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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劫:男妃难宠-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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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读者的话:
三更
131突如其来的心痛
皇甫离只是淡淡的一笑,“好吧!”
若非今日的纠结,有何来日后更多的纠缠?
只可惜,世上没有早知道的事情。
关于‘流觞’,罂粟是真的没有那个精力去想了。
“我们在试试。”
“恩。”
这一次,花罂粟与皇甫离二人,同时将手掌一左一右的慢慢的向着紫薇花上的裂痕靠近。
罂粟不免觉得有些紧张,毕竟失败了那么多次了。
皇甫离也好不到哪里去。
就在他们还差一点点就接近到紫薇花的时候。
“啊。”皇甫离带着疼痛的声音,自嘴角逸了出来。
手,抚上了自己的心脏。
罂粟见他突如其来的动作,连忙问道,“你怎么样。”
皇甫离抬头,微弱的‘流觞’之光,却依然照射出了皇甫离惨白的脸色,以及发紫的唇。
咬牙,皇甫离摇头,“很疼。”
皇甫离自己也不知道,面对罂粟的疑问,他为何总是会不由自己的回答的诚实。
“怎么会这样。”罂粟现在什么也顾不了,立刻走到了皇甫离身旁,手,轻轻的抚上皇甫离的背脊,柔声的问道。
背脊上,突如其来的温暖,让皇甫离的身形不觉一愣。
随后,缓缓道:“不知道。”
皇甫离说的是实话,这一次,他真的什么也不知道了。
只是感觉,刚才和罂粟二人快要接近到那裂痕的时候,心,没有来的一痛。
这种感觉是以前,未曾体会过的。
疼的,让他几乎快要喘不过气来。
额头上,汗水大滴大滴的落下。
罂粟一直慌张的不知所措。
以前花炎哲疼得时候,她只要紧紧地握着花炎哲的手,花炎哲就会宠溺的笑着告诉她,他没事的。
可,眼前的人,是皇甫离啊!罂粟犹豫着,要不要向对待皇甫离那样。
毕竟罂粟是心软的人,也不忍心皇甫离受苦,思索过后,还是将皇甫离的手拉了过来,紧紧的握在了手里。
皇甫离见罂粟突然紧握他的手,尽管罂粟不是第一次握住他的手了,皇甫离还是免不了有些紧张。
除了紧张,更多的则是疑惑。
罂粟从他的眼眸中,看出了他的不解。
倏的,露出一个明媚的笑容,“以前舅舅疼的时候,粟儿就是这样紧紧的握住舅舅的手呢,那个时候,舅舅总是会告诉粟儿,他不疼了。”
罂粟不知道,在她说起花炎哲的时候,眼眸中,总是会有掩饰不了的风采。
和淡淡的愁惨。
皇甫离将他的悲伤映入了眼里。
心里某个地方,越加的疼痛。
“还疼吗?”罂粟轻轻的询问。
皇甫离摇头,“还是很疼呢!”
“是吗?”
“是!”
几句无聊的对话,打击着罂粟小小的自尊,怎么对花炎哲就管用了,对皇甫离就不管用呢?
“因为我不是国舅爷。”皇甫离毫无察觉,便脱口而出。
“额!”罂粟并没有想到皇甫离会一语道破她的想法,顿时觉得有些困窘。
见她不语,皇甫离忍着心疼,“真的呢。”
还说!
罂粟瞪了皇甫离一眼。
接收到罂粟不友善的目光,皇甫离也只是耸耸肩。
“还是扶你到那边休息一下吧!”罂粟突的说道。
132罂粟的怪癖
“还是扶你到那边休息一下吧!”罂粟突的说道。
然后不理会皇甫离,将皇甫离慢慢的扶向石桌石椅那边。
皇甫离俊眸一转,索性将整个身躯的力气,往罂粟那边靠去。
突然增加的力量,让花罂粟身形险些不满,踉跄了一下。
好在罂粟的反应相当的灵敏,其实的反应了过来。
回过的,本想狠狠的骂一顿皇甫离,但见皇甫离那越发惨白的容颜,以及紫的发黑的薄唇,便忍了下来。
就当她大人不计小人过,再说,和一个病患计较,也太失她皇女的身份了。
皇甫离与花炎哲一样,不似百花国其他男子那般,娇小玲珑。反而身材比罂粟这个女子还要庞大。
皇甫离本身就比罂粟高出了一个头不半,本来罂粟要将她扶到石桌那边就已经不容易了,现在倒好,皇甫离竟然还将整个身子都压了过来,惹的罂粟不禁气喘嘘嘘。
不满归不满,罂粟还是将皇甫离一步一步的扛到了石椅旁边。
“你先坐下。”花罂粟将皇甫离安置在桌面上。
皇甫离坐了下去,顺势整个人趴在了石桌之上。
‘流觞’被皇甫离搁在了膝盖,皇甫离趴到后,‘流觞’在皇甫离的怀里花光。
霎那间,整个黑洞,只有皇甫离一个人被光束笼罩着。
皇甫离的一尺之外,竟然再也不见任何的光芒。
罂粟无奈的翻了个白眼。
这下可好了。
‘流觞’她是不想再去触碰了。
怕要是‘流觞’在发热的话,她会承受不了,直接又往地山扔。
虽说像‘流觞’这样的宝贝,不至于轻轻一摔就坏,但是罂粟的怪癖,也只有罂粟好直接和花炎哲知道了。
罂粟这个人,有个很大的缺点。
举个例子。
花罂粟八岁那年,不知道谁往她的罂粟宫里,放了一条五步蛇,罂粟看着那五步蛇,失声的尖叫了起来。
恰好那个时候,花炎哲正往罂粟宫赶去。
刚到殿门口,就听见罂粟大叫,连忙的奔了进去。
一进宫殿,就看到花罂粟拿着一个大大的玉如意,人站的远远的,可手却是在不听的敲打这那五步蛇。
若不是花炎哲早一步赶到,怕是也那不出来,那血肉模糊的东西,竟是罂粟平日里,最害怕的蛇。
因此,从那个时候起,花炎哲就知道了,一但是花罂粟讨厌生物,罂粟不会像其她人那样,有多远闪多远,而是直接拍死,拍的个血肉模糊也不会松手。
由此可见,若是‘流觞’在落在罂粟的手里,罂粟一直摔不烂‘流觞’,一定会在捡起来,在摔,直到把‘流觞’摔成粉末。
花罂粟也知道自己有这怪癖,但是,花罂粟俨然已经把这怪癖看成了自己的看家本领了。
至少这样,花罂粟还是有保全自己的机会。
想到这里,花罂粟瞥了一眼皇甫离的‘流觞’,想了想,还是决定不要去触碰的好。
以免那把‘流觞’就那样的毁在了自己的手里。
花罂粟回到皇甫离的身边,想要近距离的观察一下皇甫离的情况,却见皇甫离的身子,竟无故的抖颤了起来。
133疑问的原点
花罂粟回到皇甫离的身边,想要近距离的观察一下皇甫离的情况,却见皇甫离的身子,竟无故的抖颤了起来。
罂粟心下一惊,手自然的扶上皇甫离的肩膀,轻摇,“你没事吧!”
语气里带着她自己也未曾发觉的忧虑。
皇甫离对罂粟的影响,竟远远的超过了罂粟的想象。
等到她们发觉的时候,事情,早已远远的跑出了她们原来所拟定的计划。
皇甫离的身子,还在不断的颤抖着。
罂粟急速的弯下身子,只见皇甫离原本惨白的脸色,竟然转化成了铁青色。
吓得罂粟不由的一颤。
这变脸,可真的是比翻书还要快了。
皇甫离紧闭双眸,眸上的睫毛剧烈的抖动着。
样子,极其难受。
“你,你不是自己会医术麽?”罂粟突然想起。
记得小文跟她说过,她的命是皇甫离给保住的,这三年来,所服下的药物也是皇甫离开的药方,又于梦瑶煎的药。
皇甫离自己应该会察觉出什么,怎么会一问三不知呢?
罂粟也知道,现在不是怀疑皇甫离的时候,可是就是忍不住的遐想。
一如开始,皇甫离为何会出现在花炎哲私人的桃花林?
为何会一个不下心掉了下来?
又为何那么紧张那个锦囊?
如有的疑问,又一次性的跳出了罂粟的脑海。
问题,又回到了原点。
罂粟不经意间,竟然退到了皇甫离的一尺之外,整个人,陷于黑暗之中,防备的盯着皇甫离颤抖的背影。
瞬间失去的温度,让置身于火热交替中的皇甫离,不自觉的睁开了眼眸。
艰难的撑起身子,却不见罂粟。
心里不由的慌张起来。
四下张望。
终于在那片黑暗中,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整颗心放松了下来。
原来她还在。
这个认知,让皇甫离的嘴角,不由的勾起一个好看的弧度。
只是,在那铁青的脸色上,却显得有那么一些狰狞。
为何?她离自己那么遥远。
皇甫离心中,浮现一丝若有若无的失落。
肃然的一尺之隔,却还是让皇甫离觉得罂粟离他好遥远。
遥远的像是,中间隔着一片大大的汪洋,而他,就是一只飞不过沧海的蝴蝶。
这种感觉,让皇甫离想起自己哪怕是穷尽一辈子,想忘却,却怎么也忘不掉的夜晚。
那种蚀骨的疼痛,又席卷而来。
他的娘亲,那个时候,也是这样,远远的,远远的,双手环胸,一脸防备的看着他。
一切的不甘,又冲刺上了皇甫离的心头,将那一抹对罂粟的悸动狠狠的压在了心里。
眼眸中,闪过浓浓的恨意。
只可惜,黑暗中的罂粟,完全没有发觉。
然后,皇甫离笑了,笑的极其的妖娆,脸色,也越发的狰狞,“难道你就没有听说过一句话吗?”
罂粟摇头,“什么话?”
“医者不自医。”声音极其的虚弱。
罂粟错愕,俨然没有想到,皇甫离会这样回答她。
这话,她听过。
因为有次于梦瑶感染了很严重的风寒,却找别的太医为她医治,那个时候,花罂粟取笑她,于梦瑶也是这样,风轻云淡的一句,“医者不自医。”
于梦瑶说,因为医者,总是会有意无意的忽略自己的病症,并且,不能给自己专业的判断,以至于耽误了病情。
“这样啊!”罂粟明白的点头,“你现在感觉如何?”
给读者的话:
三更了,谢谢关注。
134不是怀疑我麽?
“这样啊!”罂粟明白的点头,“你现在感觉如何?”
尽管觉得皇甫离十分的可以,可罂粟现在却也是莫名其妙的关心着皇甫离。
皇甫离见罂粟的脸上,挂着防备,出口的却是关心的话语,竟觉得有些好笑。
“疼。”皇甫离轻描淡写的一个字,却是用尽了他全部的力气。
罂粟下意识的朝皇甫离走了过去,忽的,在离皇甫离几步之遥的位置停了下来。
过去了又能怎么样?
自己不是在怀疑他吗?
“你在怀疑什么?”皇甫离虚弱的声音再度想起。
被皇甫离一语道破了心思,罂粟唯有心虚的撇过头,喃喃道,“没,没有。”
“咳咳。”皇甫离轻咳几声后,续而说道,“没有麽?”
罂粟回过头,‘流觞’淡淡的光芒打在罂粟的脸上,煞是好看。
摇头。罂粟不愿意承认自己的想法。
“没有麽?”浅浅的语气,带着几许使人不可听闻的惆怅,“明明就有,为何要说谎呢?”
罂粟不语,咬唇不愿意表露自己太多的情绪。
怀疑也好,不怀疑也罢,罂粟心里嘀咕,自己如今和他困在了一起,想那么多似乎也没什么用处。
只是罂粟不明白,她向来就不是一个多心眼的人,为何这个时候却如此的,如此的计较?
皇甫离身子已经是极致的虚弱,半眯着眼,听不见罂粟的回答,自嘲的笑了笑,果然,他不是一个值得信任的人啊!
小皇女对他的成见,仿佛别他想象的还要严重。
“咳咳!”情绪不断拨动的皇甫离,胸口突然奔涌出一口闷气,使得自嘴里咳出了阵阵的血丝。
触目惊心!
罂粟一回头,见看见那血丝自皇甫离的嘴角,一丝一丝的溢出来。
皇甫离的手撑在石桌上,头颅向下。
血丝像是一条条的细雨,滴落在玉石的地板上。
在‘流觞’乳白色的光辉下,原本鲜红的血色,却在顷刻只见呈现出来淡黑色。
看的罂粟莫名的一阵心疼。
再也顾不了许多,将所有的疑惑统统的仍在了脑后,罂粟一个箭步上前,手掌便搭在来来皇甫离的后背上,上下移动的轻拍着,替皇甫离顺气。
半响。
皇甫离抬起头,容颜依旧惨白惨白的。
若不是罂粟一开始就见证了皇甫离这般模样,如果皇甫离突然的出现在她的面前,罂粟定是会以为自己见到了鬼。
原本清澈的眸子,此刻已经失去了最初的光彩,因为病态而白的发紫的唇,轻启:“你既然怀疑我,又何必管我这么多呢!不如就放任我如此咳下去不是更好吗?”
罂粟听了这话,心中霎时恼怒,张了张口,却是什么也没有说出口,只是云袖一甩,轻哼一声,撇过头,随即不在理会皇甫离。
皇甫离无奈的扯了扯嘴角,竟然发现,自己就连笑,也觉得无力,“你刚才不是在怀疑我麽?怀疑我为何会出现在这国舅爷私人的桃花林,怀疑我为何会在上面转悠了那么久,却在你阻止我唤人的时候掉了下来,怀疑那个我紧张的藏起来的锦囊麽!”
给读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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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5似曾相识的感觉
皇甫离不给罂粟任何还口的机会,强忍着心中的不适,一口气,将罂粟的疑惑全都说了出来了。
既然罂粟不肯开口,那么就由他来开口好了,有些事,必须要说清楚。
罂粟转过头,错愣的看着皇甫离。
此刻的皇甫离,竟让罂粟产生了恐惧。
皇甫离竟然将她内心的想法,一口气给说了出来。
尽管,罂粟听出来,这几句话,费了皇甫离多少的力气。
“我说对了吧!”
“是!”这次罂粟也不在辩解,直接承认了。
皇甫离似是知道罂粟会这般回答,并没有表现出太大的意外,只是静静的看了一眼罂粟。
那目光,包含了太多罂粟看不懂的情绪,看的罂粟心,不由的一颤一颤的。
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慢慢的将她的内心掏空。
“为什么?”罂粟转过身,不愿在去看皇甫离的眼神。
那眼神,太过诡异。
“咳咳!”皇甫离捂住胸口,“小皇女认为微臣此刻是模样,有多少的力气,可以跟小皇女汇报那么多的为什么吗?”
黑暗中的罂粟,身形一阵。
皇甫离但笑不语。
罂粟这才想起,之前好像有根皇甫离提过自己的身份,只是那个时候,皇甫离并没有围绕那个话题多讲些什么,因此那个时候,罂粟就自然的以为皇甫离没有听到什么,说话的时候,也就自动的把称呼给省略了。
如今,皇甫离却又主动将罂粟的身份给提了出来,究竟是何用意?
“别想那么多,微臣不过就是一个快死的人而已,不会对小皇女怎么样。”
不容罂粟理出个头绪来,皇甫离虚弱的声音,又从背后传进了罂粟的耳里。
罂粟没由的翻了个白眼。
让他解释疑惑,他说没有力气,却又将其它的话语,说的如此流利。
“你,不会死!”罂粟倏的说道。
语气中,带着几抹坚定。
皇甫离只是笑了笑,那笑,挂在他惨白的脸上,显得格外的丑陋。
而,罂粟自然是无法看到。
罂粟不愿意在转过身,看着皇甫离。
说不出原因的不想。
“但愿吧!”皇甫离长叹一声,趴在石桌之上。
突然,广袖下的手掌,紧握,皇甫离像是下了重大的决定般,咬了咬牙,将怀里的锦囊给掏了出来,放在了石桌之上。
“你可否还记得它?”然后,闭上双眸,昏昏欲睡。
罂粟却仍旧面对着黑暗,不愿意回头。
直到,身后传来皇甫离极重的呼吸声,罂粟才缓缓的转过头去。
金色的锦囊,引入眼帘。
罂粟走了过去,将那锦囊握在了手里。
罂粟看里一眼皇甫离,不明白为何方才还神秘兮兮的护着锦囊的皇甫离,为何会突发的将锦囊给拿了出来,还说了那么一句莫名其妙的话,但还是被锦囊上的绣花,给深深的吸引。
只见那锦囊是用金黄色的布料裁至而成。
罂粟缓缓的将锦囊打开。
那锦囊上的图案则是采用了百花国最独特的织绣手法,双面绣,灵巧的绣制。
最奇特的是,那图案不是用丝线绣成,而是采用了人的发丝。
一条条精致的发丝,外面秀出来一只栩栩如生的猫咪,里面则是一朵妖艳的黑色罂粟花。
罂粟将锦囊中的物品取了出来,顿时,一股似曾相识的感觉,排山倒海般的像她涌来。
看着手里的那两缕一黑一紫紧紧缠绕的发丝,娇小的身躯,不断的抽动着,眼泪,也自那双紫眸中,大滴大滴的落下。
给读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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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6初识(修改)
看着手里那两缕一黑一紫紧紧缠绕的发丝,娇小的身躯,不断的抽动着,眼泪,也自那双紫眸中,大滴大滴的落下。
记忆,不受控制的奔出脑海。
十年前,三月二十,百花会。
罂粟记得,那个时候,花夕颜突然不许她和花炎哲过多的接触,于是,花罂粟天都还没有两就爬了起来,偷偷摸摸的出了皇宫。
黑夜依旧笼罩在皇城的上空,初春的天,空中,仍然夹杂着寒冷的气息,罂粟不由的缩了所衣襟。
娇小的身子,在空无人烟的街道上行走着。
罂粟怕黑,总是不住的加快着脚步。
路过一个药店门口的时候,罂粟仍不住的停住了脚步。
只见那药铺的门口,站着一位一袭麻布衣,大约十来岁的紫发男孩。
“大夫,求求您,救救我爹爹吧!”冻的发紫的手,不断的敲打着店门。
回答他的,是死一般的沉寂。
“大夫,求求您了。”男孩的眼中,夹杂着泪花。
那泪花,让小罂粟心中徒然的升起一抹心疼,尽管,那个时候的罂粟,还不明白,心疼,到底是什么含义。
“滚!”
屋内的人,好似受不了这般的吵闹,倏的从店内传出一声暴吓。
那紫发男孩身形一颤,咬着牙,手仍然不住的敲打着店门,那小小的拳头上,泛起了几许血丝,“大夫,求求您,您大发慈悲,救救我爹爹吧!”
“叫你滚啊!”店门瞬间打开,一位衣衫不整的女人,单手扶在门口,眼眸中,散发出让人厌恶的凶狠的光芒,“你到底是哪里来的野孩子,大半夜的扰人清梦。在不滚,信不信老娘打死你。”
然后,拂袖转身,脚步却是停了下来。
并不是良心发现,而是紫发男孩,突的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小手紧紧的抓住那老女人衣衫的下摆,“大夫,求您了,您救救我爹爹吧!”
下一秒,额头便一下一下的触及地面,发出咚咚的声响。
不消半刻,那紫发男孩的额头上,就渗出了血来。
罂粟愤恨的瞪着那不近人情的老女人。
“把你的脏手拿开!”啐了一口痰,“没有银子,老娘哪有那种闲功夫去救你那快死是老爹!”
男孩又是一记磕头,“大夫。您就发发慈悲吧!”
“你当老娘这里是救世堂啊,要是都向你这般,给老娘磕磕头,老娘就去救人,老娘还要不要生活,滚吧!”冰冷不近人情的话语,再度自那老女人的口中吐了出来。
天子脚下,居然有这样的人!
罂粟在心里小声的发誓,等回了皇宫,她一定恳请母皇将这个药铺,夷为平地。
“住口”再也听不进去那老女人那般可恶的声音,罂粟在也抑制不住的吼了出来。
稚嫩的声音,在空旷的大街上,显得格外的嘹亮。
那老女人听到罂粟的声音,先是一愣,随后说道,“你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小鬼?”
话语中,全是不屑。
花罂粟走过去,一手拽起了跪在地上的男孩,“你干嘛非得求她不可,这皇城这么大,还怕找不到一个良心没有被狗啃掉的大夫,就你爹爹莫离?”
那老女人听到罂粟骂她,整张脸,气的通红。
“你个死丫头!”那老女人吼了出来,“居然刚骂老娘。”
给读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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