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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字文系统能做什么-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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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手的意思就是,我不能再关心你,牵挂你了。我只能帮你到这了,你走了,是伤了,残了,死了,我都不关心了。”
凤十六忍不住有些怔怔道:“为什么呢?”
看着他那还没长开的眉眼,姚玉容有点怜爱的悲伤道,“我怕我受不住呀。”
凝视着她的眼眸,凤十六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轻轻的点了点头:“……好。”
对于姚玉容来说,他是光。是在一片黑暗之中,倔强而渺茫的一粒光。
虽然微弱,但很坚持。
所以他是她的安慰,也是陪伴着她让她觉得自己并没有那么孤独的存在。
她能够完全的信任他——虽然她仍然藏起了自己的一些秘密。
她希望他能永远光明下去,她不想看着他在月明楼里,被各种狂风暴雨打击的那光芒越来越闪烁,如果有一天,那光彻底湮灭了。她会很难过,也会很遗憾的。
正因为凤十六如此特殊,所以他对姚玉容来说,也格外的不一样。
她愿意帮助他,只要她能做到的事情,她什么都可以为他做。
所以当他也被她弄出来的幻象所迷惑住了,问她,凤十二以后会不会成为一个好皇帝的时候,她告诉他,这世上没有什么天命所定,所有的一切都可以是假的,都可能只是个巧合,或者别有用心的计策——所谓的箴言,谁都可以说,谁都可以编。
永远也不要把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
只能相信自己。只能靠自己。
而如果他离开后最终仍是死去了,那个悲剧结局,她不知道,就可以当做不存在。
就如同所有的童话故事一样——王子和公主幸福的生活在了一起,她对凤十六的故事,也可以终结在——小男孩最终和自己的弟弟一起,逃出了魔爪。
永远都留有希望。
这么想着,姚玉容道:“我的办法很简单。那就是直接跳船,游走。毕竟最简单的办法,往往总是最有效的。”
第六十一章
“直接跳船么?”凤十六认真的担忧道:“但是初七昏迷不醒; 他要怎么办?九江很宽; 我怕我带着他,游不了多远。”
还游不了多远呢……
看着他其实不大清楚横渡九江所需要的力气是多少的样子,姚玉容有些无奈。
小孩子就算再聪明,但对自然的认知,却也是需要经验增进的。
凤十六当然是下过水的; 但最多也就是在山上训练时,在那个水潭里游了个泳了。
而冉初七可能就根本不会游泳。
凤十六不可能带着一个昏迷的; 不会游泳的人离开。但冉初七就算醒了; 他也未必会在水里配合。
所以他也许晕着更好。
而在画舫上往下看去; 江水似乎流的很温柔; 波光粼粼; 仿佛全无危险。但很多时候,人们对水的危险性; 都有一种奇怪的低估——
比如很多电影里; 主角们死里逃生,往往都是从高空跳入水中逃出生天。好像水能缓冲一切伤害一样。
但姚玉容记得,有人曾经试验过; 在一定的高度,人跳进水里; 就跟拍在一块铁板上差不多。怎么都是一个死字。水并不会温柔多少,也不会格外庇佑人类一些。
虽然从画舫上跳下去不至于那么惨烈; 但江水的流速; 深度……那么多成年人挑战横越大江; 体力不支半途放弃的都是大多数,少数的几个成功了,那都是值得一报的大新闻。
更何况是两个六七岁,九十岁的孩子?
不过,正因为如此,月明楼的人绝想不到他们会跳水离开。就算真的确信了,大约也不会相信,他们能活下来。
“这就要用到我的办法了。”说到这里,姚玉容看着凤十六,顿了一会儿,造了会势,才压低了声音,神秘,而又慎重的低声道:“我要告诉你一个秘密。”
凤十六果然一怔道:“什么秘密?”
听见这话,姚玉容心想,还好自己之前只是要他相信世无天命,不要相信命中注定,而不是告诉他,这世上没有神仙,不然现在,她就要自打脸了。
这么想着,她悄悄地在他耳边低语道:“其实我——是个妖精。”
“咦?”
“其实阮盈盈已经死了,而我呢……大约是犯了什么错误吧,老天爷就把我塞进她的身体里,在人世历劫——你懂不懂?”姚玉容用一种,小孩子之间互吹牛逼时最常用的语气,十分认真的看着凤十六。
而凤十六惊疑不定的看着她,“真的?”
“真的。所以等会儿呢,我就要用我为数不多的法力,送你们离开了!不然你们在水里,是游不了那么远的!”
凤十六呆了呆,然后问道:“那你是什么妖精?”
“呃……”姚玉容一下被问住了,她噎了片刻后,反问道:“你觉得我是什么妖精?”
“狐狸精?”
“因为我又好看,又聪明吗?”
“嗯!”
“好吧,你猜对了!”姚玉容忍不住笑了起来,“那,我现在就要施法了哦?”
据说,古代的一些宗教造反时,会在信众身上画个符,然后告诉他们,只要心诚,就能刀枪不入,变成不死之躯。而若是死了,就是心不诚。
这样粗糙无赖的“安慰剂”,却真的能鼓舞无数人悍不畏死的一次次发起冲锋。
姚玉容说自己是妖怪也好,说要施法了也好,其实也就是个“安慰剂”的作用。
她知道在困境之中,有时候人最大的敌人就是自己。
不够自信,没有信心,疑神疑鬼,自己吓自己。
有一个实验是,将犯人的眼睛蒙上,在他手腕上割一刀。然后在他耳边,放水滴滴落的声音,告诉他这是他的血在流,最后的结果,据说是那一刀只是擦破了点皮,犯人却已经以为自己失血过多而吓死了。
姚玉容就是希望,凤十六能够确信——他完全可以逃走。
这种确信,有时候甚至能在遇到绝境时,超水平发挥,从而找到生路。
她想给他勇气,给他信心,甚至希望可以让他觉得,即便他们已经分离,他也并不孤单。因为,他是被超凡力量所支持着的。
她的力量,在保护着他,陪伴着他。
而直接使用卡牌,旁人看不出有什么明显的变化,说不定会怀疑效果。所以为了充分发挥“安慰剂”的效用,姚玉容觉得自己必须要有一个举动,可以更有仪式感,也让人更加确信,法术的存在和释放。
于是姚玉容闭上眼睛,在凤十六的额头,轻轻的亲了一下。同时在心中,选定了他,使用了一张【鳞潜羽翔】,发挥出了【麟潜】的效果。
凤十六愣愣的看着她道:“这样就好了吗?”
“这样就好了。”姚玉容说着,又从怀里掏出了那块刺绣——这块原本是准备还债,却又一直拿不出来的刺绣,一直藏在身上,也实在太累赘了。倒不如就这样送给凤十六。“还有这个,给你。如果出去了,没有钱,你可以把这个卖掉——”
这句话,却像是提醒了凤十六,他连忙急切道:“那我们约好,十年后如果都还活着,就还在九江城的码头再见好不好?”
“那我万一去不了呢?”姚玉容愣了一下,却又随即笑道,“万一有什么意外,我没赶上呢?”
“那我每一年都来。”凤十六认真道:“我每一年都来这里等你。”
十年后,大家都十九,二十了吧。
如果没出意外,能长大到那个时候,他们,应该也已经成熟到足以掌握自己的命运了。
姚玉容答应了这个约定。
而她刚从货舱里跑出来,就迎面撞见了麒初二。
“你还真的在这里啊?!”麒初二吓了一跳,“我别的地方全找了一遍,都没找到你。”
姚玉容微微一愣道:“你找我做什么?”
“你不是让我送水和粥去教官房里么?”麒初二道:“教官见是我去的,问我你在哪。我说我不知道,他就让我来找你,叫你过去。”
他担忧的蹙起了眉头道:“你可能会被他训斥一顿。”
姚玉容却并不惊慌的问道:“你把他问的话原原本本跟我说一遍?”
“唔,我敲门,教官问是谁,我说是我,麒初二。他让我进去,然后看着我抱着一盆热水,问我谁让我来的。我说是流烟。他就说,流烟去哪了?我说我不知道。他就说,去把她给我找过来。”
“就这些?”
“就这些。”
听完,姚玉容立马停下了前往凤惊蛰房间的脚步,问道:“你知道厨房在哪吗?”
麒初二疑惑道:“我知道。怎么?”
“那我们去厨房。”
“去厨房?为什么?教官让你现在过去啊?”
“还不是因为你记错了我的话!”
“哈?”
“我说的是,让你帮我送水给他,因为一个人没办法又打水又打粥啊!我就想,你去送水,我去送粥,教官不就可以洗完脸直接喝粥了吗?但是我一上船就没出来过,不知道厨房在哪,就到处找,到处找……结果迷路了嘛!”
“是这样吗?!”
麒初二半信半疑,总觉得自己一开始听到的话明明不是这样的。可看着姚玉容无比肯定的样子,他又忍不住觉得……也许的确是他记错了吧?
他们在去厨房的路上,经过了甲板,上面果然有不少人,都在吹风晒太阳,兴致勃勃的看着岸上的风景。
九春分和芳菲瞧见他们的时候,还朝着他们打了个招呼。
“你们有没有看见凤十六?”芳菲还好奇的问了一句,“刚才仙儿来问了我们,好像在找他。”
麒初二摇了摇头,却看向了姚玉容道:“不知道。”
姚玉容也跟着摇了摇头,毫不心虚道:“我刚才也在找他,但没找到。他是不是回房间了?然后仙儿又出来找他,然后错过了?”
芳菲其实也就是随口一问,闻言她随意的点了点头,就不再在意道:“可能是吧。”
……
等到姚玉容提着食盒敲开了凤惊蛰的房门时,迎来的就是一道冰冷的目光。
“你去了哪里?”
姚玉容乖乖的低头道:“我去找厨房了……”
“是吗?”
“嗯……我想我一个人,没法把热水和粥一起带回来,就想让初二帮我打水。结果我不知道厨房在哪……就找迷路了……”
凤惊蛰冷冷的盯着她,过了一会儿,忽然道:“麒初二,你先出去。”
站在姚玉容身后的麒初二愣了一下,但他毕竟不能正面违背教官的命令,只能不安的看了一眼自己的搭档,迟疑的退了出去。
而看着姚玉容还站在原地,凤惊蛰不耐烦的敲了敲桌子,烦躁的吩咐道:“还愣着干什么?!把粥放上来。”
“哦。”姚玉容连忙上前,手忙脚乱的将一碗白粥放好,又从食盒底层,端出了几碟小菜。
她匆忙又讨好的放好筷子和勺子,似乎希望用贴心的服务,来弥补迟到的失误。
对此,凤惊蛰不屑的冷哼了一声。
不过,一口粥喝下去以后,他的脾气好像就平缓了许多。
等到一碗粥都喝完以后,凤惊蛰默然了片刻,忽然道:“你好像和冉初七关系很好?”
“嗯?”姚玉容心中一跳,“还,还好。”
“他不是个引人注意的人……你为什么会注意到他?”
“其实,我一开始注意的不是他……”姚玉容似乎有些茫然,不知道教官为什么会问这些问题。但她犹豫了一下,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还是“实话实说”道:“我一开始注意到的……其实是麒初二。”
“嗯?”
“因为他很显眼呀。”姚玉容开始吹了起来,“初二在班上很多朋友,男孩子都围着他转,好像是头领似的,一呼百应。他每天都显得很自信,很张扬……十六那时候很安静,跟他完全不一样,所以我就有些好奇。”
“然后那天他说要去堵冉初七,我就有点好奇,冉初七是谁?初二为什么要去堵他?就跟着去看了。然后发现是个和我们院子里养的兔子一样的小男孩……很可爱。然后我就,当时对初二有点失望吧……然后初七大概觉得跟我在一起不会被欺负,就很粘我。我也挺喜欢他的。”
凤惊蛰盯着她那无懈可击的笑容,过了好一会儿,才道:“……那你知不知道,凤十六和冉初七,其实是亲兄弟?”
姚玉容微微一愣,演技在这一刻完全爆发道:“咦?我……我不知道啊。十六对他很不好的……”
“是啊。”凤惊蛰眯了眯眼睛道:“有时候,不好的甚至都有些刻意了。”
“唔……”姚玉容表示赞同道:“其实我有时候也很奇怪,他为什么那么针对初七……”
说到这里,她困惑道:“咦,他们是亲兄弟,为什么感觉他们自己好像都不知道?”
“都不知道吗?”凤惊蛰危险的重复了一遍,“我看未必吧?流烟,你知不知道,我已经放过你很多次了?”
但就在这时,忽然从甲板上传来了什么重物落水的声音。
九江上船只众多,他们又已经渐渐靠岸,一时间,周围的船上,岸边的人们,霎时都沸腾了起来,纷纷喊道:“有人落水了!救人啊!有两个小孩子落水了!!”
凤惊蛰脸色一变,立马站了起来。他无暇再去顾及姚玉容,便朝着甲板冲了过去。
姚玉容跟在他身后,慢悠悠的走出房门,却微微一愣,发现麒初二并没有离开,而是一直站在门外。
这时,九春分已经跑了过来,正好在半路上撞见凤惊蛰,连忙惊慌的喊了起来道:“教官!教官!刚才凤十六背着冉初七走上甲板,然后直接跳下去了!!”
凤惊蛰一声不吭的掠过他,九春分又有些疑惑地看了一眼他身后的姚玉容和麒初二,似乎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但犹豫了一下后,他还是跟着凤惊蛰一起跑出了船舱。
船舱里顿时只剩下了姚玉容和麒初二。
她有点尴尬的看了一眼麒初二,不知道他听见了多少。“……要不,我们也去看看?”
麒初二却顿了顿,有点吞吞吐吐道:“你……”
“嗯?”
“你不要……”
姚玉容很难听清他在说什么,她忍不住靠近了些许道:“我听不清……”
麒初二这才顿了顿,一口气说完了:“你不要对我失望。”
说完之后,他犹豫了一下,又补充了一句:“我以后不会了。”
第六十二章
凤十六和冉初七的跳水; 在月明楼内——虽然暂时只限于这座画舫里——引起了轩然大波。
甲板上原本就有很多人; 而一开始人们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事实上,在脑海中完全没有“逃跑”这个意识的学生,根本就想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大家都目瞪口呆的趴在栏杆上,低头去看凤十六与冉初七消失的涟漪。
不少人明明是看着他们跳下去的,此刻却因为无法理解那样的逻辑; 而自我梳理了记忆,变成了他们大概是不小心掉下去的。
一些教官比凤惊蛰赶到的更快; 水性比较好的; 直接就跟着跳了下去。除了他们之外; 那些在江上讨生活的汉子; 也非常热心的紧接着跳了下去。
一时间; 水面上倒是有许多人,都在奋力朝着涟漪尚未散去的落水之处游去捞人救人。
有些人大约是因为民风淳朴; 有些则大约是因为……觉得捞起来没准能得些赏钱。
其中不乏水性极佳之辈; 然而那两个孩子,沉入水中,没有挣扎; 没有惊慌,甚至都没再露出水面; 仿佛鱼儿轻轻甩了甩尾巴,就转换了方向; 眨眼间便不见了踪影。
一时间; 最先扎入水中的教官们还能追在他们身后追赶一会儿; 而那些后到的汉子们,赶得早的,也只能惊讶的看着那两个孩子灵活轻盈,简直不似人类般的游走了——至于后到的,就干脆什么也没看见。
不一会儿,那些原本准备捞人救人的人们,就纷纷浮了起来。
教官们脸色阴沉,其他单纯的船户渔民,神色却皆是惊惶又不可思议。
他们面面相觑,在这种情况下,人们下意识的会扎堆抱团。不少人都认出了自己的熟稔之人,便立马朝着他们聚了过去,低低的议论了起来。
后来的人一脸迷惑道:“怎么回事?”
“你看见了吗?”
而先到之人却往往神色紧张道:“嘘!”
他们神色不安的制止了旁人的询问,只说:“回岸上再说!”
“怎么了?”
“龙王……”但也有些不那么讲究的人,受不住被人催逼,忍不住压低了声音,倒吸了一口冷气道,“是江龙王把人带走了。”
靠水吃饭的人,对水总是充满了敬畏。海有海龙王,江有江龙王,海有海路,江有江道。想要在水上讨生活,平日里对龙王的祭祀献祭绝不缺少。
而遇见这种无法解释的事情,第一反应,便是龙王显灵了。
否则,谁能解释两个孩子平白无故的突然落水,又仿佛无需呼吸一般的,比那些在水里混了几十年的汉子更加灵敏轻盈,仿佛一直都活在水里一样,只让人瞧见他们悠然远去的背影,转瞬便不见了踪影?
凤惊蛰赶到船头的时候,看见的就是准备救人之人纷纷转头上岸,而抢先入水的同伴们浮在水面上,只是神色严峻的朝着他摇了摇头。
甲板上的学生们则惊疑交加,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等到画舫靠岸,月明楼的教官不甘心的再去请人捞尸找人,那些汉子却纷纷退避三舍,忌讳不已。
为了不错过送人入宫的时辰,教官们没办法,只得先把该送走的人送过去。
但剩下在船上的人,却也被严令待在各自的房间里,闭紧门窗,不得随意外出。
凤十六和冉初七走了。
姚玉容很清楚,若是一开始没能抓住他们,现在,也绝不可能再有人能抓住他们。
而他们之所以选择在众目睽睽之下直接跳船,其一是因为周边船只众多,想要完全掩人耳目,并不可能。
其二,则是为了尽可能的摆脱其余人的嫌疑——
姚玉容对犯罪并不熟悉。但她起码知道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不在场的证明。
凤十六和冉初七是自己跳下去的。事发当时,她又正和凤惊蛰在一起。不管怎么怀疑,都没有人能够拿出她与此事有直接联系的证据。
她靠在窗边,这么想着,慢慢回顾整件事情还有没有什么漏洞。而虽然窗户紧闭,但她仍然能听见码头上走动的汉子们各自交谈讨论的声音——
“这年头……真是邪了门了……”
“是啊。前几天先是天狗食日,又是日夜颠倒,又是北斗旋转的……好多人都说是天地倾覆,日月移形之相……”
“什么意思?皇爷又要换人了?”
“我看是哦。”
“江龙王是不是不满三牲四畜,想吃童男童女了……”
“我听说若是圣君坐镇,四海靖平。这江龙王今日吞掉了两个孩子,说不定就是当今皇爷镇不住他,于是凶性大发了呀!”
“嘘!!朝廷严令讨论这等鬼神之说!你们不要命了?不要命了也不要牵连我等!”
联想起当时【晦魄环照】的范围似乎是以国家势力为范围的,一时间,姚玉容不禁对南秦躺着也狠狠中了一枪的秦帝表示十分同情。
麒初二和她一起被关在房间里。因为刚才不小心说了太过服软的真心话,如今他坐在床沿,还有些不大好意思。
这种羞耻,让他不大自在的时不时抬头瞥一眼蜷在窗边木椅上的姚玉容,却又难以开口。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有些闷闷道:“你……你还好吧?”
姚玉容转头看了他一眼,“还好?”
“真的吗?可是……凤十六和冉初七都落水了。你不担心吗?”
“……”姚玉容沉默了一下,然后才很漠然的扭过脸去,继续听着窗外飘来的交谈。“不担心。”
麒初二却不能理解。他惊异道:“为什么?”
“为什么?”姚玉容这次头也没回,“因为他们若是没事,我就无需担心。他们若是出事了,我担心也没用。”
这其实是一句非常有道理的话,但在大部分的情况下,它听起来都稍显冷漠和无情。
这种漠然,让麒初二忍不住走了过来。他想不明白,姚玉容之前和凤十六,冉初七的关系那么好,现在为什么却能这么冷酷。
他坐到了她对面的椅子上,看着她皱眉道:“那我如果出事了,你是不是也会这样,一点都不关心?”
姚玉容这次才又看向了他。她微微塌下了些肩膀,好像有些无奈,“……你不一样。”
听见这话,麒初二的精神莫名的微微一振道:“什么不一样?”
“唔……”姚玉容却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说明,她扭头又看向窗户,嘟嚷道:“反正你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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