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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情王爷,溺宠二嫁妃-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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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这章比前面十几万的字数费时还要多,瘟疫这一块,林某不了解,所以查阅了几个小时的资料,大概整理了一下,最后剧情设定就是上文这样的。

【马齿苋(xian)】在古书中有过记载,确实有用来医治肠道传染病、解毒清热的作用,这里我用在了治疗瘟疫之处。

【雄黄粉末】的确有毒,但是少量的则有消毒的作用,古有记载,会用到雄黄或者苍术点燃烟熏屋子来消毒,所以本文中写道了林宣以燃烧雄黄粉末来挥发后消毒良镇!虽雄黄加热到一定程度的确会氧化为砒霜,但温度是300度以上,而古代米酒的度数本就不高,经过火把点燃后,肯定不会达到300度的。即,完全无害。

以上资料,皆有记载,但文中剧情全部为虚构,望理解,莫深究!←_←不得不感叹一句,度娘是个神奇的网站!

章八十九:我能解七星海棠(求求月票!)

1

089

暮色万里,良镇的空气之中,还漂浮着淡淡的雄黄味道,全城消毒之后,终是可见不少百姓悄然打开了自家的大门。1辅国公爵的到来,让他们对自己生活的城池,再次燃起了希望。

大块青石板铺成的路面之上,林宣心情郁结难舒,她知道自己孤身去客栈的行为,的确存在着危险,可是为了皇兄和莫言对她的厚望,她不可能对良镇的瘟疫处理半途而废。

每日与莫言相依入眠,已成为她的习惯。害怕浅眠的莫言发觉到自己离开,所以她刻意在房间内点了熏香,虽然明知对莫言来说作用不大,但她也绝对不想他再次为自己与阮擎苍对立。

城东的酒楼内,很容易就可找到。这一片原本是繁华的商业街道,但由于瘟疫的盛行,所有的酒楼商铺全部关门大吉,唯独林宣驻足的酒楼二层,微弱的灯火透窗而出。

刚刚站定在酒楼前,那门闸板就被人打开,路恒面色阴冷的睇着林宣,“跟我来!”

显然,阮擎苍对于她会只身前来有充足的信心,不容耽误,闪身走入酒楼内,一层大厅昏暗无光,一路上了二楼,两边的客房过道中幽冷漆黑,仿佛漫无边际的黑洞一直延伸到最深处。

停在那点着火烛的门前,素手轻扬,直接推门而入。而林宣的这一举动,让身后紧随的路恒不满的冷哼一声。

房间内的烛火跳跃燃烧着,呲呲声不绝于耳,入内的正中央摆放着一张古典圆桌,上面摆放一壶清酒和两只杯盏。

前行几步,转过门前的回廊,就见右侧紧挨着屏风摆放的床榻之上,阮擎苍一手支着额头侧卧养神,身着水蓝色纱织对襟长袍,侧卧的姿势让他的胸前坦露出一片麦瑟佑人肌肤。

微长卷翘的睫毛覆着眼睑,挺峰般的鼻梁随着呼吸煽动,朱红薄唇漾着一抹清浅的笑意,似是沉睡之中。

林宣不屑的轻扬眉尖,菱唇吐气如兰:“费劲心力把我叫来,就是看你睡觉的么?”

眼睑波动,红唇飞扬,带着极致魅惑的弧度猛然掀开眼帘,漆黑如墨的瞳仁璀璨晶亮,竟是毫无困乏之色。

“辅国公爵,又见面了!”

林宣讽刺一笑:“阮擎苍,别玩这些鸡鸣狗盗的事,直接说出你的目的吧!”

长袍抖动,阮擎苍从慵懒的从床榻上起身,惊艳的脸颊始终含着微笑,似是心情不错,挺拔健硕的身姿缓慢起立,水蓝色的长袍如水摆动,在林宣冷眸而视下,慢慢近身,垂眸开口:“我怎么会有什么目的,不过就是找公爵大人过来叙旧闲聊而已。听大人的语气,似乎对我的误解极深。”

“呵,阮擎苍,这些小把戏你玩起来都不会感觉累吗?我和你之间有任何叙旧闲聊的必要?”

林宣后退一步,在每次面对阮擎苍的时候,她都本能的想与他保持距离,这人并非像是之前见过的那些,他身上的强势和气场让她极为戒备。

阮擎苍摇头,绕过林宣走向圆桌,随后扬手将衣袂划出一道优美的蓝色水线,侧目而言:“月王妃,你似乎很怕我!”

这称呼一出口,林宣倏地转身,瞪视着好整以暇的阮擎苍,一字一顿:“谁告诉你的?”

阮擎苍修白无瑕的手端着酒壶,潺潺的水酒注入两只杯盏内,随后举杯示意,“陈年花雕,来一杯!”

“阮擎苍,我不是来跟你喝酒的,告诉我百姓和精兵是怎么回事!”

林宣大步上前,怒极的素手握拳狠狠的捶在圆桌上,阮擎苍越是这般风轻云淡的表现,她的心里就越是慌乱。

“喝一杯,我就告诉你一切!如何?”

桌上的酒杯因林宣的捶打而叮咚了跳跃了一下,几滴水酒也被溅在桌上,阮擎苍说着话,同时也嫌恶的拿起袖口中的丝巾,擦拭过后弃之敝屣的丢在了地上。

微微侧头看着林宣极为戒备的神色,阮擎苍一点点将酒杯置于唇边,随后猛地一仰头喝个干净,喉结上下滑动着,极具性感之姿。

玩味一笑:“月王妃大可放心,我不会那么愚蠢,在酒中下毒的,请坐!”

待林宣落座后,端着酒杯在惆怅的趋势下,也是一杯下肚,酒杯见底,“说吧!”

“别着急嘛!我还有个疑问想问问月王妃,还请你给解惑!”

林宣眸色幽幽,如深不见底的地狱般带着冻人的寒意,“阮擎苍,不要挑战我的耐心!”

“怎么会,漫漫长夜与月王妃杯酒浅谈,人生乐事。你不必如此防备,若我有害你之心,良镇你根本就来不了!”

阮擎苍语气轻柔,简单的表达却带着决然的强大自信,脸颊在清酒作用下,泛起一抹灼目的红霞。

“阮擎苍,瘟疫的复发和精兵的异样,是不是你做的?”

林宣睇着对面的阮擎苍,她心急如焚的焦虑,在他淡然随性的表现下,显得如此可笑,到底不是同类人,才能这样冷血。

阮擎苍点头:“是我做的!但这并不代表我就是冷血,如果不这么做,今夜又怎么会有机会与你单独相处!”

“阮擎苍,果然是你!”林宣捏紧手中的酒杯,鸷冷的瞪大凤眸,她也只是想问问,却没想到他就这么无谓的承认了。17129884

就算她是个医术门外汉,但对于她所使用的瘟疫消毒和治疗的办法,还是有信心的,果然那些人出事,就是拜他所赐!

“别激动,月王妃难道不想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做吗?”

阮擎苍端着酒壶,再次为两人的酒杯注满,轻敛着眉宇,问的有些飘忽。

“不想!阮擎苍,把解药给我,立刻!”

林宣将酒杯掷在圆桌上,一刻不想耽误,如果不是瘟疫复发,那必定是阮擎苍给他们下了毒,看着那些来帮忙的精兵忍受痛苦,还有百姓再次绝望的眼神,林宣心如焚烧。

“月王妃,我很好奇,凭君莫言那个残废,你何苦要休了风夜行而为了他四处奔波?以你的姿色,完全可以找到更好的归宿,比如无伤!”

阮擎苍缓慢起身,面对林宣的愤怒,却是和颜以对,行至她的座椅前方,一手抵着桌案,另一手以迅雷出击之势,一道劲气直接打在了林宣束在头顶捆绑墨发的飘带之上,顷刻飘带断裂,墨发倾泻而下,幽香浮动。

“阮擎苍!”

林宣男装打扮的发髻被阮擎苍破坏,气急攻心之下以绝对快速的力度一拳砸在他绝美的唇角边,出拳如风,在阮擎苍错愕的瞬间,每一拳头都直击他的要害。

短暂的怔愣,阮擎苍欣赏着羞愤和怒气充斥的林宣,如瀑墨发也随着她的动作在空中飘荡,双手负立,左右闪躲着被激怒的林宣的拳头,嘴角虽有些青红,但依旧不影响他的怡然的姿态。

两人一攻一守,在房间内快速相搏。然而,就在千钧一发之际,林宣一个虚晃的动作让阮擎苍中计的侧身,而下一刻喉结处被林宣两指狠戾的紧扣时候,还是令他微微色变。

“好手法!”

生命被掌握在林宣手里,阮擎苍依旧闲适,动也不动的看着只到她胸口高度的林宣,从没见过那个身无内力的女子,能够将他制服,此刻对林宣的感官又增添一分。

“阮擎苍,侮辱我可以,侮辱莫言你就该死!”

林宣冷洁如冰的脸蛋上,杀气浮动,两指狠狠的扼住阮擎苍的喉结,甚至还能听到骨节的‘咔咔’声。

阮擎苍感受着喉结处涌上的不适,眉目如画的俊脸刹那间绽放笑靥,如天山雪莲盛开一般夺人心魄,微勾的唇角溢出悠悠之语,“如果我死了,有这么多良镇的百姓和西木精兵陪葬,也是一大幸事!”

“你…”

如此明显的威胁,林宣又怎能听不出,她后悔这次出来没有带着沈天,不然凭借他神医之命,恐怕也不会这般艰难。

“我配置的药,就算是神医也无法医治!”

再一次,阮擎苍似是能看透人心般,将林宣内心的想法予以否决,而察觉到喉结之上的素手渐渐失了力道,丹凤眸子微光一闪而过,铁臂在毫无征兆的情况下,居然揽住了林宣的杨柳腰肢,倏然拉入了怀中。

另一手也在林宣来不及反应之际,扣住了她的手腕反剪在其身后。鼻端猛然窜入浓烈的龙涎香味道,林宣怒呵:“阮擎苍,你放开我!”

阮擎苍一只手将林宣的双手手腕捏紧,右手轻轻抬起林宣的下巴,看着她炙热燃烧着火焰的凤眸,迷惑之色一闪,喃喃出声:“你一个二嫁的女子,到底有什么魔力能让我对你如此好奇,好奇到不惜放弃良镇!”

“你什么意思,什么叫放弃良镇?”

林宣眯眸看着阮擎苍,短短几面之缘,她已经两次受制于他,悬殊的差距让她心底徒生苍凉,她还是不够强大,还是太过自信。

阮擎苍充耳不闻,拇指从林宣的下巴处慢慢上移,盯着紧抿的菱唇,开始摩挲,喉结竟是也上下滚动。

林宣银牙紧咬,第一次感觉无比屈辱,这样的情况让她感觉自己就像是一个玩物,任由他探索上下其手,隐忍着内心杀人的冲动,闭目深吸一口气,林宣缓和语气说道:“你放开我,我来是找你解决问题的!”

阮擎苍缓慢的眨动双眼,睇着被他控制住的林宣,娇颜泛红,引人垂涎,当即竟是听话的松开了捏着林宣的手。

“你想…”

声音戛然而止,阮擎苍上看着抵住额头的冰凉武器,垂下眼睑,表情变幻多端,“你骗我!”

林宣扣着扳机,眉峰一耸:“对于你这种无耻之徒,还需要我对你信守承诺吗?阮擎苍,你最好将解药给我,不然我不介意在为你加上几个血窟窿!”

“我要是说不呢!”

阮擎苍语气缓慢,对于重伤过他的武器,巧妙的掩去眼底的阴狠和杀意。

“那这样呢!”林宣邪佞一笑,素手狠狠的按住了阮擎苍的右肩处,带着杀伐之气,用力一压。

随着那被大夫包扎好的伤口流出的鲜血和闷哼声传出,林宣笑的愈发灿烂,手中力道不减,开口道:“给我解药!”

“林宣,你该知道,从来没有人能在伤了我之后,安然无恙!”

林宣冷哼:“是吗?既然你已经知道了我的身份,那就让咱们拭目以待,到底谁会笑到最后!阮擎苍,我数到三,解药给我,放我走!否则我不介意杀光你所有的人,让你们长眠于良镇!”

阮擎苍脸色紧绷的看着林宣的凤眸,似是在考虑又好似在探究她的话,“你胆子这么大,是因为有无伤傍身吗?林宣,我小看你了!”

“他不是无伤,不过只是个假扮者,也会让你如此忌惮。阮擎苍,别说大话,你并不如你表现的那般镇定和强悍。而我,也高看你了!”

林宣十足蔑视的语气,让阮擎苍有些哑口无言,而额头上的黑色暗器,他还没有调查清楚到底出自哪里,况且肩膀上的伤再次被她重伤,权衡之下,阮擎苍隐忍的沙哑开口:“解药我可以给你!但是--林宣,记住你今天对我做的一切,未来你定然会回来求我!如你所说,咱们拭目以待!”

阮擎苍似是有超常的信心支撑,眼底戾气一闪,想到自己手中所掌握的东西,这一仗他未必会败!

凝着窗口下面的马路上快步离去的林宣,路恒看着阮擎苍再次溢血的肩膀愤怒异常,“主子难道就这么放过她?”

“不然呢!”

阮擎苍轻声吐息,看着林宣随意扎起的马尾在夜风中拍打摇曳,神色莫名。19Sgs。

“属下去杀了她!”

阮擎苍摇头,“没有本宫的命令,任何人不准动她!”



郊外中,冷冽的秋风习习,精兵半数都席地而卧,中毒的精兵被安置在多余的几顶帐篷内,所有人面露苦涩。

都是自己一起奋斗的兄弟,况且军营中大家整日相对,安然无恙的精兵,看着自己的同伴受苦,各个心情抑郁,却还要苦撑着照顾百姓。

“墨风,墨电!”

几日来都一直操心费力的两人,听到深夜中不远处传来的呼唤,顿时拔地而起,冲向了林宣身前:“公爵,你怎么来了!”

“快!将这几颗药丸投入良镇的水井中,然后给所有人喝下井水,明日就会好的!”林宣平摊素手,掌心之中放着三枚暗红色的药丸,让墨风和墨电诧异的相觑。

“公爵,这是哪来的?”

“别问了,快去!”

墨风的疑问被林宣焦急的打断。那阮擎苍告诉她,若是天亮之前还没有给他们服用解药,那所有人都会肠穿肚烂而死,所以刻不容缓。

“遵命!”

墨风和墨电自然明白事情的紧急,特别是向来淡然的王妃都是这样的态度,他们也不能耽搁。

瞬间,整个郊外再次篝火升腾,趁夜之中将药丸投入水井,无恙的精兵在城中找来无数水桶,开始给伤患喂水。

天光破云而出,林宣眉宇中带着深深的疲惫,见喝下水的伤患的确不再痛苦难抑,而且每个人的精神也恢复了少许。放了心,慢行回到了府衙。

房间内,熏香已燃尽,袅袅白烟升腾着最后一丝烟炬,轻轻走到床边,看着君莫言还未醒来,随后脱了鞋子上床补眠。

很快,累了一夜的林宣,轻柔的呼吸声响起。淡淡白光从窗口射入,君莫言睫毛轻颤,慢慢睁开眼。

这一夜,不知为何睡的格外的沉,蹙起双眉,难道是他的毒素发作,影响了作息时间。敛去疑惑,身边传来的香甜呼声让他的眼底染上一抹温柔。

每日醒来,身边都有人相伴的感觉,无比幸福。侧身看着林宣沉睡的侧脸,满目爱意缠绵缱绻,有她万事足。

良镇瘟疫的事情,看来的确让她累极,不然平日的这个时辰,宣儿早已经醒来,爱恋的眸子又盯着林宣看了片刻,随后准备越过她起身之际,却忽地一愣。

贴近林宣跨腿而出的时候,一股十分明显的龙涎香味道扑鼻,君莫言神色一窒,收回动作,极为轻柔的扯起林宣并未脱下的衣裙放置在鼻端,那股味道愈发浓烈。

君莫言脸色有些惨白,心口几乎瞬间泛起了疼痛,他知道宣儿从来都不用任何熏香或者香料,哪怕是装点衣裙的香囊都不会佩戴。

可她身上传来的龙涎香又是怎么回事?世人皆知,龙涎香出自皇宫,极为稀少珍贵,而且最重要的是,龙涎香只有男子才会使用…

晌午十分,由于房间内残留的熏香作用,让林宣几乎是在午膳时候才悠悠转醒,眸色有些迷茫,轻眨了几下酸涩的眼睛,坐起身就见窗口处站着愣神的君莫言。

由于他的到来极为隐秘,所以哪怕是白日的时间,这主卧内也是门窗紧闭,而此刻他眼神焦灼在窗棂之上,似是心事重重。

“莫言!”

林宣起身,揉了揉犯疼的手腕,侧目看去就见上面有两道红痕,虽不明显,但也绝对不会被人忽视。

君莫言讶然回头,那血痣似乎有些失了光泽,望着君莫言牵强的笑意,林宣心思一沉,袖子遮住了手腕,快步走到其身前:“莫言,你不舒服吗?可是有毒素发作了?”

林宣的担忧毫不掩饰的显露在脸上,让他内心一暖,却有忍不住发凉,冰与火的双重感知折磨竟让他忘了回话。

“莫言?”

林宣禁不住害怕的看着君莫言,这样心不在焉的他,自己从来没见过,难道真的是遇到了什么无解的难题,才会让他变成这样?

伸手摸着他的脸颊,随后又探了一下他的额头,发觉除了脸颊有些冰凉,并没有任何发烧或者其他症状。

而林宣的探手的动作,却让君莫言敏锐的察觉到手腕上明显的痕迹,一把拉住她的手,“这是怎么弄的?”

林宣心惊,慌乱的情绪竟然让她忘记了手腕的伤痕,颔首垂眸看着君莫言轻抚的动作,干笑了一声,抽回手,借口说道:“这个啊,这个就是…一个病患受不了疼痛,被她抓住了,所以就成这样了,没什么大不了的,你不要担心!问题是你,你怎么了,感觉你心神不宁似的!”

很蹩脚的借口,让林宣自己心里都忍不住鄙视,可如若不这样说,莫言求知的眸子又是那么强烈,她总不能告诉他,自己去找过阮擎苍而导致的。

“宣儿,你难道有事瞒着我吗?”

君莫言试探的语气,让林宣脸颊微凛,但沉寂了须臾,立刻笑靥如花的拉着他的手,“莫言,说什么呢!我的事情你不是都知道吗?对了,瘟疫已经控制住了,过几日咱们就可以启程回长安了!”

“怎么控制的?”

林宣对于君莫言的刨根问底有些措手不及,转身走到桌边,倒了一杯凉茶,轻抿一口随意的语气回道:“嗯,就是井水被污染了瘟疫病毒,所以我给那井水消毒之后,大家喝过就没事了!”

“哦!你昨晚睡得好吗?难得看你睡得那么沉!”君莫言从身后将林宣圈进怀里,在她耳边吐息说着。

那气息如同羽毛一样,扫在林宣的耳边,让她不自主的轻颤一下,随即靠在君莫言的怀里问道:“你真的没事吗?刚刚在想什么?”

君莫言低头,轻吻着林宣的耳际,沙哑性感的声音,道:“想你!”

低垂的眸子,流转间忽地一怔,盯着林宣头顶扎着发丝的飘带,昨日这飘带还是完整的,可现在那明显断裂的痕迹,以及胡乱的扎成一个马尾的墨发,到底说明了什么…

君莫言喉结翻滚,狠狠闭目埋头在林宣的脖颈处,“宣儿,你会离开我吗?”

林宣一愣,这种问题他从来没问过,今天他这是怎么了?转身回抱着君莫言,仰头看着他莫名的神色,柳眉紧蹙:“莫言,告诉我你到底怎么了?”

“宣儿,你回答我!”

铁臂用力的箍着林宣的纤腰,让她都感觉到那力道之下开始犯疼的肌肤,可是这样患得患失的君莫言,眼神中布满了脆弱和沧桑,让林宣不假思索就脱口而出:“不会,永远不会!”

“我也不会离开你!绝对不会!”

紧紧扣住林宣,桃花眸瞬间暴戾涌现,不论是谁 敢跟他争夺宣儿,他都会赶尽杀绝!



府衙内,自从林宣和君莫言的出现,王霸这几天几乎都胆战心惊的过活,做任何事都不敢大张旗鼓,生怕惹怒了两个祖宗。

虽然那辅国公爵说那黑衣男子不过是伪装无伤的侍卫,但他每次途径那房间门口,总会觉得无与伦比的威压罩顶,让他呼吸都有些困难。况且他还见过两人当初在郊外搂搂抱抱的样子,说不定他们同处一室,就是为了暗度陈仓掩人耳目,断袖之癖呢!

此时,王霸正坐在自己修整的极为精美绝伦的花园时候,看着秋季濒临荼蘼的花朵,绽放着最后的美丽,暗自思索着。

“王霸!”

呼唤传来,让石桌前的王霸猛地一惊,这清脆有些低沉的声音,不用看就知道是谁,立刻掸了掸长袍,回身拱手作揖:“参见公爵大人!”

林宣看着唯唯诺诺的王霸,这与当天她初来乍到时候的模样大相径庭,而这良镇处处透漏着古怪,她既然来了,就要先从这府衙入手。

“嗯,本公爵来此也有几日时间了,之前一直忙着处理瘟疫的事情,如今瘟疫已经控制住,不如你带着本公爵参观一下府衙如何!”

王霸闻此透着贼光的眼神飘忽不定,却无法立刻找到合适的借口拒绝,顿时挤着笑,点头应对:“是是是,能让公爵大人参观府衙,是下官的荣幸,公爵大人这边请!这花园就是府衙之中最适合参观的地方,这边走!”

林宣跟在王霸身侧,两人身后有几名衙役却是让林宣阻止跟随,她自然是看出这王霸是迂回的带着她在花园内转圈,她又岂能让他如愿!

“王霸,对于那受灾的良田,往年都是怎么处理的?”

行走间,林宣问着,良田受到蝗灾,必然是要彻头彻尾的清理一次,才能预防来年再发生蝗灾,可听皇兄说,这几年良镇几乎每年都会因蝗灾而良田无产,显然这王霸并没有做好充足的善后事宜。

王霸擦了擦额头,只觉得这公爵的话,总是令他心神俱惊如芒在背,回道:“这…下官等蝗灾过后,都会派人清理良田中的腐烂之物,可蝗灾每年依旧泛滥,也是没有办法的!”

“愚蠢!蝗灾过后,光是清理有什么用,难道你都不知道要进行预防吗?即便你清理了腐烂之物,那埋于地下的蝗卵还是会再次繁衍!”

王霸惊愕,“这…这…下官…”

另一边,郊外之中精兵和百姓相互协作着,不少人的脸上都有着大病初愈后的苍白,但是对于性命无忧后的喜悦也是含在眼中。

墨风和墨电此刻正坐在泛黄的草地上,两个人也有多日没好好休息过,但是虽疲惫显露,却并未有任何抱怨的神色。

“公爵大人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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