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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神总在欺负我-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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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时候她们不懂的他都懂,她们都懂的,他更是烂熟于心,可他是老师啊,这也正常。对了,听说他比大哥白净一些。现在这些千金哟,光因为大哥黑,就把他抛弃了,未免太低级趣味了些。
  然而,京畿第一帅也并没有什么用,颜太师长子是皇伯伯心里内定的驸马,这些千金真是贼心不死,公主的驸马也敢觊觎,再帅又有什么用,至多至多只能做个驸马府里的妾,况且就公主那骄纵的模样,做个妾哪还有活头?还不赶紧弃暗投明,转投大哥,他花是花了些,可是没有主啊,夫人一位虚席以待,拼一拼还有正房的可能;即使初赛不济,挤一挤,委屈一下侧室进府,只要和大哥感情培养好,哪还需要把夫人放在眼里?照样惬意过日子。她这眨巴眨巴眼睛的光景都想得通的道理,这些千金居然想不通,着实愚钝,不可成器。
  “哎,我怎么听说颜太师的长子和盼晴郡主有婚约?”边上谁出来这么一句,险些把她吓得又往下滚几百阶下去。
  明明是公主亲口告诉她的,这个上课,早几年其实有其他师傅的,只是因为皇上觉得效果不佳,自己唯一的女儿可千万不能是个睁眼瞎,才急急忙忙换了一个。这其实不过是个牵强的托词,现在就是给公主塞个文曲星也不见得能有什么精进,她已经在破罐子破摔的道路上越走越远,所以这个上课,分明就是让两个年轻人提前熟稔熟稔,先行培养感情,将来势必又多一段才子佳人的佳话——皇家许多听起来神乎其神的传说,差不多都这么来的,正所谓,事实真相不重要,会炒作才重要。
  “不可能吧,颜太师和肃亲王斗得多凶啊?怎么可能突然结亲呢?驸马人选才是最合情合理的。”
  盼晴偷偷回头,想看看这个姑娘是谁家的,这才叫眼力好,通事理。
  “真的,我爹爹回来告诉我们的,是肃亲王亲口说想促成这婚事。”
  盼晴大吃一惊,爹爹就是这么把她卖了的,他还信誓旦旦要给她找段好姻缘,为此她背了多少心理包袱,转眼他要把她嫁到仇人家里去,正不是羊入虎口吗?指不定人家一想到和他斗就恨得牙痒痒,这气肯定要撒在她身上。爹爹怎么能这么狠心,不可能的,要么这姑娘爹爹耳背,要么这么姑娘耳背,他们爷儿俩定有一个听错了。
  “恩恩,这么一想也挺有道理的,说不定颜太师也有意呢?这样两边就都不要斗了。”
  “不对,颜太师和肃亲王结了秦晋之好,太子殿下可怎么办?他年轻体弱的,东宫三师都是些没用的老头子,他怎么能没个帮靠?”
  “他呀,颜太师和肃亲王好还是不好,他都掌不了实权,那两个哪个不是老谋深算、弄权之人啊。”
  “啧啧”大家觉得这话说得特别有道理,不觉陷入一片赞叹的沉默当中。
  这么说来,那老师可能是盼晴未来的夫君了?突然很明白,公主为什么没事总要趴在锦屏上试图偷看老师的样貌,她现在也特别盼着过了正月去上课的时候,看看他长得什么样子。好端端的让她嫁人,肯定要提前做做心理准备。
  出来玩玩,还玩出这么大的心思来了。盼晴忧心忡忡,抓着子婵就往山下走,哪管那山上烟火四射、浮光流转。
  轿子一颠一颠回府,盼晴在上头坐着,一抬头,吓得连声音都来不及出,就晕厥了过去,试想你突然发现轿子顶上的缝隙里,正有两双贼兮兮地眼睛瞧着,能不慌吗?
  好在醒来刚刚到府门前,也没人察觉出来,挣扎着从轿子里钻出来,手脚还是软的。回头一看,果不其然,那一老一少两个神仙立在轿子顶上,除了这二人喜欢这般吓唬人,估计再找不出旁的了。
  她偷偷朝他们招招手,那胖乎乎的红衣老者欣慰地捋了捋胡子,打个响指便不见了踪影。却在她踏进自己院子的时候,又发现他们立在屋脊之上,真真是吓死人不偿命。
  找了个借口,让屋子里的丫鬟都候到院子里去,又打发子婵上厨房给她准备点血燕雪莲羹。总算屋子周围没有听得到屋子里动静的人了,盼晴朝房顶撅了撅嘴,口哨硬是没有吹响,但那二人也在伺机进屋子,一拍即合。
  一跳下来,也不拖泥带水,直接开门见山,白衣青年将一瓷瓶来历不明的药水,一股脑倒进子婵刚给她备好的洗澡水里。
  “可让我们好找,请盼晴郡主沐浴。”两人大大咧咧往浴盆前一站,一左一右做出请的手势。
  荒唐!真是荒唐!
  “我沐浴,你们看着?”盼晴瞪大一双杏眼。
  二人在一旁喜气洋洋地笑呵呵道,“对,我们看着。”
  险些呕出二两鲜血,原来上天的神仙是这样大言不惭、不知羞耻的。
  那老者仿佛思量过来,“郡主穿着衣裳在这里泡一下就上来。”
  盼晴把衣领又紧了紧,狐疑地看着这俩人,别是哪儿来的采花贼,她看走了眼,以为是神仙。
  “你们俩,是什么人?”嫌弃地退后两步,来者不善。
  “郡主放心,我们是有职业操守的人。”白衣男子显然对她的猜忌感到很受伤。
  “那也要看你们是干什么的。哪一行都有职业操守,土匪还有操守一定要斩草除根呢,我哪儿知道你的操守要得还是要不得?”
  老者在年轻人耳边嘟哝,声音高得她都听得见,“都告诉她,她一泡,什么都忘了,我们这不算泄露天机。”
  一老一少,商量良久,无非不过,要不要告诉他们的身份,告诉了她是不是能忘掉,若是忘掉了那还算不算泄露天机,他们三人若嘴严会不会有其他人知道,其他人知道会不会传到天帝那里,传到天帝那里为这事儿天帝会不会罚他们,就权衡来权衡去,连“综上所述”、“总而言之”这样的字眼都用上去了,两人展开不绝辩论,滔滔如流水,浩浩如大海,半个时辰就那样过去。
  在案上伏了半个时辰,睡了两觉醒来的大白,终于厌弃了这两个喋喋不休的人,直接冲过来,先是把二人一吓,而后趴在老者腿上,专心致志用它的爪子,在人锦绣裤腿上弹起了棉花,仔细听,还有点叮叮咚咚高山流水的节奏,裤腿上丝丝缕缕,迎风飘荡,好不漂亮。
  老者痛下决心,“我是月老,不许笑,我就是那个帮人拉红线的月老,哎呀,叫你别笑你还笑,你们天界的虽都瞧不上我,尘世可拿我当上上仙,比财神的香火都旺啊!”
  年轻人拍拍他的肩,小声道:“当心财神也在上头飞,被他听着你这样吹牛,可是要不高兴的。”
  老者涨红了脸,比他那大红袍子都红,还怒了,“听着就听着,我说的那可是事实,世人是贪财,可好色的比贪财的多,贪财的大多好色,好色的未必贪财,不好色的一般都不贪财,不贪财的仍旧许多好色,老人孩子一般不那么贪财,可他们仍对爱情有憧憬啊,中年人一般贪财,可他们对爱情也有憧憬啊……”
  盼晴看见浴盆里兀自噗噜噜翻起泡来,大概也是感知到这月老的三寸不烂之舌,烦得都冒了泡。
  “好好好,尘世间您老人家香火最旺,什么送子观音什么济世活佛都不如你不如你,哎,我来自我介绍下,我是司命星君。”
  盼晴瞠目结舌,这就是传说中的司命星君,掌管了神仙妖命理的司命星君,她一直以为是眉毛胡子都白了的老者,没想到是个二十来岁的青年,面容白皙,眉宇清秀,鼻梁高挺,那一张小嘴殷红,这么看着是个俏公子,画个胭脂就是个俏姑娘。
  “那那那,星君大人,请问为什么要在这里面泡一下呢?”传说所有神仙妖的命理都在一本册子上,只有他能看,甚至看着不顺眼了,还能顺手改改,当然了,这都是那些可能只上过一次天界的土地老传的,但是既然有这么大的能力,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啊,对他,盼晴自然恭恭敬敬得舌头有点打架。
  

☆、千人渡劫会(二)

  “你硬闯的那艘船,载着满船的神仙是来尘世渡劫的。”
  盼晴咂咂舌,脑中一时想到的全是什么万人游船游、千人渡劫会之类的词,都很有气势。
  “说到渡劫,当然在尘世的一世就不能平平静静安安稳稳,定有许多曲折离奇的经历了。”这星君还好意思嫌弃月老啰嗦,此刻说到他熟悉的话题,他索性随手一伸,吸过一把椅子来在她跟前大大方方坐下来,回头看一眼站在一旁说到兴头上,又被抢了话茬的月老,又吸来一把椅子给他,“定有勾心斗角。”他舔舔自己的红唇,“妻离子散”,咬了咬牙,“甚至血流成河。”
  盼晴的心随着这三个不同程度的劫,当当当,抛了三下,糟了糟了,单看二哥那一身行头,定是个渡劫的,跟他是一家子,岂不是要倒霉透了。
  “许多上神仙者,在天上关系都很好的,今天到我家来喝酒,明天去你家下棋,一转眼到了这儿,你砍我我剁你,啧啧啧。”他一副于心不忍的样子。
  盼晴偷偷翻了个白眼,这还不都是你们布置的?
  他两手一摊,“若是都还记得,能下得去手吗?这下不去手,尘世跟天界又一样其乐融融,还渡什么劫?”
  盼晴狐疑地看了看浴盆,“难不成这药水让我心狠手辣?你们身为神仙,怎能不慈悲为怀呢?”难道她眼花?怎么觉得水浅了许多?
  “这哪儿能呢?别打岔。”他说得太激动,似是被自己呛着了,咳嗽两声,“再想,这一世,你杀了我爹、我斩了你娘。”
  盼晴“咦”地一声,满眼鄙夷,这仙家之人,怎么动不动打打杀杀,心里严重怀疑司命星君名不副实,同样是布局,为什么不能布一点文绉绉的,以心交战的例子,譬如张三骗李四入伙开大赚特赚的酒楼,而后卷了钱跑路,这一来一去,心情大起大落,对李四也是个大劫难啊,为什么非要见血才行?
  他见她的神色有些不屑,正了正色,“我就是举个例子,一个极端了点的例子。再譬如,让张三李四配一对,在尘世你抛弃我、我背叛你,这些人回了天上还怎么做朋友?”
  盼晴点点头,是呀,这要是多渡几次劫,差不多就把天界得罪光了,往后讨杯酒都难。
  “这样一说,这药水的作用你知道了?”他笑眯眯又期待地看着她,他一笑真像个天真的小姑娘,太好看了。
  “懂了!”盼晴用力点头,“让渡劫的神仙更加宽宏大量。”
  “额……”一老一少面面相觑,两两摊手,很是无奈。
  “郡主?你是天上哪里的神?像你这样天资聪颖的,老夫真是少见。”那红衣老者笑得两眼眯成一条缝。
  “我呀,我是堂庭山神,我聪明吧!”猛地把那月老一推,夺过椅子,“当着我的面骂我愚钝,还想坐我的凳子,给我滚!”她愤愤地跺了跺脚,反骑椅子,趴在椅背上,这点儿话听不明白,白活四万年了,那些土地老大部分都不是什么等闲之辈,舌根要多碎有多碎,什么狡猾话她没听过。
  “哎哎哎,就开个玩笑,玩笑。”那月老摆摆手,花白的胡子垂到圆滚滚的肚子上,一动就在那圆球上扫来扫去。“那药水,本来我们洒在太言山下,一处瀑布里,从天界下到渭江途中,他们都从那道瀑布下过了,这药水,让他们到了尘世就只记得尘世此生的往事,而忘了天界本身的事情,尘世的劫渡完,回到天界就把渡劫的过程全忘了,这样既渡了劫,修了神力,又免掉大家见面尴尬,是化解爱恨情仇、和谐天界气氛的妙招啊,来来来,你也赶紧补着在这药水里趟一趟吧。”他往那浴盆一指。
  映在他们三双眼睛里的,只有一个空荡荡的浴盆。
  “水呢?”司命星君大惊失色,从椅子上一蹦三尺高,表情像极了被人调戏了的小姑娘。
  他们仨围着浴盆绕了一圈,在靠西面的盆子上发现一个豁口,大白正得意洋洋地靠在那豁口边上,摆弄它那磨得光滑如镜的指甲,不,爪子。一大盆子的汤水全从屋子里,淌到外面美人靠下面,又直直流进了院后九曲溪水里。
  “郡主,跳吧!”一老一少无奈地指指外面潺潺的溪水。
  禽兽啊,两只禽兽,“我不跳!”盼晴双手抱肩,誓死不从的神色。
  “为什么?”
  “二位有所不知,这溪水是建府的时候挖的,趁着家中东南高而西北低的地势,借着府后横贯京畿的南濠河而挖凿的九曲溪,溪里清澈见底,小鱼成群……”
  “现在这些我都知了,但是不知为何郡主不能跳。”司命长得这么好看,就是这点不好,喜欢打断别人。
  盼晴暴跳如雷,用手指指岸边,“现在是正月,你知不知?这溪水能结冰,你知不知?”手指之处,白雪还未化,后院一片寂寥,庭院只有白雪砂石,和几株寂寞的松。
  “这个,这个……”星君被一吓,搔了搔后脑勺,顺势用胳膊肘捅了捅月老,低声嘟囔,“你最通尘世事理了,你倒是说句话呀。”
  月老捋一捋胡子,看着确实有些岁数有些城府了,突然向前一跳,一把掐住盼晴的脖子,因为身材矮胖矮胖的,比她矮一个头,手也比常人短些,够着她的脖子还有那么点吃力,虽是作势掐着,不过刚好放在颈边,“郡主不要逼老夫动粗。”
  一旁司命星君已张大了嘴,见着盼晴略显嫌弃的一瞟,忙摆手解释,“我尘世来得少,不知道尘世间是这样解决纷争的。”真是个关键时刻卖队友的好星君。
  “你和我动粗?你就用你的小短手和我动粗?”盼晴抓住他伸上来的右手,一拉,从他身前过,左手拉住他的左手,从他圆滚滚的肚皮上一交叉,他那两只短手便在自己胸前画了个十字,紧紧被拉在身后。
  “哟哟哟,郡主轻点啊,老夫一把老骨头了。”
  “别装了,人土地老三百年修为比你还老点,相传星渊天尊四五十万岁,还二十岁男子的皮囊,比星君还嫩些,你就别装了。”
  “哟哟哟,我虽然不是真的老,可我是真的胖啊,是真的手短啊,疼疼疼。”
  “星渊天尊”司命喃喃念了一下,瞬间似乎恍惚片刻。
  “你们若是让我在浴盆里趟一下,我还能勉为其难答应下来;现在数九寒冬的,让我往溪水里跳,门儿都没有,你发誓不让我再跳了,就放开你。”
  “我我我,发誓,放了我。”这帮神仙的操守真是让人怀疑,不是应该刚直不阿,富贵不能淫,威武不能屈的吗?
  他甩动着自己如藕般瓷实的短胖手臂,踱到星君身边舒展身躯,不知是不是错觉,他仿佛还刻意往星君背后藏了藏,嘟囔一句,“可这不合规矩。”说完警惕地看看她,又往星君背后躲了躲。
  “那我们就让它变得有规矩。”盼晴又跨上椅子,趴在椅背上,示意他俩凑近,“难道天界平常就没个正常的神仙,来尘世看看?若是这儿生出异象,可有谁来管?”
  “但是你的神力在乘船过渭江的时候已经被锁了。”那月老很认真地答,这一答可好,把盼晴的思路重又整了一遍,都是被那药水给带到沟里去的,为什么要纠结失不失忆的问题?她召唤他俩从梁上下来,本来就是为了讨论个更根本的话题。
  “这样吧,这也不合规矩,那也不好办,你们俩带我回灵修之地或是直接回天上去吧。”盼晴给他们指了条解决问题最快的明路,等着他俩弹冠相庆。
  谁知两人异口同声,“不行!”
  “为什么?”她的下巴磕在椅背上,“二位神仙,我本就不该在那船上的,就想找,找,找个上神来着的,我都没有买票,现在给查出来了,你们还不把我赶回去?我没有买票啊二位。”
  那月老又捋一捋胡子,每次一捋,都没什么好话说,“不是我们不想让你下船,是我们神力不够,你上了这贼船就得渡完才能回去,那船,都是单向行驶的。”
  “只从天上下来,不回去,够浪费的。那那那,你们哪儿来那么多的船?”
  他得意地摆摆手,“五彩文鸟衔着飞回去的,哈哈,那神鸟力气可真大。”
  脾气泄气地坐在了椅子上,只能重回刚才的思路,“没有神力,我也可以替天界考察考察有没有异象。”
  “天界派下来做事的也有要求的,你都没有神力,能干什么?”司命一语击中要害。
  “我我我……”她望望眼前这不肯通融的一老一少,“我不是还能看得到你们吗?普通人都看不到的,这算不算一种能力?”
  他俩被说动了,缓缓点了点头,“行吧,主要是那药水只够这一浴盆,全洒在了溪水里,也不知道你跳了有没有用。”
  她的下巴又磕了一下。
  “全身湿一下,就真有这么大的功效?只记得这辈子的事情,忘掉天界所有?”看着这二人吊儿郎当的模样,她还真有些怀疑了。
  

☆、千人渡劫会(三)

  司命星君居然心虚了,小脸一阵白一阵红,最后成了猪肝,“以前吧,是可以的,但是这一船神仙的这一次吧,就不知道了。”
  月老也惊呆了,不等她问,先转过脸去,“为什么?怎么会?”
  星君低头,绞了绞衣角,一副受气的小媳妇样,“配药水的时候手抖了。”半响无话。
  “你好好的怎么手抖了?你什么时候手抖,也不能配药水的时候手抖!他们要是忘不掉,那是要出大事的,他们出大事不要紧,天帝怪罪我们那就是大事了,大事啊!”月老大惊失色,手舞足蹈,自己被自己呛着了,那气急败坏的神色,恨不得和星君同归于尽。
  “不是我想抖,那天突然星汉一声巨响,腾起来个黑雾,把我吓一跳,才抖的。”星君也颇为委屈。
  “黑雾?”盼晴和月老都一愣,看来不是一次两次了。
  “一神做事一神当,不连累你这老儿总行了吧!”星君被他数落得也暴躁起来,只看向盼晴,“好吧好吧,我也犯了错误,已经不合规矩了,你就这么待着,若心有余力,多注意注意,上界确实感到尘世有异动,却找不到根源”
  盼晴不过随口说说,没想到他真给她派任务了,吐了吐舌头。
  二人站起身,事虽没办成,但也该走了。
  “对了,还有一事。”盼晴拿脚尖在地上画着圈,又有些忸怩了,“我也知道不能问具体是变成了谁,但是就想问问,有个红衣童子,他现在在我身边吗?”
  “红衣童子?”星君摸不着头脑,“哪位上神?”
  这才想起一万年来,她连他真正的名讳都不知道。
  “红衣童子,红衣童子就是。”一时不知如何形容,八千年过去,他已经不是个童子了,想想也着实奇怪,“他住在星汉边上,就在合虚山之上。”其实大多数时候,他都在星汉里。
  星君与月老相视思量了一下,月老开口道,“合虚山直上的星汉,与灵修之境、红尘之界遥遥相望,时不时有青文鸟穿梭其中,也有天神仙者在其中修炼,但在上界位偏东南,不是个神仙乐于长住的地方,这么多万年,印象里没什么神仙府邸在那边,除了……”
  星君点点头,“除了星渊天尊的汉崖府。”
  听了星渊二字,盼晴咬咬唇,他们还尊他一声天尊,瞬间有了好感。“好像,远远能看到汉崖府。”
  “对了,我记得。”那月老突然想起什么,盼晴的心扑通扑通直跳,这样一来不仅知道他的下落,还能知道他的名讳,“斗神子煦幼时在星汉边的竹屋修炼。”
  “斗神?”脑中是一片大红,如血的红,如业火的红,如愤怒的熊熊的红,“凤族的那位皇子?”
  “是,就是惯会放业火自己烧自己增长神力的凤族,据说子煦上神小时候,一个没掌握好,险些真把自己给烧光了,长大了手腕上还有疤呢,哈哈。”
  “但斗神在一万年前的合虚之战中就陨灭了,你找的不会是他吧,你是多久没见过他了,还童子?”月老哈哈一笑,突然意识到什么,很恭敬地鞠躬,“没想到盼晴郡主是这么久远时的天尊了,老夫,不,老身,不,在下,先前得罪了。”
  盼晴连连摇头,双拳在身后攥紧,“子煦的元神,是涵养在星汉里?”
  “对,但无形无状,没有人能……”
  星君说了一半,被月老抢了话茬,也算报了方才的仇,“天尊您灵力莫测,您看到的正是斗神子煦的元神,也未可知。”
  盼晴点点头,心里突然一片清明,是的,那一定是子煦的元神,他记不得从前的过往,也不知道自己为何在此,却隐约觉着竹屋是他的家,整日整日在星汉中修炼,况且,他的手腕上有业火的疤痕,那童子居然就是子煦。
  盼晴将他俩送到屋檐下,“还有最后一个问题。”
  司命星君满脸正色,一扫方才的羞涩,带点无奈地看着她,“问吧。”
  “怎样,才能渡劫呢?”
  月老摇摇头,一副朽木不可雕也的神色,这也不能怪盼晴,她没怎么上过学,也没爹妈教,问问规矩总是好的。
  大白大概因为自己一身好皮毛变得比炭还黑,心中愤愤,一直缠在星君脚边,将他那银白的锦鞋抠得坑坑洼洼,星君用手指隔空点点它,它便如被下了定身咒,动弹不得,星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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