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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都在遭天谴-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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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青转身跑去找宋朝歌了,没有看到车内的沈珂安因为不能陪她一起过去而懊恼地打了一下自己:“什么破身子……”
  凤青顺着打斗声找去,看到宋朝歌和陆遣他们被几十个杀手围着打。
  此番宋朝歌出来得十分匆忙,身边除了陆遣,便只带了一个会武功的车夫和几个侍卫,他们自然打不过那几十个凶神恶煞的杀手。
  凤青窝在草丛里,用手指挨个在杀手身上下了咒,然后手指一收,喊了一声:“变娘娘腔!”
  于是正打红了眼的几十个老爷们,忽然身子齐齐一抖,而后气质大变,由内而外地风|骚了起来,翘着兰花指捏着大刀,撇着内八脚踏着小碎步,动作忸怩地去砍宋朝歌:“砍你砍你砍死你哦……”
  宋朝歌和他的侍卫们都惊呆了:哪里来的一群神经病?辣眼睛!
  眼看着宋朝歌他们很快反败为胜,打得那群杀手跪地求饶:“人家错了,不要再打人家啦,哎呀好疼,嘤嘤嘤……”
  凤青松了一口气,起身赶紧撤了。
  沈珂安见她回来,忙让她上马车。
  “先等我一下。”凤青随手捡了根树枝,在地上写了几个字,然后对沈珂安说,“我方才用仙术了,等雷劈完我再走。”
  说着,那雷便劈头打了下来。
  “好了挨完了,快带我走!”
  沈珂安让车夫将凤青扛上马车,很快就离开了这里。
  而不远处的宋朝歌听见熟悉的雷声,身子一震,追了过来。却只看见一辆渐行渐远的马车,和地上几个大字:
  “别再被骗了,我好着呢。”


第38章 
  凤青暂时就住在城郊外沈珂安养病用的宅子里; 那里平日没人,只有一对看宅子的老夫妻,沈珂安来养病时会带几个丫鬟和家丁过来。
  沈珂安时不时带一些关于宋朝歌的消息给凤青; 比如宋朝歌私自调用金吾卫这件事被人捅给了皇帝; 说金吾卫本是保卫全城百姓的安全,而宋朝歌却为了一个女人置全城安危于不顾; 实属不该。这件事是事实,宋朝歌没有辩解; 皇帝挺生气的; 下旨禁足宋朝歌一个月进行反省。
  凤青惊讶:“这么严重?”
  沈珂安给了她一个“不然你以为呢”的眼神。
  凤青想了想又说:“不过他呆在自己府中不出来; 正好与素弦培养感情,也不枉费我离开之前把白芷给赶走了。”
  沈珂安笑了笑,凑过来问她:“如果宋朝歌真的与素弦培养出了感情; 你就不吃醋?”
  凤青大方道:“不吃,我亲手撮合的他们俩,干嘛要吃醋?”
  沈珂安不信:“真的一点都不吃?”
  凤青倔强道:“就不吃!”
  过了几日,沈珂安又带来一个消息; 说云期郡主的父亲安阳王向皇帝状告自己女儿在太子府被人用妖术欺负,回家病了好些天,晚上做噩梦都喊着自己身上有蛇。皇帝问及是谁使用妖术; 安阳王直指凤青,于是皇帝命令沈珂安的爹也便是沈知府来彻查此事。
  “我爹既然负责了这件事,首要任务就是找到你。”沈珂安说,“而且现在宋朝歌被禁足了; 他还不知道这件事,若你真的被抓起来,他可护不了你了。”
  “不是还有你吗?”凤青毫不担心道。
  “但他可是我爹,陛下给了我爹一个月的时间来查清此事,若是一个月过去我爹连人都没找着,陛下肯定会嫌我爹办事不利,加之安阳王在一旁煽风点火,我爹估计连官职都保不住了。”沈珂安话里有话道。
  凤青脸上的轻松之色逐渐褪去:“不会吧?”
  “会的。”沈珂安严肃且严重地点了点头。
  凤青嘴角抽了抽:“所以呢?”
  “所以你只能过几天的安生日子,而后就假装不经意间被我爹捉拿归案吧。”沈珂安拍了拍她的肩膀,“别忘了你是下来干什么的了?”
  她下来是干什么的?当然是下来历劫的。
  如今宋朝歌被禁了足无从知晓她的事情,正好是她历劫不被打扰的好时机。
  凤青闷着脑袋回想司命神君给她写的命格,恍然想起有一段描写是关于她被人质疑为妖而受牢狱之灾刑具之苦,若说以往的剧情都是走虐心的路子,那么这一段剧情就是十分虐身了。
  “这剧情发展得也太快了吧,司命神君还真是不放过任何一个虐我的点,我不过是小小地教训了一下云期郡主,他居然就拿这件事来大做文章。”凤青想想那段牢狱中受刑的描写身上就开始发冷,倒抽着凉气说,“我不怕吃苦,可是我怕疼啊。”
  沈珂安同情道:“到时候我会给你请最好的大夫。”
  凤青转过身去:“走开我现在不想理你!”
  没过几天,凤青就被全城通缉了。
  这次不同于宋朝歌动用金吾卫挨家挨户地找,沈知府直接在全城内外各个角落都贴上了凤青的画像,且是悬赏通缉,谁能提供有价值的线索,赏金十两。谁能帮忙找到凤青,赏金一百两!
  “这有点小题大做了吧?”凤青觉得奇怪,“我又不是杀人犯,做什么弄得这么隆重?”
  沈珂安解释道:“现在不止安阳王,连皇后娘娘也来施压。你先前与她积怨,她肯定也不愿意放弃这个打压你的机会。”
  凤青愁得揪头发:“好烦……”
  沈珂安拨下她的手,替她捋了捋头发:“没事,不烦。”
  隔日凤青准备进城,沈珂安说他会在衙门里等着她,被凤青瞪了一眼。
  凤青进城时,城门口也贴着她的画像,她大摇大摆地走过去,然后站在画像面前等着被抓。
  可是等了好一会儿,却不见守卫过来,她扭头去瞧那守卫,却发现他们几个正指着她窃窃私语。
  守卫甲:“你看这个姑娘像不像画像上的那个罪犯?”
  守卫乙:“像!很像!”
  守卫丙:“那要不要抓起来?”
  守卫甲:“先等等,你看她这么坦荡荡地站在画像面前一点都不害怕的样子,会不会不是她?”
  守卫乙:“也是啊,前两天抓的那两个姑娘,一个是大皇子的女人,一个是大皇子女人的姐姐,害得咱们挨了好几板子,可不能再抓错了。”
  守卫丙:“说起来我的屁股还没消肿呢,我可不想再挨板子了。”
  守卫甲:“那怎么办呢?”
  守卫乙:“要不咱们装没看见?”
  守卫丙:“我同意,这样咱们虽然无功,但也无过啊。”
  守卫甲:“好好好,那就装看不见,反正城中也有很多人在找她,这个功劳咱们就当不要了。”
  守卫乙:“看不见看不见……”
  守卫丙:“看不见看不见……”
  凤青:“……”
  于是凤青就在那几个守卫的碎碎念中大摇大摆地进了城,毫无阻碍,这让她有点懵逼:这样都不抓她,那要怎么样才能抓?总不能真的让她自己去投案自首吧?她又不傻她为什么要主动投案自首?
  这时忽然有一个乞丐向凤青乞讨,凤青看着他碗中零星几个铜板,忽然计上心来:“嘿,你想不想暴富?”
  乞丐抬头看她:“你想干嘛?”
  凤青指着不远处墙上的画像对他说:“看见没?我就是画像上那个通缉犯,你去衙门举报我,说在这里看到了我,然后你就有十两银子可以拿了呢。”
  乞丐看看画像,又看看她,表情逐渐惊恐起来,而后手里的碗也不要了,撒腿就跑:“通缉犯啊……”
  他这一嗓子,总算引来了周围巡逻的金吾卫。
  几个金吾卫跑到凤青面前,将她打量了一遍,目光有些迟疑,看来也在担心是不是又认错了人。
  一个金吾卫上前,试探着问:“请问您是画像上那个姑娘吗?”
  凤青点头:“是的。”
  金吾卫们互相看了一眼,而后又问:“那您能跟我去衙门走一趟吗?”
  凤青继续点头:“可以。”
  “谢谢您的配合。”
  “不客气。”
  在一片友好的相处气氛中,凤青随着金吾卫去了衙门,路途中金吾卫还担心凤青渴着,给她买了一个大水梨。
  到了衙门以后,沈知府亲自在门口迎接,问她:“你就是凤青?”
  “我是。”
  “你真的是凤青?”
  “我真的是。”凤青好笑地瞧着他,“听说你先前抓错了人,那是我的两个姐姐,不过现在你真的没有抓错。”
  沈知府这才抹了一把脑门上的汗:“那你进来吧,我且审一审你。”
  沈知府到底还算个好官,约莫也是见凤青十分乖巧和配合,暂时并未对她用刑,只是口头询问了一些事情,又请了大夫和寺庙一个德高望重的住持来检查她是否是所谓妖女。
  大夫探过脉之后,说凤青的身子与常人无异,而住持围着凤青左三圈右三圈的看,也并未发现什么异常。
  沈知府说:“那今日先到这里,凤青姑娘,委屈你先在牢房住几日,若是真是清白,待本府查明事情的真相,一定放你出来。”
  凤青简直要被他这春风化雨的态度感动了:她还以为一进衙门就要受罪呢?
  沈知府让人将凤青先关进牢房,就在凤青暗暗庆幸自己说不定能躲过一些皮肉之苦的时候,云期郡主来了。
  她命人将凤青从牢房中带出来绑到柱子上,挑着眉毛凶道:“你用妖术将表哥迷得神魂电脑,还害得我在表哥面前出丑,今日你最好全部招认,否则我要好看!”
  凤青嗤笑道:“我哪里会什么妖术?你哪知眼睛看见我用妖术了?”
  “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云期郡主咬着一口银牙,扭头对狱卒说,“给她用刑!”
  凤青瞳孔一缩:卧槽这就要来了?
  那狱卒在云期郡主的注视下,拿起了一根拇指一样粗的鞭子,向凤青走来。
  “你这是要屈打成招么?”凤青死死瞪着那根鞭子。
  云期郡主冷笑道:“本郡主才不管你招不招,本郡主就是想打你!”
  “……”你还可以更恶毒一点。
  正当凤青准备硬着头皮挨一顿抽时,沈珂安忽然来了。
  “等一下!”沈珂安仍旧是弱不禁风的样子,被牢房中的浊气一熏,又咳嗽了半天,“郡主,这种事情,怎好由你出面。若是哪天给太子殿下知道了,殿下他一定会更厌恶你的。”
  “有你什么事?”云期郡主冲他翻了个白眼。
  沈珂安也不恼,继续赔着笑脸:“我是说,打人这种事我来就好了,正好我爹正愁着怎么让她招认呢,我来审问她,定叫她吃够了苦头,这样既给你解气,又能为我爹分忧解难,郡主你说是不是?”
  “好像……也可以。”云期郡主想了一会儿,决定将此事交给沈珂安,“那你帮我打她,一定要狠狠地打。”
  “明白。”沈珂安保证道,“不过郡主您要不要回避一下,这一会儿用起刑来血呲呼啦的,脏了您的衣服可就不好了。”
  云期郡主一听,皱了皱眉:“那我先去外面呆一会儿,等会儿你叫我。”
  “好。”沈珂安笑着应下。
  云期郡主冷哼着看了一眼凤青,便提着裙角先出去了,留下沈珂安在这里,大声对那个执鞭之人下令道:“给我抽,使劲抽,往死里抽。”
  而后沈珂安瞥了一眼云期郡主离开的方向,忽然轻飘飘吐出一句,“敢抽到她身上一下你试试……”


第39章 
  执鞭的狱卒傻了:“公子; 那我是抽还是不抽?”
  沈珂安点头道:“当然要抽,你听我的指挥,我让你怎么抽你怎么抽。记住一个要领; 鞭子甩得响一点; 但只能打到她的衣服,不能打到她的身子。”
  “这……难度有点高。”狱卒为难道。
  沈珂安瞥了他一眼; 从怀中掏出一锭银子扔给他:“能不能办到?”
  狱卒接了银子,高兴得直点头:“能能能!”
  然后沈珂安又对凤青说:“你知道该怎么做吧。”
  凤青给他一个“我的演技你放心”的眼神。
  于是狱卒甩一鞭子; 凤青惨叫一声; 甩两鞭子; 连环惨叫两声,鞭声和惨叫声此起彼伏,听得牢房内外的人那叫一个胆战心惊; 心想这是犯了多大的罪才被打成这样,惨啊,太惨了……
  待狱卒差不多甩了几十鞭子,沈珂安叫他停下:“这种程度应该出点血才是; 你去找点血给她抹一抹。”
  狱卒又为难了:“公子,这个牢房里真没有,总不能现去找个犯人放点血吧?”
  沈珂安一脸从容道:“还好我带了。”说着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瓶子; 递给狱卒,“这是猪血,衣服上给她抹点,嘴角也给她抹一道。”
  凤青惊呆了:还有这种操作?
  待到云期郡主进来; 看到的便是凤青被抽得浑身是血的惨象,加上凤青演出的那种气若游丝奄奄一息的感觉,真真是一副惨绝人寰的用刑现场,以至于云期郡主都惊呆了:“沈珂安,你怎么把她打成这样了?”
  “在下这不是替郡主出气么?”沈珂安笑眯眯道。
  “可是你差点把她打死了。”云期郡主音调不自主地提高了一些。
  沈珂安咳嗽两声,安慰她:“放心,死不了的。”
  云期郡主有些惊慌:“这不关我的事,是你把她打成这个样子的。”
  沈珂安看出了云期郡主的心虚,说道:“郡主放心,若是这丫头出了任何事,都算在在下头上。”
  云期郡主这才稍稍放下心来,带着她的人离开了,估计以后都不会再来了。
  沈珂安给凤青安了一个“朝廷重犯”的名头,将她换到一个单独的牢房中,然后命人送来的崭新的被褥和枕头,对凤青说:“你且在这里住上些日子,这样也算牢狱之灾和受刑之苦你都经历了,这波劫难也算过去大半了。不出什么意外的话,等过些日子我爹将事情查明白了,也便会放你出来了。”
  凤青惊讶:“这劫会不会渡得太轻易了?”
  “不然呢,你还真想着结结实实的挨一顿鞭子?表面上糊弄过去就行了,咳咳……”沈珂安在这里呆了大半天了,身子明显不舒适起来,“不跟你说了,你自己机灵点,我得回家喝药了。”
  凤青冲她摆摆手,让他早点回去休息。
  第二日沈知府提审凤青,看到她的模样吓了一跳,问:“是谁滥用私刑把你打成这样的?”
  “你儿子。”凤青毫不隐瞒道。沈珂安昨天离开之前让她别把云期郡主说出来,省的多生事扰。
  沈知府一噎:“安儿?”
  凤青点点头。
  沈知府一拍大腿:“这孩子!”然后命人去拿些伤药过来,生怕真相还没审出来她就翘辫子了。“今日本府审你,是有别的事情。来人,将那个丫鬟带上来!”
  凤青扭头看去,发现是白依被人押了上来。
  “你怎么会在这里?”凤青疑惑道。
  白依看见她,鼻子一皱,委屈地哭了:“姑娘,先前你给了我一锭元宝,我家中的母亲病了,我本想拿着去给母亲买些好一点的补品,可是那掌柜的拿了我的元宝报了官,说我这元宝是偷的……”她说完这个,又关心起凤青的伤势来,“姑娘你没事吧?你怎么伤得这么严重?”
  “不打紧,我没事。”凤青听明白了事情的原委,想起先前她包袱中的元宝全被沈珂安收去时,他也曾提过这件事。她当时还以为沈珂安是骗她的,没想到这银子还真是不能花。
  沈知府说:“这个丫鬟说元宝是你给她的,那你的元宝又是怎么来的呢?”
  凤青淡定道:“知府大人,想必你也知道我与太子的关系,我曾经救过太子殿下一命,也在太子府中住过一段时间,这元宝是太子殿下给我的,并非是不义之财。”
  沈知府却不信:“这元宝还烙着官印,太子殿下就算要给你银子,也不可能给你这种。”
  凤青想了想,说:“可能是他当时喝得迷迷糊糊的,拿错了吧。”
  “哦?”沈知府的目光变得意味深长起来,“你说太子殿下当时喝了酒?”
  “是啊。”凤青看着沈知府探究的眼光,忽然明白了他话里的意思,“你莫不是以为我趁着殿下喝醉诓了他的银子?”‘
  “不无可能!”沈知府一拍惊堂木,问她,“你从太子殿下那里拿了多少银子?”
  凤青吓了一跳:“没数,他给了我一箱子。”
  “那箱银子现在在何处?”
  “丢了,找不到了。”
  “在哪儿丢的?”
  “在你府上。”
  “放肆!”沈知府又是一记惊堂木,气得瞪圆了眼睛,“公堂之上不许胡说,你何时将银子放在本府家中了?休得污蔑本府!”
  凤青无辜地看着他,这时有个捕快走到沈知府旁边,小声同他说了什么。凤青侧了侧耳朵,隐约听见那个捕快说什么“太子府附近,强盗、雷劈、公子”等几个词,约莫猜到他是在说那日她从太子府出来以后被雷劈且遇到几个抢钱的无赖之事。
  沈知府脸色稍变,很明显没有方才那么底气十足了。
  “去把安儿叫来!”沈知府对那捕快说,然后又命令另一个去一趟太子府,“你去找太子求证一下,看看太子他是否知晓这件事。”
  在等待的时间里,沈知府先前让人给凤青找的伤药拿来了,沈知府指着旁边的一个小房间说:“你先去那里,给自己上点药吧。”
  白依扶着她,说:“姑娘,我来帮你吧。”
  “不用,我自己来。”凤青拒绝。
  “让我帮你吧,你看起来伤得很重。”
  “别闹,在这里等着我。”
  凤青拖着步子装作每走一步都很痛苦的样子走进那个房间,然后关上门,望着那瓶药发呆:上什么药啊,她身上根本一点伤都没有。
  外面是肃穆的公堂,沈知府正愁得捋胡子,跪在地上的白依时不时往大堂外张望,该是在盼着有人带着太子的消息回来。
  话说宋朝歌被禁了足,就算知道自己在这里,应该也没有办法过来吧,不然见面好尴尬的。
  这样想着,凤青心里稍稍安定了一些,倚着墙坐在地上准备小憩一会儿。
  约莫两刻钟后,凤青忽然听见外面的人齐刷刷地喊了一声“太子殿下”,凤青几个激灵差点跳起来:他怎么真的过来了?
  “太子殿下,怎么还劳烦您亲自过来了?”沈知府惊恐道。
  “凤青在你这里?”宋朝歌单刀直入地问道。
  “她是在我这里,那个关于银子的事情……”沈知府小心翼翼地问道。
  “是我给的,不是她偷的也不是她骗的。”宋朝歌的声音透着一股焦急,“她现在在哪里?我要带她回去!”
  沈知府拦住宋朝歌:“太子殿下不可啊,现在虽说银子一事查清了,可是她用妖术害人一事还有待调查。”
  “妖术?”宋朝歌声音夹杂了一股怒气,“什么妖术?谁说她用妖术害人的?”
  沈知府吓得咽着口水说:“是……云期郡主。”
  “她?”宋朝歌语气一冷,“她那边我会解决,你现在马上放人!”
  这时,白依小声地提醒宋朝歌:“殿下,姑娘她在那个房间里。”
  凤青马上听见急促的脚步声朝这个房间而来:这可让她如何是好?这破房间连个躲避的地方都没有。
  她正六神无主之时,房门被推开了,宋朝歌颀长的身躯挡住了半个门的光线,当他的视线寻到凤青时,眸中迸发的巨大的欣喜以及下一瞬间在看到她身上的血迹时的心疼与愤怒,让凤青心口一窒。
  “是谁将你伤成这个样子?”宋朝歌冲了过来,伸手想要抱她,却又因为她身上斑驳的伤痕而停下了动作,生怕惹得她更疼。
  “额……”凤青尴尬地看着他,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宋朝歌将外衣脱下将她裹住,然后小心地将她抱起,“疼不疼?”
  “不疼。”
  “都伤成这样了还不疼?”
  “真的不疼……”凤青小声嘟囔。
  宋朝歌抱着她走出房间,质问沈知府:“谁让你用刑的?”
  “这……”沈知府不能将自己的儿子供出来,只能自己背锅,“臣有罪!”
  “凤青今天我带走了,你滥用私刑一事,本太子回头再找你算账。”宋朝歌看了白依一眼,白依忙起身,跟着他一起走出了公堂。
  沈珂安刚好这个时候到来,与宋朝歌撞了个面对面。
  他看到宋朝歌怀中的凤青,眉毛一动,不急不缓地说了一句这样的话:“殿下,你就这样把人带走,我们该怎么同皇后娘娘交代呢?”
  此话一出,宋朝歌的步子骤停,空气静默得可怕。
  凤青心中想:果然一提到皇后,宋朝歌就没主意了,呵。


第40章 
  “母后也搀和这件事了?”宋朝歌忽然开口问。
  沈珂安话里有话地回答:“皇后娘娘特意嘱咐我爹一定要严查此事。”宋朝歌身子一僵; 沈珂安看着他怀中的凤青,眸中有些不愉悦,“殿下; 你还是把人先放下来吧。”
  哪知宋朝歌却将手臂用力一拢:“人今日本太子是一定要带走的; 若是母后怪罪你们,你们大可将责任往我身上推。”
  说着他抱着凤青越过沈珂安直接走了过去; 凤青扒着宋朝歌的肩膀用眼神向沈珂安求助:怎么办啊?她是要做出感天动地的模样乖乖地被他带走呢?还是一个鲤鱼打挺从他怀里蹦出来坚决要回去蹲牢房?
  沈珂安一时也想不出阻拦宋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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