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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道仙途-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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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可以一问。”
  阿伞头疼,她再次感受到兄弟们对她的期待,只好开口问道:“想见而不敢见,应该如何?”
  “爱欲生忧思,离爱欲无忧,何再有惧?”
  “不想见偏又见着了,宿命如此。又该如何?”
  “非是缘。业果轮回,无明妄念罢了,不必执着。”
  “我不愿放下。又该如何?”
  承德大师看了一眼阿伞,念了一声佛号,道:“执着是苦,心之所向。苦亦是乐。”语罢,向阿伞招了招手。
  “过来。”
  不明所以。但看到四下弟子露出‘你赚到了’的神情,阿伞两步并作一步,来到了承德大师跟前。
  旁边的好兄弟手捧小金盆上前,阿伞一惊。难不成要自己金盆洗手,立地成佛,出家做个小光头?
  承德大师将手伸进盆内。沾了沾水,然后手往阿伞额头点去。
  “小心!”
  来不及反应。九方的话刚落音,承德大师的手一弹,水珠溅到阿伞额头上,但同时,手上的拿串佛珠也轻微扬起,碰到了阿伞。
  阿伞只感觉一阵灼烧,面上顿时血气集中,若不是带着面具,这时早就把红脸亮了出来。
  承德大师老眼微睁,看了一眼阿伞,阿伞顿时入坠冰窟,一时呆住。
  承德大师身后的小和尚不明所以,见阿伞呆住,一直朝她挤眉弄眼:“快谢礼。”
  阿伞赶紧俯身一拜,身子有些颤抖,道:“我佛慈悲,谢过大师。”
  离开承德寺时,阿伞的脑子还是一片空白,她没想到承德大师方才只是望了一眼东方后,就这么离开了,大起大落,一身冷汗。
  “容小兄弟,刚才你怎么就傻了,好在是最慈悲的承德大师,要是别个,给你赐福后你还是那般呆傻,肯定要去藏经阁抄书了。”
  阿伞回神,对一旁的赵二楞道:“二楞谢谢你啊,还望你帮我与其他的兄弟们说声谢谢,我…今晚就离开。”她现在若是还留在阳城,就太不识好歹了。
  “呀!你要走了。”不要啊,他的翻花绳怎么办。
  “二楞,我去意已决。”
  赵二楞摸了摸脑袋,有些舍不得,于是拿出一根红绳,飞快地编了个盘长结,道:“我给你系上,好兄弟,一路平安。”
  阿伞自然不会拒绝,赵二楞把绳结系好后,又添了一句:“早点找个好媳妇。”阿伞失笑,还是关心这个事。
  这时,看到一团白从远处挪近,阿伞挑眉,还知道回来了,她已经很多日未见到它了。俯身抱起白猫,一摸肚子,圆了三分。
  原来是去偷吃了。
  “九方,它去哪儿了?”前几日也未能看到九方,以白猫的娇弱无能,能偷到吃的,肯定是与九方合伙作案了。
  “我们去大雄宝殿里吃了些东西。”九方摸着胡子,不甚在意地说着,仿佛吃的不是贡品而是路边的野果。
  “哪个寺?”不好的预感,。
  “好几个,昨日去的是藏地寺。”
  糟了,连夜离开才是王道。辞别赵二楞,阿伞提着白猫飞快想城门口掠去,晚上值班的还是那个马姓少年。
  “城门已经关闭,你不能离开。”小和尚一脸严肃,道:“你可是要赶回去找那个抛弃你的女子?”
  怎么又提这壶?这悲情绿帽男的形象怕是去不掉了。
  这时,赵二楞过来,拿了一盘炒过的小米,道:“我方才就想和你说来着,天黑了你出不去,不急不急,我们今晚最后玩一次翻花绳吧。”他可都把藏了好久的炒小米拿了出来。
  赵二楞似乎要把未来一年的翻花绳都玩上,闹了大半夜,赵二楞还教起阿伞编绳结。那一盘炒小米则是被马姓少年和白猫分着吃了。
  一九分,马姓少年一。
  第一缕阳光出现时,赵二楞面色戚戚,大叫:“容小兄弟,我舍不得你。”
  真的是舍不得她?阿伞看了看散了一地的红绳,道:“你以后可以和马小弟一起玩,他都看见了,可不能让他独善其身。”
  阿伞一直觉得佛教要求吃苦不能玩乐都是放屁,玩几次花绳就不能成佛?说得好像不玩就能成佛似的。
  赵二楞啊了一声,阿伞以为他懂了,哪知他又说道:“他太笨了,当初教了他好几天都不会翻。”
  原来已经被拉下水过了。
  送君千里,终须一别,阿伞离开阳城时,又来了好几个和尚送别,都是关心她的绿帽子的。
  阿伞还是不喜欢佛教,但她喜欢这群可爱赤诚的和尚,虽然骗了他们很不好意思。
  “你说那赐福有什么用,那水滴在我额头上一点感觉都没有?”
  “就是普通的清水,能有什么感觉。”
  “这算什么赐福?”
  “那可是经过佛光净化,高僧亲手触碰过的水。”
  “有何不同?”
  “还是清水。”
  一人一猫又飞行了一段路。
  “你们还去偷了东西?”阿伞停下飞行,挑眉看着怀中的白猫和它头顶的九方。
  九方胡子缩了缩,又翘了起来,道:“凭着九方我强大的神魂和长生敏捷的身手,我们可没有被发现。”
  白猫这是也哼哼两声,动了动它圆滚滚的肚子。
  “偷了什么?”她以前怎么就没发现这两家伙一身的不安分呢?(未完待续)
  ps:多谢推荐,多谢支持。【笑脸】

  ☆、第八十六章:含冤

  白猫身子一翻,肚皮露了出来,中间有几丝黄线。阿伞伸手去拿,硬的,并不是线,而是几柱黄色的香。
  拿起那柱香在鼻前嗅了嗅,便觉神清气爽。
  莫非这就是那凝神香?
  九方这时的表情和白猫一般,一模一样的臭美,等着阿伞夸。阿伞拿着凝神香,一脸思索,不费平时吃那么多,终有一用,顺手给了白猫两个暴栗。
  “喵!”
  “这种危险的事以后没有我的同意不许再做。”阿伞虽然开心得到了凝神香,但一想到被发现的后果,就有些后怕。
  白猫有些哀怨,一甩尾,把九方拍远了。
  阿伞回到无均的第一件事就是去交了那门派任务,好在今日值班的不是那个娘娘腔,省了一番麻烦,交了差就往容阳飞去。
  人是最得天独厚的生灵,就连鸟兽草石也想要修炼成人。
  阿伞看到朝阳峰上日渐变多的弟子心中一阵欢喜,因为人多了,生气也多了,一切都是好的。
  容月这些日子一心盼着阿伞回来,自那日从长鱼手里拿回上阳功后,他们三兄妹抱在一起哭了起来,当天就召集了弟子去了祖师牌前报喜。
  自古以来,守不住家业尚好,守不住传承是坏,连祖师爷传下的功法都保不住,容月几人自是觉得有愧于先祖,如今拿回了失踪的上阳功,连着好几日都是笑着的。
  “小师妹,你可算回来了,快告诉师姐,这上阳功你是如何寻回的?”容月拉着阿伞的手,脸上满是笑。看着竟是年轻了几岁,就知以前背负的心理负担有多大。
  阿伞便将那日在澜城的事挑着说了一些,只道自己是在拍卖会买到这上阳功的,顺便提到盗走上阳功的人当时应该就在东海。
  容月和容星相视一眼,很是激动,两人各自说道:“这下可好了。”说着竟哭了起来。
  容尚不明所以,待容月说到要去见掌门。还自家师傅一个清白时。这个汉子眼眶也红了。是啊,如今上阳功拿了回来,还有阿伞的证词。说明那盗走上阳功的人并不是师傅师伯。他们含冤这么久,做徒弟的怎能不为他们洗刷冤屈。
  哪有人会被指责盗走自家师祖留下的功法?只是上阳功失踪那时,正是容月三人的师傅出门之期,上阳功失踪一事一出。便有两位师傅盗走功法潜逃之说。而后就直接派出了弟子前去捉拿二人。
  逼得他们远逃,逃走还是好的。若是被抓了回去,有口说不清,不知又要受到什么屈辱。
  阿伞也知他们这时的情绪,等三人平静下来。才道:“师兄师姐,我知道你们雪冤心切,可如今容阳尚弱。证明了清白又如何,这上阳功怕是又会被抢走。”
  容月身子一晃。几百岁的人了,眼泪又忍不住出来了。这时还是两个男子忍住了悲伤,做了决定,待日后容阳有了自保之力,再说不迟。
  “容月师姐,我好久没回来了,给我说说容阳的近况吧。”阿伞扶着容月的手臂,找了话题转移她的注意力。
  “那些新来的孩子皮不皮?”
  “不皮不皮,都很乖。”说到新弟子,容月才好了些。
  “容阳现在并不是完全封闭了山门,我想着要是完全不让太升知道情况也不好,省得他们不安瞎猜,干脆让一些弟子出门,毕竟还有师门任务要做。”
  出门的弟子若是精英弟子,绝不说自己是容阳的,韬光养晦。普通弟子不用如此,久而久之,太升看到容阳弟子的情况,觉得翻不起什么大浪,也就先不理会了。
  “不过,那些普通弟子倒结交了不少太升的弟子。”容月掩嘴笑道,太升与容阳的恩怨其实只是上层人物不甘引发的,知道这丑事的多是上层弟子,中低层弟子几乎不知。
  “原来那些太升弟子也是不满意太升的做法,几乎所有资源都用在了那些精英弟子身上,他们什么都没有。”容月又说道。太升贵为道尊派系,风光那么长时间,上位者早就养刁了眼,目中无人,只看得到上层弟子,哪有时间去在意中低层弟子。
  虽然一个派系强大是好事,但一个不小心,就有可能让内部的阶级分叉变大。而清和那老头,怎么看都不像是会想到要平衡的人。
  阿伞眼睛一亮,上层弟子才多少人,中低层才是最大的支柱,瓦解敌人就要从内部开始。
  又和容月商量了一下,两人皆露出满意的笑。一旁的容星若有所思,而容尚这汉子则是一直在打瞌睡,见师姐和小师妹终于说完了,当即一拍大腿道:“走,吃饭去。”
  说到吃饭,阿伞想起自己还欠着某人两年,在朝阳峰呆了几日便去了主峰。那日承德大师说的话,她是听进了一些,她做不到放下,便顺其自然吧,开心便好。
  主峰后山的院子还是像她离去时那般,门前的大红灯笼还在,院子还像是在过年一般。长鱼还是穿着她送的青袍,坐在院子里下棋。
  阿伞觉得自己似乎只是下了趟山罢了。
  院门两旁还贴着那副对联,没有门,福字贴在了高高的门栏上,阿伞看着看着,忽然觉得那对联上的字动了,黑色的墨水游动向正中的福字,好似要构成什么东西。
  白猫见了长鱼,比它的主人还要激动,迈着小短腿就跑了过去,贴着长鱼的袍角蹭了蹭,正准备卧下,那青色衣袍便从它眼前消失了。
  “阿伞。”
  嗯?
  回过神来,就见长鱼站在院门的另一边,阿伞这时再看那对联和福字,却是一点异样也没有了。
  “进来罢。”
  阿伞点点头,在对联上停留几息,收回目光进了院子。和长鱼一并走向棋台,长鱼还是筑基期的境界,气息却全然不同,没有以前给她的压迫,反而是内敛的。
  阿伞下棋不行,输了两盘,就去了灶台。长鱼也离了棋台,在一旁看着。见阿伞一伸手,抓起一小撮盐撒下汤里,又随意抓了些葱蒜椒放入另一口锅里炒。长鱼一直很奇怪,这么随随便便撒料,做出的东西竟那般好吃。
  “试试?”
  长鱼敛眉,想了想,应了声好。
  “嗯,往那汤里加少许糖。”
  “好了,现在用小火慢炖。”
  “约摸半柱香的时间就可以把熄火了。”
  ……
  长鱼打着下手,到最后阿伞闻着菜香,隐隐后悔自己的举动。端盘上桌,两人一猫尝了一口,气氛变得古怪。
  “还不错,送饭吃刚好。”就当做咸菜配饭吧,人家毕竟第一次下厨,要给点面子。
  长鱼舀了一勺汤,这个不咸,还好,阿伞这时也尝了一口汤,得,是不咸,变甜汤了,还是焦甜的。白猫早就离它的餐盘远远的,嘴被养刁了,实在难以下口,只留没有表情的两人相顾无言,默默吃着。
  久别重逢的第一顿饭就这么落下帷幕。(未完待续)

  ☆、第八十七章:随心

  中西方饮食有着很大的不同,华夏饮食烹饪时没有西方那么精准化,只有少许、少量、武火、文火等大概之说,没有精确的刻度,全凭做菜师傅的感觉调料烹制。
  故而常有人说,西方料理是理性的,华夏料理则是感性的。
  阿伞开始学习厨艺的那时,料理已经越来越倾向标准化,偏向西式。时间精确到了秒、重量精确到克、温度也明确了固定摄氏度,一道菜就是一个标准的用量与做法。
  阿伞的第一个师傅是个传统的老厨师,主张人食合一,自己亲手掂量出来食材分量的才是最佳的。空气中湿气和温度的不同都会影响做出的菜肴质量,岂会有一个一成不变的用料标准?
  受他的影响,阿伞一直保持着中式料理的做法。
  即使是学了西式糕点,阿伞也是靠直觉撒料、看时间。教她西式菜肴的老师每次品尝她做的菜,都说好吃而又与众不同。常常感叹这么一个理智的孩子,做菜却不是严谨的那一套,反而是随心、依凭直觉。
  阿伞忽然想起那日承德大师的话,他说爱欲是痛苦恐惧的源头,还说那只不过是业果轮回中的一部分罢了,人认为的所谓的爱都是自己的妄念。
  可她还是不愿意放下执念,她还是想随着自己的心走,就像做菜时,从来不管它是几升水几克盐这个标准,她手中抓起掂量好的,就是最佳的分量。
  心之所向,苦亦是乐。
  想是大师都知道她的固执了,也不劝她了。那她何必还要找理由逃避。便跟着心再走一次罢,不过这次她要更坦然,不必再想其他的,顺其自然,且看是妄念还是……
  就这般,阿伞又住进了长鱼的院子里。不过令阿伞奇怪的是,长鱼这些日子没有离开过院子一步。不像往日都是不见人影的。
  “长鱼师兄近来很是清闲。”阿伞见长鱼吃完。放下筷子,便找了话说。
  长鱼目光看向对面束发道袍的清丽女子,那黑发似乎比上次见时还长了几分。人也黑了些…长目微敛,目光停留几息后收回,才开口回应阿伞的话:“要做的事已经完成得差不多,接下来等着便足够了。”
  阿伞眸子一转。正要继续说话,就听得长鱼问她:“师门任务做得如何?”
  想到阳城那帮小和尚。阿伞不自觉扯了微笑,语气也软了三分,道:“尚好。”
  “是何任务?”
  “《东洲志》万年未有改动,便重新下了记录任务。我去了阳城。”
  阳城?
  白猫动了动身子,压住无风自动的衣袍角,又蹭了几下。才心满意足地低下头进食。
  “那盘长结可是阳城的修士送的?”
  阿伞低头,她都忘了赵二楞给她系上的绳结。面色愈柔,笑道:“是啊,一个很可爱的小和尚。”
  “那好好收起罢,带在身上易丢了。”
  诶?
  也是,说不定哪日一番打斗下来,就把这盘长结给弄丢了。阿伞解下盘长结放进空间里,又与长鱼说了几句话,各自回了屋子。
  回了屋子,阿伞布了几个小阵法,前后左右点上了四柱凝神香。准备了好几日,身心皆处在最放松的状态,今日决定吸收炼化玉橡胶。
  拿出天雷枝,枝上结着好几道白玉色的胶体,入手的触感颇硬,冰冰凉凉。阿伞手指上聚集了木真气,轻轻一揭,一道玉橡胶便从天雷枝上脱落。
  手掌的木行真气渐渐换成火行,掌心的玉橡胶渐渐变软,融化成一滩浓稠的液体。阿伞小心地牵引着体内的真气将融化了的玉橡胶吸收入体。
  玉橡胶一入体内,就像找到了路的孩子,自动往阿伞的泥丸宫涌去。阿伞痛的面色苍白,这玉橡胶流经之处皆是冷冰刺骨的疼,犹如一月里光着身子接受雪水的洗礼。
  玉橡胶进了泥丸宫,如鱼入水,与识海汇集一起,顿时犹如激起浪千层,神识飞速漫布整个泥丸宫,带着胶的粘意滚烫了整个脑部。
  阿伞开始有些恍惚,只顾得上承受泥丸宫内识海的阵阵荡漾,这时一股檀香传入鼻内,神魂一凉,神智也清醒。
  渐渐地,识海已经慢慢平静下来,阿伞赶紧把天雷枝上剩下玉橡胶炼化引入体内。
  就好像进了太上老君的炼丹炉,经过三昧真火的烈灼烤炙,最后没有炼出火眼金睛,但神魂和肉身完全契合在一起了。
  一切终于平静下来,阿伞内视丹田,只觉得一阵通透,丹田内的莲花与心脏多了份晶莹,看到那萦绕在心脏上的黑丝,阿伞皱眉,引着一道真气将那黑丝炼化个干净。虽然知道那黑丝还会再出现,但至少现在,眼不见为净。
  九方说那是起了心魔的前兆,除非阿伞能改变自己的宿命,否则它还会一直存在,影响阿伞的心境。只是阿伞如若在多生几次心结,这心魔便可以长成。
  点在四周的凝神香早已熄灭,也不知过了多久。出了屋子便看到长鱼在院门外凝视那副对联,阿伞知道那副对联有古怪,但九方和长鱼好像都不愿让她知道,眉头微皱,虽感觉出他们是不想让她牵扯入此事之中,但这种属于弱者被保护的感觉,还真是很不爽啊。
  长鱼见了阿伞,便收回目光进了院子,并没有过问阿伞闭关的事。照例二人在吃过以后,说起了话。
  “与师父师妹分开后,很久没有这般专门给人做饭了。”阿伞这话有点怀念的意味,当初在小山谷里的一幕幕变成的天边的云,她一仰头就能看到。
  长鱼也跟着阿伞远眺那半空的白云,双瞳幽深,仿佛穿过了千万年,久久才道:“这般给我做饭的人,你是第一个。”
  阿伞看向长鱼,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又继续去看天上的云。她其实想说,这般专门给他做饭的人,第一个应是母亲。但又想到,或许他与自己一般,都是无父无母的孤儿。
  有人走近,阿伞看向院外。
  笑面虎还是那般温文尔雅,见了阿伞他们,笑得更愈加灿烂。
  “长鱼师兄,容与师妹,习坎不请自来,还望见谅。”赵律笑意吟吟,微微弯腰拱手,手中握着黄皮书卷。
  原来赵律的道号是习坎。
  长鱼不说话,阿伞自然要开口:“赵师兄请进,不知师兄前来所为何事?”
  赵律笑着摇摇头,道:“我便不进去了,我是来找师妹你的。今日去朝阳峰拜访,没想到你又去了主峰,便寻了过来。”
  “师妹可否借一步说话。”
  说罢,赵律朝长鱼歉意地笑笑,长鱼面色如常,仍是沉默。
  阿伞挑眉,什么事情不用传音,非要见面亲口说。(未完待续)

  ☆、第八十八章:养魂果

  “何事?”
  “机缘。”
  “你又替我测了?”挑眉,随随便便就替她演算机缘?
  “师兄怎敢私下测算师妹的机缘,自然是我自己的。”赵律笑道,“再说,每一次窥视天机,身神都会受损,师兄我可不敢随意动用。”
  倒也是这个理。
  阿伞打量赵律,发现他的修为恢复到了心动期,只是不知道这次仍是伪装还是真的?道:“你的机缘又与我何干?”
  赵律双眼一眯,笑道:“找你自然是有好处的,那机缘里有着你需要的东西。”
  “哦?”这家伙可不像是会给自己送暖的人。
  “你我之间做过两次交易,何不再谈一笔?我会帮你找到那样东西…当然你得自己去拿。其他的,你只要在事后给我一些紫晶就好,这可是不会亏本的买卖。”
  紫晶对阿伞来说虽然不是那么重要,但她自是不爱与赵律这样的笑面虎做交易,特别是这只老虎的爪牙磨得更锋利时。和他做交易,即使说好只需出力三分,到时候肯定是由不得自己。
  不过,谁叫她把他当朋友了。当然,这个决定她是不会告诉赵律的,有些人脸皮能厚到吃女人的软饭还能依旧云淡风轻,她可不想纯给钱。
  想了想,阿伞点头应下交易——
  “可以答应你,那东西是什么?”
  赵律笑得飞扬,眼角的笑意甚是媚人,道:“东海前些日子发生了异动,一处上古遗迹被人开启……”赵律刚开口,就见阿伞神色有异。便转问道:“你可是知道些什么?”
  阿伞自然是想到了在澜城遇到的那个拿出上阳功的神秘人,道:“几月前我去过一次东海,恰好碰到有人大量收集灵石,应是为了开启宝藏秘境之类的。”
  “那倒是巧了,前月刚从东海传来有上古遗迹开启的消息,那遗迹似乎是早被人踏足过,不过有不死心的家伙进去一探。倒得了些好处。”当然没能回来或是空手而归的人更多。
  赵律手指缓缓摩擦书卷。又道:“那日听到这消息,我心念一动,只觉福至心灵。便掐指一算,原来竟是我的困扰的解救之处,我当时再深算了几分,发现那里面居然有九曲养魂果……”
  阿伞自是不会全信赵律这番话。但他既然敢说出九曲养魂果的名字,那就说明那处的确是有此物。同时心下有些感动,赵律岂是那种会多事的人,把九曲养魂果告诉她,除了需要紫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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