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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一十年后-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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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卡抬头看了一眼被十一个人围住的血虎,这个男人就是早上与他攀谈的男人,原来,他叫血虎。祭月的目光却是落在另一片地方,这时场上比赛已经白热化,血虎不用真本事,就无法保身,一个被他击晕的男人躺在地上,立马就有两个小卒将昏迷的人拖下。两个人拽着他的头发,跟拖麻袋似地拖走。看到的人,头皮一阵发麻。
人拖下去之后晕迷的用冷水浇醒,打得只剩半口气的就扔在一边暴晒太阳,等到最后到了回去的时间,如果没死就能活下来,因为伤势轻重,接下来的日子能不能撑过去就不知道了;如果死了那更简单,抛尸荒野或者挖个大坑埋了,再简单就一把火烧个干干净净。
生命有多么珍贵?竟可以低微如此!
“嗷!疼!疼!”
“呜……嗯啊……”
在最后一批,也就是祭月存在的这一批人到来之前博赛已经开了好一会儿,地上也已经躺了不少人,粗粗一看,怎么也有几十个。他们全都躺在地上低声,有些胸口捅了一个大窟窿,缓缓流着血,有些四肢奇怪得扭曲着,移动也不能动,还有瞪大眼睛,瞳孔已然失去焦距的尸体……
“这些人渣!”卡卡也注意到这边的状况,恶狠狠得从牙齿里挤出四个字。换做以前,他是断然不会有这样的激愤,他恨着这个世界的不公平,所以他也不会同情这个世界里的任何人。但此刻,他不知道为什么由心底涌起一股强烈的恨意,恨不得将那些拍手叫好,手舞足蹈的人一个个凌迟!
才刚刚经历过一场艰难的大仗,陵城的百姓收到了前所未有的灾难,家破人亡,妻离子散,担心受怕。他们好不容易平息这场造反,而这里不仅没受一丝影响,竟然还在博赛着赌博!不管这里的囚犯是否真正犯过不可饶恕的错误,这样冷血的方式折磨这些曾经风光一时的人物都未免太过分!而且——折磨他们的那些是什么人!卡卡死死盯着欢呼雀跃的狱卒,不过是皇家最低贱的走狗!给天牢看门的狗!凭什么这样的狗也能常年欺负人!
“啊!啊!——”一个带着手铐脚铐的囚犯被打得满地打滚,只见拿着长鞭的小卒发泄式得抽打着地上的人,边打边骂娘,“要你不出力!你他娘当我们是瞎子!敢在大爷们面前装腔作势简直是找死!抽你个王八羔子,看老子不抽死你!”
旁边站着几个狱卒哄笑,笑骂打人的小卒昨晚婆娘肚皮上用力过多,今天发虚了。这关于男人的尊严问题,小卒自然不罢休,更加卖力得抽打地上的囚犯。
卡卡忍不住冲上去,刚迈出一步就被一只手紧紧握住,“迟早会收拾这些人!但不是现在!”
“我看着刺眼!”卡卡第一次真实得表达出他的感情,冷着脸看着祭月。
“有力气没处发泄?昨天的伤好了?”祭月低头瞥了卡卡一眼,低头想了会,诡异得笑起来,“想不想收拾收拾这些个狱卒?”
卡卡明确得看到祭月的眼睛里闪着幽幽的绿光,如同深山老林中乍隐乍现的鬼火,三分残忍,三分血腥,三分气愤,一份不死不休的坚决。卡卡毫不犹豫决然吐出一个字,“想!”
“反正天牢已经那么乱了,我们再添把火,把这些狱卒也加进来乱乱吧……”说着祭月蹲下伏在卡卡耳边说了一些话。
徐虎一挑十一艰难完胜下场时,看到站在一边格外醒目的祭月和卡卡。这两个人和一般人不一样,那是一种极其特别的气质,他也说不上来。祭月回以一个浅浅薄凉的笑容。
就在徐虎看到祭月的时候,眼尖注视祭月好久的老李阴测测得露出一个笑容,就听念上场名字的小卒喊到最后一个人的时候念出了一个对这里人来说的新名字,重月!——
第三卷 谁主沉浮 053 放风风波
博赛进行的如火如荼,祭月上场近三十分钟,在这三十分钟里,她的对手由原先的五人增加到二十五人。王麻子是铁了心要整治整治祭月,而其他狱卒却是被祭月看似柔弱却出乎意料支持到现在的表现勾起了好奇和兴趣,赌局又开了一种,比的是祭月的极限,她究竟能对抗多少人,赔率达到一比八!
血虎皱着眉头站在一边,这样出风头可不是一件好事情。擦了擦嘴角的破皮,有些担忧,日后博赛,这家伙怕是要和自己一样成为博赛的常客和赌注。不过说心底话,他还是很钦佩这样的人,一抗二十五啊,这可不是随随便便的!
说起来,那个小不点去哪儿了?徐虎左右张望却没看到人影。
“呸,就他们赌着玩,让我们哥儿俩看人,真晦气!”一个被派去看守的狱卒骂骂咧咧道,嘴里叼着一根野草,横气十足。
和他一起的另一个狱卒也是一脸不满,眼巴巴得回头看了眼热闹的博赛,“就是,这里能出什么事,哪里需要看守!分明是不想让我们赌,不就是上次多赢了几把,真他妈小气!”
“算了算了,你先看着,我去找个地方打个盹,那么早困死老子了!”说着骂骂咧咧的男人冲另一个人挥挥手找了个凉快得地方去小憩,昨晚在那漂亮婆娘肚子上折腾一晚上,累死老子了!
就在狱卒躺在大树底下睡下的时候,谁也没有注意一道冷冷的眼神落在了那个狱卒身上。
片刻,原本看守的狱卒看到舒舒服服休息的狱卒也不禁懒散起来,打了个哈欠,半眯着眼靠着一棵树开始打瞌睡。
一个小小的身影神不知鬼不觉得偷偷摸了过来,因为众人的心思都落在那激烈的博赛上,对周围的防范大大降低,而且谁也不觉得会有人敢在这片土地上动歪脑筋。别人不敢,不代表祭月和卡卡也不敢!
“扒了他的衣服!扒了他的衣服!”
“哦哦哦!~”
“围住他!围住他!哈哈!”
远处传来闹哄哄的起哄,风凉凉得吹来,吹得人舒服得神清气爽。踩着猫步,卡卡一手提着脚链,藏身到树后。仔细注意了下周围的情况,远处两三个狱卒在放哨,一时半会走不过来,其他人都在注意着博赛。
卡卡蹲下身,猫着腰伸手朝狱卒腰间的钥匙探去。他的心有一丝紧张,但更多的却是莫名的兴奋!他知道如果被发现,等待自己的绝对不仅仅是一顿暴打,甚至可能被冠上越狱的罪名,处以极刑!但面对这样的危险,他的心在,手却越发平稳,呼吸变得很慢很长。
“嗯~”狱卒突然翻了个身,吓得卡卡手一缩,翻身紧紧靠住树后。“怦怦!”心狂跳,卡卡捂着自己的心脏,耳朵竖得老高老高,仔仔细细听着后面的声音,直到那鼾声慢慢响起,卡卡的心才落到地上,他的眼睛却亮得可怕,那是整个人都兴奋起来的眼神!
舔了下自己的嘴角,卡卡重新蹲下身,这一次卡卡盯着那钥匙看了很久,脑中迅速闪过好几种拿法,最后他确定狱卒陷入熟睡后,猛地一探手将钥匙拿了回来!动作不仅快,而且准!能这样神不知鬼不觉得拿走一串钥匙,怎么看也不像第一次干这种事!
卡卡偷偷溜了回来,看了眼博赛上的那个影子,周围的人都在喊扒衣服扒衣服,扒衣服也是博赛的一种,比如徐虎在博赛时就脱了衣服,显示自己一身肌肉,这样的身材往往能满足那些狱卒一些阴晦的心思。
眼睛眨也不眨,卡卡知道祭月在给自己争取时间,他能做的就是加快手中的活儿!东边有一圈黄泥地,这一圈地势低洼,形成大大小小的黄色小水塘。卡卡将先前准备好的黄泥依次摆好,然后将钥匙覆上,形成轮廓,抬头看了眼太阳,这样的温度下不用一盏茶就能成型。
卡卡麻利得将钥匙烙出一个个模具,然后折返回去将钥匙重新扣到睡着的狱卒腰侧。就在这时,一只手突然搭在卡卡肩膀上!
卡卡猛地回头,眼神中闪过一丝杀意。血虎心中一颤,被眼中那份实质化的杀意吓了一跳,转而镇定得抓住他的肩膀往旁边一带,反手给了卡卡一巴掌!
卡卡眼中顿时燃起熊熊烈火,趴在地上的他感到一种难以言说的力量上的差距!就在刚才他竟然躲不开这个男人扇过来的一巴掌!
“怎么了?你们在这儿干嘛?”一个声音不耐烦得响起,卡卡听出来了,是刚才那个靠在树旁边打瞌睡的狱卒!
“没事,没事,教训一下新人,昨儿这小子在牢里不安生,就想趁着今天这个时间收拾收拾这个不懂事的小孩!让他知道这牢里的规矩!”血虎站起来冲着狱卒笑道。
狱卒看了眼嘴角流着血的卡卡了然得点点头,笑眯眯道,“这就是新来的?长得不错,血虎,当心着点,别弄死了!”
“当然,这点我还是有分寸的。”卡卡看着血虎和狱卒说了几句,然后狱卒趾高气昂得笑着离开,默然低下头。
一只大手突然卡卡眼帘,宽阔得覆盖着粗粗厚茧的手掌平摊在卡卡面前,血虎笑得可亲,“起来。”
卡卡犹豫了半秒,然后将自己的手放入大掌手中。
“还疼吗?”血虎瞄了眼卡卡的嘴角,刚才那一掌他怕狱卒看出自己手下留情,下手的劲儿可不小。
卡卡摇摇头,手臂一擦嘴角,酷酷得走了。
血虎看着卡卡的背影笑了笑,真是有个性的小孩。不过……和老子胃口!
“啊!——”突然一个狱卒尖叫一声,口吐白沫倒在地上,四肢般抽搐不已。
然后接二连三又有十来个狱卒苍白着脸倒在地上,眼睛瞪得老大老大,却没有焦距。
常年懒惰的狱卒面对突发情况竟显得手足无措,祭月的眼眯起来,迅速将周围扫了一遍,年长的狱卒呼喝着,年轻的狱卒站在原地不知道干什么,几个手脚伶俐的乱跑。不知道是不是受到狱卒慌乱的影响,囚犯也叫喊着四处逃散!
这是一场有预谋涤亡?祭月脑中忽然闪过这样一个想法,迅速拉着卡卡站到狱卒这一边。此时此刻,如果不想受影响,就要站对阵营!
“给我停下!”
“婊子养的!让你逃!——”
“抽死你!抽死你!”
“啊!——”
几个跑得慢的立即被狱卒按到在地,鞭子抽身,凌厉而毫不留情,鞭鞭见血!青色的翠草上染上星星点点的殷红。
“你们不跑?”不知什么时候血虎站在祭月和卡卡身后。
祭月摇摇头,他们没必要跑,跑了反而于己有害,沉声道,“你知道这件事吗?”
血虎摇头,“这件事应该是骷髅鬼那小子干的,前些日子我看到这家伙一直鬼鬼祟祟不知道干什么。”
“骷髅鬼?”祭月皱眉。
血虎解释道,“去年刚进来的,据说是哪个异性王爷的私生子。”
“倒真有魄力。”祭月的语气听不出是是夸还是贬,扭头挑眉问,“你不跑?”
血虎嘿嘿一笑,额角淡淡的刀疤在日光下如一条蜈蚣般清晰起来,“跑?跑出去又怎么样?跑出去老子肯定要费劲心思去杀人,杀不了,兄弟肯定又要费劲心思救我,最后还得回到这里!到头来一场空!”
“杀一次杀不了,你可以杀第二次,第三次。”祭月淡淡道。
血虎有些无力得叹口气,“有哪个傻子会一次又一次放过要杀自己的人?”
祭月看了他一眼,“那你可以选择不杀。”
血虎的心情越发沉重,望着远处逃跑的囚犯和后面追逐的狱卒冷静得说道,“我做不到,不杀那人,我心难安!”
说着血虎转身,朝着天牢的地方一步步走去。
“血虎。”
血虎停下脚步,背着身静静等着身后人的话。
祭月望着血虎光滑结实布满纵横伤口的后背,抿了抿嘴,“你想杀的,是不是……太后?”
“是。”血虎喑哑的声音传来,伴随着他的脚步一点点消失。
祭月垂下眉眼。
卡卡的脸微微皱紧,他的手被祭月握得生疼,却咬着牙不吭声,他能感觉到祭月的心情,很沉重。
“卡卡。”祭月忽然抬起头,望着远处已经看不见的血虎离去的方向,轻轻道,“我欠他们的,穷我一生也还不起。”
卡卡眨眨眼睛,这句话是她对自己说的吧?穷尽一生都还不起?什么是穷尽一生都还不起的?金钱,美女,权利,这些都还不起吗?
“事情办好了?”祭月低头看向卡卡。
卡卡点头,蹙眉道,“要不要推迟?现在那么乱,可能会把我们拖进去。”
祭月望着被捉住了大半的囚犯,然后对着卡卡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这件事由你决定。”
卡卡心头叮得一声,像是被什么撞到,由他决定?他望着满地打滚的囚犯,敛下眼睛,细细分析着其中复杂的关系,沉默良久,迟疑道,“如果,我们不推迟,我们可能卷入逃狱这件事情,但受牵连的囚犯就会被减少;如果我们推迟,我们能够保住自己,他们也许就……”
“你——”卡卡不确定道,“是这个意思吗?”
“很对。”祭月笑得温柔,在卡卡看来却如寒冬腊月时的北风剐得脸生疼,“现在,这些人的命放在你的手上了……”
第三卷 谁主沉浮 054 清扫余党
就在祭月和卡卡坐在天牢和狱卒拉锯战的时候,天牢外已经是另一片天空。短短两日内,从坊间流传出祭月被下旨关入天牢的懿旨传遍整个陵城;短短两日内,一些意气书生就联系到上万百姓集体到宫门口抗议!
陵城府衙门口人满为患,父老乡亲男男女女老老少少聚集在一起,请求大老爷将祭月放出;宫门口的呼唤,上万百姓一声声啼血般的呼喊穿过宫墙直达太后后宫;各家稍稍有些权势的权贵宅子门口也围了不少人,一齐恳求这些乡绅联名上书;上朝臣子的轿子更是被百姓堵在路上,寸步难行。
“谁在外面叫嚷?”一双向着金色琉璃珠子绣着凤凰的绣鞋出现在御花园的东墙下。
“回青小姐的话,是一些祈愿的百姓在宫门口叫嚷,已经有两天了。”陪侍的宫女答道。
顺着东墙慢慢走去,穿过圆拱的石门就可以遥遥看见远处的朱红色宫门。青叶飞望着紧闭的宫门,沉吟半响竖耳倾听那一声声歇斯底里的叫喊。重月?他们是发动民愿求皇上放人的吗?想到那个戴着面具的男子,黑色的夜晚一身白袍浸染鲜血,冷冰如修罗;大雨倾盆下将自己狼狈得摔在地上,雨水流淌而下;火焰红的骏马上翻飞的披风,回眸间天地为之暗淡,满城百姓齐齐跪下,高呼万岁……
那样的人,得胜归来后,竟然被太后关入天牢……
皇家,皇宫,哪里在乎谁荣耀?权势,才是立足陵城的树根。青叶飞问道,“他现在怎么样了?”
“不清楚。”
“罢了,我们去天牢看看。”青叶飞叹了口气,对于那人,又恨又气,又有些说不出的羡慕。竟然将她堂堂右相之女像丢垃圾得丢出院落,她从来没受过这等侮辱!听着宫门外震耳欲聋的呼喊声,青叶飞摇摇头,他日她登后位,定然也要拥有这等爱戴,真是……看着都羡慕。
“可是……不妥……”宫女为难得迟疑,青小姐如此尊贵之人怎可轻易去天牢?
青叶飞淡淡瞥了一眼,语气中夹着心意已决的命令,“跟上。”
此时西墙下的朱红宫门下由太监领路带着枢密李密进宫面圣,李密的额角微微沁出汗珠,眼睛飘忽不定,向着前面但监打探道,“公公可知皇上为何召唤我?”
“皇上没说,咱家怎么知道?”公公笑眯眯得回头道。
因为心中有鬼,那眯着眼笑成两朵弯月的眼睛看在李密眼中觉得更加不怀好意。这时候皇上为什么召见自己?李密不安,待走到御书房门口,李密先擦擦脸上的虚汗,然后腰板一挺大步走进去,“臣,枢密使李密,参见皇上!”
半响无人应答。
李密抬头偷偷看了眼批阅奏章的皇上,维持着跪拜的姿势。皇上脸上很平静,但这样的平静却让李密什么也看不出来,更加忐忑。皇上究竟是什么意思?是寻常发怒还是自己哪里做得不好惹皇上生气了?随着时间的推移,李密这把老骨头有些受不了,身子摇摇晃晃,外加内心发虚,汗水浸透后背。
“李密,听说你一个月前买了一座宅子给你的十九妾?”欧澈明眼皮也没抬一下平静道。
李密的心思转了十九个弯还是猜不透皇上的心思,突然说这个是什么意思?难道自己的宅子有什么不对?还是那个十九妾有什么关系?但无论如何,这都是事实,稍稍打听就知道,他没法撒谎,“是……”
“那小妾漂亮吗?”欧澈明心情颇好的问道。
李密怎么也看不出皇上惮度,心中越发不安,虚汗淋漓,战战兢兢,斟字酌句道,“普通妇人,有几分姿色,难登大雅之堂。”
难道皇上看上了自己的十九妾?李密灵光一闪,突然想到。对啊!肯定是这样!因为他不好当面向自己的臣子要人,只有这样旁敲侧击,哈哈,就是这样!就是这样!亏得自己机灵!于是李密试探着媚笑道,“如果皇上觉得不好,微臣可以休了……”这个小妾。
最后四个字还没有吐出就听雷霆怒喝,“好你个李密!”
欧澈明突然起身,手中那份奏章朝着李密头上劈头盖脸砸去,而李密只能维持着刚才的动作,连躲都不能躲,紧闭着眼挨了这一奏章的袭击。
“一个宅子一千三百两,一个小妾六百两!以娶小妾为名,收受贿赂十万两!你倒是拿钱拿得心安!”欧澈明疾言厉色怒喝,一条条陈述李密历年的罪状,“每年倒卖小国刀枪三十万支,贪污二百万两!克扣粮草,折成白银三十万两!欺上瞒下,买官卖官受贿五十万!操家二十一家,贪污六百七十八万!这些年,你就是这么给朕办事的!李密,你给我从实招来!”
“皇上,冤枉!”李密急忙高呼,痛心疾首道,“皇上,定是有小人陷害下官!下官绝没有干出如此黄的事?!下官怎敢欺瞒皇上?!请皇上明鉴!”
“冤枉?到现在你还不肯承认?”欧澈明大喝,“李密,你莫非以为你做的事真得天衣无缝,查无可查?”
“皇上!若无证据,臣拒不承认!臣之清白,日月可见!断无做过任何对不起皇上的事情!”李密义正言辞,以头抢地,额前磕出一片血迹。
“好个李密!这些年你就是那这套一直欺瞒朕,当朕什么都不知道的三岁孩子!你要证据,朕就给你证据!”
一本账簿砸到李密受伤的额头,染上一点嫣红。李密的心顿时凉了一半,难道,难道真有证据?颤颤巍巍得碰过账簿,看着上面一条条一列列,李密的脸色越来越苍白,白的像雪一样,毫无血色。
“皇上,皇上,听微臣解释!微臣是有苦衷的,皇……”李密急急忙忙开口道,和刚才壮士般的拒不承认形成的对比。
欧澈明冷笑,“你想说什么?李密,李谋士?”
李密的声音戛然而止,听到最后三个字,他睁大着眼不可置信的看着欧澈明。“吧嗒”一声,冷汗顺着脸颊滴落在地。
“想说什么呢,李谋士?”欧澈明笑得从容不迫,轻声道,“据说平王府上一直有一个姓李的黑衣斗篷的谋士,他从来不露面,也不让人知道自己的身份,人称李谋士。每次出入平王府都是夜深人静,肃清道路,与平王单独相约,至今没有人真正看过李谋士的真面目。你知道这个李谋士是谁吗?”
望着笑眯眯的皇上,李密的脑子一片空白,这个笑容让他想到毛骨悚然得恐惧,“臣,臣,臣不是……”
“不是?李密,你太小看朕了。”欧澈明脸上的笑容一敛,负手而立,居高临下得看着李密,李密从不知道皇上居然也有这样的气势,他,他不过就是一个声气,没长大……不,他已经长大了。看着明黄的黄袍裹着的修长身躯,这个皇上已经慢慢长大了。第一次,他真正意识到这个问题,一直在他看来不过是个孩子的皇上在不知不觉间长大了,这个认知,让他惊惧不安,因为长大皇帝更容易拥有操纵人生死的权势。“李密,不要当别人都是傻瓜,朕这些年一直没有动你就是怕打草惊蛇,毕竟让人知道朕的枢密使竟然是平王的一个参谋,朕的脸上也无光!”
“所以……你才费尽心思凑集这些罪证?”李密哆嗦着嘴唇道。
“不错。”欧澈明毫不避讳,看着李密的眼中多了一份轻视和冷意,“你念恩,因为平王救过你的弟弟,所以你想回报他。可是,你却辜负了朕!如果平王已死,朕也不好留着你。枢密使这样的职位还是比较重要的,你年纪大了,也该让年轻人坐坐了。”
“哈哈,哈,哈哈哈!我李密一生,享尽荣华富贵,即使死了又何妨?!只可惜李密我生不逢时,若晚生几年,我定当为皇上效力,但微臣正直黄金岁月时,皇上却只是个孩子,平王又对微臣有恩,无奈只好向他效力!”李密眼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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