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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誉之剑-第1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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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弄潮轻笑,“我要是直接告诉他,明天一定会当选,谁会信?普布利乌斯是个聪明人,如果不向他说出个为什么,他会起很大的疑心。而我该怎样向他解释?告诉他,当选是历史的必然?”
陈志想不通了,问道:“那么他该怎样才能克服法律上的障碍呢?”
“陈同学,法律根本不是障碍!迦太基人会助他一臂之力。”
陈志很加奇怪了,“不是障碍?这是怎么回事?与迦太基人有什么关系?”将法律视为神圣条文的罗马人会允许僭越法律的事发生。
赵弄潮肯定地冷笑,“我们什么也不用做。明天你就等着看吧,罗马的法律是怎样失效的。”
……
陈志离开了赵弄潮,这个赵弄潮说话神神秘秘,对他总不说尽。他追上了普布利乌斯,他没将明天即将发生的事告诉他,只问了些竞选的准备情况。
情况依然不乐观,支持者很少,甚至一些与西庇阿家族来往亲密的人也反对普布利乌斯参选。陈志不禁怀疑起赵弄潮,他说的是真的吗?不过普布利乌斯仍不改决心,明天他一定要试试看。
不等太阳升起,已经能听见大街上的喧哗了。陈志被他们的声音吵醒,他推开窗,看到利略元老正在院子里安排仆人该做的工作,他穿着白色的紫边托加,已经准备出门。
小奴隶见到陈志醒来了,赶紧过来服侍。陈志吩咐他取来那套红边的白托加,这是贵族青年的正式着装,今天他也要去广场。
广场上已是人山人海,全是成年男性,女人和小孩子也可以参与,但只能在广场四周围观看热闹,不时喊出自己的言论而已。平民的着装颜色各异,贵族则是清一色的纯白,只是袍边色彩略有不同,这使得陈志不至于迷失方向,他向着红边白衣的人群走去就成了。
元老们已经依着阶梯坐好,各级官员也有固定的坐次,执政官克利斯品那斯身旁的坐椅空着,顶替马塞拉斯的人选还未决定,不过候补者通常是某位元老,今天的大会也不是为了填补这个位子才召开。没有职位的贵族青年只能站在阶梯下,他们的队列根据父辈的职位排列,因此陈志的位置还算靠前,可以清楚地看到元老们,以及讲台。
他在人群中搜寻普布利乌斯,他的父亲担任过执政官,所以应在前排,但陈志没有在前面看见普布利乌斯,相反,他看见赵弄潮了。赵弄潮没有公民权,却出现在了官员们的队列中,与两位保民官有说有笑,谈得很愉快。
赵弄潮出现在哪儿都不奇怪。陈志继续寻找普布利乌斯,但他似乎没有来到广场,连人影也瞧不见。号角吹响,陈志将目光拉回到元老们身上,公民大会开始了。
第二十五节 命中注定(2)
“我们必须坚守住西班牙的阵地,西班牙失守了,那里的迦太基人就会到达意大利,这样我们的处境将更加危险,因此必须有人去接管那里的军队。谁愿意接受这个职位?请他勇敢地站出来!”首席元老费边简短发言后,从演讲台上走下,坐回席位。他十分闷闷不乐,可见这并不是他所希望的决定。
沉默支配了整个会场,之前还侃侃而谈,激烈的演说家们一下子缩回了人群,真到了需要他们出力时,他们畏缩了,这些煽动家虚伪的本质一下子曝露出来。不过没有人鄙视他们,因为人们同样不勇敢,任何一个符合规定的罗马公民都可以站出来,可就是没人迈出那一步。
人们心目中骁勇善战的西庇阿兄弟都已丧命于那里,听说西班牙的迦太基军队是罗马军队的十倍,还有好几位狡诈程度不亚于汉尼拔的将军。人们自认为没有与他们较量的实力。
会场气氛忧郁而尴尬,陈志四处张望,看到的都是畏缩的眼神,许多人在犹豫,但缺乏勇气。对普通平民来说,这的确是个晋升的大好机会,只要能担任这个职务,以后可进入元老院,子孙后代也能有良好前程仕途,但前提是必须有命回来,而且还得以胜利者的姿态回来。谁有这样的胆量一试?
“大家请让一让!”人群里有人大喊。在沉默中,这样的喊声尤其突出。
人们东张西望,寻找着发出喊声的人。最后,一些人让出了条道,一位身穿光亮盔甲的年轻人大步走了出来。这位年轻人二十多岁,黑发卷曲,容貌透着股孩子气,盔甲擦得闪闪亮。他胳膊下夹着头盔,翎羽火红色,与披风颜色相同。他很精神,径直走向演讲台。
他就是普布利乌斯,陈志有点意外,也十分欣喜,或许他一直躲在人群里,等待这个时机。他走上讲台,对于他的出现人们仍处于惊讶中,普布利乌斯显很紧张,舔着嘴唇,目光扫过人群。
“公民们!”他大声说,“你们中一定有许多人不认识我,但你们中大多数一定听过我的名字。我叫普布利乌斯。科尼利乌斯。西庇阿,我就是牺牲在西班牙的西庇阿的儿子。今天我站在这里,是要告诉你们,我愿意成为出征西班牙的将军,父亲未完成的打败迦太基人的心愿将由我来完成!”
台下响起一片惊嘘,但人们没有否定他。普布利乌斯胆子大,声音更洪亮。“我的父亲和叔父,他们对抗迦太基人的故事相信连小孩也能说出一两段,他们曾受到西班牙当地人的爱戴,他们曾孤军深入迦太基人的势力范围内,给敌人造成了巨大损失,然而最终却被迦太基人的诡计陷害,他们战斗到了最后一刻,流尽了最后的血。当他们阵亡的消息传回罗马时,我根本不相信这是真的,后来我看到了你们的眼泪,听到了你们的痛哭,才觉得这份悲伤的的确确是真实的,他们确实离开了我们。我为此悲痛了许多,我的家族失去了父亲,但这算什么呢?罗马失去的却更多。比起其他人,我是不是更有资格被选出来呢?
“我的心里不仅有悲伤的泪水,更有熊熊燃烧的火焰!这是复仇的火焰。我不相信只有我才有,你们的心里也一定有!我的火为我的家族而烧,为这个国家而烧,我要向迦太基人复仇!要让这把火不仅烧尽西班牙,更要让它烧到阿非利加去,烧到迦太基人的每一座城市去,我们这些年所受的痛苦也要让他们尝尝,让他们明白,我们罗马人不怕战争,更不怕他们!以前我们打败过他们,这次他们也别想翻身!迦太基人到最后只能咽下自己种下的战争苦果,用他们的血来祭奠我们所死去的每一位英雄!”
普布利乌斯慷慨激昂,台下一片寂静,每个人都抬头望着他。他说完了,安静的人群仍仰望着,直到听见了一声鼓掌。这几声掌声在安静的会场中十分响亮,与普布利乌斯出现时的喊声具有同样震慑人心的功效。
接着,又有另一个掌声附和起来,寥寥落落,挺冷静。但接下来,掌声如潮般涌来,越来越响,民众们都鼓起了掌。无论他的演讲水准如何,他们在意的是这份勇气和激情,掌声响彻了广场,很久不停,就连表情严峻的元老们,其中也有人受感染,为普布利乌斯鼓掌。
掌声中,陈志看到元老们开始交头接耳,他们中一些人面带愁容,还有些则连连摇头。陈志不禁悬吊了心,最担心的还是那个问题——普布利乌斯年龄不够,没有竞选资格,元老们不会让他通让。陈志又看到,赵弄潮此时正与两位保民官耳语。
首席元老费边缓缓站起衰老的身子,他是一位受争议的人物,他挽救过罗马,但人民却不喜爱他。“很激励人心的演说。”他以衰老的嗓子缓缓说,“但是西庇阿的儿子,你应该知道,你没有达到竞选年龄。”
“我已经成年了,我是罗马公民。我有选举和被选举的权力!”普布利乌斯辩驳说,“我虽然年纪轻,但我自十七岁起便跟随父亲征战,与迦太基人的大小战斗大多有我参与,我熟悉迦太基人的作战方式。与其选一个够年龄却没有经验的人,还不如放弃年龄上的偏见!”
“这是法律的规定!”费边威严地说,“普布利乌斯没有资格参选。你可以下去了,西庇阿的儿子。”
“请等一等!”保民官的坐位处出发出了声音。一位保民官举起了手,“我们反对元老院取消普布利乌斯的竞选资格。”
费边还未来得及坐回,立刻瞪大了眼睛。人民起了喧哗。普布利乌斯在听到费边宣布元老院的决定时,已经起了灰心,但保民官的及时反对又让他重燃了希望。
这一突然转变也让陈志惊住了,保民官没有参与行政管理的权力,但他们唯独能否决元老院的决议。陈志不免再看向赵弄潮,这个人昨天才说没有办法,看来是他说服保民官,站在普布利乌斯这边了。
“你们的反对没有效力。这是法律的规定,不是元老院的决定。”费边理直地说,瞪住与他唱对台戏的两位保民官。
保民官进一步阐述理由,“保民官的职责就是为人民说话。人民喜欢这位青年,需要他。我们只倾听人民的呼声,而不管法律。法律是为人民制定的,当两者发生冲突时,人民的意愿更加重要。”
保民官的话赢得了大片民众喝彩,支持普布利乌斯的声音越来越高。
“如果法律不能约束人,制定它还有什么用呢?”费边只能小声说出这句话,不能让人听见了,否则有激起民愤的可能。
元老们无可奈何,只得宣布普布利乌斯可以参与竞选。他只是想试试而已,并不抱太大希望,但这个意外的结果让普布利乌斯兴奋起连声欢呼,把头盔高高抛向空中。
第二十六节 罗马的新一代
事事难料,最不可能成为将军的普布利乌斯成为了将军。他的当选非常顺利——自告奋勇报名参选,然后元老院宣布他当选为接管西班牙军队的将军。根本没有投票,因为无需投票,候选人只有普布利乌斯,他以唯一候选人的身份接受了职务。
人民很狂热,他们从未见过如此年轻的将军,而且是由他们亲手制造。但那些已有职位的人大多表现出一种担心,特别是元老们,他们想中止普布利乌斯的竞选之路,却被驳回了,后来又寄希望于他不会被选中,可偏偏候选人只有他一人。人民愿意他成为将军,元老们至少得做出一种表面的顺从,元老们认为等人民的热情冷却了,他们会后悔今天的决定,并改变主意的。
普布利乌斯感到自己如同身在梦中,在欢呼中愣了好一阵才有了其它反应,就在昨天大多数人还反对他参加竞选呢!他发表了简短的感谢演讲,然后离开会场,接下来他将会很忙碌。
“你们就愿意让一个小男孩玩战争游戏吗?”费边在一次元老聚会中不甘心地说。
元老们默然了,他们也不愿意,但没有办法。必须有人将克劳狄换回来,意大利更需要有经验的将军。
“就算是中等的骑兵将领也得年满二十五岁,他连这个年龄也达不到!”费边反复强调普布利乌斯的年龄问题,他是个保守的人,极重视法律与传统。
“我们知道他年纪太轻,费边阁下。”一位元老听得有些不耐烦了,“我们也明白你的顾虑,你担心年轻人不够老练,容易中敌人的诡计,是不是?我们也担心这个。但西庇阿的儿子我们是比较熟悉的,这孩子很聪明,最善于随机应变,他很有胆量,也很有魄力。在坎尼大败之后,他曾凭一人之力阻止了兵变,这是领导力的表现。”
“我从不否认他的才华。他曾与我相处过一段时间,的确比同龄人聪明一些,他很会使自己成为众人的核心,或许以后能成为一代领袖。但现在太早了,未成熟的果实不能采摘。”费边发着莫明怒气。
部分元老赞同费边的观点,这个年轻人虽然聪明,但太早出任高级职位,对他本人对国家都是有害的。不过也有少数元老持开明态度,利略元老就是其中之一。
“让年轻人试试说不定会有意外结果。他们的想法与我们很不一样,总能想到我们想不到的东西。”利略元老说。
费边立刻反驳,“这是战争,不是儿童游戏!我们有多少资源他们尝试?用上万公民的性命给他们试试?战争中每一步都得谨慎,年轻的冒险主义绝对不适合战争,而普布利乌斯又是他们中最爱冒险的!利略,我知道你为什么赞同他,你的养子即将成为副将了,普布利乌斯点名要你这个儿子做他的副将。”
“你说什么?”利略元老大为吃惊。
“这是普布利乌斯刚递来的幕僚名单,你们看看吧!”费边从书记官手里夺过一份文书,交给利略元老。他为什么火大,或许答案就在这份名单中。
费边说得没错,利略元老看到了养子的名字,第一个就是他。下面的姓名中有熟悉的,也有陌生的,但都有一个共同点,全是二十来岁的年轻人。
名单在元老间传阅,无不觉得吃惊。
“他要求我们通过这份名单,把上边的人调到他的军队里。全是从前和他一起的混混。我向他推荐了几位有经验、冷静稳重的老军官,他拒绝了。甚至对我说,这些老资格的军官不会听他的指挥!”费边越说越气愤。
普布利乌斯果然机灵,拒绝费边推荐的人选是明智的,保护了自己的指挥权,只不过拒绝的理由太直白,还是欠老练。利略元老心里想着,普布利乌斯应该不会让人失望,他看似轻浮,其实是个很有主见的孩子,他选这些人自然有他的道理。只是这份名单的确很难让元老院产生信任,全是年轻人,一个全由年轻人领导的军队能战胜迦太基人吗?
就算元老院不同意,普布利乌斯也有自己的办法,他可能会跳过元老院,直接向公民大会要求。他现在的人民支持极高,要什么人民都会允许,但如果这样做了,他与元老院的矛盾就将深化。利略元老为普布利乌斯摇头,他这是在冒险,将自己的所有荣誉押在这次出征上。“如果我们不通过,他会将名单交到公民大会上去,那样元老院的权威就会减弱。”已经有元老想到了这一点。
“这次选举,元老院在全体公民面前受到保民官反驳,已经影响到了权威。我们还要再被反驳一次吗?”有些元老很不甘心屈服于人民。
“为了维护元老院的威信,我们必须屈服一个男孩?”一些元老觉得他们入了普布利乌斯的圈套。
费边长久地不说话,杵着拐杖使闷气。元老院争论了一小会儿,需要他发言了,费边沉吟了一声,“既然他要求我们通过,那么我们只能这样办,反对是没有用的,他有人民做后盾。不过得在名单里加上个人,让一帮毛躁孩子来指挥军队我实在不放心。”
“他要的是年轻人。”有人提醒。如果费边推荐的是中年人甚至老年人,普布利乌斯不会答应。
“对,我给他年轻人就行了!我推荐的人叫加图。”费边高声说。
这是个新名字,所有人都觉得陌生,应该不是贵族。
提到加图,费边稍稍高兴了,“论年纪,加图比普布利乌斯还小两岁。他是我的学生,虽然年轻,但已经表现出成年人的智慧,而且他的意志非常坚定,不畏强权。我认为他能给这群爱头脑发热的人提出冷静建议。把他的名字写进去,插入第二位,排在利略养子的后面。”
书记官遵照费边的话做,修改了名单。
元老院通过了名单,普布利乌斯很高兴,他正忙着准备军需,还要接待亲戚朋友们的祝贺。但当名单返还到他手中时,他愤怒了。
“这是什么意思?怎么有加图?我没有要加图!”他将名单摔在了桌上。
“你应该学会与元老院妥协。”赵弄潮劝道。他也是被普布利乌斯点名的幕僚之一。
“可为什么把加图调来?我知道他是什么人,你也知道!没有人喜欢他,年纪轻轻,成天板着脸,天生的做监察官的料!”普布利乌斯抱怨起来,“我要的是充满活力的军队!加图不行,他人年轻,思想却老了!”
“不至于这么差吧?”赵弄潮知道的加图与普布利乌斯知道的完全不同,他是个很有能力的人,在历史上,加图比称为阿非利加努斯的普布利乌斯更有名。“他是个有智慧的人,可以代替我让你冷静,避免你头脑发热。”
“代替你?为什么要代替你?”普布利乌斯问。
赵弄潮淡淡微笑,“我正要告诉你,我不打算与你去西班牙了。”
“为什么?”普布利乌斯立刻停下了一切工作。
“不为什么。没有我,你一样会胜利。”赵弄潮回答。他也不知道该怎样编出理由。
普布利乌斯立刻又追问,但赵弄潮主意已定。
第二十七节 意外消息
“普布利乌斯不停问我,你为什么不去西班牙了。”陈志对赵弄潮说。
自赵弄潮告诉普布利乌斯他不会去西班牙,又不告知原因后,普布利乌斯便找上了陈志。平时赵弄潮与他关系最好,追问陈志,一是想知道原因;二是想让陈志劝说赵弄潮。
看得出,这件事让赵弄潮很难办。“老实说,我非常想去西班牙,真的很想见识一下普布利乌斯的崛起之战,但我有更重要的事需要做,我要找回失踪的时空机零件。回罗马就是为了找到可靠的人和我一起去,这件事得快些办,时间拖长了恐怕就找不到了。”
“你找到可靠的人了吗?”
“没有。我本来打算找到普劳图斯,听说他正在罗马巡演,但来尽了步,与他错过了。我已经派人给他送了信,他执着到信应该会赶回来。”
陈志点了点头,这件事如果找人合作,也只有普劳图斯了。普劳图斯是唯一知道他们来历的古代人。
“既然已经约了普劳图斯,那么普布利乌斯那边怎么办?”陈志忽然想到个棘手问题。
“该怎样就怎样。没有我,他一样能胜利。现在的他鸿运当头,怎么打都赢。”
“不,我不是指这场战争。我其实已经告诉了他,你正在找一件东西。他已经答应帮忙了。”
“你告诉他了?”赵弄潮惊讶的语气中带有几分责怪,“怎么能让普布利乌斯掺和进来?”普布利乌斯是个很聪明的人,赵弄潮担心他察觉出异样。他与普劳图斯不同,普劳图斯是作家,将来即使传出去,别人只会认为这是他编的故事,而且普劳图斯不问政事,但普布利乌斯是能影响历史进程的关键人物,赵弄潮害怕对他产生不良影响。“你对他说了什么,你怎么描述那些零件的?普布利乌斯不会干不明不白的事,他一定会弄清楚。”
陈志也感到自己这次多事了,歉意地说:“没说什么,只是告诉他你要找的东西由金属做成,像是机械装置,是一台大型机械的一部分,不过我没告诉他是什么。他立刻答应去找找看,他也希望你能快些找到,与他一同去西班牙。”
“你说得还不够多?”赵弄潮非常责怪。
“他还问了我,那件东西是唯一的吗?我告诉他,以前还有一件,但被毁掉了,而这一件也已经损坏。”
“你干嘛不全告诉他?”赵弄潮很生气。
“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他似乎胸有成竹,一定能找到似的。可能他一向都是这样自信。”
利略家的仆人来通报,普布利乌斯来了。陈志与赵弄潮同时觉得意外,更觉得惊诧,似乎普布利乌斯是来揭穿他们身份似的。
普布利乌斯握着张卷轴,欢天喜地。“奥斯佩克斯,你也在这儿?太好了!我为你带来件东西,你看!”见到赵弄潮,普布利乌斯展开他的卷轴。
这是张某件东西的草图,画功很差,而且没有标注物品的大小,但流线型的轮廓立刻吸引住了赵弄潮的目光。如果他没猜错,普布利乌斯画的应该就是时空机器。
“你哪来的?”他急忙问。
“我家里的。”普布利乌斯无所谓地回答,“利略告诉我,你找的东西是一台大型机械的一部分,而且全由金属制造,这让我想到了小时候在地下室里见到的东西——很奇怪的金属机器。但我记不太清了,于是和老管家一起回忆,画了这张图。你看是不是你要找的东西。这件可能不是你的那件,可利略说它不是唯一的,说不定能代替。”
赵弄潮几乎反应不过来,所有逻辑在脑中堵塞了。“你说在你家里?你的家里怎么会有?”
“我不记得了,那时我太小,十多年了。是不是你要找的东西?”
赵弄潮不敢确定,对他来说这是天大的事。“我能见一见吗?”
普布利乌斯想了一会儿。“我也很想让你亲自验证,但现在我得马上去西班牙,没有办法回庄园。而且它锁着的,没有钥匙开不了门,我以前也只是在通风口看了眼。回忆这件东西的老管家说,钥匙在一个女人那儿,她临走时与我的祖父约定,将来会有人带着钥匙来,只能让带来钥匙并且能读懂她的信的人取走东西。”
“是怎么样的女人 ?'…3uww'”
“不记得了。我只记得她的头发很漂亮,像夜空一样黑。”
“你见过她?”
“见过。她在我家住过一段时间。如果你有兴趣,等我从西班牙回来,我带你去庄园。祖父说她是个神奇的女人,所以她的许多东西都还留在那儿。”
赵弄潮的确很有兴趣,不仅是有兴趣,而且迫不急待地想知道。但他同时也明白,普布利乌斯在故意卖关子,想让他去西班牙。赵弄潮偷瞥向陈志。陈志很无辜,他没有告诉普布利乌斯时空机的事。
普布利乌斯仅凭自己的想象编不出这么多吻合的事,那东西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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