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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字文系统能做什么-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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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顿了一顿,如实相告道:“今天的菜里有毒。”
凤十六的动作霎时停住了。那一瞬间,姚玉容毫不怀疑他绝对闪过了暴起伤人的念头。
但他压制住了自己。
他瞅着她,眼神里一瞬间掩饰不住的流露出了惊愕,戒备,警惕与排斥,“什么?”
如果这是个游戏,姚玉容几乎能够看见系统的提示:
好感度…30。
“新的作业。”姚玉容诚实的解释道。她觉得,她如果想要与凤十六成为真正的伙伴,就必须以诚相待。更何况,若是不说明白,他没准以为是自己还记得旧事的秘密被发现了,要被月明楼灭口呢。
“教我们分辨草药的药姑说,这是你们的草药课。以食用□□的方式培养对□□的抵抗力……”
她朝着人群聚集的方向努了努嘴,“每个人都放了毒。以后可能每一顿都要放了。”
十六这才慢慢的恢复了平静。这么一看,他刚才绷紧了身体的样子,居然有些像是小猫炸毛。
他点了点头:“……好。”
“我也跟你一起。”
十六这才又看了她一眼。
这倒不是姚玉容为了刷他好感才如此决定的,只是作为以后可能要背叛月明楼的人,她觉得自己的毒抗最好也高一些比较好。而且说出来,是为了和自己的搭档“同甘共苦”,倒也理由充足。
至于十六——他大概以为这本来就是规定,什么也没有说。
可他连放了什么□□都不问,也实在是寡言过了头。
姚玉容只得自己无奈的补充道:“今天放的□□是水藜汁,吃完之后,胃部可能会有火烧一般的疼痛……我们是按照老师要求的分量放的……但是老师说每个人的耐受度不同……有些人可能毫无感觉,但有些可能会非常难受……”
“我带了木炭灰,这是催吐用的,还可以吸附毒素……另外,我也带了许多牛奶——虽然不算万无一失,但……”她无奈的耸了耸肩膀:“聊胜于无嘛。”
最后,只有寥寥几个人显露出了不耐受的体质,他们的搭档手忙脚乱的按照药姑教授的急救办法,为他们灌下草木灰催吐。
在他们还没升到三年级的时候,偶尔会在午休时期听见几声呕吐声,那时他们总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还以为学院的饭菜不干净,而现在,他们知道了。
凤十六和姚玉容静静的坐了一会儿,也没感觉到任何不适——这显然是件好事。
可是凤十六却观察到了什么,忽然道:“毒发的都是男的。”
“嗯?”
“你们,”他指的是女性,“的耐受力普遍更高吗?”
姚玉容也没有打算隐瞒什么的意思,她坦白道:“也有可能是因为有些女孩子自己没吃□□。”
凤十六微微一愣,“不是必须一起吃的吗?”
姚玉容笑了笑:“你猜?”
第十章
凤十六虽然沉默寡言,对周围的事物似乎也漠不关心,但并不是傻子,姚玉容毕竟算他的搭档。他不禁皱起了眉头,问道:“为什么?”
“据说这样能培养毒抗,”姚玉容看着那些呕吐不止,脸色惨白的同伴被自己的搭档扶走,再次确定了自己并无异常。
“我觉得如果能……对□□形成抗性,应该很不错。”
她再次确定了自己毫无异样,不由得好奇穿越之后有没有曾经的现代人体质加成。
根据现代人流传的段子,他们的体内积满了各种化学元素和垃圾食品,比如可能已经有点过时了的三聚氰胺,地沟油,还有许多小工厂出品的完全不清楚有没有卫生可言的辣条小零食……
据说如果一个现代人身穿古代,他身上携带的病菌甚至能掀起一场浩浩荡荡可能无药可救的凶猛瘟疫。
既然已经算是集各毒于一身,那么,有没有可能……
我,穿越者,百毒不侵?
这么想着,姚玉容坐在花架下,仰首看着紫藤花的时候,忍不住抬起自己的手放到了眼前。
明媚的阳光将她的肌肤边缘映照的莹润如玉,她不由得在想,这么玄乎的事情真的能发生么?
魂穿大概……不能带来身体的特□□?
可大约是阳光太过灿烂,想着想着,姚玉容的思绪就控制不住的发散了开来——
她为什么会穿成阮盈盈呢?在那一瞬间,她和这个小姑娘之间发生了什么,导致了这种联系?
也许那个时候,她的灵魂恰好与那片区域产生了重合?然后阮盈盈恰好死在了那个时候?如果她再撑久一些,又或者有些别的变故,说不定……她现在就不会被困在红颜坊了。
而穿越后的故事,想必就是另一番模样了。
说起来,月明楼的外面会是什么模样?
根据阮盈盈的记忆,她几乎对于外界一无所知——对一个才三岁的孩子来说,谁又能要求她明白更多呢……?
她只能从危机来临前,父母焦虑慌张的对话中,截获片段。
比如说,得知自己的敌人是天下第一杀手组织月明楼。
姚玉容心想,作为天下第一杀手组织,月明楼无论多么强大,也必然是树敌无数的。
那些仇家,是否正在竭力寻找这个地方?
她又想起了阮盈盈的家……她满门被灭,一定会引起注意,届时,会有官府上门吗?
他们家的邻居,一定会惊骇莫名吧?
这么一想,她的灵魂就仿佛出了窍一般,她凝注着被拦在手掌之后的阳光,好像顺着太阳,投射到了另一个人的身上——
她不再是阮盈盈,而只是一个不知道名字的孩子——
她可能就住在阮家附近,某一天,被大人们的议论吵醒,揉着眼睛出门,惊讶又愕然的得知不远处的大户人家不知道招惹了什么麻烦,一夜之间全部被屠没。
但那跟她又有什么关系呢?那大宅一天天的荒芜,她却可以自顾自的在阳光下快乐的长大。
别人的命运再怎样令人唏嘘,也只是饭后的谈资一样轻的似乎不值一提。
那种轻松和愉悦,几乎令姚玉容忍不住露出微笑。但她猛的一个恍惚,又看清了面前的紫藤花,想起了自己如今身在何方。
外面广袤无垠,她却只能被拘在这方寸之地。
姚玉容很快就把这点想得越多越郁猝的心思压在心底。她有点尴尬的转过头去,去看坐在身旁的凤十六,心想自己盯着手掌莫名痴笑的样子肯定很蠢,但凤十六却已经伏在石桌上,开始了午睡。
姚玉容松了口气,又有些怅惘的叹了口气。
她放下了手,心想,她要在这里待到什么时候?如今课程总算看起来有了一点杀手的影子,开始下毒了,接下来,又会出现什么呢?
而第二天,在药姑们的监视下,女孩们放下的□□,变成了昨天的一倍。
就在姚玉容心惊的揣测难不成要这样一天一天加重剂量,都不带给人一点适应时间的时候,药姑忽然添加了一条有些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规定:“记住,如果你的搭档没有把□□全部吃下去,受罚一天不许吃饭的就是你们。”
女孩子们迟疑着应下了,这其中有些女孩子根本就没告诉自己的搭档自己放了毒,而有些女孩子理直气壮的告诉了自己的搭档自己下了毒,因为这是无缺院的修行,所以她们的搭档即便不情不愿,也不敢违抗的吃完了饭菜。
可这天中午,男孩子们的态度却发生了变化。
有的人面带怒色,有些人则面无表情,但看着自己搭档的眼神分外冰冷抗拒,有些女孩子们感觉到了不安,有些女孩子们却并没有放在心上。
姚玉容走向凤十六的时候,他一如既往的等在角落里——他知道姚玉容喜欢紫藤花架这块地方,多少也有些帮她占位子的意思。
而她刚一走近,凤十六就低声开口了:“你昨天说,药姑告诉你们,你们可以不必跟我们一样吃下□□?”
姚玉容点了点头,“怎么了?”
凤十六眼神复杂的看了她一眼,“今天我们的教官告诉我们,□□是应该和搭档一人一半吃完的。让我们小心红颜坊的人哄骗我们一个人吃完所有的□□。”
姚玉容顿时惊讶的瞪大了眼睛,“什么?”
她终于明白,那些男孩子为什么显得心怀愤懑了——他们肯定以为,自己被自己的搭档毫不留情的坑了!
其中昨天那几个出现了不耐受反应,受苦最多的男孩子表情最冷。
但姚玉容无比确定,药姑绝没有说过,□□要一人一半这样的话。
根据她两世为人的经验,无缺院的教官和红颜坊的教官对于他们这些学生来说,都算是“上层”,是“教师阶级”。
一般来说,“上头”的命令,理应是相互通气之后,统一下达,不可能相互冲突的啊?
察觉到了不对的姚玉容看着凤十六,低声道:“……要来对一对两边的讯息吗?”
凤十六也望着她,“好。”
“昨天,药姑跟我们说,无缺院的修行也要开始了,你们既然已有武艺傍身,就不必再熟悉毒物。但必须学会抵抗毒物。然后有一个女生问,我们是不是也要跟着吃,药姑说我们不必。她说,我们甚至可以不必告诉我们的搭档,我们做了什么。”
“……但你告诉了我。”凤十六道:“你告诉了我菜里有毒,还跟我一起吃了。”
“我只是觉得,我们应该彼此信任。”姚玉容认真的看着他,“我信任你……十六,你信任我吗?”
周边隐约已经传来了其他搭档们低声的争吵,也有人在争辩自己得到的讯息根本不是对方所说的那样。可没有男孩子愿意相信和接受——被下毒的,要吃下□□的,感受痛苦的,又不是红颜坊的女孩子!
“今天我们必须一人一半!”
“你休想!药姑说我们根本不必吃!”
“方教官说了!就是一人一半!你们又想抵赖!”
这些争吵一开始来自信息不对等,可是后来双方都理应知道对方的讯息与自己不同的时候,却仍然没有平息,因为他们都不信任对方。
在搭档刚刚开始之时,除了少数的几对搭档契合度极高外,其余的搭档都并没有深入的了解过对方什么——很少会有人无师自通的萌生这种意识。
这些孩子虽然走在被培养成杀手的路上,却到底不是生而知之。
这么一想,凤十六便发现,姚玉容似乎很早以前,就一直对他散发善意了。
如果她昨天一开始没有直接告诉他,菜里有毒,没有跟他一起分食午饭,没有坦诚——或者说看起来坦诚真挚的与他相处,也许今天,他也不会信任她。
这么想着,他回道:“今天教官很生气的跟我们说,他得知有几个无缺院的男孩子中了毒,问我们到底怎么回事。我们说这是红颜坊的药姑们让我们做下毒锻炼,他就骂我们蠢,说一直以来,毒物训练都是搭档一起,没有无缺院单独抗下的。”
“他说我们被红颜坊的女表子们骗了。”
姚玉容被某个很脏的字眼给弄得愣了一下:“……什么?”
凤十六疑惑道:“什么?”
看着他似乎并不知道那个字眼意味着什么的样子,姚玉容抽了抽嘴角道,“女表子这个词很脏……以后不要用了吧。”
“哦。”凤十六没问为什么的改口道:“他说我们被骗了。他说,如果今后我们不能跟搭档们一人一半,就一天不许吃饭。”
姚玉容这才想起今天,药姑多加的指令,“今天药姑也说了,如果我们的搭档没有把□□全部吃下去,受罚一天不许吃饭的就是我们。”
到了这里,他们才终于察觉,两边的命令可以说是完全对立的。
凤十六皱起了眉头:“为什么会这样?是哪里出错了吗?”
姚玉容却想得更多:“……如果,没有错呢?”
她的手指不自觉的扣弄起食盒把手上以藤蔓编织而成的护手,“……万一,就是故意下达了这样的命令呢?”
“为什么?”凤十六的思绪显然还有着很大的局限性,不如穿越者那么放飞,他疑惑不解道:“老师们不是想让我们锻炼对□□的抗性吗?为什么要弄得这么麻烦?”
“谁知道呢。”姚玉容咬了咬嘴唇,“在不知道老师们的想法之前,只能依靠他们表现出来的行为进行推测了……但推测永远也只能是推测而已。”
根据她读遍无数小说看遍无数电影得出的套路,姚玉容试图揣测道:“也许是教官之间的矛盾。无缺院与红颜坊,那些已经毕业了的前辈们之间的恩怨延续了下来……这种可能性很低,因为更高层的管理者不会允许他们如此肆意妄为……所以如果是更高层的管理者允许的,那么就说明无缺院和红颜坊尽管会结为搭档,但彼此之间也是有一定的对抗性的……”
青叶就曾经说过,搭档很可能也会是敌人。
第十一章
“但这种对抗性是为了什么呢……?”
想想,这次的事情,最终总会有一个人妥协的……到时候,自然而然可以达成‘在一对搭档中确立主导者’的目的——
强硬的一方领导走向,稍弱一些的进行辅佐。
这是两人组队最和谐的模式,也最稳定……但只要长期合作下去的话,主导者会自然而然出现的,恐怕并没有必要为了达成这个目的特地设计什么。
月明楼到底想通过这种培育模式得到什么结果?
还是说,欲扬先抑?为了后期达到搭档之间的绝对的信任,所以在小时候就把该出现的矛盾先行激发?
……但高层管理者确定不会变成“积怨已久”,最后相互拉后腿彼此把狗脑都打出来么……
如果要搭档合作进行任务,自然是关系越紧密越好吧?难道组织觉得,这种紧密有时候,会威胁到组织的权威?
还是说,由此延伸到无缺院与红颜坊两个大部分——如果这两个分部的关系太好,月明楼楼主恐怕的确会有点头疼……
但这种分化,一定要从这么小就开始吗?
姚玉容苦恼的头疼道:“无缺院如果不能让搭档为自己分担一半□□,就会受罚。而红颜坊如果不能让搭档全部吃完□□,也会受罚……完全没有妥协的余地……”
看着她纠结了那么久,却始终无法作出决定的模样,凤十六沉默半晌,询问道:“今天毒下在哪里?”
姚玉容皱着脸,指了指最上层的手撕包菜。凤十六将它端了出来,道:“今天我会把□□全部吃完。”
姚玉容顿时惊讶的瞪大了眼睛,“十六?”
“你昨天陪我吃完了。今天我还给你。”
“可是,”姚玉容咬了咬嘴唇,道:“昨天不会有人受罚啊!今天如果你全部吃完,你会受罚的!而且今天的剂量是昨天的一倍啊!”
“……是啊,昨天即便你让我一个人吃完,也完全没有问题。但是你还是陪我吃了。”凤十六忽然顿了顿,认真的看着她。“所以,我也决定信任你。”
现在,周围已经有搭档分出了“胜负”——有些男孩子无可奈何的在自家搭档那胜利含笑的得意目光下,吃完了所有的药物分量。
但也有的女孩子,眼泪汪汪的在自家搭档毫不客气的强硬“逼迫”下,开始吃起她们觉得自己本来完全不必吃下的药物。
甚至还有发生了肢体冲突的——有泼辣的女孩子追着自己搭档一顿好打,也有暴躁的男孩子直接给自己的搭档把菜硬塞进去。
相比之下,凤十六闷头就吃的样子,实在是太干脆了。
姚玉容却一把拽住了他的手,制止了他。
她叹了口气,压低了声音:“……这没有意义。”
凤十六皱眉道:“为什么?”
“你看,”姚玉容开始为他分析,“如果今天你吃完了全部,我不会受罚,但你会被惩罚一天不许吃饭。
从今天中午之后算起,晚饭,早饭,到明天的中饭……都不能再吃了。
可是,明天的午饭你既然不能吃,就跳出了无缺院和红颜坊规定的规则里,只能由我一个人全部吃完。
那么,我会受到惩罚。
到了后天,由于我受到了惩罚不能吃午饭,就又是由你全部吃完。于是你又要被惩罚一天……我们两个,会一直持续一个人受罚不许吃饭,一个人中毒这个循环。”
听到这里,凤十六蹙起了眉头,却沉默不语。
“而且,”姚玉容又道:“不知道药物的分量会不会逐次递增……如果是出于安全,最公平的方法应该是两个人平分药物,那样一来……”
这时,凤十六才开口道:“那样一来,红颜坊的你会一直受罚。”
姚玉容却摇了摇头:“如果我们今天平分药物,我受罚。到了第二天,就由你吃完全部。你受罚,然后我吃完全部,我受罚……最终的结果还是一样的,还是一天中毒,一天饥饿。”
“……你发现了吗?我们根本没办法每一天都平分药物。最终能决定的只有今天怎么办——既然结果都是一样的,我们还是平分吃完吧。”
想到这里,姚玉容深深的吸了口气,“……我们就非要这么惨吗?”
她这句话里隐含着的不满,令凤十六抬眼望了她一下,可他没有说话。
最终,他们对视了一眼,仍然选择了平分吃完。
这次的分量大增,出现了呕吐反应的人数也比上一次多了许多。
姚玉容也感觉自己出现了些许不适,但那种不舒服非常微妙,介乎于真的有所反应和心理作用之间。她觉得自己能忍下去,就什么都没说。
“怎么样?”她询问凤十六。
凤十六也没吭声,只是摇了摇头,示意自己一切都好。
——也许他也是在忍耐着。
这么想着,姚玉容解下了自己腰间的小水囊,递了过去。“这里面是牛奶。喝一点比较好。”
他们没有反应,也不知道该不该吃点木炭灰来催吐,万一弄巧成拙,本来没事,却被这么一刺激出了事就不好了,姚玉容不知道那里听说过,催吐太多也不好,会伤害体内哪里的什么粘膜。
但想了想,多喝点牛奶应该没事。
学了草药学之后,红颜坊的姑娘们腰间都会带着一些东西——装奶的小水囊,装木炭灰的小香囊……
但无缺院的男孩子们却什么都没有。
凤十六接过小水囊,小口小口喝着牛奶的时候,姚玉容看见其他的搭档里,只有出现了大反应的组合,才有女孩子递去牛奶,有几个还显得不大情愿——毕竟牛奶这种东西,红颜坊的女孩子们也只有一小水囊那么多。
而那些没有反应——起码看似一切正常的组合里,只有姚玉容将小水囊递给了凤十六。
这些情报现在看起来并没有什么用处,但多观察总是比较好的。
而这一天,姚玉容理所当然的被惩罚了。好在晚上回院子里的时候,青叶什么都没说,好像什么都不知道,只是没有给她准备晚饭。
红药升到了四年级,四年级大概有了什么新的课程,现在她晚上几乎很少会准时回来。
这让姚玉容有点担忧起来……三年级的药物训练课程就有点让她心情沉郁了,到了四年级,也不知道又会被月明楼如何折腾。
她有心想要探听点消息,但似乎有规矩,前辈们都不能对后辈透露讯息。青叶总是对她笑而不语,红药也只是朝着她抱歉的微笑。
但……如果她自己也已经经历过了的事情,似乎就没有关系。
姚玉容等青叶吃完了她自己的那份晚饭,陪着她一起去洗碗的时候,就好奇的问道:“红药姐姐去年的时候,好像只有刚开学的那几次没吃过晚饭啊。”
青叶笑了笑,她看了姚玉容一眼,“你想知道红药的办法?”
姚玉容很无辜的睁大了眼睛,“我可以听听看吗?”
“不行,”青叶笑着摇了摇头,“这才哪到哪呀,怎么能这么懒?你还是自己多想想吧。”
套取讯息失败了,姚玉容只得无奈的洗完了碗,又在青叶的监督下练了会儿琴,便早早的睡了。
到了第二天,她惊愕的看着药姑指挥女孩们,又加了比昨天多了一倍的药物分量。
她大约是对昨天红颜坊的战绩不甚满意,语气变得有些冷硬:“我可告诉你们了,往后这药物的分量会一次比一次多。说不得什么时候就会死个人。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些傻子被无缺院那群狗东西骗了,一人一半你们以为很公平?——你们以后一人一半,说不定两个人一起死。你们想好了,是自己死,还是别人死?”
女孩子们第一次直面“死亡”这种事情,一时间不免骚动了一阵。不少搭档比较强硬的女孩脸色苍白了起来,显然不觉得自己能赢过自己的搭档,但也有一些女孩子的眼睛亮了起来,似乎胸有成竹。
有个女孩子似乎很有把握的笑着问道:“药姑老师,我们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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