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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劫:男妃难宠-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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罂粟单手撑墙,弯着腰,大口大口的喘气。
刚才,可吓到她了。
那么多人,突然就乱串了起来。
简直就可以和暴乱相提并论了。
罂粟抬起头,环顾四周,才发现,自己已经被人济进偏僻的胡同内。
胡同四周都是高高的围墙,罂粟顺着路,往下走,走出了这个胡同,却又绕进了另一个胡同。
如此反复数次,罂粟不免有些气累。
于是,罂粟索性静静的倚靠在斑斓的石墙上,右脚提起,抵住石墙,双手叠于脑后,闭着眼,任由不知从哪里吹来的风,拍打着粉嫩的脸颊。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
四周只听得到,风刮在胡同里的回音。
“啊!”
假寐中的罂粟突然大叫一声。
只见一抹绿色,从自己眼前闪过。
随身的钱袋也不见了踪迹。
罂粟一跺脚,举步追了上去,大喊,“大胆小贼!给本小姐站住。”
等她追至转角,那贼人已不见了踪影。
正当罂粟泄气的时候,那贼竟然从不远处的墙角,探出了半个头来,摇着手里的钱袋,“有本事的,来追我呀!”
罂粟这才看清楚,那一抹绿色,竟是一位女子。
那女子一对柳眉弯似月牙,一双美眸闪烁着聪颖的光辉,鼻梁挺拔且不失秀气,一张红润的樱桃小嘴,美好的五官被完美的脸部线条一直引到了尖尖的下颚。
看着这样的女子,罂粟心头突然扶起了一句话:
卿本佳人,奈何为贼!
不过眼下,不是考虑这个问题的时候,管她美不美的,总之,贼就是贼。
这样想着,罂粟拔腿就向那女子跑去。
眼看罂粟就要追到那女子的时候,那女子倏地一笑,绽放出了一个明媚的笑容,然后转身跑开。
心里有一种被人耍了的感觉,不甘心这样的感觉,罂粟把心一横,加快了脚步。
无奈,每次那女子看到罂粟没有追到自己的时候,便会停下脚步,但,待罂粟离她仅有几步之遥的时候,又立刻跑开。
罂粟气的咬牙切齿。
还有些悔不当初的感觉,早知道,她就应该好好的学武的。
深奥的不学,肤浅的学一点也是好的。
譬如:轻功!
学了也不至于,被一个小毛贼耍的团团转啊!
其实,那钱袋里,也没有多少的银两,她是小皇女,按理说,也没有心疼那些个银两,可是偏偏她那父后,从小就教导她:
银两是来之不易的,要好好的珍惜每一分的银两,很多人,穷的连买鲍鱼的钱也没有。
罂粟当时听了这话,还仍不住的翻了个白眼。
鲍鱼?那东西貌似是一般的平民都买不起吧!
但她还是记住了南宫雨柔的话,再加上,想想她一个小皇女,被人戏弄至此,要是让人知道了,传到宫里去,岂不是要被欧阳亦莹那厮,笑掉大牙!
“你给本小姐站住!”罂粟暴吓。
那女子停下脚步,回头,看着气喘吁吁的罂粟,语气十分的不悦,“你叫本姑娘站住,本姑娘就站住,那不是很没有面子?”
不悦?她还不悦了?好个猖狂的小贼!
不等罂粟开口,那女子又继续说道,“喂!我说你,一个女子,才跑这么点路,就这副德行了?怎么连个男儿都不如?”
罂粟愁眉。
什么叫这么点路,她没有记错的话,在这胡同里,七拐八绕的,少说也有二十多圈了吧!
还有这厮,竟然说她不如男儿?
她哪里不如男儿了,她可是货真价实的女儿身,还不能说明问题麽?
宫廷卷37
罂粟愁眉。
什么叫这么点路,她没有记错的话,在这胡同里,七拐八绕的,少说也有二十多圈了吧!
还有这厮,竟然说她不如男儿?
她哪里不如男儿了,她可是货真价实的女儿身,还不能说明问题麽?
“喂!你说什么?”罂粟怒视着她。
那女子看着罂粟气恼的样子,女子笑的更加的开怀,“哈哈!恼羞成怒咯!”
“小贼!识相的,把本小姐的钱袋还来,不然,休怪本小姐对你不客气!”罂粟听着那笑声,愈加的不爽。
伸手就拔下头上的宝蓝吐翠孔雀吊钗往腰间一插,卷起衣袖,露出洁白的手臂。
女子看到这般模样的罂粟,连连感叹。“!看看你那双手,就知道从小没有干过什么重活,那么白!还说不是自己不像男儿!”
罂粟瞟了一眼自己的手臂,立刻将衣袖放了下来,“小贼!休想转移话题,本小姐肤色好不好,管你什么事!赶紧将本小姐的钱袋还来,本小姐到时候,会宽宏大量。饶你一命!”
“噗呲”那女子突然捂住肚子,弯下腰,“不行了,笑死我了,你以为你是谁啊!还绕我一命。也不出去打听打听,这市井,谁说了算!”
“你。。你不准在笑了!”罂粟吼道。
厚厚!天底下怎么有这么不要脸的人?
抢了人家的东西也就算了,还把人家耍的团团转,最后,还是不把东西还给人家!
“哈哈哈哈!”
“喂!”
女子不理会罂粟的大吼大叫,直到似乎真的笑到快要缓不过来气,才悠悠的止住笑意。
“要钱袋啊!”女子摇着手里的钱袋,“不还!”
“你到底要怎样?说吧!”
突然平静下来的罂粟,让那女子先是一愣,随后,嘴角带起一丝浅笑,“本姑娘也不想怎样?看你穿着如此华丽,家里必定是大户人家,何苦紧追着本姑娘不放呢?”
“本小姐有钱,跟你有什么关系?”罂粟回嘴,“本小姐有钱是本小姐的事,跟你又没有关系!你凭什么偷本小姐的银两?!”
“大户人家原来都这么小气哇!”女子惊愕的叫了起来。
罂粟不满,当贼的怎么可以如此理直气壮?“什么叫大户人家都这么小气?哦!大户人家的钱就不是钱了?”
那女子也不再理会罂粟,转身就走。
“喂!小贼,站住!钱袋还我。”罂粟不死心的叫道,转念一想,语气突然变得十分的委婉,“那不如,你告诉本姑娘你的名字吧!那,那袋银两本姑娘就送你好了。”
那女子脚步停顿了一下,又继续前行,“开玩笑!本姑娘又不是白痴!告诉你姓名,好等着你报官来捉本姑娘麽?”
被发现了?
罂粟呢喃。
又听见那女子,凉凉的来了一句,“本姑娘啊,就喜 欢'炫。书。网'让人有仇,也找不到地方报了。”
眼见那女子越走越远,罂粟盯着她离去的背影,看来是追不上了。只能站在原地独自生闷气。
罂粟心里想着,暂且让那女子逍遥一阵子,等回宫后,一定要找最厉害的画师,将那人的容貌画下来,然后变成皇榜张贴出来,看她往哪里逃!
罂粟怎么也不会想到,这个女子,再见已是五年以后了。
“汪汪汪汪”
正当罂粟想要转身,顺着来时的路,寻找出口的时候,从前方约十米处,传来的狗叫声,越像是有种魔力一般,深深的吸引着罂粟,朝着那个方向迈去。
宫廷卷38
“汪汪汪汪”
正当罂粟想要转身,顺着来时的路,寻找出口的时候,从前方约十米处,传来的狗叫声,越像是有种魔力一般,深深的吸引着罂粟,朝着那个方向迈去。
狗叫声,从一个四合院里传出来,罂粟轻轻的推开那四合院的木门,门便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
映入眼帘的是,一簇一簇的,比半个人高的狗尾巴草。
那些狗尾巴草,随风荡漾,罂粟竟然有那么一瞬间觉得,这些墙头草,煞是好看。
“汪汪”
小狗的叫声,还在不断的持续着。
罂粟便又向前迈了几步。
赫然看见,
这大片的绿丛中,出现了一粉一白的两个身影。
那粉色的身影,年约十七八岁的模样。
一头墨黑的长发,仅用一根淡蓝色的丝带,轻轻的束起。
男子半蹲在地上,手里抱着一只雪白的小狗,长长的睫毛下,一双充满慈善的美眸。
一方淡淡的蓝色绣有狗尾巴草的面纱,遮住了男子的容颜。
但还是隐约可见,面纱之下,直挺的鼻梁,一张薄如蝉翼的嫩唇。
罂粟第一眼便觉得,这个男子,有种说不出道不明的感觉。
“汪汪”
小狗在男子的怀里,发出痛苦的呻吟。
乍看之下。
那小狗的右腿上,一条深约一尺的然口,还不停的冒着鲜血。
那血,染红了它雪白的皮毛,也将男子一袭粉衣,浸染成了鲜红。
同时,也灼伤了罂粟的眼眸。
“小狗狗,要乖哦!”
男子的声音,如泉水,近人心脾。
“汪汪”小狗此时叫的更加的大声。
若是罂粟此时足够细心的话,她便会发现,那只小狗的眼眸中,没有丝毫的感激,反而带着深深的怨恨。
男子单手用力的扯下衣袍的一角,“小狗,你要乖乖的哦!包扎下,伤口就会好的。”
“汪汪”
小狗不断的挣扎着。
“唉!”男子轻轻的叹了口气,“小狗狗,你在乱动下去的话,腿会断的哦!”
罂粟本想上去帮忙,可见男子这般的言语,又觉得十分的有趣,索性往后一摞,随手摘了株狗尾巴草,玩弄起来。
“小狗狗,一下就好了。”男子见小狗激烈的反抗,也不恼。
小狗哪里听的懂人话啊!
只是不停地挣扎着,表示自己的抗议,被男子抱在怀里,无路可逃。
“小狗狗,不可以任性啦!”男子的语气里,开始透着几许无奈。
见小狗仍旧不买账,男子的语气里,又透露出几许威胁,“小狗狗,如果你在乱动,我就把你打晕,然后在给你包扎!”
说罢,男子改成单手将狗狗抱在怀里,眼神开始四处的寻找。
罂粟躲在一旁偷笑,心里想着,他该不会想找石头,木板之内的,来砸晕小狗吧!
果然,男子见到不远处,有一根如粗蜡烛般大小的浑圆且光滑的木棍,眼神就那样的明亮了起来。
起身,跑过去,长长的黑发及至臀部,一甩一甩的,不禁让罂粟有些羡慕,她的头发,怎么就没有那么长?
“嗯,也许,可以问问他,怎么可以让头发长那么长!”脑海里,突然的闪过一个念头,罂粟正呢喃时,耳边徒然传来一声尖叫。
“啊!”男子一声尖叫,双眸中,带着几许恐惧,脸上,浮起了红晕。
罂粟正打算走过去,看个究竟,就看见那高高的狗尾巴丛中,冒出了一个人头来。
宫廷卷39
“啊!”男子一声尖叫,双眸中,带着几许恐惧,脸上,浮起了红晕。
罂粟正打算走过去,看个究竟,就看见那高高的狗尾巴丛中,冒出了一个人头来。
发黄枯燥的发丝凌乱的撒在下来,遮住了大半张脸。
风吹过,吹起那头发,赫然看见,一张脸,黑白交错,人中处,一粒如黑豆般大小的肉痣,让人见了便有一种反胃的感觉。
再往下,赤裸着的上半身,更是让人不敢多看两眼。
满身的伤疤,纵横交错,最醒目的一条伤痕,从锁骨划过乳房,直至腹部。
随着那女人不断的呼吸起伏,那身上的黑色疤痕像一条条黑色的小蛇,在身上爬来爬去般。
那男子尴尬的别过头,一半是因为害怕,更多的是因为害羞。
他才十八岁啊!除了母亲,还没有见过别的女人的裸体。
罂粟则是,捂着心脏的位置,弯下腰,不停的干呕,仿佛连胃都要吐出来了。
好不容易直了身子,罂粟眼尖的看见,一位看上去约十四五岁的男孩,衣不蔽体的躺在那女人的身后。
脸色苍白如纸,眼眸中,水银的泪水,就要倾盆而下。
薄薄的唇,像是被咬伤了,连嘴角的血迹也还没有干。
身子不停的颤抖。
终于,男孩像是发现了,面前的女人没有太过于关注他了,迅速的拿过身边早已破碎的衣物,艰难的起身,踉踉跄跄的跑走了。
那女人看见男孩逃跑的身影,也没有动怒,只是笑得十分狰狞。
“我。。。我什么也没有看见。”男子咬着粉唇,摇头。
转身,想要跑开。
“站住!破坏了姑奶奶我的好事!就这么离开?”那女人弯腰拾起自己的衣物,套在身上,嗓音非 常(炫…网)的粗糙。
那声音,极具震撼力。
吓得男子抬起的脚,就那样的呆在了原地。
女人似乎很满意自己的威力,脸上的笑容,也越发的浓厚,“说吧!想要怎么补偿姑奶奶?”
“我。。。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说什么?哈哈!”女人一步步的向着男子逼近,“你撞破了我的好事,一句不懂就想要抹平麽?”
“我真的不知道啊!”
粉衣男子,看着眼前面容恐怖的女人,眼里布满了恐惧,抱着怀里的小白狗,一步一步的后退。
怀里的小白狗,似乎感觉到了来人的不友善,此刻竟也乖乖的呆在了男子的怀里,动也不动一下。
粉衣男子被那女人逼到了墙角,无力的倚靠在墙上。
俊眸中,开始闪烁着耀眼的水花。
“呸!”女人不屑的朝地上吐了口唾液,“不知道?你手里拿的那个,木棍是姑奶奶的。”
木棍?
男子猛然想起,自己刚才本来去拾起木棍的,结果就看见了,面前这个女人,压在方才逃跑的那男孩的身上,上下其手。
男子将木棍递了过去,身音几许颤动,“还。。。还给你!”
接过男子手里的木棍,女人二话不说的将它仍在地上,看也没有在看一眼。
“我可以走了吧!”男子试图从女人赤裸裸的视线里,挣脱开。
“哈哈!”女人张狂的笑了笑,“没那么容易,还没有补偿姑奶奶就想走?世上哪有这么好的事。”
女人大手一挥,粉衣男子的面纱顷刻落下,恰好飘在罂粟的面前。
拾起面纱,抬头,不止是错愕。
宫廷卷40
“哈哈!”女人张狂的笑了笑,“没那么容易,还没有补偿姑奶奶就想走?世上哪有这么好的事。”
女人大手一挥,粉衣男子的面纱顷刻落下,恰好飘在罂粟的面前。
拾起面纱,抬头,不止是错愕。
罂粟之前,隐约的看见粉衣男子的容颜,就觉得他一定非 常(炫…网)的美丽。
如今,面纱脱落,一时之间,罂粟竟然觉得,自己已经找不出词汇来形容眼前这张倾城绝世的容颜。
若说花炎哲的美,美的玲珑。那么,这男子的美,让世间万物都顿时失去了光辉。
那女人更是惊讶。
“哈哈!”女人笑的猥琐,“看来。姑奶奶我今天是赚到了,跑了个姿色一般的,送上门一个如此绝色的尤物。”
“你你要干什么?”男子强忍着体内翻江倒海般的反胃,纤弱的身子开始不住的颤动,“别,别在靠近我了。”
“哈哈!”女人眼色一凝,朝着男子的脸上呼了一口气,“乖乖,本姑奶奶一会一定让你欲仙欲死。”
说完,手便向男子的身上伸了过去。
“住手!”罂粟终于回过了神,在那女人的手,离男子还有十几公分的时候,发出一声暴吓。
女人回过头,看着花罂粟,暗骂自己粗心,竟没有发现,这里还有一个人。
“哪里来的黄毛丫头?”扈三娘脸色一沉,厉色问道,“这里哪里是黄毛丫头能随便来的!”
罂粟不怒,笑嘻嘻的道:“我说这位来奶奶,你眼睛是不是有问题哦?人家的头发明明是黑色的耶!怎么成黄毛了?不过啊,人家眼神可好使了,您那头发,可真的是黄毛哦!”
扈三娘是谁?
那可是飞云寨的大当家,何时受过此等侮辱,“臭丫头!在胡说,信不信姑奶奶我把你的舌头割下来!”
罂粟拍了拍胸脯,故作惊吓,“人家好怕怕哦!割舍头耶!”
扈三娘轻蔑的一笑,“知道怕还不快滚!”
“滚?”罂粟单手支撑着下颌,紫眸一转,小脸竟是疑惑,“滚?那是什么哦!我年龄小,不像奶奶,一定是见过大世面的,知道的一定比我多,不如奶奶你就先做一次,教下我好了,我很聪明的,奶奶你一教准会!”
扈三娘的额角不断的抽搐着,脸上和胳膊上的青筋暴起,“臭丫头,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奶奶,你别生气嘛!气坏了身子可是不划算的哦!”罂粟见扈三娘朝她冲了过来,往旁边闪去,一闪,闪到了男子的身边。
其实罂粟心里很害怕,毕竟自己什么武功也不会。
眼看扈三娘的掌风直逼罂粟,马上就要打到罂粟的胸口,这个时候,旁边的男子却突然的一个踉跄,狠狠的推了一把罂粟,两人一狗就全数趴在了地上。
扈三娘掌风来不及收回,一掌硬生生的打到了墙上。
“轰隆”一声,那面本来就残破不堪的墙,瞬间倒地。
罂粟与男子看到这样的情景,都不由的倒吸一口气,庆幸还好那一掌不是拍在他们的身上。
随机反应过来,两人从地上爬起来,向门外跑去。
“想跑?”扈三娘冷笑,“没那么容易。”
要是让这两个乳臭未干的小毛孩,从她飞云寨的大当家手里溜走了,要是传了出去,还指不定要被多少人嘲笑。
罂粟拽着男子,根本不理会扈三娘,埋首狂奔,她只知道,不跑,百分百的直接被扈三娘拍死,跑吧,还是有那么一点希望的。
“既然想跑,本姑奶奶就成全你们,多留些个时辰,让你们跑个够。”扈三娘突然停住步伐,一改方才狰狞的面容,含笑说道。
宫廷卷41
“既然想跑,本姑奶奶就成全你们,多留些个时辰,让你们跑个够。”扈三娘突然停住步伐,一改方才狰狞的面容,含笑说道。
然后有条不紊的将自己从头到脚的给整(www。fsktxt。com)理来来一遍。
花罂粟拉着男子跑着跑着,回头看了一眼,“咦?那老女人呢?”
“找姑奶奶吗?”
扈三娘不知何时追了上来,站在墙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二人。
罂粟二人心下一惊。
这个老女人,动作真的不是一般的快,他们可是跑了半柱香的时辰了。
罂粟咒骂那女人的时候,还不忘再一次的把这个胡同给骂一遍。
该死的,不就是一个破胡同,没事整的跟个迷宫似得干屁。
头都绕晕了都绕不出去的。
她就奇 怪;书;网了,为什么刚才那绿衣的女子就能绕出去?
还有那个衣不蔽体的男子,逃出他们的视线后,也没有见人了。
“你,你什么时候追上来的?”罂粟心里自是害怕的,但是输人不输阵的道理她还是懂得的。
面临巨大的敌人的时候,稳住阵脚那是相当的重要的。
男子扯了扯罂粟的衣袖,向罂粟递了个眼色。
罂粟向他的方向看过去,左边有一条大大的通道。
通道的出口处,隐隐约约的传来嘈杂的声音。
罂粟的心,霎时的明亮了起来。
看来,通道的那一头便是闹市,只要想办法逃进闹市,这老女人定不敢在闹市之上为非作歹。
罂粟心里的小算盘打的噼里啪啦的响。
那老女人却是看出来了罂粟的想法,不急不慢的说:“想要跑进闹市?呵呵。你们有那个本事吗?”
“谁想要跑进闹市了。”罂粟下意识的否认,“你跑那么快,我还要拖着这一人一狗,怎么跑哇!”
“是吗?”
“是!”罂粟肯定的点点头,“不如这样好了,奶奶,您大人有大量,放了我好了,这事我不参与还不成吗?您就当我路过,什么也没有瞧见,让我走,这男子您想怎么着就怎么着。”
“怎么?想跑出去搬救兵啊!”扈三娘干脆在墙上,由站姿改为了坐姿。
额!
罂粟感觉自己的额头上,一滴一滴的汗,正不停的往下流。
这老女人是她肚子里的蛔虫麽?
怎么她打什么小九九她都猜的到?
然而,扈三娘接下来的一句话,将罂粟想要搬救兵的方法摧残的支离破碎。
只听见,扈三娘皮笑肉不笑的念叨,“你确定等你搬来了救兵,这娃儿还能完好无损?”
呀!
罂粟猛地拍了一下自己额头,她怎么给忘记了,这老女人的武功相当的厉害,还真的有可能在她赶回来之前,这老女人就把粉衣男子给吃干抹尽了,然后拍拍屁股走人!
甚者直接杀人灭口,毁尸灭迹。
一想到有这个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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