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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字文系统能做什么-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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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三章 

    月明楼虽然已经不复存在; 但之前那些暗桩和联络地点都没有取消,只是已经不对外开放了——也就是不再接受外人委托的刺杀任务——只对内负责; 归于了夜卫麾下,现在只负责传递情报。

    因此,若不是内部的人; 很难找得到接头地点; 就更别说被允许留下; 成为“客人”了。

    姚玉容有些惊讶道:“是谁?”

    “九春分和他的搭档芳菲。”

    “他们?”姚玉容不解道:“他们从南秦过来的话; 怎么没跟着使团一起?”

    “因为他们叛逃了。”

    “诶?”

    见她一副没想到的样子,凤惊蛰将手中的湿毛巾递还给一旁的侍女。

    他瞥了那个低眉顺眼的侍女一眼; 淡淡道:“我那个弟弟; 大约是控制不住他们了吧。”

    等到侍女们全都退下; 凤惊蛰才道:“你呢?你有什么打算?”

    “当然是见见他们了。”姚玉容理所当然的回答道:“不然呢?”

    “哦; 我只是习惯性的问一下。”凤惊蛰回答道:“毕竟以前我们更习惯‘叛逃者死’这样的处理结果。”

    闻言,姚玉容没忍住对他翻了个白眼。

    ……

    于是在九乙辛的护卫下,姚玉容很顺利的便出了宫——这也是不做皇帝的一个好处; 起码出行方面轻松许多。

    而见到九春分的时候,她刚刚才绽开一个笑脸,那边便已经一个恭恭敬敬的揖礼拜了下来。

    “诶!”姚玉容猝不及防,连忙往旁边一侧; 让了开来; “你又弄这种七七八八的事情!”

    “礼多反正总不会有错。”见她仍如以前那样; 并没有什么变化; 九春分弯眼一笑; 放下了心来,不再试探。他顿时恢复了正常的态度,朝着她身后的兄长亲昵的打了个招呼,“阿兄!”

    九乙辛对着他微微一笑,却很沉稳的没有说话。

    姚玉容戏谑道:“听说你们是卷款潜逃的?”

    “家主发出的文书上这么写着啦。”芳菲鼓了鼓嘴巴道:“但是我们拿的,都是之前安公子和春分一起赚的钱。那明明就该是安公子的嘛!”

    姚玉容愣了一下,才想起来,那大概是之前在南秦用“见面会”卖门票得来的钱。

    那时候她为了未来努力攒钱,就是怕将来有一天有要用钱的地方却囊中羞涩,被硬性条件限制了自己的脚步。

    可计划没有变化快,她如今成为了北梁实际上的掌权人物,钱与权都不再是问题了。那些时候攒下的财物,对于普通百姓来说,大概仍是一笔不小的数目,可现在却算不上什么。

    不过,不管怎么说,有一笔钱当然比什么都没有更好。起码,工坊里又能多出一笔资金试验火铳了。

    她正要说话,九春分却忽然干咳了一声。

    “唔……我觉得,一笔写不出两个谢字……”他慢吞吞的这么说着,将手伸进了自己的怀里,“所以,就代替家主带来了一些见面礼……作为对兄长——大梁皇帝的问候。”

    说着,他掏出来一沓厚厚的银票,看的姚玉容目瞪口呆:“你不会把谢温府上席卷一空了吧?”

    要知道,乱世才刚刚安定没几年,世家大族的财产们大多在土地、商铺、存粮,还有黄金白银这些硬通货上,银票就算有,也不会有很多——但这“不太多”,是对谢府而言,对于普通人,这笔钱已经足够一个人花天酒地的生活好几辈子了。

    “怎么可能。”闻言,九春分笑眯眯道:“好多东西我们根本搬不动啊。”

    言下之意就是,能带走的他基本上都没放过。

    “你,”芳菲在一旁却不可置信道:“你连我都没告诉!”

    “因为凡事都越少人知道越好。”九春分看了她一眼,解释道:“更何况这一路上又不是毫无风险,你知道的越少,万一发生意外,才越安全。”

    这说辞听起来倒像在保护她。芳菲咬了咬嘴唇,半信半疑道:“……真的么?”

    九春分不耐道:“当然了。不然呢?”

    见他们两人之间似乎生出了些许嫌隙,姚玉容连忙打圆场道:“春分也是为你着想嘛。对吧?好啦好啦,我们这么久没见,今天就好好聚一聚!”

    姚玉容带着他们回到了谢府——北梁的谢府。

    这里以前是谢籍的住宅,但如今,“他”们全家都已经搬入了皇宫。于是现在,这座大院子就成了谢安的住所。

    只是来到北梁有些时日了,姚玉容也没有回来过几次。

    她给了芳菲与九春分新的身份——谢府的侍女与侍卫。

    正好,“谢安”如今还缺少一位贴身侍女,芳菲就最为合适不过了。而明面上,麒甲辰和九乙辛都有着夜卫百户的官方身份,一直跟在谢安身边,说出去也有些不妥。

    于是,九春分便成了她的贴身侍卫。

    不过他们长途跋涉而来,最近都没怎么好好休息,她便让他们先放松几天,可以在司州里到处玩玩,不急着开始上任工作。

    四人一起吃过晚饭,九春分很快就去睡觉了——他正在长身体的年纪,用脑过度的超负荷运转了几天之后,一旦放松下来,就会非常嗜睡。

    芳菲却犹豫了一下,看向了姚玉容道:“安公子,我,可不可以问你一件事情?”

    九乙辛看了她一眼,明显不希望在这里继续浪费时间的朝着姚玉容低声道:“今天的奏折还有一部分没有处理完……”

    他虽然说的很小声,可是三人之间距离本来就颇为接近。闻言,芳菲顿时慌张了起来。她连忙挥了挥手,急促道:“啊,那你先去忙吧!我的事情不打紧!”

    姚玉容微微一愣,感觉今天晚上怕不是又要准备熬夜奋斗。

    不过她看着芳菲,有些迟疑道:“真的不打紧吗?是不是跟月明楼,或者谢温有关的事情……?”

    芳菲连连摇头:“不是!不是!没事的!国事要紧!我这边只是我个人的一点私事,以后说也是一样的!”

    再三确定了她的问题的确没有什么紧要之处后,姚玉容有些不安又有些莫名的离开了谢府。

    见她频频回头张望,一副还放不下芳菲的模样,九乙辛轻声道:“安公子,她要询问的八成是感情问题。”

    “感情问题?”姚玉容微微瞪大了眼睛,“你怎么知道?”

    “以前在楼里见的多了,就知道了。”九乙辛微微一笑道:“他们这个年纪……很容易出现这种事情。芳菲大概是心悦于春分了,这很正常。”

    要说正常的话,的确,他们长时间的待在一起,芳菲能接触到的人,除了九春分外,实在不多。

    而红颜坊的女孩虽然外表素质经得起考验,可九春分也并不难看。

    随着男孩们渐渐长大,他们的长相也渐渐长开了。都说女大十八变,可有些男孩子的变化也是很大的。

    九春分小时候有些瘦弱,放在人群里并不起眼。现在的身形虽然看起来也是清瘦纤细的类型,却并非羸弱之人,反而很是敏捷柔韧。

    如今个头蹿的又快,宛若青葱翠竹般修长皎皎,又如玉树临风般神采湛湛。

    加上皮肤白皙,顾盼神飞间自有一股狡黠的灵气,这种看起来略有些放荡不羁的少年,最是容易吸引情窦初开的少女视线。

    而且——他还很聪明。

    从一开始,芳菲看中的,就是他的聪明——或者该说狡猾?

    如今那本来就让她叹服的聪明,又多出了清秀的美貌,就更加显得很有吸引力了。

    姚玉容不解道:“那她……要问我什么问题?”

    “大概是要确定,你对春分有没有什么别的想法吧。”九乙辛显得很有经验,他微笑道:“如果你有意思的话,她大概会选择隐藏自己的心思。如果你没有,她大概会询问,你有没有什么办法,或者能不能帮她。”

    “诶……”姚玉容露出了苦笑的神色。“少女情怀总是诗啊。”

    “那么,安公子有没有?”九乙辛玩笑道:“对我们家春分怎么看?”

    “挺好的。”她想了想道,“再过几年,可为左膀右臂。”

    九乙辛点了点头,听出了她对九春分并无任何特别的情愫,“左膀右臂……安公子对他的期望很大啊。”

    闻言,姚玉容笑了起来道:“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他是我最为信任的人之一了。”

    说完,她却又忍不住有些忧虑:“春分若是和芳菲在一起了……”

    这算不算办公室恋爱……

    “如果他们在一起了,最后又分开了的话,会很尴尬吧……”

    她扬起头来,看向九乙辛问道:“以前有过这样的例子吗?搭档在一起?”

    不料九乙辛却反问道:“在一起是指什么?”

    姚玉容愣了愣,回答道:“成为恋人。”

    九乙辛却摇了摇头道:“安公子那一届……月明楼的课程改动的很大,很多对我们来说理所当然的事情,你们那一届的孩子都不曾了解过。”

    他平静道:“月明楼没有搭档成为恋人。”

    咦?

    可是近一些的白立秋与知茶,远一点的凤惊蛰与飞雪——姚玉容都觉得他们算是恋人。

    “那,若是出现芳菲这种情况……?只能藏住心思吗?”

    听出了她语气之中的怜悯,九乙辛垂下眼眸看着她道:“安公子在二……在谢温府上,进行过魅术训练吗?”

    “嗯……有。”

    “我不知道是怎样的训练,但我想,那大概已经去掉了很多关键内容了。”九乙辛一瞧她那表情,便知道她所经历的“魅术训练”他们曾经经历过的并不一样。

    他想了想,斟酌了一下语言,解释道:“我很喜欢我的搭档——你的姐姐,小怜。当我想要亲吻她、抚摸她的时候,她会回应我。我说我喜欢她,她也很清楚这一点,她不会拒绝。但与此同时,我也很清楚,她并不喜欢我。作为男人,她不喜欢我,但作为搭档,她仍会回应我的欲望。有时候,她也会因为欲望而主动来找我。我们彼此了解,也彼此需要。也许对常人来说,这跟恋人关系并没有什么不同,而若不是恋人关系,这样的亲密简直是一种邪恶……但恋人关系是一种相对狭隘的排外关系。在这样的关系之中,除了男女之外,不能有第三个人存在。可是月明楼的搭档关系,从来不能封闭成只剩两个人。”

    姚玉容试探道:“……因为,女方需要去执行任务,是不是?”

    九乙辛看着她,却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他轻轻问道:“你知道为什么,楼里的很多训练,有时会让搭档双方生死相依,携手并肩,有时却又挑拨离间,相互出卖吗?”

    姚玉容诚实的摇了摇头。

    “因为,越是完美的感情就越是虚幻。越是纯粹的信任,就越是容易破碎。楼里一直坚信,一味的呵护信任是没有意义的,那种信任,要么永远不会动摇,要么一次破碎,就再也站不起来。他们觉得一起摔进尘埃里,认识到自己的卑鄙和搭档的卑鄙后,认可了自己的自私,也谅解了对方的自私后,再挣扎着站起来继续缠绕在一起,羁绊才会更加坚不可摧。”

    “搭档是什么?是爱也是她,恨也是她。背叛过我,信任过我,戏耍过我,又依赖着我。是我怜爱过,是我憎恶过,是我愤恨过,是我却又不能分离。让我哭过,让我笑过,让我无可奈何。知道她残忍,知道她天真,知道她暴虐,知道她温柔。见过她笑起来多么丑恶,也见过她哭起来多么美好。体会过她邪恶如妖魔般的污秽,也看得见她如天女一般的辉芒。”

    “搭档是天长日久,日夜纠葛,互相缠绕,无论如何撕扯,也抵死不分,最终再也无法分出彼此,可以包容全部的,生命中不可缺少的那一部分。”

    看着姚玉容听得呆住的样子,九乙辛又笑了起来:“所以失去搭档是很痛苦的事情,往往痛苦到了,宁愿自己死去也不能看见她倒在自己面前。如果芳菲曾经经历过这样的训练,就不会思考‘成为恋人’这种事情了。”

    “爱意会消散,恋人会分离。但搭档不会。”

    与他描述的那种几乎有些可怕的感情纠葛相比,芳菲的情愫,的确显得有些幼稚了起来——但她如今不过只是一个虚岁十五的少女,在感情方面幼稚一下,又有什么不好?

    姚玉容却又突然想到了凤惊蛰。

    她知道一些关于他和飞雪的事情,可关于他们之间更多的故事,他却绝口不提。之前,姚玉容觉得自己能理解他的痛苦与思念,可听完九乙辛那么一说,她顿时又感觉自己之前的想法,也许有些太过浅薄了。

    而见她一直没有说话,九乙辛又开口了:“说起来,安公子的搭档,现在是麒麟院的麒初二吧?”

    “……嗯。”

    “我很久没有见过他了。不知道安公子你对他,又有什么看法?”

    “……”

    初二吗……

    比起九春分,他的性格更加直率,也更加的情绪外露。正因为如此,时常沉不住气。若是要当做左膀右臂来使用,他不适合在夜卫之中,而适合前往军营。若是能磨磨性子,说不得将来可以成为一名能够独当一面的武将。

    在她沉默着这么想着的时候,九乙辛又道:“难道,安公子还在想第一位搭档?”

    第一位搭档……

    凤十六吗?

    虽然她还记得十年之约,但那真的仿佛已经是很久很久之前的事情了。这么多年,发生什么改变都有可能。

    姚玉容不禁笑了笑道:“……他已经离开很久了。”

    不知为何,最终跃入脑海的,却是九乙辛并未提起过的那道身影。

第一百一十四章 

    “嘿?”

    姚玉容一迈进御书房里; 就瞧见凤惊蛰正撑着下巴,看着一份奏折凝目沉思,好像很为国家大事烦恼一般。

    但她知道; 那上面的人名地名官名,他一个也不了解。不过; “谢籍”可以培养谢安上位,但如果自己一直看都不看奏折; 那就未免太过诡异了——所以他偶尔会过来; 装装样子。

    而大约是受到了九乙辛说的那些话影响; 她现在总觉得凤惊蛰好像特别脆弱; 特别禁不起碰触,如果不小心一些说话; 没准就会不经意的伤害到他。

    闻言,凤惊蛰抬起眼来; 瞥了她一眼,却觉得她今天的神色,似乎显得格外小心翼翼; 不禁有些不解道:“‘嘿’什么?”

    姚玉容有些局促道:“就是打个招呼。”

    “闲的没事打什么招呼?”凤惊蛰皱起了眉头; 站了起来:“奏折批完了吗?没批完就到处乱跑; 现在才回来?”

    “我这不是回来了嘛……”

    姚玉容笑了笑,看见他将之前挡在奏折里的话本藏进了袖子里,不禁嘴角一抽。

    看着她坐下; 凤惊蛰这才揣着袖子站直了; 淡淡道:“跟九春分他们聊得怎么样?”

    “挺好的。”说到这里; 姚玉容顿了顿,她有点担心芳菲的心理状况,却又不确定能不能这样轻易的把少女心事说出。

    ……算了,还是不要随便告诉别人了。

    再说,感情方面的事情……有时候,再多经验丰富的过来人告诉你该怎么做,其实都没有什么用。

    有些歧路,有些痛苦,有些南墙,不自己走过,不自己感受,不自己撞过,可能永远也不会懂。

    那大概就是成长必经的道路。

    想到这里,姚玉容深吸了一口气,开始沉下心去,批阅奏折。

    而再有三天……再有三天。

    感觉枯燥无聊时,姚玉容便不禁想到——他就到了。

    ……

    南秦使团抵达的时候,自有礼部按照既定流程负责接待。姚玉容以晚辈的身份,前去拜见了使团领袖谢英,然后在使团居住的院落里,如愿见到了那几张熟悉的面孔。

    看见他们的时候,明明并没有分离很久,可双方情形、地位、境遇的不同,竟然让人有种沧海桑田,世事幻移的感觉。

    有谢英在旁,姚玉容不能多说什么,她朝着他们莞尔一笑,便跟着谢英进了屋子里,准备聆听“长辈教诲”。

    她与谢英其实根本就没怎么见过,单独相处之时,简直刚刚坐下,就已经感觉到了无话可说,却不得不硬着头皮尬聊的尴尬。

    当然,她的到来,被谢英当做了是代表谢籍的意思。在他想来,若是没有谢籍的允许,谢安理应要避嫌在家才对。

    他又听闻如今谢安深得谢籍器重,便试着打出感情牌,希望她能站在南秦的立场上,说说好话。

    姚玉容当然不可能答应,她面带微笑,全程放空,偶尔“嗯”“是啊”“我尽力”的敷衍了好几句后,等到谢英无话可说之后,她终于瞅准时机,告辞出来了。

    重见天日,姚玉容忍不住长出了一口气——不管什么时候,她都觉得跟完全不是真心亲近的长辈打交道是一件很累的事情。

    或者说,不仅仅是长辈,应付所有不是真心亲近的人,都很累人。

    而告别了长辈,她便终于可以稍微自由一些的去做些自己的事情了——比如说,去找自己熟悉的小伙伴们聊聊。

    她原本就是为了他们才过来的,但碍于礼仪,不得不先去和无关人员度过了一段实在是浪费时间又折磨自己的虚无时间,可以说是牺牲很大了。

    毕竟,她的时间可是很值钱的啊!

    姚玉容兴冲冲的迈进侍卫们居住的别院,打听到了白立秋几人住在哪个屋子里后,便不疑有他的敲了敲门。

    白立秋的声音从里面平静的传来:“请进。”

    姚玉容便没有多想的推门而入,瞧见好友正坐在屋内的木桌旁,她不禁眉眼弯弯道:“立秋……”

    可她话还没有说完,身后便有人猛地将门拽上,拉下门闩,从里锁死。

    一把雪亮的弯刀,带着寒意,自身后沉稳而又冷酷的架在了她的脖颈之上。

    “别动。”有一个声音,毫无感情的从身后传来,“若有冒犯,还请见谅。我们有些话要问问你,安公子。”

    “安公子”这三个字,那人说的,仿佛带着无尽的讥诮之意。

    这种情况下,没有人还能维持住脸上的笑容。

    姚玉容沉下了脸来,看着面前的白立秋道:“这是什么意思?”

    “是二楼主的意思。”白立秋很是平静,“二楼主让我问问你,还准不准备回南秦。”

    “没有什么二楼主了。”姚玉容纠正道:“月明楼都已经没有了。”

    闻言,白立秋垂下了眼眸,摩挲着茶杯,沉吟了一会儿:“这么说,你是不打算回去了。”

    “如果我不打算回去,你们打算杀了我吗?”姚玉容冷冷道:“谢温是这个命令,对吧?但我今天要是死在这里,你们以为自己能走得掉?”

    “你都不为你的搭档想想吗?”白立秋微微蹙起了眉头:“初二还在南秦,你没有想过你走了以后,他会怎么办吗?”

    姚玉容却冷笑了一声,“那他——”

    她猛地往后一踩,便确凿无误的踩到了身后持刀之人的脚背。

    “可以——”

    她朝着反方向霍然转身,一下子便瞧见了狌初九那忍痛忍的龇牙咧嘴的脸,一巴掌就打在了他的背后。气得不行:“来找我啊!”

    姚玉容话音刚落,就瞧见麒初二正站在门边——刚才就是他负责关门,狌初九负责持刀恐吓——而见她一脸恼怒的投来视线,他立马指着努力反着手想要抚摸自己的后背,却怎么也够不到,结果一脸挤眉弄眼的狌初九,出卖道:“是他的主意。”

    “这么无聊的恶作剧你们也玩!”姚玉容却还有些耿耿于怀,她恨恨的又踹了狌初九一脚,怒道:“你还用真刀?!你还敢用真刀!?你架在我脖子上的时候我还以为谁真的要杀我!”

    说到这里,她突然心生狐疑,顿时眯起了眼睛,掐住了狌初九的下巴,逼迫他抬起了头来,“你是不是真的准备杀我?你是不是真的想要把我干掉?”

    狌初九连连摇头后退,没走几步后背便撞上了墙。“开个玩笑……就是开个玩笑嘛!”

    见他态度尚可,姚玉容恨恨的“哼”了一声,暂且放过了他,又瞪向了白立秋:“还有你!初二年纪还小,狌初九又是个傻子!立秋你居然也跟着他们一起?!”

    听见这话,狌初九对于“傻子”的评价似有微词:“……诶!?”

    姚玉容立马回头,瞪着他没好气道:“干嘛?!”

    见她仍在气头上,少年立马认怂道:“……没事。”

    “我没有答应跟他们一起啊。”却见白立秋慢悠悠道:“只不过我问你事情的时候,他们在做这些事情而已。不过,他们又不会真的伤害到你,我也没什么好干涉的。”

    的确,以狌初九的武功,他若是真的准备杀她,在她准备踩他脚的时候,可能身子还没后撤,只不过肩膀微微一动,他的刀便已经砍下了。

    但这并不是值得原谅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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