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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一十年后-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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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那么远。明明才没有多少日子,一个月都不到,却仿佛隔了一个世界。
绿水没有打断,淡淡的微笑给了季汝说下去的。
“到了陵城,我才知道自己和这里的人差距有多大。我什么都不懂,我会为一个铜板斤斤计较,雄不已,看到几千两的银子频频咋舌;我非常不理解为什么有人可以一掷千金,眼睛都不眨一下,只为博人一笑;我困惑得学着别人教给我最基本的生活道理和知识。重月说我很美,可是,我除了一张脸其他什么都不行……”想到自己和重月白羽他们之间的差距,季汝的心就惶惶然得坠下去,坠下去,坠到很深很深的深渊。一直以来,他用笑来掩盖自己的情绪,他知道自己的感情很纤细,一丁点的好就能让自己感动,一丁点的厌恶就能让自己察觉。这样的自己,所以才更明白自己和重月他们之间的鸿沟有多大,有多深。
当他看着所有人都在忙忙碌碌得谋划着什么,激烈得争吵着,他会适时得给他们上点心,或者送壶醒神茶,然后笑着离开,他会给白羽小心涂药,包扎伤口,会押着卡卡去洗澡,但终究到底他什么都不会,他会的是任何一个丫头小伺都等代替自己的杂活,除了美丽,他再没有信心能和别人比什么……
所有在他身边的人一个个都如此出色,即使是年纪最小的卡卡也能帮得上忙,只有他,只要他什么也不会!
他的心中藏着深深的羡慕和自卑……
一只手搭在季汝肩膀上,绿水平波细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明白你的感觉,曾经我也有过这样的困惑迷茫。当他还没展露锋芒时,你待在他的身边感觉不到明显的差距,当他一朝化龙,翱翔九天,你会突然感到迷惘,原来自己和他们的距离是那么那么远,对吗?”
季汝点点头。
“一个人的锋芒太盛,他自己不会知道,这会给他身边的人带来多么的压力。但如果你想要真正站在他的身边,就要学会成长,拥有足够的资本和骄傲站在他的身边。”绿水笑着道,看到季汝依旧没有振作起来,就知道他的心思,“别担心,重月公子没事的,他这样大富大贵的人不会那么容易死的。在皇宫里,太后虽然能只手遮天,但还是有很多人看着的。”
季汝再次点头,乌黑的长发遮住他半张脸颊,细腻白皙的肌肤在烛光中散发出朦胧的光晕,绿水看得也不禁产生一股莫名的冲动。回过神来在心中叹了口气,比自己当年还要美上三分,真真有祸国殃民的资本啊。只是……他还不懂得如何利用罢了。
“你知道吗?今日我本来就是专程来看看重月公子和你的。”绿水感慨道。
季汝疑惑得抬起头来,看重月他明白,但是看自己?
“天仙楼,我连做八年极品花魁,从来没有一个花魁坐得比我更长,你知道为什么吗?”绿水问道。
“祭将军?”季汝猜测道,因为先前他听花香说关于绿水的事情提到最多的就是这个名字。
绿水点头,手指不经意得瑟缩了一下,脸上的笑容也暗淡几分,“看来你真得听了我过去不少事。你知道吗,重月公子和当年的祭将军很像,而你,和当年的我很像。这便是今日我为什么帮你的理由。”
季汝微微吃惊的瞪大眼睛,重月能和当年的祭将军相比?而自己……能和眼前这个男人相提并论?
“你现在苦于自己无能,对于救重月一点忙也帮不上,而且还深深感觉到自己和他们的差距,你有想过如何改变吗?”绿水问道。
“我,我……”季汝结结巴巴,脸色变得更加晦涩,“……我不知道。”
“相信他一定会安然无事,这就是你要做的第一件事,全心全意得信他,以及信他身边的人。”绿水脸上渐渐带上一丝丝的严肃,“你还太弱小,不懂得利用自己的优势,在陵城也没有足够的声望和地位。如果你拥有我十年前的权力和广大的关系网,今日你就不会如此迷惘无措。你可以从你的酒客中套到你要的消息,可以借助别人的力量让即使下天牢的重月过得和在这里一样舒服,或者自己入宫去追查你要的信息,抑或团结一起要救他的人将她救出来,绝不需要像现在这样坐在这里觉得自己什么事也做不了。”
季汝……心动了,他深深得被绿水口中的权力吸引。他真得能做到那样的地步吗?他可以成为那样的人吗?“扑通”一声,季汝吞了口口水,有些紧张,有些恐惧,又有些想往,这是他从来不曾想过的强大。那样的人……自己一定不会再自卑了吧……到时候在重月困难的时候,他也就可以帮上忙了吧……
“你能做的不是如何救重月,要相信白殿王,四大将军,骠骑大将军,皇上他们不会不管的。你做的就是让自己快快成长起来。其待得重月公子出狱的那一日,你已经能有足够骄傲的资本站在他身边。”绿水沉声道。
“我……该怎么做?”季汝的心活跃起来,相比进来时一团麻乱,现在有了方向,一切都清晰起来。
绿水笑了,雄又有些怜惜得看着面前这个稚气的少年,不答反问道,“在我回答你这个问题前,我有一些问题想问你。”
季汝点点头,示意他问。
“你觉得你是他的谁?”这个他,很显然就是祭月。
季汝一怔,这个答案连他自己怕也不清楚吧,“他说……我是暖床的……”
绿水摇头,“我问的是你,你觉得你是他的谁?”
季汝低头,手中的茶水已经凉了,水面上的叶子全部沉到杯底,他看到绿色的茶水里倒映出的自己的影子,“我,不知道……”
真得只是简单的暖床人吗?可是从来没有主人会对一个暖床人那么好,是朋友吗?那个人总是调戏自己,看着自己气急败坏,他就特别高兴……
“那么,你对他是什么感情?他对你又是什么感情?”绿水的问题每一个都问在针尖上,刺得季汝摇头,连连道,“不知道。”
等到季汝平静下来,绿水才道,“最后一个问题,前面几个问题你都可以不回答,但最后一个你必须回答。”
“你问。”季汝静静等待着最后一个问题。
“你想做他的什么?”
风一下子从窗户外吹进,吹灭了屋子里的灯光,吹得季汝的脑子陷入了迷惘,一只萤火虫才外边摇摇晃晃得飞进,成为房间中唯一的光明。
这个夜晚,对季汝而言,注定是一场挣扎和自省,也许更是人生最大的转折点。
他的前路究竟如何?
第三卷 谁主沉浮 049 决裂
整个房间亮如白昼,书卷的气息从每个角落传来,墨香和纸质独有的香气将这个房间浸染百余年,入墙三分。方形书桌上摆着厚厚一叠奏折,书籍,笔墨纸砚等等,静得没有一丝声响。
突然,从那高的看不见的书籍奏折后面猛然出现一个人头!他惊慌得睁大着眼睛慢慢聚起焦距,然后又疲惫得揉了揉额头。
夜深了啊,他竟是批奏章,批着批着睡着了。欧澈明想起刚才那个梦,仍然心有余悸,他梦见整个皇宫血流成河,猩红一片,祭月从地上慢慢站起来,然后看着他很失望很失望。她对他说,皇上,你没有守护好这个江山,没有守护好这个江山……然后平王突然出现在他身后,抱住他发出极其淫荡的笑声,他喊他叫,他使劲挣扎,却无济于事,就在这个时候!一把剑突然贯穿他和平王的身体!带着面具的重月面无表情的看着自己,笑着说,我要这片江山!
欧澈明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一边揉着太阳一边平复着自己的悸动。烛花在空中爆出一声声响,将这个夜晚衬托得格外寂静。昭阳已经离开,整个皇宫真得只剩下他一个人苦苦支撑,并且将一直支撑下去。
“皇上,太后下旨把月王关入天牢了!”一个太监连滚带爬得闯入书房,皇上曾有旨关于月王安危的一切都要及时报告!而底下那些不知情的人竟是隔了好几个时辰才把消息传过来!他真怕皇上一个动怒就劈了自己!
“什么?!”欧澈明惊得猛然站起,下一刻便火急火燎得冲出书房,朝慈宁宫赶去。太后!太后!你若敢动他,你若敢动他试试!
书房里但监擦着额头的冷汗出来,心脏的地方跳得杂乱无章,希望皇上不会降罪自己。
“皇上!太后已经安寝了!皇上!您不能进去!”
“皇上!这不和礼仪!”
门怦得被撞开,几个宫女太监拦不住发了狠要冲进来的皇上,只有垂首站在两边,歉意得对坐在妆台前卸妆但后道,“我,我们拦不住皇上……”
祭晓挥了挥手,房中的人全部退下。她看着欧澈明,即使他不是她也知道他的来意,淡淡道,“我是对你考虑,这个大汉能被叫做万岁的只有一个人!皇上,你可明白?”
“但这不是她的错!这是百姓自发叫的,即使她想阻止也阻止不了!”欧澈明怒道,简直是强词夺理!为他着想?她真会为他着想?笑话!
“但他有阻止过吗?”祭晓拔下头上最后一根朱钗放到盒子里,说道,“他什么也没有做不是吗?难道他会不懂叫万岁的意思?普天之下,自古以来,除了皇上,再没有能被叫做万岁的人!他是故意还是有意没有阻止,这暂且不论。就凭他现在的威望,如果他趁着这股势头想要造反,做第二个平王,到时候谁能阻止?他比平王可厉害多了。”
“他不会!”欧澈明吐口而出,毫不犹豫。
“不会?你怎么知道不会?不管是什么样的人,他都是会变的。也许上一刻他不会,但下一刻他不一定还能坚决得说不会。况且你不是他,你又怎么知道他不会?与其将主动权交给别人,不如握在自己手心里!”祭晓朱红的唇畔在烛光中发出高贵而妖冶的蛊惑,吐出的字却一个个冷到骨子里。
“他不会!朕信他!不是每个人都像你这样野心勃勃,也不要把每个人都想成你自己!”欧澈明恨恨得咬牙道。
“你放肆了,皇上!”祭晓说这话时,神色丝毫没有变化,这些年念佛完全养出了她处事不惊的鞋,泰山崩于眼前她也许也不会皱一下眉头。
“如果你敢动他一下,相信朕,朕绝对会更加放肆!”欧澈明怒红了眼睛,如同野外发了狠的狼。
祭晓了然得点点头,压下心中出现一瞬的吃惊站起身,出言提醒道,“没想到他在皇上心里这么重要,真是一个可以被外人利用的大好弱点……”
“不要像害死祭月一样去害死他,如果你敢,即使不做这个皇帝,朕死也要让你付出代价!”欧澈明盯着祭晓打断她的话,他已经失去过生命中最重要的一个人了,他不想再失去一个!他已经再也承受不住这样的打击!人心很坚韧,有时也很脆弱,在感情面前,即使他贵为天子也如常人一样,会痛会伤,会失去所有星光的璀璨变得黯淡绝望。
他有他的责任,但他也有想要守护的人!并且可以为之拼尽一切!
“皇上,他已经功高盖主了。”祭晓平静得陈述一个事实,轻轻得叹了口气。
“那又如何?”欧澈明一字一句道,嘴角泛起冷笑,“他不过是得民心,真正功高盖主的人是谁?母后会不知道?”
祭晓眼中的神色渐渐变冷,盯着欧澈明好一会才道,“皇上,你忍了那么多年,现在已经迫不及待了吗?”
“是!”欧澈明上前一步,傲然而立,光影在他身上均匀得各投下一半,褪去了青稚的神色,有了一丝成熟男人应有的气魄,“朕忍了那么多年已经够了!朕已经成年,是时候把权利全都收回来了!母后,诚如您所说,普天之下能叫万岁的只有一个,朕希望您真的明白这句话的意思!”
“皇上,这多年情分您也不顾了……”祭晓还未说完就被一声冷哼打断。
“情分?母后,您和朕真有什么情分吗?您非朕的生母,因为不能生才把我过继到您名下,为什么要过继?母凭子贵罢了!您现在得到您想要的了吧?太后啊,您已经是太后了!已经把天下所有女子都比下去了!可惜——您还不满足!”这个夜晚,许多很远很远地方的宫女侍卫都能依稀听到皇上愤怒的咆哮,似乎要把这些年来所有的压抑全都爆发一般。众人肃然。
“从您杀了祭月的那一刻起,朕就再也没有把你当母后看待!您害死了朕心中最重要的人!母后对朕有什么情分可言?您喂过朕一口饭吗?朕病了的时候,您来探望过朕吗?还是您对朕有过一丝一毫的教导之恩?”
“然。”祭晓深深吁出一口气,才道,“哀家也从没把你当孩儿看待。我们之间只有利用和被利用的关系。皇上,哀家累了,要安歇了。”
欧澈明转身就走,决然毅然,就在他将要跨出门槛的那一刻,身后传来祭晓有些深重的声音,“皇上,哀家劝你不要擅自将他放出天牢。哀家念佛多年,不愿双手再沾上血腥。”
欧澈明双拳紧握,背对着祭晓磨牙,恨不得咬下一块肉来,“你如此做,就不怕令天下人寒心?不怕四大将军谋反?”
祭晓冷冷一笑,淡淡嘲讽道,“群龙无首不过一盘撒沙,若不是你这些年阻挠,他们怎能安然活到现在?可惜,他们还不领你的情,皇上,你真是枉自多情了。”
“朕的事不用母后操心!”说完,欧澈明拂袖离去。
祭晓呆呆得看着敞开的门好一会才回过神来,扭头看着铜镜中那个依旧美丽的女人,年近四十,对于一个女人来说,她已经过完人生的一半。祭晓一只手抚上自己的脸颊,抬头望向窗外明亮的圆月。皇上这一次不惜和自己撕破脸,捅破那张纸也要护那人周全,那人究竟有什么本事能让那么多人死心塌地得为帮助他?
她学了一辈子御人之术,让先帝对自己深深着迷,集三千宠爱于一身,让宫中的宫女太监敬畏自己,给他们足够的好处,赏罚分明,让他们从不敢背叛自己。可是,那人究竟有什么魅力能在短短的数日之间让四大将军为他是从,听他号令?让皇上为了他选择在这个时候和自己决裂?让从不入宫的姑姑为他踏入这慈宁宫?一夕之间,令得整个陵城所有百姓都信奉他爱戴他?
他难道不知道御人之术是最难学的一样东西吗?自己用了半生钻研,费尽心机才取得如今地位,他却……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啊……
不过……祭晓嘴角浮起一抹异样的笑容,“重月啊,要害你的人可不是哀家,哀家也不过是一把刀而已……”
屋子里气氛凝重的吓人,四大将军分坐两侧,垂然不语,莫言少坐在了戴宏的位子上,戴宏的尸现在郊外,那个杀害他的年轻人也已经别处决。白羽坐在上座,良久道,“你们一定听说了太后那道懿旨吧?此番把你们叫来就是为了这件事。”
“白副将军,只要您说,您让我们干什么,我们就干什么!绝没有二话!就是现在杀进宫去把重月救出来都没问题!”风清第一个表态,他忍太后很久了!真得忍她很久了!如今新仇旧恨,就一起了结吧!
北风耀拱手道,“白副将军,我们听您的!”
白羽挥挥手,“我已经不是副将军了,你们才是真正的将军。”
“难道您是让我们叫你白殿王吗?”风清小小开了个玩笑。
魏都对白羽道,“白副将军,您别推辞了,在我们心中,您永远是我们的白副将军!”
白羽默然,只好点点头,道,“这件事情,我们必须好好商量一下。现在我们的敌人是太后,她是一个比平王可怕的多的女人,如果我们小看她,也许救不了重月,连我们都得搭进去!莫言少,你有什么想法?”
坐在一边始终没有发言一直皱着眉的骠骑大将军莫言少闻言摸着下巴道,“我在想,太后这一手的真正目的是什么?这中间有几个问题我一直想不明白:一,她真得是因为重月私自拥兵才把他关入天牢的吗?这显然只是一个借口,那么真正的理由是什么?二,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把她关入天牢,重月的人气正在最高峰,肯定会闹的民怨鼎沸,现在这么做只会让她得到一片骂声,自毁声誉;三,以我这些年对太后的了解,她不该如此光明正大的收押重月,她完全可以用其他方式,比如暗杀下毒借刀杀人,这才是她会做的。”
一根手指弯曲得敲打着桌面,白羽点头,这几个问题也是他刚才一直在想,却没有想明白的,“你们说,她这么光明正大用下旨的手法将重月关入天牢,会不会是做给别的人看?”
四个将军猛然抬头看向白羽,白羽的这个猜想不可谓不大胆,做给别的人看?那个人会是——谁?连太后都要为他做事,陵城有这样的人物吗?那么,她的势力又该有多大?他们已经不敢想象了……
昏暗奠牢中今夜来了一个特别的人,带着一身黑色斗笠,迈着莲步走入天牢。天牢里的侍卫不敢拦,因为这个手指白皙,脚掌只有三寸的女子拿着太后的令牌!
“真得是你。”祭月看着摘下斗笠的女子笑着道,这是一件单独的房间,只有她们两个人。
“你不吃惊?”妈妈笑着道,额头上的皱纹又深刻几分。
“你应该是有什么话要传达给我吧?”祭月耸耸肩,的确不吃惊,这事并不在意料之外。
妈妈点头,“主子让我告诉你,这是对你的惩罚,那天晚宴,你忘了问皇上要一样东西。”
祭月沉默,“没有那样东西,我也能达成姑姑的心愿!”
“主子不信你了……”妈妈拢拢发,“主子说你什么时候能拿到那样东西,你就什么时候能够出去,否则她有办法让你一辈子呆在这里。”
“你那么相信你的主子?”
“是!”
祭月笑了,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我和你相信你的主子一样相信我的兄弟,我一定不会在这里过完我的一生!”
百万雄师的令牌啊!她若是真的问皇上要了这东西,她就真的把自己逼入绝境,再也没有退路!
第三卷 谁主沉浮 050 坐牢也不安生
“嗤,又一个被关进来的!”一个狱卒拿着酒葫芦站在牢房门口讥讽得看着牢房里一大一小两个人,说着仰头大大喝了一口,打了一个响嗝,醉意朦胧得嘲笑道。
站在他旁边的瘦瘦矮矮的狱卒跟着笑,“老李,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据说那大的刚封了什么王就被关进来了!那小的硬要跟来,还打伤了传旨的薛公公呢!”
“呀!这小东西够狠的!”被叫做老李的狱卒夸张得笑起来,脸上肌肉一抖一抖,越发狰狞,“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这天牢里进来的达官贵人多得数也数不清,每年都要死上好几个!不过能出去的还真没有!这小子进来要出去可就难了,我看这辈子都得待在这里!”
“可不就是这么说的!真是个傻子!”瘦瘦矮矮的狱卒附和道,“等会张头会把这两人的身份找来,看看能不能榨点油出来!”
“怎么手头紧了?”老李揶揄道,“王麻子,前儿我可听说你赢了三十两银子?”
“嘿嘿”一笑,王麻子咧着嘴露出两排泛黄带着恶臭的牙,“昨儿运气不好,输得精光!这不到这里来问问看,借点钱。这两人估计能榨出不少,刚进来就有人探望,到时候,咱们兄弟几个平分啊!”
“哦?”老李露出一个惊疑的语气,转而又懒洋洋得消沉下去,怕什么?这天牢是那么好蹲的?进来的出不去,要想过得好一点,就要懂得孝敬不是?可惜这些穷家伙一开始进来都是大摇大摆,家里送来的银子都是几千几千,到后面日久天长却是一天比一天少,最后索性断了。所以说要榨油要炸得早榨得狠,要不然过了这村,这村就跑了!“我说你们两个,在这儿住的习惯吗?不习惯得话跟家里人说说,过年过节送点礼来,咱们也好交个朋友。我呢,也要多照顾你点不是?”
卡卡冷冷看了他一眼,他们真当这里没人?这样旁若无人的讲话,还张口要银子?真是懒得理这些人!反正他是没钱,有钱也不会处处被人追打了!
祭月坐在角落最暗的地方,抬头望着唯一一扇手掌大小的气窗口出神。明媚的阳光从外面照进来,春光灿烂,隐隐带着浓郁的花香和夏日干燥的气息。
“喂!跟你们说话呢!耳朵聋了!”王麻子怒喝道,用力踹了牢门一脚。这是两个不识时务的家伙!落了水的凤凰不如鸡,都关到牢里了还傲气什么!神气什么!他迟早让他们知道知道自己的厉害!
老李扯住了王麻子的衣服,脸色阴沉得看着一动不动的两个人,“不要给脸不要脸!文人不是都说四海之内皆兄弟么?多一个朋友总是好的吧?我知道你们刚进来,心底肯定不甘,但我也要跟你们说一句,你们要在这里待下去肯定需要我们哥儿几个的帮忙。”说着老李指了指隔了几个牢房的其中一个牢房,“瞧见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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