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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字文系统能做什么-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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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走了出去。
“你也是什么都敢说!”他一走,坊主这才恼怒的瞪了一眼药姑,“当年的事情好不容易才过去了,你还提起做什么!?”
“唉,我……”药姑苦笑着叹了口气,乖乖认错,“在学院里当教官当久了,就不免松懈了。”
“那件事情……”但也有年纪轻一些的教官,忍不住好奇的问道:“是真的吗?他亲手杀了自己的搭档?”
药姑偷眼瞧了一眼坊主,见她没说话,便忍不住又多说了一些:“……当年他和惜玉院的飞雪,是多么惊才绝艳的一对啊……凤院和惜玉院,强强联手,珠联璧合……结果最后闹得血溅五步。他杀了飞雪,飞雪拼尽最后的所有力气,废了他一只眼睛。他们原本前途一片光明,两院都寄予重望,甚至连楼主都对他们倍加青睐。结果一个英年早逝,香消玉殒,一个从此跌落凡尘,在底层打滚,蹉跎光阴……”
……
姚玉容一推开门,准备出来透透气,就瞧见凤惊蛰从一旁走来。她心中不禁暗呼一声晦气,连忙低头避让到了一边,只想要他快些走过。
没想到他却叫住了她:“喂。”
姚玉容万分不情愿的发觉,他叫的人正是自己。
她咬着嘴唇道:“……是?”
“你们班上,是不是有个叫凤十六的?”
“是……”
但凤惊蛰问了几句后,却发现姚玉容一直不肯抬头,他不禁道:“你又不是侍女,一直低着头做什么?”
他嗤笑了一声:“被你们教官瞧见,还以为我不要脸欺负小女孩。”
“……”
“怎么,是觉得我长得太可怕?”
“……”
“啧。”大约是觉得没意思,凤惊蛰不耐烦的弹了弹舌头,“去把凤十六和他的搭档给我叫出来。”
第十八章
姚玉容这才抬起头来,看了他一眼。
她不能露出破绽,就不能在他面前表现的太过异常。
作为一个穿越而来的人,所谓的灭门之恨,如果说她感同身受的话,那当然是假话。
她对月明楼和凤惊蛰,与其说是切肤之恨,彻骨之痛,倒不如说,只是单纯的害怕和愤恨。
——那是种感觉自己的生命得不到保障的害怕,和有人竟然可以随意掠夺他人生命的愤恨。
但如今她身在红颜坊,成了惜玉院的流烟,而不再是阮盈盈了。
不管是月明楼还是凤惊蛰,都不可能再像她刚刚穿越而来的时候一样,可以随便的将她杀死。
这么一想,那种见到凤惊蛰后,陡然浓郁起来的害怕,也不是不可以缓解。
姚玉容转身进了房间,深深的吸了口气,不小心呛了一口的药味,忍不住咳嗽了起来。她叫了凤十六一声,就和有些疑惑的凤十六一起,又站在了凤惊蛰的面前。
“你就是惜玉院的流烟?”这下,轮到凤惊蛰有些惊讶的挑了挑眉毛。
以他的印象,惜玉院的女孩儿个个都像是狐狸成了精似的,从小就巧笑倩兮,一张口就跟吃了蜜一样甜,三两句话就能哄得人找不着北。
这么看来,如今……却是出了个异类?
姚玉容却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她朝着他礼貌而不失尴尬的笑了笑,重新捡起了自己那沉默寡言·内向怕生·青涩腼腆·低调做人·流烟的人设。
凤惊蛰盯着他们看了一会儿,想起以往凤院与惜玉院那锋芒毕露的气质,不禁忽然有些感慨:“你们倒是……看起来一点也不像凤院和惜玉院出来的人。”
这当然不是说,凤院出来的人,得像凤十二那样,在一众人间皎皎若明月才对,而是作为精英,凤院的人即便不言不语,站在那里,也自有一股凌厉的利落之意。
无缺院是楼主手中的利剑,而凤院则是万剑之剑。凡是神兵,自有一股凛冽剑意,不可轻掠。
凤十二倒是让人不敢轻掠,但他那不是剑气,纯粹是长得太好看,让人自惭形秽的退避三舍。
凤十六呢,则是身上有一股郁气,仿佛利剑生锈,明珠蒙尘,虽然看得出璞玉之姿,但需要磨练的时间还长着呢,不够令人惊艳。
而姚玉容,她的长相不愧惜玉院的名头,实在令人眼前一亮。但见面之时的应对处置,却少了些玲珑圆滑。
惜玉院的姑娘多以长袖善舞,善解人意著称,每一代都为同届女孩之首,可姚玉容,却似乎隐隐有意藏拙,凡事不爱出风头,总是跟自己的搭档一起,避开人群,孤僻的藏在角落。喜静不喜闹。
两人都十分低调,低调的一点都不像是从凤院和惜玉院出来的。
与之相比,麒初二和仙儿,更像是以往凤院与惜玉院的常态。
但凤院最重要的,说到底还是武功。
“过来。”凤惊蛰对着凤十六道,“我来看看你的水平如何。”
他如今的语气听起来平平淡淡,毫无危险之意。虽说姚玉容见到他的第一面,第二面,他看起来都像是个天生嗜血好杀还心理变态的反社会人士。可在外人眼中,他是阎王的使者,是双手染血的刽子手,但在月明楼内,他看来……不过只是个平常的人,对待旁人,有亲有疏,有喜有恶。
果然是……阵营不同吗?敌对和友好的区别,竟然能这么大。
姚玉容一边在心里添加关于凤惊蛰的更多信息,一边感叹人性的复杂。
一些人在某些人眼中是恶魔,在另一些人眼中,又说不定却是天使。
她如今还没能想清要怎么跟凤惊蛰相处,只能低着头沉默不语的跟在凤十六的身后,一起走向了后院。
蠃初一的尸体,正静静的停放在角落之中。
凤惊蛰突然问了她一句:“介意么?”
姚玉容吃了一惊,不知道他问的是什么:“咦?”
凤惊蛰朝着角落的尸体扬了扬下巴,“那个。”
姚玉容这才挂上礼貌的笑容,“哦”了一声,摇了摇头道:“没关系。”
“挺好。”他点了点头:“不像其他惜玉院的……那个叫小怜的是你姐姐吧?哼,瞎讲究。”
姚玉容顿时“好奇”的睁大了眼睛道:“你认识小怜姐姐?”
凤惊蛰却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皱了皱眉头,没有回答。
他站在了凤十六的面前,却没有拔出腰间的长剑,而是拔出了长剑旁的一柄匕首。
“若是用剑,我怕伤着你。来吧。”
凤十六犹豫了一瞬,便干脆的拔出了自己的剑,攻了上去。
他的招式又狠厉又凶险,在气势上便能压的许多人心生怯意。凤惊蛰眼中一亮,有些意想不到的“咦”了一声,但他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只是用匕首随意的挥舞,便将所有的攻势都挡了下来。
而凤十六的攻势又急又快,与之相比,耐力和后劲便略有不足。不过一会儿,他便已经有些气喘起来。
他的攻击开始变得缓慢,力道也渐渐减弱,架势更慢慢的变了形。
和一个成年人相比,凤十六未免年少体弱,不过几个回合,便被夺去了利剑,反过来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这种程度么……”凤惊蛰沉吟着,考虑起了训练的强度——凤院一向是无缺院的院首,他理所当然的将凤十六的水平当做了标准。“在你这个年纪来说,还算可以了。”
“不过,若想要护住自己和你搭档的周全,这点水平还差得远。”他收起匕首,笔直挺立着,看向气喘吁吁,面上还残留着惊悸之色的凤十六,将剑还给了他,淡淡道:“马上就要开始新的课程了,如果你的搭档做的事情被人知道了……你们恐怕很快就要被群起而攻之了。”
听了这话,姚玉容和凤十六都是一愣。
“我在月明楼里也有一些年了,”凤惊蛰却看向了姚玉容,似笑非笑的继续道:“不过,我见过的人里,倒是很少有你这么胆大的。”
姚玉容不知道他都知道了些什么。她面上稳如老狗,下意识的露出了疑惑的笑容,心里却慌得一逼。“什么?”
“午饭中的菜肴,是红颜坊的女孩子负责的,但米饭不是。每个班级的米饭,都是由学院的大厨房统一煮好分配到各个班的。有很多学生会觉得,学院发放的米饭应该是有保障的——但其实并没有。”
凤惊蛰望着姚玉容,慢慢道:“菡菡是因为羞怒的想要报复,你……却能毫不犹豫的对所有人下手。”
“你波及到了所有人,就不怕别人学了这招走,自己最后,也被闹得永无宁日?”
原来只是在说下药这件事情。
姚玉容心中不动声色的松了口气,面上显得很是认真道:“但是,完成任务才是最优先的。”
这个回答,让凤惊蛰皮笑肉不笑的轻哼了一声:“你和菡菡两个人都在饭里下了毒,才搞出了这么严重的事情——那具尸体的出现,你不觉得你也要负责么?”
姚玉容这次回答的更干脆:“不觉得。”
凤惊蛰眯起了眼睛,“为什么?”
“我做的事不会让他死。”
“但你若不做,他就不会死。”
这笃定的扣屎盆子的语气,让姚玉容忍不住有些火大了起来,她忍着怒气道:“不考虑菡菡的因素,我做与不做,蠃初一都不会死,所以他死了,并不能怪在我的头上。你若是指责是我害死了他,那就像是你父母生你养你,有一天你被人杀了,难倒还要怪你父母将你生出养大?因为你不出生,就根本不会死嘛!”
姚玉容本来就对他没有好感,这时没忍住顶撞了回去,当即掉头就跑。
“嘿……”凤惊蛰猝不及防,竟然被人反套路了一把。他看着姚玉容跑走的身影,又忍不住“啧”了一声,“这伶牙俐齿的……果然还是惜玉院的人。”
他原本想着,若是这女孩心中过意不去,他们的对话就该是这个样子的:
“你不觉得你也要负责么?”
“我……我心中也很是不安。”
“那你干脆把全天下人的死都算在自己头上好了,蠢货。”
而若是这女孩完全不放在心上,他们的对话就该是这个样子的:
“你不觉得你也要负责么?”
“不觉得。”
“为什么?”
“又不是我杀了他,他死了与我何干?”
那他就要冷冷的看着她,教训道:“那我杀了你,是不是也无关紧要?对待同门,如此凉薄,需知你们相互竞争,却也要相互扶持!无情狠毒之辈,又能活到几时?”
原本,凤惊蛰是觉得,流烟看起来娇娇柔柔,和和气气的,出事之时,又一马当先抢救同伴,恐怕不会是后者,结果没想到,她比他想象中的,还要理智清醒,根本不需要开导。
“十六,”他看着搭档一言不合拂袖而去,单独留下有些懵逼的凤十六,忍不住拍了拍他的肩膀,“以后遇到事情,多听听她的意见。”
可说到这里,他顿了顿,又补充道:“……不过,也要小心莫被她牵着鼻子走。”
但是,就算现在提醒了,该被牵着鼻子走的时候,大概还是会被牵着鼻子走吧……
无缺院里,被自家搭档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人,还少么?看着凤十六如今仍然有些懵懂的眼神,凤惊蛰忽然叹了口气。
“算了,各有各的烦恼,也各有各的幸福与孤独。听天由命吧。”
……
凤惊蛰没有想过姚玉容对自己会有什么别的感想。
因为……他杀的人太多了。
阮家庄不是最后一个,也不是最特殊的一个,尽管他知道,阮家庄的女儿被送入了红颜坊,他也懒得去问是哪一个。
月明楼的规矩就是如此。入楼前是敌人,入楼后前尘皆非,以前的一切,都不必再提起。
而若是对方还记事,自有红颜坊的人监督,对方要是想向他复仇,那也得先问问他手中的剑。
因此对于姚玉容,他的想法很简单:
惜玉院的女孩子。(可能会被自己的长相吓哭,要当心语气不能太凶。)
凤院这一届的男孩子的搭档。(啧,这一届的凤院是和惜玉院杠上了么?听说四年级也有这么一对。)
月明楼的后辈。(珍惜他们现在的单纯吧,如今他还能把他们□□的瑟瑟发抖。以后出完任务,一个个就可能变成甩都不甩他的老油条了。)
性格有些古怪。(可能要迈入青春期了。最难搞的年纪。很烦。)
而姚玉容跑走之后,也感到十分苦恼。
——她到底该用什么态度,面对凤惊蛰?
她讨厌他,畏惧他,如果长时间的被他盯着,或者看着他,就会忍不住的想起她刚刚穿越而来之时,所见到得血流满地,一地尸首的画面,而开始脊背发凉,全身发抖。
那当然是很可疑的!
但是,凤惊蛰长得就很吓人,性格也不讨人喜欢,如果强行显得平静镇定,那会不会也显得有些反常?
——毕竟仙儿和麒初二,刚才在“病房”里和她聊天时,就充分的表露出了对他的反感和排斥。
也就是说,讨厌他,害怕他,不是不可以,但问题是,所有的情绪都要对“流烟”来说,非常自然才行。
最重要的,就是要自然。
她如今已经不是可以装傻充愣的三岁了,可以一言不发,便能平安度日。
但……怎样才是自然?
第十九章
姚玉容一个人回到了“病房”里,却发现大家已经散了。
有侍女告诉她,刚才药姑来宣布,明天放假一天,后天就要开始新的课程,大家就都回去了。
姚玉容正好需要时间来清理与凤惊蛰的相见所引发的思绪,便也干脆的回到了惜玉院中。
青叶似乎一早就知道了学校里的消息,她一回来,她便已经准备好了热水和一些清淡滋补的甜粥小食。窝心温馨极了。
姚玉容洗去一身药气,换上新的衣裙,擦着湿漉漉的长发,感觉身上清爽舒适了许多。
她坐在餐桌旁,尝过可口的甜粥和小食,不仅是身上,胃里心里也仿佛暖和了起来。
青叶温柔的摸了摸她的长发,安慰道:“我们流烟今天受累了。”
她这些年来,越来越像当初小怜的样子——越来越温柔,越来越体贴解意。
而惜玉院,也的确是一个平静,安宁的地方,可以为她遮风挡雨,又好像真的可以将她庇佑。
都说人心都是肉长的,即便是块石头,一直捂在胸口,也该焐热了。
无论怎样,这些年来,青叶对她一直都很好……
可是……
“青叶姐姐,”这么想着,姚玉容朝着她笑了笑,不肯再继续深想下去道:“我们来了一个新老师。”
青叶脸上的温柔不变,“我知道,叫做凤惊蛰,对吗?”
“他人……好吗?”
青叶露出了沉吟的神色,“……怎么说呢……总之,他既然成了教官,那么你好好听话,他也不会对你怎么样的。”
“听说,”可姚玉容并不满足这种浅层的消息,“他和小怜姐姐认识?”
“你从哪里知道的?”青叶惊讶的笑了,“他辅助过小怜姐几次任务。那时候,小怜姐的搭档另有任务,一时半会赶不回来,他没有搭档,又熟悉惜玉院的行为作风,就组成了临时搭档。”
姚玉容好奇道:“小怜姐觉得他怎么样?讨厌吗?”
“小怜姐……说他很可靠。”
“可靠?”
“说是跟他搭档,容易被宠坏。”
这个意外的字眼,让姚玉容的语气讶异的提高了八度:“宠坏?”
“据说是,脏活累活闷不吭声的就干完了,从不需要小怜姐操心旁的事情。因为这个,小怜姐的搭档回来后听说了她的评语,还要冲过去找凤惊蛰打一架,小怜姐气的好几天没搭理他。把他逼得差点没负荆请罪的跪在惜玉院门口,这才给了他一点好脸色。”
“小怜姐的搭档是谁啊?”
“无缺院九尾狐院的九乙辛。你没事离他远点,只有小怜姐姐能制住他,别的人一靠近,准要被他坑的哭都哭不出来。他现在和麒麟院的麒丁卯争着想当无缺院的院主,说实话,如果凤院凤惊蛰没出事,哪有这两院的事情。”
“凤惊蛰……他出了什么事?”
“……他具体怎样,其实我也不清楚。”青叶顿了顿,叹了口气,“我只知道,小怜姐姐……当初也有个姐姐,叫做飞雪。她和小怜姐姐的情形,与你和红药有些相似……飞雪和凤惊蛰组成了搭档,小怜姐姐那时候视她为榜样,也想学她,处处争得第一。但她可不像你,同届之中,没有另一个凤院的搭档能选。”
“当时,九乙辛自己找上小怜姐姐,说要当她的搭档,小怜姐姐一开始不愿意,不大看得上他。但他死缠烂打,厚着脸皮贴着她,小怜姐姐那时候跟我说,她都被他气哭过好几次呢。可谁知……世事难料……现在看来,真是说不清怎样才是好的。”
“飞雪姐姐和凤惊蛰……处的不好吗?”
青叶摇了摇头。“没听说过他们有什么矛盾……但其实,搭档之间的事情,也只有搭档之间心里清楚。总之,在飞雪执行完一个颇为重要的任务之后,她就死了。楼里都说,是凤惊蛰杀了她,他也没否认。虽然他后来也执行过几次任务,但谁都知道,楼主已经不信任他了。”
“药姑老师似乎很讨厌他。”
“她们啊……”说到这里,青叶忽然带着些嘲笑意味的笑了笑,“她们都是不能成功毕业,出不了任务的人。但是啊,却一心想朝着我们这些正儿八经毕了业的人靠近。但谁会理会她们呢?她们觉得我们肯定讨厌凤惊蛰,就显得很排斥他,可就算有关系,那也是我们惜玉院的事情,跟她们有什么关系?要我说,她们讨厌凤惊蛰,都还不够格呢。”
说到这里,青叶盯着姚玉容,宛若前世那些虎爸狼妈般,严厉道:“所以流烟,你可不能掉以轻心,如果你以后不能成功毕业,不仅我们惜玉院的人都抬不起头来,你以后就要像你们老师一样,被人瞧不起了!”
“呃……”姚玉容一时语塞:“好……的。”
而第二天的休息日,红药终于回来了。
她进门的时候,姚玉容正在竹林里抚琴。虽然是休息日,但只是不上学而已,在家还有各种一对一的特长班培训呢!
青叶说,在竹林之中抚琴,琴声之中,才能蕴生出琴意。
但姚玉容却只觉得自己的手指都快要弹断了。
红药兴冲冲的循着琴音冲了进来,脸上洋溢着格外兴奋的神采:“哈!我就知道你们在这!”
姚玉容也大喜过望,连忙将琴往旁边一放,站了起来,“红药!”
“听说你们班上出事了,教官给我们放了一天假,让我们回家来看看。”红药抱起姚玉容,亲热的转了一圈,“还好你没事!我可想你了,你有没有想姐姐我呀!”
姚玉容真情实意道:“想!”
可随即她便又忍不住嗔怪道:“你说你想我,那你还现在才回来?”
“课业繁重啊。”红药霎时垮下了一张精致的小脸,“不是我不想回来,实在是没办法回来……给你看我的手。”
她抬起一双十指白皙柔嫩的芊芊素手,姚玉容却瞧见她的指尖满是针眼,顿时惊道:“这是怎么回事?”
“刺绣课呀。”红药苦着脸道,“你不知道,我们住在后山上的小屋里,换取一日三餐,都要靠刺绣或者搭档打猎打回来的猎物,去给教官交换,才有东西吃,衣服穿,而且还只能换柴火,烧水煮饭都要自己来呢!哪比得上你住在家里轻松呀。”
“啊!”听到这里,姚玉容顿时露出了“畏惧”之色,“这么苦啊?”
“苦是苦了一点,不过,也有很好玩的地方。”红药连忙安慰她道:“反正,我觉得和十二住在一起,挺有趣的!但是有很多人,都跟自己的搭档大吵了一架呢。”
听到这里,青叶立刻咳了一声。
红药顿时露出了小心翼翼的神色,她瞧着青叶,悄悄道:“我听人说,流烟的课程改了,明天就跟我们一起上野外训练课程了,这些规矩都是老师们第一天就会说明的,我,我现在告诉她,也没什么吧?”
青叶无奈道:“你什么时候能把你的嘴看的再牢一些?”
见她不予追究,红药又笑了,“哎呀,在外人面前,我肯定什么都不会说呀,可是流烟不一样,流烟是我的妹妹呀!”
她真挚而又赤忱,但正是因为如此,每次都能叫人心情复杂。
青叶笑了笑:“那你们姐妹俩说说话吧,我去给你们弄点吃的。”
红药欢呼道:“青叶姐最好了!我想吃甜酒小丸子!这些天在山上可馋死我啦!”
姚玉容连忙跟着喊了一声:“我也想喝甜酒!还要桂花糕!”
“桂花糕吃多了嫌腻的!”青叶摇了摇头,“不能配甜酒,给你配茶吧。”
姚玉容孩子气的鼓了鼓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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