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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小仙女-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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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管她叫小周氏。
  知道实情的小周氏面上倒不曾说什么,可是心里是极不服气的。
  在她看来,原本自己年长,而且也是先嫁到李家村,自己家里还有好几十的下人使唤,怎么着自己也不能冠个“小”。
  因此,私底下,一逮到可以落周氏面子的机会,就乐此不彼的把它落到实处。而周氏刚开始还一再忍让,后来实在忍无可忍,自认为也无需再忍,待遇到同样的刁难时,总会使点巧劲,每次让小周氏趁兴而来,落败而归。
  久而久之,人们也知道了大小周氏的面和心不和。
  这一夜似乎是注定让人不能安歇的夜晚。
  县城里“钱来也”赌坊后面的院子里,也有个久久未能入睡的人。
  正是坊间流传的能治小孩啼哭的魔人,四爷是也。
  这四爷也是个传奇人物,当年这“钱来也”赌坊的老板李荣也就是四爷的爹,当时因为跟着任上的杨县令很有一套交情,后来杨县令因为犯了罪,被下了狱。
  而新上任的县令第一把火就落到李荣头上,李荣没了靠山,自然是树倒猢狲散,底下的人供出的罪名能让他死一百八十回,最后落得个查收家产,身首异处的下场,李秋儿的爷爷好巧不巧的也参与了这个案子。
  那时的四爷也只是个嗷嗷待哺的婴儿,哪曾想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这李荣的儿子也不知道怎么的就牵上了现任县令的线,还成为了其大舅子。
  而之所以说四爷是个魔人,是因为当年凡是举报或者揭发了他父亲的人,无论现在年纪大小,几乎都是家破人忙的下场。
  李老爷子当时也只是奉公执法,可是现在也受得这家财散尽的报复。
  “明天收完最后这一笔账,相信父亲九泉之下也能安息了。”
  

第四章 奇葩

 第二天一大早,一家人吃完早餐就开始忙开了。
  老爷子李贤和随从李大赶着家里剩下的最后一辆马车赶往了县城,周氏提了几样小礼品携带着李秋儿往村长家去请人检修老屋,李婶和柳儿留下来准备中午的饭菜,村里的风俗请人帮忙,给不给钱另说,饭菜一定是要招待的。
  出了门,李秋儿回头看了眼身后的这两进的大宅子,想到这前前后后的将近五十间的大院,今天就要拱手让人,心里的不爽要比不舍来得更浓烈些。
  李秋儿上辈子就是“宁可我负天下人,不让天下人负我”的东方姑娘的性格,现在被扫地出门,和魔人四爷的梁子算是结上了。
  走在前头的周氏发现秋儿迟迟没有跟上,回过头一看,发现小孙女正双眼直视县城的方向,那幽幽的目光就如夜狼一样,让自己在大热的夏天也觉得凉飕飕的,一阵热风吹过,周氏一激灵的回过神来,暗骂自己定是老眼昏发,看错了。
  “秋丫头,还不快过来。”
  李秋儿忙“哎”了声,就小跑的赶了上去。
  到了村长家时,村长一大家子还在吃早饭,周氏交代了原由,不好多待,就又急匆匆往小周氏家赶去。
  小周氏在下人的通报声中知道自己堂妹来访,不由一阵惊诧。一边吩咐下人迎人到客厅,一边小声的嘀咕:“这周芳平时遇到自己能避则避的,看来今天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了。”
  立在小周氏身后的小李氏也是满脸疑惑这未来亲家的突然到访。心里疑惑归疑惑,嘴里奉承的话却一点也不耽误;
  “娘,这小妹到大姐家请个安,实属正常,也就小姨身子不好,不能时常上门问候您老人家,您才觉得稀奇。”
  小李氏话里话外都是周氏不懂规矩,甚至为了奉迎婆婆,连诅咒周氏身体不好的话也敢往嘴外蹦。
  正为小周氏捶肩的七巧鄙夷的撇了撇嘴,这小李氏填房就是填空,说话做事都是不经大脑的,和先夫人李氏相比真真是上不得台面。
  果然,听完这话,小周氏非但不高兴,反而恨铁不成钢的狠瞪了她一眼,正要出言教训几句。外面就想起了周氏的声音。
  “呦,大姐,您可真会**儿媳妇,小妹身体不适,自己都不知道,倒是这个晚辈的心细,孝顺。”
  一通话下来,小周氏自觉被下了面子,更是连连的瞪了小李氏好几眼,要不是有客人在,说不得又要训上一天了。
  小周氏自觉理亏,连忙站起来迎了上去,亲热的拉住周氏的手,一时却接不上话,眼睛一瞥,看到站在周氏后边的安安静静的李秋儿忙兴奋道:
  “呦,我们的秋丫头病好后,变水灵了,连气质也沉稳多了。”
  跟在后边的小李氏正想为自己刚才的冒失补救,忙接着话音,不怕死的道:
  “可不是沉稳了许多,毕竟在鬼门关走过一遭,在阎王爷那挂了号的。”
  这小李氏刚才才咒别人祖母身体不适,现在更狠,直接说在阎王爷那挂了号,这不是变相的说,李秋儿被阎王惦记上了吗。
  屋里的几人齐齐变了脸色,周氏原本昨晚休息就不好,加上心情不佳,现在被一气再气,终于挺不住了,眼睛一闭,直接往后面的李秋儿身上倒。
  对于这突如其来的重力,李秋儿忙运转心法,把灵气运至手臂,堪堪的稳住了周氏。要不是自己有把力气,这后果不堪设想。
  不由埋怨这小李氏不会说话,偏还要作死的往嘴外蹦,非把人气晕了才罢休。想到大姐以后要面对这奇葩的继婆婆,就心忧不已。
  反应过来的几个人连忙扶住周氏,接着又是一通忙乱。好不容易才让周氏醒过来。
  惹了大祸的小李氏现在也有点心惊,趁着别人不注意,脚步不由自主的往外挪,贯彻她一贯的作风——惹了祸就逃回村东头的娘家。
  七巧抬眼正好看到,正想提醒众人,李秋儿忙拉住她的衣袖,摆了摆头,今天来是有正事要办,哪能为了这极品耽搁了。
  小周氏看着堂妹周氏脸色苍白,平时虽然两人不对付,但那也是小打小闹罢了,这会也怕她有个好歹,忙让七巧命人去请大夫。
  醒过来的周氏虚弱的道:“不用了,我没事。”说着,撑起身子道:“堂姐,今儿,我是有事求你来的。”
  小周氏正为自己儿媳妇闯了祸内疚呢,听得此话忙道:“你说,我一准给你办妥了。”
  周氏合了合眼道:“你给我几个可靠,手脚干净的下人,另外在派几个有力气的家丁。我有事要办。”
  要是平时,小周氏不装腔作势一番,也要弄明白借人干嘛,可现在那还有底气与心情拿捏周氏。只是转过头来一一吩咐七巧去办。
  看着脸色有点好转的周氏,小周氏心底疑惑,平时这个堂妹抗打击能力挺强的,今天怎么就被气晕了呢。再想堂妹提的要求,心底有种不好的预感。终究还是问了句:“芳,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周氏看着她不是作伪的担忧的表情,想想还是道:
  “这事,说来话长,改天再与你细说。”
  小周氏还想再问,七巧进了过来道“老太太,都暗你的吩咐,办好了。人就在外门,要不要见一见。”
  周氏扶着李秋儿的手臂站起来道:
  “人齐了就行,不用看了,你家老太太我还是信得过的。告诉他们一声。这便走吧。”
  说完对小周氏点了点头,道了谢,便出去了。
  小周氏看留不住也不好留,只得由着她们祖孙相伴而去。
  看着周氏那几十年都是挺直的腰杆,现在的背影却是微微佝偻着的,回想堂妹刚进来时也是满脸憔悴,精神不济的样子。终究不放心,对旁边的七巧道:“你派个心细的过去,打听打听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七巧忙应了声“是”,便转身出去了。
  空闲下来的小周氏马上想到今天的罪魁祸首小李氏,双眼犀利的扫了一圈屋子,却没发现小李氏的身影。脸色立马变得铁青起来。
  要不是自己前儿媳临终前非要她妹妹嫁过来做填房,自己也是看在她是为了生下朱家血脉而难产而死的份上,才咬牙同意这门亲事的。要不说破天,她小周氏也不会娶这么一个祸事精进门。
  手把手**了十几年,就是块石头也觉悟了,这小李氏却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看着是个会生养的,结果连个屁都放不出来。害得自己现在就一宝贝孙子,想想就觉得晦气。
  不同于李家村的欢乐闹腾,李老爷子和李大一路奔波终于赶在第一波入城的人进了城。


第五章 贵人

 进到城内,李老爷子又马不停蹄的赶往县衙。李大本想问问为什么不是直接去“钱来也”赌坊交钱赎人,可又怕多问一句,引起老爷子的多疑。只能压抑心中的疑惑与不安,老老实实的赶着马车。
  马车内的老爷子双目紧闭的端坐着,脑子思量着如今还在衙门当差的老伙计杨师爷,想必会卖自己一个人情,毕竟当年应该是他接手的关于四爷亲爹李荣的案子,只是后来不知什么原因请假回家了一段日子,自己才冒名顶替上的。
  “老太爷,县衙到了。”李大的提醒打断了李老爷子的回忆,老爷子睁开双眼,从怀里掏出一块名帖,撩起布帘,递到李大手中,吩咐道:
  “找到守门的李老头,转告他,李贤要他务必把帖子交到杨师爷手中。”
  李大心里咯噔一下,努力的控制着双手,沉稳的接过帖子,重重的道了句;“是。”
  就飞快的转过身来,把微微颤抖的双手藏于袖中。慢慢的向衙门的小角门走去。
  等到他寻到守门的李老头,把老爷子的话一说,李老头果真接过帖子道:“你让老爷子稍等,一会我过去给他回话。”
  说话脚步匆匆的走了。
  李大浑浑噩噩的回到马车上,又把李老头的话重复了一遍,也不敢再探究老爷子听后的表情;只是心里莫名的恐慌起来。
  想不到老爷子已经不再衙门好几年了,可是人脉居然还都在,不由得浑身出了层薄薄的冷汗。
  李老爷子看着县衙门口停放的那几辆豪华马车,不由一阵猜测,究竟是什么达官贵人到这偏远县城来,看来李老头说有话要回,只怕和这有关。
  此时县衙大厅里,杨县令和杨师爷正弓着身子,满脸谄媚的奉承着坐在大厅上方左右两侧的两个大概十岁左右的贵公子。
  对于杨县令他们的奉承,坐在左边一侧的唇红齿白的花样美男显得有点不耐烦,右边一侧的却是小大人般,顶着个冰山脸,面无表情的端坐着。
  “两位公子,能够大驾光临我们陆川县真是全县百姓几辈子烧高香修来的福分,我们…”
  左边一侧的美男子终于受不了杨县令喋喋不休,且越来越离谱的奉承,忙抬手制止道:“我们来陆川县就是简单的游历,你万万不可对外公布。”
  说完瞟了杨县令一眼,那轻微上扬的桃花眼直接晃晕了杨县令,还是旁边的杨师爷反应快,马上接道:“不敢,不敢,我们必不会泄露两位公子的身份。您大可放心。”
  回过神的杨县令补救道:“是的是的,我以我项上人头担保,必不会泄露二人的行踪。”
  美男子嫌恶的撇过了头,看也不看他们一眼。
  场面一时尴尬万分。
  冰山男这时慢吞吞道:“把你们县里的户籍簿全部拿过来。”
  也不解释拿来是为了什么,杨县令一双小眼拼命的闪烁着,还骨碌碌的转个不停,也不知道是在算计什么。
  杨师爷暗恼他分不清场合,只得再次出头道:“两位稍等,一会就好,一会就好。”说完偷偷的拉了拉杨县令的衣袖。
  反应始终慢半拍的杨县令只得收起自己的小心思,干干的到:“稍等,稍等。”
  说完和杨师爷转身往外走,快到门口的时候,冰山男加了一句:“记住喽,是全县的人口,不能多一个,也不能少一个。”
  两个人只得转过身道;
  “当然,当然。”
  “不敢,不敢。”
  花美男看到两个烦人的苍蝇终于走了,端起旁边的茶想润润侯,可到了嘴边,又重重的放了下去,还拿起怀里的帕子擦了擦手,擦完手的帕子随意的往地上一扔。
  冰山男对于表弟的洁癖视而不见,只是拿起手边的茶慢慢的品着,这偏远地区,同样的大红袍却可以泡出一丝清香,果真是山清水秀的好地方。
  对于冰山男的寡言少语,花美男谭宝玉习以为常,思考着他们这一行的寻人之旅,也不知道能不能顺利找到人。心里想到另一种可能,就不自觉的道:“表哥,你说要这人压根就不存在,那我们还怎么找啊?”
  冰山男蹙起了好看的眉头,也在心中嘀咕着:“希望那家伙真的来到了这世上,要不,事情就变得棘手多了。”
  杨县令和杨师爷到了门外,杨师爷一眼就看到了自己的亲信小厮藏与树后,便对杨县令道:“大人,我先去方便一下。”
  杨县令听后摆了摆手,便自己先走了。
  待看到杨县令走远,杨师爷才对自己的亲信招了招手,小厮快步上前,也没说话,只是把李老爷子的帖子递给杨师爷。
  杨师爷打开一看,见上面什么也没有写,就签了个李贤二字。眉头一下就紧蹙起来,这事情还真有点难办,待想到客厅的两位贵人,蹙起的眉头便一下舒展了。
  招手示意小厮靠过来,在他耳边嘀咕了几句,就大步的往杨县令离去的方向赶去。
  此时在衙门外等候的李老爷子看到太阳越升越高,却迟迟不见传话的人过来,不由得有点焦急。既担忧事情进行得不顺利,又怕待会与四爷见面的时间赶不上,怕那狠人一个不痛快的把孙子的命结果了。
  在旁边等待的李大也是煎熬万分,他担心的不是四爷的计策有什么不对,只是心惊老爷子的能耐,想着自己行事小心谨慎,但是老爷子真动起人脉关系查起来,最后吃挂罗的准是自己。
  想起昨晚老相好王春凤提醒自己一定要在老爷子发现前,先赎身出去,要不到了事情败露的时候,打死打残还就是主家一句话。
  再结合今天的情形,原本对她只有八分的心思,这会是真真的能把王春凤的话当圣旨了李。
  这微妙的转变,也是李婶与柳儿要过水深火热的日子的起点,当然这都是后话。
  终于,在两人望眼欲穿下,守门的李老头逆着光线,快步的向马车走来,老爷子忙把人迎进车内,把车帘放好,还不放心的叮嘱李大在外面把好风。
  这才转过头来殷切的看着李老头,想问什么,却又不知从何问起。李老头也知道老爷子着急,刚刚坐稳就道;“这事办妥了,手里的活钱你可以留下,只是房子,田地和铺子要舍去了。”
  老爷子听完就大大的松了口气,自己也没想到,事情那么顺利,原本以为倾家荡产都是轻的,就怕来个家破人亡。顿时感慨道;“想不到杨师爷现在那么能耐了!”
  老李头听完瞥了瞥嘴道:“哪是他能耐。”待要接着往下说,可不放心的对老爷子抬了抬下巴,又往帘子的方向努了努嘴巴。
  老爷子会意的撩起帘子的一角,往外面四处的扫了一圈,确定没什么异常,才放下帘子,只是身子往老李头方向倾斜。
  老李头也把身子侧过去,贴着老爷子的耳根道:
  “今天来了两位不知哪里来的贵人,杨县令一直以为山高皇帝远,底下的人做事也没什么忌讳,只是这会发现上面来了人,不管哪路神佛,也不是他小小九品芝麻县令能担待得起的,所以只要杨师爷再说几句恐吓的话,他哪还敢放任四爷乱来。他可是惜命的很”
  李老爷子听完这番话终于把这两天提着的心放回了原位。惬意的微眯着眼睛,心里盘算着,除了那些明面的东西,自己还托付了在省城的堂哥,置办了几处产业,加上存在钱庄的钱也不用动了,这次也就算是伤筋动骨,倒还没伤到根本,只要底气还在,子孙也不怕以后没了翻身的资本。
  

第六章 少年

 李老爷子万分感激的谢别了李老头,便心急如焚的赶往“钱来也”赌坊。
  “这位爷,请您给四爷传个话,我们家李老太爷到了。”
  李大看着站立在赌坊门前的黑脸大汉语气轻松的道,也许这微妙的情绪转变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
  依然端坐在车内的李老爷子却是怒哼一声,原本自己对他只有九分的怀疑,这会却能肯定自家孙子赌博犯事定是与他脱不了关系。自以为自己做得天衣无缝,殊不知就是自己家中的小孙女也能察觉其中异常。
  “爷爷,哥哥每次放假回来,李叔不都是说哥哥表现得很好吗?怎么一夜间就变成嗜赌如命的赌鬼了,而且李叔恰好一生病,哥哥就犯了事。这李叔真真不该生病的。”
  回想起昨晚小孙女临走前在自己面前嘀咕的一番话,看似抱怨,可仔细一琢磨,句句都分析在点子上。若是孙子也能这般遇事先三思,也不会有今天的事了。
  “罢了,罢了,一切都有定数,强求不得。”老爷子想通后,就开始了闭目养神。
  等在外面的李大,全然不知自己已然被识破。正美美的想着,这趟回去,就向老太爷请求自赎,然后就可以光明正大的与自己的美人儿王寡妇双宿双飞了。
  黑脸大汉刚打里面出来就看到李大一副淫秽的表情,也不管他在大白天做什么桃花美梦,几乎贴着李大的耳根,瓮声瓮气的道:“我们四爷不在,不过吩咐了李管事负责此事,你把你家老太爷请出来吧。”
  李大耳朵被这粗鲁的黑疙瘩,震得嗡嗡直响,一怒之下就想咒骂几句,一抬头,看着对方健硕的肌肉,只能悻悻的把到嘴的话往回咽。
  车内的老爷子听罢,也不拿乔,自己撩开车帘,就下了马车,面对黑脸大汉稍微扬了扬脸,示意他在前面带路。
  穿过赌坊大厅,越过喧闹的人群,李老爷子一路跟着到了后院的一间雅间,端坐在椅子上的李管事一看到财神爷送钱来了,忙屁颠屁颠的站起来让座,又亲自倒了杯茶,放到老爷子手边。
  才转过身来,瞟了黑脸大汉和李大一眼,黑脸大汉意领神会的拉住李大的手臂就往外带,李大死命稳住身子,本想大喊一句:“我是李老太爷的人。”可瞥向老太爷的求助的眼神却得不到回应,只能按捺想旁听的心思,心不甘情不愿的被拖了出去。
  李管事看着房门关上,才满意的回过头来,正想把一早准备的说辞陈述一番,却被李老爷子抢先一步打断:
  “东西都在这,欠条拿来,把人放了。”
  老爷子从怀中掏出准备好的房子,铺子与田地的地契甩到桌面上。
  李管事佩服李老爷子的爽快,嘴里啧啧赞道:“李老爷子果然是见过大场面的,做事干净利落,小的佩服佩服!”
  一边念叨,一边查验桌子上的地契的真假。检查完毕,没有发现什么不妥的,数目也与早先调查的一模一样。便也从怀中掏出一张借条,从桌上递了过去。
  “您老看看,这就是贵孙子在我们这打的欠条。”
  老爷子拿到手中,确定无误后,拿起藏在袖中的火折子,当场把它点燃。
  李管事哈哈大笑的向老爷子举起大拇指,心中感叹,幸好这老东西也折腾不了几年了,凭着他那废物点心的大孙子李文,这辈子也不怕他们能卷土重来。
  想起四爷交代的另一桩事还未办妥,在心中想好措辞,只是终究是不好开口。
  李老爷子看着他欲言又止的模样,心跳静止了几秒,又“突突突突…”的加速跳动起来。害怕再有什么变故,又担忧孙子有什么不妥,便第一次着急的道:
  “李管事,有什么话就直截了当的说,吞吞吐吐的作甚。”
  李管事想着虽然有点欺负人,但还是一咬牙的道:
  “老爷子既然这样说,那我也就不矫情了,”边说边拿起手边早已凉好的茶水,一口喝干“是这样,刚才我瞧着您的仆从进退有礼,非常合我的眼缘,只是不知您老人家肯不肯割爱。”
  李管事话音刚落,李老爷子脸色就变了,连说了三个“好,好,好。”
  老爷子心中虽然早已确定李大是内奸,可当被证实后还是痛恨不已,原本打算回去后就把他远远的发卖到那些苦寒之地挖矿,让他用后半辈子去忏悔对自家的背叛,让他明白背叛他李贤的下场。
  想不到这四爷欺人太甚,得寸进尺,临了临了还弄这么一个破事恶心人。
  要是李管事知道李老爷子的想法,那肯定得为四爷抱屈,其实四爷之所以有现在的风光,不单单是他对敌人的狠辣,更多的是对自己人的维护,四爷手下的人都知道只要不干背叛四爷的事,出了多大的篓子,四爷也会为他们抗着。
  李老爷子哪里清楚四爷是怎样的一个人,再说他也不想弄清楚,他只知道自己对于罪魁祸首,别无它法,唯一可以泄恨的就是处理李大,现在眼看也无法实现了。只得故作潇洒道:
  “既然李管事看中了,那李某也只好忍痛割爱了。”
  要不然又能怎么办,自己的孙子还在别人手中没赎回来呢。
  李管事看着上一刻还脸红脖子粗的李老爷子,一瞬就变得从容不迫起来,不得不感慨,果然是在官场的打拼过几十年的人,翻脸比翻书还快。
  “那今天可真是皆大欢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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