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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一十年后-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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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在家。”回过神来的禾嘉揉了揉眼睛终于相信眼前这一幕是真的,这个女子真得凭借自己一个人打趴了十三个汉子,而且——游刃有余!如果她想要收拾自己……禾嘉恐惧得下意识后退一步,想要离祭月远一点,哪怕一步也好。
活动一番经骨,祭月的烦闷出了不少,情绪也稳定下来,轻声得低语一声,“十三个不够看啊。”
禾嘉听到,二话不说直接后退五米,保持在绝对安全范围。
“你没事吧?”水石上前讷讷站在一旁问道,想到刚才鼻息间的场面,白嫩脸上又有变红的趋势。
祭月淡淡一笑,“我能有什么事?有事的是他们。”她抬抬下巴暗示趴在地上不住哀嚎的十三个汉子。
水石也跟着笑起来,的确,从头到尾他都一直看在眼里,祭月的确一下都没被打到,估计连皮都没擦破一点。侧头悄悄瞥着祭月的侧脸,的脸庞带着一丝英姿勃发的硬朗,长长的睫毛下是一双灵动,疏离而狡黠的黑色眸子,其实,她是个真性情的女子。
“喂,就想这么走了?”
正小心得挪着步子企图混入人群的禾嘉顿时僵在原地,抬起的脚尬尴得悬在半空,身子摇摇晃晃。他艰难转过身面对祭月,阴沉着脸道,“你想怎样?”
祭月挑眉逼近一步,不客气道,“我曾经说过,在这盐城见你一次辱你一次。”
禾嘉猛地张大眼,恨恨得死盯着祭月,恨不得在她身上穿个大洞出来!他怒道,“十三个男人都被你打趴下了,你还觉得侮辱不够?”
“你不是还完好无损吗?”祭月状似无意得随口道。
禾嘉咬牙,粗喘着呼吸,强力压抑住心头喷勃而出的愤怒,原来她也不过如此,小肚鸡肠,斤斤计较,喜欢把人往死里逼!她是想要自己求她吗?不可能!这一次,禾嘉出乎意料得没有后退,没有退却,他挺起胸膛,赴死一般喝道,“好!你要打就打!悉听尊便!”
祭月略带嘲讽得摇摇头,语气不屑,“打你?你是不是太看得自己了?我连十三个汉子都收拾了,你觉得,你比他们强?”
沉默半响,禾嘉终于出离愤怒,跳起来尖锐怒吼,“你到底要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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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重生盐城 023 哪门子的高义?
“想好选什么了吗?”祭月好心问道,“要不要重选?”
“正!”禾嘉摇摇头,固执得坚持道。他的手里依然捧着水石给自己的十两银子,祭月没有问他要,那么自己先拿着在说。拿着这十两银子,禾嘉再没有先前欣喜若狂的心情,在接过那十两银子的时候,他觉得有什么变了,这个世界,也许还是有不少像水石那样的傻瓜存在的。
第四枚铜币剧烈翻滚着往上升,由快到慢,升到最高点。所有人都微仰脖子看着那小小的铜币,看着铜币中方孔里透过的刺眼日光,铜币由上往下,速度又逐渐加快。乒得一声小小的砸到地上,又立在地上呼呼得转着圈子。
禾嘉站在原地,全身放松得注视着铜币,看着它最终咯到一块石板后身子一斜倒在地上。
“正!”这一次,周围的人喊了起来。
这十两银子又回到自己手中了。禾嘉摸着银子圆润的边角,抬头又看了看淡定从容,气度不凡的水石。人和人的确是有区别的,如水石那样的风采风度他倾尽一生都学不会。他的蝎干净,所以他能够笑意纵横,眼睛落处,满眼都是光明。
“开始最后一局吧。”禾嘉道。
“不忙。”祭月笑笑,“最后一局不能那么没有不是?你赢了就能获得十两银子,输了大不了就将这十两银子输给我,反正不用退还,左右你都不吃亏。”
“你想怎样?”禾嘉皱眉。
祭月掏出钱袋子里所有银子,“我们不妨把赌局开大点,我这里有五十两银子,你猜对了这五十两就全部是你的,猜错了就学韩非如何?”
学韩非?胯下之辱?禾嘉望着祭月手中那银白晃眼的五十两银子,思虑着这到底值不值?水石是一个传统意义上的俊流才子,而面前这个道貌岸然扮作男装的女人不是。从她对自己的步步相逼便可看出她的心能狠,也够狠。她为什么要这么说,是算定自己下一局要输才开大赌局的吗?
转而禾嘉又嗤笑自己傻,如果她真能决定铜币的正反,又何必让自己赢,只要她将自己第五次输的结果改成这个,他一样没辙。或者她根本就不需要玩赌局这种把戏,只要她一开始让自己钻别人胯下,自己真的能够反抗吗?
握着手中沉甸甸的十两银子,至少这十两银子能完整还给水石了。
“没想要我钻一次跨这么值钱,那就开始吧。”禾嘉自嘲道。
随着最后一次铜币飞起,禾嘉的心再一次被牵动起来,说不担心那是假的,任谁面对这样的处境都做不到心平气和。是受胯下之辱还是得到五十两银子?是屈辱还是财富?这一切,一念之间全都在那小小一枚铜币身上。
铜币融进了阳光里,人们忍不住眯起眼睛,等待着铜币下落。
清脆的一声响,爆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喊声,
“正!——”
禾嘉腿一软差点软倒,然后抑制不住得笑起来,笑容越来越大越来越大,终于爆发成一阵张狂大笑。他实在太高兴了,高兴几乎要得意忘形。五十两啊,那可是真正的五十两雪花白银啊!有了这笔钱,即使离开盐城,他也能找到一个落脚之地,吃上好久的饱饭。
哈哈,他有五十两银子了!
“接住!”祭月淡笑着将银子全部放到钱袋子里扔给禾嘉,禾嘉弯腰一接,欣喜若狂得紧紧按在怀里。十两银子,他还能淡定,但五十两他就真的淡定不了了。回头一定要去春风阁好好吃上一顿!
“运气不错。”祭月耸耸肩。有了银子,禾嘉已经不管祭月在说什么,他完全陷入喜悦当中,这辈子他从来没见过这么多钱……
然而看了好久好戏的林彤眼中祭月的作为是故作姿态,特意表现的洒脱,为自己展现一个讲信的形象,谁知道她心底到底怎么想。
“虚伪!做作!”林彤碎念道。
“重月公子,是重月公子!”一旁有路过的读书人见到叫了起来。
“真得是重月公子?哪里?在哪里?”另一人急切问道。
“慢点!重公子等一等!”
祭月听到他们的声音立马人影一闪,混入人群。几乎是眨眼之间,她便消失无踪。对于应酬,祭月是深恶痛绝。前世她崇高的地位造就她不得不面对各色各样的人,需要逢场作戏,应酬无数,而且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她也能做得滴水不漏。只是这样太累,真得太累,要不然她何至于早生华发,白了一半青丝。
扬名立万这种事,对于祭月已经过时。她不是初出茅庐的孩子,一心想着如何有所作为,如何名留青史,如何万人传唱。因为这一切她已经全部做到。且问天下,还有谁不知祭月祭将军的名讳?有谁不知保我大汉,征战万里的一个传奇女子?三岁孩子在街头巷尾唱着十余年的童谣,“陵城有一女,灼灼照大汉,受我先帝命,保我大汉王……”
“哼!活该输银子!”林彤站到水石身边说道,“这样的人也不知道会不会还水哥哥的银子,如果她不还,我帮你讨回来!”
水石默默凝视着已经看不见人影的方向,幽泳了一声,“我输她良多……”
“什么?”林彤疑惑道。
水石看了一眼林彤,不知何意得摇了摇头,“你不要这样看重月,她实在是一个高义的女子!”
“高义?”林彤听到这两个词时几乎要跳起来,那样的所作所为能称上高义?水哥哥的脑子进水了吗?
水石笑笑,提步往水家府邸走去,唱的人都走了,戏自然便散了。
“水公子等一等!”禾嘉跑上前,将手中的十两银子塞进水石手中,然后郑重得后退半步,对着水石弯腰一拜。
弯腰一拜是学子间一件很正式很庄重的事情,最早起源于魏康,是诗人董采对当时大学士罗尚拜见时所做的礼节,后被竞相传唱引为佳话,这个动作代表儒慕,钦佩,折服。禾嘉能这样做,倒也算情理之中。
“先前多有得罪,请勿见怪。”禾嘉诚恳得对自己在王府诗会上批判水石的事情道歉,他能不计前嫌,在自己最窘迫的时候时候站出来帮助自己,禾嘉十分感激,“还有一句:谢谢。”
水石笑着拿回自己的银子,笑容僵直,忽然想到,这场赌局的双方用的好像都是自己的银子,也就是说自己平白无故少了六十两!
他们两个在一边论银子的归属权,自己还兴致勃勃得看他们赌?这算个怎么回事?!
第二卷 重生盐城 024 公子还是小姐?
祭月离开了,但她的所作所为却是被在场的居民传诵开去。盐城的本地居民们津津乐道得讲述刚才发生的事情,一边说一边眉飞色舞得比划。后来赶到的书生们听了半信半疑,实在难以把王府那日凭空而出面如冠玉的美男子和他们口中心思不纯,没有一点容忍之量的重月重合起来。
“你们说的公子真叫重月?”
“是啊,听他们是这么喊的。”
“也许只是重名?”
“长相如何?”
“唇红齿白的一个俊秀生!”
“有多高?”
“这么高。”伸手比划一下。
“有多胖?”
“哎哟,你怎么那么问,就,就是我的二分之一……”
“二分之一?”
“唉,好像是三分之一……”
“水石公子不就在这里?他是见过重月公子的,我们问问他不就知道了?”
“水公子,他们说的重月公子是那个重月公子吗?”众人纷纷叫道,这条大街被堵得死死的,人多的挤不进来也出不去,许多公子姑娘的小花轿停在街头街尾,有些不耐烦不得不绕道而走。
许多目光聚集道水石身上,他一沉吟,却有一个女声气冲冲回答。
“什么重月公子!那是女的!是重家二小姐,哪里是什么公子!”林彤气愤道,看到盐城那么多读书人都推崇着重月,她心里很不痛快。一个女子她怎能得到那么多瞩目?她从那些平日里十分清高的读书人眼中看到了他们对重月的欣赏,钦佩,尊崇。这才是林彤真正生气的地方。自己有什么比不上重月的?凭什么她能得到那么多的人瞩目,而且还是以清高为本的书生?
平日里那些个读书人即使落魄,也不将千金小姐放在眼中。在他们眼里,女人,即使是贵族的小姐也只是会做几首诗词,而且还比不上他们随口做的。他们或许会谦卑的因为地位而对自己弯腰,但文学上,他们一定会高高在上以一种不屑而怜悯的眼神望着自己,望着盐城千千万万的女子。
一滴黑墨只要不跳出水面,藏在水池中谁也不会在意,林彤也从没有对自己学问太过钻研。也同这里的男人和女人一样认为着,女子可以没有才,女子本来就比不上男子,那是应该的,是顺理成章,是毋庸置疑的。但是为什么重月这滴黑墨偏偏要跳出水面呢?而且跳得那么高那么闪耀,将一众男儿都比了下去?
王府的诗会,林彤因为有事没有去。但那件事她却是知道的,先前她看到重月都是一身女装也没有怀疑什么,可是今日乍见一身男儿装的重月,听到两拨人口口声声得叫着重月公子,她才终于把一男一女的两个重月联系到一起。
于是林彤那颗骄傲的心便生出了妒忌,所以她要揭穿重月!让所有人都知道重月骗了他们!她不是一个男子,她是一个货真价实的女子!再小的欺骗放在很高的位置都会惹来无数厌恶,就如同一个小人物可以撒谎,但他们见不得自己崇拜的偶像也这么做,他们会怀疑他的人品。
“重家二小姐?重家有二小姐吗?”一个青衣书生疑惑道。
“好像有的吧?”
“不会吧?我一直只知道重家大小姐重阳和一个机灵可爱的小小姐重星,什么时候出了个重家二小姐?她从哪儿冒出来的?”
“如果是重家二小姐,以前怎么都没听到什么风声,她的文采很好?”
“没听说过!”
林彤见他们怀疑自己的话,立马说道,“你们不要被重月骗了,她的确是小姐,不信你们可以去重府,一看便知!”
见林彤说的如此斩钉截,终于有人怀疑道,“难道重月公子真的是小姐?”
众人纷纷疑惑道,“看样子,重月的确眉清目秀,长得很好看,有种阴柔美。”
“这么说来,好像是这样!”
“难道真是女子?”
“胡说!难道我们堂堂一丈夫还比不上一个女子?”终于有人问出了一个尖锐的问题,听到的几个人纷纷沉默。
一直注意听四周话的水石微微皱起眉头,瞥了眼火红的林彤,也猜出几分她的心思。对于重月的女扮男装被拆穿,水石反应不大,这种事情他知道瞒不了多久。但他没想到这个多久居然这么短。而且还是出自林彤之口,重月的形象只怕要更加跌上几分。
“重月……的文采确实是好……”说话人已经不知道要在重月两个字后冠上公子还是小姐,不得已只好含糊得省略。
“哼,一个女子竟然把一个男子逼到那样程度,她究竟是何用心!”
“的确,这样的女子实在有些过分了……那禾嘉到底是个读书人,如此一来名声尽毁,对他前途不好。”
“禾嘉是重月的未婚夫!”林彤再次爆出一个爆炸性的消息,震得地面都颤上几分。
场面在小小的一瞬沉默之后爆发出前所未有的激烈,众人你一眼我一语,口舌相交,唾沫横飞,有大骂重月不是东西的,有鄙视重月所作所为的,有说重月不知廉耻的,有嘲讽重月要弃旧郎攀高枝的,各种各样什么说法都有。
水石垂着眼静静听着,所有的人都在说着重月的不是,只有少数人仍在坚持着重月是男是女这个至关重要的问题。重阳的话终于在今日灵验了,重月的身份一旦揭穿,将会挑起读书人的怒火。重月不是祭月,祭月是祭家长女,是祭老妇人的孙女,而重月不过是盐城一个小小商人的女儿,什么地位都没有;祭月是年幼便名满陵城,是陵城著名奠才灵童,重月只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躲在自己房间写写诗刺刺绣的胆小女子;祭月小小年纪便面见先帝得先帝宠爱,而重月是个连盐城都没出过的闺房小姐。
这种种强大的差距完完全全可以造就不同的后果。
重阳说:你不是祭将军,莫要学她。
因为你没有祭将军那样的姥姥,没有那雄厚的背景,所以在这男子为尊奠下,你不能学,不可学,无法学。
因为——那是一个不可复制的传奇。
第二卷 重生盐城 025 朕不允
水石听得有些烦了,心里似有一团小火呼呼往上蹭。不就是女扮男装么?这有什么了不起?他最钦佩的女子就是大汉第一女将军祭月祭将军,当年她也不是女扮男装,可有谁说过她半句?那时候他年幼,但他知道世人有多么崇拜祭将军,他就是听着祭将军的故事长大的。天仙楼里有特意为祭将军留下的房间;街头小摊上会挂着一块歪歪斜斜的木板,上面写着:祭将军坐过;街头巷尾传诵的都是祭将军的故事,那时候的陵城完全把祭将军当神一样膜拜,那种盲目的迷信,毫无条件的追狂,时至今日想来都觉得是一场华丽的梦境,让人不敢相信曾经大汉会有如此疯狂的时代。
那不是一个人疯狂的时代,那是整个大汉亿万土地千千万万百姓一起疯狂的时代。
可惜……她死了,可不就死了吗。
水石叹了口气,也许正是因为他常住陵城,是在陵城这座繁华而开发的城市长大,所以他难以理解这小小的盐城为何会把这样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提升到那么高的位置。
对于盐城酸腐的读书人而言,大汉律法,孔孟之礼,这是一个读书人必要的不可缺少的行事做人的品质,必须要严守本分,毫无条件得奉行。而重月恰恰犯了孔孟之礼中的欺骗之罪。更不能让人接受的是一群读书人竟输给了个妇人,而且还是个商家女!
士农工商,商排最后,由此可见这个时代对商人的轻视。
水石厌烦得悄悄溜走,因为街上人实在太多,林彤又忙着给祭月泄底,于是两人很容易被冲散。等到林彤发现时,水石早已经跑得没了踪影,林彤只好撅着小嘴恨恨跺脚。
水石去哪儿了?站在石鳗街的大街上,咬着盐城独有的小吃贺烙饼的那个吃货不就是吗!他望望身后不见的小伺,歪着头思考自己要去哪里,看样子那群人肯定要到重府闹上一闹,自己现在去重府实在不是个好选择。这银子嘛,肯定要要回来的!虽然他不缺银子,这银子也是旁系水家和他无关,但毕竟只是重月问他要的,这光明正大得能让自己再三拜访重府的借口他干嘛不用?你不知道浪费可耻吗!
而且还强逼着自己帮她,水石想到刚才重月一直低着头拿余光死死盯着自己的模样不由笑起来,那人啊,越想越觉得……深不可测。
与明媚的盐城相比,远在千里之外的陵城却是另一片气象,热闹得厉害。
一尾金红鲤鱼从池塘里一跃而出,扑通一声又掉进水里,溅起无数碎钻。池塘边的亭子里坐着一个瘦弱温和的少年,他从一大堆黄色的奏章里抬起头来看了一眼飞跃而出的鲤鱼,轻轻一笑,又低下头执笔忙碌。
单膝跪在他面前的少年始终不发一言,他已经在这个地方跪了一天一夜,双腿已经跪得麻木,却仍然固执得不肯站起来。
欧澈明终于叹了口气,抬起头望向跪在自己面前的少年,“王衍,你这又是何必?”
王衍抬起头,直视欧澈明,他的双眼目光堂堂,忠心耿耿,一身素白的衣裳将他衬得有几分谪仙神韵,“臣,不能眼睁睁得看着皇上送死。臣做不到,于是臣只好长跪不起,只好以死明志!”
“也许并不是死局。”欧澈明淡淡道。
双手一拱,王衍郑重得低头请求,“臣无法看着皇上陷入危险而无动于衷,若皇上有半丝损伤,臣万死不辞!请皇上三思后行!”
欧澈明托着腮好整以暇得看着王衍,笑道,“朕如何三思?谁给朕三思的时间呢?王衍,僭越了哦。”
“皇上!”王衍抬起头来,直视那个一脸笑容丝毫不将自己生死放在心上的少年帝王,古往今来有几人能如他这般看透生死,可以将生命置之度外的帝王?人们都说他有贤王之风,可是谁给他做一名真正贤王的时间了?自祭将军死后第三年起每年都有几十次暗杀明里暗里袭来,尤其是这几日,每天至少有三次暗杀。
当年各种势力因为没了祭将军迅速扩张,而这个少年帝王却还没有长成,待他长成之时整个大汉的权利都被瓜分的所剩无几,他一直在辛辛苦苦度日,一直在苦苦中挣扎求生。他从来不怕死,亦不畏惧死亡,他怕的只有对不起祭将军,对不起她没有实现成为一名贤王的承诺。王衍沉声道,“臣愿做皇上的影子,替皇上承受一切明枪暗箭。”
“朕不允。”三个字清清楚楚,落地有声。虽在意料之中,却丝毫没有改变王衍的决心。
他对着依旧笑容浅浅暖暖的少年帝王轻声道,语气中带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惆怅和哀伤,“王衍这条命是皇上留下的,其实早在十年前王衍这个人就不应该存在这个世上。王衍感激皇上让王衍多活十年,给了王衍连想都不敢想的尊贵,名声,本事,地位。除了这条命,王衍再没有能够报答皇上的了。求皇上成全!”
欧澈明看着他,轻轻叹口气,道,“你的命从来都不是我救的,这些年来我对你好,也并不是为了让你对我感恩戴德,以身报恩。当年我会那么专心审问你的案子,一定要把那批贪官污吏抓出来处死,不是因为我有一颗菩萨心肠,只是因为……那是祭月最后拜托我的事情,所以我想把它做好。我是个很自私的人,我对你的好只是想要让自己心里好过一些而已。所以你不必谢我,也不必感激。”
“皇上,也许您只是想要自己好过一些,但对臣而言那就是再造之恩!没有皇上,臣的案子不会有昭雪的一日;没有皇上,臣此生成不了陵城第一才子;没有皇上,臣必要为每日衣食犯愁;没有皇上,臣此生成不了上不了金殿得不到如此厚重的封赏。没有皇上的一嗅拔和照顾,臣依然是某个山里粗俗的少年,整天捋着袖子和人打架,哪有今日的王衍?”王衍叩拜,以头抢地,“皇上,请成全臣一片朗朗忠心!”
“做朕的影子你可能会死。”欧澈明道。
“也许并不是一场死局。”王衍抬头满怀希望得看着欧澈明。
欧澈明弯着眼睛灿烂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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