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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灵直播间-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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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栋大厦有杀人犯？”云歌灵明知故问的道。
苗灿笑了笑，“不，并不是。不过这些我们不太方便告诉你。”
云歌灵了然地点点头。
苗灿想到了在书架上搜出来的一大沓合同，想起里面关于所谓的起死回生实验她就觉得这些签了字最后还是死去的人脑子里大概有坑，十分怀疑他们是不是小学都没毕业。科学发展的世界，起死回生？一看就是骗人的把戏，竟然还有这么多人会答应，自愿加入了实验中去。在这里看到的仅仅只是几个死人，更多的尸体怕是不知道被藏在了哪。
苗灿摇了摇头，继续说着肖琳的事。
“我们叫你来，想让你确认下这些东西是不是肖琳的之外，还想问问云小姐你，这两天有没有接触过肖琳，感觉她这两天的精神和情绪怎么样？”
云歌灵装作沉思的样子想了一会道，“其实这个我还真的没怎么注意，我们五个人都是第二天才见到她的，就在女厕那边，当时应该也被直播设备拍了下来。当时没感觉她有什么不对，但也可能是我和她不熟悉，我和肖琳都是第一次见面。后面她就自己跑了……”
话毕，就有几个警员正扛着几个蜡像人从她们面前过来，云歌灵和苗灿让了让，目送他们离开。云歌灵瞥了一眼，被扛着的蜡像人皮肤白皙柔软如真人，用的应该就是那些死人的皮肤制成的。不过这几个蜡像人在别人眼里都是无脸人，但是在云歌灵眼里，其中一个蜡像人的脸分明就是肖琳的。
“……还真是逼真。”
苗灿小声嘀咕了一句，站得并不远的云歌灵听到后只是默默地收回了视线。
等这些蜡像人被抬走后，苗灿望向云歌灵，“云小姐，谢谢你的协助，我送你下去吧。”
云歌灵笑着摇摇头，“不用，我直接乘电梯下去就行。”
苗灿想了想，每层都有警方人员在，云歌灵一个人也不会出事就没再说什么，毕竟现在肖琳自杀和林发失踪的事还等着她跟进呢，忙得很。
云歌灵抬脚迈出一步后回头问她，“不知道林发那边有没有新发现？”
苗灿没想太多道，“没有，找了整栋大厦都没有见到林发的身影。”
“是吗？”云歌灵对她点点头就若有所思地走出了实验室。
在云歌灵离开后，苗灿走到了那破败的书架前，对着一个警员道，“把这里打开吧，我上去看看。”
“是。”
几位警员合力把书架推到了一边，在书架的后面竟然隐藏着一道暗门。这扇暗门没有锁，苗灿一拉门，门就打了开来。
这扇门通往的就是艾莎大厦的十三楼。
苗灿来到了十三楼，她站在门口看了一会，才迈脚踏了进去。十三楼只是一层很普通的天台，不过有点奇怪的是这天台的防护栏做得很低，只到人的膝盖，很轻易地就能跨了过去。
苗灿走到防护栏前面，风很大，吹得人都有些站立不稳。一个警员走了过来，指着旁边的一块地方道，“肖琳就是在那跳下去的。”
苗灿走了过去，这附近没有挣扎的痕迹，也没有留下什么特别的东西。
刚才那名警员说，“这块防护栏上的痕迹和肖琳尸体穿的鞋底印记吻合。”他顿了顿道，“想来是受了刺激，然后发现书架后面的暗门，就上到了这里，产生了轻生的念头。”
现在公众人物受到的关注大了，多多少少都有些神经削弱，这些警方人员也见过了不少明星抑郁症发作自杀的，肖琳这个倒也没什么特别。市区那边的同事刚才给他们传了一些肖琳的资料，肖琳几年前就有抑郁症，最近一年尤为严重。前不久刚写完一本新书，曾与其编辑讨论过灵感枯竭的问题，编辑建议她休息，但是肖琳背着人就偷偷来参加了恐怖直播的节目。不用想也知道，肖琳这是想到这些地方来寻求灵感。
肖琳之前帮助过警方破案，所以苗灿也和她有些接触。大致也知道她是个很敏感的人，虽然心里这么想，但是又总觉得像肖琳这么骄傲的女人不会选择跳楼自杀这种方式了结生命。
苗灿往前走了两步，十三层楼的高度这么一望还有些胆战心惊。
……
云歌灵乘坐电梯，电梯下到第七层的时候忽然停了下来，门缓缓地往两边打开。门外是几名警员，他们正在抬着历史分馆内的那口水晶棺中的蜡像人。
云歌灵让了让，警员对她点了点头就走进了电梯。蜡像人被用一个黑色的袋子套着，不过因为拉链没有完全拉严实，云歌灵一低头正好就对上了神似白雪的那张脸。
电梯数字正在跳动，一位警员忍不住小声说道，“你们觉不觉得这些蜡像人皮肤就像是真人，一点都不硬，还软软的。模样还弄得这么逼真，第一次看到我还吓了一跳。”
另一位警员道，“大概就是天才的恶趣味吧。”老话也说了，天才和疯子只有一线之隔，这些拥有高超技术的人其实有时候和疯子真没两样。
“还真是恶趣味，这大厦的女主人还弄了一个跟自己这么像的蜡像人，搞不懂。”刚才那位警员摇了摇头。
“管他的，赶紧搬了下去，还有很多东西要收拾呢。”
云歌灵安静地听着他们的话，低头望着闭着眼的蜡像人。不仅仅是水晶棺中这具白雪的蜡像人，还有歌舞馆，玩具馆中那些皮肤柔软的蜡像人，其实用的都是真人的皮肤制作而成的。如果没猜错的话，这些拥有真人皮肤的蜡像人其实都是莎莎的实验品，只是为了给自己的母亲弄出一具最完美的躯体。而水晶棺的那个，应该是第一具完成品，不过想来是不满意，所以被莎莎封存在了水晶棺中。
“叮咚”一声，电梯终于下到了一楼。
“麻烦等一下。”
在警员们走出电梯后，云歌灵忽然叫住了他们。
云歌灵掏了掏口袋，把一团白纸递到了一位警员面前，那名警员困惑地接过，在云歌灵眼神示意下还是把白纸团掀了开来。当看到纸团中的断指，他差点没吓得把东西给扔了出去。
仔细一看，这断指是蜡像做的。
“这，这是……”那位捧着断指的警员青着脸看向云歌灵。
云歌灵指着一个方向道，“之前在女厕那边捡到的。”
警员们点点头，问了云歌灵几个重点就匆匆离开了。这大厦实在是诡异，竟然还有断指这种蜡像。
“云歌雅！”
警员们离开后，陆连臻的声音就从前面传了过来。云歌灵偏头，陆连臻、宋戳和蚊子三人从大堂一边疾步走了过来。
云歌灵：“你们终于醒了啊。”
三人走到了云歌灵身边，宋戳望着刚才和云歌灵说话后就离开的警员们问，“怎么样，肖琳和林发那边警方怎么说？”
蚊子道，“肖琳好端端的，怎么就自杀了，我们会不会受到牵连？”
“警方还在查，还没出结果。”云歌灵随口道。
陆连臻皱着眉头紧盯着她，“警方说我们都晕倒了，你知道怎么回事吗？”
云歌灵笑了笑，“谁知道呢？我也是警方来了才醒过来的，大概是饿的吧，毕竟我们两天没吃饭，还困在密室里，肾上激素什么的受了刺激晕了不出奇。”
肾上激素什么鬼！
陆连臻脸都黑了，总觉得云歌灵就是在扯借口。
宋戳虽然觉得云歌灵这话没啥实际意义，但还是点了点头，不过很快他又担心了起来，“林发失踪了，也不知道现在的情况如何……”
云歌灵拍了拍他的肩膀，“世事无常，放开点。”有些人可不会那么容易就死翘翘的。
陆连臻还想向云歌灵问些问题，云歌灵眼尖，瞥到了前面匆匆走来的人，赶紧道，“看，节目组的人来了。”
这句话瞬间吸引了宋戳和蚊子的注意，蚊子更是激动地差点哭了出来。蚊子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激动，就感觉看到节目组的人才觉得仿佛捡回了一条命。
跟着节目组过来的还有陆连臻三人的经纪人，三人的经纪人见到他们后，连忙走了过来，上下打量他们的身体，见他们真的没事才松了口气。
陆连臻的经纪人是个四十多岁的男人，叫陆京同，和陆连臻长得还有些像，两人应该有亲戚关系。
陆京同检查完陆连臻身体无碍后，才开口道，“连臻你可差点没把我吓坏了，你如果出了事，我怎么像你爸妈交代。”
“同叔，我这不是没事吗。”陆连臻安慰了下他。
宋戳和蚊子的经纪人也在嘘寒问暖，唯有云歌灵孤零零地站在一边。韩婷走了过来，“云小姐，你们没事就好。”明明是关怀的话，但是配着韩婷冰冰冷冷的脸反倒让人觉得这话像是反义。
陆京同听到韩婷的声音，就忍不住来气，“你们节目组就是这样对嘉宾的吗？直播设备突然中断是个什么事，我们嘉宾出了事情，你们负责得起吗？”
“就是，我早就想说了，那个不能打外置电话的手机怎么安排的，像这次嘉宾的直播突然中断，嘉宾遇到什么事都没法子求救。如果不是他们运气好，怕是现在等着我们的就像外面的肖琳一样了。”宋戳和蚊子的经纪人生气地附和。
他们来的时候就看到了，在艾莎大厦的外围，肖琳整个人摔得四肢断裂，死状惨烈，场面血腥又恶心，血迹都干涸了。
虽然警方说这很大可能是肖琳自己自杀的，但是一换位思考，自己的嘉宾被困在大厦里被逼疯得轻生的画面，这些经纪人心理上就接受不住。尤其还是身为陆连臻小叔的陆京同。
被这么的骂，韩婷和她身后的工作人员脸色都没有丝毫变化。韩婷推了推自己鼻子上的眼镜，冷静道，“各位，希望你们能明白，你们是签过合同的，合同里的内容，我想你们比我还熟悉。”
陆京同气得脸都红了。虽然合同条例的确偏向“卖生契”，但是谁也没想到节目组真就这么大胆地不管嘉宾的死活。
韩婷继续道，“如果你们觉得节目危险的话，我们这边随时接受你们的退播申请。”
韩婷这话怎么听都仿佛在嘲讽他们，就像是在说“爱播不播，他们完全不稀罕”一样。
“走，连臻！这节目我们不参加了。”陆京同气炸，但是又奈何不了韩婷，只能拉着陆连臻离开。
“同叔，冷静一些。”陆连臻叹了口气，只好跟着陆京同离开。
宋戳四人也相继离开，至于还参不参加第三个直播，还是未知数。毕竟在鬼镇遇到杀人狂魔，幸运的没有人死亡，但是林发杨倩倩等人却的确是受了伤。更别说现在这场蜡像馆直播了，肖琳直接就自杀了，林发现在也不知道去了哪，玩起了失踪。在许多人心中，林发怕是凶多吉少了。
韩婷对于陆连臻他们的离开毫无波澜，似乎真的对他们不再出演接下来的直播很无所谓。她望着云歌灵道，“云小姐，我们的车子已经在外面等着了。”
“那就走吧。”
云歌灵跟着韩婷走出了大厦，节目组的车就停在了物业管理那边的大门前。云歌灵上车之前，忍不住抬头深深地看了一眼面前高高耸立的艾莎大厦。
警方在艾莎大厦拉起了警戒线，然后就暂时撤离了。当夜色笼罩在这片大地，原本黑漆漆的艾莎大厦内，蓦地亮起了璀璨的灯光。
众多的蜡像人自发地来到了一楼的大厅，那些挂在墙上的相框今晚都安静了下来，没有莎莎的鬼气，这些画像已经不会再动也不会继续说话了。
在大厅等候多时的蜡像人听到了电梯的下降声，纷纷把目光移到了电梯紧闭的门上。只听叮咚一声，电梯门缓缓向两边打开。首先出现在众人面前的就是被押着的白雪。
白雪拼命地摇头，大声地尖叫，“我帮助你们获得了长生，你们不能这样对我！是我帮了你们，你们应该感谢我！你们这些卑劣的人！”
那些蜡像人只是怨恨地看着她，押着白雪的人把她推到了大厅中央，一眨眼，她就被许许多多的蜡像人围在了里面。
“都是她骗了我们，我们才会变成了这样，她该为自己的行为受到应得的惩罚。”
“对！对！对！”
不知道是谁先动了手，白雪只能睁着惊恐地脸承受着来自四面八方的践踏。她痛苦地尖叫，但是没人会同情她，她的身体被踩裂开来，很快，她的蜡像躯体就被踩成了一地的碎片。但是这些蜡像人还不打算放过她，不知道是谁，直接就点燃了一把火，在大厦中央把她的碎肢烧成了灰。
一个穿着漂亮舞裙的蜡像人看着白雪被这样残忍的折磨，脸上一直带着笑。她看完了戏转身打算回到楼上，却不小心被一个和自己穿着同样舞裙的蜡像人撞到了地上去。
“对不起，对不起，丽丽你没事吧。”撞人者是个有着一些婴儿肥的女孩，看起来大概才二十岁。
“没事。”被唤做丽丽的蜡像人温柔地笑了笑，搭在对方伸出来的手上站了起来。
“你没事就好，刚才我不是故意的。”
“没关系，我还有事，先离开了。”
“好的。”
丽丽走出了一段路，才转过身来极其怨恨地看着刚才撞到自己的有着婴儿肥的女孩。女孩此时正在跟着同伴嘻嘻哈哈地笑着，而在丽丽看来，她一定是在和别人取笑自己刚才跌倒的洋相。
“贱人，都是贱人，和小芳一样都是贱人。”丽丽狰狞着脸低声地骂着，“小芳那个贱人被踩断胳膊丢了出去，下次就轮到你，让你跟别人说我坏话。”
艾莎之都，和人类世界一样，每天都有着它们的故事。
……
云歌灵被节目组送到了机场，机票早就安排好。云歌灵在飞机上睡了一觉就回到了自己的城市。拒绝了节目组相送，云歌灵直接叫了一部滴滴回到了云家。
云歌灵进了门后，发现屋里很昏暗，没有开灯，屋内的窗户全部锁了起来，并且还拉上了窗帘。云歌灵环顾了一圈，一个人影都不见，静悄悄得可怕。
突然，某个方向发出了细微的响声。这声音很轻，如果不仔细听，还会以为是自己听错了。云歌灵把目光挪到了声音的发源地——是尹白萍和云付海的卧室。
云歌灵把行李放到了一边，放轻了步子来到了他们房间的门口。现在那声音已经停止了，房间里任何声响都没有。
云歌灵想了想，就抬起了手敲了敲门，“妈，是你在里面吗？”
静悄悄的，没有应答。
云歌灵又敲了两下，“妈妈？你不在吗？”
大概等了三分钟，里面终于传来了一阵稀稀疏疏的脚步声。这脚步声就像是大病了一场的人，有气无力地拖着脚在走路一样。
很快，卧室的门就掀开了一条缝。透过缝隙，云歌灵可以看到，里面黑漆漆一片，和大厅一样没有开灯。因为灯光的缘故，云歌灵并没有看到尹白萍的模样。
尹白萍的声音淡淡地从屋内传来，“歌灵，你回来了啊。”
“对啊，刚到。”云歌灵佯装担忧道，“妈妈，你怎么不出来？难不成是生病了？”
说着，云歌灵就想伸手去推开卧室的门，尹白萍大概是感觉到了她的动作，突然神经紧绷地尖叫了起来，“别把门打开！”
“妈妈？”
尹白萍大概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连忙稳住了声音道，“妈妈，妈妈只是感冒了，怕传染给你。你刚回来，快点上去把东西放好然后洗个澡吧，等下王嫂买菜回来做好饭我再叫你。”
“妈妈如果难受就叫医生啊。”云歌灵轻声道。
尹白萍干笑了两声，“妈妈真没事，你先上楼吧。”
尹白萍伸出手对着云歌灵挥了挥，天气已经渐热，尹白萍竟然还穿着长袖棉服，把自己的手都遮得严严实实的。云歌灵瞥了一眼缝隙中裸。露出来的一些肌肤，嘴角微微上扬了起来。
“那妈妈有事就叫我。”云歌灵不再纠缠，拎起行李离开了尹白萍的卧室。她走到楼梯中央的时候，顿足看了好一会才继续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刚才尹白萍露出来的皮肤就像是枯树一样干枯得可怕，皮肤都紧贴在了骨头上，满是皱褶。
云歌灵回到房间，就去冲了个澡。直播的时候都没法好好洗澡，云歌灵都觉得自己身上泛起了酸臭的汗味。她悠闲地泡了好一会热水澡，才擦着头发走了出来。
洗完澡出来，就听到了楼下噼里啪啦的声音，想来是王嫂买菜回来此时正在厨房做着菜。云歌灵琢磨了一下，想知道尹白萍身边的三只小鬼在她不在的这三天有没有干出点成果，就踢踏着拖鞋下了楼，走到了厨房。
果然，王嫂正在择着菜。
“王嫂，今晚吃什么？”云歌灵自然地上前，走到王嫂身边帮她择菜。
“哎哟，小姐，这活儿可用不着你来干。”王嫂赶紧把云歌灵赶到了厨房门口，然后道，“今儿海鲜新鲜，我买了一些，今晚就吃海鲜。”
“海鲜啊，这个不错，我记得妈她最喜欢吃的就是海鲜。”云歌灵自然而然地就把话题绕到了尹白萍身上。
王嫂听到云歌灵提起尹白萍，择菜的动作顿了顿，也不知道想起了什么神色有些慌张。她笑了笑，“……对啊，夫人最爱的就是海鲜。”
“妈她是不是感冒了，我刚回来也不愿意出卧室，说是怕传染。”云歌灵随意道。
“是，是啊，病了几天了。”王嫂有点结巴地应道。
“我爸和苏礼是不是还在公司，今儿几点回来？”
王嫂把择好的菜放一边，转身背对着云歌灵，“老爷和公子前两天又出国了，就在小姐你去康城之后。”
康城，艾莎之都所在的城市。
“我记得他们不是说打算留到下个星期才走吗？”云歌灵眯了眯眼。
王嫂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良久后，才打着哈哈道，“就，就突然那边出了点事吧。”
在云歌灵打算接话的当口，王嫂佯装恍然大悟状，“哎，小姐你赶紧儿出去，我要下锅炒菜了，等会可别被烟熏到。”
云歌灵见她不想多谈的样子，也不再继续套话。看来她不在的这几天，那三只小鬼可是干了件大事。看王嫂慌里慌张的模样，还有云付海和云苏礼的提前离开，就说明了这出戏一定很精彩。
云歌灵也不急，她下星期才开始第三场直播，这几天有的是时间，尹白萍不可能一直不出来见人的。
晚饭的时候，是云歌灵自己一个人吃的。尹白萍那份直接被王嫂送到了卧室门前，看放菜的动作，王嫂显然很熟悉。
吃过饭，云歌灵看了一会电视，一直到了晚上十点，依然未见尹白萍从卧室里出来的身影。
云歌灵打了哈欠，起身回了房。
在她离开后，尹白萍的卧室才敲敲地拉开了一条缝。缝里面黑漆漆的，蓦地，露出了一双瞪得大大的眼睛。
第二天，云歌灵坐到饭桌前，王嫂给她端了一碗虾仁蔬菜粥和一碟泛着热气的小笼包。在王嫂准备离开的时候，云歌灵状似无意道，“夫人她吃过早饭了吗？”
王嫂手上拿着的抹布差点掉到地上，她低声道，“夫人，夫人早吃过了。”
“是吗？妈妈她今儿的身体怎么样？如果难受，我看不如还是带她去医院看看吧，讳疾忌医是不好的。”云歌灵搅了一勺子粥边喝边道。
“应该，应该不用，夫人说她挺好的。小姐，我还有活儿要干，先离开了。”王嫂匆匆拿着抹布就走回了厨房。
云歌灵慢悠悠地吃着桌上的蔬菜粥，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在她刚吃完早饭的时候，手机就毫无征兆地震动了起来。云歌灵接过来一看，是戴建军，想想这两天能给她打电话的似乎除了戴建军也没谁了。
云歌灵慢悠悠地朝着楼上走去，顺便接通了戴建军打来的电话。
戴建军见云歌灵的电话终于打通了，差点没喜极而泣。这两天他可是连续给云歌灵打了好几通电话，每次都是关机关机，他这心脏都要被弄得衰竭了。
“云小姐！你可终于接戴某的电话了！”
电话一接通，云歌灵就听到戴建军激动的声音。云歌灵笑道，“怎么，我难道没跟戴先生说这几天参加直播的事？因为直播，手机一直没带在身边。”
你完全没说！戴建军抹了把冷汗，不过他也一下子忘了云歌灵有参加恐怖直播节目的事，都是农庄那堆破事，把他都弄得焦头烂额完全没心思想别的事情。
“云小姐，你今儿有时间吗？之前你说的话……”不再纠结接不接电话的事，戴建军犹豫了下开口道。
“没想到戴先生还真的留了我的电话，看来你们农庄的事没有成功解决。”云歌灵轻笑出声。
“戴某也是没办法了。”
戴建军叹了口气，他其实找云歌灵也是到了走投无路的地步，云歌灵一个二十岁出头的女生，真的能帮他解决农庄的怪事？只是心里一直回想着云歌灵当初的那句“如果你想活命，最好还是别扔了它”的话，他就有点意动，心里有个声音一直催促他来找云歌灵。
”说说吧，又发生了什么事。”
戴建军酝酿了一下，把这几天发生的事说给了云歌灵听。
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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