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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厢红线-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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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静地合上手机,林英似有若无地问道:“那你会去看吗?”她看着少主脸上的表情,少主邪气而雅魅地一笑,说道:“当然,要是你让咱覃家丢尽了脸面,回来时看我如何收拾你。”林英嚷道:“哎,又不是我自己说要去的,还生怕让你们家里出丑,那你妹可以去的呀,干吗让我去呢?”覃嘉楠摇摇头,道:“就你去,怎么,是真怕了,还是假怕了,扯上我妹作什么?”
去就去,还真能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我英子就不相信一个现代人在那里不能出彩,一定可以让他们耳目一新的,便何况自己本来就是从音乐学院里出来的,舞台经验方面还是有点小成就的,这次就全当是在异度空间里的表演而已,再次将因缘》演绎。为什么人总是在失去之后才会想起拥有的时候是多么的幸福,想要将其一一拾起却又不知应该如何将它找回来。洛明枫,一个曾经无比熟悉的名字,现在只能成为心灵深处永远的记忆。其实每次都有被他感动,是害怕欠他的太多,还是害怕那种无声的爱来得太快走得也会很快,不知道,现在只愿他能够过得好。
煦煦暖暖,芳草无涯,杨柳轻舞,游丝飞飏。整个洛河两岸被打扮一新,其奢华与美简直令人叹为观止,不愧是皇家气派,举手投足间无不显得富丽而有气势。天上各色的风筝飘着,覃梦清也把自己的那只沙燕拿出来放了,这轻风徐徐的旷野,正是个风筝的好地儿。看着沙燕越飞越高,两个人的笑如同孩童般纯净而有感染力,覃嘉楠随在他们身后。覃梦清笑向哥哥道:“哥,也给你玩一下。”说着,便要把线轴递到他手上,覃嘉楠笑了笑,道:“你们自己玩吧,我看着,你们开心就好,都一样。”覃梦清便自己玩去了,覃嘉楠欣赏着这五月天里无边的光景。
洛河里的水悠悠地流淌着,像是说不尽的心事,不知是快乐还是忧伤。远远地看见表弟一个人静静地坐在河边,手中抡着石子在打水漂。覃嘉楠走过去在他身旁坐下了,石敬仁一见他,笑道:“表哥好!”覃嘉楠亦是问候了句,然后石敬仁说道:“今晚表妹要演什么?”他笑了一下,如同这晴空下的微风,那样温柔,极有亲和力,“梦清不去了,说让林英去。”石敬仁回道:“林英?”覃嘉楠很是认真地点了点头。石敬仁忽然间想起那天在表哥家听见她吹的曲子,那旋律仿佛还在耳边回荡不息,竟是如此的好听,看来林英在乐曲方面确实是个有造诣的人。
“那她上什么曲目?”石敬仁若有所思地问道。不过覃嘉楠却是摇了摇头,说道:“这个我也很好奇,真不知道她的脑袋瓜里到底在想些什么东西,这人好奇怪,你不觉得如此么?”石敬仁回道:“也没什么好奇怪的呀!”覃嘉楠想可能是表弟和她接触的还不多,不知道她就像是个从外星来的人一样,做事情总是与这里的人不相同,不过像这么有个性敢于维护自己的女子还真少见,她算是自己见过的第一个了。为什么她与别的女子不一样,就算天生叛逆也不是这个样子的呀,一点矜持也不懂,不过却更是让人觉得这样的人活得真实,不隐藏自己心中的想法。
入夜,彩灯一一地亮起,烛火通明,照得四下里亮堂堂的,衬着流莹飞舞,星月横斜更是如入梦境,这次第,怎一美字了得?树上的彩灯有各式各样的花色,一一不同简直可以说是一个大型的灯展了,尤以船上的更加引人注目,雕龙画凤,尽显祥瑞。繁华的街,盛况空前,原来古代也可以这么热闹的。两岸人群穿流不息,时不时地有人放荷灯,漂在水面上映现得更加好看。
忽然间嘈杂的人群安静下来了,只见所有的人俱是俯身下跪,朝洛河正中央龙船的台子上出现的黄袍人敬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着黄袍之人笑声清朗,回响于夜空,道:“诸位请起,今日是普天同庆的大喜之日,大家都要开开心心的。”话毕,于沉香龙椅上坐了下来。四周燃着缠梦,香雾缭绕,美人叠出。台子如同戏台,两岸的人群甚是狂热,这平日里只有圣上自己欣赏的视觉盛宴每年到这一天他都会与天下人共享。大红的无极锦幕布开开合合间,带来一阵又一阵的疯狂呐喊与尖叫,谁说古代的人就不像现在一样的疯狂,只是你没有见到过罢了。
一个又一个曲目均是如此地让人难以忘记,集成了各样的精粹。看着她们的表演,或歌或舞,或弹或唱,个个将自己的能力发挥到极致,这让林英感觉有些小压力,不过呢她还是相信自己的,就让这些古代人也看看现代的歌舞吧,什么才叫做真正的劲爆,哪里像她们一个个的如此温柔贤淑。就来个不一样的,刺激下视听神经他们好了,嘻嘻!好,就这么定了,说干就干!
话说终于到自己出场了,待赵氏念到自己的名字时,却迟迟不见人。圣上稍微有些不耐烦了,赵氏一看圣上的表情,刚要念下一个,林英却从后台轻轻走出来了。赵氏刚想要说话,而圣上的目光却直直地落在了她的身上,回头向赵氏打了个手势,示意他不要发话。来人是个什么样子的,那衣服很不一般,一出场便给人一种架空的感觉。殊不知这是林英昨天花了一天的时间才将那些箱子里的布给接合起来,设计成现在的这个样子的,在他们的印象里可能有点儿破破烂烂,但在现代人的眼光里那个叫流行,是故意做出来了一种式样,看来他们真的被萌到了,好!
看着众人一副吃惊的样子,不用说最初效果是达到了,接下来还有更好看的呢。覃梦清站在那棵柳树下,向哥哥说道:“哥,她怎么穿成那样啊,都是烂衣服,你就没有给她裁件新衣吗,这下惨了!”覃嘉楠望着河心台子上的林英,无奈地说道:“娘亲不是在她去教坊前给过她新衣的么,我怎么知道她竟会穿得如此寒酸,还露胳膊露腿的,也太招摇了吧,这人家不知道,还以为我们覃家是派她去以色诱君的呢。”覃梦清很是认同地点了点头,有哪个去参加这种盛会的人会如此穿着,这不是明摆着勾引当今圣上么,覃嘉楠心中作痛,果真又是个龚月的后继者。
见哥哥似乎在想些什么事情,覃梦清问道:“哥,你怎么了?”覃嘉楠苦笑了一下,回道:“没什么?”覃梦清在一旁念道:“我没想到林英向来做事都是极稳重的,怎么偏生到了这个时候却这么轻浮呢,早知道是这个样子,还不如我自己去的好,可惜现在已经没有挽回的余地了。都怪我不好,不明她的来历,就只看她曲子吹得好,人也蛮好,所以让她去的,没想到现在弄得无法收拾了。”不过虽然周遭的人是议论纷纷,却也真把自己的情绪带入到她的歌舞里边去了,还从来没有听过这样的歌,没有看见过如此有新意的舞蹈,这怎能不叫人欣喜若狂呢。
乐声转起,背景音乐是从手机里放出来的,她早已缝好了个袋子,把手机放里面就算有再大的动作也绝对不会掉出来的。那时嘛根本没有麦克风也没有扩音器,所以倒显得比唱的还要洪亮,不过氛不减啊,看看,两岸的人那个劲气十足,都跟着旋律轻轻地不自觉地扭动起来了。圣上的心里也是痒痒的,这是什么曲子呀,听了就叫人蠢蠢欲动,心中的那个悸动啊,真不知道要怎么才能够抑制得住。
不明白是在走,在跑,还是在跳,所有的动作组合而成一幅幅连续的画面,头、颈、肩、上肢、躯干,所有的关节屈伸、转动、绕环、摆振、波浪形扭动等各个动作联合出击,再加上倒立、空翻、手转、背旋的配合,给人无比的震撼力,全场的气氛一片哗然。
林英脸上绽放的笑意那么灿烂,更是给人一种无与伦比的自信力。呵呵,他们哪里听过传说中的街舞,更别说看过了,现在自己整个街舞穿插在因缘》的演绎里,的确是选对了。
开场的一段热舞已经闹腾得不行,现在安静了些,于是她开始深情地唱道:
天空透明得像是块蓝色水晶
忽然间忆起内心深处的某个你
那身影蓦然浮现却又匆匆幻灭
触手不能及的美丽瞬间成飞灰
想要向日光轻声问一句
这世间有没有一诺永誓的爱
还是自己太过于执着
总想要得到你所有的好
一个人的时光总是难惹
太多的寂寞只能自己承受着
说过的再见是否还会再相见
前世今生也无悔你是我唯一
谁说的要一直记得还记得么
难道说过后就会有人忘了
落英缤纷的过往散成回忆
不要在失去后才懂得珍惜
悠悠流转过千年时光
茫茫人海里多少次的寻觅
是否只为有天能够遇见你
聚聚散散分分合合
是否冥冥之中早就注定了
他们总说一切因缘
我们是不是该好好把握
那些温馨画面还在眼前
时光陡变泪眼模糊了容颜
一厢红线扯乱一世的纠葛
梦里的月光化作思念的长河
谁以素心撩开了风月情浓
是紧握是可待还是只能成追忆
丹青似画盼你玉树生于庭下
桃之夭夭你说我也宜室宜家
两颗心颤抖久违的冰雪消融
最美好的感觉并不是其它
而是一直有你在我身旁
因为有你生活才有了真意
不管前方会有多少的风雨
但使无违与君共此时
爱路长愿与君相随
不离弃舍不下一个你
悠悠流转过千年时光
茫茫人海里多少次的寻觅
是否只为有天能够遇见你
聚聚散散分分合合
是否冥冥之中早就注定了
他们总说一切因缘
我们是不是该好好把握
思绪游移到了从前,洛明枫,你到底是个怎样的人,为什么直到现在还会如此地想念,当初都没有好好地和他在一起,为什么要跟他说只是朋友,其实我们之间早已跨过。
圣上对这个女子的表现甚是满意,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敢于表现自我的人,也从来没看过这种舞蹈,没听过这种歌曲。他低声向赵氏耳语了几句,脸上堆满了笑意。
待林英下去后,所有的人仍沉浸在那歌声里,不像别人所唱的那么凄婉,倒是多了几分明快之意,让人觉得很轻松,真是种享受来着。
卷二:玻钻之争
016不如我们疯狂点吧
出来的时候,她早已把衣裳换好,与在台上时大大不同。一叶小舟将其送到岸边,也没有引起什么人的注意,因为隔得远,大家并不知此女便是刚刚的那位。他们早已说好演完后在哪里会面,少主讲了他们会在一棵系满红线的柳树下等她。不过真想要找到还是有点难度的,寻寻觅觅,不知到底是哪里,也没有个具体方位,这么多人这么多树要怎么找嘛,这不是折磨人么?
洛河里的荷灯越来越多,整个水面似乎成了灯的海洋,衬着随同水波荡漾开来的零碎月光煞是好看。夜风轻拂,月华如水。看着河心的龙船台子上依旧丝竹不断歌舞升平,不过现在已经没有心情去听这个了,她只想快点找到那个冤家。也不给点明确的提示,自己对这里又不很熟悉,这要是万一人没找到却遇上个坏人那可不好办,虽然自己也是跆拳道三段,可终归是个女子。
一边走,一边搜寻着少主的身影,前面有辆马车经过,林英向边上退了一下,却不料撞到了一个人。待回头看时,那人正是覃嘉楠,林英的心里很是高兴,却见覃嘉楠的脸上的表情并不是那么愉快。真是小气,只不过小小地撞了他一下而已,有必要这么生气么,板着张脸的样子虽然也很帅气,可是到底给谁看哪,一想着林英心里头就有气。覃梦清也显得并不是那么热情,这是怎么了,自己有惹到他们吗,一个个的都用这种眼神看着自己。林英愣愣地问道:“干吗这样看着我?”覃梦清狠狠地睬了他一眼,说道:“你还想要我们怎么做,你今天又做了什么?”
这话倒让林英觉得很是不解,她问道:“我到底做错什么了,你们一个个的都这样对我,我只是想帮你们覃家出个彩而已,难道这也有错吗。我早就说过我不去的,是你们非要我去,现在我去了你们又这样。好,既然你们都讨厌看到我,那我会从你们眼前消失的,既然你们都不想看到我,那我也就没有再留在这里的必要了,不是么?”话毕,甩头便要走。一滴泪,自脸颊划落,在月光的映照下显得如此晶莹剔透,安然地落入脚下的泥土里。覃梦清叫住她道:“英子,你不用走,哥哥他只是说说而已的,并没有其它的意思。”覃梦清立马走上前去要拉住她。
而覃嘉楠则是随机一个空翻飞身,轻巧地落在了她的面前,眼睛与她对视,那黑亮的眸子里映出了彼此的模样,似藐视又似怀疑地说道:“这样你就想走了,这样你就玩够了,没门!不许走,既然做了我的丫头,你就一辈子也别想逃出我的手掌心了。”看上去长得这么帅的人,怎么可以说话说得这么狠心,怜香惜玉,这男人到底懂不懂啊?也太没情调了吧,怪不得到现在还是个单身,哎真是可惜了。林英笑道:“好啊,我就‘伺候’你,哪也不去,我烦死你,看你让不让我走。”覃嘉楠蔑视地嘲讽道:“那我倒要看看,你若真敢的话,我也不会对你客气。”
走着瞧,看谁怕谁,偏偏要和你对着干。覃梦清在一旁解围道:“你们就别再吵了,先回去再说吧,夜里风大,早些回去,别着凉了。”覃嘉楠便不再理她,只道:“跟紧点,走丢了,我可不会再回来找你的,到时候被卖到青楼里去了那我可不会管。”林英白了他一眼,道:“你说点好听的会死啊,没事老爱这么损人,小心遭报应。依我看哪你长得这么漂亮,会不会被卖到青楼里这可说不定哦!”说完,林英和覃梦清都在那里偷笑。没天理呀,少主怎么可以长得这么帅,简直比女人还要漂亮,真要把自己给比下去了,少主要是个女人肯定是个祸害苍生的主。
随同着他回到家,才到家,随后就有人传圣旨道:“宣覃府林英入教坊司,明日动身不得有误。”林英甚是诧异地道:“什么?入教坊司,是干什么的。”那人不解释。覃梦清站在一旁轻声说道:“先接了旨再说!”林英只得把圣旨接在了手中,心中却是一千万个的不愿意,好好地去趟这个浑水干吗,还不如在覃府里当个小小的丫头好呢,况且还有这么帅的少主可以伺候,挺养眼的真叫人心情舒畅。待那人走远后,覃嘉楠冷声说道:“你还说自己没做什么,你若是没做,圣上会下旨下得这么快么,你成功了,可以接近圣上了,不过小心自己会死得很惨。”
“可我真的什么也没有做啊,这你们也看到了,我只是献歌献舞,很规矩的。”林英辨驳道。而覃嘉楠则是笑了笑,说道:“好一个献歌献舞,我看你是献色的吧,穿成那样还跳那种舞,这不是明摆着要勾引圣上么,即使我们不这样想,但其它人呢,其它人就不会这么想么,这次覃家被你害惨了。”林英嚷道:“你凶什么凶,我没有觉得自己有哪点做得不对,我根本就没有做错什么东西。在我们那里穿成这样跳这种舞很都是很正常的,古代可真封建,不就是露了点胳膊和腿么,幸好你没有活在二十一世纪,不然的话那些更加露骨的你要是见不早就羞死了。”
“我会羞?呵呵,就算你穿得再少,我也不怕你。”覃嘉楠邪邪地说道,同时那张无比俊朗的脸在一步步地逼近。林英感觉有些后怕,明知道他是个危险分子,为什么还要去惹怒他,要是惹怒了他的话自己可不会有什么好的下场。林英支吾道:“少主,你的金丝画眉鸟应该饿了吧,我这就去给它喂食。”说完,便想要开溜,不过呢,开溜未遂,天哪,救救我吧,诅咒少主下辈子当女人,看他还猖狂不猖狂。覃嘉楠挡在她身前,两手按在壁上,林英就被这两只手,前面是少主后面是墙,这么小的空间里,她可以感觉到少主均匀的呼吸渐渐地变得不那么均匀。
完了,他想要占自己便宜,虽然说他是主子,自己只是个小小的丫头。他想要做什么,自然得听他的,可是有些事情得两个人都同意的才能进行得下去呀,才会有情调的嘛。他这个样子倒像是强迫良家女一样,不行,他若真敢再近半毫,甭管是不是少主,是不是倾尽天下的帅哥,都不能容忍,通杀通杀!不能助长恶势力的成长!可是发现自己怎么这么脆弱呢,居然动不了了,想要抵抗都没力了。心如鹿撞,林英再次说道:“少主,你的金丝画眉鸟真的就快要饿死了。”覃嘉楠轻轻一笑,魅惑众生地道:“你别岔开话题,就算它死了也与你没有任何关系。”
时间仿佛停留了一会,他们的脸靠得如此近,近得可以感觉到彼此的呼吸和心跳。覃嘉楠说道:“你在想些什么呢,以为我会对你做什么么,就凭你,值得我对你有任何想法么?”林英嘘了一口气,还好,他最好是对自己没有任何想法,要不然的话自己就惨了。像他这种绝世帅哥的诱惑那可是非一般的大呀,真怕自己会把持不住,一失足成千古恨哪!自己可不想当姨娘,他要娶的是当今圣上的女儿,自个甚至连当姨娘的份儿都没有。可惜了,身边这么个优等的猎物,却只能永远的在眼前晃荡来晃荡去的,却吃不到。哎,林英啊林英,命途多舛木有办法了。
覃梦清的丫头过来告诉她,说先生回来了,明日即可上学去。覃梦清便回到自己的厢房去了,顺便温故知新,这段时间把诗啊书啊什么的都丢到一边去了,明日若是先生问话而自己却一个也答不上来那就糗大了。这边两人却是没得安生,墨茗不知情地闯进来,一见少主把林英按在壁上,不过少主与她之间却隔着那么远的距离,墨茗不好意思的笑道:“不好意思呵,原来少主有正事做呢,看来我真是个扫把星,一回来就扰乱了少主的兴致。你们继续继续,反正我墨茗什么都没有看到。”说完,便一溜烟地跑掉了,心中窃喜,少主啊少主,算是遇贵人了吧。
哎,不对呀,少主是要当驸马的,这万一若是和自己房里的丫头发生些什么事情,凭公主那种求专宠的人会受得了么。不过哪个男人不是三妻四妾的,这也没啥好质疑的,若是少主真的喜欢林英的话,那也没有什么不可以的啊。不想了,越想越是乱,墨茗一个人坐在院子里看月亮,啥时候自己也能遇见一个真心喜欢的姑娘,也想知道爱一个人到底是种什么样的滋味。
覃嘉楠问道:“怎么,你怕我,我会吃了你么?”林英淡淡地摇了摇头,说道:“我又不好吃,你吃我干吗呢?谁说我怕你了,怕你我早就不会再这呆下去了。”覃嘉楠会心地一笑,说道:“除去衣着上的不说,其实说实话,你今天的歌舞都很不错,连我都心动了,你知道么?”林英支吾地回道:“若是你还想听的话,那我可以再放一遍给你听。”覃嘉楠知道她那个小东西会唱歌,可是他想听她亲自唱。林英刚想要掏出手机,覃嘉楠却止道:“不,我要你自己唱。”此刻他的目光是如此的坚毅而执着,那首歌真好听,虽然不知道是咋唱的,还唱得那么快。
唱就唱,林英微微地闭上眼,轻声哼道:天空透明得像是块蓝色水晶,忽然间忆起内心深处的某个你,身影蓦然浮现却又匆匆幻灭,触手不能及的美丽瞬间成飞灰。。。。。。
歌声清澈得如山谷里的溪水,覃嘉楠看着她唱歌时陶醉的样子,实在堪称完美。那样轻那样柔,悠悠如同天上的浮云,他的吻轻轻地落了下来,林英顿住了。是他么,真的是他么,此刻她分不清自己身在何处,上海?亦或洛阳?这两个本不相干的地方,为何又牵扯到一起去了呢。覃嘉楠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如此冲动,总之现在他不想再压抑自己的情感了。放手也是错,不想也是错,如何才能不错。人的一生就是来还债的,而这种债却永远也没有办法能够还得清,只能一世又一世地欠下去,一世又一世地偿还,一世又一世地发生纠葛,一世又一世地叹息。
忽然之间,两个人站在那里良久,林英伸手抚着他的脸,说道:“洛明枫,是你么?”面前的覃嘉楠问道:“洛明枫是谁?对不起,我是覃嘉楠。”林英这才清醒过来,他是少主,不是洛明枫,自己再也见不到洛明枫了。于是她一个人静静地若有所失地走了开去,覃嘉楠并没有拦住她,只是问道:“洛明枫是谁?”她回答说:“是我一直喜欢的一个人,你还要问么?”
洛明枫,她喜欢的人叫洛明枫,原来她的心里早就有人了,那自己做这些事情不就是多余的么,又何必在一个不属于自己的人的身上浪费情感和光阴呢。覃嘉楠暗自苦笑了下,然后回卧房里休息去了。月色很好,今晚却注定是个不眠之夜。红烛的火焰被轻轻地掐灭,而内心里却怎么也平静不下来。为什么会这样,难道自己喜欢一个人真的有错么,喜欢一个丫头也有错么?
他越来越确信自己对她是有好感的,这种事情不是你不承认它就会不存在的,你可以隐瞒得了别人,却始终隐瞒不了自己的心,因为它时时刻刻都充斥在你的灵魂里,没有办法抹去。
017桃花溪与卿说别离
空空如也的院子里,她一个人在那里侍弄花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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