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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一十年后-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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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臣正直黄金岁月时,皇上却只是个孩子,平王又对微臣有恩,无奈只好向他效力!”李密眼角的皱纹间留下两行老泪,“皇上,下辈子,臣一定为您做牛做马,回报今生微臣对皇上辜负的信任!”
一声冷哼,欧澈明好笑得看着李密,嘲讽道,“李密,你可真懂朕,最后时刻知道求我没用,倒不如给自己树立个生不逢时的良臣形象,兴许朕一个不忍就放轻了责罚。你可是这样想的?”
心思被拆穿,李密抿嘴不语,脸色却更差了几分。
“李密,你们这些年习惯性得把朕当个孩子轻视,现在……”欧澈明闭上眼,脸上却露着明媚的淡淡的笑容,映着阳光仿佛融化一般,“你们要付出代价了……”
李密被秘密押下,向外传言只是皇上和李密有要事相商。手下的羽林军却是已经暗中包围了数个府邸,然后在同一时间将数名官员收押抄家。此事瞬间惊动各方势力,人人心惊胆寒,为皇上出手迅速和心思缜密而震惊。
一网打尽,完完全全的一网打尽!平王余党,一个不留!平王死去这才两日!他如何掌握得了这些详尽的消息?或者,其实,他早就心中有数,只等一个契机?
御书房的窗户敞开着,风吹来,带起几丝乌黑的秀发,他就仿佛一个误入人间的精灵,或者是女子画笔下泼墨版的画上又经过精心描绘的画中人。
王衍走入御书房时看到就是这样一副凝固而又美好的画面,在皇上的身上,这个人间至尊的人的身上,他竟然看到了一种宁和和与世无争。真得好难好难,把这样美如谪仙的人和权势滔天,整日勾心斗角的皇上联系起来,更难以相信前一刻,他下令罢黜一百六十名官员,抄家三十九个官员,五名官员株连九族,更有数不清的女人和孩子被流放……
“王衍,做的好,你做的假账簿完全打乱李密的心思!”欧澈明笑起来,淡淡如花开,闭着小憩的眼角徐徐睁开,宛若蝴蝶煽动着翅膀飞了起来,“这次,多亏有你帮忙。”
王衍默然,不管是李密下跪,从宅子和小妾谈起,还是用假账簿扰乱李密的心神,每一步他都考虑到了。他猜透了做臣子的心思,他知道一个人的底线在哪里,所以他选择步步紧逼,让李密一点点慌乱最后信以为真。呵,有什么账本?王衍瞟了眼地上的册子,不过是一个以假乱真的道具罢了。没想到真得成了!李密肯定没有细看,心神已经慌乱自然也看不出这其中的错误……
“皇上不去看他吗?”王衍平静问道。他已经听说了不少关于皇上和那个人之间的消息。相伴皇上十年,王衍也多少清楚皇上的脾性,他知道那个人在皇上的心中一定有着不一样的地位!
欧澈明扭过头望向窗外,窗户外一小朵花骨朵羞羞答答得开了一小个口子。欧澈明沉默良久才吐出一个字,“我……”
“下去吧,王衍,还有很多事要处理。等处理完了,我自然会去见他。”欧澈明淡淡道。
王衍却是一惊,他注意到了,皇上竟然用了“我”?恐怕那个人在皇上心中的地位比自己想象的还要高得多得多……
黄袍底下,欧澈明的股指分明的手指近乎苍白得捏着椅子一角,他不可能告诉别人自己实在无脸见他。他对自己帮助那么多,而自己却还无法将他救出天牢,生为一个帝王简直是奇耻大辱!
他有什么面目站在他的面前面对他?
第三卷 谁主沉浮 055 追求
夜深人静,通风口里传来知了不绝的叫声。牢房里鸦雀无声,寂静得听不到活人的呼吸,只有偶尔间断的咳嗽让人知道还有人在牢中,然即使那几声咳嗽,都压抑得让人不安难受。
自从放风结束,所有人收押进天牢后,三个时辰过去了,陆陆续续已经被押走三十多个人,却没有一个人回来。是生是死,会不会牵连到自己,牢里剩下的每个人都忐忑不安得想着,睁大眼睛静静等待结果。
时间一分一秒逝去,天微亮,天空泛起鱼肚白,忙了一夜的狱卒才疲惫得各自睡去,牢里的气氛稍稍松了一点。就在这时,一声咔嚓,突然响起,清晰可闻。蹲在地上满眼血丝的犯人眼睁睁得看着一个身影从牢房里钻出来,站在中间的通道上。
有了模具,钥匙的制成并不是一件困难的事情。一步步走过牢房,卡卡轻易取下架子上一连串的钥匙,然后掏出怀里的黄泥巴,印上一个个模子。牢里的气氛压抑的可怕,无数双眼睛紧紧盯着卡卡的动作,每个人都不敢相信竟然真得有人敢做出这样的事情!
这是逃出的机遇还是死亡的邀请?心砰砰的剧烈跳动,不少人吞了口口水压下几乎要脱口而出的惊呼。肯定还有狱卒在门外守着,如果他们中有一个人喊起来……
卡卡沿着牢门一扇扇返回,忽然有个人挤在牢门间压低声音问道,“你打算逃狱?”
卡卡瞥了那人一眼,放在百万人中很容易忘记的脸,唯独那闪闪的光头让人印象深刻,冷声道,“如果你想到告诉狱卒举报……”
“没有!没有!”光头急忙摆手否认,眼中的急切显而易见。卡卡四下一看,每一个都这样热切而恐惧得望着自己,心思也大同小异。卡卡什么也没说钻进牢门,咔嚓一声在所有人眼中将牢门重新锁上,就像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
与刚才不同的是,牢里如狼一样绿幽幽的眼神望着卡卡,无处不在。
“决定了?”含着笑意的声音从背后响起。卡卡背对着祭月点点头,“虽然不知道我能做到什么程度,也不知道能造成怎样的影响,但他们不让我安生,我也不会让他们好过!”
“有志气!”祭月调笑得又补了一句,“小心眼!”
卡卡扭头望向祭月,迟疑道,“你……不恨吗?”
“恨什么?”祭月挑挑眉。
“夹道两边的欢呼,原本的荣耀却成了最后将你关入天牢的致命弱点,你……不恨太后吗?”
“我恨。”祭月依旧笑得从从容容,清清淡淡,丝毫看不出一丝咬牙切齿或者强作欢笑的样子。
卡卡有些无力,有些替祭月打抱不平,“看不出你有恨的样子!”
祭月望了卡卡很久,突然问了一个问题,“你知道你想要什么吗?”
卡卡语塞,想了很久不确定道,“好好的活着?”
“怎样才算好好的活着呢?不愁吃不愁穿,想吃江南的新鲜荔枝可以派人千里快马送来,想要异国的美人可以派人请来只为让自己看一眼,每天可以什么事都不做睡在太阳底下舒舒服服的晒太阳,兴致来时,春天约上好友几个外出踏青,响从地窖挖出大块冰做冰镇水果,秋天在亭子里吟诗作对,茶楼里听书喝茶,冬天看雪花纷飞,热闹得准备过年节,欢庆新的一年,是这样吗?”祭月根据卡卡的经历淡淡叙述道。
卡卡点点头,顿了顿,又摇摇头,再点点头,道,“好像是,又好像不是……我也说不清,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等你真正知道自己要什么的时候,你才会真正明白我的心情。”祭月揉揉那一头银发又解释道,“我习惯性走直线,所以一直在追逐的路上,其他的我都管不了。你知道蚂蝗吧?在我看来,皇宫里的所有阴谋诡计就像这种生物,不痛不痒,永远除不尽,却时时刻刻在不断吮吸你身体中的血液。而我不想因为它而放慢或者停下脚步。”
“即使死?”卡卡试探问道。
“即使死!”祭月肯定道。
“那你一直在路上不累吗?”
祭月笑了,继续蹂躏那凌乱的银发,引得卡卡不满得瞪了祭月一眼,可惜没什么威力,“因为有你们,所以即使累也甘之如饴!”
“就像所有的努力就为了换取百姓对你的拥护和爱戴?为了那一声声发自内心的尊崇和他们的幸福安康?”
“你能问出这个问题,我很欣慰,说明我并没有白白带你走一遭。当你成为我,真正面对这一刻的时候,你的感受一定会比现在更加强烈。你会明白自己的使命,仿佛冥冥中有那么一个声音时时刻刻告诉你,你的使命就是守护这些爱你的百姓,让你给予他们幸福。”祭月轻轻叹了口气,嘴角却是上翘一个小小的弧度。
“你有想过平凡人的娶妻生子吗?即使是将军也有自己的生活,也要传宗接代!”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祭月觉得卡卡特意在“传宗接代”四个字上特别强调了一下?咳嗽两声,祭月没有立即回答,这个问题她不是没有想过,只是……哪个男人能忍受自己呢?自嘲得笑笑,外表风光无限,每当夜深人静就只能孤影对月独酌,用辣的呛喉的酒精吞下肚,麻痹一身知觉。她有自己的府邸,却极少回府邸,更是从不在府邸过夜!祭月还记得,那是一座美丽的有假山有湖水有垂柳有鸟鸣有鲤鱼成跃的宅子,可是……那里没有等待她的人,也没有她见到的人,所以,它只是一个宅子,属于自己的一道景观罢了。
不是一个家……
没有家的感觉……
“小孩子管那么多干什么!”祭月佯怒道,“是不是最近太无聊闲得慌?要不要我再给你安排点事情?”
卡卡的脸顿时黑了,闲?自从跟在他身边后,他有一日闲的功夫?他甚至觉得短短数日之间大起大落的经历几乎把自己一生都包含了进去!心脏不好,那肯定会刺激得死人!
“这样有用吗?”北风耀看着宫门口那些为重月求情的百姓皱皱眉头。为什么百姓能得到消息,为什么有一些不怕死的义气书生突然一齐出现,为什么百姓能如此轻而易举得聚集在一起到宫门口求情,为什么那些重要官员家门口都充斥着百姓的呼吁。这一切的一切是巧合还是精心安排?北风耀望了身边白袍男子,岁月在他的身上留下了更稳重的气息以及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气质。
沙哑却充满磁性的声音响起,白羽注视着宫门口大群的百姓道,“有没有用,试了才知道。民愿,看起来很渺小,但如果达到一定程度,也是可以狠狠咬出一口血来!狗急了跳墙,兔子急了还咬人,如果那道宫门被冲破……”后面的话,白羽没有说下去。北风耀却是一惊,他从没敢想象,或者他从不敢有这个想法,冲破宫门?那就是另一场鲜血的洗礼!到时候即使不能伤了太后的人,也能给他们敲响警钟!惹来不少麻烦!
“白副将军,事情办妥了!”魏都拾级而上,凑上茶楼推门而入。
北风耀的眼睛一闪,就听魏都对自己道,“收拾了一些人,太后的暗之位至少折损大半!”
“暗之位?”北风耀惊呼,那可是太后暗部的重要组成!专门替太后除去一些官员的部门组织!据说暗之位里面的人个个都是暗杀的好手!派出去的杀手几乎都是零失误!这样的人……被收拾大半……
看到北风耀的惊疑和诧异,魏都憨憨得笑了笑,“没什么好奇怪的。那些人虽然精通暗杀,但都是个人力量,论到排兵布阵,调兵遣将以及群攻,自然远远不如我们!多亏了白副将军提供的线索,要不然哪里能找到那些人的老窝!这些年这帮兔崽子替太后干了不少事,好几十个官员意外无辜死亡,手法利落,动作迅速,根本找不到追查的线索。这回他们可栽了!哈哈!”
就在魏都憨笑之时,风清急匆匆的脚步声从楼道上响起,下一刻就看到风清一脸兴奋得冲进来,“哈哈!听到消息没有!据说皇上把李密收押了!连带着洗劫了平王诸多势力!抄了好几十户人家!陵城要大换血了!”
“树倒猢狲散。”白羽喟然叹了口气,遥望窗外、想曾经,那个男人,权倾一时,满朝文武何人不看他的脸色?想曾经,那个男人,跺一跺脚,整个陵城哪里不抖落三分泥土?而此时,死去数日,那个人,尸骨不能入土为安,家中妻小诛灭九族,所有财富付之一炬,依附于他力量的官员更是受其牵连流放罢官杀的杀,砍的砍。到头来,一场人生一场空……
生命啊,到底是在追求一些什么东西呢?追求身前的还是追求身后的?亦或都想保全?
至少我死后,愿有人能拾得我的尸骨让我入土为安。某个重阳的日子里,有一个陌生人会在我的墓前为我落下一滴悲伤的泪水,如此我才能证明我曾经真得活过。白羽突然想到楼兰癫狂书生记录在《夜谈》中的这一段话,千思百绪。
第三卷 谁主沉浮 056 不安好心的识货人
昏暗的大厅中星星点点的烛光依次点亮,明亮而微弱的灯光恍若夜幕下明明暗暗的星光,吸引所有人的目光。一个女子在正中间翩翩舞蹈,如一只暗夜精灵旋转着展现自己惊人的魅惑。
楼下传来阵阵热闹的嘘声,嘘声越大代表这名女子欢迎度越高。贵宾包房里一个紫衣公子慵懒得躺在椅子上,描绘着精致繁琐图案的紫金色皮靴搁在椅子旁,如墨的黑发随意披在身后,散落满满一张太椅。
“雪公子,您的要价太高了。陵城刚刚经过一场洗劫,我真得拿不出那么多钱!”一个布满皱纹的老头点头哈腰得站在公子旁边道。眼前这个年轻貌美,身材修长看起来有些羸弱的公子,谁能想到竟然是富可敌国的雪家大公子!据说他们的生意遍布大燕大汉和大楚,甚至连一些小国都有他的生意。
紫金靴子公子轻蔑一笑,他有多少家底他能不打听清楚?“如果您觉得太高,那就别勉强了。”说着雪公子站起来直接推门而出,他最厌烦和这样斤斤计较的人打交道,不爽快,总想着从别人身上赚尽每一分钱,憋得慌!
“雪公子!雪公子!等等我!有话好好说!雪公子!”老头急忙跟上,这可是他的老靠山,若是弃了,他家的生意肯定要元气大伤!
雪墨不想多说,快步下楼。这老头是他父亲一辈的人,生意小,买进卖出少,这样的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但这样三番四次纠缠自己就为了那几千两银子,他逛一圈花楼那都一掷千金,现在却好几次被这老头搅得败兴,实在窝火!
“叮!”一声粗糙的琴声突然响了一下,迅速淹没在喧闹的人群中。雪墨的脚步却是一顿,耳朵微微一动,循声而去。穿过层层珠帘,莺莺燕燕的女子和娇客,在竹林丛丛深处看到坐在案前抚琴的男子。上天精心雕刻的面容,流苏如墨般随性挽着的乌发松散得搭在胸前,白底红梅的裙袍将他修长美丽的身形勾勒得更加流畅,指尖一下一下得拨弄着面前五光十色的琴弦,微蹙着眉,闭眼细细感受着琴弦发出的琴音。
顿时,他屏息静静地望着这祥和的一幕,竹林深处恍若突然出现的精灵,美得无法言语。一个男子美到如此,只有一个词能送给他——祸国殃民!如果,如果……雪墨的眼中闪现出异样色彩。
“公子是初次学琴?”一曲落,雪墨如梦初醒,映着翠生生的竹叶走出。他听得出来,这男子手法生涩,一首曲子断断续续,没想到天仙楼里居然还能听到这样生涩的琴声。
季汝眨巴着眼睛,露出个和气的笑容,“嗯,第一次学。”
雪墨笑望着季汝,低头手指一动,仅仅左手上下晃动,就听到流畅的音符跳跃而出,竟是刚才季汝学了很久的曲子!好厉害……季汝心下暗暗赞叹。
看到季汝脸上的神色,雪墨骄傲得笑了笑,停下明知故问道,“如何?”
“很好。”季汝道,“公子听一次就能记住曲子并且弹奏,实在让人佩服!再弹一次,肯定可以完美演奏了。”
“哦?难道这次不完美?”雪墨感兴趣得看着季汝,一个初次学琴的人难道还能听出自己琴中的错误?他平生除了赚钱,第二个爱好就是弹琴,从四岁碰琴开始至今二十年,弹琴的造诣也不是一般人能比得上。
季汝摸了摸琴弦,凭着记忆弹出了三个音符,道,“曲子第一个时这三个音应该是急促得连在一起,可是公子却误弹了第二个音。”
雪墨的眼睛一亮,这两个音极其相近,即使仔细听也不一定听出来,他居然听出来了?
说着季汝又弹了一小段,虽然生疏,但大致还能听得出来,“这是第二个错误,曲高时,却走了低音。”
“还有么?”雪墨眼中的亮光更加明亮,不管你相信眼前这人才刚开始学琴,一个刚开始学琴的人怎么能有如此的音乐天赋?难道真的是天赋?
季汝看到雪墨眼中的急切,笑着道,“还有一个我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听错了,公子最后收尾的时候是不是忘了旋律,所以顿了一下?”
“善!善!善!”雪墨一脸说了三个善,拉着季汝的手颇有遇到知音的感觉,他能感觉出来这人若是肯勤加苦练,这一手琴的造诣绝对世间难寻!天赋!对,就是天赋!一种天生对音乐的,绝对可以让他达到一个让人难以企及的高度!美貌外加一手天仙般的琴音……这更加坚定雪墨要和他结识的愿望,雪墨迫不及待问道,“公子可是天仙楼里的人?我愿为公子赎身,更可以让天下最好的弹琴师父教导公子,你觉得如何?”
季汝对雪墨的热情有些不感冒,天生对危险的直觉让他保持对雪墨的距离,抽回手,不懂得撒谎道,“不,我不是天仙楼里的人。我只是在楼里跟着师父学琴……”
“有贵客来了吗?”绿水穿着一袭淡绿的袍子走出,娉娉袅袅,似是不食人间烟火。
雪墨的眼睛一眯,凭他如此老辣的眼睛,从一个人的行走,言语蹈吐就能轻易判别一个人的身份高低。虽然面前的男子看起来有些老,但地位绝对不低,懂得人情世故,不好骗啊……雪墨堆起笑脸,“闻琴而来,见到一块璞玉惊为天人。”
绿水看了一眼站在一边懵懂的季汝,和雪墨聊了几句将他打发走。季汝以为绿水会对自己说些什么,没想到他只是让自己练琴,他一边听一边指点自己的错误,对于刚才一事一字不提。而被绿水三言两语打发走的雪墨却是还不放弃,他是商人,在商人的眼中利益总是排在第一位!要不然自家老爹也不敢将那么大一个摊子交给他。
他摸着下巴,自从见到季汝后,脑中却已经转了好几百个想法。这样的美人不把他捧红就太没天理了!周朝的越姬,一笑倾城,令得周雍王日日不早朝,为博一笑,狼烟台上点狼烟。历史家从历史的角度批判周雍王的昏庸,但他从商人的角度看,那个敬献越姬的臣子从一个籍籍手机之徒一举成为众大臣追捧的对象,这里面有多少猫腻可以淘啊……想想,雪墨就不禁心动,能让一个富可敌国的公子心动的好处,又该有多么庞大?至于一个国家灭不灭亡,这与他何干?大不了换个地方重新开店!反正亏不了!
但首先要先要把那人从天仙楼里弄出来,弄到自己手下才成!雪墨琢磨着法子,看来自己最好先取得他的信任,这样才有利于将他骗出天仙楼。天仙楼可是块硬骨头,轻易啃不得!
接下来几日,雪墨改变行程,硬是在天仙楼包下房间住了一个月,天天往竹林跑,和季汝套近乎。
天牢门口呼啦啦涌进大批狱卒,揪着卡卡的衣服责问道,“好小子,竟然敢偷偷印模具?说!钥匙模具在哪里呢?”
卡卡冷冷一笑,“没有!”
“哼,看样子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揪着衣领的王麻子一脸凶狠,三角眼里闪过银光,他早就看这两个人不顺眼了!不收拾收拾他心里不舒服!如今仗着人多,他就不信他们还敢打狱卒!“说不说!别逼老子用刑!”
“没有就是没有!”卡卡一口咬定。
王麻子一甩手将卡卡甩到地上,卡卡的衣服顿时湿了一片,“好!来人,给我搜!搜出来我要你的命!”
“那搜不出来呢?”祭月一直静静站在一边看着王麻子。
“搜不出来?”王麻子嗤笑,“不怎么样!你想怎么样!我告诉你,在这里,老子们就是皇帝!你们——”王麻子伸出一根手指指着祭月以及牢里所有人,“他妈都得听老子们的!你们就是猪!是狗!老子让你们干什么你们就得干什么!要不然,哼哼!”
搜了一圈一无所获,王麻子也从祭月和卡卡的脸上看出来了,他们根本不担心。
“来人!把这两个人给我押出去!敬酒不吃吃罚酒,老子让你们好看!”王麻子大手一挥喝道。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说没有就是没有!搜都搜了,搜不出就觉得是我们撒谎!想来个屈打成招?哼,也不过如此!小人!”祭月冷笑。
王麻子被激起性子,居然被小看了?!冲了新来的几个狱卒道,“把九三给我带上来!”
九三很快被带上,王麻子嘲讽得指着祭月和卡卡,“九三,说!把你看到的都说出来!他们是不是有钥匙模具!是不是曾经打开过牢门!”
这是一个唯唯诺诺,瘦骨嶙峋的男子,他害怕得蜷缩起来,恨不得整个人都缩成一粒米那么大。
祭月望着这个胆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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