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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雨犹眠-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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胎,请求她和张氏正君前去接应。
  张氏正君欢天喜地的收拾着东西叫嚷着要去看陈犹眠,还要亲自去守着他生孙子。张岑带着张氏正君从章府门口过的时候,心中冷笑:等我回来再收拾你们章家。
  ……
  陈犹眠见到张氏正君和张岑两夫妻的时候,颇有点喜极而泣的感觉,原来除了尚姨,还是有人关心他在乎他的。祈尚见到张岑面上乐了一下,转而看向张氏正君的时候便又苦瓜了。
  有了张氏正君这个话痨,陈犹眠心境开阔了很多,而且,自从知道了张岑的身份和她最近在京中的一些所作所为,陈犹眠觉得以后便不用怕章映,也不用怕姐姐和娘亲对他施压了,再者,他更是不怕回京后会独自面对流言蜚语。
  张氏正君知道他有回京的意思,当即表示只要他生了孩子,做完月子就起程回京。陈犹眠对此很感激,心想自己和孩子的下半辈子总算是有了依靠。
  不久的一个晚上,陈犹眠做了一个噩梦,梦见张宿雨被一大群人追杀,身上还被射了两箭,性命堪忧。他惊吓醒了后,似乎还能看见张宿雨脸上的苍白和满身的血迹,简直触目惊心。
  他说给张氏正君听后,张氏正君便觉得张宿雨还没死,催着张岑派人出去查找。张岑最后倒是买通了章映身边的一个不起眼的小厮,最后得知,章映和杀她女儿的那群人只是相识,并非是章映存心杀人。
  几个月过去了,张岑派出去的人都没有找到张宿雨的尸首,加上陈犹眠的梦,使得几人对张宿雨还存活在这世上的想法又多了几分。便开始加紧人手寻找。
  陈犹眠的噩梦做后没多久,便迎来了分娩,孩子提前了一个月出生。在其他三人喜悦和焦急之中,孩子终于顺利的产了下来,是个儿子。
  陈犹眠看着张氏正君抱着孩子的高兴劲,满足的笑了笑,虽然生孩子的过程死去活来,几乎是要了人的命,可是,他给张宿雨生了个儿子,这是让他无比欣慰的事情。



  芳草碧连天

  ……》
  第四十九章 芳草碧连天
  陈犹眠摇着儿子的手,看着他亮晶晶的两颗墨玉般的眼珠,怅然的叹了口气。孩子眉息之间和他竟有七成相像,几乎找不到张宿雨的影子。还真是给她说着了,儿子长得像他。她应该很高兴吧。记得在秋阳树林,他问过她,为什么想要个儿子,她说:儿子像你多好啊,这么好看,这么惹人怜。
  恐怕这个世上只有她这样的女子才愿意自己的夫郎生儿子吧,而且是在见到他的第一天就说想要个儿子。
  陈犹眠抓住儿子不安分的手,拍了拍他的小身子,哄了起来。才两个多月大的小孩非常不安分,每天叫啊嚷啊,一刻都不肯停歇。要不是有正君爹爹帮他一起照看,怕是要把他给累死。这孩子见着喜欢的人就张牙舞爪的摇着两条小胳膊,要人抱。见着不喜欢的人就吐泡泡,不让人碰。脾气大得很。
  记得姐姐第一次来见这小崽子的时候,就被吐了满脸的口水。娘亲也好不到哪里去,被他的小爪子扇了两耳光。女皇赏脸来看了一次,这孩子倒是安静得出奇,两只眼睛瞪得圆圆的,不安的扭着小手,似乎有点怕。
  如果……他和自己的娘亲相见,又会是怎样的情景。这辈子怕是没有机会了吧……
  陈犹眠回京后几乎没出过门,可是并不代表他不知道外面疯传的流言蜚语。说他什么不知廉耻,未婚先孕;说他先前非要装什么清高,不肯下嫁章家小姐,结果搞大肚子,还不争气的生了个儿子,怕是被那个不知名的女人给抛弃了;还有说他自作孽,活该,明明是个大家公子,不懂自爱。
  他任着他们说,因为他们永远也没机会遇到一个像张宿雨那样的女子,永远也得不到这世间最极致的宠爱。能被一个女人那般痴爱两个多月,已经足够他一辈子回味了。
  娘亲和姐姐除了来看过他一次,就不闻不问了。虽然没说他什么,可是他心里知道,她们是责怨他的。平常人家还好,可是,他可悲的生在了帝王之家。这可是大大丢了皇家的脸。还好的是,张家两老先在京城站稳了脚,声明了自己生的孩子是她张家的,加之张峥是女皇面前的肱骨之臣,颇有威信,使得自己这种败坏门风之事,压下了不少风头。
  不过让他欣慰的是女帝曾在朝堂之上对大臣们隐隐提过不要拿他当做谈资,不然会被责罚。女帝姐姐还曾给他承诺过,只要有她在一天,自己就可以在帝都大大方方的活着,谁要是敢欺负他,就跟她说,她会帮自己撑腰。
  他没想过这辈子还要出门。原先他被张家人以怀胎的名义软禁在张府,他曾羡慕过天空中自由飞翔的鸟儿,甚至觉得自己还不如张府的一个下人,至少人家还能天天自由的进出。而现在,他好像是被张宿雨关在家里关习惯了,对于外出,已经没什么热情了。更何况自从有了个小魔星,他反倒觉得让这小崽子祸害自己家的人好了。
  他以为他会这么守着自己的儿子,在无数个思念张宿雨的日子里过完余生。没想到,一日正当他午睡之时,正君爹爹欣喜若狂的给他送来了一张纸条,上面是张宿雨的字迹,说明了自己现在在代了,因为战事,短时间内回不来,请他们不要担心。
  陈犹眠小心翼翼的将那张纸条压在枕头底下,有事没事都爱拿出来看一下,期待着张宿雨的归来。不过他同样担心她现在的情况。据说代了的帝后造反,全了上下乱得很,不知道她会不会安然回到商了,回到自己身边。
  于是他开始不停的打听代了战事的消息,甚至曾经三天内没能打探到消息就壮着胆子跑进皇宫,去向女帝询问。他知道女帝一定对代了战事了解得巨细无靡。因为,造反的是她最在乎的人。
  ……
  禹七叶成功的挑起了吉了和季了夹攻代了的战争,像一个捕螳螂的黄雀,悠然而然的一步一步退出代了的了境。张宿雨觉得很奇怪,禹七叶的做法好像只是为了摆脱代了,而非谋朝篡位,或者独自托大。
  张宿雨对这些了家间的战火纷争和恩怨纠葛一无所知,只得跟着禹七叶东奔西跑。期间她多次央求禹七叶打探陈犹眠的消息,却杳无音信。她真的很怕,这次分别她和陈犹眠之间就什么就不是了。她有给家里报平安,可是传话的人回来后说她的父母去了京城。等派人再去京城打听时,却又得知张岑夫妇突然间说去拜访一位故友,至此音信全无。
  再后来,传到张宿雨耳朵里的是大好的喜讯,张岑夫妻俩带着陈犹眠回京了,陈犹眠给她生了个儿子。他没有忘记自己,没有跟着章映跑了。可是他的日子并不好过。
  张宿雨很焦急,可是禹七叶却好像越来越激动了,就连听说前线打了败仗都能温柔的笑出来。张宿雨不知他为何那么开心,打了败仗,死了人他也能笑出来。
  禹七叶也是知道张宿雨的心情的,他又何尝不是,便对张宿雨道:“最多再过一个月,你就可以回家了。”
  张宿雨高兴得终于睡了个安稳觉。和禹七叶这大半年的奔波里,除了对家中人的惦记和担忧,还有就是战争的残{书酷{网 给了她很大的刺激。
  她亲眼见到了很多人在自己面前倒下,而且永远也站不起来。有的人甚至上午还在和自己说话,转眼间就在下午变成了一缕幽魂。她害怕过,恐慌过,悲哀过,伤心过,她不能像禹七叶一样看惯生死,她早就想离开这个炼狱般的地方,回到太平盛世的商了。
  现在她终于体会到古人说的那句话:愿为太平狗,不做乱世人。
  ……
  这天禹七叶穿了件极素气的衣衫,看上去很旧了。张宿雨在这大半年中因着要逃命,被逼着学了骑马。于是今天禹七叶牵了两匹马到她跟前,用着最温柔的声音道:“上马吧,咱们回家了。”
  张宿雨颤抖的拿过缰绳,笑得有些不自然,结结巴巴的说道:“真的么……”张宿雨也曾经以为,她会在这战火纷飞中殒命,可是,当禹七叶牵着马对她说可以回家的时候,她真的有点还在梦中的感觉。
  禹七叶翻身上马,骑到山坡上,紧紧的抓住缰绳,勒得骏马仰头长嘶,用马鞭指着远处芳草连天的广阔之地,高声道:“看!前面就是商了的江山了!”
  张宿雨踏上马镫,极目望去,美丽的春季,万物重生,生机盎然,欣欣向荣。东南地区大片的平原铺展开来,青嫩的芳草延绵至天际,就像是一道绿色的地毯,迎接着他们。
  “商了……”张宿雨第一次对商了有了别样的感情,终于体会到了什么叫游子归乡情更怯的感觉。商了啊……是她的家乡。
  禹七叶策马扬鞭,料峭的晨风刮起他单薄的袍子,飘然的似乎带有仙气,在和煦春阳的骀荡之中,朝着商了的领土急急的奔去。
  张宿雨吐出一口气,才终于在这大半年的颠簸岁月后,真正的笑了出来:陈犹眠,夜叉,张岑后妈,还有我未见过面的儿子,我张宿雨回来了。
  ……
  张宿雨跟在禹七叶身后,奔跑了一下午才终于停了下来。她曾想问过,为什么要这么拼命的赶,难倒后面有追兵?可是禹七叶像着魔了一样跑得太快,她根本没机会问。
  直至在一棵大榕树下,见到一个满头银发的女子,他才停了下来。
  女子其实很年轻,却有着及地的白发。眉梢眼角同禹七叶一样,都满是沧桑和悲凉。她直直的站在刚抽出嫩芽的巨大榕树下,轻浅的笑了起来,顿时颠倒芸生,天地放彩。真的是好美的一个人。
  禹七叶拉着缰绳,慢慢的朝前走了两步,淡淡的唤道:“青师……”
  被唤作青师的女子,也朝前走了两步,回应道:“青师的七叶,你回来了……”
  张宿雨呆呆的看着那个怪异的女子,【恍【然【网】之后,才发现眼前这个女子就是商了的女帝陈青师,也就是她大学的教授,那个死去然后借尸还魂的陈青师。
  禹七叶从马上跳了下来,一个晃眼便已到了陈青师的怀中。
  陈青师闭眼抱着冲进她怀中的男子,手臂明显的颤抖,神色激动喜悦,呢喃:“终于能把你抱在怀里了……”
  禹七叶并不答话,只是紧紧的抱着她,似乎怕下一刻眼前之人就不在了。
  张宿雨看着这对相拥在一起的俩人,过了很久,才试探性的开口道:“Professor Chen?”

  犹恐是梦中

  ……》
  第五十章犹恐是梦中
  女帝难得的要办一次大宴,宴请了京中所有官员以及家眷。目的是为从代了营救出来的当年一起打天下的旧属们接风洗尘。
  据说女帝私下派了一名年轻有为的女子潜伏入了代了,经过多年艰苦的努力才将所有人安全救了出来。而这场宴会也同样是这位女子的赏封宴。
  陈犹眠摸了摸手中的翠玉流萤紫晶簪,最终还是插在了发冠上。多久没这么盛装打扮了,自己已不记得了。要不是女帝规定了皇家内眷必须出席,他也不想出现在世人的面前。
  看着镜中的自己,深深吸了一口气,就这样吧。记得宿雨不喜欢涂脂抹粉的男子,他也懒得去弄,打扮得再好看心中那人又见不着,更是没什么意义。
  陈犹眠是在月华和灯辉之下步入皇宫玉苑的。宫里好久没这么热闹过了,令得他有些不适应,在外面颠簸的一年,这些贵族权臣之间的鬓语欢颜,迎承晏笑,熟悉又陌生。以前的他,在这种宴会中也扮演着高高在上的形象,淡定清冷的应付着前来奉承他的人,而现在……那些人除了用怪异的眼光和嘲讽的神情躲在一旁看自己,就是不屑一顾。
  世态炎凉,原来就是这个样子啊……
  娘亲和姐姐忙于应酬,根本没功夫理自己。正君爹爹夫妇因为没有官职,便没能进来。也就是说今晚上得他一个人硬抗。低头自嘲的笑了笑,反正是迟早的事,还是早点习惯为好。张宿雨,你何时才能回到我身边呢?
  “世子殿下……”有一道略为熟悉的声音叫住了陈犹眠。
  陈犹眠转身一看,看着抱着孩子的男子,想了一下,平淡道:“许公子。”
  男子看着他如往昔一样美的脸,一样清高的神情,一样平静的语气愣了愣,才道:“好久不见。”
  陈犹眠看着他手中的女儿,想起自己家的儿子,人家的孩子怎么就那么安分,他的就那么混帐呢,每天都要把府里折腾得鸡飞狗跳,不得安宁才舒坦。男子看着陈犹眠盯着自己的女儿陷入了沉思,脸上露出笑:“世子殿下要是回到妻主身边的话,也是可以的……”
  陈犹眠【恍【然【网】回神,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冷声道:“不需要。”
  男子欲言又止,却被陈犹眠打断:“我要进去了,许公子请自便。”说完就径直走开了。
  男子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再看了看手中安静的瞪着眼睛的女儿,温柔的笑了起来。
  ……
  陈犹眠端正的坐在席上,对案几上的果子糕点佳酿没有丝毫胃口,今天晚上过的每一分都是煎熬,他要学会习惯和隐忍。
  因为是男眷,便主席远些,只能看见高高在上的女帝和帝后。陈犹眠听着周围嘈杂的声音,看着眼前成双的人影,摸了摸手腕上缠着的同心结,勉强笑了笑。
  这时御花园中似乎安静了不少,好像是女帝在封赏谁,只是他离得远,看不明晰,听不清楚。不过,这又关他什么事呢。不多时,前面传来雷鸣的掌声和贺喜的声音。看来这京中又要多出一位权贵了。
  陈犹眠拈起一块松糕送入嘴中,细细的品尝,终究觉得少了些什么。怪不得张宿雨以前敢说这些糕点不怎么样,这些味道和她做的相比,确实差些规矩。是啊,这世上只有一个张宿雨,没人能比得上。
  陈犹眠这厢在忆苦思甜,前方却传来一些未嫁的公子们的嬉闹声:
  “那位张小姐果然是个人物,圣上对她那么好,都宠辱不惊的”
  “长得也好看,以前怎么不知道有这么个人物啊”
  “你傻啊,陛下都说了,是私下派去的,恐怕这还是她第一次亮相吧”
  “一下子就封了御史,看来以后会平步青云的吧”
  “怎么,你不会对这个张御史有什么想法吧,嗯?嗯?赶紧给本公子老实交代……”
  “你,你,胡说什么呢……”
  陈犹眠看着头顶的玄月,再看了眼前面嬉闹个不停的公子们,觉得自己的心境变得真是快。其实自己和他们差不多一个岁数,却已经是当爹的人了。现在见到他们春心萌动的样子,还觉得挺有意思的。
  突然一个宫女提着宫灯站在了他面前,陈犹眠觉得奇怪,这个时候谁会在意一个名声败坏的世子。
  宫女面无表情的说道:“有贵人请世子殿下到沁香园一叙。”
  陈犹眠惊异问道:“请问贵人是……”
  宫女没有回答,只是简短的说:“世子跟小人去了就知道了。”
  陈犹眠在一群公子夫郎怪异的眼光中跟着宫女朝着御花园的别院——沁香园走去。
  ……
  相较于御花园的灯火通明和欢声笑语,沁香园要冷清很多,也暗上很多。宫女提着宫灯在前面缓缓前行,越朝里走,就越加的安静起来,陈犹眠心中打了个突,这种感觉毛得很。不住的想会在什么人要见他,还要找个这么隐蔽的地方。
  再后来,陈犹眠只能看见周围事物的轮廓,前面宫女的宫灯越加的亮了起来,他的心却愈加的不安起来,不由得问道:“请问,是什么人要见我,为什么要在这种地方。”
  宫女没有答话,只是安静的朝前走。陈犹眠决定要是她再这么不答话的一直走下去,就折回御花园算了,就算这是皇宫,可也保不准没人不会乱来,再说他现在是个没人会正眼瞧的废弃世子。
  没想到宫女却在一座假山前面停了下来,然后冷清的说道:“就是这里了,请世子耐心等等。”
  陈犹眠心中咯噔一跳,这事来得太诡异了,正想要问,那宫女去突然熄了灯,消失不见了。周围静得出奇,连他的呼吸声都能听见,下意识的退了两步,咽了口唾沫,盘算了下,觉得还是回去比较好。
  正要转生却撞进了一个人的怀里,然后被那人的双臂箍得紧紧的,反转一拉,便被拖进了怪石嶙峋的假山之中。陈犹眠吓得魂都掉了一半,等回过神来,便已被压在了一座假山的凹处,四周都被屏障了,外人是看不进来的。
  陈犹眠恐慌的要推开压着他的人,刚想要高声大呼,却瞬间被那人堵住了嘴,连舌头也一下子窜进来,在他口中肆意的掠夺着。陈犹眠吓得六神无主,双手胡乱的要推开那人,反被她抓住了双手,扣在了头顶。陈犹眠抬腿要踢她,有被死死的夹住,这下子都快哭了出来,自己竟然在皇宫之中被人……被人……这要是被传出去,他要怎么面对皇家,面对张家夫妇,面对张宿雨……
  那人终于放开了他的唇,手却下流的挑开了他的衣带,几下就摸了进来,接着瞬间就摁住了他胸口最敏感的那处。陈犹眠慌乱的摇头,哭泣出来,颤声道:“求,求你,放过我吧,不要……不要……碰我……”
  那人用力在那处拈了一下,才在他耳边嗔道:“呆瓜,我不碰你,你还想让谁碰你。”
  陈犹眠听得她的声音霎那间就呆住了,感觉自己的手被放到了她的肩上,然后问到了熟悉的气息,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人。半响后,当胸口那处再被无情的蹂躏起来,才回过神来,伸手摸着正在欺负他的人的脸,吃吃的说道:“你……真的是你么……”
  感到耳垂被咬了下,才听到那人说道:“你说呢?有没有想我?”
  陈犹眠愣了一下,然后用力的将其反抱,喜极而泣:“想,想,每天都想……”她终于回来了,终于回来了。曾经还以为俩人已经天人相隔了,没想到还会收到她报平安的信,说她尚在人间。代了现在的战火仍在持续,他以为还会等很久才会见到她,没想到现在人已经在身边了。真的好高兴,好高兴。
  “那……你家小犹眠有没有想我啊……”说着就要往下边摸去。
  陈犹眠连忙拉住她的手,真是羞死了:“你个色胚,干什么呢?!”这女人老是没个正经,这么久了没见面,一来就在人家身边乱来。
  张宿雨唇齿在他脖子上摩挲轻咬,暧昧道:“你说我在干什么……”说着就握着他的手,一起朝下面摸去。
  陈犹眠又慌又急,又羞又气,在这静得连虫鸣都没有的沁香园,又不敢大声说话,尤其是在这么一个……这么一个地方,只得低声哀求张宿雨:“别……这是在皇宫……”
  张宿雨哈哈一笑,才将他放过,然后将他搂在怀里,坐在地上,给他整理起衣衫来,打趣道:“那回了家就可以了吗?”
  陈犹眠还沉浸在她回来的喜悦之中,也没有去驳她的话,只是欢愉的偎在她怀里,享受着这一时刻,真怕这只是幻觉。张宿雨见他不答话,便又将头埋在他颈边,轻薄起来:“是不是回家就可以了?”
  陈犹眠紧紧揪着她的衣襟,这等羞人的话怎么答得出来,想过千万次俩人见面的情节,怎么就没想到这女人的恶劣性子会是这样,真是太不知羞了。可张宿雨不依不饶,非得逼他就范不可,那双贼手作势又要朝下侵去,陈犹眠吓得连连说道:“可以,可以……”

  倍觉绿云香

  ……》
  第五十一章 倍觉绿云香
  夜深月凉,寒风冷露。马蹄哒哒,车轮辚辚。
  张宿雨怕陈犹眠冷着,便将外衣脱下,裹在他身上:“咱俩的婚事有女帝撑腰,等过几日便迎娶你过门,一定要办得风风光光的。”
  陈犹眠朝她怀里蹭了蹭,抱着她的脖子,看着她眉目真实的在自己眼前,觉得心里有什么东西要溢出来了一样。真好,她还在自己身边,还是对自己一样的好。
  张宿雨捏了捏他的鼻子,笑道:“知道你家妻主好看了吧,可是,我这么大方的让你将我看了个遍,我岂不是很吃亏。”
  陈犹眠好笑的啐了她一口:“脸皮果然还是一样的厚。”
  “我可是不喜欢最亏本买卖的,所以……”张宿雨低头在他唇上啄了一口,小声道:“呆会回去你要让我好好将你看个遍。”
  陈犹眠脸上一红,便伸手在她腰上掐了一下:“叫你乱说。”其实,其实……都是她的人了,她想怎么看,都,都可以……
  张宿雨抓住他的手,握在胸口,调笑道:“我不仅要乱说,我还要乱做。”说着便将他抬起,转了个身,双腿叉开坐在了她大腿之上,俩人面对面紧紧相贴。
  陈犹眠双手抵着她的胸膛,肘部留出了点空隙,不敢碰到她的那里。这样的姿势,真的,真的好羞人,可是,又好让人兴奋。陈犹眠垂着头,不敢看她,睫羽不安的眨动着,心跳又漏了半拍。
  张宿雨双手穿过外衫,紧紧环他在怀里,头靠在他胸口,听着他乱乱的心跳声,叹息道:“抱着你的感觉真好,真的很好,连做梦都想抱你在怀里。这一年来,我生怕你不要我和孩子了,每天都寝食难安。那种日子,真是让人死去活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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