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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一十年后-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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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婷生顿时噎着,想了半天都没想出,只能不甘心得颓然坐下。
“你最可喜的地方就是你的脸,和你比,我实在相距甚远。”祭月夹枪带棍得对歪瓜裂枣的马萧道,这张脸一直是马萧的痛楚,从小因为这张脸不知被多少人嘲笑过,他像是被戳到痛楚的猫跳了起来,“堂堂才子,你有没有风度?”
“我当然没有风度。”祭月很平静得看着他,眼中慢慢抹上一层怜悯,理所当然道,“风度是君子的事情,这和我一个女子有何关系?”
第二卷 重生盐城 031 交锋
面对祭月如此蛮不讲理的回答,马萧瞬间石化,一张脸皱的苦不堪言,让人见了没有人能与他对视。
“长得丑不是你的错……”祭月说道,马萧的心情刚刚好一点,就听到下一句,“但出来吓人就是你的不对了。”
马萧的脸顿时比乌鸦还黑。
祭月从没有以貌论人的习惯,但是对一些看不惯的家伙她向来毫不客气。什么都会说,只要她能找到的缺点,丑点她都会毫不犹豫得讽刺过去。她十岁就曾把想要偷懒却让自己抄字的夫子说的面色惨白,一开始还是在讲孔孟之礼,周朝之礼,后来也不知怎么的把夫子的父亲母亲,姥姥姥爷祖宗十八代一股脑说了一遍。气得夫子扬长而去,直嚷嚷教不了这等纨绔学生!——这是祭月少有的骄傲事件之一,那时候她觉得自己爽呆了……
祭月侧着头随口道,“你们纠缠我是男是女有何意思?这能改变什么?这什么都不能改变。金子就是金子,即使埋在土里也是金子,它会发光永远会发光。千里马的伯乐不常有,但总是有几个的。我不至于靠扮个男装来出名。我穿男装只是因为我喜欢男装,就比如你这张脸,你不能改变它,难道你就能要求我来改变我的兴趣?”
马萧被祭月说的晕晕乎乎,这他的脸和重月穿男装骗他们到底有何关系?没关系吧?听重月说的头头是道,好像有点……
祭月来到第四个男人面前,坐在左手下最一个,徐围城。祭月第一句话就是,“别在我面前扮风雅扮老成,和我比,你差得远了!”
徐围城喝茶的手一顿,面色顿时难看,沉声道,“这是和长辈说话惮度吗?”
“你怎么是我的长辈?因为年纪大就是长辈?”下一句祭月很想说我前世今生加起来的年纪足够让你喊我声婶婶了,祭月居高临下盯着徐围城嘲讽说道,“白巷里躺着八十出头的乞丐,他是你的长辈?红楼阁上坐着年过半百的老鸨,她是你的长辈?白斋堂中站着七旬的老屠夫,他也是你的长辈?”
“年纪从来不是判断一个人辈分的标准。”祭月自问自答,快的让徐围城插不上半个字,冷声讽刺道,“既然你是读书人,咱们就来说说读书人的事。孔老夫子说过,闻道有先后,达者为先。虽然你比我早早生了那么几年但也没瞧见你长了多少知识。不如我们比比文采?看看谁是那个达者,谁是那个先?”
比文采?这个女子都能让水石叹为观止,直呼饱学之士。他一个小小的只能在盐城呼风唤雨的大才子怎能和她比文采,这不是找抽吗!徐围城沉默,一字不吭,茶杯柄捏得咯咯直响。
“孔老夫子也说过,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坐在一边面色苍白的卢东晓微笑说道,言下之意便是徐围城和你父亲一般大的年纪,你也应该稍微尊重尊重他。
祭月负手而立,很顺溜得答了下半句,“我也知道幼吾幼以及人之幼。”
第二卷 重生盐城 032 习惯真不是个好东西
徐围城的一口茶险些喷了出来,在场的人都在祭月这句话后变得面色古怪。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强忍笑意。坐在上面一直看着如此强势的祭月的重老爷差点从座位上摔下来。这,这,这祭月是说自己是小孩,徐围城没有爱护她吗?从现实意义上讲,相比徐围城的年纪,十五岁的人的确是个小孩,但从历来的俗约来看,女子十三岁就已经成年,十五岁都可以嫁人了……
能那么顺口说出这样话的人,脸皮可真不是一般的厚……
卢东晓咳嗽一声,掩盖自己的失神,他也被祭月的厚脸皮吓了一跳,“人而无信,不知其可也。”说祭月没诚信呢。
“三人行必有我师,择其善者而从之,其不善者而改之。”祭月张口即答,说的是每个人都有缺点,你只要选择我的优点学习就好了,别死缠着我那么小点破事。
卢东晓摇摇头说道,“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财富人所羡,但须问来源。”话中前半句是说祭月,你可以结婚了,后半句指责祭月为了财富等身外之物,竟如此对待自己的未婚夫,实在是过分。
祭月忍不出大笑,他说自己贪慕虚荣?那时候她还不知道禾嘉是自己的未婚夫啊!她朗声答道,“贪求非吾志,钱多终非福,人格足矜持。富贵等浮云,虚荣能几日?人生数十年,所争在没世。”
这是《戒贪铭》中的句子,祭月脱口而出,丝毫不假思索。这句话也表明了祭月惮度,名利于她如浮云,她不是为了富贵才退婚的。
“何其故?”卢东晓抬头直接问道,目光灼灼。
祭月自然明白他问的是什么,一甩衣袖,朗声笑道,“燕雀安知鸿鹄之志哉?!”
她长生而立,墨发随意披在身后,目之灼灼,竟让人不敢直视。
说这句话的时候,祭月的目光很悠远,似是穿过眼前众人,穿过重家府邸,穿过层层浮云,投在遥远奠际。
一种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骄傲和无比强大的自信,静静得感染众人,静静得传递着一种夺人心魄的震撼。
祭月这话说的有些意味不明,卢东晓问的是你为何不嫁禾嘉?而祭月答得模糊不清。可说是禾嘉不懂祭月,祭月不愿嫁;也可说是祭月不屑嫁给这么一个小人物,美女配英雄,哪个少女没有过怀春的日子?哪个英雄不想找个懂自己的美女添香?这种心情可以理解。
但……其实还有一种极其荒诞的解释:鸿鹄岂是等闲物,直冲云霄逼苍寒……所以她不会做盐城一个区区酸腐读书人的妻子……
卢东晓突然郑重站起来。
众人一惊,他站起来干嘛?坐在上面看着祭月将一个个男子说的哑口无言的重日由开始的担心到后来的松口气,再到现在的纯粹看好戏,为自家月儿的风采骄傲,一下子见到卢东晓站起来一颗心立马又紧张起来。
站在偏门的温婉女子却是一脸笑容得注视着自己的妹妹,眼睛温柔,有一股和重日同出一辙的骄傲。看着那样自信满满的祭月,她不禁想到王府那白纱卷过天空日子里那一身风光无限的伪男子,突然心中产生一股说不出的高兴和酸涩。仿佛这样的重月才是最真实的重月,她在笑,笑得真情实意,没有一丝虚假,而不是日日面对自己,面对重府人那浅浅的到不了眼睛的笑容。
她就像一只鹰,要起飞了,却被重府束缚了手脚,于是她沉默得低下头。重阳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产生这样的感觉,但她觉得好像真得是这样……
在众人惊讶,不解,担忧的目光下,卢东晓站在原地,双手抱拳,举过头顶,弯腰对着祭月长身一拜。
这样才子间才有的隆重举动,盐城才子卢东晓竟然对着一个女子做出来!这让在场的人惊讶得纷纷张大嘴。
正含了一口茶的徐大涵都忘记吐出口中的茶叶,咕咚一声将茶喝尽肚中。
这卢东晓竟是臣服一个女子了吗?
在卢东晓看来,王府诗会,祭月处事的狂妄和才情,宽广不输男儿的胸襟,以及她渊博的知识,高洁的品行。无不让自己叹服,卢东晓其实并不怎么在乎这重月是公子还是小姐,他是被人硬拉着拖来的。出于好奇或者是某种争强好胜的个性他才一直处处为难祭月。
现在,他是真得服了!
祭月含笑,习惯性得伸出手,放在卢东晓的头发上,摸摸他的脑袋……
春风穿堂而过,珠帘乱晃,飞花散乱,除了祭月,在场的人全都在风中凌乱,场面何其萧索……
唉,谁让比祭月还高一个头的卢东晓要弯腰呢,这不高度一下子降了一半只到祭月,最重要的是,是他自己把头伸过来的,怪不得祭月……
习惯这东西,早说了,真不是个好东西!
第二卷 重生盐城 033 不动声色的祭月
在祭月来之前,贺兰山是逼的最凶的。也许是习承他那个杀猪父亲的性子,贺兰山的脾气也是直来直往,冲性很大。重日先前的窘迫应对,贺兰山至少有一半功劳。
“茶!”祭月立在厅中大声道。
众人不明白他要做什么,这只剩下最后一个才子,她又会说什么?想到先前那暴风雨般的痛斥反驳,站在两旁中的一些人心里已经隐隐有些动摇。
卢东晓其实说出了不少人的心声。祭月是男是女他们原本不在乎的,只是听到这个消息他们有些震惊,有些被欺骗的受伤,后来又不知谁说了一声:盐城读书人比不上一个女子,这就像一颗火点燃了一根导火线,激起了他们往日沉默心中的傲气,以及……不甘。有时候游街造反什么都只是凭着当时一股义气,一时冲动,待得冷静后细细回想又会不禁生出一丝悔意。但是在当时,那个热烈而共同讨伐的声音中,很少有人能够真正得冷静下来。于是就在这股闹哄哄的气势和追讨声中,许多人纠集起来一路杀到重府。
祭月的才华,众人有目共睹,说不钦佩那是瞎子说没瞎——假的。听到她的解释后很多人已经释怀。但是上一刻他们还气势汹汹得来重府逼问,下一刻就想一笔揭过,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这事情也实在说不过去,到底还是个面子问题。比如现在的贺兰山,他梗着脖子坐在椅子上,大开着双腿瞪着祭月,等着她接下里的动作。
一个小婢给祭月递上一杯茶,祭月单手接过,垂着眼极其优雅得掀开盖子一角,轻轻吹去杯里冒出的袅袅热气,然后抿着嘴小小啜了口。她就这样露出一副尝到好茶时的舒坦表情……
一群人死死瞪着祭月,等着她接下来的动作,她却是站在原地开始慢悠悠得喝茶了?这演的又是哪门子官戏?
坐在上面的重日此时都有些看不懂这二女儿的意图,或者说今天的月儿给他带来了太大冲击,太多不同。听阳儿说和亲眼见到,感觉是不一样的,亲眼见到了月儿为一个男人气得大吼,亲眼见到月儿面对一群才子面不改色,当头痛喝,硬是逼得他们说不出话,甚至让一个卢东晓钦佩得对她长偮一拜。这种强烈的震撼已经完全动摇了往日月儿在自己心中的形象。
重日摸摸自己的下巴,眼神闪烁不明。
她想要干什么?难道就一直品茶?
这个问题,在场除了祭月本人再没有人能回答。
久等不到祭月的问话和动作,贺兰山不耐烦得先开口,冷声道,“你想怎样?”
祭月喝茶没有理会。
过了一会儿,贺兰山真不耐烦提高声音,“你到底要怎样?”
祭月不紧不慢,挥手让下人再换了一杯茶上来。
在场的气氛有些凝重,除了贺兰山偶尔发出的声音,其他人都缄默得喝茶看戏。贺兰山却忍受不了这样压抑得气氛,站起来,吼道,“你敬你是个有学问的人,我就是来看看你的!”
瞧这话说的,感情他就不是来逼场的,不愧是杀猪的儿子,脸皮也却是够厚。祭月依然没有回答,完全视他如无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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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重生盐城 034 可怜的贺兰山
“喂,你倒是说话啊!”贺兰山有些抓狂。旁边有两个人也闷得慌悄悄说话,祭月抬眼冷冷看向窃窃说话两人,他们一惊,赶紧闭上嘴巴,再不吭气。
见自己怎么说祭月都没有动静,贺兰山颓然坐回椅子。他这个性子最不怕和人讲理,有谁能比屠夫手中的刀更加蛮不讲理?虽然他是个才子,但血液中还是有一份胡搅蛮缠的泼劲。谁料祭月在他之前都是言语相逼,轮到贺兰山却是安安静静得喝茶,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做。于是把贺兰山准备了一肚子的豪言壮语都给闷在肚子,半个字都说不出来。他只好气哼哼得拿起手边的茶牛饮,又命人再续一杯。
这时,祭月终于出声了,银珠落玉盘的声音缓缓响起,“我不想怎样,和一个莽撞的没有底线的人讲道理,我自愧不如。所以,你就带着来的人回去吧。我不为难你,但是你也别来找我麻烦,若是再有下一次,我定不客气!”
高高举起轻轻放下,雷声大雨点小,祭月这一手把在场的人弄得晕了,他们怎么也想不明白祭月居然就这样什么都没说的放过贺兰山?
贺兰山也有些蒙,不敢相信她竟然如此轻易得放过自己。挠挠头,但放过自己总是好的,他也不欲纠缠,又坐了会说了一些无关痛痒的话后,和其他人一起离开。几个代表性才子都被辱得见不得人,其他一些连他们都比不上的还是别参和的好。
这件事也许就这么过去了……
祭月站在前厅目送着一大票人垂头丧气得回去,嘴角露出一个隐隐的笑容。
重日走下来赞赏得拍拍祭月肩膀,“月儿,威风啊!”
祭月看了看搁在自己肩膀上股指分明,宽大布满老茧的手略略一点头,并没有什么骄傲的神色。这一点让重日更加高兴。不骄不躁,这性子——稳!
“月儿,你最后怎么喝了几杯茶就放贺兰山回去了?”对于刚才贺兰山对自己的步步相逼,重日还是耿耿于怀。他觉得月儿就应该像刚才骂别人那么骂得狗血淋头,骂得淋漓尽致,这才解气。却没想到月儿竟然轻松得放过了他。
“你可以问问那个端茶的小婢。”祭月淡淡说道。
重阳跟着走到祭月身边,笑吟吟得拉着祭月的手,“刚才你做的真好!看着那些平日里趾高气昂的才子被你说的哑口无言,无言以对,真是解气!谢谢你……维护了重家。”
“阳儿糊涂了,都是自家人说什么谢谢!”重日有些责怪重阳对祭月的客气。
重阳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说,只是下意识得说了出来。听到爹爹重日的话,乖巧得一笑揭过。
“没事的话,我先回院子了。”祭月有些疏离道。
重日严肃道,“你先回去,按照常例等会自己来这里吧。”
祭月看了重日一眼有些小疑惑,不过反正等会就知道所以她也没问出口,点了点头转身离开。
祭月刚走到一半,重日却说了一句古怪的话,“晚饭吃饱些。”
祭月听得莫名其妙。
望着祭月的身影慢慢消失在门口,重阳轻轻叹了口气,她明白爹爹要干什么了。站在一边身材挺拔的重日却有些莫名的伤感,无力道,“性子变了不少,是有些生疏了……”
何止啊,重阳苦笑。
这时一个小婢给重日换茶,重日见到正是刚才一直端茶的小婢,随口问道,“刚才月儿和你说什么了?”
小婢面色一红,将刚才二小姐趁着自己给她端茶时候在自己耳边说的话复述一遍,“贺兰山的茶里放一勺干七。”
“干七是干什么用的?”重日不明白问道。
小婢红着脸不答,一旁的重阳支支吾吾解释道,“干七性烈……是做上等春药的,不能生服,要不然……容易上吐下泻,不举,三天后就,就夜夜春宵……呃……大概一个月后会好……”
突然,重日望着门外,有些同情贺兰山。
第二卷 重生盐城 035 家庭会议
暮色渐沉,深蓝奠空夹着无尽的黑暗从东方席卷而上。灿烂到极致的晚霞娉婷袅袅得拖着斑斓的晚礼服随着太阳的脚步离开。鸟雀早已归巢,落下的羽毛随风而逝,再也找不到踪影。
重家前厅坐着四个人,最上面是重家老爷重日,左手下坐着重阳,右手坐着祭月和重星。重日的身边放着清茶,许是时间久了,热气也散了。重阳用眼神示意,不一会便有一个婢女上来给重日换茶。
“今晚是家庭会议,针对这些日子以及今日白天发生的事情,我认为我们应该做出合理的赏罚。”重日沉声道,眼角上的细纹微微皱了两下。家庭会议一直是重家逝去的主母保留下来的规矩,每到遇到大事或者隔两个月便要举办一次,为的就是家庭和睦,希望孩子们不生嫌隙。重家主母已经过世一十三年,在一个生下重星的风雨交加的夜晚过世。重星来不及看到她的母亲,只知道即使母亲过世了,父亲也是深爱着母亲的,要不然这十几年来他也不会一直没有续弦。多少媒人踏破重家的门槛,一块换了一块,等到重阳都快成老姑娘了,时不时还有人上门说亲。
重日的右手搁在桌沿,相较白日他已经换了一身素雅的衣服,他皱眉看了一眼坐在下面神态自然的祭月道,“今晚主要说说月儿的事。”
“我怎么不知月儿何时喜欢穿男装?好端端的一个姑娘家漂亮的罗裙不穿,偏要穿男人的长袍,不伦不类成何体统!重府虽不是名门望族,但在这盐城也是有些地位的,月儿穿着男装抛头露面,对重家影响不好,也会有损你的清誉。一个女儿家什么最重要?自然是贤惠的名声,完整的身体和一颗忠诚且能侍奉长辈的心。月儿,这些年为父是怎么教你的?你应该好好像阳儿学习学习!”说道后来重阳的语气不经意加重,带着恨铁不成钢的意味。
祭月面色如常,左手手指尖细细抚摸着椅子的花纹,沉默半响。在某些事情上祭月的聪明是让人难以企及,叹为观止的。比如重日刚刚说了一个开头,她便已经猜到他心中所有心思。道,“我明白您想说什么。也许您想斥责我一意孤行,也许你想斥责我不知礼法,也许你还想斥责我给重府惹来灾祸。但,我无力改变什么。也许日后还会发生这样诸如此类的事情,会给重家惹来许许多多的麻烦。如果您接受不了,其实您可以……放逐我的。”
祭月的声线极其平稳,话中的内容似乎说的不是自己,与自己利益毫无干系。她知道自己不会永远在这里待下去,她学不了姥姥坐在一个地方守着一片湖看风云变幻我自岿然不动。总有一日她会离开盐城,离开这个家,说不定有一日她就一不小心站到当今太后的对立面,到那时重家上上下下数百人口,一个不好就满门抄斩!重府待她不薄,她也不愿害了重府。要不然刚才她不会如此激烈得抨击那群酸腐书生,将他们说的哑口无言,颜面扫地。这与她的性格多少有些背道而驰——真正的手段,因为是坐在幕帘后,借刀杀人,血不染刃,于无声无息间悄然下手,一击毙命。
可惜目前祭月的力量不够,而且,她的心思也不在这里。
她在等,等一些重要的消息,等那些消息后,自己做出的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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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重生盐城 036 服软
祭月想着一些有的没的,抬眼却看到重老爷一脸怒容,若不是年纪不老,只怕两道须眉都要飞翘起来。
“逆女啊!”重日大喝道,大掌猛得一拍桌子发出的响声,桌上的茶水都被震得抖了抖,飞溅出几滴滚烫的茶水,“放逐?你竟然说放逐?我小时候是怎么教你的,你竟然对我说放逐?!好啊,好啊,年纪大了,本事长了,就觉得自己翅膀硬了可以离开重家的是不是?”
“爹爹消气,重月只是一时糊涂,说错话了。”重阳瞪了祭月一眼,急忙转头劝慰重日。
“阳儿,你别给她说好话!月儿心大着呢,觉得重府庙小住不了你这尊大佛是吗?你到底是从什么时候有这种想法!脱离重家?你想也别想!你生是重家的人,死也是重家的鬼!”重日气得大怒,目眦欲裂,若不是年纪没老到拿拐杖的时候,说不定此时他就抽起拐杖劈头盖脸朝祭月打过去!细心养了她十五年,她就是这样回报重家的吗?
重阳急得给祭月猛使眼色,坐在一边的重星都看不下去,暗地里偷偷扯了好几回祭月的衣角。反观祭月神色,像是什么都不知道,淡定不语。她这是为了重家好,所以她绝不能让步。她已经抢了重家二小姐的身体,不能再害得重家满门。趁她还是重家一个小小的二小姐,就快刀斩乱麻吧。有句话怎么说来着:与其那时后悔,不若此时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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