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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誉之剑-第1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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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因为……”加鲁欲言又止,“男人和女人怎么能比?小姐一定有喜欢的人了,对吧?”

“对呀!”王玉婷不假思索地回答,她以为加鲁接着还有话,可等来的是沉默。现在王玉婷憋不住话,他不说,她自然会说:“十多岁的时候就认识了,和我完全不同类型的人,长得帅,又有才能,聪明,斯文,是他主动来认识我的!”王玉婷得意地窃笑,“我到现在也不知道他为什么喜欢我,反正我来者不拒!最初只认为他那样的小白脸好应付,可是他并不简单呢!尤其到了这里后,更不简单了!”

“是你常提到的那个朋友?”加鲁很早以前便听说过,她提起过无数次,只是从未有机会见到。

“很久没见到他了。”王玉婷失落起来,“他去了叙拉古,你知道的,那里被罗马人攻陷了,到现在也没有他的消息!爸爸受迷惑,竟然也认为他凶多吉少,跟着那女人起哄,主动给我介绍新对象!等哪天赵弄潮回来了,看他怎么办!对,等赵弄潮回来了,一定替我收拾那女人。图尔茹娜,要她死多惨就有多惨!”

“他多久没消息了?”加鲁试着问。

王玉婷使劲想了想,现在的她没有时间概念,“已经很久了……记得他走的时候,我还在迦太基,那时候我和西法克斯还没有打仗。现在,和西法克斯停战了,西庇阿也死了……”

“说不定他真的不会回来了。”

“不可能!会回来的!”

“叙拉古早已沦陷,马塞拉斯回了意大利,正在与汉尼拔将军作战;他的副将克劳狄在北方指挥军队和我们对抗。如果你的朋友平安无事,他早该与你相会了,至少会有通信。”

“不可能!他会回来!”

王玉婷固执地吼,灌了一大口酒。

“你会等他吗?”加鲁问。声音有些胆怯,他也可能是风使声音发生了颤抖。

王玉婷醉得双腿发软,嘻嘻哈哈笑着,就是不回答,可能她根本没有听见加鲁的提问。

……

昏昏沉沉不知发生了什么事,醒来时听见士兵的训练声,甩了甩头,怎么到了军营?王玉婷见到了熟悉的她在军营营房的陈设,依稀记得昨夜她喝了很多酒,可能加鲁把她送来了这儿?

德尔非敲门进入,“您打算吃早餐还是吃晚餐呢?”

“我怎么在这儿?”王玉婷问。

“加鲁将您送来的。您从昨晚睡到现在。”

“现在什么时候?”

“下午了。第二天下午。”

王玉婷揉了揉太阳穴,她竟睡了这么久。

“加鲁让我转告您,他要去加迪斯,今天上午出发。哦,您已经没法为他送行了。他叫我等到他离开后才告诉您。你们之间出了不愉快的事吗?”

“他这是为什么呀?”王玉婷也不明白加鲁离开新迦太基为什么要瞒着她。

德尔非的坏消息还没完。他又递上封信,“这是您家里人送来的,我想您会生气,但您必须知道。”

王玉婷打开信,字很漂亮,请专人代写,信的边沿以金箔包裹。数秒后,她立刻暴跳如雷,这封信是请柬,她的父亲与图尔茹娜快要结婚了。

第二十二节 转折

德尔非听说王玉婷集结了一帮人,骑上战马,带上武器,似乎要大干一场,连忙赶来阻止,他扯住战马的缰绳,不让王玉婷离开。“将军阁下想干什么?”他问。

“杀回去!杀了那个贱人!”王玉婷挥舞着剑大喊。

“你又失去理智了?”德尔非严厉提醒,“首先不谈你带着他们能不能进城,我们就来说一说基本道理——从来没有女儿阻止父亲结婚的事发生,社会道德也不允许儿女干涉。”

“那我就做古今第一人,给你们树个榜样!”王玉婷狠踢马肚,强行要走。德尔非死拽着缰绳,马前进不得,跳跃鸣叫。

“你想造反吗?”王玉婷挥鞭打向德尔非。德尔非也不躲,只以手臂挡了下,鞭子在他的手臂上发出很响的声音。

王玉婷盯着他,一下子冷静了。

“你带着他们进城,没人会问你干什么,更不会有人知道你是为了破坏父亲的婚礼,才带着军队杀气腾腾地闯入城门。他们只需要看见你使用武力就够了!”德尔非训斥说,“你不是这里的女王,也不是最高行政长官,只是个受雇佣的外国人,你不能随心所欲地行动!”

德尔非反复提醒的只是一件事,她现在的行为已经造成了某种危险,这种危险害不了别人,只会害她自己,带着全副武装的士兵入城,并且没有得到命令,这才是造反行为,看见的人不会问她原因,只需见到她未获命令而采取武力行动就够了。

她沉默了好一阵子,冷静了许多,但并未放弃想法。“完事后我会向伊蜜雪夫人解释。”她平静地说。

“这样不行!你还没反醒吗?”德尔非仍不放开缰绳,“本来简单的事变成这样,是因为你在需要冷静的时候没有冷静。就算伊蜜雪夫人原谅你,你的父亲能原谅你吗?你们父女的关系恐怕会彻底完蛋!如果你没能杀死那个女人,只怕图尔茹娜会更加得意;你杀了她,你与父亲的关系也不可能修复。你图一时痛快,却弄了个终生遣憾的结局有什么意义?”

王玉婷被他说得无语。后果怎样不是没想到,父亲肯定会更加生气,说不定会断绝父女关系,但她咽不下这口气,自己怎么就斗不过一个无权无势的女人 ?'…3uww'与父亲生活这么多年,怎么就不如一个认识不久的女人了?她也明白,如果冷静策划,自己是不可能输的。图尔茹娜就像条狡猾亡命的毒蛇,第一刀没砍中要害,它便会反扑咬人,她在第一次交锋时就不该给图尔茹娜这样的人留生路。

信使进了军营,见到如临大敌的一拨战士,还真有些吓了一跳。德尔非看见了他,叫他快过来。这个信使来得及时,这时候应该给王玉婷找点事做。

伊蜜雪夫人的紧急军情,德尔非不敢拆信,直接转交王玉婷。王玉婷年地也大惊。“和我一起进城,快!”她对德尔非吩咐。

“出什么事了,阁下?”德尔非忙问,一定出了大事。

“与你预测的一样,北方出了事。”王玉婷也不清楚,信中没有说明,只说敌情有变,将招开紧急会议。

在途中她遇上了匆匆赶来的另几位将军,他们同样因收到急信而赶来,也同样没人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有消息灵通者也只是知道些传闻,北方的罗马人有撤退迹象,不过原因不明。罗马人会撤退吗?西庇阿和格涅乌斯被她宰了的时候他们没有撤退,这时候凭什么主动离开?王玉婷不相信这种传闻。

进入会议室,她不算早到,但也不是最后,参与会议的仍是老面孔,伊蜜雪招集了能在短时间内招集到的所有高级将领,看来事情真的紧急。哈斯德鲁巴。吉斯科最后才到,每次会议他总是这样不积极。

“都到齐了?我们开始吧!”伊蜜雪示意身旁的安娜特。

作为顾问的安娜特咳嗽了声,说:“各位,接到最新情报,我们的一位劲敌,被称为‘罗马之剑’的马塞拉斯,死了。”

这一讯息使所有处于猜测中的人顿时醒悟过来,精神抖擞地看向伊蜜雪。

安娜特继续平缓地说:“这对我们来说是个好消息;当然,对罗马人来说是悲痛的。这样他们在北方的奇怪举动就可以解释了。”

什么奇怪举动?王玉婷深感惭愧,这段时间她忙于家事,根本没有看军事报告,现在出了重大转折,她两眼一抹黑。还是少发言,多听较好。

“克劳狄比我们先得到这个消息,马塞拉斯一死,他可能会被招回意大利。说不定他已经接到回国的命令了。”安娜特说。

“为什么他会被招回去?”王玉婷忍不疑惑,问。

现在大家的注意力集中在以后该怎么办上,没有人留意到她的无知。

“马塞拉斯一死,罗马人在意大利已经没有将领能够对付我哥哥了,所以克劳狄必须得回去!”马戈得意地说,“现在敌人士气低落,正是我们反击的好机会!”

“当然!当然!”伊蜜雪连连赞同,马戈的建议很少有被人赞同的时候。“等解除了北方威胁,我们将大举进军意大利,支援汉尼拔!”

响起了一片赞同声。自罗马人从北方持续侵扰伊比利亚时起,迦太基人抑郁许久了。王玉婷听到了乐观的叫喊声,这也是她这段时间以来听见的唯一能令她振奋的事,她不免也升起了股杀回意大利的心思。

“但是我们不能高兴太早。”伊蜜雪冷静提醒诸位,“罗马军队撤回意大利只是最好的预测,通常情况下,最有可能发生的状况是,回去的仅是克劳狄,军队会留下,他们会派来新的将军与我们作战。”

“他们不是没有将领可派了吗?”马戈失望而不信地问。

“从我们目前掌握的情报来看,他们的确没有适合的人选了,不过不排除他们的元老院在紧急情况下破格起用什么人。”安娜特分析说。

“也就是说无论怎样,始终还有一战?”王玉婷已有些摩拳擦掌,不管对手是克劳狄或是其他人,都正好给了她发泄的机会。

“诸位回去各自准备,敌人新旧将军交替时,是最脆弱的时候,到时将由我们发起攻击。这场仗一旦打起来,无论输赢,都将引发更多恶仗,所以备战必须充分,明白了吗?伊蜜雪发下命令,众人齐声领命。

第二十三节 罗马折剑

陈志受命护送马塞拉斯的骨灰回罗马。尸体是由汉尼拔火葬,并将骨灰送至罗马军营的,回忆起马塞拉斯阵亡时的情景,陈志依然历历在目。

那日军队驻扎在萨拉彼亚,执政官率领三百骑兵在附近区域例行巡视,他也在其中。他们碰着了队努米底亚人,那些黑皮肤的人正搬运着掠夺物,马塞拉斯看他们人数少,很有信心,于是下令攻击。三百骑兵立刻将那些努米底亚人包围起来。然而这时,突然出现了一大队阿非利加人,从四面八方向他们进攻。马塞拉斯毫无惧色,英勇作战,直到一支标枪刺穿了他的身体。

战斗结束后,陈志成了俘虏。敌方阵营中走出位金发的独眼将军,已经许久没见,但陈志不会忘记,那是汉尼拔。意外的是汉尼拔还记得他,虽未打招呼,但陈志从汉尼拔的眼神中看了出来,他认出他了,陈志顿觉得无地自容。

他看见有人检查了马塞拉斯的尸体,以验明正身,马塞拉斯的身体上新伤旧伤无数条。他听见汉尼拔对马塞拉斯的称赞——他是个优秀的战士;但也听见对马塞拉斯嘲笑——作为一名将军,他不合格。执政官的图章戒指被取走了,汉尼拔按应有的礼仪火葬了他。

后来陈志才知道汉尼拔利用马塞拉斯的印章伪造了一封信,企图诱骗萨拉彼亚的守军打开城门。萨拉彼亚城的人并不知道马塞拉斯已经阵亡,陈志的心悬了起来。但这一巧妙的计策并未获得成功,尝到失败的汉尼拔找来他,说他不是罗马人,按照一贯规矩,陈志可以回家。之后让他离开迦太基军营,并带上马塞拉斯的骨灰。

回到了萨拉彼亚,他才知道汉尼拔的计策被识破的原因。赵弄潮在这座城里,从马塞拉斯出城后,他已经预料到了结局,那封信他不用看就知道是假的,城外的执政官的军队也是假的。为了使城里人相信他的话,他谎称自己早些时候便收到了另一执政官克利斯品那的信,告之了马塞拉斯的死讯。这个理由漏洞极大,克利斯品那斯不可能比他们早知道,甚至还有时候给他们写信,但赵弄潮的智者印象已深入人心,人们相信了他的话,这一相信是正确的。

陈志猜想汉尼拔肯放他走可能是出于从前的交情,但他不能在罗马人面前说出实情。赵弄潮为他编造的理由也算合情合理,汉尼拔对待俘虏的一贯政策就是扣留罗马人,放走其他人;陈志一副外国人面孔,谁会想到他也是罗马公民吗?

为了防止理由被识破,赵弄潮说服将军们,让陈志护送马塞拉斯的骨灰回罗马,这样可以让陈志暂远离前线;赵弄潮也争取到让自己同行的机会,他的目的也是为使自己远离前线。不过赵弄潮不会随陈志回罗马,他要继续南行,他要把时空机的部件带回迦太基。

然而赵弄潮能识破汉尼拔的诡计,可他不能预测自己的命运。分手没多久,便遇上了强盗,这些强盗或许是附近的迦太基雇佣兵,如果不是发现异样的陈志及时追来,恐怕他连命也没了。赵弄潮捡回条命,但时空机的部件被逃跑的强盗带走,赵弄潮懊恼万分,追已经追不上,陈志劝了他许久,他才稍稍看开了些。

对赵弄潮来说,时空机零部件的丢失是个致命打击,他在这些零件上付出了太多精力和代价,到现在,居然突然间就没了。陈志以为他会要求留下,继续疯狂地寻找,但赵弄潮意外地没有这样选择,或许他心中清楚,没有强盗的线索,也没有抓住他们的武力,他什么也做不了。他选择了和陈志一起回罗马,可能想在罗马找到些可靠的人,再回来寻找。

得到消息的罗马人已经出城迎接他们了,不过不是欢迎的队伍,出城的人一个个面布愁云。等他们离城门更近了,人群中有人大哭起来,哭泣的人越来越多,就像会传染一般。看见他们的模样,陈志也难免伤感起来,垂着头,静静过了城门。

罗马人为马塞拉斯举行了葬礼,无数人自发来到广场,身穿黑衣,哀悼英雄。他五次出任执政官,征服了西西里,被誉为“罗马之剑”,然而如今,这只剑折了。他曾是罗马人对抗汉尼拔的希望,而现在希望也没了。

在外地领军的官员也因这场葬礼纷纷赶回罗马,他们回来的目的不仅是哀悼马塞拉斯,更是为了以后的打算——谁来代替他?罗马还有别的利剑吗?

葬礼完成后,他们立刻进入会议,赵弄潮作为顾问出席了。争论的焦点在于还有谁能够与汉尼拔一战?整个会议一片混乱,没有结果,赵弄潮默默没有发言。

陈志参加这个会议的资格还不够,他将马塞拉斯的阵亡经过详细告诉了马塞拉斯的亲友们,之后打算回家看看。利略元老此时应还在会议中,家里没其他人。

一进门,却发现普布利乌斯已经到访等着了,他穿着黑衣,如同家中去逝了亲人。

“在等我?”陈志难以置信,普布利乌斯是专程来找他的?

普布利乌斯点点头。

“你也想知道执政官阵记的具体经过?”陈志问。

普布利乌斯摇头,“不,那件事已经在罗马大街小巷传遍了,而且了解它,除了对执政官阁下表达哀思外,对罗马没有任何帮助。我需要集合一批人,帮我,利略!”

“你打算做什么?”陈志觉察到这位青年有大事要做。

普布利乌斯说:“元老院正在举行会议,他们将推选出新将军,但罗马现在是什么状况,你和我都清楚,我们还能派出什么将领呢?剩下的不过是瓦罗那样的庸碌之辈,元老院派不出将军了。所以只剩一条路,召开公民大会,从全体公民中选出新人。”

陈志点点头,目前的状况也只能这样。不过这与普布利乌斯打算干的事有什么关系?

普布利乌斯继续说,说得很冷静,没有半点热血冲动。“我打算竞选将军。”

陈志几乎被他这句话惊得呆住了,盯着他,半晌才说出话,“竞选将军?你?你应该知道的,这不合法!你的年龄不够!”

“我知道,但我想试试!罗马还有人敢迎战迦太基人吗?惧怕的言词到处能听到。可我认为我可以一试,除了年纪太轻,我没有不合格的地方!”普布利乌斯坚决地说。

陈志不仅看出他的决心,更能感受到他坚定的意志。普布利乌斯从来不是在大事上开玩笑,搞浮夸的人,他说他可以胜任,那么他就真的有这个能力。

“要知道,带兵打仗并不是凭着一腔热血。”陈志虽嘴上这么说,但已经点头表示支持了。

第二十四节 命中注定

继陈志之后,普布利乌斯游说了许多人,遗憾的是,这些在罗马有地位、有影响力的人并不表示支持,少数表现出兴趣的又是年轻人,影响力不够,不能为他争取到更多支持者。反对者的理由很明确——普布利乌斯没有竞选资格,他的年龄不够。仅军团指挥官这样的职位便要求三十岁以上,更何况这次竞选的是执政官级别的将军,至少得达到四十岁以上吧,普布利乌斯才二十出头而已。

但是游说形势的不乐观,并不影响普布利乌斯的竞选决心,无论情况如何,只要举行选举,他就要参选,哪怕到时被人哄下讲台。陈志对他的愿望也不抱希望,毕竟不现实。最后,他们拜访了赵弄潮。

普布利乌斯的行程里并没有赵弄潮,他要见的人太多了,不过陈志一再要求他去见一见,赵弄潮说不定能想出好方法。普布利乌斯并不是很乐意,征求意见可以,但如果是要使用诡计来获取竞选胜利,他决不答应。

此时赵弄潮已从元老院回来了,听了他们的想法,很是震惊。

“你也认为我的想法很可笑很疯狂,不可能成功是吗?”普布利乌斯不高兴地说。赵弄潮的思维方式一向与众不同,这次连他也要随大流了?

“不,我惊讶不是为这个。我只是震惊于你的志向,你明知道与法律不合,可还是这样想了。”赵弄潮非常欣喜,“我想知道,是什么让你产生了挑战法律的想法?”

陈志感到奇怪,赵弄潮在欣喜什么?

“没什么特别想法,我认为自己可以做到,就这样做而已。”普布利乌斯的心中有股热流,“我没想过要挑战传统!”他答得不耐烦,显然许多人对他提出过类似问题。

“为他想想办法吧!我们目前争取到的支持者很少。”陈志说。

赵弄潮与他们对坐,看着他们,抿着嘴唇,显出为难,“如果你们想要争取支持者,恐怕来不及了。元老院已经决定明天召开公开大会,所有能在明天赶到的公民者将参与,负责通知的使者已经出发。而且这次并不是选举马塞拉斯的顶替人,元老院已决定从西班牙招回克劳狄,所以这次要选的是顶替克劳狄的人,也就是西班牙军团的指挥官。”

普布利乌斯忙于争取支持者,对元老院的最新决定一无所知,从赵弄潮口中听到,他的眼里顿时放出光彩。

“很高兴吗?”赵弄潮看出了他心里所想,“那是你父亲指挥过的军队,如果由你接替这个位子,似乎已形成了某种精神传承。但你父亲是以代执政官的身份接下的指挥权,这个将军职位的级别等同于代执政官,对你来说太高了,你同样不具备竞选资格。”

“如果是接手西班牙军团,那么我更应该参与竞选。”普布利乌斯更加坚定了,“这是父亲指挥过的军队,他未完成的事业要由我——他的继承人接着完成。”

“对,你是西庇阿的继承人。你可以继承他的财产,不过可惜不能继承他的军队,军队是属于国家的,是人民的,你必须经过人民的同意才能成为指挥官,而这又得通过法律程序,一步步来。你拿什么来越过法律呢,普布利乌斯?你们罗马人非常重视传统和法律,你做将军,既没有前例,又不合法,该怎么办呢?”

普布利乌斯被问住了,其实这个问题他从未想通过。

陈志觉得找错了人,他希望赵弄潮为他们想办法,而不是打击他们的积极性。“所以我们才想到征求你的意见,你的主意最多。”陈志说。

赵弄潮摊开双手,表示无能为力,“我不是罗马公民,没有投票权;现在时间还剩下不足一天,也没有办法帮你们说服更多人,我是真的没办法了。”

“难为你了。其实我也不指望你为我想出办法,我知道难度太大。”普布利乌斯轻叹了声。

赵弄潮拍了拍他的肩,“千万别垂头丧气,普布利乌斯,记住一句话,是你的终究是你的。”

“我哪有垂头丧气?”普布利乌斯将所有郁闷付诸一笑,“我还要抓紧时间多说服些选民!我得走了!”说完,普布利乌斯起身要走。

“普布利乌斯,你先走,我与奥斯佩克斯还要话要说。”陈志说。

“随你。不过快点,我不等你!”普布利乌斯边说着,已快步出了门。

留下来的陈志与赵弄潮对视。赵弄潮突然露出微笑:“本来我想,如果你出去了,我会派人把你叫回来。”

“我知道你没对普布利乌斯说实话。”陈志会下来,不知该用怎样的表情面对这位过去的同学,“你刚才对他说‘是你的终究是你的’。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普布利乌斯真的会当选?或者说,他现在不会,但以后会成为将军?”

“陈同学变聪明了!”赵弄潮的笑容变得有些阴邪,“鉴于我和你早已经‘道不同’,我不能告诉你全部。如果我现在就说普布利乌斯以二十出头的年纪能成为罗马将军,恐怕全意大利的人都会笑死我。”

“这是真的?”陈志惊讶无比。普布利乌斯虽然雄心勃勃,但事实是个怎样的情况,他们心里都清楚,普布利乌斯当选的希望渺茫,甚至说没有希望也不过分。陈志喜欢他那份信心,不过支持他的唯一结果,恐怕也是为了让他不至于得零票而已。“可是你刚才不是说不可能吗?”

赵弄潮轻笑,“我要是直接告诉他,明天一定会当选,谁会信?普布利乌斯是个聪明人,如果不向他说出个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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