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灵成长录-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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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来还想多个漫友，这下可能多不成了。
　　　　季林自从被猫妖袭击过后，图书馆也不逛了，每天下班就钻到家里不出来。
　　　　今天也是这样，到家三点半都不到，季林在手机和书之间摇摆不定，最后还是决定先把动漫看完，再去看小说。
　　　　追的动漫还剩一集，夜灯从门缝里挤进来。
　　　　自从被袭击之后，夜灯的情绪一直非常低落，总喜欢躲在厕所里，没有给季林安慰它的机会，今天这样冒出来，季林还以为它想通了。
　　　　谁知道夜灯开口就是，“我要离开这里。”
　　　　“啊？”季林一把拔下耳机，“你说什么？”
　　　　“我要离开这里。”
　　　　“为什么呀？”季林问，“就因为老姜说你没有出力吗？”
　　　　夜灯垂着脑袋，“他说的没错，我太弱了。”
　　　　“他又没有看到当时的情况，你帮了我不少忙，后来我跟他说过，他也知道了。”
　　　　“不是。”夜灯站在地上小的可怜，“他说的是我没有能力，没办法保护你。”
　　　　“说什么能力的，都是瞎扯。”季林把椅子转了个方向，正对着夜灯。“咱们两个都是新手，谁能一上来就有能力啊，但是只要我们努力，能力这东西不就有了吗？你看我……”季林一看自己拿的是手机，赶紧放下换成了小说，“努力才是关键啊。”
　　　　夜灯抬头看了她一眼，“我问过别人，你可以换成强大一点的灵，这样你也安全一点。”
　　　　季林觉得自己没有安慰人的本事，不过还是尽力在劝说，她好不容易从猫妖嘴里保下来的，现在因为老姜的一句话就要离开，真是让人头痛啊，“咱们不是说好了吗？我都给你起名字了。”
　　　　季林忽然停了一下，想到另外一种可能，“你是觉得我没能力保护你？”
　　　　夜灯摇头，“我不是这个意思。”
　　　　“夜灯。”季林叫住了它，“如果你离开这里，有别的出路吗？”
　　　　夜灯似乎很震惊，它发着蓝光的脸上，竟然也能有清晰的表情，“我真的不是这个意思。”
　　　　“我确认一遍，你只是因为觉得自己没有能力，所以才想要离开吗？”
　　　　看着夜灯点头，季林继续说道：“如果是这样，你根本没必要离开，老姜说过，一个人可以有多个灵。你可以在我这边待一段时间，等你找到比我更适合的人再离开。”
　　　　夜灯要哭了，季林也不知道这样算不算哭，一滴一滴的蓝色光点从它脸上掉下里，落到地板上又消失不见。
　　　　虽然夜灯留了下来，但季林总觉得是个不安定因素。
　　　　可是冷静下里想一想，她修成仙还不知道要用多少时间，夜灯相对于其他五行特属灵来说，能力要弱很多，放在她身边，她未必能护得住它。如果能够找到一个已经是仙的，夜灯既可以得到保护，也可以提升自己的能力。
　　　　短时间内怕再也没有看动漫的心情了，季林翻开英语书，啃吧，等到这些书看完，她也想看看自己究竟能有什么造化。
　　　　

32、出差

　　季林自己看书，速度实在很慢，原来觉得用传统的字典，对记住单词更有帮助，可是毕竟她不懂的多呀，一个一个查太费时间，最后还是用了在线翻译，一个段落一个段落的翻译，这等于是把小说输入了一遍。
　　　　到现在为止，季林还是觉得老姜在坑她，就她目前了解到有关修仙的知识，哪里都没有说修仙跟魔法有关系。
　　　　被夜灯一打岔，季林忽然开始勤奋起来，捧着小说，一直到十一点半，终于把第一本看完了。
　　　　第二天出门，夜灯又要往厕所里钻，季林拦住了它，“你不跟我去培训班吗？”
　　　　“我可以去吗？”
　　　　“这不是废话吗？”季林直接把夜灯放到了口袋里。
　　　　今天醒的也早，出门的时候才七点，“你不是九点才上班吗？”她妈说，“这么早过去干什么？早饭等会儿就好了。”
　　　　季林一边穿鞋一边编理由，“有点事情没做完，今天早点去做掉。”
　　　　“要是做不完，你就加一两个小时的班嘛，才刚去做事情就拖拉，领导怎么想你啊。”
　　　　季林想这理由编的不好，下次还是换一个吧。关门的时候她妈关照，“记得吃早饭啊。”
　　　　小电动骑到半路的时候，恰好看到一家包子店，门前没人，季林以前也没吃过这一家，想到她妈，季林掏钱买了两个豆沙包。
　　　　一咬下去喀喇一声，这包子是有多不干净啊。季林找了个垃圾桶，扔掉了她两块钱的早饭。
　　　　到办公大楼不过才七点二十五，大楼里最早的上班时间也是八点，除了一楼的保安室，上面一个人也没有，意识到这点的季林在门口转了好几圈，到底还是觉得害怕。
　　　　这时候保安走了出来，“你是五楼培训班的吗？”
　　　　“是。”
　　　　肚子有些凸出的保安是个热心的人，“我看你在门口转了好几圈了，你要是没楼上的钥匙，就到我们保安室坐一坐吧。”
　　　　“我有钥匙就是……，我就是散散步。”
　　　　“散步？”保安站在阶梯上撑着腰表示不能理解，“你散步不好到公园去散步吗？这些小年轻，真搞不懂你们在想什么。”
　　　　保安转身回去了，季林一鼓作气也跟了进去。
　　　　“不散啦？”保安问她。
　　　　“散完了。”
　　　　保安回到保安室，四周就剩下她一个人，按下往上的按钮，周围最鲜明的就是电梯上橘黄色的灯。
　　　　她把夜灯从口袋里摸了出来，小声说：“你陪我聊聊天吧。”
　　　　“聊什么？”
　　　　“随便什么。”
　　　　电梯很快就到，季林坐上电梯，全身不自觉的绷紧。
　　　　好不容易熬到五楼，出电梯后发现五楼比一楼还要安静，只听得到电梯运行的声音，这层连灯都没有开，除了靠近窗户的位置，其他地方黑的有些恐怖。
　　　　季林拼命的跑向培训班，还好老姜的培训班就靠着窗户。
　　　　一边开门一边冒冷汗，总觉得看不见的地方会出现什么东西。
　　　　等门开了，到里面开了灯，季林才觉得好受些。
　　　　又把玻璃门从里面锁上，季林这下彻底安心了。
　　　　“后面有东西追你吗？”
　　　　季林一转身，看到猫妖蹲在笼子上面，“你怎么出来了？”
　　　　在外面的夜灯一下就缩进了季林的口袋里。
　　　　猫妖从笼子上跳了下来，“你觉得这种锁锁得住我？”
　　　　“那你怎么不跑啊。”见过了猫妖在老姜面前的怂样，也不觉得它可怕了。“你是怕老姜真给你绝育？”
　　　　猫妖啧了一声，“废话这么多，冲奶粉去。”
　　　　季林把包放到自己位置上，“不行，我怕黑啊。”
　　　　猫妖跳到玻璃门的锁上，直接用它的指甲打开了玻璃门，季林以为它要跑，但想想外面黑漆漆的一片，也没有去追它的想法。
　　　　外面走道上的灯忽然亮了，猫妖从外面走进来，“灯给你开好了。”
　　　　原来不是跑啊，“还是不行，我一个人害怕。”
　　　　“你这个人太麻烦了。”猫妖跳到抽屉上叼出袋装的奶粉，“我陪你去。”
　　　　“不行不行，你陪我去我更害怕了。”
　　　　猫妖跳到季林面前，伸出爪子在她书上扣了三个洞，“去不去？”
　　　　“去。”
　　　　人怂起来，连只猫都比不过。
　　　　季林顺道把狗崽清洁了一下，在茶水间冲奶粉的时候忽然想到一个问题，于是问旁边的猫妖，“我说，你需要排便吗？”
　　　　猫妖舔了下杯沿上的水珠，反问季林，“你觉得呢？”
　　　　不管季林觉得如何，这都是不需要纠结的问题。端着两份羊奶回来，给它们各自放好，季林终于可以看书了。
　　　　还是拿着手机，输入之后在线翻译。
　　　　到八点左右，终于听到有人讲话的声音，季林精神一松，趴在桌上就觉得非常困，以后还是在家看到八点半再出门好了。
　　　　本来以为到这边能不受干扰，结果自己把自己吓的半死。
　　　　八点五十左右，玻璃门上被人敲了三下，抬头一看竟然是梁衫，
　　　　真没想到昨天尴尬的碰面后，他还会来找她，玻璃门有一扇是朝内开着的，梁衫也不进来，就站在门口说了几句，“昨天谢谢你啊。”
　　　　“哦，不用谢。”还有为这种提醒道谢的？
　　　　“我就是过来看看。”梁衫说，“因为通常都是我们这边先开门。”
　　　　季林不能没有回应，于是说：“我有点事情，所以早点过来了。”
　　　　梁衫没有走，又在门外站了二十几秒，“你吃过早饭了吗？”
　　　　“吃了。”如果那一口也算的话。
　　　　梁衫气馁，“你忙吧，我不打搅你了。”
　　　　老姜慢悠悠晃进来的时候，已经快十点了，猫妖直接跳到了他怀里，“什么时候走？”
　　　　季林抬头看向他们，只见老姜双手撑着猫，把它放回笼子顶上，“要走的话。也得等我准备一下吧。”
　　　　看来猫妖不走，并不是单纯怕老姜给它绝育，他们应该是达成了某种约定。
　　　　季林正想当做没听到，老姜就跟她说，“明天出差，回去准备一下。”
　　　　“什么？”
　　　　“出差啊。”老姜在藤椅上坐稳后，又把猫抱到自己怀里，“叫你不要听耳机，听力不好了吧。”
　　　　

33、卦师

　　“不是，一个助理要出什么差啊？”月薪就三千多，季林可真没想过，这份工作还需要出差。
　　　　“我出差，你不得跟着吗？”
　　　　季林刚想吐槽，你以为是你活在总裁文里吗，就听到他说：“吃用全包，另加五百。”
　　　　“到什么地方？”问问总不要紧。
　　　　“不远，就隔壁市区。”老姜又开始晃他的藤椅。
　　　　季林又问：“一天来回？”
　　　　“废话，你还想去住几天啊。”
　　　　“那行。”
　　　　凭季林的猜测，她估计老姜是要把猫妖送还给它的主人，可老姜这样的人会做出这等好事，还是让季林蛮惊讶的。
　　　　转眼就到第二天，季林在家看书看到八点半才出发，还没到大楼就接到了老姜的电话，“到哪儿了？”
　　　　“再过一个红绿灯就到了。”
　　　　手机那头的老姜说，“你别动，我看见你了。”
　　　　季林恰好在等红绿灯，结束通话后，又刚好红灯变绿灯，季林干脆拎着车站到商铺门口等。
　　　　没多会儿，就看到老姜的车以极慢的速度开过来，而且非常嚣张的在不能停车的区域停了下来。季林收了电动车，上了后座。
　　　　猫妖坐在老姜怀里拍方向盘，“你快点啊，会不会开车。”
　　　　老姜掐着猫把它扔到了后座，刚好砸到季林脸上，“老板，您一大早往我脸上砸猫，不觉得不太好吗？”
　　　　“确实不好。”老姜拐了个弯，顺着南北街直接出城。
　　　　从小城到隔壁市中心，大概要一小时左右，不过猫妖想去的大学园区，不在市中心，而在和小城相对的郊区。
　　　　又用了半小时才到郊区，进了校区猫妖就开始上蹿下跳，“你怎么一到人多的地方就开始爬了啊。”猫妖急的想挠老姜。
　　　　跟猫妖不同，季林很淡定，甚至装模作样看起了书。
　　　　根据猫妖的指点，很快找到了它主人在的学校，老姜的车直接从校门开进去，门卫竟然也没拦。
　　　　季林是上不去宿舍楼的，老姜就让她在车里等，季林乐得自在，继续看她的书。
　　　　本来以为在车里等一天就能多赚五百，结果那一人一猫没离开多久又回来了。
　　　　“怎么了？”
　　　　猫妖直接从窗口跳了进来，“我主人不在。”
　　　　“那，回去？”
　　　　老姜调转车头，又开出了学校，“出去找他。你主人平常都去什么地方？”
　　　　“到附近的网吧看看。”
　　　　可能是他们运气好，还没到网吧呢，猫妖就看到了他主人。
　　　　顺着猫妖爪子指的方向，季林看到一个长相清秀的男声，光看他的长相，很难想象这种人会是赌徒。
　　　　猫妖拍着车窗，“开门，我要出去！”
　　　　不用开门，只是把车窗开了一条缝，猫妖就蹿出去了，它直接跳过路边的花坛，一下跳到它主人的肩膀上。
　　　　车在路边停下，季林问老姜，“这算完了吗？”
　　　　“等等。”
　　　　季林不知道老姜要等什么，但很快老姜的注意力又转移到了另一个女人身上，甚至开着车慢慢跟着她。
　　　　“老板，您知道这是什么行为吗？”
　　　　老姜没回头，目光一刻不离前方的美女，“你要说什么？”
　　　　“我想说，没见过尾随还带人的，要不然你找个地方把我放下？”
　　　　老姜没理她，继续跟着女人往前开。
　　　　女人走到路口的时候忽然跑了起来，老姜加大油门追了上去，没有防备的季林碰的一下撞在了旁边的车门上。
　　　　季林第一次发现，老姜竟然能在人多的地方开的这么快。按理来说，人是跑不过汽车的，但奇怪的是，老姜都已经超速了，还是被女人远远的甩在后面。
　　　　觉得奇怪的季林紧盯着女人，然后她就发现，女人的脚没有踩在地上。
　　　　前方，女人忽然停了下来，老姜的车也跟着停下，“这回可真吓人了。”季林想要下车，可车门被锁着。
　　　　“吓什么人。”老姜从口袋里摸出一个棒棒糖，“不过是个人。”
　　　　正常人不会有这种速度，也不会无支撑的情况下双脚离地，“她也是修仙的吗？”季林问。
　　　　老姜难得分了一根棒棒糖给季林，“不是，她是卦师。”
　　　　“什么？哪两个字？”
　　　　老姜没有再理会季林的问题，打开了车门，“她在等我们，下车。”
　　　　开车门、下车、非常有气势的走过去，老姜的一系列动作，跟他躺在藤椅上的样子简直是两个人。
　　　　季林缩在车上，假装自己不存在。
　　　　结果还没几秒呢，手机就亮了，老姜发来的信息，“下来。”
　　　　好吧，下就下吧，只要对方是人。
　　　　女人就在路边，季林不用几步就能走过去，可那两个人之间的气氛实在太怪异了。默念着五百块钱走过去，她非常聪明的站到了老姜身后。
　　　　女人手里拎着一个非常精致的包，她双手环胸，言谈间相当高傲，“呦，这还带个人出来呢？”
　　　　老姜没有出声，季林更不可能多话。
　　　　女人等不来回应，脸上的高傲也维持不住了，“你要干什么？”
　　　　老姜的手摸进了他的裤子口袋，季林站在后面，以为他要掏出什么东西来，往后退了好几步。
　　　　果然季林的猜测是对的，老姜掏出了一把折叠的水果刀，他在刀柄上一按，刀刃立马弹了出来。
　　　　“卧槽！”季林调头就跑，生怕跑晚了执法人员会把她一起逮进去。
　　　　季林跑了一里地之后才停下来，直接瘫在了地上，“这是什么展开啊！！”周围有很多年轻的学生围拢过来，有热心的问她，“同学，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不是。”季林摆手，强撑着从地上站起来，发现她停下来的地方，刚好是猫妖主人所在的大学。
　　　　猫妖、卦师，这两者之间到底有什么联系？老姜到底在发什么神经。
　　　　夜灯从她的口袋里钻出来，“姜大人在耍你。”
　　　　“什么意思？”其他人看不到夜灯，以为季林在自言自语，胆子小的学生不敢看热闹了，相互拉着离开。
　　　　“姜大人能知道别人的想法。”夜灯说：“你在后退的时候，姜大人就知道你在想什么，所以他干脆吓一吓你，他手上的也不是刀，是一只金灵。”
　　　　

34、问题

　　季林用袖子擦了把脸上的汗，如果真如夜灯所说，那老姜这人着实无聊，不过季林现在更感兴趣的是另外一件事，“那女人跟老姜什么关系？他怎么那么反常？”
　　　　“我不知道。”
　　　　在门口站了段时间，猫妖的主人回来了，他对于被被围观的季林完全没兴趣，肩上挂着一只猫就要往学校里走。
　　　　“回去找老姜吧。”她的钱包还在老姜车上。
　　　　可是等她回去的时候，老姜跟他刚刚堵的女人都不在了。车门锁着，季林也上不去，幸亏下车的时候，手机拿在了手上。
　　　　才拨通老姜的号码，那边人就回来了，女人也跟着一起，两人之间看起来竟然很和睦，女人跟老姜说：“你们家助理运动员出身吗？”
　　　　“体力和修为，总要有一样跟得上啊，不是谁都能像你一样，脚下踩风的。”老姜拉开车门自己先坐了上去，又把靠季林这侧的车窗打开，“上来。”
　　　　女人一脚跨过围栏，几步到车旁边，“这就走了？不再劝劝我了？”
　　　　老姜翻出墨镜带上，“主要的不变，别的你爱怎样怎样。”
　　　　“嘿，你这人可真够无情的，喜新厌旧的速度也太快了。”
　　　　季林把包抱在怀里，察觉到女人说这话的时候，朝她看了一眼。
　　　　“什么意思啊？”等车开出一段距离后，季林才问。
　　　　“你猜。”如果老姜现在不理季林，按季林的个性，也不会追问下去。
　　　　偏季林这人爱好有问有答，老姜让她猜，她真的猜了，“她是你女朋友？”
　　　　老姜从后视镜理看了她一眼，然后发出了相当不屑的笑声。
　　　　“前女友？”
　　　　“按你这思路，那喜新厌旧的‘新’，不就是你了？”老姜非常做作的推了一把墨镜，“你看我这品味，能看上你吗？”
　　　　季林深吸了一口气，心里告诉自己不要计较，可这气，怎么想都应该还给老姜。“哎，老板，你结婚了吗？”
　　　　老姜打转方向盘，把车开上省道，“像我这种经济水平，在这个年纪结婚，就属于想不开的。”
　　　　“那您有女朋友？”季林又问。
　　　　“没有。”
　　　　“难怪！”
　　　　“呵，就在这里等着我呢？”老姜笑了一下，加大油门差点直接让汽车起飞。
　　　　回到小城十二点半，两人饿得跟狗一样，也不回培训班，直接到得天居旁边吃饭。
　　　　小炒肉和千页豆腐作为固定菜目，上的很快，几乎才坐下一分钟，就有人给端上来了。熟悉的服务员过来问他们，“今天要加什么菜？”
　　　　老姜手里的菜单根本没打开，就直接报了：“炒青豆、地三鲜、红烧肉。”说完又递给季林，“你呢？”
　　　　“西红柿炒蛋。”
　　　　“又吃！”老姜似乎很不满，“我不喜欢吃西红柿。”
　　　　季林正犹豫要不要换的时候，老姜却忽然变了态度，“既然每天都吃，那就跟小炒肉一样，以后固定上。”
　　　　“好的。”服务员微笑着收了菜单回后厨。
　　　　季林真心弄不懂老姜这个人，情绪翻来覆去变得太快，幸亏是自己做老板，要是做职员，怕交不到什么朋友。
　　　　等其他菜的时候，季林把夜灯从口袋里摸了出来，放到餐桌旁边的窗台上。很快季林就发现，夜灯不敢看老姜。
　　　　老姜突然来了一句，“还不走？”
　　　　季林回过味来，原来让夜灯离开的人居然是老姜，看夜灯在角落缩成一团，季林觉得老姜这副高高在上的腔调实在刺耳，“它走了你给我做灵吗？”
　　　　老姜咬着筷子看季林，后背靠在椅子上，条件反射想摇两下，结果一动才发现屁股底下坐的不是他的藤椅。
　　　　“等你修为到了，我给你捉一个啊。”
　　　　“算了吧。”季林把夜灯放到自己包上，“我自己找的比较靠谱。”
　　　　夜灯的事情就此揭过，两人埋头解决掉大部分食物后，老姜忽然问季林，“你没有什么事情要问我吗？”
　　　　正吃肉的季林一愣，“什么事情？”
　　　　“隔壁市的，你不好奇咱们今天去做了什么？”
　　　　“该我知道的事情，您一定会告诉我的，不该我知道的，我也不会多问。”
　　　　老姜笑的差点被呛死，“我是头一次看见把没上进心说的怎么清新脱俗的。”
　　　　没上进心？季林觉得自己已经够努力了，昨天都看书看到十一点半。果然，老板这种生物，都是讨人厌的。
　　　　“行，我把该你知道的事情告诉你。”说话不耽误夹菜，老姜几筷子把番茄炒蛋里的鸡蛋全部夹到自己盘子里，“过几天猫妖就是我的了。”
　　　　季林看着被扫荡的差不多的盘子，放下筷子用纸巾擦嘴，随意的问了句：“什么意思？”
　　　　“不是说不该知道的不问吗？”
　　　　“老板，我是看你非常想说的样子才问的。”
　　　　“那女人是小我一届的学妹，而且是一个非常厉害的卦师。”老姜说：“本事是有，但是脑筋不太好。”
　　　　“你逃命的那段时间，我跟她谈了个生意。”老姜吃晚饭又端起茶杯，“我在她爸跟前说说好话，她把猫妖给我。”
　　　　“等等！猫妖的主人不是个男的吗？”
　　　　“目前是，但猫妖的主人想把猫妖送给那个女人啊。”
　　　　“这你怎么知道？”
　　　　“看看，你这问了几个问题了？”老姜站起来往外走，“别的我也不说了，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不知道也无所谓，不管猫妖在谁手里，就它那样绝不是吃亏的主。
　　　　这天季林回到家，夜灯表示它要开始加油修炼了，对着季林杯子里的水开始用思想指挥它。
　　　　不巧，杯子翻了，洒了一桌子水。季林收拾好后，把水杯放到了阳台，拉窗帘的时候，看到了前段时间藏在阳台的莲藕，放了这么长时间也没坏，不知道是老姜真有本事，还是防腐剂用的太多。
　　　　季林拿出手机对着莲藕拍了张照，还特意标注日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