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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非人类:嫡仙王爷求独宠-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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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倦了在人界的生活,他如今可是迫不及待的想要回去魔界,并带上那个想要为难,却不知那一条命对他来说并不算什么的小东西一起!
不过在此之前,他必须先要将那花灵抓回去,好让他家主子从那封印他的屏障之中出来?
主子还真是麻烦,要他说,当初就该直接杀掉那人,把那位夺过来不就好了,又何须现在如此麻烦?
辽谦只是出神一瞬,随即便对着东皇洗耳恭听,“咳……这个消息……”
在身后飞月阁众人那如炬的视线之中,东皇轻咳几声,心中对于辽谦的行为有了几分心安,也没去计较他喊自己蝼蚁一事。
“我们东鹤的皇族从上百年前便流传着一个故事,而那个故事,便是有关于花灵的,传闻很久以前,在珩灵大陆上的某一处地方,生存着……”
“说重点!”
“本座要知道,现在的花灵在什么地方,而不是上百,上千,乃至于上万年前的花灵!”
辽谦与双羽同时出口打断东皇想要娓娓道来的话语,前者说的话虽然长,但语气却是平淡无波,而后者虽然只说了三个字,那语气却是非常的不耐烦。
双羽那吃人的眼神直射东皇,他咧着嘴又道:“蝼蚁,你若再如此喋喋不休,就休怪我不客气!”
随着他的话音,一股极为强大的威压便朝着他压下,让本就已经瘦了严重内伤的东皇猛地喷了口血出来。
那殷红的痕迹染上衣襟,让身旁的澹台松一阵焦急,连忙上前将东皇的身形扶住,道:“你做什么,我父皇不是已经想要告诉你们那什么消息了么?”
“他说的是消息?他说的不过是废话!”双羽嗤笑一声,那威压却更甚,完全没有要收回的意思,将他们二人压得直不起腰身,扬唇又道:“我说你们上演的父慈子孝,还真是可笑啊。”
“你——什么意思!”调动全身的灵力来抵抗双羽的威压,澹台松死死咬着牙,满脸怒容的出声询问。
什么叫做——他与东皇的父慈子孝很可笑?一人为生父,一人为子嗣,孝顺那并非应该?又何来可笑之说!
对于澹台松那狠戾的视线,双羽视若无睹,挑眉嘲讽一声:“什么意思,就是字面上的一丝喽。”那一双暗紫色的眼眸一转,在那脑海之中却是想起了他下午找人所听到的某一些消息。
也因此,他在看向东皇与澹台松二人时,面上是愈发的讥讽与幸灾乐祸。
“哦,对了,你父皇做的那些龌龊事情,想必你还不知道吧?”双羽每说一个字,东皇便颤抖一下,并不能够动弹的他面上是一片恐惧,好似想起了什么事情一般,在那恐惧之余还隐含着一抹愧疚。
非常满意于东皇的惧怕与飞月阁众人的疑惑,双羽勾唇,却是先侧眸看向辽谦,道:“不介意我先占用你一点时间,把那让人好笑的事情分享给他们?”
“随意。”辽谦轻哼一声,对于双羽,他也比较欣赏,索性不会占用太多时间,便由他去了。
得到回复的双羽也没有多大的得意,反而在众人各不一的神色之中,张唇开口:“在你们人界十几年前啊,有一个女子心中爱慕一位男子,幸运的是那男子同时也爱慕着她。
两人共同孕育下一个子嗣,却在某一天,另一个男子出现,将那女子的丈夫杀害,五马分尸的那种哦,就连那小娃娃都不曾放过。”
话语顿了顿,他紧接着诡异一笑,“之后,那男子将那女子俘虏而去,并且与其结合,怀下了一名……罪孽之子?”似是说到了什么好玩的词汇,双羽捧着腹部开怀大笑。
好半晌,在众人的视线之中,双羽终于止住了笑声,他抬手拭去眼角因为笑的动作而流出来的眼泪,对着沙华等人扬扬眉,就像是一个邀功的小孩一般,开心道:“怎么样,这个事情,是否真的很好笑?”
这回不用他开口解释什么,在场众人都知道,双羽所说的事迹,是有关于东皇澹台宏的,且看后者的反应,似乎也确实如此?
“你!你休要含血喷人!松儿是我与皇后所诞之子!”东皇急火攻心,不由再次喷出一口血来,心中却是慌乱一片,这件事,怎么可能会被别人知道!当时的他明明已经将所有知情人都杀了!
就连……澹台松的生母,那个他这一生最挚爱的那个女人也亦是如此!
在感觉到扶着自己的那双手力度收紧,东皇心中泛凉,反手抓着他,双眸紧紧揪着他的视线不放,道:“松儿,你是信父皇,还是信那与魔头为伍的叛变者所言?”
正文 第238章 花灵消息(2)
澹台松并没有回答东皇的问题,手中的力度松了又紧紧了又松,那薄唇紧紧抿起,眸中的情绪是复杂万分。
他又不傻,自然能够听得出双羽话中那些个主人公到底是什么人什么身份,只是,这样的事情,竟然会是他最引以为傲,最想要学习的父亲所做出来的事情?
“唉,也罢,你们这群人类,就是不懂笑点为何物啊。”突然发现一直在自娱自乐的双羽无奈轻叹一声,对着他们一行人耸耸肩,继而又道:“算了,辽谦,还是问你的事情去吧,果然还是杀人来的有劲。”
“嗯。”
辽谦点了点头,并没有去管他们方才所讨论了一件震惊世俗的事情还是一件芝麻大小的事情,从那掌心之中出现一股吸力,将东皇从前面吸到自己面前,一掌捏在他的脑袋之上,“蝼蚁,你的消息呢?”
“花灵——花灵的存在,早在上百年前就消失了!”东皇急急出声,在见辽谦危险的眯起双眸后,继而又道:“不过,在我东鹤之中,有一样东西,能够侦测出花灵的曾经住过的地方!”
“所言为真?”辽谦眯着双眸,视线却是睨了沙华一眼,“若是让本座发现你在撒谎——”
“君无戏言!”东皇连连保证,那眼神却是焦急的向着身后望去,试图寻找澹台松的身影,很显然他非常担心方才双羽所暴露的事迹会在澹台松心中留下一道无法磨灭的痕迹。
见他如此动作,辽谦冷冷一哼,“最好如此,告诉我,那东西在东鹤何处?”言罢,将他用力朝着澹台松甩去,然而后者却下意识避开了那飞驰而来的身影,让其狠狠摔在地上。
西皇见了,不由啧啧出声,“呵,这就是某个人与魔头做交易,所保护下来的儿子?不,或者朕应该说,是那罪孽之子?”
澹台松的面色非常不好,他一甩袖子,将双手背在身后,也没有想要上前将东皇扶起的念头。
“咳……咳……”东皇满眼失望之色,他趴在地上,那一张苍老的面容仿佛已经到了油尽灯枯的地步,他不断的咳嗽着,从那嘴中也不断流出殷红的血液来,“东西……在……”
话还未完,飞月阁的众人便看见澹台松不知从什么地方找到一柄长剑,那剑尖在地上拖拉发出一阵刺耳的声响,而他却是沉着一张脸,脚步缓慢的向东皇靠近。
辽谦皱了皱眉,在澹台松举剑想要砍下的时候,顷刻间便将那东皇从其手底下救出,随即,不待他们反应,一手抬起隔绝澹台松的脚步,一手抓着东皇的脑袋,便有一丝乳白色的烟雾从其脑袋中升起从辽谦的掌心走进。
随着他的动作,东皇面上逐渐痛苦起来,他不断张着嘴巴,似是想要发出叫喊声,却又在刚有一个音节时,被前者顺手点了哑穴,“聒噪,给本座闭嘴。”
说着,在这不断吸取并筛选东皇记忆的前提下,辽谦已经知道了不少消息,轻轻叹息一声,将手中已经口吐白沫的人丢下,他侧眸看了一眼沙华,转身便对着双羽道:“走吧。”
小东西,你等着,待我找到那花灵,便将这命交给你,然后我们一起……回魔界。
双羽张开双翼,有些无趣的腾空飞起,却又在即将离去之际,听见从地面上传来一道清丽的嗓音,双羽瞳孔微亮,不动声色地寻声望去。
“你们等等。”
两人同时止住想要离开的脚步,那逐渐暗沉下来的天际带来一阵寒凉的轻风,吹起辽谦面颊旁的发丝,之间他面上露出一抹笑容来,张口对着她道:“小东西,你莫不是改变主意,不用我的命,便想要随我一起回魔界了?”
辽谦的眼眸溢满那宠溺纵容的神情,却是让墨何枫看了一阵不爽,但又碍于沙华的计划,只是紧紧抿着唇瓣,一手与她十指紧扣,面色非常的不好。
而他如此神情动作,却是让辽谦愈发认定,那个人类并不想要放开小东西,也在害怕那小东西会离他而去。
这么想着,辽谦的心情愈发美好,仿佛自己已经将那小东西从那人类手中抢夺过来,在手中爱不释手的把玩着了,而接下来沙华刚开口的话,也却是让他心中愈发愉悦。
“对,我是改变主意,不要你的命了。”沙华咧咧嘴,并未放开墨何枫的手,反而在辽谦看不见的地方,更加握紧了对方!
“我现在想要的啊——”嘴角噙着一抹无害的笑容,沙华弯着眼眸,缓缓将自己状似忽然改变的需求提了出来,“将你口中那什么花灵抓来给我,我便随你一同去魔界,可好?”
沙华歪着脑袋,满脸笑容的说出让辽谦真正开始有些为难的话语,后者拧了拧眉,丹凤眼中闪过一丝不悦,道:“小东西,不要胡闹。”
花灵,是主子所需要的,他又怎么会将其交给眼前那小东西?
“嘁,还说什么我想要什么都会满足我,看我提出的这两个要求,你有哪一个能够满足?”沙华轻嗤一声,面上的神情有些不满。
她懒洋洋的向后靠在墨何枫身上,任由他的双手环住自己腰身,对着后者扬起一抹笑脸,道:“小枫枫,若是我对你提出同样的两个要求,你会怎么做?”
“自然是你想要什么,便给你什么,即便上天入地,哪怕是深渊我也为你闯,只不过,可否别要我的命?”墨何枫垂眸,看向怀中的可人儿,轻声询问道。
“哦?为何?”
不单单是沙华,飞月阁在场除却东皇与澹台松之外,却包括辽谦与双羽在内的众人都想要知道,墨何枫为何会说出最后那一句问题来。
“因为——”那低沉饱含磁性的嗓音轻轻在这啥时间安静下来的飞月阁中响起,他喃喃又道:“若是我失了命死去,还会有谁为你尽心尽力,为你去寻那些能够让你展露笑颜的东西?”
哪怕为此历尽千般苦难,他只要能够看见沙华的笑颜,便已足矣,这便是他最真实的想法。
正文 第239章 东皇之死(1)
闻言,沙华的心情有点复杂,她又怎会看不出,墨何枫所言句句发自于肺腑,而并非为了配合她而故意做出来的戏码?
相反,恰恰就是因为知道这一点,她的心情才会如此,不过就算是如此,她面上却没有半分显露出来,只是满意的点点头,“看,这才是我想要的啊。”
虽然没人能撼动他的地位,但墨何枫闻言还是向辽谦投去挑衅一眼,很满意后者面上霎时间不悦的神情,像是一个得了糖果的孩子一般,将下巴抵在沙华头顶,轻哼一声。
不管如何,这魔族想要与自己抢人,那就是该死,若非沙华自有计划,他定要将那魔族给灭了!
两人旁若无人的互动让辽谦与若水甚至就连双羽都是暗了暗双眸,前者眯了眯双眸,眼神阴鸷的注视了他们二人半晌,一言不发的转身离去。
辽谦的反应在沙华意料之中,可双羽的反应,却让她有所诧异。
只见后者对着她眨了眨眼睛,愉悦的扬唇,出声道:“看来辽谦所言不假,你这小东西,确实还挺有趣的呢,看似两个简简单单的要求,却无时不刻在为难着他,就不怕一个不小心将他惹怒,自己也没好果子吃么?”
说着,他低低笑出声来,那一双好看的暗紫色眼眸微微弯起,竟给那一张邪魅的脸上添了一抹较为……亲和的感觉?
“那么,他可曾有对我出过手?”压下心中那怪异的感知,沙华对着双羽挑挑眉。
面上得意洋洋的表情恰到好处,让双羽看了又是一阵好笑,“你这小东西还真是伶牙俐齿,就连我也对你感兴趣了呢。”
双羽嘴角的笑容逐渐从平缓变得诡谲,他眸光深邃的看了一眼沙华,羽翼一展,便向着已经漆黑一片的远方飞去。
见他们相继离去,北皇等人这才松了一口气,颜安皓此时手中紧紧捏着一枚玉佩,目光灼灼的看向沙华,期待的开口:“殿下姐姐,现在我们是否要去灵匀?”
“小少年,你确定要现在去?”沙华抬手指了指天空,照常升起的月光撒在她的脸上,为她此时有些无奈的笑容渡上了一层柔和的光芒。
“呃……”似是发现自己表现的过于急切,颜安皓不由自主的红了脸,但却又因这暗沉的天色并未被众人看清。
他抬眸看了一眼已经露出点点繁星的夜空,心中不由思索,想必那魔头,也不会连夜去抓那什么花灵吧?
花大哥,花姐姐,一定要等着他!
沙华打了个哈欠,随即便被墨何枫打横抱起,下意识环抱住墨何枫的脖颈,她那带着一丝倦意的嗓音咕哝着开口,“先散了吧,我们的计划,不急于一时,想必那辽谦也亦是如此吧?”
“也好。”若水便淡声开口,带着一丝宠溺的味道:“你的休息,最为重要。”湛蓝色的眸中微微闪烁,没有人知晓他衣袖中的手已经兀自握起。
几乎是他的话音刚落之际,墨何枫便抱着沙华抬步就走,不去理会在场所有人,同时也包括自己的皇兄,他垂眸,低低的在沙华耳边说着什么,不时还有悦耳的低笑传出,随着他们的脚步而逐渐远去。
北皇一脸无奈的摇摇头,作为离开这飞月阁的第二人,他背着双手,脚步缓慢的向着远方小路走去,背影萧条,他们皆说北皇没有任何把柄落在那辽谦手上,却又忘了,便是如此,他的子嗣也没有在他身边。
而他,又何尝不会担心自己的孩子?
飞月阁中的人慢慢离去,最终就只剩下了东皇与澹台松这一对父子在此,前者依旧趴在冰冷的地面上爬不起身,而后者,便是提着那一把剑,眸光深邃,一眨不眨的注视着东皇。
“咳……松……松儿……”东皇不断喘着气,骨瘦如柴的手朝着他伸去,眸中是一片期待之色,似是想要让其拉自己一把。
然而,后者却站在原地一动也不动,只是目光森冷的盯着他,宛如从地狱中爬出来的恶鬼一般,散发着骇人的气息。
好不容易顺了气,东皇眸中泛过一道光芒,“松儿,你别忘了,我是你父亲!”
这一次,东皇的话终于让澹台松那一双眼眸中泛起了一丝波动,他转动了一下眼珠,弧度冷凝的薄唇缓缓勾起,沙哑的嗓音出声询问,“你说——你是我父亲?”
在见到东皇那亮起来的双眸时,他讥讽一笑,“那么你告诉我,我的母亲到底是谁?”
从小,澹台松便被东皇灌输了一种想法,那便是自己的生母生自己时难产已逝,故将自己寄养在皇后膝下,以能够享受到母爱。
在那个时候,他并不能够理解为何每当皇后看向自己时,眼中的情绪却是对她皇儿截然不同,并没有那温柔与细心,反而却是嫉恨与愤怒。
而现在想来,一切也就能够解释的通了,为何皇后多年来一直不待见自己,就连对自己的好,也都是在东皇面前装装样子,原来这一切,都是因为他所造下的业障!
澹台松那愤怒的样子让东皇哑声,唇边不由溢出一抹苦笑,“你的母亲……她已经死了!”
不断用手中的长剑剑尖划拉着地面,澹台松听着那刺耳的声音,嘴角冷冷勾起,双眸泛着凌厉的冷光,“是,她死了,那么你能告诉我,她是怎么死的吗?我的好父亲!”
“松儿……松儿……你莫要如此,不管你母亲如何,我们之间不就是有着那血缘关系?为何你要如此在意别人所说的话语!”东皇那只伸出去的手紧紧抓住地面上散落的泥土,手背上青筋突起,面容狰狞可怖。
“对,还有血缘关系,你说你与我母亲是情投意合?是伉俪情深?那么我如今听到的又是什么?你将我托付给皇后之际,又可曾想过我过得是什么样的生活?”澹台松歪着脑袋,说到最后,他低吼出声。
东皇一怔,喃喃道:“皇后?她对你不是很好?”
正文 第240章 东皇之死(2)
澹台松冷笑,好?这便是他所谓的好?
还真是可笑。
“忘了告诉你,在东鹤宫中,你的那个好皇后在忤逆魔头第一次,便已经被他杀了!”在说这一句话时,澹台松嘴角的冷笑逐渐扭曲,浮现出一抹大仇得报的快意。
很满意看见对方更加愣神的神情,澹台松又道:“你口口声声说我是你最喜欢的儿子,而你,除了给我在皇后那里带来无尽鞭打与辱骂之外,又给了我什么?”
说着,不待东皇反应过来,他扬唇又道:“既然你这么想要知道我从小经历了什么,那么我便送你去问问皇后,如何?”
将手中的长剑高高抬起,就在即将要朝着东皇砍落的时候,他的话却让其的动作一顿,“松儿……既然皇后已死,那我们重新来过,可好?”
东皇的语气之中带着一抹乞求,仿佛真的将他视作珍宝一般,小心翼翼的对待着,生怕一碰就碎。
“哪怕是放弃东皇一位?”说着,澹台松忍不住有些好笑的摇了摇头,“要你这种只顾全利益的人放弃,又怎么可能呢?”别说是东皇,就连澹台松自己,都不可能放弃着唾手可得的权利。
那能够指使一切的权利!任谁都会心生贪婪,想要据为己有的吧?只要……杀了眼前那苟延残喘的人便好……
在两人看不见的地方,一缕黑气缓缓从澹台松的皮肤中钻入,顺着他体内的脉络从而走到他的丹田之中,径直与那一小团灵力强行融合。
不多时,澹台松的面容上便泛着一丝痛苦之色,让东皇看了,不由一阵心惊肉跳,踉踉跄跄的想要爬起来,“松儿……松儿你怎么了?”
然而,他心中越是惊慌,手上的动作也愈发没有章节,竟是爬了一刻钟都还不曾爬起来,重新跌坐在地面上的东皇不住的粗喘着气,他看向面色比方才还要痛苦一些的澹台松,眸中竟是划过一抹悲戚。
“啊!!!”承受不住从丹田之中传来的阵阵疼意,澹台松手中的长剑‘哐当’一声掉落在地上,他双手抱着脑袋,不自主的抓着那漆黑的长发,没一会儿便抓了一小把下来。
澹台松仰着脑袋,双眸死死瞪着黑沉的天空,瞳孔直缩至针尖大小,他不断的高吼出声,那响亮的声音好似要划破着夜空一般,让方才顺着不同方向离去的众人皆不约而同的停住了脚步。
若水侧过身子望向传出声音的那个方向,湛蓝色的双眸之中是一片冰冷,倏地,他扬唇轻呵一声,在那皎月的银辉下,迈开脚步再次离去,脚步不急不缓,颇有一种闲庭信步的意味。
趁虚而入么?
那个人类,能否守得住自己的意识?还是说……其会被那贪念所支配?思及此,若水轻叹一声,还是小华好啊,无欲无求,她最想要的,也就只是和他们在一起吧?
脑海之中浮现出一张璀璨的笑颜,她嘴角弯起的弧度让若水也不由自主的勾起一抹温柔的笑容,那高大颀长的身影顷刻间散发出一股柔和的气息,与先前生人勿进的疏离感截然不同。
而在飞月阁中,好不容易能够缓一口气的澹台松用手遮住了自己的眼睛,从那薄唇之中溢出一抹冷笑,随即,那笑声愈发变大,也逐渐染上了一抹疯狂。
“松儿……”不知为何,看着这样的澹台松,东皇心中不自觉开始发怵,那是来自于灵魂的颤栗,是害怕死亡的颤栗!
“白金换得青松树。”淡淡的嗓音从澹台松嘴中发出,带着一股让东皇几乎频临崩溃的绝望之意,他一字一字说的非常慢,在最后一字落下时,终于放开手心,双眸看向东皇。
后者心中一惊,在那一瞬间,他似乎是看见了往日里那黑白分明的眼眸中闪过一道浓郁的黑气,还不等他细细思索看到的是真是假,便听澹台松弯下腰捡起地面上的长剑,张唇又道:“君即先栽我不栽。”
澹台松的语速并没有很快,却又让东皇的颤栗更甚,他不断的后退着,试图想要躲避眼前那要夺了自己性命的人,“别……别过来!我杀了你!”
那向着身后不断摸索的手却在惊慌之中摸到了一把小匕首,没时间去想到底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东皇抓着那刀柄便朝着澹台松抛掷而去,嘴里不断的喊道:“贱人,你和你娘都是一样的贱人!滚,别过来!”
那匕首与长剑的碰撞,发出‘铿锵’一声,没有对澹台松起到半点作用,他歪着脑袋,剑尖直指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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