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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字文系统能做什么-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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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也能联想的上????

    姚玉容惊愕不已。可转念一想,这也许是因为……这样神奇的力量,很容易联想到神祗,而神祗之中,如今最出名的女性,就是天山神女?

    她不禁有些哭笑不得道:

    【私聊】阮盈盈:我与她是什么关系,都和你无关。你清楚你自己如今的状况吗?

    这一次,卢湛又沉默了很久。

    【私聊】卢湛:……既然我是你的敌人,你为什么不直接杀了我?

    这样兜圈子的试探,似乎要没完没了了。

    如果双方都不能透露出信任,这样的谈话似乎无法再进一步。

    姚玉容犹豫了片刻,终于回答道:

    【私聊】阮盈盈:你曾救过我一次。

    【私聊】卢湛:……我不能放弃皇位。因为我不能将我的天下,就这么莫名其妙的交出去——它也不该成为我性命的交换品。

    【私聊】阮盈盈:即便你会死?

    【私聊】卢湛:我会坚持到最后一刻。

    ……

    夜色已深了。凤十二看着天空,近视又散光的好处,大约是能看见的星星,总比别人多出许多——因为它们会产生重影。

    啊,不对。

    他现在已经不能再叫做凤十二了。

    就在刚才,谢温告诉他,他可以恢复本名了。

    他姓萧,名凤皇。

    ……他真的叫凤皇吗?

    那明明不过是以讹传讹的谬论。

    凤十二突然感觉到了一阵荒诞,他觉得,他并不是天命之王,那个萧凤皇才是。

    哪怕萧凤皇,其实就是他自己。

    他觉得自己身边大概没有人能懂这种感觉——萧凤皇好像是一个没有人见过的模糊概念,而谢温正在要求他假扮他。

    要是谢安在的话……

    她应该能懂的吧。

    “我们该出发了。”就在凤十二忽然觉得有些可惜的时候,朱壬酉走到了他的身边,低声道:“家主已经计划的非常周密了。只要按部就班的进行,明天天亮之时,你就可以坐在皇位之上了。”

    凤十二却没有他那样坚定的信心,他从那样高远的星空中垂下视线,忽然道:“也许我会死在今晚,也说不定吧?”

    朱壬酉愣了一下,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安慰安慰他,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真情实感的在担忧和畏惧。

    好在不等他说些什么,凤十二已经朝着他微微一笑道:“我开玩笑的。”

    他轻声道:“谢安之前一直说,要做什么事情之前,不能把话说得太自信,否则容易招致上天的不满,故意叫你失败。”

    然而听说了“谢安”这个名字,朱壬酉还没说什么,一旁的巴立夏却连忙“嘘”了一声,有些不安的低声道:“别让家主听到这个名字——否则他又要大发雷霆了。”

    凤十二不置可否的低低“嗯”了一声,但看起来却并没有多么在意。

    “该出发了吗?”他转头看向自己的身后——这些都是谢家最为精锐的家将,“该出发了。”

    宵禁之中,一队黑衣玄甲的队伍宛若一条蛰伏在夜色中的毒蛇,朝着皇宫腥狠的赶去。

    作为内应的太监们打开了在深夜中紧闭的宫门,然而这仅仅只是一个开始——一个危险的开始。

    如果他们不能在侍卫们反应过来并聚集起一支军队进行反击之前,杀入寝宫,杀死卢湛,他们就将被困在这巨大的皇城之中,很容易被别人瓮中捉鳖。

    好在夜色中,这浓重的黑色给予了凤十二天然的优势——作为近视眼,他射箭从来不靠眼睛,因为如果要靠眼睛,他根本就没法射中。

    他闭上了眼睛,朱壬酉和巴立夏是他最忠实的近侍——

    他们在他的身边护卫着他,以免他闭上眼睛的时候,被别人击中。

    箭如流星,凤十二一言不发,只是闭着眼睛,不停的从背后的箭囊之中取出羽箭,搭弓而射。

    当他张开双眼之时,面前已经一片坦途——侍卫们的尸体凌乱的倒在地上,而射箭的弓手并不止他一个。不过,凤十二知道,那些咽喉之上准确无误的插着羽箭的尸体,都是他的战利品。

    他们跟随着引路的太监,朝着寝宫赶去,宛若一把想要刺入心脏的尖刀。而刚才不过是才将将刺破了皮肤。

    接下来,是血管、筋脉、骨头——然后是被保护在最后的,最柔软,也最重要的内脏。

    他们顺利的割开了血管,切断了筋脉,但啃在了一块硬骨头上。

    值班宿卫。

    这是皇帝亲信中的亲信,除了深受信任之外,更是要求身手不凡,乃是从天子亲军之中精挑细选而出的勇武之辈。

    但这已经是最后的时刻了。他们甚至不需要全部歼灭这些值班宿卫,只要牵扯住他们,让凤十二突围而出,进入寝宫,将卢湛杀死,便大局已定。

    可有一个人,却看出了凤十二的特殊地位,而死死地拦在他的身前,缠住了他。

第一百二十四章 

    凤十二的眼睛不好; 对于大多数人,如果不凑到足够近的距离,他完全分辨不出到底谁是谁。

    但就像他的箭术另辟蹊径一般,只要被他近距离看清过的脸,他就绝对不会忘掉。

    这种不会忘掉,指的是——就算对方变化很大; 他也能一眼认出。

    这是一种奇异的直觉,就像是他闭上眼睛反而更能准确的射中目标一样。

    因此; 在灯火通明的宫殿前,凤十二以弓弦绞住了对方的手臂之时; 他看着眼前的侍卫毫不犹豫的松手; 任凭手中长剑落下,并以另一只手迅速接下; 扭身反劈的时候,突然笑了:“怎么; 你这一次; 又是跟流烟一起出来看星星的么?十六?”

    那斩下的刀霎时一顿,在火光的映照下; 凤十二看得见对方微微瞪大了眼睛。

    “你是……十二!?”

    “还记得流烟吗?”凤十二却没有停下与他叙旧的意思,他语速飞快的说道:“她现在正在谢府之中,若是今晚我们行动失败; 满门抄斩之时; 想必一定有她一份。你愿意吗?”

    他并没有说谎。流烟此刻当然正在谢府; 但他只是隐瞒了此流烟非彼流烟的事实而已。

    但凤十二原以为; 就算凤十六已经离开月明楼多年,对流烟已经没有多少感情了,听见这话,至少也应该迟疑一下,却没想到,他的神色反而更加坚定了起来。

    “她不会死。”凤十六重新提起了刀,沉毅道:“我也不会让。”

    他记得年幼的时候,她将第一次试图逃跑的他从树林里带回来,那时她说:【我会一直为你祈祷,祈祷你可以做到你想做到的事情。】

    他也记得他终于逃跑成功的那一次,她悄悄地对他说:【其实我——是个妖精。】

    她才不会死在这种事情上——

    而他,既然成为了天子宿卫,就必须尽到自己的职责。

    更何况,既然凤十二在谢府,那就说明谢府与月明楼一定关系深厚!若是将他放过,谢家掌权,岂不是就是月明楼掌权??

    他好不容易才带着弟弟逃出月明楼,又怎么可以坐以待毙的看着自己重回魔掌?

    方才凤十六见事有不对,便让初七前往皇后寝宫呼救。皇后宫中侍女皆被她训练成了女兵,训练有素,亦是一股不容小觑的力量。

    只是……

    几日前皇帝落水,皇后衣不解带的在旁伺候,却被御医诊出了喜脉。因为不得受累,她只好回宫休养。可现在想想……皇后真的怀孕了吗?

    还是说,御医之中,也有着月明楼的人,想要尽可能的调开皇帝身边的人?

    然而有心算无心,跟随凤十二而来的谢家家将,人数比起护卫宫殿的侍卫又多上不少——在其他地方的侍卫还未赶来支援以前,没过一会儿,地上便躺满了奋战至死的侍卫尸体。

    就算凤十六再怎么骁勇善战,也无法一个人抵住那些消灭完对手,围拢而来的家将。

    他深吸了口气,咬紧牙关,却也不得不步步后退。

    就在这剩下的最后几个人犹如困兽一般,已经完全看不到希望的时候,凤十二已经整暇以待的被谢家家将们护在了身后了。

    他引弓射箭,凤十六便只能目呲欲裂,焦灼悲愤的看着自己身旁的战友一个个倒下。

    最终,只剩下了他。

    包围圈中,孤身一人的凤十六喘着粗气,定定的凝望着人墙之后,身姿修长的凤十二——他正默默的注视着他。

    那视线,凤十六看不出里面蕴含着什么情绪——是迟疑?是冷漠?是沉吟?还是不忍?

    他忍不住握紧了手中的长剑,可是心里却很清楚,凭着这把长剑,他能活下来的机会,已经非常渺茫了。

    以他的武功,即便是现在,杀出重围其实也并不是问题,但问题就在于,他不能走。

    凤十六可以走,因为他不过是个出身月明楼的杀手,但自从他跳入九江里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经抛弃了这个身份。

    他现在是颜弃秽。

    他是皇宫宿卫。

    只能死战不退。

    必须死战不退。

    朱壬酉没有认出凤十六,他抹了一把脸上的汗与别人的鲜血喷溅过来混合在一起的水渍,见凤十二放下了弓箭,不由得问道:“不杀他么?”

    凤十二沉默了一会儿,才回答道:“……不,先把他留着。”

    一众人虽然不解,却依然听命的将刀剑架在凤十六的脖颈之上,将他拽到了一旁。他们让开道路,让凤十二气定神闲的从面前走过,然后推开了宫殿正门,抬脚迈入。

    不过出乎意料的是,卢湛并没有如外人设想中的一样,躺在床上,不省人事。

    他坐在床边,虽然脸色苍白,身体病弱,却有一双锐利的双眼。

    他抬头看见了凤十二,然后虚弱的扯了扯嘴角,神态却并不显得如何惊慌,颇为沉稳大气,没有堕了皇者威名:“是你啊,华璧。”

    但出乎意料的是,目前仿佛占尽优势的凤十二,却反手关上了大门。

    他放下了手中的弓箭,神色居然很是恭敬的跪了下去。

    “陛下万安。”

    卢湛弄不明白,他这样的态度是为了什么。他蹙起了眉头,冷冷道:“谢卿半夜率军突入皇宫,莫非就是要让我‘万安’?”

    “望陛下明鉴,此举实乃微臣逼不得已而为之。”

    “逼不得已?怎样的一个逼不得已?”

    “虽说亲亲相隐,但谋逆除外。近日微臣听闻叔父谢温有篡位之心,心中震惊惶恐。微臣幼年曾与庶弟在外流离,见过世道不稳有多可怕!因此决心不能让叔父以一人私欲而霍乱天下,便连夜入宫护驾。”

    “护驾?”但如此离谱的理由,顿时让卢湛觉得自己被人当成了傻子。他怒极反笑道:“你所谓的护驾,便是将朕的亲军杀戮一空?”

    他方才躺在床上,难以动弹,却听得见屋外的厮杀声。虽然如今坐起来已经耗光了他所有的力气,他却依然不愿露出半分软弱。

    凤十二却理直气壮道:“他们并非陛下亲军!”

    “陛下可否知晓,谢家自从几十年前起,便设有一处专门收养援助鳏寡孤独之辈的慈善堂?但那不过只是一个幌子!谢家暗地里成立了一个名叫月明楼的组织,将孤儿训练成死士——男为杀手,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女为刺客,魅术无双——同时还有大量情报人员,每年朝外渗透。北梁早已被这些人暗中控制了,否则谢籍怎么能那么容易便篡位登基?不瞒您说,当今福王,前周皇帝的宠妃小怜,便是月明楼专门送到他身边的刺客。”

    “而南秦的宫殿之中,也不知道有多少月明楼的人混在太监宫女之中,甚至连侍卫都不能轻易相信!”

    说到这里,他诚恳道:“不久前,那名为青叶,被陛下您纳入后宫的妃子,亦是月明楼中人。”

    “所以,为了防止他们提前发难,我不得不先下手为强,一路将他们清剿。我知道,率军入宫乃是大罪,但微臣驽钝,只想保卫陛下周全,除此办法之外,再无良策。”

    听完他的话,卢湛久久没有开口。

    他此刻也是惊疑不定,莫名不已,不知凤十二所说的,究竟是真是假。

    见状,凤十二又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小小的白色瓷瓶:“陛下久病不起,都是因为中了青叶所下的奇毒‘怜香水’,这是‘怜香水’的解药。虽然不能一下令陛下恢复如初,却也能大大缓解四肢无力的症状……”

    闻言,卢湛心中顿时一喜,他沉默了片刻,心想凤十二若是想要让他死,又何必这么拐弯抹角?如今这宫殿里只有他们两人,他又浑身无力,宛若待宰羔羊,既然如此……说不定,他拿出来的,的确是解毒良药。

    而他不说话的时候,其实是在为其他侍卫赶到拖延时间。

    但看着凤十二那跪在不远处,神色从容平静,毫不惊慌,似乎并不觉得,自己会与那些赶来拱卫皇帝的军队是敌人的模样,卢湛心中的天平正在慢慢倾斜。

    那并非信任的天平,可至少,凤十二能让他活下去。

    他问道:“你想要什么?”

    凤十二却道:“自古君主如父,叔父亦如父。我无法做到忠义两全,为了保卫陛下,我杀死了自己的叔父。不敢承功,却是有罪。”

    卢湛却淡淡道:“你叔父不过是一家之主,朕却是天下之主,功过如何相抵?明明是功大于过。”

    其实这话说的并不妥当,这时候的人都以家族血缘为重,可他说的如此武断,可想而知对谢家积累了多少怨念。

    而说到这里,他的语气已经缓和了许多:“……把解药拿过来吧。”

    于是,当宫外传来了皇后的怒喝声时,凤十二搀扶着卢湛缓缓出现在宫殿门口的情形,惊呆了不少人。

    ……

    谢温死了。

    死在了红药的药下。

    整个谢家都因为谋逆一事,诛连甚广,南秦世家顿时——虽然不至于一举扫空,却也是清空了不少。

    可这其中有个度,否则过了这个度,就是逼着世家们一起造反了。

    于是卢湛就好就收,并未强硬到底。

    可是,这并不代表谢家就此从南秦除名——谢珰谢华璧,成了唯一的例外。

    也许是因为谢籍如今是北梁皇帝,南秦若是将谢家赶尽杀绝,恐怕会激怒于他,出兵开战。于是卢湛赦免了谢珰,给谢家留了个后。

    他成了谢家,新的家主。

    而卢湛扶持他成为了谢家家主,也有他间接害死了自己的叔父——外界并不知道谢温真正的死因,官方说法对外宣称,他是畏罪自杀——这对于家族比皇室更重的世家来说,是绝对不可原谅的。

    只要卢湛将此事宣告出去,没有了世家的支持,谢珰所能依仗的,便只有皇帝的恩宠。

    这是保证忠心的一大绝对。

    可惜的是,凤十二并不是谢珰。

    他根本就不在乎这所谓的名声。他也不会就此被束缚。

    凤十二想起了他们四年前,刚刚抵达谢府的时候。

    那时候还叫流烟的谢安,曾说过——战争有五法:或战,或守,或逃,或降,或死。

    人生其实也像是一场战争。

    你也只能,或战,或守,或逃,或降,或死。

    他打开谢温的书房,看见了那一卷卷的档案,嘴角冷冷勾起,挑出了写着“流烟”的那一卷。

    阮盈盈……

    她早就知道自己的身世了吧?

    他又想起有一次他问她:“若是你身处绝境,会如何选择这五法?”

    那时她说:“我讨厌逃跑,也不想投降——虽然我很怕死,但是……如果一定要选择的话,我宁愿战斗而死。”

    那是个很骄傲的人。

    不管她表面上看起来多么温和好说话,但凤十二知道,她的心与他一样,都藏着绝不会让步动摇的骄傲。

    我就是我。

    不是什么谢珰,也不是什么萧凤皇——

    而且,只有我承认凤十二这个名字,我才是凤十二。

    我不需要别人告诉我,我该是萧凤皇,或者是谁。

    谁也不能摆布我,谁也不能左右我。

    我的命运……只有我自己可以选择。

第一百二十五章 

    南秦的消息一个接着一个传来。

    听说谢温企图宫变; 却因为计划泄露; 未能得逞; 反而自杀的消息; 姚玉容并不意外。

    不过; 官方宣称当夜入侵皇宫的谢家部曲被值班宿卫拼死拦下; 等到了皇后率军赶来,全被歼灭。为此当夜执勤的宿卫死战到了只剩下唯一一个幸存者——其实还有一个人活了下来,但他没有战斗,而是跑去呼叫救援了。

    可夜卫打听到的消息却是,当夜是谢珰——也就是凤十二; 率军攻入皇宫的。

    卢湛却隐瞒下了他的名字和行为; 推出来一个叫做姜弃秽的侍卫做挡箭牌; 保护了凤十二。

    从这种种蛛丝马迹里; 姚玉容也不难猜得出来——谢温八成是他卖的。

    因为若是谢温上位; 他最多便是个傀儡。

    可凤十二不是凤惊蛰,他野心勃勃; 如何能善罢甘休?一旦谢温的架构势成; 就算是凤十二要积蓄力量; 也只能徐徐图之,说不得要花上好几年的时间; 还不能与整个谢家相对抗。

    那倒还不如与卢湛合作; 借助皇帝的力量; 让自身成为杠杆的支点; 利用卢湛将谢温的势力一举撬起。

    这当然很有风险。不过; 成功之后的收益也很大。

    转眼,凤十二就成了这场宫变中,获利最大的人。

    谢温想要利用他,以为他不过是个徒有其表的祥瑞,却没想到他那凤凰般华丽却无害的外表下,藏着多么凶狠的獠牙,反而被吞得连骨头都没剩下。

    而且,凤十二似乎与卢湛达成了什么协议——他大约是表达了忠心——否则,南秦的皇帝不会把女儿嫁给一个,率军攻入皇宫的叛逆。

    谢温的政变,凤十二的背叛,姚玉容都不意外,她唯一意外的消息,就是谢珰与卢湛的长女福安公主,定下了婚约。

    而之所以是定下婚约,不是即刻成婚,是因为福安公主如今,还不满八岁。

    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姚玉容的第一反应就是——那红药怎么办?

    可是很快,她便自己反应了过来:红药本来,也不可能成为谢珰的正妻。

    三门五姓的豪族谢家,就算是普通子弟,也不可能迎娶一位侍女,更别提如今,谢珰已是谢家家主。

    但以往,以往红药总是可以与凤十二待在一处的,他们的关系,要比任何人都更为亲密。凭着这份亲密,她纵然不是名义上的女主人,却也可以成为事实上的女主人。

    可若是将来凤十二娶了妻子……

    红药会有多么伤心和痛苦啊。

    谢家后院……又将会变成怎样尴尬与难堪的修罗场?

    如果公主真的进了门,凤十二会偏向公主还是偏向红药?

    姚玉容一想,都觉得他八成要成为重生小说里那种女主重生一次还要狠虐一把的渣男。

    需要在卢湛面前装孙子的时候,表面上八成是要宠着公主的。这种事情他拿手的很,从小不就这样,把红药哄到现在?

    红药当然不可能开心。但他私底下也许会跟她说:我与公主不过是逢场作戏,唯有你对我最为重要……

    可表面上,他还是会疏远冷落她。

    红药会相信他吗?要是她信他,她可能表面上会极力配合,对公主彬彬有礼,心里却瞧不上她,并且会嘲笑她以为自己被夫君深爱,其实不过是被利用的一个棋子。

    这样的话,公主失去了利用价值,就必然会被抛开,凤十二会重新回到红药身边,那么……重生的女主就会是公主了。

    但她也许会不信他。

    那么她看着凤十二对另一个女人嘘寒问暖,大概便会郁郁寡欢。

    重生的女主就是红药了。

    而无论哪一个女孩作为重生女主……凤十二大概都是要被虐的那一个渣……

    ……而且,姚玉容还有点怀疑——如果没有什么金手指的话,她们可能重生了都虐不过他……

    反正红药成功的几率有点小,但跟着姚玉容来到北梁摆脱他还是做得到的。

    不过公主嘛,如果重生了,倒是可以借助卢湛的力量,在凤十二羽翼未成的时候把他解决掉。

    “怎样?”见姚玉容盯着传回来的情报发起了呆来,凤惊蛰放下看了一半的《封神榜》,好奇的问道:“出什么大事了吗?”

    “谢温死了。政变失败,畏罪自杀。”姚玉容这才回过神来,回答道:“凤十二成了谢家唯一被赦免的一支。现在基本上就是谢家的主心骨了。”

    “……那小子。”凤惊蛰惊了一下,“真不愧是凤院的人。”

    “现在是自豪骄傲的时候吗??”姚玉容无奈的翻开了下一页情报,然后忽然顿住了。

    察觉到她神色有异,凤惊蛰从软塌上坐了起来,询问道:“怎么了?”

    “……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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