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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灵成长录-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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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姐是哪个年代的称呼吗？
“有事吗？”既然已经被发现，那她只好搭话了。
郭楠鱼拎着自己的包站了起来，“我来找那个姓姜的……老师。”
季林装出淡定的样子去开门，“你来找他有什么吗？”问这句话时，季林总觉得有些虚。
“他让我来找他的。”
这话季林自动理解为，老姜在她不知道的时候联系过他。
开了门叫他进去坐，季林先给老姜发了短信才去泡茶。
端着茶具出门的时候碰到了梁杉，“早啊，刚刚那个人是找你的吗？”
“哦，他应该是我们培训班的学员。”
“应该？”梁衫手里端着他的咖啡杯，跟季林一起进了茶水间。
“昨天才来报名的。”季林看梁衫熟练的磨咖啡豆，“一大早就喝咖啡吗？”
梁衫撩开额头上的短发，“昨天熬到一点多才睡。”
“工作吗？”季林手里的茶快泡好了，她在寻找一个时机，可以恰当的离开。
“是啊，接了一份翻译工作，时间赶的有点紧。”梁衫朝她一笑，可以明显的看到他眼下黑眼圈，“你快回去吧，总不好把学员一个人丢那儿吧。”
“嗯。再见。”
九点过十分，老姜来了。
郭楠鱼站了起来，“姜老师早。”
老姜把他电动车的钥匙扔给季林，“这么快就好了？”
郭楠鱼从包里抽出一根用塑料袋包裹的短棍，把红色的塑料袋拿掉之后，才看到原来是昨天给他的那根棍子，只是现在的棍子跟昨天已经完全两样。
老化的灰白色变成了青绿色，两端还冒出了枝叶，不少地方也冒出了芽口，季林看着他拿在手里的棍子，怎么也不敢相信，这跟昨天的是同一根，“你这是换了一根吧。”
“你当谁的资质都跟你一样？”老姜讽刺季林的同时，接过郭楠鱼手里的木棍。
老姜到办公室找了个空的花盆，又不知道到哪个柜子里翻出半包花泥，然后就把那根木棍插在泥土中，随着老姜的手离开，木棍四周冒出青丝，在五分钟内，以一种快到匪夷所思的速度，长成了一棵半人高的合欢树。
当季林从震惊中回过神，再去看郭楠鱼的表情，发现他并没有觉得太惊讶，难道这就是天才和凡人的区别？
“行，的确有本事，你昨天找到亲近的灵了吗？”老姜问郭楠鱼。
郭楠鱼摇头，“什么叫灵。”
哈，连灵是什么都不知道，就能让一个棍子发芽回春，难怪老姜要说他资质好了。
老姜用三分钟给郭楠鱼解释了灵大概是个什么东西，能起到什么作用，当初季林觉得玄幻到神经的内容，他竟然就这样接受了。
季林抱着猫妖瘫在椅子上，她完了，这个竞争对手完全秒杀她啊。
等郭楠鱼明白过来后，他竟然直接看上了夜灯，“你那个可以给我吗？”郭楠鱼那张木讷的脸上，看不出什么情绪，但说出的话倒是带着刺，“听老师说，你资质也不好。”
“呵。”季林先是冷笑一声，想用语言告诉面前的天才，不是什么东西都凭资质说话的，但她忍了下来，她完全没必要跟小她两岁的人挣口舌之快，直接问夜灯，“你愿意跟它去吗？”
夜灯摇头，从刚才郭楠鱼那理所当然的态度，夜灯就不喜欢他了。
“你看到了？”季林把夜灯塞回口袋，“想要自己去找。”
“自己去找吧。”老姜说：“她那个灵，资质配不上你。”
季林把手里的书页都抓皱了，心里又冒火又委屈，怎么会有老姜这种人？偏偏这种人还是她的老板。
39、吃醋？
老姜带着他的小鱼出去找灵。
季林心里的火无处发泄，看到面前的书，直接扔到了垃圾桶里。
但想了想，又捡了回来，这个世界天才很多，老姜这样的人也会有，但她之前做的努力不能因为这两个人白费，既然老姜没有说不教她，那她就继续学。
一直到她下班，老姜还没回来，季林锁了门，去了以前公司附近。
边走边给小张打电话，“有空吗？给你送两张电影票。”
原先公司旁边有一家茶馆，茶不好喝、东西也不好吃，再加上周围都是年轻上班族，基本没什么人去，但是个说话的好地方。
茶馆的服务员照旧在打瞌睡，看见季林进来，就给到了杯茶，只知道里面有茶叶，也不知道是什么茶。
没多久小张就来了，“什么电影票啊，现在就要送给我？”
季林把梁杉给她的票拿出来，“就是我之前给你看预告片的那个。”
“到电影院给我不就行了。”
“我不去。”季林把票递给小张，忽然想到之前的事，“你之前给你介绍的男朋友，怎么样了？”
小张摇头，“不怎么样，且谈着吧。”她看到票上的日期，“还是星期天呢，你真的不去啊？”
“我那天有点事情，你刚好可以跟他一起去啊。”
“有什么事情？”
季林没有告诉她真正的原因，小张把票收到自己包里，没有追着问季林究竟是什么事，只说：“跟他去也没什么意思，他哪里懂动漫吗？我找二傻一起去吧。”
出了茶馆，没走多远，就看到老姜忽然从路边的树丛里跳了出来，季林一个急刹车，还好没撞到他，但也吓的不轻，“你脑子有洞啊！大白天在树上跳什么鬼！”
老姜手里抓着一根树枝走到季林车前，“哦，是季林啊。”
季林连人带车往后退了一步，“让开！”
“嘿，你看我对小鱼比对你好，吃醋了？”
“你TM被驴舔了吗！吃个毛线啊！”季林拐弯直接走了。
郭楠鱼很快从另一个树上跳下来。“她对你这个态度，你不生气？”
“呵，这算好的了。”老姜把树枝扔到路外侧，“我们家季小姐，是会拿水泼上司的人呐。”
“我的灵呢？”郭楠鱼问：“我都跟你跑大半天了。”
“哎呀，都跟你说了，这东西要讲缘分的嘛！”
“季林都有。”
老姜往他停车的地方走，“你没有她的冲劲，当然没有她的运气。”
季林这边，回去抱着书就开始看，不懂的地方上网搜索，八点半这样，她久无动静的QQ忽然有信息提示了。
梁衫发来的信息：在休息？
梁衫的头像是Q版的罗，季林以前没见过，盯着看了好几秒才回复：有事吗？梁衫回复的很快：想问问你的哈利波特看的怎么样了。
‘我刚刚看到第三本。’季林很快想到梁衫是个可以帮大忙的人。‘你忙吗？’
‘不忙，你想让我帮你翻译？’
‘是有这个想法。’季林还发了个表情过去。
梁衫把手边正在翻译的资料收了起来，‘视屏吧，我念给你。’
！？季林本来是想拍几张照片过去，让他帮忙翻译一两段的，现在这样真是帮了大忙了！‘那就太感谢了！明天请你吃早饭！’
看到早饭两个字，梁衫笑着摇头，然后就打开了视屏，他发现季林这人实在的可以，说是视屏，竟然一打开就是拍的小说内容，连个人影都没晃到。
就这样的方式，梁衫给季林翻译到了十一点，简单的地方一句带过，觉得季林理解不了的地方也略过，有些值得记下来的单词，会让她标注起来，他说：“你都已经在看英语小说了，为什么不再系统的学习一次，然后去考个证呢？”
“就我这水平，能过四级我已经很感谢了。”
梁衫笑了笑，然后继续往下讲了半个小时。还是季林要上厕所才注意到时间，“耽误你不少时间，今天谢谢你了。”
“没事。”梁衫说：“我最近这段时间都不忙，像这种问题，你可以随时找我。”
上厕所回来的季林没有睡觉，她又拿起书开始看，说实话她其实不知道自己除了看这个小说，还能干点什么，因为老姜什么正经的修炼方法也没告诉她。
可不做点什么，她又觉得不安心。
社会上到处都是天才，如果出现在普通人周遭，还有人将这两者相比较，那就是普通人的不幸，因为在你努力的时候，天才会站在终点告诉你，你所有的付出都没有意义。
可抱怨和感叹永远无法改变什么，唯有脚踏实地的努力，才是走出这个怪圈的唯一办法吧。
到十二点，身体实在吃不消，只好躺在床上，可脑子很清醒，怎么样也睡不着。
她小声的问：“夜灯，你说如果老姜不教我，我能不能自己开始修仙呢？”
“可以的吧。”夜灯就趴在桌子边上，真的起到一个小夜灯的作用，“猫妖之前的主人，不就是自己修仙的吗？”
“哦，对！我怎么把这个忘了。”季林又从床上坐了起来，可刚坐稳就觉得有些头昏，赶紧又躺了下去，“听说他是跟各种妖精学的修炼方法，夜灯，你天天在阳台上修炼，你具体是怎么做的？”
“就是用自己的想法控制水啊。”夜灯也不知道该怎么描述，但还是尽量描绘出它知道的内容，“就把那些水当做自己身体的一部分，然后尝试控制它们。”
“我也试试看。”季林从阳台上取回那两节莲藕，然后打算用意念让它长出叶子。
季林盯着莲藕，嘴里默念着长，可莲藕根本没有半点反应。
“不是这样的。”夜灯说：“你嘴里不需要念什么，只要脑子里清楚就行了。”
40、发芽和相亲
想就不好弄了。要说有一个特定的动作或者语言，那还有个标准，如果光凭想象，谁知道该怎么想？
季林在网上查了一下荷叶的样子，用心记住后，开始想想藕上冒出尖芽的场景，为了专心，把眼睛都闭起来了。
就在莲藕旁边的夜灯往后退了好几步，季林闭着眼睛没看见，但是它看到了，有灵被莲藕吸收了，随即许多天没有动静的莲藕，在藕节上冒出紫黑色尖芽，随着季林闭眼的时间越长，尖芽越冒越高，其他藕节也跟着有尖芽冒出。
尖芽不断生长，并且变换颜色，最终展开成绿色的荷叶。
季林再睁眼，已经是半小时过后。
她根本没意识到时间的流逝，实际上她刚刚差点睡着了，她以为自己闭眼不过才五六分钟。
一睁眼，面前的莲藕已经伸出好几片老高的荷叶，再一看时间，竟然已经两点多。
季林睡不着，她想把莲藕安置好再睡。
轻手轻脚到客厅的阳台上，把空鱼缸拿回房，她房间旁边就是卫生间，又把卫生间的水龙头打开，让夜灯把卫生间的水送到鱼缸中。
鱼缸是季林的爸爸不知道从哪里淘回来的，据说挺便宜，但是家里不养鱼，就一直空着，但这鱼缸挺大，要是装满水，季林就搬不动。她一盆盆往房间倒水，肯定要惊动父母，干脆测一测夜灯的修炼成果。
夜灯果然争气，从卫生间的水池到她房间的鱼缸，中间没有一滴水撒在外面。
“你这进步简直神速啊。”季林盯着夜灯夸了十几分钟，想让它开发点其他用处。
但夜灯没迎上季林的话风，季林终于在三点左右耗光了精力睡了过去。
第二天又是起晚了，到培训班的时候，都已经九点半了，好在老姜也没来，玻璃门还锁着。
季林开门的时候，梁衫过来了，这才想起来，忘记给他买早饭了。
“不好意思啊，我明天再帮你带。”季林真的感觉挺抱歉的，梁衫毕竟帮过她，而她的一顿早饭虽然不是什么贵重东西，但总归是答应了人家的。
“睡过头了吧。”梁衫笑道：“我猜到你肯定还要自己琢磨一会儿。”
季林点头，推开了培训班的玻璃门，里面就一只狗一只猫，“进来坐坐？”她从来没邀请梁衫来过培训班，一来得知对方是老板的身份，有些抵触，二来，这是人家老姜的地盘，她有什么资格邀请。
但今天不同，老姜没来，而梁衫明显也有话要说，总不好一直在门口堵着。
梁衫很快跟进去，看到里面的狗有些惊讶，“这里好像不能养宠物吧。”狸花猫他是知道的，之前在走道上看见过，还跟他一同进过电梯，还以为是从哪里跟进来的野猫，没想到也是姜老板养的。
“我好像也看见过那张纸。”季林放下包，对于宠物的事情，就接了这么一句，便没有再说下去。
梁衫没有坐下，走道季林旁边，他显得有些不安，“季林，其实我今天来呢，是想请你帮一个忙的。”
季林还真不知道她有什么能力去帮他，可既然他开口了，总不好回绝，毕竟他帮她在先。
“梁老板直说。”
“叫我梁衫就好。”梁衫平缓了一下自己的情绪，问道：“你有没有男朋友？”
“啊？”被季林抛开好几条街的情商和智商，终于慢慢回到她的脑子里，梁衫喜欢她？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就觉得梁衫之前的一系列行为，都像是在表达喜欢的情绪，
“是这样的。”梁衫解释道：“我妈帮我找了个对象。也不是，我妈托附近邻居给我找对象，本来这事我没放在心上，可是谁知道她们真的找到了一个，说是年纪比我小两岁，让我下个礼拜去看看。”
季林越听越不明白了，这话风怎么往她不懂的方向飘呢，“那不是挺好的，你找我干嘛？”
“我连人家姑娘叫什么、长成什么样也不知道。”梁衫摸了摸他后脑勺的头发，“而且人家姑娘不见得愿意跟我见面，但是这种事情吧，有一次就有好多次。”
“我是不想再烦了，所以我想问你，能不能让我拍一张你的照片，我拿回家哄哄我妈，说这是我女朋友，省得她老师找事。”
季林纳闷，“你怎么不找你们培训班的女老师？”
“我妈都认识她们啊，知道她们都结婚了。”梁衫看着季林又问：“行吗？”
“不行。”季林想都没想就拒绝了，虽然她刚刚以为梁衫喜欢她还有点小高兴，但这种忙不在她的接受范围内，于是她开导起梁衫，“相亲这种事嘛，都是由不熟悉到熟悉，你想知道对方的名字和长相，去看一看就知道了，人的缘分不一定在哪里碰到，所以我觉得你还是不要那么排斥。”
梁衫看着季林眨了眨眼睛，这个结果他没有意外，但他还是想来问一问，他觉得季林该听出来了，可他又摸不准季林的脑子，究竟有没有他想象的好使。
不是他没勇气跟季林直说，只是季林这人，缩的太快，他就担心说清楚之后，想再见她一面都难。
梁衫遗憾的走出去，季林送到门口，“对不起啊，帮不上你什么。”
“没事，我也是没过脑子。”梁衫跟季林说的要相亲的事是真的，这是他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试探。
季林本来想把莲藕长叶子的事情告诉老姜的，但是老姜一天都没来。
气的季林踢了好几脚藤椅，“抓紧你的小鱼，做你的好师傅去吧！”
回了家，刚想回房，她妈叫住了她。
季林的妈妈一脸的笑，想憋都憋不住，“怎么了妈？你买彩票中奖了？”
季母在季林后背拍了一记，拉着她在沙发上坐下，“我给你说个事情。”
季林唰的一下站了起来，“好事还是坏事。”
“好事！”季母又按着她坐下，“我前几天不是到你外婆家去吗？看到一个不错的小伙子，他就比你大两岁。”
“所以呢？”季林全身警惕起来，“跟我有什么关系，你不会叫我去相亲吧！”
41、以灵带气
“哎，你这孩子相亲怎么不好啊。”季母拉着季林不让她跑，“你就去看看，人好就继续，不好就算，多干脆的一件事啊。”
季林已经完全忘记跟梁衫之前说的话：“我连他名字长相都不知道，你这样一说我就得去吗？”
“人我见过，长得不错。”
季林直接翻了个白眼，“按哪个年代的品味算好看？”
季林最烦她妈的一点就是，只要是她认为好的，就一定会让季林去做，如果季林不做，那就开始冷战。
工作还半吊子吊在这边，说要教她修仙的人不知道跑哪里去了，季林认为这些事情已经够烦了，根本没心情去相什么亲。
但要不去，家里的气氛就会降至冰点。所以只好同意，这算什么，绑架吗？绑架都比这好受吧。
回到房间，听到她妈在外面打电话约时间，季林锁了门，对着鱼缸里的荷叶沉思。
想的入神，其实就算是发呆了，等季林回过神时，鱼缸里竟然开了两朵粉色的荷花。
夜灯就站在鱼缸旁边，“你真厉害！”
季林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做到的，“这怎么来的？”
这个问题，夜灯无法帮她解答，季林拿出手机，给荷花拍了张照，想告诉老姜买的藕终于长出花了，可是犹豫五分钟，最终还是把手机放下了。
还记得老姜说过，但凡有人，都不会抓着她不放，现在有了郭楠鱼，他还有兴趣理会她吗？
“为什么不告诉姜大人？”夜灯在手机旁边坐下。
“告诉他干什么？又不是只有他一个人知道修仙的方法。”季林心里憋着一口气，总觉得这样贴上去太没面子。既然他觉得郭楠鱼资质好，那他就去教郭楠鱼好了，她就不信，猫妖的主人能自己修仙，她就不能。
看着桌上随意放着的书，季林忽然想到自己好像忘记了一件重要的事。
什么呢？她撑着脑袋想了快半小时才想起来，是从图书馆要来的电子书她还没有看。
幸亏拿的是电子档，要拿的副本早就过了还书日期，还不知道要赔多少钱呢。
许久不用的笔记本电脑塞在抽屉里，还是她上学时候父母给买的，出来上班后总想换一个好点的，但总是换不成。
电脑虽然又旧又慢，但下个电子书还是可以的。进入图书馆官网，再输入索引码和密码。滚筒条很长，目录分了三个大部分，第一章是原书的扫描件，第二章是输入进去的原文，第三章是译文。
季林盯着扫描件看了几秒钟，决定还是直接看译文。
‘有名有识为精、有识无名为灵、无识无名为气，以灵带气’这句话后面就没了。
没头没尾的季林也不清楚它要表达什么。
继续往下看。
‘聘与荒野，诚心相待……’
这都什么啊，季林觉得这译文跟没翻译一样。
把夜灯从旁边抓过来，“你看得懂吗？”
“我不太识字啊。”夜灯为难，“平常用的我都认识，这里面有很多字我都不认识。”
“那你认识的地方呢？理解它说的什么意思吗？”
夜灯对着电脑屏幕看了好一会儿，“意思就是说，要是找到灵，要诚心相待。”
“这句我看得懂，我是问，里面有什么有说怎么样修仙？”
“有点关系的就是第一句了。”夜灯指着屏幕上的字说，“主要就是这个，以灵带气。”
夜灯说：“万物有灵，但不是所有的灵都有意识，所以这上面的气，指的应该是还没有意识的灵。上面说的灵，大概说的就是我了。”
“不对啊，你不有名字么？”
夜灯摇头，“名字是你给我取的，但‘精’是一出世就知道自己叫什么。”
“这个以灵带气是怎么个弄法？”季林不确定，“难道是通过你，带动什么？”
“大概是这样吧。”夜灯说。“我也知道的不多。”
“那我昨天让你搬水算不算？”
“可能算。”
晚上带着不确定的将来和一肚子烦心事睡过去，睡也睡的不安稳。
第二天再碰到梁衫的时候，颇有一种同病相怜的感觉，即便是这样，季林只是问好后把昨天欠早餐给他，别的一句没多说。
老姜今天来了，是快吃午饭的时候才来，还给季林带了午饭。
打开盒饭，看着里面卖相不是太好的饭菜，季林问：“你做的吗？”
“不是。”老姜刚换了衣服从办公室走出来，路过季林时，对着她手里的盒饭笑了一下，然后又躺到藤椅上，“是郭楠鱼他妈做的。”
“他妈做给我的？”怎么样也不可能吧，他妈都不知道有她这个人。
“给我的。”老姜不知从哪儿摸出一张报纸，抓在手里装模作样的看，“看着就不好吃，又不能倒掉，你吃了吧，你不是还没吃嘛！”
这态度，着着实实的欠打。季林忍着心里的火问，“你吃了吗？”
“我吃了。”老姜的脑袋从报纸后面伸出来，“鸭血粉丝汤，蛮好吃的，本来想给你带的，但一想不能浪费粮食，就没带。”
这态度和语气，哪怕这事情本质上不坏，季林现在也想打他了。
本着不跟神经病较真的态度，季林尝了口菜，嚼了几下，实在咽不下去只好吐了出来，“这鸡蛋怎么是苦的啊。”
“小鱼她妈厨艺不好。”
放下筷子，面前这些食物她是不会再动了，“你确定是厨艺不好，不是跟你有仇？”
“啧。”老姜摇头，“你可真不会说话。”
季林给自己点了外卖，店家送的烤肠才拿出来，就被老姜抢去了。
老姜在藤椅上睡了一觉，醒来发现季林低着头看书，对一天没过来的他完全没兴趣，他敲了敲小圆桌。季林抬头去看他，却又看见他拿出报纸挡在脸上，“你的书看到哪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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