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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都在遭天谴-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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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青笑呵呵道:“刘婶,殿下还没回来吗?”
  “殿下他、他、他去雁塔了……”刘婶期期艾艾地回答道。
  “那我去找他!”说着凤青便迈着小步子跑走了。
  刘婶双手合十拜老天,嘴里念念有词:“老天有眼,老天有眼,雁塔酬愿了……”
  凤青昨晚听刘婶说雁塔在村子后面,且那雁塔极为高耸,她很快便找了过去。
  远远的,她看到雁塔前跪着一个熟悉的身影,他跪得极为端正,白昼交替落下的寒露濡湿了他的发丝和衣服,他恍若未察觉,认真而虔诚的仿若一座雕像。
  凤青鼻头一酸,甚至忘了他的尊称,大声喊道:“宋朝歌!”
  宋朝歌身子一震,扭过头来,看到她,眼中迸出巨大的惊喜。他急切地想站起身来,但许是跪了一夜麻了膝盖,他刚站起来有普通摔到地上。
  饶是这样,他还是歪歪扭扭地站起来了,踉踉跄跄地朝她走来。
  他是那样的不敢相信,又是那样的喜极而泣。
  凤青见他走得这样艰难,忙冲过去扶住他,却被他一把捞进怀里,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将她抱住:“这是梦吗?”
  “傻不傻啊你,你还真在这里跪了一夜啊?”凤青又心疼又好气道。
  “只要你能回来,就算让我跪到死我也愿意。”
  “大傻瓜!”
  宋朝歌埋进她的脖颈间使劲蹭了蹭,放佛是在确认她的身子是否是温热的。滚烫的呼吸撒在她的耳后,弄得凤青有些痒。
  “我没事了,真的没事了。”凤青拍拍他的背,安慰他。
  失而复得地巨大喜悦让宋朝歌激动得难以自抑,他捧着她的脸,抵着她的额头,触碰她的鼻尖,最后攫住她的嘴唇,深深地吻了下去……
  宋朝歌以为是他在雁塔前虔诚的许愿使得雁塔显灵了,又觉得凤青本就与常人有异,且懂得法术,约莫是她自己救回了自己,可是无论是因为什么,自凤青醒来以后,宋朝歌便对她珍视得不得了,能让她坐着绝对不让她站着,能让她躺着绝对不让她坐着,真真是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之后的赈灾行动他也绝对不允许凤青再参与了,不管凤青怎么哀求怎么保证,他说不同意就不同意。
  而且那日凤青使用仙术救人一事在士兵和当地的百姓中都传开了,因着凤青是用仙术救人而非害人,故而大家都把她当成了活神仙,茶余饭后都在讨论她。
  连宋朝歌对她的称呼都变了,前些日子还叫她“小神医”,这些日子也跟着改口喊她“小神仙”了。
  他问凤青:“你容易招惹雷电一事,是不是跟你会法术这件事有什么关联?”
  凤青也不瞒他了,但也不好全部都告诉他,便半真半假地跟他解释:“凡人本不该会法术的,我算是个异类,故而上天可能是为了惩罚我,我每使用一次法术,天上就会降下一道雷来劈我。”
  “原来是这样。”宋朝歌想起以前她被雷多次劈过的景象,惊异道,“我居然从未察觉到,你已经偷偷用了这么多次法术?”
  凤青点点头:“其实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不是受了伤么,我那时便是用法术将你的伤医好的,你却误认为我懂医术。前些日子灾民们生病,你拖我过去给他们治病,我也是用的法术。”
  宋朝歌联想到上次她救人以后虚弱成那个样子,好像明白了什么:“是不是每次使用法术,都会对你的身体有影响?”
  “一般没事的。”凤青笑笑。
  宋朝歌脸上登时有些白:“所以你这次之所以差点死了,是为了救我而过分使用了法术?”
  凤青挠挠头:“是有这方面原因,我没有拿捏好分寸,用力过猛了。”
  宋朝歌用力敲了一下她的脑壳,凤青吃痛地叫了一声,抬头却见他怒气冲冲道:“以后不许这样!就算是为了救我,也不许你用自己的性命做赌注!”
  “可是有我在,我是绝对不能让你死的。你要是死了,我活着也没什么意思了。”毕竟她此生的命格有一半都栓在他身上了。
  宋朝歌当即眸中眸中融化成一汪春水,望着她温柔地荡漾起来:“我竟不知,你对我用情已经如此之深了?”
  凤青一怔:欸我刚才的话是不是有啥歧义?他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第48章 
  凤青将那日她去石前村的路上遇到的那两个坏人的事情告诉了宋朝歌:“你要不要派人去查一下那个‘侯老大’是谁?会不会上次破坏大堤的事情也是他做的?”
  恰好这几日灾情不是很严重; 宋朝歌正好能拨出人手去调查这件事。
  很快,宋朝歌派出去的人便调查到这个“侯老大”身份。说起来这个“侯老大”倒是一点都不神秘,他本是这十里八乡有名的泼皮无赖; 仗着身形高大时常做些扰乱村民的事情; 后来更是占了个山头,收了几个小弟做起了土匪; 是个不折不扣的恶霸。
  询问了当地的知府,知府说这个侯老大平日也惯做些拦道抢劫的事情; 因着他只抢钱财不害人; 而且每次抢的钱财也不多; 所以就算是被官府捉到,也只是关些日子便放出来了。
  宋朝歌让几个士兵扮作逃难的灾民,在侯老大经常出没的地方溜达了两圈; 果然引来了侯老大的人,如此便顺藤摸瓜找到了侯老大的老窝,将侯老大连着他的小弟一起一窝给端了。
  侯老大也算是经常与官府的人打交道了,见到宋朝歌也并不露怯; 无论宋朝歌怎么审问,他都只认他拦路抢劫的罪,其他的事情死活不认; 宋朝歌苦于没有找到什么证据,一时也无法确定他是否就是破坏大堤的始作俑者。
  宋朝歌身边的知府说:“殿下,要不您先回去休息休息,让下官接着审。”
  凤青看知府的意思; 估计是要用刑逼供了。
  宋朝歌也默认了:“如此便辛苦知府大人了。”
  知府拱手道:“这是下官应该做的。”
  宋朝歌带着凤青先行离开,凤青小声问他:“其实不对他用刑也是可以的,我稍稍对他用个迷魂术,保管他能把所有的事情都吐出来。”
  “这点小事也值得你用法术?”宋朝歌将她勾到自己身侧,点了点她的脑袋,“以后不到万不得已,不许你用法术。”
  “不用白不用嘛,这种小法术没关系的,对我一点影响都没有。”凤青笑嘻嘻道,“顶多就是被雷劈一下,不过有你在身边,雷不敢劈我的。”
  “真的?”宋朝歌还是有点担心。
  “真的!我先前就是用这个法术从那两个坏人口中套出了‘侯老大’的名字。”凤青一脸认真道,“你也想快点知道侯老大为什么要阻碍你赈灾对不对?你肯定也怀疑侯老大背后还有一个幕后使者对不对?就算是为了灾区的百姓,你也要快点查清楚真相啊。”
  宋朝歌思索了片刻,终于点头:“好吧,倘若知府也审问不出什么来,就让你去试试。”
  晚上的时候知府那边还没有人来传话,宋朝歌便知道那知府也拿那侯老大没辙。他带着凤青直接去了牢房,那侯老大果然被用了刑,只是他皮糙肉厚的,知府因为没有证据又不能对他用太重的刑,以至于他不仅不承认破坏大堤的事情,甚至还破口大骂官府滥用私刑。
  知府被骂的脸色很是难看,有些丢脸地看着宋朝歌。宋朝歌亲自去拿了烧红的烙铁在侯老大面前晃了晃,说:“都说死猪不怕开水烫,那你怕烙铁烫吗?”
  侯老大骂咧咧道:“你堂堂一国太子居然这般刁难俺这样一个无辜的人,还有没有王法了?”
  宋朝歌冷笑一声,举着烙铁慢慢向他靠近。这时牢中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宋朝歌和他手中的烙铁吸引去,谁都没有注意到角落里的凤青,偷偷地捏了个诀。
  没等宋朝歌将那烙铁按在侯老大身上,侯老大一个激灵,忽然大声喊道:“俺招!俺招!俺什么都招!”
  知府大人惊呆了:他在这里忙活了大半天可这侯老大咬紧了牙关一个字都不说,万万没想到宋朝歌只是拿烙铁吓唬了他一下他便什么都说了!
  宋朝歌将那烙铁放回原地:“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然后将手背到后面去,待到凤青走到他身边,他不用声色地握住了凤青的手。
  侯老大此时整个人都迷迷瞪瞪的,说道:“前些日子有个人忽然来找俺,说要给俺五十两银子让俺去找人破坏大堤,若是成功,他还会再给俺五十两。”
  “那个人是谁?”宋朝歌问。
  “俺不认识他。”
  宋朝歌怒道:“所以你为了一百两银子就去做伤天害理之事?置整个村子的百姓的性命于不顾?”
  “不、不是这样的,俺就算再怎么混蛋,也不能为了钱去害人性命啊。”
  宋朝歌一愣:“你是说你没有派人去破坏大堤?”
  侯老大低下头来:“那两个破坏大堤的人确实是俺派去的?”
  “你方才不是说你不会为了钱去害人性命?”
  “对啊。可是那人最后没给我钱,他、他说事成之后,给、俺找个媳妇,嘿嘿嘿……”说着说着,那五大三粗的侯老大居然十分不好意思的羞涩地笑了起来。
  宋朝歌和知府的脸都黑了。
  宋朝歌问侯老大:“你可记得那个找你的人长什么样子?”
  侯老大乖乖回答:“俺倒是认得他的样子,但是俺说不出来,就是很普通的样子。”
  宋朝歌沉思了一会儿,忽然问道:“放才你说那个人要给你找媳妇,可有给你找到?”
  侯老大“唉”得一声叹了口气:“别提了,他倒是给俺找了一个,可那姑娘是被打晕了扛上来的。俺一看,那姑娘是山下王大娘家的闺女。王大娘她是个瞎子,平日里就指望着自己闺女照顾自己呢。俺若是糟蹋了人家闺女,她一个想不开再不活了,留在王大娘那个瞎子也咋办?所以俺心一软,就让她回去了。”
  宋朝歌让知府派人去找那个姑娘,看看那个姑娘是否能形容出那个人的样子,知府忙去安排了。
  然后宋朝歌命人将侯老大先放了,示意凤青将那个迷魂术解了,待到侯老大清醒以后,宋朝歌说:“你方才什么都招了。”
  侯老大一拍脑袋:“俺怎么就招了呢?”
  宋朝歌说:“虽然你是受人蛊惑才犯下错事,但是你也难逃其疚,我姑且给你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你可愿意接受?”
  侯老大正担心着自己这次是真的栽了,一听宋朝歌这样说,忙不迭地点头:“殿下您说,您要俺做什么?”
  “今日我只当做是证据不足放你出去,你就当你什么都没招,官府的人拿你没办法。这两日我会再安排几个人去你的地盘假装被你抢劫,你且按照你以前的日子一样过……”
  侯老大摸摸后脑勺,有些疑惑:“殿下,你这是要?”
  “我要引那个人出来!”宋朝歌说,“听说这十里八乡的就出了你这么一个恶霸,我估摸着那个人很有可能还会来找你,所以需要你配合我们将他捉住!”
  “哎哎好说好说,俺配合,俺绝对配合!”侯老大拍着胸脯保证道。
  于是宋朝歌便将他和他的小弟都放走了。
  凤青有些不放心:“他真的会帮助咱们吗?”
  宋朝歌望着那个大块头离开的背影,说:“我瞧着这个侯老大虽然没少做坏事,但也不算是穷凶极恶之人,姑且堵一把吧。”
  没过几天,知府便找人将王大娘的女儿所描述的那个掳走她的人的大概样貌描绘了出来,画像上的人看起来是个年轻的男子,脸颊消瘦,眼睛狭长,眉骨上方有一条不算短的伤疤。
  凤青指着那伤疤问宋朝歌:“这么明显的体貌特征,那个侯老大居然都没有注意到?”
  知府说:“这个可能不怪侯老大,王大娘家的姑娘说,她也是在挣扎的时候扯掉了对方的帽子才看见的。”
  而宋朝歌安排在侯老大身边监视他的人,也很快传来了消息,说在侯老大的匪窝附近,发现了一名形迹可疑的带着帽子的年轻男子。
  “走,抓人去!”宋朝歌立即带人赶了过去。
  宋朝歌这把赌对了,这方圆百里确实只有侯老大这一个还勉强算得上是恶霸的人,那个想破坏宋朝歌赈灾的人转了一圈找不到合适的人,又拐回来找侯老大了,正好被捉了个正着。
  捉人的时候侯老大可积极了,带着自己的小弟们与宋朝歌的人从两面夹击,将那人堵在了中间。
  他一看到那人的样貌,便立即大声说:“对对对,就是他就是他!”
  那人一看自己逃不了了,忽然目光一沉,视死如归地瞪着宋朝歌。
  宋朝歌脸色一变:“不好,他要咬舌自jin!”
  不管是宋朝歌的人还是侯老大的人,他们都距那个人有一定的距离,就算是以最快的速度跑过去,也来不及制止那个人的自sha的行为。
  若是他死了,这件事便真的很难查下去了。
  凤青想:还好我也来凑热闹了。
  旁人只看见她对着空气打了一巴掌,那人便像是被什么力道给掀翻在了地上,登时摔晕了过去。
  凤青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又照着眼前的空气甩了几巴掌,说:“哎呀这么冷的天,咋还有蚊子呢?快走开,别咬我!”


第49章 
  凤青正打着眼前不存在的蚊子; 不妨宋朝歌走到面前,含着笑意将她深深望了一眼,然后握住她的手。
  宋朝歌命人将那人带回去; 他自己则是牵着凤青的手; 在后面慢慢地走着。
  “方才手法挺溜的呵。”宋朝歌意味深长地夸她。
  凤青骄傲道:“那必须!”
  “我忽然想起一件事来,先前云期说自己肩膀上有蛇那件事; 是不是你干的?”宋朝歌笑呵呵地看着她。
  “怎么,你要兴师问罪?”凤青抬头斜眼看她。
  “还真是你干的啊。”宋朝歌揉揉她的脑袋; “淘气。”
  凤青扯开嘴角笑了。
  “方才捉到那人; 恐怕比侯老大还要难以审讯; 届时还需要你的帮忙。”宋朝歌说。
  “你倒是不客气。”凤青好笑道。
  宋朝歌勾着她的肩膀,爽朗道:“自家人嘛,我还用得着跟你客气?大不了多让你抱抱好了。”
  凤青捶了他胸口一下:“你好歹是个太子; 能不能正经点儿?”
  “我哪儿不正经了?”宋朝歌捏了捏她的脸蛋,“明明我只对你一个人不正经。”
  “讨厌……”
  他们腻歪打闹的场景落在侯老大眼里,难免又让他泛起一阵心酸:有媳妇真好,他若是有个媳妇; 一定要像太子这般疼自个儿的媳妇。
  他们将那人送去府衙以后,知府又犯了愁。他担心这个嫌犯再咬舌自尽,于是便给他口中塞了布团; 可是塞了布团他就无法开口说话,不塞的话他又会咬自己的舌根,知府围着他转了三圈,也没想到合适的审讯办法。
  宋朝歌觉得时候差不多了; 便拉着凤青说:“走吧,咱们进去看看。”
  他之所以不愿意一开始就由他审问,是因为毕竟这是在当地发生的事情,若是越过知府直接审问犯人,定然会让知府脸上挂不住。
  但倘若是知府解决不了的问题,他再出面,那知府的心态肯定就不一样了。
  宋朝歌一进来,知府便像是看到了救星一般,说:“殿下,这人委实是块石头,什么也不说,一心想自我了断,您看这可怎么办?”
  宋朝歌原本想用先前对付侯老大一般招数对付这个人,先是恐吓一番,再土壤凤青暗中捏个迷魂术诱他开口,可是没想到这个人意志力非常强,就算是中了迷魂术,也依旧不肯吐露半个字。
  凤青惭愧地看了一眼宋朝歌,表示她也没辙了。‘
  宋朝歌想了想,说:“不着急,先这样吧。”而后看向知府,慢悠悠道,“安山村那边有几个村民被困在山上了,咱们过去看看。”
  “那他呢?”知府指着嫌烦问。
  “就这么绑着吧,嘴里的布给他塞结实了,一刻都不许拿下来,免得他又想不开。”宋朝歌意有所指地说。
  然后此后的三天,宋朝歌都拉着知府去视察灾情,那个嫌烦仿若被遗忘了一般。看管嫌犯的人牢记宋朝歌那句“嘴里的布一刻都不许拿下来”的吩咐,在这三天内不管嫌烦怎么挣扎怎么嗯哼,就是不给他松绑,也不给他取下布团,自然这嫌犯也就三天三夜没吃没喝。
  先前凤青被皇后刁难时,也曾经历过这种事情,只不过中途素弦给她喂了一次水,她的嘴里也没塞什么东西。饶是这样,她也吃了不少的苦头,晓得这种滋味十分不好受。
  三天以后,宋朝歌命人准备了上好的饭菜和茶水端进了牢房,一一摆在那名嫌犯面前。宋朝歌扯了只鸡腿问他:“想吃吗?还是先喝杯热茶?”
  烧鸡的肉香以及茶水的清香在这浑浊的牢房中显得格外诱人,凤青瞧着那嫌犯的眼睛都绿了,口水顺着那布团沁出来,流到嘴角上。
  宋朝歌提前同她说过,此人意志力极强,若是想从他嘴里套出话来,首先要让他的意志力处于崩溃边缘,这个时候再辅以她的迷魂术,估计这人就能招了。
  凤青这边正观察着嫌犯的神色,那边的宋朝歌又夹起了一块红烧肉,在那嫌犯面前晃了晃。
  嫌犯盯着红烧肉的表情,像极了一头饿狼盯着一头小羊的样子。
  宋朝歌给凤青递了个眼色,示意她时机差不多了。
  凤青会意,当即捏了个诀将迷魂术抛了过去。
  宋朝歌看到嫌犯的眼神有些迷离了,便说:“你若是将你知道的都说出来,这些饭菜和酒水便都是你的。”
  嫌犯痴痴地望着桌上的美食,终于点了头。
  知府大人又惊呆了:还有这种操作?原来饿几天便能让嫌犯招认?他又学会了招,太子殿下简直聪明绝顶威武雄壮!
  宋朝歌命人将嫌犯口中的布团取下来,给他灌了杯茶塞了块红烧肉,饿了三天的嫌犯差点流下眼泪:太特么好吃了!
  如此他彻底抛却了底线,将他所知道的所有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他说他是五皇子的人,是五皇子派他来这里捣乱的。
  凤青早就想到,他被捉到时能做出咬舌自尽这种极端的事情,背后指使他的人一定来头不小。
  那五皇子宋朝信向来与大皇子走得极近,这件事说不定也与大皇子脱不了干系。
  宋朝歌问他可有什么信物能证明是五皇子派他来的,那人说他有五皇子给他的信函,信上有五皇子的印玺。五皇子本来让他看完就销毁掉的,他留了个心眼,偷偷藏了起来。
  如此宋朝歌让府衙的师爷记录好供词,又让知府也盖了印章,准备赈灾结束以后回京城与五皇子对质。
  宋朝歌让那人说出信函的所藏之处,那人说他将信函裹了几层油纸藏在了侯老大所在的山头上的一处石头底下。
  次日宋朝歌便带人去侯老大所在的山头找,顺便将侯老大的土匪窝给拆了。
  宋朝歌劝侯老大:“你还是从良吧,如今这里闹了水灾,百姓的日子都不好过,你有手有脚的,只要别犯懒,怎么也能赚些钱把日子过下去。”
  “哎是是是……”侯老大嘴上倒是应得挺痛快,但心里打没答应就不知道了。
  宋朝歌看出他的敷衍,便说:“我已经给知府打过招呼了,若是你以后胆敢再作奸犯科一次,我便让知府将你先前你命人破坏堤坝、伤害凤青一事数罪并罚,够判你一个死刑了,你且掂量掂量吧。”
  侯老大的脸一下子变成了土色。
  这时,有士兵找到了嫌犯所说的那封被油纸包着的信函,虽然有些潮湿,但信函还算保存得不错,里面的字迹和印章都很清晰。
  宋朝歌看了信的内容,既无奈又愤怒:“为了阻止我立功,他竟置百姓的性命于草芥,委实可恨……”
  凤青愤愤地点头道:“回去就告他!”
  如今没有人再来妨碍宋朝歌的赈灾,他趁着此时降雨偏少,命士兵们重新修复好堤坝,又在上游挖了几个水塘做引流。被山上的泥石毁坏的地方也在修缮,并安排人运来了大批的树苗种在山上用来固土,防止再发生此类的事情。
  这里的大大小小的山很多,单凭士兵的力量很难在短时间内种完,好在百姓们也纷纷前来帮忙,宋朝歌也不让他们白白出力气,凡是来帮忙种树的都给与一定的银两做酬劳。
  其中侯老大表现得最积极,他人高马大,身体壮力气大,数他种的树最多,起初百姓们还有些惧怕他,但是看到他一身泥一脸汗的模样,倒也慢慢地没那么害怕了。
  许是因为忌惮宋朝歌,又许是他真心想改过,侯老大不仅帮着种树,还帮着村民们修缮房屋,看到谁家需要帮忙他就过去帮着忙活两天,口碑和风评在这不大的镇子上开始直线上升。
  宋朝歌和凤青在这里差不多带了三个月的时间,待到他们临走的时候,侯老大已经从以前人人厌恶的恶霸变成了百姓眼中改邪归正的大好青年。往日他愁着自己找不着媳妇,现在却是有媒婆主动给他介绍了。
  只不过他好似已经有了意中人,凤青时常看到他在王大娘家出没,某日凤青路过王大娘家时,发现侯老大正在院子里哼哧哼哧地推磨,而王大娘的女儿则站在一边笑盈盈地将他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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