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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一十年后-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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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色的四方床上木头架子七横八竖的横在空中,原本挂着珠帘的珠子被扯得不知踪影,漂亮轻如薄纱的帐子被扔在不知名的角落,只有床头上剩着一挂大红的千千结,蒙了少许灰。这本是一张漂亮的紫樟香木床,由上等工匠打造而成,由从宫中退下来的嬷嬷们装点粉饰,价格之贵,千金一换。
而现在……成了光秃秃的只剩下木架子的凄惨模样。白羽睡不惯软床,于是把床帐帘子等一应扯下,床铺上垫着的软被也收拾起来,他就这样四仰八叉得睡在咯人的木板上,身上盖一层被子。
这是重月十三岁成年时的生日礼物,是重阳花了三个多月四处打点才买到的。重月一直舍不得睡,深怕这床被自己哪里弄断腿,少个胳膊缺个腿的,于是将它当贡品一样供在一边。千金不是一个小数目,至少对重家而言是这样的。用千金买的成年礼物,足可见重家对这二女儿的关爱。现在却是给白羽收拾得当木板床睡……简直是暴殄天物啊!
祭月坐在床边看着香炉上袅袅升起的烟熏,这是南海的白珍熏香,对于生病的人具有极好的安神效果。白羽安静得在她身边睡着,闭着眼睛,昏暗的光线在他长长的睫毛上投下一片小小的阴影。
房间里只剩下薄薄的呼吸声和那熏香袅袅燃烧的声音。
祭月轻咳一声,这声音蓦然响起显得很是突兀。她却没有感觉得开始对着空荡的房间开始自言自语,不知道是对自己说的,对半空说的还是对睡梦中的那个男人说的。
“等几天消息应该就会穿过来了,现在奠下格局一定不一样了,大汉国能排上老几?和南方的大燕,西北的大楚比如何?”
“我挺想很潇洒得跟那个人说,其实我不恨你,我明白你的所作所为,如果我站在你的位子上也一定会和你做相同的选择,所以我不怪你……真他妈都是狗屁!我又不是那傻乎乎那么好骗的圣人,这样对我我还能既往不咎,我的心就不是一块软软的肉,就是一千古不化的石头!如果是石头,那也就好了,也不会傻乎乎得回去……”
“只有在你的身边我才能说一些我想说的话,但又不能全部告诉你。这是我的事,怎么能让你们替我烦恼,你们自己的事儿都管不过来,我的事儿那是烦上加烦。也就在你身边,趁着你昏迷的时候我才说说,有些话放在心里一直挺重的……”
“你知道吗,我出去买药的时候听到有人说斧头价格跌的厉害,以前一把斧头的价格现在能买两把。估计只有那些樵夫才在意这种事吧,要不我以后也打打柴过过这样闲云野鹤的日子?”
“你想不想骑马?说实话我有点怀念那些迎风傲月的日子了,在无边无际看不到尽头的草地上骑着红雪,披着一袭火红的披风一路策马而行,带一壶酒,叫一个美人儿,酣畅淋漓之时就下马席地而坐,一边喝酒一边放声歌唱,整个天地都是大片朗朗歌声。当然美人儿不能太娇贵,一会儿喊骑马不舒服,一会儿喊头昏,这我可受不了。如果实在没辙,你就勉强临时充当一下好了……”
祭月顿了顿,继续微笑得看着白珍熏香袅袅升起的白烟,这种烟百分百能让白羽陷入深度睡眠,所以她不担心自己的话会落入第二个人耳中。即使真得有第二个人听到了又能想到什么?借尸还魂这种莫说太过玄乎,即使对真正发生在身上的祭月来说都是件不可思议的事情。她找不到任何理由任何说法去确实阐述这件事情。所以连她自己都无法说清的东西,她不会和别人说,而一个聪明的人也不会相信怪力乱神这种事。
祭月的话跳得很厉害,这一句还说这事下一句就跳到另一件事情上,她的思绪跳跃的厉害,以至于她口齿不清得尽说些胡话——因为这样安宁、放心、有个熟悉自己的人能好好听她说一些心里话的机会实在并不多见。
“那天金铁牛问我,你说你一个女人家家要知道这些干什么?”祭月好心情得模仿着当日金铁牛那不解而苦恼的样子,然后笑着自问自答,“其实,我对现在局势都不了解又怎能知道自己要干什么。”
“这些日子我一直在想我要怎么走下去,平平凡凡得在湖边钓钓鱼捉捉虾还是沿着过去的路再走出一个祭月?然后我发现,这都不是我要的生活。轰轰烈烈后我可以靠在湖水休息小睡半日,但休息过后我还是要站起来继续走下来。有些东西是深入骨髓怎么都无法磨灭改变的,比如我这该死的不肯停下来的性子。我到底不是一个七老八十的老婆婆没有那个看破红尘暮气沉沉只能回顾曾经岁月的心思,但是如果我要沿着老路走下去,必然有一日会和她再次相逢,然后再一次站到彼此的对立面,展开一场势均力敌的不见硝烟的战火……”
“你说亲人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看着别人家一团和和气气得聚在院子里看月亮吃饼,我看着总觉得羡慕;等到自己有了……亲人,算是亲人吧……这感觉又不是那么一回事,好像挺不错好像又挺糟糕的。他们怎么就不能跟姥姥那样放牧式的养孩子呢?这小身板都十五岁了,还是什么事情都要管牢牢的,难道我还能被人吃了还是抢了卖了?”
“现在最让我头疼的就是你,那么好那么强壮结实的身板居然能被你折腾到现在这幅模样也真了不起。守个门你也要给我闹出点动静,真是……真是气煞我也……”
“再过一个月,他就要成年了,我想回去看看他……”
祭月絮絮叨叨得小声得说着话,忽然眼皮微微一动,不再出声。几个眨眼后,熏香的烟蒂掉了下来,房门被缓缓推开,清韵端着一盅热气腾腾的药笑着进屋。祭月扶着睡着的白羽斜靠在床边,然后接过清韵手中的碗,清韵不厌其烦得说着每次都一样的话,“小刑。”
“小姐,你对他真好。”清韵看着二小姐一勺一勺得小心给男子喂药,有些奇怪又有些隐隐的羡慕。这辈子,就没人给她喂过药。不过……好像她的身子也一直壮得跟头小牛犊似地,没怎么生过病。
祭月吹了口气,然后递过勺子小心喂进白羽口中,“他……对我很好。”祭月不知道怎么回答随口答道。
“他对小姐很好就能让小姐对他很好?”清韵歪着脑袋挠挠头。
“二小姐,老爷让您去前厅一趟!那里,那里有好多人找您……”重府小伺站在院子里冲着屋内的小姐喊道,刚喊完这人就一溜烟跑得没了踪影。
祭月平静得依旧给白羽喂药,直到一碗见底才将空碗交给清韵,“替我好好照看他。”
“明白!”清韵机灵答道,看着二小姐快走出门,她终于忍不住蠕动着嘴唇,小声而胆怯得问道,“其实……其实,清韵对小姐也挺好的是不是?”
祭月一愣,笑了起来。停下脚步转头对着那双神色紧张又满眼期待的眼睛道,“挺好的。”
祭月已经离开房间,而站在房间里的丫头却一直傻傻得笑着,小姐说自己对她挺好的,挺好的啊,那是不是说如果有一天自己生病了小姐也会亲自给自己喂药呢?
第二卷 重生盐城 027 闹上门来
祭月刚走出自己的院子就见到重阳急匆匆跑来,重星那小丫头已经被看管在她自己的院子,没有重阳或者重家老爷的命令,重星是出不来了。她是如此迫切而满怀期盼得想要出来凑热闹啊……
“你的身份被拆穿了。”这是重阳见到祭月的第一句话,祭月的脸色没有一丝变化。
“那群书生在前厅等着,你有想好怎么解释你女扮男装的事吗?”这是重阳见到祭月的第二句话,祭月的脸色竟有了一丝变化——居然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放松。
祭月十分实诚得回答,“没有。”
此时重阳再怪祭月女扮男装也没什么意思,最要紧得是先过了眼前这一关。重家的名誉必须要保住,重月的名声也必须要保住!这是一场无比艰难的大战斗啊!对于祭月说的没有,重阳没有太惊讶,道,“爹正在前厅应付他们,你快快想好怎么说,重府的面子决不能丢!”
祭月自然明白面子这种问题,无论是大户人家还是小户人家,面子这种东西都是很重要的,它凌驾于生命之上,多少热血男儿和娇弱女子为了它粉身碎骨,失去一生幸福。在那明亮的高高在上的荣耀背后是牺牲,是鲜血还是哭泣,这些都不重要。她见过为了门楣的老子亲手把自己的儿子打个半残,见过为了自己门第的清正廉洁将忠实的手下斩杀,这种事数不胜数。祭月看多了也看腻歪了。所以她淡淡答了句,“我明白。”
前厅此时已经炒开锅,这热气啊腾腾往上升,比清韵刚刚煎熬好端给祭月的那碗药还要热上几分。重日汗涔涔得坐在最上面,对于二女儿的事他已经从大女儿重阳口中得知。他心里大骂月儿胡闹,但事已至此也没有办法,只能尽力维护。
重家的声誉不能倒,重家的生意不能倒,要不然重家就要倒了。
这是重日第一次见到那么多人,那么多——读书人!平日里那几个想请都不一定请得过来的几位才子今儿是各个到场。宽敞的前厅被挤得拥挤不堪,大批学子分列两旁,几个说的上话的,有分量的盐城才子坐在椅子上。
坐在左边的那三位分别是盐城东边的徐围城,卢东晓,贺兰山,徐围城是盐城的小灵童,据说他八岁就能作诗,可惜考运一直不佳;卢东晓是住在盐城卖豆腐的老板娘的儿子,从小身子骨瘦,于是给人一副隐士的模样,倒真有几分深藏不露之色;贺兰山是卖猪肉铺的儿子,盐城东大街卖猪肉脯铺子最大,猪头最多的那家就是他家的,据说贺兰山从小给他爹看铺子,每有闲暇就看书,于是成了盐城一段佳话。
坐在右边的那三位分别是盐城西边的徐大涵,罗婷生,马萧,徐大涵个子很矮,跟个九岁的孩子一样,也就是现代说的侏儒症;罗婷生倒是个憨厚的中年汉子,一张脸诚诚恳恳,好像从来不欺人;相比罗婷生,坐在最外边的马萧却是一副歪瓜裂枣的模样,好像上帝忘了在他脸上好好雕琢一番,直接将这颗泥巴人不小心漏到凡尘,于是长得这个……毁坏市容啊。
第二卷 重生盐城 028 应对
“重老爷,你这三番四次不让我们见你家二女儿,难道外边的传言是真得吗?这欺了盐城众才子的人难道真是重家二小姐?!”贺兰山一脸严肃道。
左三人,右三人,这三人后面又各自站着三列读书人,这么大仗势对于安安分分的重老爷何时见过?他能应付到现在已经是一个天大的奇迹了。
“贺兄,我相信重老爷只是命人叫二小姐过来,她正在途中也说不定。你且稍安勿躁。”罗婷生一脸忠厚得为重家老爷做解释。
真是好一出一个黑脸一个白脸!
“重家老爷,如果事情不是太严重,我们也不会逼你。但是如果贵女真是重月公子,敢问重老爷您这是唱的哪出戏?是要扫尽这盐城所有读书人的面子吗?是要让盐城所有人都看看你家出了个了不起的才女吗?”贺兰山不客气道。
“哪里,我怎敢有如此想法……”重日赶紧开口。
歪瓜裂枣的马萧桀桀笑道,声音确是异常温柔,带着磁性!“重老爷,这茶都喝了三杯,就让我们见见这二小姐吧,我们对她仰慕许久了。”
“重老爷,您也算半个读书人,应该知道孔孟之礼。这欺诈之罪虽是女子却也不能小看,孔夫子常道:勿以善小而不为,勿以恶小而为之。我们应该时刻牢记!而且不仅是我们应该牢记,也该让身边的亲人牢记,您说是不是这个理?”坐在左手下第一个的徐围城慢慢品了一口茶徐徐说道。年纪比重老爷小上一二岁,出口却是一副老气横秋得教训人的话。
“是,是,徐公子说的甚是有理。”重家老爷苦笑着应和道,心里一个劲得跟自己说息事宁人,息事宁人,咱不争这口无聊气……
憨厚的罗婷生开口道,“重老爷,您不知道重月做了好多脍炙人口的诗,这诗啊都出版了。我家里就藏着两本,一本是砂纸印的,一本是水印拓的。我一直想知道重月公子的下落想向他求教一番,没想到就藏在重老爷的府中。还请重老爷发发善心,圆了我这个愿望。”
重阳勉强笑道,“罗公子说笑了……”
“重老爷,您就别藏着掖着了,迟早我们都会知道真相的,您就把您家二小姐叫出来吧。让我们大家看看,这事儿该怎么着就怎么着,躲是躲不掉的。”贺兰山牛饮一大口茶,让重府的丫头再倒满,趁着空隙对着重阳叫道。
“这,我家二女的确叫重月,但她毕竟是闺房小姐,这让她出来像个妓子一样出来显摆这算个什么事!也请大家体谅体谅我的难处,我家月儿还是要嫁人的,她若是这样出来于她清誉有损。”古时候的礼节因为朝代不同地域不同而分门别类,东一套西一套,有时候是南朝的礼节有时候是周朝的礼节,每种礼都不尽相同,每个人尊崇的礼也不相同。重日就是拿着这个漏子一直在拖延时间。女子不带面纱不得出门,这是秦朝的礼仪;女子不带面纱也可出门,这在现在陵城完全是正常的不能再正常。
第二卷 重生盐城 029 相逼
前厅里重老爷重阳面对六个大名鼎鼎的才子,擦擦额上虚无的冷汗,有些力不从心。别说六个人对一个人,哪怕是一对一重老爷都不一定。他只好插科打诨,稀里糊涂得应付着,到底自己应了些什么估计他自己也说不清楚。
徐大涵见到重老爷的动作,三角眼里慢慢隐现一丝笑意。看样子重老爷是快招架不住了,也是,一个小小商人怎能和他们相比?今儿一下子来了盐城那么多才子,对重老爷来说也是长了面子。他们身后的人虽不说话,但仅仅是站着,那么多人也站出一分压迫。徐大涵喝了口茶,然后将嘴里的茶叶重新吐回茶杯里,笑嘻嘻得对重日道,“重老爷,您这话就说的不对了,我们是仰慕重二小姐才来的,怎能将她比作妓子?妓子是什么东西,她们怎么能和高贵的重二小姐相比?听说重二小姐打小就爱看书写字,每每对着门沿看春去秋来就要吟几首抒怀,这实乃我辈中人的风范啊!”
重日苦笑,不管是贬低重月还是赞扬重月,说到底不就是让她出来吗?这事躲是躲不了,也不知道月儿有没有想好怎么应对。若是先去的月儿那自然是不行的,但近日阳儿再三在自己耳边说月儿变了加之月儿为一个男人敢对自己吼叫,也许真是不一样了。只是这样的场面交给她,她能应付得了吗?
“你辈中人?你是不是太抬举自己了?”冷挑着眉,不顾重阳的拉扯,祭月直接走进前厅。前厅左右三人,身后各自二三十人在祭月开口之时,齐刷刷得转过头来。
重日见到祭月时小小松了口气,又见她身后阳儿的焦急表情,一颗心又吊了起来。
祭月昂首挺胸大步走入,眼睛一扫,面色冷然,厉声道,“你们的兴致可真高,全都没有事情跑这儿玩来了?重府虽是商户之家,但这是我的地盘便容不得你们撒野!”
“呔,你这女子,怎的说话?重月公子,哦,不,应该是重月小姐,你欺骗戏弄我们一干才子到底是什么意思?我们还没找你算账,你竟然先问起我们的不是?”贺兰山粗了脖子瞪着祭月。
歪瓜裂枣有毁市容的马萧扭曲着脸想要露出一个笑容,却是让人有些阴森可怖,“重月小姐,什么叫你的地盘,这天下莫非皇土,你怎么能说是你的地盘呢?你怎连这点东西都不懂?”
“原以为重月是个风流俊秀的佳公子,谁料一被拆穿身份立马现出原形,露出泼妇模样,当真让人失望……”憨厚的罗玉婷可惜得摇摇头。
卢东晓身体不好,有些孱弱,声音虚虚实实,“重月小姐,我们敬你才华,如果你不是以男装骗我们,我们何必相逼至此?你可知这些日子有多少读书人想尽方法满盐城的找你?你可知我们日日吟着你的诗夜夜相读对你的钦佩之意便发深厚?这一切,你都不知道,你只当和众人开了一个无关大小的玩笑。但是正是因为我们对你太过尊崇所以才无法理解,不能理解,不愿理解,你,欺骗了我们。”说完,卢东晓掩着袖子轻咳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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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着天大的压力,我真得不容易……强推一天涨那么几个,让我情何以堪。明天依旧……千字,哭,我知道很慢,大家包涵着点。过了这几日就恢复更新了。大家喜欢,所以才会催,我很开心又很悲伤。
第二卷 重生盐城 030 反击
事实真相到底有没有卢东晓说的那么严重,祭月并不知道。对于自己名扬盐城她是真得完全不知情,最后还是出门买药时才知道一二。但无论祭月知不知道,这对她的影响都不大,祭月看向坐在椅子上的六人,“我骗你们?你们有什么值得我骗的?是我的真才实学是假的还是我要骗着你们名扬盐城?说道名言盐城,你们也高看了自己,这盐城我还真没放在眼里。水石水公子是我大汉首都陵城的四大才子之一,我的诗既然能压他一筹我还担心自己不能名扬天下?”
从来都只有祭月逼上门去,哪里有别人逼到祭月家门口的事情,祭月没想到自己不过维护了一番自己以前的手下,他们却可以给自己生出那么多事,心情很不高兴,她走到右边第一个人面前,看着三角眼矮的只到自己的徐大涵,“你说你们是仰慕我来的?你确定这是仰慕不是相逼?既然仰慕,你带礼物否?既然仰慕,你有对重家老爷说过一句恭敬的话否?既然仰慕,你有着急得见我否?花言巧语掩盖自己的本意,难道这是你们推崇的孔孟之礼?”
徐大涵低头,自己那话说得的确有些假,自己双手空空本来就是来看这重月公子究竟是男是女,谁料她竟会在自己的言辞上做文章。这种客套话不是就是这么说的吗?可惜他又想不出什么反驳之词。
祭月走到下一个看似憨厚,一脸诚恳的罗婷生面前,直接说了一句,“你性别不错。”
罗婷生迷糊得眨眨眼,有几分沉稳老实的样子,旁边的人都微微一愣,侧头看向祭月,这话什么意思?
“可惜,比文你比不过我这泼妇,比武也只能直接倒地,比家财更是更是相差十万八千里,比容貌,你确定想和我比?”祭月嗤笑一声,在场人听来却极其刺耳,“你唯一能和我比的地方只有——性别,其他我真不知道你还有什么能和我比。我是不是女扮男装,对我来说从不重要。你们知道也好不知道也好,我从未放在心上。大象从不把蚂蚁放在眼里,蚂蚁却在责怪大象没告诉他大象的庞大。这种事情,很可笑。看样子,你智商真的不行。”
祭月走到右边第三个人面前,罗婷生一张脸涨得通红,想要说什么,却见祭月斜睨着眼望过来,“除了性别,你能和我比什么?”
罗婷生顿时噎着,想了半天都没想出,只能不甘心得颓然坐下。
“你最可喜的地方就是你的脸,和你比,我实在相距甚远。”祭月夹枪带棍得对歪瓜裂枣的马萧道,这张脸一直是马萧的痛楚,从小因为这张脸不知被多少人嘲笑过,他像是被戳到痛楚的猫跳了起来,“堂堂才子,你有没有风度?”
“我当然没有风度。”祭月很平静得看着他,眼中慢慢抹上一层怜悯,理所当然道,“风度是君子的事情,这和我一个女子有何关系?”
第二卷 重生盐城 031 交锋
面对祭月如此蛮不讲理的回答,马萧瞬间石化,一张脸皱的苦不堪言,让人见了没有人能与他对视。
“长得丑不是你的错……”祭月说道,马萧的心情刚刚好一点,就听到下一句,“但出来吓人就是你的不对了。”
马萧的脸顿时比乌鸦还黑。
祭月从没有以貌论人的习惯,但是对一些看不惯的家伙她向来毫不客气。什么都会说,只要她能找到的缺点,丑点她都会毫不犹豫得讽刺过去。她十岁就曾把想要偷懒却让自己抄字的夫子说的面色惨白,一开始还是在讲孔孟之礼,周朝之礼,后来也不知怎么的把夫子的父亲母亲,姥姥姥爷祖宗十八代一股脑说了一遍。气得夫子扬长而去,直嚷嚷教不了这等纨绔学生!——这是祭月少有的骄傲事件之一,那时候她觉得自己爽呆了……
祭月侧着头随口道,“你们纠缠我是男是女有何意思?这能改变什么?这什么都不能改变。金子就是金子,即使埋在土里也是金子,它会发光永远会发光。千里马的伯乐不常有,但总是有几个的。我不至于靠扮个男装来出名。我穿男装只是因为我喜欢男装,就比如你这张脸,你不能改变它,难道你就能要求我来改变我的兴趣?”
马萧被祭月说的晕晕乎乎,这他的脸和重月穿男装骗他们到底有何关系?没关系吧?听重月说的头头是道,好像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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