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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誉之剑-第1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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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有卖面纱的!”王玉婷奔向了路边小摊。五颜六色的面纱挂在绳索上,像小旗般飘扬。紫色的面纱最贵,虽然少有人买,但摊主仍把它挂在显眼位置。

“你从前送我的那条好像就是这种款式。”王玉婷抚mo着柔软的紫色面纱说。

摊主看她的穿着打扮,知道是买得起贵重东西的小姐,连忙向她推荐。

加鲁很高兴,“你还记得?”那条面纱可是花光了他当时的积蓄。

“我一直留着的,只不过回迦太基时没带在身边,留在意大利了,也不知道巴克尔那帮家伙会不会替我收着。我挺喜欢的。”

“我没想到你会一直留着。”

“好朋友送的东西当然要留着!”

加鲁听得脸颊发烫。“不如我再买条送你!”加鲁当即掏钱要买下那条面纱,可令他尴尬的是,自己居然没带这么多钱。于是只得羞涩地捏着钱袋。

“我有钱!马西尼萨虽然称王子,但我知道他一个亡国王子发不出多少钱。你的钱来得不容易,好好存着,将来还要娶老婆!”王玉婷用自己的钱付了帐。

可在这之后,她发现加鲁竟一句话也不说了。

“小姐!小姐!”

王玉婷的侍女大叫着,直到她拨开人群,追上前面的两人,王玉婷和加鲁才发现了她。

“小姐,不好了!图尔茹娜,那个女人割腕自杀了!”

真是条来得突然,又令人震惊的消息!“死了吗?”王玉婷兴奋地问。

“没有!被人发现,救下了!”

太令人失望了!

“您还是回去看看吧!她又哭又闹,恐怕会闹出什么事!”

家里出了大事,加鲁也不好再留王玉婷陪他。王玉婷也担心图尔茹娜玩花招,告别加鲁,匆匆往回赶。

图尔茹娜一阵嚎啕大哭,王重阳站在屋子角落,拿她没办法。他一靠近,图尔茹娜就会朝他扔东西;但他又不能离开,他一走,她再做傻事该怎么办呢?

“让我死了算了!连你都不相信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图尔茹娜挂着眼泪,双手捶打桌面。“我要死!我要死!”她四处寻找利器,不过所有利器已经被王重阳藏了起来。

“我没说不相信你……”

“那不是我的女儿!我没有女儿,没有任何孩子!那个钱包不是我给她的,我真的把它弄丢了,不知是谁捡到,陷害我!”图尔茹娜捶着胸,声音已经沙哑。

“我知道!我知道!你已经说过许多遍了!”

“可为什么你还不相信我?为什么你要相信别人 ?'…3uww'”图尔茹娜又挤出几滴眼泪,“我从小就是奴隶,受够了欺凌,以为这下找到个好依靠了,不用再像从前那样任人侮辱,可到头来还是一样。你和那些男人有什么区别!”

“图尔茹娜,不能这样说!我还是相信你的!”王重阳靠近了她,坐到她的身边。

这次图尔茹娜没再向他扔东西了,无助地靠上他的肩,委屈地说:“我不知道那个女孩和那个叫辛娅的女人从哪儿来的,但我没有仇人,她们这样做一定有原因。你可以去查,查了就会知道。她们敢诬陷一位体面的夫人,背后说不定大有来头,仔细监视她们,他们一定会与幕后的人再接触,到时你就可以知道是谁了。”

王重阳抱着图尔茹娜静默,如果真有人诬陷图尔茹娜,那个人是谁,他大概猜得到。

图尔茹娜又接着说,“我敢说,你送我的钱包不是我无意间弄丢的。它失踪前,我记得放在有锁的首饰箱里,珠宝一件没丢,只有它不见了,这不是外贼,是家里人干的。如果是家中的奴隶盗窃财物,那么他们也应该偷走珠宝才对,可见偷钱包的这个人不在乎金钱,目的仅是针对我……”

“别再说了,图尔茹娜!”王重阳压抑怒气,制止图尔茹娜说下去。图尔茹娜盯着他看,揣测他的心意。

庭院里传来一阵喧闹,还没见到人,就听见王玉婷的大声嚷嚷。

她冲进屋内,一眼瞪住图尔茹娜。“你不是自杀了吗?怎么还活着?”

“你少说两句!”王重阳严厉制止她。

但严厉对王玉婷向来不管用。“我还没开始说呢!怎么叫少说两句?”她瞪着图尔茹娜说,“以前啊,新闻常报道某某要跳楼,某某要跳桥,结果在上边坐了大半天,还是没往下跳,下边等着看热闹的群众都生霉了!他们其实是假跳,为了引人注意,达到别的目的。今天这个也一样,假自杀!”她突然指向图尔茹娜。

“说够了?”王重阳大声喝斥。

王玉婷不在意父亲的愤怒,接着来,“现在你的目的达到了吧?从主人到奴隶会围着你转,别人都在议论我了,说我逼死后妈!你这招不新鲜,我小时候常玩,在我面前寻死觅活没用!要死?地中海没有盖,自己跳去!在家里玩自杀算什么东西?我们家的人那都是出将入相、血浴战场,气魄比天大!你要死,那得给我死出个气魄来!要做我们家的人,就不要给我们家丢脸!”

图尔茹娜两行泪刷的一下流了下来!

“你还哭?有什么可哭的?我们家又没死人!”王玉婷冲上去,强行拆开图尔茹娜手腕上的绷带,图尔茹娜因恐惧和疼痛而尖叫,王重阳也阻止不了。

伤口露了出来,王玉婷握着她的手腕,向父亲展示,“看吧!这么浅的伤口,还叫割腕自杀?假的吧!”

血从伤口里涌了出来。

“你该闹够了!”王重阳怒吼着推开王玉婷,让她远离图尔茹娜。

被他推扯,王玉婷愤怒地吼叫起来。父亲竟然帮着那女人!她骂了一句,抬手要扇图尔茹娜的耳光,可王重阳先她一步,响亮的耳光声落在了王玉婷的脸上。

第十九节 又一条诡计

这一夜王玉婷没有回家,她去了军营。一见到那些士兵,便把其中她认为训练懒散的臭骂了顿,然后呆在自己的营房中不出来了。谁也不知道将军为什么发这么大脾气,不过已有流言传播,许多人都说她为嫁不出去而烦恼。

德尔非为她送来早餐,敲开了门。看见王玉婷睁着黑眼圈,双手托着下巴坐在窗边。

“你没睡觉?是什么大事让你睡不着了?”德尔非感到奇怪,以前就算在大战前夕她也睡得香。“我叫厨师把面包做软了点,你应该喜欢吃。”德尔非为她摆好餐具,倒上牛奶。

王玉婷不说话,对着窗外发呆。

“究竟出了什么事?你看起来像是受了极大的委屈。有什么人能让你委屈了?”德尔非发觉事态有些严重了,以王玉婷有仇必报的个性会让自己这么不痛快?“谁惹你生气了?你随便叫一声,这里有上万兄弟为你报仇!”

“我爸惹我生气了,你们敢教训我爸吗?”王玉婷总算吼出了一句。

原来是这么回事,这个人还真不敢随便教训。德尔非也听过许多流言,但他知道的比普通人更多。“我听说过你家里的事。男人,特别是有钱有地位的男人,他们一生会结数次婚,有好几任妻子。你的父亲已经单身很久了,他需要位妻子。”

“呸!连你也帮着他们说话!”王玉婷未消的怒气涌了上来。

德尔非把早餐送到她面前,“这件事首先你要体谅父亲,男人有男人的需要,你在军队里呆了这几年,会不知道吗?”

“我知道!所以有时我睁只眼闭只眼,当作没看见!可是那女人太过分,她不仅想做我爸的妻子,还想霸占我家!”

“许多女人都是这样,只有极少数除外。你是干大事的女人,和她计较什么?你越是与她争,对她越有利,毕竟你处于强势,她能博得舆论同情。”

“要是我不争,家就要散了!”王玉婷一点儿也不觉得饿,肚子里全是气。“没关系,我还有杀手锏。”

“杀手锏?你还想干什么?”

“大不了找几个人把那女人干掉!这是迫不得已的最后方法!”

“我认为你不能这么做。”德尔非冷静地为她分析,“如果你真有这种想法,在最初的时候就应该不动声色地把她杀死,现在已经闹到全城人都知道了,那个女人现在死了,所有人都会怀疑是你做的。不管你是不是真凶,你的政敌会借这件事攻击你,会有无穷无尽的麻烦。”

“这么说我还得求神保佑她长命百岁?”王玉婷猛拍桌面,牛奶在杯中跳跃。

“还是选把这事放一放,等过了风头再作长远打算。当前你应该关心北方的事,罗马人那边……”

“这些事由安娜特他们打理就够了,他们那么聪明,不需要我,而且处理国家大事是他们的强项,我插进去也提供不了好意见。眼下我家的事才是大事,我得把这件事了结了,才有心情去管其它事,懂吗?”

“阁下,这么说不对。”德尔非耐心反驳,“阁下就是因为太在意家里的事,才把它处理得一团乱。听我的没错,图尔茹娜并不是个难对付的女人,她能调动的资源很少,最大的依靠可能就是你父亲,把她放一边,她一个人演不了独角戏。没有你和她争执,你的父亲也会渐渐冷静下来,你们毕竟是父女,冷静了,父亲还是会向着女儿的。这段时间你就住在军营好了,我送来的军务文书你一份也没看,应该好好看看,我感到意大利那边可能出了大事,北方的克劳狄和他的军队有些不对劲。”

王玉婷根本没认真在听,她的的眼光盯着别处,脑子里想着别的事,德尔非说的话她只听见些支言片语。

“你说军务文书 ?'3uww'”她像是得到了某种启发,“我有办法了!”

“有什么办法?请管管你的正事吧!”德尔非知道她心里又有了对付家庭危机的诡计。其实这场家庭危机有一半是她自己决策错误引起的。

王玉婷大口喝了牛奶,咽下几口面包,边嚼边说:“我回去了,这里继续交给你!”

“那怎么能行?我不能代表你!我有预感要出大事了,接下来的事我没有权力处理,也处理不了!”

“不把家里的事摆平,我也没心情干!我走了!”王玉婷快速吃完早餐,跑出了营房,但没走几步,又返回房里。“这件事还需要你的合作!”她拍拍德尔非的肩,德尔非真是拿她没办法。

王玉婷回到了家中,堵气地摔门,把自己关在了屋里,谁也不见。王重阳只瞥了她的背影一眼,也不理会。仆人们都很心急,主人间斗气,他们的日子不好过。图尔茹娜一如既往像个女主人般催促他们去干活。

没多久,有客人来访了。听说是来找王玉婷的,图尔茹娜当然要亲自迎接。来访者是德尔非,他时常亲自为王玉婷送文书,图尔茹娜也转交过几次,那些军事文件都有特殊记号,图尔茹娜知道厉害,所以不会偷看。

“她现在心情不好,有什么东西我为你转交吧!”图尔茹娜和气地说。

德尔非的神色遮遮掩掩,引起了图尔茹娜的注意。“将军阁下昨天在军营里过夜,今早又急匆匆回来了,副将们都不知出了什么事,所以我来问问。”

“没什么的,她就是这样的脾气,你们太关心了。等她心情好了,我给她说说,让她为你们解释清楚。”图尔茹娜笑着说。

德尔非表情做作,似乎没什么可说的了,想要离开。图尔茹娜送他出门,但图尔茹娜很快发现,德尔非没有离开,而是在门外徘徊。她留心观察,藏身暗处。王玉婷的侍女鬼鬼祟祟出来了,她在门外与德尔非相会,回来时,怀里抱了件东西。

图尔茹娜跟踪侍女,女孩到了王玉婷房间门外,轻轻敲门,“小姐,东西送来了,您要看吗?”

里边王玉婷的脾气仍然很大,怒吼着,“现在送来还有什么用?不看!”

“可是小姐,您花了这么大心思……”侍女吞吞吐吐,东瞧西看了一会儿,把怀里的东西放在了门外地面,“我把它放在门外了,您开门就能见到。”

“滚啊!还废话什么!”王玉婷的心情极差,侍女不敢招惹,迅速离开。

图尔茹娜监视了好一阵,王玉婷没有开门的迹象。她也四下看了看,没有人经过,终于耐不住性子,轻手轻脚走了过去。她拾起侍女放下的东西,是个盒子。她不敢在这里打开,抱紧盒子奔向自己房间。

锁好门,图尔茹娜才打了盒子。王玉婷花大心思要的是什么,德尔非和侍女如此神秘,甚至不愿让她知道。

盒子里装着信,外观上没有任何记号,更没有图章。图尔茹娜有些犹豫,但还是拆了蜡封,内容是希腊文写的,用词生僻,有许多专用词。她识字不多,读不明白,联想到王玉婷对她的一贯态度,信里的内容她一定要弄明白才行。有谁能替她翻译呢?

图尔茹娜正琢磨着,锁好的门被人大力踢开。她惊叫着跳起来,以为强盗进了屋。

王玉婷领着一班奴隶出现在门外。“你在看什么?”她怒瞪图尔茹娜。

第二十节 搬石头砸自己的脚

图尔茹娜企图藏起这封信,但晚了。王玉婷三、两步迈至她身前,从她身后把信抢回。

“这是什么?”她抖着信问。

“是我的。”图尔茹娜理直气壮地回答。

王玉婷心中感叹她还有理直气壮的勇气,不愧是个演员。“你的?你会有这种东西?”她把信掷向桌面,“给我绑起来!”带来的奴隶立刻冲进屋,按住图尔茹娜。

图尔茹娜惊恐地叫起来。王重阳见到院内的骚动,也赶来了。图尔茹娜见到他,大哭着喊冤,“我可什么也没做错啊!”

“你又在闹什么?”王重阳厉声向王玉婷吼道。

王玉婷拿着从图尔茹娜手中抢来的信向父亲展示,“看看这是什么!我找到她时,她正在偷看!这是北方送来的军信,是她能看的东西吗!”

王重阳大致读了遍,是给将军的信没错。

“我不知道!不关我的事!”图尔茹娜大叫。

王重阳也有些急了。“你怎么会有这种东西?”他问图尔茹娜,想听她的解释。

“她偷来的!”王玉婷抢先回答,“德尔非为我送来这封密信,我放在房里,出去一会儿后它就不见了。我问仆人,都说没看见有人出去,所以认定信还在家里。于是我带人挨着房间搜,一进她的房间,正好抓着现行!”

“不是的!不是那样!”图尔茹娜想说话。王玉婷立刻命令奴隶堵上她的嘴,王重阳制止了奴隶,图尔茹娜才能得以继续说。“我送走德尔非就回房间了,哪儿也没去!后来有人敲门,我开了门却发现没人,地上放着只盒子。出于好奇,才打开盒子看里边的东西,这时候小姐进来了,硬说我偷了她的东西!”

“这么说还成了我嫁祸你?我看你是罗马的间谍!”王玉婷狠踢了她一脚。

图尔茹娜大声叫痛,边哭边喊冤枉。

“住手!”王重阳制止住王玉婷对图尔茹娜的殴打。

“爸爸,这个女人是罗马间谍,我要带走她!”

图尔茹娜听闻哭得更响亮。

“你说带走就要带走?我不同意!”

“这个女人偷看军情,已经犯法!不是你管得了的了,爸爸!”

“我不认识上边的字,怎么算偷看啊!”

王玉婷示意奴隶们带走图尔茹娜。图尔茹娜不愿走,被拖拽着移向大门。

“我的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我不能不管。人你不能带走!”王重阳拦住王玉婷。

“都说了你管不了!爸爸,你担任了什么职务吗?你没有职位,就是个平民。那些议员都不敢插手军队的事,你一个平民还敢管?”王玉婷推开父亲。

但她推不动,王重阳死死守在门口,拦着。

“你心里打的什么主意,我会不知道吗?”王重阳瞪住女儿大吼,“你一定要带走她,可以!我们一起到伊蜜雪夫人面前把这件事说清楚!发现间谍是件大事!”

提到夫人,王玉婷顿了顿,“她偷看的是我的信,我来处理就行了。惊动夫人干什么?夫人忙着呢!”

“有个词叫‘避嫌’,你不知道吗?”王重阳指着女儿,愤怒地说,“她是你后妈,你审问她不合适!”

“还没结婚呢!怎么叫‘后妈’了?”王玉婷也怒了,瞪圆了双眼,“好啊!我们就去伊蜜雪夫人那儿!我要当面揭穿你们这对狗男女的丑恶嘴脸!”

“我是你爸爸!说什么‘狗男女’!”

“我妈还活着!你跟这个女人算什么?”

“我跟你妈早离婚了!”

王玉婷愣住了,突然没了话语。

对,他们离婚了,早离婚了,这件事她早就知道了。但王玉婷几乎忘了这件事,在她的记忆中爸爸妈妈还是在一起的,要不然为什么爸爸要到达这么远的时空中来找妈妈呢?

愤怒从王玉婷的眼中消失了。她再次看了眼父亲,撇下所有人,独自跑了出去。

突然发觉自己忘了许多事,忘了许多在那个时代发生的事。自己的记忆似乎停留在了某个阶段,总是抓着某些东西不肯放手。

新迦太基的城墙有一面临着海,那面墙较其它三面来说矮一些。王玉婷登上城墙,面对海湾落日的美景,就连海水也与她作对,她的内心波涛汹涌,它却平静无波,只有余辉金光点点地在海面闪烁。

她想大吼,城墙上有巡逻站岗的士兵,她叫不出来。如果真的吼叫了,不知又有多少人会猜测她的家又闹出了什么笑话。

为什么会这样?父亲不再相信她了,从他的态度和眼神可以看出,他认定了这是她的诡计,尽管事实的确如此,可他竟帮着那个女人说话,不再与她一条心了。这点让王玉婷非常沮丧,到头来她成了个失败者,而图尔茹娜胜利了。

“原来你在这儿!”身后有人在叫她。

仅听声音王玉婷已经知道是谁,回头果然看见加鲁。

“你父亲到处在找你。他到我那儿去找过,我才知道你不见了,因此和你家里的人一起寻找。”加鲁说,立刻发现她不愉快,“怎么了?又是因为家里的事吗?”

王玉婷叹了气,双手趴在城垛上,托住下巴。

果然说中了。加鲁来到她身边,也忧愁起来。“其实图尔茹娜夫人没有生你的气,她虽然虚荣,但还算个好人,你不见了,她也在担心寻找。”

“她是个演员!”连加鲁也帮那个女人说话了?王玉婷激动而愤怒,“她担心我会找人去对付他,所以急着想找到我!”

“算了,还是回家吧!”

“不!我不回去!”王玉婷倔强地说。现在回去总有种理屈的感觉。“走!我们还是去喝酒!我请你!”

她拍了拍加鲁的肩。加鲁不自在地耸了耸肩头,微笑着点头答应了。

第二十一节 酒后吐真言

王玉婷故意选择了图尔茹娜从前工作的泡沫酒馆,这里格调不高,进门就有股难闻臭气,酒也是劣质的,呛人难饮,真不明白爸爸怎么会来到这种地方,遇上那种女人。她到这儿来完全是堵气,这里有图尔茹娜从前的姐姐朋友,王玉婷一前来首先是砸钱,满袋银币丢在桌上,然后开始大呼小叫,每一个过来服务的人都不能令她满意,都会挨她的骂声。

劣质酒更容易使人饮醉,王玉婷不记得自己喝了多少,总之渐渐地,头脑开始发热,什么都敢说了。她告诉了加鲁事件的本末。就是她的阴谋又怎么了?可是这些阴谋最后怎么样?还不是害了她自己,弄得自己越来越被动,图尔茹娜那个女人到是得意起来了。

加鲁听后,久久沉默。

“怎么不说话了?”王玉婷拍拍他的肩,“被吓到了?不会吧?是不是觉得我是坏蛋?”

“不,没这么想。”加鲁轻轻说,他低着头,有自己的思考。“其实你与图尔茹娜夫人用不着闹这么僵,图尔茹娜夫人没有你想的这么充满敌意。”

“她给了你什么好处?三番五次为她说话!”王玉婷把盛酒的杯子扔了,酒馆里的人全看着她,有客人认出了她是谁,小声地议论,但没有谁敢当众指出,或打招呼。

“能把我整这样惨的女人会是单纯的女人吗?”王玉婷已经不顾会有闲言闲语产生,大声地说,“她图尔茹娜真是个单纯的女人,她就不会捡地上的盒子!为什么要捡?还不是想掌握我的动向,好对付我!我的亲爸爸,为了她打我耳光!”说到“图尔茹娜”这个名字时,她总是一字一顿,重点强调。

她知道这里有人会将她所说的话向图尔茹娜报告,她已经不担心阴谋泄露了。“臭女人!她就会给我找男人,把我弄出去!就只会这招!我偏不上当,来一个我踢走一个!”

“快拿酒来!看什么看!”她又向酒馆的女仆大吼。

加鲁的头垂得更低。女仆抱来了酒,王玉婷抓住酒坛往杯里倒,加鲁按住杯口,酒倒不进去了。“别喝了!我们走吧!”

王玉婷强行倒酒,加鲁捂住杯口不放,酒液在他黑色的手掌间流淌,王玉婷顿觉扫兴。“赏你们的!”扔下一把银币,抱着酒坛走了。

夜风轻吹,王玉婷边走边唱起了歌,她是真的醉了。加鲁听不懂她在唱什么,只能默默跟随。

“小姐有喜欢的人吗?”过了好一会儿,加鲁才以极小的声音问。

王玉婷就在他身边,听见了,红红的脸上露出笑意。“你也喜欢打听这个?”

加鲁急忙摇头,“我,我只是常听见小姐不结婚的谣言。”

“你什么时候也喜欢谣言了?”王玉婷奇了,“你比我还大呢!为什么不结婚?”

“我是因为……”加鲁欲言又止,“男人和女人怎么能比?小姐一定有喜欢的人了,对吧?”

“对呀!”王玉婷不假思索地回答,她以为加鲁接着还有话,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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