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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婚少女:鬼夫大人我怕黑-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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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是……一定是申屠氏拿走的,她趁我昏迷的时候把修睿的命节顺走了。”我没有保护好修睿的命节,心急如焚恨不得用自己的命节去换修睿的,“言清,你只要说一句话。她不敢不把命节还回来的。”
“可以啊,但我要你陪我一个晚上。”言清似笑非笑的看着我,眼底的带着登徒子一般的轻薄之意。
我好似被惊雷劈中了一样,呆立在原地,“言清,你……你怎么这样?”
“我怎样了?”他手捂住胸口,忽然咳嗽了起来。
他一口血就喷在了池水中,我顾不得他威胁我,立刻与他十指紧扣,“你身子伤成这样,你还想着睡我,就算我同意了,你受用的了吗?”
“说的好像有几分道理么……”
言清嘴角一扬,邪魅的笑了,牵着我的手往池边走去,“走,去找那申屠氏要回命节。这老太婆自从我爷爷死后,便越发的没规矩了。”
“你同意帮我取回命节?”我震惊了。
他领着我慢慢的沿着台阶走上岸,侧眸看我时,带着邪气的眼底闪过了一丝认真,“你自小就跟着我,我要是想要你,老早以前就可以了。留你到现在,不过是想等你对我动心。”
他……
一直在等我动心吗?
可我却不知不觉爱上修睿了,怕是无法回应他的这片真心了。
“爷爷……他……什么时候去世的?”我的记忆里,言清的爷爷对言清极为苛刻严厉,从小我们都很惧怕这位楼家掌权的老者。
没想到昔日叱咤风云的老人,也有行将就木的一天。
他提到老爷子的死,眉头都不皱一下,“两年前吧。”
走到了附近的一处木制的别墅,从里面找出了一件外套给我套上,才从桌上拿了对讲机说了一句,“管家,让申屠氏过来一趟。”
他明明自己病体孱弱,却不管不顾的斜坐在竹椅上,指着隔壁房间说道:“里面有几身我留下来备用的衣服,你先穿上,别着凉了。”
我进去换衣服,刚换好出来。
申屠氏也来了,她生的凶神恶煞,却对着言清温柔的笑了,“言清少爷,你找我……有什么事吗?我刚炖了一碗鸡汤,您现在身体好点了吗?让我服侍您喝点吧……”
“鸡汤我就不喝了。”言清嘴角没心没肺的笑着,说道,“你是不是趁着苏小姐昏迷,把宫修睿的命节换成假的了?拿来,我要用来威胁我的情敌。”
“少爷要,我自然要给,只是……”申屠氏嘴角浮起一丝揶揄,看了我一眼说道,“可是我拿去给苏庭文了,苏庭文答应只要能拿回命节,就把言欢小姐嫁过来。”
正文 第一百一十八章 完整的五雷符
“本来还想帮你把命节从申屠手里讨要回来的,看来是多此一举了。”言清从申屠氏手里接过浴巾,慵懒随意的擦着自己凌乱的发丝,“苏伯父还真是有意思,对宫修睿如此青睐有加,以你的婚姻来换乘龙快婿的命。”
申屠氏冷冷一笑,讽刺道:“说不定是传说中的那位宫少贪生怕死,自己把婚退了,苏庭文也只好答应。”
“申屠氏,少说些添油加醋的话!!”
他目光淡扫了一眼申屠氏,最后凝在了我带着惊恐之色的脸上,对我冷笑道:“嫁给我就这么可怕吗?把你吓成这样?!”
“言清,苏庭文拿走了修睿的命节,十有八九是不会归还的,说不定还会……还会……”痛下杀手!
我心中从未如此慌乱过,声音越说越颤抖。
修睿的命节落在苏庭文手里,可比落在申屠氏手中要凶险千万倍。
言清皱眉,邪异的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什么?不会归还……宫修睿不是他的乘龙快婿么?”
“苏庭文!!他……不是我的亲生父亲,修睿自然也不算是他的乘龙快婿。”我紧咬后槽牙,一字一顿的说着。
言清突然听到这个消息,显然是有些震惊的。
脸上的表情变化万千,嘴角却是逐渐染上了一丝邪笑,轻浮道:“所以你脸色那么难看,并不是畏惧嫁给我。你是担心,苏庭文的对宫修睿不利。”
他也不知脑中经历了什么思考,在不知道前因后果的情况。
竟然这么快就消化掉了这件事,直接得出了结论。
这个家伙的智商,绝不输于修睿。
“叮叮叮——”
放在桌面上的座机,忽然就响了起来。
我一开来电显示,张口就说道:“这是……苏庭文的手机号码。”
“是吗?这么快就打来了。”言清漫不经心的摁下了免提键,脸上挂着似笑非笑的表情,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
苏庭文在电话里问道:“是言清世侄吗?”
“是我。”言清淡笑道。
苏庭文开门见山道:“既然你能接电话了,说明你的病已经无大碍了。之前我提出要五雷符,可是裘管家只送来两张。”
“两张五雷符,那是言欢救我一命的报酬。”言清嘴角依旧挂着邪笑,眼底却是冰封一般的冷,“小侄命贱,只值这两张五雷符,多余的天罡五雷符我们楼家一张都不会多给。抱歉了,苏伯父。”
“楼言清,如果你们给不了我完整的五雷符,我就毁了宫修睿的命节。”苏庭文在电话后面冷笑,此刻已经彻底暴露出了自己丑恶的嘴脸和锋利的爪牙。
“你毁就毁,与我何干?”言清一抬眉,似有若无的看了我一眼。
“让言欢接电话,我和她说。”苏庭文冷声喊道。
我张口说话:“喂,爸爸。”
“言欢,你回家一趟,来拿户口本,我要你嫁给楼言清。”他听到了我的声音,语调便没有和言清说话那样凶相毕露。
我迫于情势几乎没有任何犹豫,立刻就答应了,“好,我嫁,但是……但是你得把修睿的命节还给我。”
“哪那么多废话,让楼言清接电话!”苏庭文可谓是攻守兼备,话茬递给言清之后,直截了当道,“言欢已经答应嫁你,现在能不能娶到她,抑制你身上的诅咒,就要看你的表现了。”
“苏伯父好计策!小侄佩服!!”
言清嘴角勾起一些邪魅的笑意,柳叶细眉魅然一挑,“不过,要言欢嫁给我以后,我才会给你五雷符,否则……姓宫的命节,你毁便毁吧。本少爷……不做赔本生意。””
苏庭文也在电话后面冷笑,“那就一言为定了。”
“啪——”
电话被苏庭文挂了,座机上发出的盲音在木屋里回荡着。
苏庭文费尽心机,要的只是五张护身符。
这到底……
是为什么?
不管是什么原因,眼下能做的就是顺着苏庭文的意思来做。
我在原地杵了足有半分钟,才张口说道:“言清,我……我要回家拿户口本。”
“我让管家送你。”他敛了脸上轻薄寡淡的笑意,拿起了对讲机,吩咐道,“裘管家,准备车,送言欢回家。”
不多时,裘管家便把车开到了门口。
我上了裘管家的车,他开车把我送到了小区的楼下,对我说道:“言欢小姐,今天中午我跟苏兄闹得厉害。为了避免尴尬,我就不跟您上去了。”
“也是,中午的时候您都动用保镖了,可把他气坏了。”我看裘管家对许多事情并不知情,便故作镇定的说道。
实则内心颇为的紧张,打开车门的时候还让把手划了一下。
我步伐沉重的上了楼,刚走到家门口准备敲门。
隔壁邻居家的大门却打开了,里面伸出了一只干枯的手抓住了我的时候手腕,“别回家,来,来老身家里。”
我一下就被这只手的主人,拉进了房中。
门悄无声息的,被她关上了。
我有些茫然的看着关山苍,“关山婆婆,您有事找我吗?”
“想请你喝喝茶罢了,反正老身要是说苏庭文要害你,让你暂时别回家,你也不一定会信我的话。”关山苍背对着我泡茶,声音苍老嘶哑。
我看着她佝偻的背影,低声吐露了实话,“我……我信你。”
“嗯?”她猛然回头看我,一脸的惊讶的审视着我。
我眼下无人可信任,关山苍倒成了我唯一能求助的对象,“婆婆,苏……苏庭文拿了修睿的命节,要挟我嫁给楼家少爷,不,不是,是要挟楼家交出五雷符。”
心乱如麻之下,我说话都有些语无伦次了。
这么混乱的说法,关山苍作为局外人,都不一定听得懂我说的是什么。
“他胆子倒是不小,连少爷的命节都敢拿来要挟。”
关山苍眉头紧皱,思虑了片刻,说道,“老身虽然不知道事情的前因后果,不过……老身,倒是有一个办法,说不定比你嫁去楼家更有用。”
“什么……您、您有办法?”我看待关山苍的眼神里,一下就充满了敬重。
她不仅有办法办法,更愿意对我一个萍水之交的人伸出援助之手。
心中充满了感激,已经无法用言语来表达。
正文 第一百一十九章 老奴,去了
关山苍长满了老茧的手,摸上了我的手指,轻声说道:“宫少此刻的下落你知晓吗?若宫少出手,就是十个苏庭文也不够看的。”
“关山婆婆,他……他现在的下落我也不知道。”我听到关山苍的办法,心头难免有些沮丧,“眼下,恐怕……没法让修睿出手对付苏庭文!!”
要是修睿在这里,就是借给苏庭文十个胆子。
他也未必敢骗走修睿的命节吧?
可偏生,修睿此刻不知道去了哪儿……
“宫夫人,你是他的冥妻,你们之间是有红线相连的。”她粗糙的手指在我的手指上一勾,居然凭空的勾出了一条红线来。
那条红线非常的长,一直延伸到幽暗的角落里。
我没想到自己身上居然有这样一根平时看不到的红线,还伸手摸了摸,手感很真实,“您说……这……这红线的另一端连接着修睿?”
触摸着这根线,我有了一种玄妙的感觉,仿佛还能感觉到修睿身上的气息。
就好似他一直就在我身边一样,从来都没有离开过我。
“那是自然的,而且通过这根红线,以老身本领,还能算到他在哪里。”
关山苍自信的说道。
她食指和拇指捻着红线,翘着留着长指甲的小拇指,沉思了一会儿又说道,“不妙啊,宫少此刻貌似在阴间。”
“阴间……不是只有死人才能去吗?”我心头一凛,也感觉事情恐怕没那么顺利。
之前几次去阴间,都是修睿带我去的。
即便是天师府的人都需要灵魂出窍,才能进入阴间,普通人想去阴间只有死路一条。
关山苍摇了摇头,说道:“活人也能去阴间,只是需要许多繁琐的准备。要买活鸡,开设法坛,等等。”
“是了,我也听说过类似的。好像以黄鸡送魂,就能把人的魂魄送去阴间。”我小时候在楼家长大,倒是听闻过把活人的魂魄送去阴间的办法。
只是这过程凶险,在楼家一直被当做是禁术。
忽然,我就想到了之前碰到关山苍的时候,刚好遇到她手里提着几只黄鸡。
我脱口而出问她:“婆婆,你今近日里是不是计划过要去阴间。”
“宫夫人好聪明,老身确实要去阴间做些事,东西也都准备好了。”她的目光瞟了一眼厨房,说道,“也罢,老身先送宫夫人去一趟,老身以后再找机会去阴间就是了。”
我到厨房附近看了一眼,只见厨房的地上放了三只脚上被捆了红绳子的黄鸡。
三只鸡都是活着的,鸡头东张西望观察着周围。
去阴间找修睿的事,说干就干。
关山苍开设了法坛祭祀,做了几道肉菜作为祭品。
又点上蜡烛香火,烧了许多纸钱。
晚上十一点多的时候,我还呆在关山苍家里。苏庭文那里只是发了个短信哄骗他言清又发病了,所以我暂时没法回家拿户口本。
此刻,关山苍拿着铜钱剑。
像个女道姑一样在祭坛前面挥舞着,动作颇为的纯熟。
我就躺在床上,嘴里含着一口归魂茶。
只要等到十二点的时候,关山苍把三只黄鸡都放出去,我只要一口喝下归魂茶就能踏上冥途走去阴间了。
“咚——”
午夜的钟声一起,关山苍便低身解开三只鸡的绳子,打开了家门对我说道:“启程了,宫夫人。”
我一口咽下归魂茶,便迷迷糊糊起来。
身子轻飘飘的好像一片羽毛,伸手一抓就抓到了一撮鸡毛。
睁开眼一看,我坐在一只黄鸡的身上,身子缩小了数倍。
那三只黄鸡从关山苍打开的大门跑出去,又同时从高楼上跳下去,在黑暗的夜空中奔跑。
那简直就跟做梦一样,那鸡……
飞天了!
地面上虽然是深夜了,还是一片灯火璀璨。
不过,这三只鸡跑的方向突然岔开了,耳边是关山苍严肃的提醒声,“别回头,宫夫人,抓紧了,他来了,不过,老身一定替你顶住!!”
他来了……
是谁来了?
刚刚念及于此,见到一柄桃木剑从天而降,把其中一条冥途上的黄鸡给砍成了两半。
很快,另一只鸡也被消灭了。
“还想跑,苏言欢,你还真是厉害,竟无声无息的和这老妖妇搞在一起。”我耳边传来了苏庭文狠辣阴毒的声音,还有某个人发出的一声惨烈的吐血的声音。
是苏庭文来了,这家伙也会道术,他上了关山苍!!
关山苍叫骂道:“你这畜生,若不是宫少救你,你还有命到今天?竟敢偷袭老身,残害宫夫人,当真猪狗都不如!!”
我的身子被人拽,居然又往回沉了一下。
黑暗中,我睁开了眼睛。
脸上黏糊糊的,似乎是什么粘稠的液体。
伸手一摸好像是血,关山苍老迈的身体躺在了我的胸口。
血液正是从她的嘴角流出来的,她奄奄一息,嘴一张一合的发出声音,“抱歉,宫夫人,老身没……没能遵守诺言送你去阴间。”
“你……你受伤了?”我立刻翻身起来看她,被单上斑驳的血迹灼痛了我的眼球,泪水溢满了双眼。
“刚才开门放黄鸡的时候,苏庭文看见了,你的魂魄飞出去。就偷袭了我,还好老身及早关门,否则就让他闯进来的。”她缓缓的朝我伸手过来,好像要摸我的脸。
我急忙把脸递过去,让她用粗糙的手掌能够摸到我,“你哪里受伤了?先别说话了,我……我送你去医院吧。对了,你老伴呢?”
“老伴去了,这些年多亏他陪着我。”她蹙眉看我,指尖触摸着我的侧脸,缓缓的说道,“我的大限,怕是也要到了。这送魂之术不能被打断,老奴是受了重创了。”
“你不是了不死药么?怎么还会……”死。
我眼圈红了,眼泪滚滚而下,“怪我,怪我让你送我去阴间的。”
“少主,苏庭文还以为要去阴间的是老奴,才会在门外伏击的。没有少主过来,老奴也是一样要被他偷袭的。”那个老妪奄奄一息,却是口口声声唤我少主,“只是老奴心痛,好容易寻到少主,却要和少主分别。”
什么少主,老奴的……
“啊?”我茫然了,她说的一个字我都听不懂。
正文 第一百二十章 领证
关山苍缓慢缓慢的替我擦去脸上的泪,苍白的嘴唇颤抖不已,“本想提醒少主小心苏家的那两个人,没想到少主竟自己察觉了。他们送少主去楼家,分明只是利用少主的能力……攀附天师府……”
她连我去楼家的始末都甚是清楚,又口口声声唤我少主。
这个看我时,满眼都是热泪的老妪定是知道我的身世。
脑中万千思绪一闪而过,最终定格在两家相互斗法的一幕幕画面,凶宅,风水瓶,金甲蛊王,白虎年画……
“所以……你与他们斗法,皆是……为了我!”我心头悲切不已,只觉得如鲠在喉一般的难受。
眼泪流的更加厉害了,汹涌的落在苍老的面容上。
她摸了摸自己的脸上我落下的眼泪,对我笑了,“是老奴无能,一年前才找到少主的下落,本想先弄死他们的。免得他们再一直利用少主……”
“既然你一年前就找到了我,为什么不直接告诉我真相?”我双手都抓住了她的手,怕她真的跟她所言一般油尽灯枯的死在我面前。
她面如死灰,血涌从口中不断的涌出,“只有他们死了,告诉少主真相,才不会危及到少主的生命。”
如此用心良苦,一番心血全都是为了我。
心头最柔软的地方,猛地就好像被什么利器扎中了一样,疼的让人有些不能呼吸了。
“婆婆。”我搂住了她瘦的只剩下一把骨头的身体,从肺腹中唤了一声她,眼泪湿了她身上黑色的衣襟。
她慈祥的摸了我的后脑勺,问我:“老奴要死了,少主难道就不想问问自己的身世吗?”
“我……我应该是姓李,对不对?”我隐隐约约好像感觉到了自己的身世,低声的说道,“您之前说您是大唐皇宫里的一个宫女,又喊我少主,所以我才斗胆……”这样认为。
“少主真是好生聪明。”她夸了我一句,声音越发的无力起来,“老奴一生侍奉大唐皇室后人,身负不死药的秘密,从来都是被阎官追杀,鬼差憎恶。本该最怕下阎罗殿受审,可是老奴见……有少爷保护你,老奴就能安心的去了。”
这声音虽然虚弱,却带着极大的满足感。
她的身子彻底的僵硬了,冰冷冷的像一块石头一样。
我的心好像在一瞬间就被掏空了一样,张嘴想要哭出声,却哽咽在了喉头,“婆婆,我不想你死,你吃了不死药,本不会死的……”
“砰砰砰——”耳边传来了拍门的巨响,还有苏庭文了凶狠的声音,“开门,苏言欢!!我知道你在里面,那个老妖婆死没死。”
猛地一声,恰似利刃扎进胸口一般的刺痛人的心。
我身子微微一顿,才将关山苍的尸身轻轻的松开,低沉道:“我在里面。”
“那老妖婆死了吗?”他又问了一声。
我心口再次一紧,用衣袖胡乱擦了眼泪,让自己保持清醒,“她死了。她在开坛做法送我去阴间的时候被重创,自然有死无生。”
“很好,你出来,把门打开。”他冷冷一笑,甚是满意,“我给你十秒钟时间,十秒内你没有出来,我就毁了宫修睿的命节。一、二……”
我走到门口,踮起脚尖从猫眼看出去。
苏庭文手中握着一根红绳,眼中一片酷寒,再无半分亲情可言。
要是不出去,他定不会手软。
我对苏庭文早就心冷了,眯了眯眼睛,从桌上拿了水果刀放在口袋里,才打开门,“我出来了。”
“这就听话了。”他从口袋里拿出了户口本,朝我递过来。
我接过户口本,说道:“现在天色这么晚了,民政局都关门了,要领证也是明天的事情了。”
“我不管,一小时之内你们必须结婚。”苏庭文好像在敢时间一样,从口袋里摸出打火机,用打火机上的火苗对准命节,“死人的命节最怕阳火,照我说的去做。”
我本想拖延时间,借机用刀重伤苏庭文,夺回命节。
可眼下,他根本不让我靠近他。
我只能点了点头,缓慢的走下楼去。
裘管家的车还停在楼下,见我下楼来,急忙让车灯闪了一下,“言欢小姐,事情的始末少爷都告诉我了。现在,我该怎么做才能配合您。”
“您都知道了吗?”我蹙起了眉头,沉声道,“他……他要我一个小时之内,和言清领证。”
“少爷……一直在民政局门口等您,我现在就送你去。”裘管家沉稳道,一踩油门,车子就开出去了,“只要楼家一个电话,就会有专人帮你们办理结婚手续。”
“我给他发过短信了,他怎么不回家啊?”我心头一颤,有些担心言清的病。
夜里更深露重,他抱病之躯如何受得了?
裘管家保持了冷静,淡声说道:“少爷说,苏庭文为了天罡五雷符。一定会咬死不放,不会让事情挨过天亮,以免夜长梦多。”
言清倒是猜的一点不差,苏庭文确实着急要天罡五雷符。
为了尽快得到五雷符,不惜逼我半夜里和言清领证。
车子开了十几分钟,就到了民政局门口。
一个脸色苍白的男子正斜靠在附近的一棵树旁,掩着唇轻微的咳嗽着。
“言清,你怎么在门外等啊,受凉了的话会加重诅咒的。”我上去扶着他进去民政局的大厅,想带他进去暖喝一点的地方。
他见到我眸光上染上了一层邪气,甩开我的手,“不牢苏小姐费心,进了民政局,拍照宣誓了。你就是楼家的人,便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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