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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字文系统能做什么-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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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终于认出我了?”
“流……烟?”
“我不用那个名字……”姚玉容说到这里,突然又感到了一阵钻心的疼痛。
她控制不住表情的倒吸了一口冷气,嘴边又涌出了一股鲜血,语气不可避免的变得艰难和飘忽了起来:“……已经很久了……”
看着她痛苦的样子,那一瞬间,凤十六的表情变得非常难以形容。
久别重逢,故人相见的欢喜,亲手将这美好破坏殆尽的恐慌,以及难以置信的悲痛一下子全部糅合在了一起。
他的脸上好像一瞬间一起出现了许多不同的表情,最终却又定格在了一片空白茫然上。
看着他那副慌张无助的样子,姚玉容于心不忍的握住了他变得冰冷的手——她曾经牵过他的手,在小时候。
但隔了这么久,他的身体对她来说已经全然陌生,找不到一丝熟悉的感觉了。
她曾握住的是一双属于孩童的手,可现在,她感觉自己握住的是一双属于成年男性的,有些粗糙,宽大,有力,此刻却又显得如此脆弱的手。
“别担心呀。”姚玉容耐心的好像又回到了小时候,她关切的凝注着他,温柔的哄道:“你忘记了吗?我是妖精来着。我还有一条命的。”
是吗?
可凤十六看着她,就像是雄鹰被折断了翅膀一般痛苦。
他长大了,经历了很多事情。
对于小时候的逃跑经历,孩童或许会对妖精之说深信不疑,但大人们却会开始合理的怀疑——那也许只是一个善意的谎言。
那是她对他所有的祝福和祈祷。
但后来凤十六渐渐地觉得,也许他能成功,是因为他相信了自己可以成功,而不是流烟真的用了什么法术。
相信流烟是妖精,与其说是真的相信,倒不如说,那只是一种希望——希望她在他不在的地方和日子里,能平安喜乐。
希望她真的可以拥有和妖精一样特殊的力量,好能绝对保护好自己。
可她如果真的是妖精,真的拥有可以让他在水中宛若游鱼一般的力量,又怎么会被困在月明楼里呢?
这好像是一个悖论,所以真相应该是,她其实也不过只是一个凡人。
妖精这种事情,不过是她的一个谎言。
但这个和九年前一模一样的“谎言”,一下子就把凤十六又拉到了当初他与她准备分离的时候。
那时前途未卜,生死难测。
他几乎是一意孤行,但她认真的跟他说,我是妖精,有我保佑你,所以没什么好怕的。
如今讽刺的是,他们依然变成了生离死别。
她一如往昔,温柔的看着他说:“我是妖精,所以你不用担心我。”
凤十六呜咽了一声。他弯下腰去,将她紧紧地搂进怀里。
那本是他内心最为柔软的记忆,亦是他最为脆弱的软肋。可现在,却被他亲手击得粉碎。
这样的打击让他惊慌失措,六神无主。少年的脸颊紧紧地贴在她的颈侧,声音发闷,语带哽咽,却几乎只会语无伦次的恳求:“别死……求你……别死……我错了,是我错了……”
姚玉容张了张口,但她已经发不出声音来了。
她的头脑越来越晕沉,却还知道自己不能就这样失去意识。她艰难的抓住他的手动了动,当凤十六双眼通红的抬眼看向她的时候,姚玉容将他的手轻轻的放到了胸口的箭羽上。
“拔……出来。”
她用口型无声的提醒着他,却不知道他到底能不能听懂。
她用手虚握住胸口的羽箭,用尽全力比划了一个向上拔出的姿势,便眼前一灰,什么都做不了了。
——之所以是眼前一灰,而不是眼前一黑,是因为姚玉容还看得见,听得到,只是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
凤十六好像听懂了她的“遗言”,此刻按住了她的胸口,将那大概贯穿了心脏的箭簇狠狠拔了出来——他握着那箭枝的力气如此之大,刚一□□,就立刻被他握断成了好几截。
粗糙的截断面划伤了他的掌心,鲜红的血液顺着掌心的纹路滴落在地,不一会儿就把他的手掌染得鲜血淋漓。
可凤十六神色呆怔,对此好像浑然不觉,又像是全不在意。
这一幕让姚玉容看着多少有点难受,但此刻,她也毫无办法。
少女只能叹了口气,然后看向了系统的提示:
玩家阮盈盈受到箭伤,正处于濒死状态……
玩家阮盈盈正在向玩家卢湛请求一张【赖及万方】……
这就是开始四处求救了。
当一人濒死的时候,系统会问完场上此人所有的敌人和盟友,是否有人出手相救?
才轮到她自己出牌拯救自己的机会,也是最后的机会。
【赖及万方】的效果就是死了复活,没死治愈,不过卡牌限制也很大,使用过后,使用者必须恩惠万人——但以姚玉容如今的身份来说,恩惠万人其实也不算很困难。
她一向都会事先根据将来可能出现的状况调整手牌,虽然是第一次踏上战场,但对于战场的危急险恶,她一向都是按照最差的情况估算,是怎么小心都不为过。
所以姚玉容五张手牌几乎全是保命的——两张【岂敢毁伤】,一张针对南疆闷热潮湿的气候特点留下的【露结为霜】,剩下的两张都是【赖及万方】。
这让她起码有两条命可以备用。
而卢湛那边一如既往的挂机,在等他读条期间,凤十六盯着姚玉容了无生气的身体看了片刻,终于起身,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姚玉容不知道他要带她去哪里,只能希望他不会准备在这丛林里挖个坑把她埋在这里。
终于,卢湛的读条结束了。谢籍的读条开始了。
谢籍……不,凤惊蛰这时候应该还没有睡觉,所以大概也是挂机……
就在姚玉容做好谢籍那边读完条,轮到自己用一张【赖及万方】把自己救活的准备时,谢籍的读条却猝不及防的还没读到一半,就做出了反应——
玩家谢籍对玩家阮盈盈使用了一张【赖及万方】。
???
姚玉容只觉得眼前一亮,便瞬间重新感知到了四肢,恢复了心跳。
而她之前要求凤十六将羽箭拔出,就是为了避免“复活”之后,仍然带伤的尴尬状况。
若是复活之后仍是“中箭”状态,姚玉容觉得自己大概很快会再次濒死,那多少张【赖及万方】都不够浪费的。
她此刻被凤十六抱了起来,姚玉容悄悄的睁开一条缝去看,发现他前进的方向,竟然是南秦的驻军营地方向。
她不知道他为什么想要带她的“尸体”去那里,但看着凤十六那沉默阴鹜的侧脸,姚玉容犹豫了一下,觉得现在并不是“复活”的好时机。
于是姚玉容决定先去处理另一件事情。
【私聊】阮盈盈:你怎么在???
【私聊】谢籍:我为什么不能在?
【私聊】阮盈盈:现在可不是睡觉的时间。你的政事都处理完了?
【私聊】谢籍:差不多都看完了。
这些年,姚玉容提拔上来的官员们已经足够组成一套班子,可以按照她的想法对政事给出意见了,很多时候,他们给出的意见,基本上就与姚玉容的想法相差无几,这也是她放心离开北梁政事中枢的原因——凤惊蛰只要根据奏折上面给出的建议批阅个“善”或者“照办”即可。
这有点像是架空了他——不过凤惊蛰有野心才叫架空。
他看起来对于这种完全不用自己操心的生活没有什么不满。如果不是一定要做做样子,他大概早就连装模作样的审阅奏折都不看了。
【私聊】谢籍:你让我留一手的【赖及万方】,不就是为了现在这种情况么?
她的确有点把凤惊蛰的手牌当做自己的备用卡牌槽使用,不过……
【私聊】阮盈盈:是,只是……我以为你现在不在的。
【私聊】谢籍:我只有在睡着之后才能立刻联系上你。我怕我一没注意你就死在外头了,所以一有空就会睡一会儿。我连话本都没空看了。
【私聊】阮盈盈:……谢,谢谢?但是我都不知道你在……你在的时候就不能发个信息过来吗?
【私聊】谢籍:不。我喜欢出人意料的出现。
【私聊】阮盈盈:……不喜欢出声的暗中观察明明是刺客职业病。
【私聊】谢籍:所以你怎么了?为什么死了一次?
【私聊】阮盈盈:我遇见凤十六了。
【私聊】谢籍:他杀了你?!
【私聊】阮盈盈:误杀。他没认出我。我戴着头盔。
【私聊】谢籍:……
【私聊】阮盈盈:他后来认出我了。所以……嗯,就是一个误会。
【私聊】谢籍:你可是死了一次。如果没有这种神奇的神力——你可就真的死了。你不恨他?
【私聊】阮盈盈:为什么恨他?他又不是故意的。
【私聊】谢籍:……你对他还是一如既往。有时候我真是好奇,他究竟有什么特殊之处?
【私聊】阮盈盈:什么?
【私聊】谢籍:……算了。没什么,我只是想确认一下,以免将来有一天你需要我帮你干掉狌初九。
【私聊】阮盈盈:……
【私聊】阮盈盈:…………
【私聊】阮盈盈:………………
【私聊】谢籍:开个玩笑。
第一百四十一章
以凤十六的谨慎沉稳; 他原本是可以察觉到姚玉容的心跳和呼吸已经恢复了正常的。但他将她胸口的羽箭拔出以后; 抱起她的那一瞬间,他的感觉是——好像一切都结束了。
怀中的人宛若一具栩栩如生的木偶; 宛若真人,却没有生命。
她不会再动,不会再笑; 不会再说话了。
九年来的目标,九年来的信念; 就这样一下子粉碎在了面前。
他原以为自己这些年里找到了很多别的什么支柱; 他原以为自己的生命里已经有了更多更美好的事情,而不仅仅只有她一抹亮色。但现在他才发现; 她仍是不可缺少的那面承重墙。
年少时候最为黑暗的时光中; 她是唯一柔软的光芒。不可替代。
在长年的分离中,她几乎已经被美化成了一种信仰; 支撑着他在遇到危险和困境的时候; 不肯低头屈服。
于是当她倒下以后,一切好像都灰暗了下去。
一切都无所谓了。
他想过那么多次,那么多次的再见。
他们的十年之约; 好不容易捱过了最艰难; 最令人怀疑动摇的第一年; 第二年,走完了慢慢稳定的第三年; 第四年……到了终于可以让人忍不住雀跃起来的第九年了; 就差那么一点了……明明就差那么一点了。
他想那时他一定已经拥有了可以主宰自己人生的力量; 能够保护好自己想要保护的人。
可结果呢?
没有十年。
还没等到十年约满,一切就都结束了。
……
和凤惊蛰交流了一会儿现在的情况之后,姚玉容不再回复私聊信息了。这时,她感觉到凤十六停下了脚步。
——是走到之前两军相遇的地方了吗?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么猜测了,出于心理原因,姚玉容仿佛真的在空气中嗅到了一丝血腥味。
她想,也许凤十六之所以停下,是因为看见了战败方的一地尸体——而更大的可能是,那些尸体大概都是南秦的士兵。
姚玉容从未怀疑过北梁的特别小队会失败——虽然半路突然遭遇了南秦的小队的确是个计划之外的意外——但他们比起南秦的士兵来说,体力、士气、装备都占据优势,如果这都会被反击逆袭的话,那未免也太没用了。
不过……战场上的情形瞬息万变,不亲眼看上一眼,谁能保证万无一失呢……?
这么一想,姚玉容忽然又想偷偷地睁开眼睛看上一眼了。但如果被发现了的话,好像会有点尴尬——被十六抓住装死的话,还不如大大方方的睁开眼睛,光明正大的观察呢。反正他对她来说,并没有任何危险。
就在她犹豫之时,姚玉容忽然感觉自己被凤十六小心的放了下来。
少女心中顿时一紧,第一个跃入脑中的想法就是——他该不会,准备在这里找个地方,挖个坑把她埋掉吧?
那可就太乌龙了!
想到这里,姚玉容干脆的睁开了眼睛,却看见凤十六将自己放在一棵树下,而他背对着她,正跪在一个已经死去的士兵身旁。
他似乎认识那位士兵,此刻垂着眼眸,沉默的伸手阖上了对方尚未瞑目的眼睛。
满地的尸体,大多穿着的都是南秦的军服——不出她所料,北梁的军队赢得了胜利。
此刻,他们应该在蓝渊的带领下,继续贯彻他们最初得到的指令——直捣敌军黄龙。
她该去北梁的营地里和他们汇合,并给予下一步的指示……
想到这里,姚玉容靠在身后的树干上,看着凤十六的背影沉默了一会儿。
她在继续闭上眼睛假装还没复苏,还是现在就开口叫他,“提前复活”的两个选择中犹豫了一下,最终看着他哀悼的背影,少女轻轻的叹了口气,出声问道:“这是你的朋友?”
闻言,凤十六猛地转过了头来。
他对上了姚玉容的眼睛,顿时愕然的瞪大了眼睛,活像是见了鬼。
“流烟……?!”
“我说过,不用担心我呀。”看着他那不可置信,却渐渐流露出不敢相信的欢喜之色时,姚玉容忍不住也微微的扬起了唇角,弯起了眼睛,“我是还有一条命的妖精嘛。”
……
凤十六和姚玉容抵达南秦营地的时候,整个南秦营地都已经处于北梁的掌控之下了——凤十二被关押在他的帐篷里,因为身份重要——既是谢安的兄长,又是北梁皇帝谢籍的亲族——而没有被直接处死。
不过以他们对他的了解,失败的耻辱此刻大概已经把他折磨的生不如死了。
“安公子!!”而看见姚玉容的时候,蓝渊简直喜出望外。“你回来了!”
他打量着她,目光在她胸口衣服上的一片血渍上停留了片刻,可见她活力十足,完全不像是受过伤的模样,蓝渊犹豫了片刻,还是没有出声询问什么。
姚玉容连忙问道:“我来晚了吗?”
“没有晚多少——差不多刚刚好。我们刚把还有活动能力的南秦士兵们缴械不久……”蓝渊以“凭借神力,安公子做了什么都不稀奇”的念头将自己洗了一遍脑,然后松了口气道:“你的士兵——那些北梁士兵……他们不听我的命令。你再不来的话,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可他一句话刚说完,就看清了她身后的少年,顿时惊愕的愣住了,“你……他……?”
他显然还记得,就是这个少年,不久前刚率领南秦最后的有生力量,在丛林里和他们来了一场遭遇战——真刀真枪的,完全看不出任何放水痕迹。
有那么一瞬间,蓝渊还以为姚玉容被挟持了,或者已经投敌了,又或者干脆就是个卧底。
不过很快他就回过神来,意识到了这几个下意识冒出来的想法都不靠谱——
蓝渊皱着眉头看着凤十六,直接问道:“他是谁?”
“是一个朋友。”姚玉容安抚他道:“是我小时候最好的朋友。我们小时候就认识了,只是后来很长时间都没有再见……没想到我去了大梁,他却去了南秦。刚才见面的时候,一开始没有认出来,后来你们走了,我们……才不打不相认。”
事实上,如果真要较真的讲究精确的说法的话——根本就没开始“打”起来。
因为姚玉容连一招都接不下来,完全算是被凤十六单方面秒杀。
不过,凤十六很给面子,并没有戳穿她的笑了笑,甚至还带着些歉疚。
那个笑容毫无敌意,显得十分柔软,蓝渊愣了一下,很是惊讶他们之间的幼年情谊,居然可以让一个之前显得那么冷酷凶狠的人,改变如此之大:“居然还有这么巧的事情……!所以他现在……倒戈了是吗?”
这话让姚玉容看了凤十六一眼,在他的神色中没有察觉到对“倒戈”这一形容的不满与排斥后,她便忍不住微笑了起来。
这是一种一切尽在不言中的感觉,蓝渊感觉到了她对他的信心。
于是在她问道:“谢珰现在在哪里……?”的时候,他没再深究他们小时候的关系到底有多亲厚,而是回答道:“在主帐里。”
……
凤十二被严密的看守在帐篷里,不过姚玉容一看见他帐篷外面围了这么多人,就知道他肯定没被绑住。
其实她觉得把他绑住更好一点——不仅更让人放心,还节省了看守警戒的人力。
但他现在明面上的身份,总能让他得到更多的优待。
考虑到凤十二过于漂亮的外表,总是让人低估他的身手,为了防止动起手来不是对手,姚玉容带着凤十六一起进入了帐篷。
——凤十二果然没受到任何约束。
只见他甚至连铠甲都没穿,只是一袭宽松舒适的青衣,盘腿坐在软塌上。
他长发松散,似乎正在闭目冥想,根本不像是军营中的俘虏,而像是在自己家里的书房中一样放松悠闲。
不过,那无法舒展的紧蹙眉头,绷紧了的嘴唇,已经握在膝盖上,用力到关节发白的手,还是显示出了他内心的不平静。
听到了声响,凤十二睁开了眼睛,他冷冷的看着两位不速之客,俊美的容貌让他看起来就像是一位冷峻尊贵的神祗。
“是我。”但姚玉容知道他大概看不清自己到底是谁,干脆开口说明道:“还有十六。”
“是你。”凤十二怔了一瞬,旋即自嘲的“哈”了一声,“居然是你。”
“显然你们的情报传递不够及时。”姚玉容淡淡的回答道,“这次是你输了。”
“我没有输。”凤十二一字一顿,竭力忍住那不甘的怒火反驳道:“若不是那场大雨……”
“好了,好了,我知道,此天之亡你,非战之罪嘛。”姚玉容并不在意的借用了项羽的名言用在此处,“但不管怎么样,你还是输了。”
“那你想怎样?”凤十二阴沉的看着她道:“杀了我?”
这倒的确是个问题。
姚玉容不动声色的看着他,沉默着没有回答,心里却在想:
要怎么处置凤十二呢?
杀了他?
但他真的罪大恶极到了这份上吗?
他们两个……真的是不死不休的仇敌吗?
好像都不是。
但就这么放了他?
好像也不行……
“我还需要你做一件事情。”
既然暂时想不出办法,姚玉容决定先把无法回答的问题放到一边。
“我需要你离开红药。”
闻言,凤十二微微挑了挑眉头。
“离开红药?”
“你根本不是真心喜欢她。利用她利用了这么久,也该够了。不要一直耽误她。”
凤十二盯着她,却说:“你怎么知道她不是喜欢被我利用?你又怎么知道,你这样做,不是在自以为是的伤害她?你觉得她值得更好的?那也许我就是她值得的最好的呢?”
他的语气之中带上了些许嘲讽:“她喜欢我。就算我不喜欢她,你也只是个干涉的外人。你以为她知道你让我离开她,会感激你吗?”
“我不需要她的感激。”姚玉容很坚持,“我只知道,没有真心的感情,是不会带来幸福的。”
“幸福?那你呢?”凤十二看向了她身旁的凤十六,眯起了眼睛,轻笑了一声道:“你的真心在哪里?你边上这个傻子这些年来一直念着你想着你,我看得出来,他喜欢你。那你喜欢他么?还是说,你的真心在麒初二那里?他和你朝夕相伴,同吃同住了九年——你注定也要离开一个的。怎么,你准备离开谁呢?”
第一百四十二章
姚玉容皱起了眉头,不满道:“偷换概念; 胡搅蛮缠这种事情; 我还以为以你的骄傲; 是不屑于这么做的。”
“是吗?怎么; 我们说的不是同一回事吗?”凤十二好像重新找到了自己的节奏,平静了许多:“你也是在月明楼里长大的; 竟然相信男女之间拥有所谓的真心; 才能得到幸福?”
他刻意强调月明楼的出身; 似乎在向凤十六提示什么——他知道凤十六有多么厌恶和憎恨月明楼。就算年少时他们曾有一段亲厚的关系; 但他难倒就不忐忑分开后的这些年; 一直待在月明楼里的少女会被扭曲和污染?哪怕表面上看起来依然纯洁如初,但红颜坊出来的女人,最为擅长的就是伪装。
他难倒就不会怀疑; 自己是否正在被人欺骗?
他难倒就不会思索,也许姚玉容还藏着另一副面孔?
但凤十六看着他,神色毫不动摇。
这让凤十二心中愕然; 面上却不露分毫。
他不信他居然能信任她,信任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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