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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字文系统能做什么-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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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们一样可以完全信任的存在,搭档是同伴没错,但那是在出师以后。在出师之前,你们是对手,甚至可能是敌人!红药,你不要被男人骗了还帮着他们数钱!记住,无论如何,以保护好自己姐妹的利益为最优先!”

    红药抹着眼泪回答道:“我知道了,姐姐。”

    于是当天晚上,红药变得十分沉默。

    姚玉容为她跪肿的膝盖涂药按摩的时候,她显得十分沮丧,“流烟,要不你选个别的人当搭档吧。”

    “……可是,”姚玉容顿了顿,实话实说的苦笑道:“其他人都差不多已经定好搭档了,难不成让我去抢一个吗?剩下的还没找着搭档的,说实话,还不如十六呢。”

    红药便沉默不语,过了一会儿,她弯下腰来抱着姚玉容道:“是我不好……十二说他弟弟跟你一个班,我,我便觉着你们两个凑成搭档也没什么不好……你放心,那小子若是敢不听你的话,我,我跟十二一起帮你教训他!”

    而事实上,凤十六与他那容貌俊秀,谈吐沉稳的哥哥不同,他的确是太过“不听话”了。不管姚玉容说些什么,他都一概不理,仿佛聋子似得。可老师们授的课,他却又仔仔细细的听得一清二楚,作业完成的一丝不苟。

    性格古怪孤僻不说,容貌也很是普通,看起来像是在乡村田野里疯出来的农舍孩子,皮肤像是晒足了阳光,全不似十二那般白皙,深如蜜色,显得五官越发扁平,一点也不好看。

    就这么相顾无言了好几天,不管姚玉容怎么搭话,他都毫不理睬之后,她只好写了一张纸条,递了过去。

    “你是不是心里有想要结为搭档的人?”

    凤十六看完之后,顿了一会儿,就在姚玉容觉得他可能会直接丢掉,继续不理不睬的时候,他才终于伸手提起了毛笔,回道:“没有。”

    当他把写着回信的纸条传回来的时候,那是他第一次转过身子,面对着姚玉容。

    于是姚玉容继续写道:“那你为什么不跟我说话?”

    结果对方却回道:“你为什么要跟我说话?”

    “……因为,作为搭档,我们今后应该要相处很长一段时间……吧?”

    但看完这句话,凤十六却皱起了眉头。他盯着纸条瞅了半晌,忽然看着姚玉容,第一次开口说话了:“我都知道了。”

    “咦?”姚玉容惊讶道,“什么?”

    “你姐姐,红药,被罚了的事情。”

    姚玉容愣了愣,一时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因为让你跟我结为搭档,她被训斥了,对吧?”

    “唔……”

    “既然你的院首看不上我,你还是趁早换一个搭档吧。”凤十六冷淡道,“以你的名气,就算对方已经选定了搭档,他也会跟你走的。”

    “那我……”姚玉容看着他的脸色,这才发现那上面似乎全是一个小孩子自尊心受挫的别扭和倔强。她忍不住觉得有些好笑道:“还是选你吧,可以吗?”

    凤十六这才抿紧了嘴唇,将她的纸条扔到了一边,“……你可不要反悔。”

第八章 

    很多人反悔了。

    但姚玉容却发现,她与凤十六非常合适。

    他们的话都不多——她心中藏了许多事情,不知道凤十六又是因为什么,才如此沉默寡言。他们坐在一起,彼此做着彼此的事情,互不干涉,保留着一段距离,尊重彼此的私人空间,礼貌,而又不会生出多余的关心。

    相敬如宾,相安无事。

    而到了第二年,这期间有很多选好的准搭档之间发生了各种摩擦,许多人改变了选择,甚至一连更换了好几个搭档,这时,姚玉容才明白为什么红药说第一年就要开始物色,因为第二年需要磨合。

    与此同时,也有了新的刚满六岁的孩子入了学。其中有一个叫做初七的男孩子,是无缺院冉遗鱼院的,姓冉。

    他生的白净文弱,清秀可爱,很是受人关注。

    每到这个时候,姚玉容就觉得自己好像身在一个普通的学院里头,身旁的同学们兴高采烈的讨论哪个学长最帅,哪个学姐最美,新来的学弟学妹们又有几个最为可爱。

    很快,她还见识到了每个学校里,都可能存在的黑暗一面——校园暴力。

    冉遗鱼院在无缺院似乎并不受待见,这一院连续几年,都没有一位兄弟成功毕业,称得上是无缺院食物链的最低端,很快,就有消息说,冉初七在班上受人排挤。

    姚玉容也好几次在课间休息的时候,瞧见一伙人把他堵在角落里。

    偶尔碰见那个孩子,他白净的面容上,总会带着些淤青伤口,神色也越来越谨小慎微。

    姚玉容不想惹事,她需要隐瞒的事情本来就已经够多的了,她只想不生波澜的活的更久。

    更何况,她始终记得,自己身旁的同窗们,将来都会成为杀她全家凶手一般的人。

    从这个层面上来说,她可以很冷漠的旁观着未来的杀手欺负另一个未来的杀手,心中却不会有任何波澜。

    而人的恶意似乎会受到环境的影响蔓延,很快,有二年级的男生也会对冉初七招来喝去的拿来取笑打趣。

    当某一天,一群人低笑着商量等会下课后去堵初七,扒他的裤子看看时,姚玉容惊讶的发现,身旁的十六猛地握紧了拳头。但在察觉到她的视线后,他抬起脸来,试图用一如往常,面无表情的模样解释道:“你不觉得有些人真的非常无聊吗?”

    ……但根据姚玉容这一年来对他的了解,他对一切都漠不关心,甚至比她还要冷漠,这次却会因此发怒,总觉得有些反常。

    她不愿放过一切异样之处,捏着衣袖,想到了自己剩余的四张卡牌,其中有一张,名为【聆音察理】。

    这张卡牌上有一行小字,似乎是在解释这张卡牌的效用:

    【聆音察理,鉴貌辨色。】

    聆听别人的声音洞察其中蕴涵的道理,观察别人的表情辨认对方真实的心情。

    姚玉容犹豫了一会儿,对着凤十六点下了这张卡牌。

    很快,她面前便显示出一排文字:

    【凤十六】与【冉初七】为同父异母之兄弟。

    全家被月明楼所灭后,【凤十六】与【冉初七】年岁尚小,收养入无缺院。

    【凤十六】仍记得灭门惨事,矢志复仇。但【冉初七】已然遗忘了所有进入无缺院前的记忆。

    【凤十六】不敢被人发现他仍然记得弟弟,以免两人皆受殃及,一直刻意回避与【冉初七】的接触。

    !!!

    姚玉容没想到,自己的搭档心中居然还隐藏着这么一件事情!

    而且,她竟然会就此发现一个同伴!

    ——覆灭月明楼这种事情,一个人的力量终究有限,能有个帮手——还是最亲密的搭档——那简直再好不过了!

    于是那天下课之后,姚玉容雷厉风行的拽着凤十六一起,在一群人堵住了冉初七的时候,堵住了他们。

    姚玉容认出了其中为首的是麒麟院的麒初二,他瞧见她拉着凤十六的袖子,便一脸怪笑的凑了过来。“喂,这不是木头夫妇么?干什么?”

    姚玉容因为人设显得比较高冷,和凤十六一样话很少,表情也很少,一年多以来作为搭档磨合得十分稳定,便被不少人取了个外号,叫做木头夫妇。

    姚玉容和凤十六都没有理会这些无谓的事情,她只是很干脆的松开了十六,然后指着那一群人,看着他认真道:“打。”

    凤十六也没想到她把他拽过来,会给出这么一个“指示”,一时之间,竟然愣住了。

    麒初二闻言也皱起了眉头,他捏着拳头,恶声恶气道:“谁敢多管闲事!”

    他还没长到年少慕艾的年纪,因此姚玉容的容貌丝毫没有影响到他,让他生出任何示弱的想法。不过这孩子大概是接受了不能和红颜坊的女生动武的教育,所以只是狠狠地瞪了她一眼,便和自己的小弟们一起丢下低着头抱着自己瑟瑟发抖的冉初七,朝着凤十六走了过去。

    他们径直的无视了站在一旁的姚玉容,盯着凤十六,似乎还掺杂进了些许他们无缺院几院之间的内部恩怨。

    只见麒初二猛地推了一把十六的肩膀,张狂道:“凤院的了不起啊!”

    然而他话音未落,刚刚还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的凤十六,突然一脚抬起,猛地踹在了麒初二的肚子上,气势凶猛如虎,竟然将毫无防备的麒初二踹飞了出去。

    他原本沉默寡言的像是一根木头,此刻却宛若一只凶兽,凶狠而充满了野性的一步迈出,便与其他剩下的男孩子打成了一团。

    ——确切来说,是单方面狂揍不止。

    因为他的气势太过猛烈,骇的其他几个男孩子根本不敢正面抵抗,只能硬抗下十六的拳打脚踢,连忙拽着捂着肚子脸色惨白,好半晌都没法直起腰来的麒初二,慌慌张张的逃跑了。

    姚玉容突然有些担心,那一脚踹的那么凶,会不会让麒初二伤得太重,万一他出了什么事……

    就在她犹豫之时,凤十六却喘着粗气,看也没看依然蜷缩在角落里的冉初七一眼,径直从她身边咬着牙,竭力保持漠然的走过道:“走了。”

    姚玉容只好先着手处理这边的事情。她拉住了自己的搭档,让他站在这里等一下,便朝着冉初七走了过去。

    她是特地为他而来的,自然早有准备,在身上带了许多药物。

    见他低着头紧紧抱着自己,姚玉容只得蹲下去,伸手抵在他的下巴处,将他的脸庞抬起。

    不过,他的脸上除了满是畏惧瑟缩,眼眶泛红,脸色格外苍白以外,倒是没有多少伤痕,显然那些欺负他的人刻意避开了他的脸,免得引起注意。

    然而,从他被人扯松了的衣领处往里看去,便不难发现他身上遍体鳞伤。

    姚玉容以往的想法很消极,她总想着“我没有办法改变学院的教育,这些人以后都会是我的障碍,我的敌人,完全没有深交的必要”,即便面对着青叶,小怜的时候,她也是演戏居多,从不敢表露出自己的真实想法,只有面对红药时,才心思略感复杂。

    但现在,她却发现了一个可以真正信任的人——她与十六的目标,竟然是一致的!

    连带着,她觉得初七也可以改变。

    她愿意释放善意,愿意主动敞开自己的心扉——不过,当然,即便如此,在月明楼内,所有的一切都必须慎之又慎。

    姚玉容可不会傻到立刻将一切都说出来。

    为了安全,必须相互试探,小心接触……

    这么想着,她松开了初七的下巴,低头从衣袖里拿出了伤药。冉初七却没有再把头低下去,他愣怔怔的看着眼前的女孩握住了他的手臂,动作轻柔的撩起他的衣袖,看着那些淤青擦伤,微微蹙起了眉头。

    “十六。”

    她叫了一声。

    凤十六慢慢的走了过来,“做什么?”

    他语气生硬道:“你管这个冉院的人去死?”

    他明明很关心他,可是,却因为害怕自己的关心为他们两人带来灭顶之灾,而不得不用最尖刻,最冷漠,最伤人的态度去伤害自己最重要的亲人。

    想到这点,姚玉容不禁觉得有些萧索。而察觉到冉初七因为十六的话而畏缩的抽了抽手,想要把自己的手臂从姚玉容的手中抽离,她叹了口气道:“你少说两句吧。”

    她将药瓶递给他,说:“帮我打开。”

    十六皱着眉头,似乎很不耐烦,很不情愿的打开了。他朝着姚玉容递了过去,她却没有接,而是直接在他手中的药瓶里轻轻挖了一小块药膏,然后轻柔的在小男孩的伤痕处涂开。

    “痛吗?”她小声的问道。

    冉初七呆呆的看着她,下意识的点了点头,随即又猛地摇了摇头。

    他乖乖的让姚玉容上完了药,凤十六也沉默不语的站在一旁,好像变成了木头一样,给她拿着药瓶。不过,姚玉容让他少说两句,他似乎就真的听话了。可是他的面容,却仍是烦躁的,不悦的,好像非常不情愿一样。

    姚玉容站了起来,蹲的久了,头脑有些晕眩,她往后踉跄了一步,下意识的抓住了十六的手腕,这才稳住身子。

    十六扶了她一下,这才开口道:“没事吧?”

    姚玉容朝他笑了笑,“没事。”

    她又看向仍然盯着她的冉初七,心里轻轻的叹了口气,口上却说:“你呢……有点像我们惜玉院里养的兔子。以后若是再有谁欺负你,你就来找我,知不知道?”

    冉初七迟疑了一会儿,终于怯生生的点了点头。

    姚玉容这才笑了,“那么你就叫我姐姐,叫他哥哥——这是我的搭档,我叫流烟,他是凤十六。”

    小白兔一样的小男孩咬着嘴唇犹豫了片刻,才终于小心翼翼的试探道:“流烟姐姐……十六哥哥……”

    姚玉容微笑着摸了摸他的头,夸奖道:“真乖。”

    他们一起离开之后,凤十六才问道:“你为什么管他?”

    “他很像我们院子里的兔子,”姚玉容依然是这个说法,“就当在学院里养了只宠物,不行吗?他应该比兔子更好玩吧?”

    “所以,你只是换了一种方式想要欺负他?”

    姚玉容看了他一眼,“你觉得呢?”

第九章 

    冉初七有人罩了。

    尽管这地方的人不会明白什么叫做“罩”,但人们却知道,有人出面保护他了。

    麒初二算得上是二年级生中的小霸王,他不服气的去找冉初七的麻烦,然后被凤十六打了好几次之后,就再也没有人敢碰他了。

    可是不打他,却不能说明就没有别的法子欺负他。比如说孤立他,无视他。因此冉初七一下课,就跑到外头来,去找姚玉容。

    他很喜欢待在她的身边,因为她会保护他,会跟他说话,跟他笑,可是让他有些不安的是,她的搭档总是与她形影不离。而那个人——似乎并不喜欢自己。

    对于凤十六对冉初七表露出的嫌恶,姚玉容觉得凤十六装的实在太过火了一点。

    也许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他太想跟自己的弟弟划清界限,免得引来怀疑,却难免因为年纪尚幼,经验不足,显得有些用力过猛。

    毕竟,如果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又怎么会对一个陌生人,反应如此之大?

    姚玉容只得问他:“你是不是跟初七有什么关系?”

    凤十六愕然道:“什,什么?我跟他怎么会有关系?”

    然而这个反应,姚玉容觉得如果学院里的老师们真的起疑了,他简直一下子就暴露了。她只好旁敲侧击的提醒道:“那你为什么对他这么讨厌,反应这么大?你平常都很少理人的,为什么单单对他态度这么不同?你们无缺院里……凤院和冉遗鱼院有什么过节吗?”

    “……那个垫底的院落有什么资格和凤院结怨?”

    “是啊,我也是这么想的。所以才觉得奇怪嘛。”姚玉容努力给他一个可以顺理成章释放好意的理由,“你不觉得初七很可爱吗?白白嫩嫩,又软糯软糯的,像只兔子。而且又听话,又乖巧……总是被人欺负,也很可怜啊,你就不能对他好一点吗?”

    “……有什么意义?”十六低垂着眼睫,低声道:“以他的软弱,最后一定会死。”

    “不会的。”

    “会的。”

    “不会的。”姚玉容斩钉截铁的回答了他。“十六,未来的事情谁也说不准,所以我们能把握的,只有当下。”

    但尽管如此,再见到初七的时候,十六还是一副漠然的样子,虽然不会再像以前那般皱起眉头露出厌恶不耐的模样,却也依然十分冷淡。可冉初七却已经能大大的松上一口气了。

    他与姚玉容待在一起的时候,凤十六的不言不语,能将他的存在感淡化到极致,稀薄的几乎能让冉初七偶尔忘记,还有这么个人在一旁。

    没有了这份压力,初七一下子就放松了许多。

    而二年级结束之后,所有的孩子们都可以说得上是粗通文墨了,正常的读写已经没有了太大的问题,其余额外的书文阅读,则由各院的兄长姐姐们督促补充。

    冉初七也到了要寻找搭档的年纪,姚玉容本以为他会遇见困难,没想到他居然很快就定了下来——是娴玉院的紫萝。

    之前红药说过,不要与欢玉院的人说话,因为她和欢玉院的芳洲水火不容,乃是劲敌死仇,而不要靠近娴玉院,则是因为红颜坊的娴玉院,地位大概等同于无缺院的冉遗鱼院——乃是食物链的底端。

    因此,姚玉容有些担心的猜测,初七与紫萝,与其说是一拍即合,倒不如说,他们其实没有别的选择……

    如果说红药与凤十二是两尖相遇,这两个,恐怕就是两个小可怜抱团取暖了。

    姚玉容见过紫萝,那也是个沉默寡言的女孩子,显得很是胆小怯懦。

    但将来会遇见什么事情,就连姚玉容自己都不知道,就更不知道该如何帮助初七了。

    到了三年级,搭档进行了登记,基本上已经稳定了下来,轻易不能再变动了。

    女孩们开始学习厨艺,女红,美容知识以及分辨草药毒物。男孩子们则开始打熬身体,加入了“体育课”的概念。

    他们在院子里上体育课扎马步的时候,女孩子们则要前往学院后屋上厨艺课——做出来的东西,据说最后都要由自己的搭档吃掉。

    刚刚准备上第一节课的女孩子们听到这条规矩之后,只是吃吃笑闹,并没有当做一回事,但姚玉容是个不惮以最大的恶意揣测月明楼的人,因此老师说的话,她字字留意,步步当心。

    不过第一堂课,她们学做的东西很是简单——蛋羹。

    一看是水煮蛋,姚玉容心下稍安——她前世会做的饭菜不多,水煮蛋恰好就是其中可能最熟练的一道。

    一切都十分顺利,顺利的简直让她觉得,自己是不是神经过敏的有了被害妄想症。

    她们的课程被安排在上午最后一节,男孩们必须先吃完女孩们做出的食物,才能去吃学校准备的午饭。

    他们必须吃的干干净净,如果有所剩余,午饭减半。

    于是一些女孩子们拿捏不好放盐的分寸,就尽量少盐,或者无盐,毕竟口味清淡一些起码能够下咽。

    但这种小聪明并没有持续很久,大概是事不过三,到了第三次的时候,负责教授男孩们武艺的无缺院的教官会在他们之前一一品尝,如果口味淡到几乎没有盐分存在,又或者到了现在还放盐放到令人难以下咽,一对搭档必须同甘共苦,一天都不能吃饭。

    好在姚玉容一直都没有偷工减料过,她发挥十分稳定,那个教官尝过她手中的蛋羹之后,抬头瞧了她一眼,没说什么。

    可是,随着课程越来越难,步骤越来越复杂,需要的食材配料越来越多之后,能从头到尾不出一点差错的人越来越少,被惩罚的搭档越来越多,好几次就连姚玉容都险些被罚,吓出一身冷汗。

    而当她们掌握了一定数量的菜谱之后,学院里就取消了给他们提供的午饭。

    每天上午的最后一节课,都是她们准备自己和搭档午饭的时候。

    姚玉容很明显的感觉到,这样的安排令搭档之间的亲密度直线上升。

    ……这是要培养与自己搭档间的感情……?

    就在她这么想的时候,草药课的老师要求她们将目前已经认识了的几种有毒的草药,放入午饭里。

    “这是无缺院的修行。”草药课的老师名为药姑,她如此解释:“他们既然已有武艺傍身,就不必再熟悉毒物。但他们必须学会抵抗毒物——明白了吗?”

    女孩子们面面相觑,没人做声。

    过了一会儿,才有一个女孩怯怯的开口道:“那……我们也要跟着吃吗?”

    草药课的老师微微一笑,“你们不必。”

    她顿了一顿,别有深意:“你们甚至可以不必告诉你们的搭档,你们做了什么。”

    ……

    由于新加的作业,女孩们下课的时间比往常晚了五分钟。当她们提着装满了饭菜的食篮离开教室时,男孩子们早已等的饥肠辘辘了。

    一见到她们,不少人顿时怨声载道的埋怨了起来。

    姚玉容径直的穿过了人群,走向了单独呆在角落里的十六。他正垂着眼眸,盯着自己面前的地面。直到她站定在他的面前,这个沉默寡言的少年才终于抬起了头来。

    他既不抱怨,也不好奇她们为什么来晚,只是安静的看着她,点了点头。

    看着他这副心思深沉,半死不活的模样,姚玉容忍不住叹了口气。她掏出怀中的手帕递了过去,看着他乖乖接过,去擦拭脸上的汗珠,这才心情稍微轻松了一点。

    她顿了一顿,如实相告道:“今天的菜里有毒。”

    凤十六的动作霎时停住了。那一瞬间,姚玉容毫不怀疑他绝对闪过了暴起伤人的念头。

    但他压制住了自己。

    他瞅着她,眼神里一瞬间掩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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