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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情王爷,溺宠二嫁妃-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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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很美,不似自己这般绝色无双的美,反而是那种清新纯净纤尘不染的洁净之美,若说这林宣的美是一株时而绽放时而幽闭的昙花,那眼前这个唤着君莫言伤哥哥的女子,就是那天山雪莲的纯白之美。

不知为何,林宣看着那双眸没有焦距的女子,一身洁净如新的纱织长裙,与自己面前的君莫言竟是毫无违和之感,竟让她心底徒生一股他们是如此相配的错觉。

是她病了,是她多想了,还是有人变了心,移了情…

当看到君莫言在那女子走出屏风之后,竟是丢下了自己上前伸出右臂,让那女子得以搭着他的手腕前行之后,林宣怔愣了,彷徨了,无措茫然…

“阿珂,以后要叫言哥哥,又忘了吗?”

这声音柔和的像是棉絮抚上心头,那双眸噙着的是显而易见的怜惜。

阿珂,原来是她!

听到君莫言的话,阿珂俏皮的吐了一下舌尖,抱怨道:“伤哥哥,阿珂这样叫你都习惯了,突然改口很别扭的!”1c49q。

他们两人,身上皆是一片白云之色,两人都有一种清雅绝俗的气质。林宣感觉找不到自己的声音,竟是无法开口成说。

是谁说过,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是谁说这一生只有她一个妻!可是他现在手臂上握着的却是另一个绝色女子的手,而他相伴的再也不是自己的身边。

莫言…一声轻唤的呢喃,可是根本就没人听得见。唯有林宣却觉得自己用了毕生的力气,才能再次唤着他的名字。

“言哥哥,刚刚你在和谁说话?阿珂认识吗?”

“宣儿…这是阿珂…”

君莫言转眸看着林宣,慢慢带着她来到林宣的面前,看着她怔神的模样,眼底划过一抹痛心,然而接下来的君莫言再次开口的话,却是让林宣身子不受控制的轻晃:

“阿珂,这是林宣!”

林宣…林宣…

“言哥哥,林宣姐姐是谁啊?你们很熟悉吗?”阿珂颇有些疑问的转头对着林宣的方向,而君莫言给的解释却是:“嗯,很熟悉的…朋友!”

一句苍白的朋友,让林宣再次后退一步,猛地靠在了紧闭的门扉之上,声音大的让那阿珂似是受了惊吓,倏然瑟缩靠近君莫言的怀里,“啊,言哥哥,发生什么事了?”

君莫言眉宇紧皱,喉结上下剧烈的鼓动,却是动作轻柔的拍了拍阿珂的肩膀,“没事!你去休息一下,我还有事!”

“不要!伤哥哥,你别走!阿珂听话,阿珂叫你言哥哥了,你别走!阿珂害怕!”

女子的柔弱和无助,在这阿珂的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而再看自己冷清的性子,坚强独立的做派,林宣忽地闪过一抹心碎的讽刺。

回忆在倒带,一切电光火石之间全部充斥在林宣的脑海之中,他为了救自己每一次突然的出现,他身为无伤霸道强势的带走自己,他身为君莫言给她无上宠爱,他是自己唯一愿意唱起那首欠你的幸福的人,可如今好讽刺,她似乎听到迷蒙之间,心碎成了一片片的声音。

林宣从来都不是这般怀疑深锁之人,可是聪明如她,又如何看不出这女子对君莫言的重要,他曾经的温柔呵护,如今尽数体现在这女子的身上。

想要后退逃离,可是身后已然抵住了门扉,林宣面无表情之下隐藏的是一颗支离破碎的心,她已然没有待在这里的必要了。

转身决然而去,夜晚的凉风倒灌,阿珂更是往君莫言的怀里深埋了一分,而那本该是没有焦距的眸子,却是闪过了一丝君莫言无法察觉的得意。

林宣失魂落魄的行走在南楚皇宫之内,漫无目的的走着,氤氲了双眸,狠狠逼退后再次升腾的雾气,让她脸上挂满了受伤和落寞之色。他…竟是任由自己离开…

她该何去何从!第一次如此深爱的一个人,换来的就是这样的结果吗?她苦苦支撑着他离去的谎言,她咬碎了牙齿也要给他一份无后顾之忧,她的隐忍和努力,换来的就是他前一刻还拥着自己,下一刻就揽着其他女子的结果。

脚步凌乱,她从未想过,自己会遭遇背叛的一天,她也从未料到,这一刻来的这么快,快的让她措手不及之下,心痛的窒息难抑。

原来是她在这一场爱恋之中,逐渐变为最卑微可怜的角色。爱与痛只在一念之间,她体会到了。

眼睛好似干涩了,是否痛到了极致就干涸了泪珠,那传遍四肢百骸的剧痛,让她前生哪怕是身重数枪都由不可及。

不知不觉间,竟是走到了南楚皇宫的尽头,该是走了多久,她已然不知。

这尽头处,是一片树林密布,看起来应该是作为防御而布置的。漫步而入,在沙沙作响的树林之中,林宣抬眸看着夜幕的上弦月,孤独清冷犹如自己。

“后悔吗?”

难以辨别音色的男子声音响起,林宣一动不动依旧睨着孤月,无以言说的痛,她不想被别人提及或者看到。

“你宁愿用自己的命去换他的健康,值得吗?”

还是这句话,还是同样的疑问。东擎苍的丹凤眸中,深意缱绻,风仪俊逸的脸颊,刚毅的线条勾勒着完美的轮廓。这个男人始终如此英俊,不论何时何地。

“怎么是你!”

林宣淡然随适的看了一眼东擎苍,心下已然失去了所有的感知,月亮之美,从来都是如此孤独却依旧坚强独立。

“你希望是他吗?那女子对他的重要性,你不会看不出来的,林宣!”

林宣倏地展颜一笑,“那又怎样?”

“林宣,你清醒一点,你难道还感觉不到,君莫言已经移情别恋了,那女子比你更美,比你更柔弱,足以激起任何一个男人的保护欲!”

东擎苍有些歇斯底里的扣住林宣的双肩,迫使她不得不面对着他,而林宣早已空洞无感的内心,没有任何多余的情感去思索为何东擎苍会知道君莫言带回了别的女子。

“东擎苍,我都不生气,你这么激动干什么?”

林宣蔚然一笑,好似什么都没有发生似的,多种情绪全部深埋于心,无人可探知一丝一毫。

“如果你想哭,就哭出来吧。”17652232

东擎苍强忍着心口蔓延的痛楚,他终于在此刻了解到,自己的自私自利,只是因为没有遇到对的人。多少个夜晚独守寂寞,只是因为还没遇见她。

是什么时候开始,她就入了自己高于天的双眸之中;又是从何时开始,她在自己的心里扎根落地,竟是让他自己最先品尝了断情丸的滋味。

许是见到她聪慧缜密的头脑和心思,还是见到她能够别于其他女子的个性,亦或是当初她对君莫言的舍身相救,而究竟是什么时候,他已经无暇思考,黑幕之下,丛林之夜,他与她面面相对,却是心中所想并非彼此。

他回到东郡之后,日日夜夜脑海中都盘旋着马车上她精疲力竭的一幕,那抱着她入怀,却无法拥有的感觉,揪心夺魄。

“为什么要哭呢!他并没有说不要我啊!”

林宣吸了一下鼻子,眸光潋滟生姿的睇着东擎苍,而这一切却只有她自己知道,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自己输的有多么彻底。

她竟然会卑微到泥土之中,甚至说出这样自我安慰丢了自尊的话!她前世的沐青,今生的林宣,究竟把自己丢在哪里了。

“林宣!你能不能别这样?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你的傲气呢,你的傲骨呢!就因为他这样的人,你当真还认为值得吗?”

东擎苍的愤怒没有理由,只是看到林宣空洞如木偶,却还是故作坚强的样子,心底撕裂的疼,又无法安慰!

他承认,失了心在林宣身上。

“东擎苍,我想唱歌,你想听吗?”

忽然,这般不合时宜的时候,林宣璀璨的眸子似是将星光都遮掩过去,微微仰头看着东擎苍,绝美无瑕!

“想!”

东擎苍滚动喉结,她的曲子都是天下独有,心底的疼痛与爱意缠绵交织,可却一切都敌不过眼前之人的每一句话。

夜已深

还有什么人

让你这样醒着数伤痕

莫言,情窦初开的我,终于体会到曾经这首让我迷惑不解的歌词,究竟在讲述了什么。

为何临睡前会想要留一盏灯

你若不肯说我就不问

莫言,你不肯说,我不问,我做到了!可是为何我的心一阵阵抽搐,让我干涸了眼泪却也无法言说出口对你的绝望。

只是你现在不得不承认

爱情有时候是一种沉沦

让人失望的虽然是恋情本身

但是不要只是因为你是女人

莫言,我在你的爱里,彻底沉沦,可是我沉沦的结果,就是你给的伤痕!

若爱的身会不能平衡

为情困磨折了灵魂

该爱就爱 该恨的就恨

要为自己保留几分

莫言,我爱你爱到失去生命也在所不惜,我毫无保留的将自己的一切都交给你,可是你能否告诉我,面对阿珂时候,你无法说出我的身份,又证明了什么,又是否会感受到我的灵魂被掏空的感觉…

女人独有的天真和温柔的天份

要留给真爱你的人

不管未来多苦多难

有他陪你完成

莫言,你说过会用一生来陪伴,可是现在呢,那句朋友和阿珂阻隔在你我之间,我的天真和温柔都尽显于你,可这就是我卑微变化的结果,是否你未来的苦难,都不再需要我的陪伴了!

虽然爱是种责任

给要给的完整

有时爱美再无法永恒

爱有多逍魂就有多伤痕

你若勇敢爱了就要勇敢分

莫言,我把我的所有全部给了你,不论是我的责任,还是我的用心。是否爱真的就美在无法永恒,而你曾经给的逍魂蚀骨,如今却成为我刻在心头无法言喻的伤痕。

林宣空灵清凉的声音,似乎是没有高低起伏一般,轻声呢喃般的做唱,可是那忽然之间涌上了眼眶的泪水,和一滴两滴断了线般垂落下的又代表了什么。

东擎苍满目忧伤的看着林宣落泪清唱,她的曲子独一无二,可是唱词却是如此勾动人心,引人神伤。

君莫言,你好该死!你究竟知不知道有多少人此刻正暗中看着流泪不止痛苦如斯的女子,你又知不知道,你的做法到底会令你失去多么珍贵的宝贝。

歌曲被林宣轻灵的嗓音,将每一句词的意境都展现的淋漓尽致,那份情殇隐含在曲子之中,飘飘荡荡好似将悲伤的情绪蔓延了整个皇宫。

而行宫之内,君莫言双唇紧抿凝神听着远处传来的不清晰的曲调,氤氲了双眸却还是身处行宫,不曾离开去奔赴那个刚刚被他伤透了心的爱人。

这一夜,有人酣睡好梦,有人行酒作乐,而更多的几人,是站在皇宫的树林外,听着一个牵动人心的嗓音,唱着令人心殇震动的曲子。

树林外,不同的角落之中,有一双蓝眸闪动莫名情绪;有眉目如画的阴柔脸庞双眉蹙拢;有那狂妄霸道的少年战神,神往的睨着不远处的紫裙女子后悔不迭;还有那皇宫中的太子,敛眉听着曲子,渐渐划过深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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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百零五:君心虽似海,磐石绝无移!(开始小虐言美炫)

晓风弦月,即临的初冬将哪怕还有些暖意的南楚也染上了一片雾霭的白。爱耨朾碣霜降在清晨即将到来的时候,渐渐扑洒在整个南楚的皇城之内。

天青色的边际逐渐显露,代替了深沉的黑幕。皇宫的丛林,已然恢复了其独有的冷寂气息,仿佛深夜之中潜藏的多人,以及悲伤的林宣都不曾出现过一般。

所有人退场,夜幕也悄然离去。整个静谧的皇宫之中,只剩下林宣一人独自走出了丛林,她的难过第一次被东擎苍所见,而至于他究竟怎么样,她根本不在意。

情到深处无怨尤,她充分体会到这句话的深意,可是真的能做到无怨尤吗?!她那首歌所诉说的就是她深埋于心底,却无法诉诸出口的哀痛。

踩着脚下的枯枝落叶,空气中遍布冷意寒凉,盈盈浅落的白霜为皇宫中氤氲出朦胧之色。身边无人相伴,林宣面色微露憔悴,可眼底的那抹伤感却是在无人之时消失殆尽。

静谧无声的丛林边缘,只听得到绣鞋踩踏的声音,而在天色朦胧浅亮的时候,纤尘不染的白衣倏地飘飞而落,下一刻身边之人有些紊乱的气息,让林宣心口一窒。

薄凉如水的眸子慢慢转动,睇着身侧在所有人退去后,才现身的君莫言,讥讽挑眉一笑,却是不发一言。

面对林宣这般表情,君莫言薄唇紧抿,眸子内有一丝紧张划过,清了清嗓子,唤道:“宣儿…”

“月王这个时候不是应该陪在你的阿珂妹妹身边么?怎么有时间跟我来浪费呢!”林宣斜睨着他,语气是辩不出含义的冷淡和疏离。

话落,耳边生风肩膀被人狠狠扣住,随后一阵天旋地转之后,林宣再次定睛一看,自己已然被禁锢在后背所抵的树干和君莫言的铁臂之中。

君莫言倏然苦涩染上桃花眸,沙哑的道:“宣儿,我以为你该知道…”

林宣浅笑:“知道?知道什么?这个么?”说着,那素手之中已然摊着一张被捏的褶皱的字条,这是昨晚在宴会之上,他甫一出现,拉着自己的手对南帝道歉时候,暗中放在她手心的。

褶皱的字条有些晕开了字迹,可依稀能看清楚,上面的几个蝇头小字:“君心虽似海,磐石绝无移!”



以此同时,这宴会结束后,西木月王和月王妃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知道的人甚少,可是这月王妃深夜独自一人在丛林内浅唱落泪的景象,却是不同的房间内,萦绕起阴谋重重的意味。

“皇兄,没想到这世人传言的事,也不可尽信!这月王和月王妃,如今闹成这样,看来刚刚那行宫之中的女子,显然比林宣在君莫言的心里更加重要!”

南风瑾与南风涯坐在昏暗的太子宫内的偏厅之中,对于南楚皇宫入住了什么人,他们都了若指掌,而派人查探过后,才知道这君莫言竟然是身边多了一个女子。

不是都说西木月王与月王妃情比金坚的吗?如今看来,不论是什么样的男子,恐怕都逃不过美人之怀。

“派人去查,这阿珂和君莫言是什么关系!”

“好嘞!”

南风瑾颇有些得意的应承着,如今西木的残疾王爷进了他们的南楚皇宫,想出去可就没那么简单了!

另一处行宫之中,殿内一抹烛火虚闪,蓝瑾宸独坐在桌案边,手中摩挲着盛满清酒的杯缘,阿珂…君莫言,朕就拭目以待,你在林宣和阿珂之中,要如何做抉择。

“锦衣卫!”

“属下参见皇上!”

“清晨时候,派人去请月王妃,告诉他朕有事与她商议!”

“是!”

而当宋清舒自丛林返回之后,始终沉思不曾入睡,这一夜的事情太多,他隐匿在丛林之外的时候,就察觉到同一时刻周围不少于三人的气息。

他能够在行路之时,与林宣有所接触,本就拉近了两人的关系,可如今这君莫言竟身边是突然出现了另一个女子,这林宣和名唤阿珂之人,究竟于他来说谁更加重要呢?

几乎所有人都可以确定的是,这君莫言在昨晚的宴会前夕,绝对行踪成谜。那马车之内的人,他有十足的把握,那并不是他。

该死的,从没想过他苦心经营了这么久,最后居然全是无用功!那林宣痛楚的神色和悲戚的曲调,竟然都能让君莫言对她漠不关心,显然她已经没用了。

“老二,看来你也有失算的时候!”

行宫外的天色,还是一片昏暗,可是谁又知道,这六国恳亲大会的第一天齐聚,竟然所有人都未睡。

宋清寒身为宋元国的太子,直接推门而入,身上传来的悱蘼气息,让宋清舒不自禁的皱眉。只因他这次而来,身边带了两名太子府的侍妾,果真是到了哪里都不会亏待自己。

“皇兄,现在说这些还太早了吧!”

宋清舒玩味一笑,他不相信君莫言会这般无情,将一路为他打点的林宣放置一边不管。而就算这一切都是真的,他依旧可以故技重施,只是这事还有待考察。

“早吗?几国之人都在如狼似虎的盯着君莫言,他身边的林宣早就成为所有人眼中必用的棋子,如今…你之前可以与本宫分头行事的做法,看来成效不显呐!”

宋清寒有些讽刺的睇着宋清舒,老二心里想的什么,他比谁都清楚,想要他的太子之位,还要看他们到底有没有那个能耐!

而唯独东郡国的行宫内,东赛雪正拉着东擎苍,睡眼惺忪的忧心问着:“皇兄,小宣到底怎么了?”

东擎苍不可抑制的心口抽痛一下,看着自己的亲妹妹,拧眉摇头:“没什么事,快去睡吧!”

“我哪里睡得着啊!刚才我就是小眯了一下,小宣和莫言表叔…”

“哎…天亮之后,你去看看她吧!别多问,安慰一下!”

“啊!这么严重?”东赛雪不禁瞪大双眸,那困意也瞬间消失无踪,她就说这次见到小宣后,总觉得她有些失魂的感觉,竟是和莫言表叔感情产生危机了吗?她当初在西木的时候,可是亲眼看到莫言表叔如何对待小宣的。

此后的几日,恳亲大会在紧张布置着,下月初五就要举行,而如今是已经月末的最后一天。六国齐聚南楚皇宫的景象,在这几天之内,却是有一丝诡异的变化。

西木行宫每日都有各国的王爷太子到访,而每个人对于君莫言身边寸步不离的瞎眼女子极为感兴趣,相反林宣这几日却是鲜少露面,就仿佛那被打入了冷宫的妃子一般,失了瞩目。

“小宣,你和表叔到底怎么了?”

这已经是东赛雪的第一百零八问了,可就是无法启开林宣紧闭不说的红唇!林宣淡然转眸,“问了这么多次,你不累吗?”

东赛雪呲牙咧嘴的跳脚,怒吼道:“小宣,你到底在想什么啊?你和莫言表叔的事我可是见证人!那瞎子现在天天霸占着表叔,你怎么还能笑得出来啊!”

“不然呢!”

林宣讶然挑眉,东赛雪的反应似乎比她还大。真真假假,假假真真,谁又说得清楚呢!

“我的天,小宣,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死脑筋呢!你都不去争取一下的?你难道就这么眼睁睁看着莫言表叔被那瞎子给拉走吗?”

林宣表情一暗,“争取来的,从来不是我的!”

对于林宣这般的表现,东赛雪是气在心头,恨的咬牙切齿!她身为林宣的好姐妹,断然要为她出口恶气!

小宣的性格或许有些被动,但她绝不相信,能让她决心用命去救的莫言表叔,当真会这么狠心无情!

良镇的事情,她早就有所耳闻,而皇兄那次去捣乱,她也和他大吵了一架,但是曾经多少次在皇宫中,她看到从来都是孤傲凛冽的皇兄露出那般伤感的神色时候,还是明白了少许。

将林宣丢在皇宫的庭院中,东赛雪疾步而去,而在她离开后,林宣轻垂眼睑,一抹精光稍纵即逝。



“言哥哥,这里到底是哪啊!”风还即将霭。

行宫内,当东赛雪还没走进时候,就传来那甜腻又令她恶心的声音,顿时俏脸紧绷,漫步而入。

君莫言面色柔和,语气清淡,“是南楚…”

“哟喂,姑娘来了这么多天,还不知道是哪就在这住的这么舒服啊!”东赛雪突然乍到,讽刺意味十足的话着实让房间内的阿珂有些受惊。

坐在君莫言身侧,不禁伸出手慢慢摸索着他的方向,好似很是害怕!

而君莫言身后的风雨雷电四人在看到东赛雪出现之后,每个人表情火热的给她以注目礼,终于有人来收拾这个‘程咬金’了。

他们每天看着三爷对她温柔以对的样子,都快呕血了!王妃那般的女子,岂是这个故作柔弱装模作样的瞎子能比拟的。

就算三爷对他们耳提面命,可打从心底他们认准的王妃只有林宣一人!

“言哥哥,是…谁来了?”

东赛雪上前,‘啪’的一巴掌,狠戾的打在桌案上,力道大的甚至连茶盅都跳了一下,而那阿珂更是不自禁的颤抖,无焦距的双眸夹杂着脸上的惶恐,惹人怜惜!

“本公主怎么就那么纳闷呢?你说你长的也人模狗样的,怎么竟不干人事呢?你插足人家恩恩爱爱的夫妻之间,很爽是吗?本公主看你不应该叫阿珂,你应该叫阿…爽!”

东赛雪说话极为毒舌,本来看着林宣那淡漠坚强的模样就已经是心疼不已,而这阿珂还弱不禁风的杨柳之姿,着实让她恶心了一把。

阿珂抖着唇,浑身如筛子般颤抖不已,而后转着没有焦距的眸子,对着君莫言的方向问道:“言哥哥…她…她说的…夫妻?”

君莫言敛眸,长长的睫羽覆盖着眼睑,在那阿珂面对他的视线中,不着痕迹的厌恶和阴狠一闪而过,快的捕捉不到分毫。

“她她她,她什么她!本公主有名有姓!你什么来历,不知道西木月王和月王妃情意绵长恩爱如斯吗?你舔个脸坐着,人家正主都没法回来,你好意思吗你?!”

东赛雪越说越来气,也越说越狠毒,那阿珂的眼里噙着泪珠,啪嗒啪嗒的往下掉,风雨雷电四人凛着脸,慢慢转眸看向行宫殿门处,四个人内心同时腹诽:为什么看到她哭了,他们好开心,好想笑!

“赛雪!”

而君莫言带着警告的语气倏然响起,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条丝巾,竟然当着东赛雪的面,就给阿珂擦拭着眼泪。

是可忍孰不可忍,叔可忍婶不可忍!

东赛雪出于对林宣的维护,见到君莫言这样的做派,顿时炸了毛:“莫言皇叔,她是瞎子你也瞎了啊?你怎么能给她…”

“东赛雪!出去!”

君莫言眯着眸子,低吼了一声,怒气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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