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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一十年后-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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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女子抚摸着肚子认真而坚定得看着祭月道,“我不希望我孩子出生的时候没有爹!”
第三卷 谁主沉浮 011 你可真敢猜!
陵城是大汉的中心,是权贵之所,权利之心。即使晚上,依然有各种小摊摆在两旁,吆喝声,叫卖声,恍若白天。
祭月和白羽走出风清的将军府,便被这琳琅满目的景象晃花眼。盐城待了久了,享受了不少宁静的夜晚,她都快忘记什么是真正的繁华。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祭月原本失落的心情好了不少。
看见周围热闹的人群,欢笑的脸庞,追逐的孩童,大手大脚买东西的阔公子,这才是陵城,大气,繁荣,生生不息。即使朝中的局势越来越紧张,朝外依旧太平。也许哪一天陵城就大乱,血流成河,但至少此刻,粉饰太平下的陵城依旧如初。
“白羽,我们逛逛夜市吧?”祭月暂时丢了心中的烦恼,率先融入人群。
白羽知道祭月说的其实不是一个疑问句,是陈述句。于是他跟在祭月身后,像一个沉默的影子。
每经过一个小摊,祭月都会忍不住停下来看看。她把玩着一块龙凤玉佩,对着摊主问道,“摊主,这么一块玉多少钱?”
憨厚弹主伸出三根手指,“小本生意,三两银子。”
“一看公子就是个富贵相,既然喜欢这块玉就买去吧?这可是上好的暖玉,冬暖夏凉,搁在身上最舒服了。价钱也不贵,就三两,公子随便甩过来的钱都会比这多。”摊主一边推销一边拍马屁,听得祭月好笑得摇头。
“摊主是把我当肥羊宰吗?”祭月笑道,“这可不是上好的暖玉,不过是琉璃石参合的假玉,拿这骗我可不地道。若真是暖玉,别说三两就是三十两都买不下来。”
摊主嘿嘿一笑,没有辩解。
“得了,我就看上这块玉了,三两就三两吧。”祭月没有过多计较,让白羽付了钱。
“小公子见多识广,小人谢谢了。喏,我这里还有一个半人面具,一道附送给公子吧,权当玩玩儿。”摊主客气得送上一个滑稽可笑的面具,面具只有一半,一对夸张飞跳的眉毛,两只大大的镂空眼睛,一根长长的红鼻子,真是丑的可以,难怪会没人要剩下来了。
祭月笑着接过,道了谢,和气离开。指尖玩了一会,戴在脸上,冲着身后的白羽有些孩子气道,“怎么样?帅不帅?”
话刚说完她就沉着脸停下脚步,跟在身后的白羽随之停下,顺着她的目光望去。
峰辽斋门口停着一定普通小轿,这种小轿很平常,满大街都能看到,花个几十个铜板就能雇一顶,和现代的三轮车十分相像。这顶小轿本没有什么出奇,吸引祭月眼光的是从峰辽斋走出来的带着斗笠的人。
一身黑色披风完完全全将这个人罩下,看不出身形。硕大的斗笠前倾,逐鹿出一个小小的尖细下巴,他伸出手止住来送自己的人,然后跨步钻进轿子。在他伸手止住的那一刻,祭月看到了他里面的衣服,相信白羽也看到了。
这可是大燕的金丝琉璃杉……
燕国人?祭月皱起眉头。
小轿被四个轿夫抬起摇摇晃晃离开峰辽斋,谁都没有注意。小轿经过数条大街,驶入一条无人小巷。
祭月看了白羽一眼,白羽心领神会得一点头朝来路方向走去。祭月头也不回得朝另一个方向飞速奔跑。
一个卖胭脂的小摊前祭月又开始问价,摊主热情得向祭月推销各种胭脂的功效,吹得天花烂漫。祭月点头,专注得听着让摊主觉得这人肯定会买下。
转着一盒胭脂,心下默默计算着时间,祭月朝一条小巷悄悄瞥了一眼。还是没有人出来,难道真是原路返回?那一条小巷祭月走过,她知道这条路虽然岔口很多,但其实适合轿子穿行的只有两条路,一条路通向她这里,另一条路白羽应该早就等着了。
巷子里很少有人走,如果贸然跟进去很容易被发现。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摊主也累得口干舌燥,最后没好气道,“公子,你看了那么久到底买不买?!”
祭月一愣,才想起目前的状况,眼睛的余光这就看见一顶轿子吱吱呀呀得驶出巷子。祭月一摸腰间记起自己的钱全交给季汝和白羽,于是直接扔下手上胭脂,朝轿子潜伏而去,“不买了。”
摊主听到后瞪得眼睛都直了,感情他好话说了半天都白说了?!你不买看那么久干嘛!简直浪费他的口水,浪费他的时间!摊主对着祭月背后不高不低得骂了一句,气哼哼得继续吆喝。
祭月跟着小轿身后,不一会就遇到等不到轿子而赶来的白羽。以前这种事哪需要自己做啊,手下一帮人随便拉出几个都比现在多,效果也要更好。这就是巧妇无米,将军无兵的结果:任何事情都要自己亲力亲为。
轿子一摇一摆前行,祭月却突然眯起眼睛停下。白羽有些不解得望着她,似乎在问怎么突然停下了?
祭月无奈得叹了口气,“我们跟丢了。”
跟丢了?
“从刚才轿子出巷开始我一直觉得奇怪,似乎有什么不对劲。现在突然想明白了。你仔细观察那几个轿夫,他们脚步稳健,神态自然,走路时肩膀齐高,并没有被轿子压得倾斜,这说明抬轿子非常轻松。”祭月指着几个轿夫道,“如果里面坐了一个人,他们断然不会如此随意。走过这片不平的路时,居然还大步前行,就不怕颠簸了轿子里的金主?”
祭月对着那顶轿子嗤笑一声,“很显然,轿子里已经没人了……”
就在这时,又一顶轿子摇摇晃晃从祭月和白羽两人身边走过。在经过祭月的那一瞬间,帘布轻轻撩起,露出一个硕大的斗笠和一小小的下巴。
祭月和白羽惊得猛然转头,死死盯着那顶轿子。
轿子离开祭月和白羽后帘布就被放下,很显然,这是一种信号:你们被发现了!
祭月笑了笑,似乎不怕自己被发现,对着白羽道,“走吧,既要人家盛意邀请,我们也不好推辞是不是?”
这一次,祭月和白羽没有再跟踪轿子,而是闲庭信步得走在轿子旁。
轿子最后落在一座小宅子门口,走下轿子的黑衣人看也不看祭月和白羽直接步入。祭月和白羽也理所当然得跟进。
一进门,白羽的身子就立刻起来,如同一只蓄满力量的豹子,随时准备对猎物的厮杀。黑暗中虽然看不见人,但武者绵长的气息却是从草丛灌木间传来。左右两边至少潜伏不下三十个人!
祭月坦然得拍拍白羽肩膀,笑道,“不会动我们的。”
白羽坚决摇摇头,他们只有两个人。如果那些人真动手,他们两个只怕凶多吉少。但如果现在离开,至少还有一线生机。为了一个完全不清楚的大燕人,没有必要将自己置之险地。
祭月笑起来,肯定道,“他不是大燕人。”
走在前面的黑衣人听到此话停下脚步,转过身仔细打量祭月。
有胆,有谋,一眼看穿自己的假扮。至始至终他们都没有说上半个字,这人却推出那么多东西,想到刚才他听到那番关于轿子的精彩推论,心下一寒,他的本事当真不能小看!
不是大燕人就能放心了?白羽不赞同得看着祭月。
“信我。”只说了两个字,祭月就率先走进去。白羽无奈只好跟上。
黑衣人无声得笑笑,看来他还得给这人加上一条:胆大妄为。
黑衣人引他们前厅,祭月和祭月坐在同一侧。
“为什么跟踪?”黑衣人没有摘下斗笠,靠在椅子上轻轻道,声音微微有些嘶哑。
祭月无所谓得耸耸肩,“那你又为什么扮大燕人?好好一个姑娘,就该待在府里绣绣花赏赏月,这才是一个姑娘应该做的事。”
黑衣人眼中一凛,原本放松的心情骤然紧张起来。他是从哪里看出自己是个女子?自从披上黑披风,戴上斗笠,用药物将自己喉咙变得沙哑后,再也没有人能认出自己的性别。这人……竟然一口道破!
“你怎么知道?”黑衣女子没有否认,因为祭月的语气太肯定,完全没有一丝迟疑。莫非他早就知道自己的身份?
祭月听出黑衣女子声音中的冷意,不甚在意,“你的步子太小,上轿下轿的步伐中很容易看出来,而且我建议你用灰岩处理一下你的手,女人的手和男人的手不仅是大小,股指间的纹络也是有很大区别。”
祭月说的很轻松,但谁能准确得从那么细小的举动推出来?黑衣女子听得心寒,如果这个公子真是从那么细微的地方推出来,那么任何一个和他打交道的人都不轻松。他们要时时保持警惕,掩盖内心真正的想法,又或者……怎么都掩盖不住。
只听祭月继续道,“我想你一定不知道大燕的人文风俗,大燕是个很高傲的国家,换句话说他们非常自大,他们认为自己的国家是最强大,自己的士兵是最勇敢的,自己的物产是最丰饶的。这是一个大燕最显著地性,尤其在大燕贵族身上,表现的最明显!大燕贵族有一种习惯,他们走路从不低头,很多人都是微微上昂,尤其在面对其他国家人的时候。然而至始自终你不论走路还是面对我们都习惯性得微微低头。在这一点上,你了。”
黑衣女子静静听他说完,隐藏在斗笠下的表情没有意思变化。然而她的心里早已经一片冰凉。她不敢想象要怎样的环境,怎样渊博的知识,怎样丰富的见识才能造就这样一个人,真的是太可怕了……
“公子才智,在下十分佩服。”黑衣女子声音平静得恭维一句,又道,“不过深夜尾随,还请说个清楚。”
“深夜尾随?”祭月嗤笑,“明明是你掀开帘子让我们来的,怎么成了我深夜尾随?”
“公子说笑,若非公子先跟着,我又怎会注意到公子?”黑衣女子直言道,对于祭月的颠倒黑白有了一分了解。
祭月扯扯嘴角笑了一下,不轻不重道,“真是好笑,一个穿着大燕服饰的人偷偷摸摸来我陵城,作为陵城的一员,我有什么义务不弄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是大汉的子民,理应为了大汉义无反顾,面对有可能威胁我大汉安危的奸细,我当然有充分的理由跟踪下去,并且弄清是怎么一回事!”
黑衣女子错愕,呆呆看着祭月,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面具的关系,黑衣女子怎么看祭月都觉得她不像个时常把忠君爱国挂在嘴边的人,倒更像一个聪明绝顶,又有些神秘的隐士。
坐在一边的白羽不着痕迹得抽了抽嘴角。
“请问公子名讳?”黑衣女子对祭月产生兴趣,像祭月这样的人如果不是敌人就要尽量收为自己人,如果一旦当她成为自己的敌人,自己恐怕真的要头疼了,那么还不如现在就把他……
“别人都管我叫月。”祭月随意道,笑容深深浅浅,看不笑容里的意思,“让我猜猜,戴斗笠,披一身黑披风,将自己的声音变成男音,是为了遮掩身份吧?深夜出府,假扮大燕,拥有别府,暗势力众多。想来着大汉一个女子能有如此作为的就只有一个人了,右相之女——青叶飞?”
祭月带着一种狡黠的语气轻轻吐出一个名字。
“怦”得一声,黑衣女子手中的茶杯掉落地上,摔成片片。
现场静得没有一丝声音,空气仿佛在刹那凝结。
黑衣女子缓缓抬起头来,沉默得看着祭月,眼神如刀锋一样从斗笠下的黑布射出。这个人如果不能收为己用,必留不得!
右相之女,青叶飞,年方二八,天姿国色,陵城当之无愧的第一美女。同样,才高八斗,自小从学于当朝大学士夏莲,是夏莲最得意的门生。夏莲在许多场合都喟叹过自己不如这个弟子。更重要的是一年半前太后下的一道懿旨,让陵城所有人都重新认识这个女子,她不再仅仅是右相的女儿,不再仅仅是一个普通的美艳女子,不再仅仅是一个会吟诗作画的女人,她更是女人至尊!未来大汉的当朝国母!
青叶飞,青叶飞,这三个字你怎么能如此儿戏般说的出来?
你可——真敢猜!
第三卷 谁主沉浮 012 初见
祭月散漫得靠在椅子上,好整以暇得瞅着黑衣女子,笑容慵懒而轻佻。她才不会管自己的猜测给别人带去多大震撼和心惊,她只知道扰乱别人的心思,就胜利了一半。
青叶飞端坐在上面,冰冷得看着祭月。心底发寒,一股仿佛从脚底延伸上头顶的阴森入侵她的身体。第一次,她面对一个人的时候竟然会产生恐惧,仿佛自己所有的伪装都在这个人面前消失,脆弱的不堪一击。无论自己做什么,说什么,他都能看得一清二楚。即使自己什么都不做,他依然能知晓一切。
和这样的人斗……她没有把握,何况要将她收为己用,自己有这个本事控制的了她吗?青叶飞在心里问自己,却得不到结论。
而这个带着面具的男子面对自己的时候,从容不迫,镇定自若,没有半分恭敬。虽然青叶飞很不想赞扬,但她不得不说这是个了不起的人物!何况看他似乎很年轻……
“青叶飞?那可是右相之女,未来国母,公子还是不要随便乱猜的好。”青叶飞敛容说道,声音中的那丝冷意不动声响得传出。即使被祭月猜中身份,也不代表她会承认。
青叶飞的反应完全在意料之中,祭月没在意得耸耸肩,“最近听闻牢里死了好几个两朝元老?坊间里说得到处都是,人心惶惶,一些归隐的老臣都忐忑起来。”
青叶飞又岂会不知这事,当日朝上平王步步紧逼,爹爹已经将这件事全告诉自己。自己被太后钦定为皇后,太后不仅是要想借助爹爹的势力,还有自己的能力以及聪明。
一想到深藏在宫中的那个美艳女人,青叶飞从骨子里生出一份的敬佩和畏惧。
“哦,是吗?”青叶飞淡淡道,有些东西需要藏在腹中,即使知道也要装作不知道。况且她并不知道这个人的来历,她原本只是想先吓唬一下这两人后再抓住,却没想到他们竟有胆子跟自己进别府,这让她多了几分好奇和欣赏,“他们说些什么?”
白羽静静坐在一边听两人说话,面无表情的他,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侧头凝望着祭月流线型的侧脸,长长的睫毛没有一丝轻颤。她心里到底装着什么?难道她真得也要做第二个祭将军,最后死于非命?曾经不知道皇宫的暗黑,一帮热血男儿跟着他们崇拜的将军四处征战以为是整个大汉的英雄。英雄啊……最后的下场又能如何?他们的将军死在那片森冷的皇宫,他们这些曾想要马革裹尸、有所作为的将士纷纷解散。
能不解散么,祭月死了,谁还能护得了他们?如果不解散,难道等着宫里的人将他们收编打散,再暗中解决?祭月死后的那些年,他握了一部分权,也正是因为如此,他才真正明白祭月在世时有多么不容易。
要得皇上信任,没有信任一道圣旨就可让她生让她死;要和太后争权,没有滔天权势护不了底下这帮誓死跟随她的将士;要赢百姓赞誉,没有民心即使她做得再多也只迎来漫天骂名,她那一生是该有多苦多累?可她从没有抱怨一句,她考虑了皇上,考虑了太后,考虑了将士,考虑了到方方面面,却独独没有考虑到她自己,她把自己给忘了……
而现在,这个年幼的只有十五岁的女子也将成为第二个祭月吗?他该帮她实现她的愿望吗?
再为大汉塑造一个祭将军?白羽的眼神微微迷茫,眼底深处翻滚着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汹涌的崇敬和哀伤。
“陵城是一片埋骨之地,那里住的都是吸血蝙蝠,所以我恨那里的每一个人!是他们夺走了我们热爱的祭将军!太后,御史,尚书,太监总管,皇上……我恨那里每一个人!每一个人!只要我还活着,我就要杀了他们为祭将军报仇!不管用什么方式!”滚滚黄沙中,那年离去的中校夏微尘站在大燕的城墙上怒红了眼对着得陵城发誓,离他数百米外的几千兄弟都听到这一声声血泪的痛诉。而他的确做到了,不管用——什么方式!
夏微尘是祭将军手下唯一叛出大汗投靠大燕的将士,很多百姓文臣都骂他是叛徒,是大燕早年派来的间谍。但只有那些曾经跟在祭将军身边的人才知道,这只是因为恨得太深,蝎痛。这些年来,夏微尘率领大燕的士兵一次又一次骚扰侵犯大汉,甚至毫不犹豫得夺走大汉四个边城!惹起众怒。大汉对他的骂声更加激烈,大燕对他的表面赞赏,背地里依旧看不起,连自己国家都置之不顾的人如何能让人爱戴?
但夏微尘在乎吗?他只要复仇,不管用任何方式,只要能复仇即使死都甘愿,何况吹不起一点风浪的舆论!他不在乎大汉的人怎么说他,也不在乎大燕的人怎么看他,他只要那些杀了祭将军的人全部死去!除此之外,别无他求!
这一坚持就坚持了十年,并将继续坚持下去,谁能阻止得了他心中的怨恨?
祭将军是大汉的神,百姓只是从心底膜拜,而他们这些将士是真正将她视作神一般的存在。只要祭将军说一句造反,不管师出有没有名,不管后世如何评价,他们都会义无反顾得跟随她,为她生,为她死!即使她让他们立即全部自刎,他们也会二话不说得执行。
对于这样疯狂得用整个生命去崇拜一个人的将士们而言,在他们知道那些争权夺位的人竟然将他们的心中的神杀了的一刻是真得不敢相信,他们情愿是他们自己死去也不愿相信这个事实!如果不是白羽奋力将这些人压下去,许多人都已经死了,死在造反的路上!这样历史上肯定要为祭将军添上一笔,也许——遗臭万年。
所有的人都恨着陵城的人,把任凭祭将军死去而不能阻止的皇上一并恨着,所以四大将军在面对可能改朝换代的时候都不轻易出手。十年前,他们跟随祭将军,即使死都是幸福的;十年后,他们拥有了自己的势力,把尔虞我诈当成习惯,现在让他们去守护害死祭将军的人简直是最大的耻辱!
也许,他们的心底都巴不得看着这件事真得发生!
除了——莫言少,当初那个什么都不是的灶火兵,谁能想到他竟然能爬到如此高的位置,并且继续完成着祭将军未完成的事情……
祭月注意到白羽的失神,不动声色得撞倒茶杯,茶水倾翻,轻易沾湿了白羽的衣服。
“呀,倒出了。”祭月平平喊了一句,听不出是故意还有无心。
青叶飞古怪得看了她一眼,对着白羽道,“不嫌弃就在我府上换身衣裳吧?”
经过一番阴晦的试探,青叶飞虽还不清楚两人的目的,但至少明白非敌。既然非敌,关系自然缓和下来。而且这个公子言语中有几句话实在需要好好琢磨,她觉得解决两朝元老死在狱中这件事的办法就在这几句话中,等有时间她肯定要好好想想。
回过神来的白羽知道自己失态了,他抖了抖衣服,对青叶飞摇摇头,他绝不会将重月一个人置在险地。曾经错了一次,他就失去了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如今他再不会犯相同的错误。
祭月见白羽回神心下稍安,现在可不是喝茶的时间,她在这里费尽心思得和未来皇后周旋,他倒好舒舒服服得开小差?哪有那么美的事!
这时一个仆人上前悄悄在青叶飞耳边说了什么,只见她凝重得挥退。沉吟半响,第一句话就赶人,“夜深了,我就不留二位了。”
她没有扣留祭月和白羽的意思,至少目前不是时候,在弄清楚他们的底细之前,她不想冒然得罪祭月。在这样的时刻,青叶飞绝不希望给自己多树一个敌人,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祭月眉一低浅笑,看样子是有人要来了?面上她笑得风轻云淡,什么都不知道,反正要说的都说了,能不能明白就要看她的领悟,相信祭晓看中的人不至于金玉其外吧?祭月拱手告辞,白羽随着起身,跟着祭月一同出去。
青叶飞坐在位子上目送两人,找来一个下人,“去,打听清楚这两人的来历。”
下人退下,青叶飞仍然望着他们离去的方向,她忽然很想知道那薄薄的面具下是一张怎样的脸,能将朝堂的事说得跟个儿玩似地,这样的人会长得怎样呢?
可惜,今晚是不能知道了……
祭月和白羽跟着领路的下人朝府门外走去,夜色沉沉中隐约走来几个人,被围在最中间的那个人个子不高,笼罩在黑色的斗篷里只露出一个白皙的小巴。他们匆匆而来,其他几个黑衣人警戒得注视着周围,尤其是祭月三人。
祭月冲他们咧嘴一笑,配合上滑稽的面具真是要多古怪有多古怪。
几个黑衣人看得眉头打结。
两队人的距离越来越近,黑衣人的警戒越来越高,白羽从他们的脚步声中看得了随时准备跳起来杀人的杀意。这几个人不弱,他皱了皱眉,步子微移侧身挡在祭月和那些人之间。如果他们要出手,肯定要先过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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