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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女相师-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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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
我垂着眼,“没换洗的……”
“……”
连隽没说话,手朝我送了送。“喏~”
大号的手拎纸袋。
里面还有单独包装的卡通袋子。
我拿出最上面一小盒子里的东西就愣住了,“你出去给我买……”
小内内了?!!
“嗯。”
连隽大方的点头,“猜到你会不舒服,再加上,你家的环境我心里有数……怎么,有问题?”
“不是……”
我臊的啊,“你这怎么挑的?”
虽说就是我平常穿的那种纯棉学生款,但连隽买的不是那种净版的,带图案,手上的这条,前面有蕾丝蝴蝶结,后面则是火烈鸟?
小清新~?
“正常挑,我主要看材质。”
说着,连隽唇角还微微翘了翘,“儿童么,自然要选儿童款,怎么,要不我帮忙?”
我闷着脸,“不用!!”
拎着那袋子就进了洗手间,连隽还在门外提醒着我一些注意事项,水温不要过热,时间不要过长什么的……
我没好意思回话,看到袋子里除了内裤还有贴身穿的绒裤,查了查内内数量。保守估计,夏天前都不用买新的了!
“那个……连隽?!”
我脱下外套还喊了一声,“你在不在!
“在。”
磁声一出,我心就安了,抬眼看了看天花板,“你别走啊!就在门口站着!和我说话!!”
就怕洗到一半儿在掉下来什么,手啊,脚啊,脑袋啊。
我承受不住!
现在想想,有天医星在是好,谁说阴阳师不需要安全感的!
“好。”
连隽回应着,身体好像在外面斜倚着门,“蛮蛮,你知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我调试着水温,有些听不太清,“什么啊!你说话大点声!!”
“你长大了!”
连隽提着音儿,我手在花洒下的温水里,脸,则透过浴帘看向门口的位置,大声的回着,“所以呢!”
“可以出连续剧的续集了!!”
“……”
我唇角一抿,憋着笑,“听不懂啊!!”
“不用再点儿童套餐了!!”
“……”
我还是笑,“我喜欢吃!!”
乐意!
“可以嫁给我了!!”
“美得你!!”
“祝蛮蛮,我打赌你不敢不答应!”
我学着他说话的方式,“理由?!”
“你要是不答应,我就把你这糗事说出去!”
“你敢!!”
我来着劲儿,“我打你啊!”
连隽应该是在门外笑,过了一会儿才提声应着,“要不然你现在打?咱俩面对面?!”
“没门儿!!”
许是没开换气的关系,浴室里,很快就溢满了热气,水流轻缓而过,很暖,这大概是我人生中冲的最特别的一次澡,门外陪聊的人,更暖。
……
我把换好的洗完装到小袋子里才出去。
在祝精卫的概念里,钱来的,就不能扔了。
门一开,连隽还在等我,身体斜依着门框,“怎么,才舍得出来打我?”
我抿着嘴笑,头发还在肩头披散着,“你不怕疼啊。”
“怕。”
连隽眸光里闪烁着笑意,在我身前站定,幕地,看了我身后一眼。“哎,怎么有东西啊~”
“你也能看到?!”
不会吧!!
我一惊一乍,“没啊……”
脸刚转回来,唇上就是一软——
没动,连隽就微俯着身在我面前,眸眼与我,只有寸距。
我直看着他眼里傻了一般的我,愣愣的,感到腰间被他一揽,如有电过,“哎!有那啥!!!”
血花飘飘那啥萧萧啊!
连隽没在动,唇角微翘着。眼仔细的看我,呼吸划过我的鼻尖儿,“蛮蛮,好看。”
“……”
我喉咙紧着,手上握紧袋子,“这事儿……你不许说出去……”
连隽没答话,就这么看我,指尖还拨了拨我脸旁的头发,“真是个小二百五啊。”
“啊?”
我没懂,“你会不会说?”
离得太近太近,说话,唇都会轻轻的碰触着……
浴室里的温度好像是蔓延而出。带着周遭的气息都暧昧缓缓~
“呵~”
连隽发出一记低低的笑音,扯住我的手,眸光璀璨如星,“来,我给你把头发吹干……”
……
我没在说话,看着镜子里的连隽在我身后认真细致的帮我吹着头发,他的唇角带笑,手很漂亮,人,更漂亮。
风筒发出嗡嗡的声音,可周遭的空气却很安静,我慢慢的开始傻笑……
此时,此刻,如此一生,莫不静好。
“笑什么?”
连隽放下风筒,还在后面仔细的看我,“是不是和我一样期待连续剧的续集,嗯?”
“续集?”
我忍不住的笑,故意揉乱自己的头发,把留长的头发挡在脸前,回身就僵尸一样的抬起手,”连隽,你看我像不像贞子……这连续剧的续集其实是鬼故事……”
连隽由着我的闹的样子,拽着我的手臂直接放到他的腰间,自己的手则抬起来拨开我眼前的头发,音儿轻轻的,“本来就是鬼故事,祝精卫,是个能耐很大的小先生……”
“是吧!”
我扯着嘴角,这一折腾,心情好了,肚子也不疼了,“你现在知道我本事了?我告诉你,我还有个别名!女!相!师!真的!我看相真的很准的!”
连隽没动,眸眼深着,唇齿轻启,“抱歉,我只会记住你一个别名。”
“祝蛮蛮?”
“不。”
连隽眸眼微狭道,“……连太太。”
☆、第178章 自是浮生无可说
回去时已经是夕阳满天——
脑袋晕乎乎的,在酒店里和连隽聊了很多,但愣是是啥都没记住!
被他那声连太太给炸懵了!
举手投降哈~
“蛮蛮,过几天我让老李给你送点汤药……你在听我说话没?”
车子在巷口停稳,连隽侧脸看向我,“想什么呢。”
“啊……我听着呢!”
想啥?
想你呢呗!
我不自在的,“那个,什么汤药啊?还是小建中?”
“温经汤。”
连隽淡声说着,“温经散寒,养血去淤,可治疗经期腹痛,我让老李每天都……”
“不用!”
我晃了下手,“不用每天送,太麻烦了,不都是熬好的么,我可以隔水加热稍微温温喝的,一天三次,我知道的!”
有过经验!
“也好。”
连隽颔首,“肚子还难受吗?”
“不难受了……”
聊这个我就脸红!
“需要注意的事项,需不需要我给你再说一遍。”
“不用了……”
垂下脸,我来还是他来的,“我都记住了,就是不碰凉的,不吃凉的……”
以前其实就知道,任心就念叨过啊!
“连隽,那这个温经汤……有歌诀吗?”
“有啊。”
连隽轻笑着,“要学?”
我点点头,“听听呗。”
想和他多待一会儿。就一会儿。
“温经归芍桂萸芎,姜夏丹皮及麦冬,参草扶脾胶益血,调经重在暖胞宫。”
连隽耐着心,“歌诀里的,就是吴茱萸,麦冬,当归,芍药,川穹,人参,桂枝,阿胶,牡丹皮,生姜,甘草,半夏,本方中的吴茱萸、桂枝用来温经散寒,通血利脉,共为君药,当归川穹活血祛瘀,养血调经,共为臣药……”
夕阳淡淡,车外是满地霜华,车内是惠风和畅,温暖如玉。
“记住没?”
“没……”
我可好意思了,手托着下巴,眼巴巴的看着他。“再教我一遍。”
连隽忍俊不禁的,启唇又说了一遍,“怎么样?”
“还是没记住……”
我抿着嘴笑,歪着脸就是看他,“连隽啊,你说这么难得东西,你是怎么学会的?”
还不是纸上谈兵,号脉下药都可以。
不服不行。
“你呢?”
连隽反问,“你那些法术,推理,符咒,应用……怎么得来的,谁教你的?”
“额……”
我咝了一声,“我这个就比较复杂了,一方面是从小看大奶奶做的,另一方面,是梦里的祖师爷教我的,但是他教的过程中我都听不清的,得后面,就是破完之后,才会记住,就像是出血啊,破皮啊,或是今天,我不是来那什么了么……就会运用了……”
连隽静静的看着我,“破?”
“嗯!”
我点点头,“各种破的,通俗理解。就是得倒霉啊,受伤啊,难过啊,伤心啊……乱八七糟的,越倒霉吧,我这道法上,就会越厉害……”
忽的,连隽握住了我的手,“蛮蛮,不破行不行?”
“……”
我怔怔的,心一下就酸了,扯了扯唇角,“你在我就不会疼了!”
治疗么!
“天医星?”
连隽琢磨着我的话,“所以。你先前说的不合,就是在这,我会让你破不成?这不是很好?哪里还会不合?”
“不是……”
我抓耳挠腮的,这玩意还挺复杂的,“不是破不成,是按理说,我破完就得有威力了,但是你离我近了吧,那这威力就得打折,效果出不来,跟破不破不挨着,那我要是倒霉,怎么都得倒霉,是不是?”
连隽眸底有些复杂,好半晌,才张了张口,“是不是,你不做那个先生,就没事了?不用在乎这些了?”
“额,可能吧……不知道……”
这一点,我也不确定!
“可我得做先生啊!”
我强调着,“我已经入门拜师了……连隽,你说每一个人,是不是都得发挥他的长处,我很喜欢做先生这个过程的,就像是孙姐的宝宝,她最后的那身姐姐让我觉得我特别值得,特别自豪,我真觉得,没有任何一件事,会比这个过程更令我……”
“我支持你。”
连隽低低音儿,眸底莫名水润,:“只要你喜欢,我支持,也会配合。”
我笑了,没在多言。
心很放的,感觉什么都不用说了,他懂,懂就好!
真好!
“反正……”
连隽顿了顿,“大不了下次小爷还去厨房……这样,不就可以了?你的法术,就不会打折了。”
“嗯。好!”
我傻笑着,想起在孙姐家让连隽去厨房时自己的样子,这要是被李哥看到,是不是又得捡乐?
他家遇事眼皮儿都不眨的小爷,一竿子就让我支走了!
连隽还不敢有脾气的!
“那……我先回家了。”
“就这么走?”
连隽眉头一挑,“歌诀学会了吗?”
“额……”
我瞄了他那侧的车窗一眼,“哎!那不是李哥么!!”
“……”
连隽不动,墨眸仍对着我,笑意轻轻,那个意味儿!
“连隽!你看啊!李哥!”
我急着,伸手还指了指,怎么不上套呢,“李哥好像还要和你打招呼呢!过来了!你快看!”
连隽翘着唇角,这才慢悠悠的转过脸,我见状就欠起身子,本想偷亲一下就跑,谁知道连隽的脸都没待侧过去,‘歘’~的一下又回来了,速度快的,直接搂住我的后脑,盖章一般,唇瓣狠用力的就贴上了!!
“……”
清朗迎面,当时就是窒息,玩这个?!!
我有些麻,手推了推他的肩膀,发出细细碎碎的音儿——
连隽的眼睛睁着,眸底的红润逐渐划开,搂着我后脑的掌心还在发力……
这给我憋的!
“松……”
要上不来气儿了!
我手胡乱的推着他,直到再次碰到那腰带,嘿!这回可要让我逮到!
当即就想弄住,“这个!!!”
按不住!!
吓得我!
活的嘿!!
“……”
连隽身体一僵,眸底划过微怔,唇轻启,“你做什么……”
“皮带……你那……”
手弹开,莫名中还有很多说不出的东西,我滴个乖乖隆地洞,气氛立马就不对了!
趁着他手劲儿一松我就推门下车,冷风一激,人还云里雾里的,看了看自己掌心,回头又敲了敲车窗,等降下来,才疑惑的询问,“皮带扣会动……?”
“……”
连隽的表情形容不出,轻咳两声,特别怪异的,“所以?”
“你不会不舒服么?”
我挠了挠头,“那是……高科技?”
“……”
连隽的脸闷着,真不知道那老哥现在想的是啥,“嗯,会按摩。”
“啊?还会按摩?”
我紧了紧眉,“那有些太大了吧,你让我看看,到底啥样的……”
“……咳咳!”
连隽居然还能呛到,空心拳放置在唇前,也不知道在遮掩个哈!
“算了算了!不给看就不看!”
我没多纠结,“反正你得换一个,别用这个了……不舒服的,我回去了!你开车小心点!!”
说话间,我整理了下书包就要走,连隽看着我却没动,见我挥手,就做了个打电话的手势,唇角终于牵起,笑的有几分无奈。
我笑了一声,也给他回了个打电话的手势,倒退着朝着胡同里走着,“连续剧!温经归芍桂萸芎,姜夏丹皮及麦冬,参草扶脾胶益血。调经重在暖胞宫!!”
姐们这记忆力可是刚刚滴!
连隽眸底的笑意终于大大的划开,润的这天地之间,一片春色——
“祝精卫!!”
“啊?”
“照顾好自己!!”
连隽抬着音儿,“记得……千万别受凉,要戴手套!”
“……”
我怔了下,想他肯定是看我手猜到了什么,但这种事儿,都是自愿,谁能说啥?
“走啦!!”
我大咧的挥了下手,转身进了巷子,十多米后回头,连隽的车子终于启动离开。
傻傻的,还抬起手晃荡了一下,心里没来由的落寞,如果可以选择,我想赶紧长大,不要在这么分开,回身踢踹了下地上的浮雪——
自是浮生无可说,人间第一耽离别。
……
“姐,你怎么回来这么晚啊。”
进门,祝浩从小屋出来,低声朝我开口,“你离妈远点,她刚才就跟我念叨说你取个成绩取丢了,一会儿肯定得找你茬儿……”
“好儿,你怎么才回来!”
祝浩的话没等说完,妈妈就从屋里出来了,“都几点了!在晚一点。你爸回来饭都吃不上了!!”
“我遇到点事儿。”
我调节了一下情绪走到妈妈的身前,手第一时间脱着书包,“妈,我今天取了成绩,你猜我考了多少名?”
“先跟我忙活晚饭。”
妈妈扔下句就带着我进了厨房,嘴里不满的嘟囔着,“考多少名你不都得吃饭。”
“是第二名的!”
我看她要打火烧水就挂上笑颠颠的站到她旁边,祝浩没回屋,在厨房门口卖呆,听声就接茬儿多道,“姐,你是从哪头数的?”
“你说呢……”
三个字让他没动静,我这边还掏着信封,“妈。先前我就说过,第二名是有奖学金的,八千块!”
“多少?”
听到钱,妈妈点火的动作就是一顿,看我的眼都冒光了,“八千?学校给你打白条的啊!”
“是现金!”
我有些不舒坦,可还是拿出信封,“现场给的,您看看!一分都不差!!”
“哎呦!我数数!!!”
妈妈擦了擦手就接过信封,难掩喜悦的就点起了钱,祝浩在门口抻脖,“姐,你真厉害!奖学金说得就得了,妈!咱家以后还是得靠我姐!她是学霸啊!”
“啥爸不爸。你就一个爸……”
妈妈点钱的速度很快,查完还把信封朝怀里楼了搂,“好儿,就这八千?没在给别的?凑个整一万多好啊……”
“……”
我笑僵了僵,像是被个看不见的小针儿一直在扎,:“没,本来是四千块的,但是我第一次进入前三名,所以是双倍……”
书包里还有一千五,是我分出来的,五百要给祝浩,剩下一千呢,我最先的打算也是给爸爸。
但现在,改变主意了!
钱我得留着。回头给大奶奶和三叔买点东西,给他们邮回去,这是我赚的,我应该做些自己更想干的事儿!
“行,好儿啊,你这事儿办的还算周道……”
妈妈反复摩挲的那个信封,:“下回还啥时候有奖学金?”
“不确定。”
我低了低声儿,“怎么着,也得期末吧……”
就这事儿,我在酒店就和连隽说清楚了,不允许他在有下回,有钱也不能这么干,所以学校这边,大概就这一次了。
没赞助了呀!
“那等下学期你就在使使劲儿,得给家里减轻点负担,知道不?”
妈妈说着,先把钱放回屋子收好,回来还说着让我继续努力,争取下回得一万!
我没心思去回她的话,祝浩在门口还有些无语的样儿,“妈!既然我姐这么给家争光,你应该多表扬多鼓励,她干那么多活还能努力学习很不容易,你得……”
“你给我回屋去!”
妈妈不乐意听的,呵斥了祝浩一嗓子,“这厨房本来就小,你在那堵门干嘛啊!回去!再不走今天晚饭给你做了!”
祝浩被呲哒的无言,扔下一句云里雾里的诗就回了自己的小屋。
“这破灶台,我早就说换一个电池的……破玩意一点都不好用……”
妈妈剜了祝浩的背身一眼就继续鼓捣这个炉盘,我提了提情绪,还是从书包里拿出证书,“妈,发奖学金的时候还有获奖证书呢,你要不要看一看……”
“给我。”
妈妈手一伸,我就把证书给递了过去,“您看……”
下一秒,妈妈拿着打火机就烧上了!
“哎!”
我急的抢过来,手扑落着证书烧黑的一角:“你干嘛啊!”
“点火啊。”
妈妈理直气壮的,“不点火今晚咱家喝风啊,那证书有啥用啊,放那也是占地方,不都是纸么……”
“这是……”
我紧握着差点烧成狗啃的证书,“妈!这是荣誉啊!是我每天都累的要死不拉活的还回到小屋努力学习的证明,小屋那么冷,靠得就是炉子取暖,我都是裹着被学习的,你不能给它烧了……”
“哎呦!”
妈妈哼笑了一声,“祝好,你还挺委屈的呗,什么叫就靠炉子取暖,家里就一个小太阳,是不是给你用了,祝浩怎么没说冷呢,啊,就你娇贵,那莫河不是比这还冷么。你咋一到城市里就不抗冻了?”
是一回事儿么!
大奶奶那儿早就用暖气了,再说,小太阳那东西根本就不管用!
干的,就只能热一块儿,还不敢打的时间太长,怕电路老化!
每早我鼻尖都是凉的,学习一会儿脚都冻的发木,要不然能需要喝那个啥温经汤么!
“行了行了,祝好,我们都是欠你的,你那证书留着吧,回头给你爸看看……咱再供上,好不好?”
妈妈阴阳怪气的,“你没别的要说了吧,没有的话就把你书包送回去,先帮我把菜洗了,我最近手指骨缝疼,碰不了水……你洗完菜就去我那屋,沙发上都有拆下来的床单被罩,趁着我做饭这功夫你都得给洗出来……”
“我今天做不了。”
“怎么?!”
妈妈愣了一下,这几个月来,我还是第一次拒绝她‘任务’,“好儿,你别觉得我是故意让你干活的,月底就要过年了,小年前就得把东西都洗出来,换好了,你懂点事儿行不行?”
“我来大姨妈了。”
我忍着情绪。“今天刚来的,碰不了凉水。”
“来事儿了?”
我点了下头,“最近都碰不了凉水的。”说着,转身就要走,“这些活您先自己干吧,床单被罩那东西没必要手洗,而且现在还这么晚了,明天您身体舒服了再做也赶趟!”
“你等等!!”
妈妈一把扯住我的手腕,“那你就给我带手套做!”
“……”
我一怔,扭头看着她,“你说什么?”
“戴胶皮手套。”
妈妈一字一顿,“这些活是我交代给你的……只能你做,马上,立刻!别惹我生气……”
“……”
我直看着她的眼,火气莫名在周遭升腾,“妈,我说,我来月经了。”
“我知道!”
妈妈挑眉,“女人谁不来啊,咱家姑娘没那么娇气,我现在还没绝经呢,来事儿了不也得啥活都干?哪天闲着了?祝好,你要记住,咱就是普通人家,你在这儿,就得行驶你为人儿女的义务,要是觉得待不下去了,就走,没人拦着你……但要是不走,你就得听我的,干活,学做家务!”
“普通人家?”
我轻轻声,“普通人家的女儿,都像我这样么……我欠了您一条命,是不是得死了才能还上?”
做人。
要不要这么过分。
有没有底限。
“别人家啥样我不知道,咱家就这样!”
妈妈底气足着,“在咱家,你叫我妈,就得替你妈我,分担家务!快点!去洗菜!!”
“……”
我憋了一口气,大力的甩开她的手,“我不走!我也不干了!!”
“哎!!”
我发誓没用多大力气。可妈妈愣是趔趄了几步,额头‘砰’~的一声撞到了炉子台,没出血,但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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