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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字文系统能做什么-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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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月色很好。
凤十六只觉得心脏狂跳。
他要自由了——
就此自由了!
一个晚上的时间,足够他沿着找到的“兽道”冲出去!
等到明天早上,他就已经在另一座山上了!
他就可以就此摆脱月明楼,摆脱那牢笼和枷锁,再也不必小心隐藏,艰难度日——永远,永远的,自由了。
第三十九章
但自由的火光与激情,就像是在夜色中燃起的篝火。
当你站在一旁的时候; 你看着它; 觉得它那么明亮; 那么热量充沛,那么令人激情膨拜,热血沸腾。
它似乎足以照亮四周的黑夜; 带你击败迷茫与恐惧。
可当凤十六头也不回的闷头跑入丛林深处; 只凭着一时冲动往前冲去的时候,他却渐渐发现,那燃烧的篝火似乎离他越来越远了。
原来近看时仿佛艳阳烈焰般的火堆; 所能照亮的,也不过只有眼前的那一片黑暗。
它看起来那么烈焰熊熊; 但它照不亮的地方,却远远要比它所能照亮的地方更加庞大。
意识到了这一点后; 凤十六的脚步,慢慢的停滞了下来; 他急促的喘息着,胸膛剧烈的起伏不定; 却迷茫的停在了原地。
四周一片漆黑。
而他茫然无措的环顾四周; 什么也看不见。仿佛天地之间; 只有他孤独的一个人。
继续往前走吗?
但凤十六其实并没有提前在天有亮色的时候查探一遍; 他原本准备; 明天探索到更深一些的地方去的; 可是回来的时候; 却从流烟那听说了麒初二他们,似乎也有人发现了“兽道”。
他担心,若是拖得久了,这可能是唯一的出口,就会被教官们发现堵住。
……再往前走走吧。
凤十六在心中,这么为自己打气。
难道你还可以回头吗?
你已经“叛变”了。
但就算他的心里这么努力的鼓劲,他却发现自己难以再向前迈出一步。
为什么呢?
为什么呢……?
他呆呆的凝视着面前的黑暗,脑海中划过很多很多的片段,那些凌乱的场景,带来无数纷杂的感受——父亲的怒吼、母亲的哭喊、弟弟的茫然无措、汹涌的仇恨、最后都不得不化作冰冷谨慎的隐忍、学院里流烟说要当他的搭档、在山上,他一个人慢慢的洗着碗、他看着流烟坐在门口,安静的刺绣、演武堂里的映山红、凤惊蛰的匕首划破他手臂的痛楚、长剑刺入胸膛的感觉、冉初七望着他,胆怯又讨好的笑容、流烟甜美的睡颜……
不对……
他忽然明白,他一定会离开这里。
但不会是现在。
而就在这时,不远处的枝叶中传来一阵“簌簌”轻响——那声音很轻微,若不是此刻万籁俱寂,凤十六绝不能听得这样清晰,这样明显。
他顿时绷紧了身子,习惯性的想要去拔腰间的长剑,却摸了个空。
——他出门前只顾着盯着流烟去了,却忘记带上自己的剑!
是老虎么?
那只曾经被流烟遇见过的老虎?据说它那时因为吃不到流烟,最后跑掉了。
难道,此刻它又出现了吗??
但先一步从密林深处射来的,却是一枝羽箭!
凤十六心中猛地抽缩收紧,他转身躲入身后的树后,听见箭矢“咄!”的一声,直没入树干的声音,却又有些紧张而又放心的,小声喊了一句:“……阿兄?”
那从树影之后,窥见前方一个人影,便先发制人,射出一箭的人,便迟疑了一下,慢慢的走了出来。
月光下,他姿容皎湛若神,手提弯弓,腰挎箭筒,身姿挺直,看起来正是一位如玉君子——他的武器和其他人的都不大一样,非刀非剑,而是使用弓箭。
而整个月明楼里,学生中只有凤十二选择了弓箭。
因此一看是羽箭,凤十六便有些不可思议的猜到了自己偶然撞见的是谁。
“……十六?”
一听这声音,他就更确定了。凤十六松了口气,慢慢的转了出来。“十二阿兄……”
凤十二站在那,虽然看不清眼前的人影清晰的长相,却能从声音分辨出是自己的弟弟。
他不禁愕然道:“你怎么在这?!”
说到这里,他朝后眯起眼睛,警戒的张望了一下,便大步上前,一把拉住了凤十六的手,带着他钻入丛林,往前走去。
这行为已经很明显的表明了——原地并不安全。
凤十六被他弄得也很是忐忑惊疑,他不禁低声问道:“你怎么会在这?”
“夜间训练。”凤十二意简言赅的回答道,“这山上,我们教官设置了三个稻草人,我们要在申时前把它们找到。”
说着,他已经停了下来。
大约是觉得这附近不会再有旁人接近,又或者是觉得那些被他甩在身后的同学们,一时半会也赶不过来。凤十二盯着凤十六,接着继续道:“我不该跟你说这个的——后续的课程我不能提前透露给你。但你是怎么回事!?大半夜的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凤十六却喘着气,微微颤抖着道:“你们……住在这边?”
“不然呢?”凤十二没什么好气的回答道——任谁看见自己的弟弟大半夜的不睡觉出现在深山老林里,恐怕都不会很高兴。“你们没开始野外训练之前,我们就开始野外训练了,而你们开始之后,我们也没结束啊!只是我们不在一个地方训练而已——难道你以为月明楼只有一座山!?”
凤十六低着头,没有说话。
凤十二却不准他逃避开自己的问话,他皱起眉头,逼问道:“你知道你要是被别人发现了会怎么样吗?”
“……”
“你大半夜的跑出来做什么?”
凤十六闷不吭声。
他能说什么?
这么远的距离,又不可能是起夜……
难道要他说:“阿兄,我准备逃走?”
凤十二不把他当场掐死才怪。
就在这时,一个细弱的声音怯怯的响了起来:“十二哥哥……十六他是来找我的……”
凤十二和凤十六一起扭头望去,却见他们身后不远处,一个娇小的身影正有些艰难的试图拨开拦在她面前的枝条藤蔓,朝他们走来。
凤十六一点都不带参假的瞪大了眼睛,惊愕道:“流烟?!”
凤十二却反应很快的走了过去,为她扯断了那些纠缠不清的树枝。
他的语气比起刚才面对十六时的强硬恼怒,变得缓和了许多:“流烟?你们这时候怎么在这里?”
“我……是我突发奇想,想跟十六一起出来看星星……”姚玉容捂着发丝有些被勾乱的头发,喘着气道:“然后我觉得,我们住的地方,离银河有点偏……就想到银河的正下方去。结果一直走,一直走,不知道怎么的,就走到这了……然后我和十六就走散了……”
说到这里,她瞧着凤十六,露出了松了口气的声色,开心道:“要不是刚才远远地听见了你们的声音,我还不知道十六就在离我这么近的地方呢!”
听姚玉容这么一解释,凤十二的神色总算好看了许多。
“是这样吗?”他转过头去,看向了凤十六,可见他还是一副闷葫芦的样子,他只得无奈的叹了口气。
“你们啊……真是孩子气。”
姚玉容不禁笑道:“十二哥哥,你明明也就比我们大一岁!”
“那么我去通知教官。”凤十二摇了摇头,“……送你们回去。”
“啊,别!”姚玉容连忙制止道:“要是……要是被送回去,明天就所有人都知道了!这么丢脸的事情……我们自己回去就行了!”
凤十二却不放心:“你们认得路?”
“路嘛……这里这么黑,看是看不清啦,但我记得星星的位置!”姚玉容眨了眨眼睛,“只要朝着我们来的反方向走,不就可以了吗?”
“但……”
凤十二还想再说些什么,姚玉容却已经一把拉过了凤十六的手,退入了黑暗之中。
“帮我向红药问好——十二哥哥,训练勉之!”
而夜色浓重,再去追击显然不大现实,凤十二皱着眉头,看着他们消失的方向,心中略有不安。
……
姚玉容的眼睛开着【临深履薄】,因此夜色深深,却完全难不住她。她沿着凤十六刚才跑来的痕迹,倒退着往回走,倒也丝毫没有迷路的可能。
可凤十六跟在她的身后,实在是太沉默了。
沉默的让姚玉容走了一会儿后觉得,他是不是被山上的什么鬼魅精怪吃掉了。
这让她忍不住的回头看了他一眼。
是不是要说点什么……
说点什么呢……?
姚玉容犹豫了片刻,轻轻的开口了:“你刚刚……为什么不走了?”
“……什么?”
“遇见十二哥哥之前,那个时候,你站在那里……为什么不走了?”
凤十六垂着头,凝视着脚下的那一方黑暗,慢慢道:“你从哪里开始,跟着我的?”
“你离开后不久。”姚玉容迟疑的回答道。她看着他,似乎想从他的表情中,猜出他现在的心情——然而凤十六面无表情。“……我睡得很浅。你一走,我几乎一下子就醒来了……只是你冲的很急,我跟在你后面,你却完全没发现……”
“是吗……”
“所以你那时候……”姚玉容还是很想问他为什么止步,凤十六却和她同时开口了:“你讨厌我了吗?”
“咦?”姚玉容愣了愣,“为什么?”
“因为我丢下你一个人了。”
“不会啊。”姚玉容顿了顿:“我觉得你很厉害。”
“厉害?”凤十六轻轻的嗤笑了一声,自嘲道:“我哪里厉害?”
“……你想离开。然后你付出了行动。这就很厉害。”
“你不觉得我背叛了你?”
“我不觉得。”姚玉容似乎有些惊讶,“我为什么要这么觉得?”
她停下脚步,转过了身子,站在他面前,看着他认真道:“如果你觉得离开以后,能够开心快乐,那么,我也会为你开心快乐的。”
“我会一直为你祈祷,祈祷你可以做到你想做到的事情。”
事实上,当她从睡梦中惊醒,发现身旁空了以后,姚玉容意识到凤十六可能决定要逃跑的时候,整个人都蒙了一下。
因为……她没想到他会有这样的决心,和这样的勇气。
她不知道,他究竟是有了周全的计划,还是只是一时冲动。
可她立马跟了上去,因为,如果可以的话,她想要送他平安离开。
但是……很显然,十六的路线规划出现了问题——否则他就不会撞上山的另一边,正在夜色训练中的四年级学生了。
姚玉容正这么想着,转过身子,拉着凤十六,正准备继续往前走,忽然就被人从背后抱住了。
她愣了一下,听见身后传来小男孩带着鼻音的声音,低低道:“流烟……对不起。”
第四十章
“你知道阮家庄么?”
两个小孩子悄悄的又溜回了自己的小木屋; 关好了门。
姚玉容用【临深履薄】模式下的双眼四下环顾; 发现并无异常。他们便蜷缩在床上; 小声的彼此吐露出了各自的秘密。
毕竟,在她说出了那些话后; 不管怎么想; 她都不可能是那种忘记了身世; 对月明楼一无所知的女孩子。
姚玉容也觉得; 到了该相互坦白的时候了。
之前她拿不准凤十六会不会改变主意,所以一直没有告诉过他。
但现在……若是说的凉薄一点; 就是凤十六有了把柄在她手里,她也不怕他得知了这件事后跑去告密什么的……
而且说实话,姚玉容觉得凤十六也并不是那种人。
即使人都有变化的可能性,但姚玉容就是觉得……凤十六不会变成那样。
“我们家……多的我也不清楚; 只知道家里很多马……那天,我娘把我藏在地窖里; 可是后来很快就被人发现拖出来了……你呢?”
凤十六轻轻的摇了摇头,示意自己并没有听说过阮家庄,这就说明他的家和阮盈盈的家并不在一个地方。
他小声道:“我原来姓桑。我叫桑子青。”
“哇。”姚玉容惊叹道:“这个名字好好听。”
凤十六笑了笑,“我弟弟……冉初七就是我弟弟。他叫桑子微。不过……他现在好像已经不记得了。”
姚玉容“瞪大了眼睛”,不得不伪装一下:“……那你还对他那么凶?”
“我怕……别人看出我还记得他……”凤十六垂下眼眸; 抿了抿嘴唇; “我记得我家很大; 有很多仆人和侍女……有一天我爹说; 有人叛乱了; 叛军头目率领叛军打过来了,要搬家搬去其他地方。家里的人那时就少了很多。在路上,我记得我们被追上了……我娘是正室,子微的娘是妾室,所以我爹和我娘抱着我和子微跑在前面上了船,但子微的母亲被赶来的坏人拽了下去……”
“那时候子微不记事。我爹告诉他说,他母亲和我们走散了……他哭了一阵,也就不记得了。后来到了地方,我的母亲也生病病逝了。过了几年后,我父亲就遇见了红颜坊出来的女人。那个女人很漂亮,我和初七一开始都很喜欢她,因为她对我们很好,对家里所有人都很好。又温柔,又亲切。于是我爹娶她为妾,可结果……”
姚玉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只得摸了摸他的肩膀。
两人一时沉默着在心底,相互咀嚼着对方的故事,过了一会儿,凤十六抬起眼来,看着她道:“你认命了吗?”
“没有。”
“你想逃跑吗?”
“我不想。”
她前面说自己没有认命,后面却又说自己不想逃跑。凤十六不能理解这样的反差,顿时惊讶的瞪大了眼睛:“为什么?”
而姚玉容侧躺在他身边,黑色的长发流云般的倾泻在床上,被她白玉般的脸颊压在肌肤之下,宛若丝绸映衬着明珠一般,熠熠生光。
她轻轻道:“我想杀了月明楼的楼主,再理直气壮的走出去。”
可这个想法,却要比“逃跑”,还要来的让人觉得诧异。
凤十六一时之间没有说话,姚玉容便忍不住抬起眼来,看着他莞尔一笑,“你是不是觉得我疯了?”
“嗯。”
“但我想这么做。我也要这么做。”姚玉容不以为意道:“所以我不想离开。还有什么地方,比在月明楼的大本营里,更能掌握他们的踪迹与行动呢?”
凤十六顿时沉默了。
月明楼。
知道这个名字的人不多,但也绝对不少。
可知道月明楼到底在哪,又都有哪些人为之效命,它的主人又是谁的,就算有,凤十六恐怕也不知道。
之前他想着,逃出去以后,再回来复仇。可现在冷静下来想一想,凤十六忽然发现,他离开之后,也许就再也找不回来了。
“可是……”他忍不住道:“若是他们强迫你做你不喜欢做的事情呢?”
“比如?”
“比如……杀人。”
姚玉容不说话了。
红颜坊的训练模式,决定了她们要像无缺院那样亲手杀人的概率很低。而无缺院呢?谁知道他们到底要训练多少次杀人?又要杀多少人?
第一次杀人可以是月明楼的杀手,但月明楼里想要死的杀手恐怕人数也不够无缺院的孩子们三番两次的训练用吧?
要么就是无缺院后续的杀人训练很少了,要么就是……他们会拉来其他人,让凤十六他们杀。
而这些事情,姚玉容都无能为力。
她难过的凝视着他,却发现自己帮不上任何忙。
她只能抱紧了他,低低的叹了口气:“无论怎样,我都会在你身边。”
“而且……如果要杀的都是月明楼里想死的人,那么……他们一心求死,你便给他们一个痛快吧。也许你觉得他们不该如此轻易的死去……但你想一想,至少……他们再也没机会去杀更多的人了。是不是?”
凤十六没有说话,也许是他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但小孩子的身体经过这么一晚上的折腾,原本就有些疲惫困倦了,姚玉容一直没听见他的回答,便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这么抱着他,慢慢睡着了。
……
而这个晚上不平静的,并不仅仅只有山上。
蘅翠收到了来自楼主的批复,但他只同意了一部分——资质最差的男孩和女孩,可以现在就送出去,散入大户人家之中,成为侍婢或者家丁。
若是最后能够成为贴身侍女,又或者混成了家将,那就最好不过——因为这就说明,他们成为了主人家的心腹。
可他没有同意将惜玉院的女孩子送出。只说如今时局动荡,轻易转移太过危险,不如先留在楼中,起码可以保证安全。再集中所有资源,将拔尖而出的璞玉们精心训练,待到训练有成,再送去楼外。
于是接下来蘅翠要做的,便是回复一份名单。
要送走哪些,又要留下哪些?
而这份名单,在很大一定的程度上,就决定了红颜坊的女孩们未来的命运——
是为奴为婢,为媵为妾,还是为妃为后?
是颠沛流离,辗转于不同男人身边,甚至一点朱唇万人尝,一双玉臂万人枕,还是骄傲清高,步入红尘,便是倾世之姿,出尘如仙,高洁如雪?
蘅翠皱起了眉头,但她掌管红颜坊这么多年,对于每个女孩子,不说了如指掌,却也算是颇为熟悉。
那些位于最底层和最高层的女孩子是最容易选出来的,但犹豫的便是处于中间位置,不上不下的那一大群体。
她们的资质很是暧昧,属于那种食之无味,弃之可惜的鸡肋——稍微一进便大有潜力继续可挖,稍微一退便不值得投入太多精力,而哪些人能进,哪些人能退呢?
还有无缺院那边……
红颜坊这边最差的待遇是送入青楼,但至少也会成为花魁,而那边……每年都要淘汰下一批人,送入皇宫,成为太监。
北周南秦都要送的话……这人数可不是一笔小数字啊。
也许二楼主说得对……月明楼或许该进入蛰伏期,值此乱世,太容易产生太多不必要的损耗了。
但大楼主……大楼主正是想要大展拳脚之际,陡然得到这么一支力量,恐怕不会就此甘心。
这么一夜,山上山下各怀心思的过去了。
第二天,当姚玉容睁开眼睛的时候,却见身旁已经空无一人,顿时吓得坐了起来,就要往门外冲。
凤十六正好这时挑着水进来了,他看着她一脸惊慌的样子,微微一愣,连忙道:“我在这。”
眼见着姚玉容惊魂未定的看着他,捂着心口松了口气的样子,凤十六有些腼腆的笑了笑,“今天集合的时候,教官收到消息,有事下山去了。让我们自由训练。”
“那你——把我也叫醒呀!”姚玉容喘着气,吓得胸口现在还剧烈的起伏着,可见他一只手拎着打满了水的水桶,她连忙迎了上去,把水桶接了过来——他现在,毕竟还有一只手臂不能用。
见状,凤十六有些不好意思道:“我看你昨天好像很累……就没有叫你。”
姚玉容见他没有出事,倒也没有什么理由生气。正相反——没人察觉到昨夜的事情,实在是一件让人高兴的事情才对。
于是她很快便心平气和的感叹道:“教官有事?不知道是什么事……总之,希望别再折腾我们了才好。”
而就在这时,屋外忽然有人敲了敲本来就半开的门扉。
只见九春分笑嘻嘻的站在门口,瞧着姚玉容道:“嘿!流烟,你有空吗?”
姚玉容歪着头,正用手指梳理自己睡得有些凌乱的长发,闻言疑惑道:“怎么了?”
九春分却先瞧了一眼凤十六,才回答道:“仙儿有事要找你。十六,你来么?”
凤十六摇了摇头。按照惯例,他很少去参加这种“女孩间的聚会”。除非是仙儿她们到他的木屋里来,那他倒也不会特地避出去。
姚玉容却犹豫了一下,她觉得如今她和凤十六可算是同一阵线的紧密战友了,是不是在这种方面得加深一下联系才好?
可想了想,反正她去参加,回来再告诉他也是一样的,便朝着九春分有些不好意思道:“你等一等!我才刚起来呢……”
因为有人等着,她快速的梳洗完毕,这才跟着他走了出去。
刚出门,姚玉容便好奇道:“关于教官今天被叫下山的事情,你知道什么吗?”
九春分微微一愣:“我怎么会知道?”
“咦?你哥哥不是告诉了你很多事情嘛?怎么,他没告诉你什么吗?”
“喂!教官今天早上才走,我哥哥哪有时间跑来告诉我怎么回事啊?”九春分失笑道:“我来找你,的确是仙儿的事情。”
“仙儿?”姚玉容微微一愣,“她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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