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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誉之剑-第1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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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玉婷向英狄比利斯讲述了事件原尾。英狄比利斯感慨说:“一个连妻子也能杀害的人,为了达到目的,还有什么做不出来的呢?他不过是借伊鲁基亚转移内部矛盾而已。小姐不用自责了,你的计策虽然没达到最佳效果,可也让那家伙发了疯。”

“我哪有自责了?”王玉婷淡淡一笑,不过转念一想,自己确实有地方转不过弯,普布利乌斯会做出这样的事吗?那家伙喜欢感情用事,可绝不会被愤怒冲昏头脑。现在这个人已经不是普布利乌斯了,他已经背负了家族的地位与责任。王玉婷嘲讽地发出声冷笑,不知是嘲讽自己,还是嘲讽普布利乌斯。

“西庇阿近期可能会有一番行动,以重新确立自己的威信。我们继续各自为阵,迟早会被他消灭。趁现在,罗马人与同盟之间出现了关系裂痕,我们要赶紧联合起来,给予他们致命一击。”王玉婷说,“所以尽快派人联络各地的首领,以及那些迦太基的将军们才行。特别是哈斯德鲁巴,现在他是最有实力组织反攻的人。”

英狄比利斯赞同地点点头,可是他却眉头深锁。“小姐,关于哈斯德鲁巴,他的问题我一直想告诉你,但没有机会。现在我就告诉你吧——其实我很早以前已经送信给哈斯德鲁巴,请他立刻率领军队赶来参与和罗马人的战争。我催了好几次,他每次总回信说军备没有准备好,不能出发。我怀疑他是为了保存实力,因而拒绝参战。”

“为什么?”王玉婷不解地问,“都这时候了,他想保存什么实力?他保存实力是为了什么?”这些迦太基的将军一个个都莫明其妙。

“我并不清楚怎么回事,这也只是我的猜测。可能他真有解决不了的困难。”英狄比利斯遗憾地说。

王玉婷咬了咬嘴唇,想了想。伊比利亚人再怎么联合都只能是民兵性质的武装,要想组织场大战,并取得胜利,必须得到迦太基实力集团的支持。她猛拍大腿,决定了。“我亲自去见哈斯德鲁巴!”她到要看看这小子在搞什么鬼!

王玉婷出发的时候,罗马人又攻下了达卡斯塔克斯和阿斯塔巴。达卡斯塔克斯主动投了降。阿斯塔巴选择了抵抗到底,当所有成年男子阵亡后,留在城里的人杀死了女人和儿童,焚烧了所有财物,然后他们也跳入火中,留给了罗马人一个毫无价值的胜利。

在这场战役之后,西庇阿生病了,传闻说是因为他杀戳过重,惹怒了神,所以受到了惩罚。王玉婷对西庇阿的病情非常关心,但她得不到更多的消息,只好放弃打听。这对所有与罗马为敌人的来说是个机会,至少病愈前,西庇阿不会再指挥军队了,受他威胁的地区将得到喘息。

第六十节 乘虚而入

门外传来脚步声,然后有人轻敲了门。西庇阿躺在床上唤他进屋,陈志推开了门,见到了一脸病容,却仍对他微笑的西庇阿。

“如果不是生病,恐怕你不会来见我吧?”西庇阿试着坐起来。

“你怎么样了?好点了吗?”陈志关心地问。

“好多了。我这么年轻,一场病能把我摧垮了?”西庇阿笑答。

陈志也笑了。自从西庇阿不听劝告,处死科尼利娅,再加入对敌人过于残酷的报复行为,陈志与这位朋友翻了脸,不再与西庇阿说一句话,也不再见他。西庇阿重病时打算将军队交由他指挥,陈志没有接受,因此现在军权落入了马喜阿斯手中。

“马喜阿斯管理得怎么样?”西庇阿问。

陈志回答:“还行。”

“战况怎么样了?”

陈志没有回答。

“怎么样了?”西庇阿见他不说话,猜到出了状况,急了起来。

陈志犹豫了一会儿,才对他说:“哪有什么战况。自从你病了以后,我们就没打仗了。马喜阿斯认为经过前面不断战斗,我们的士兵都累了,需要休息……”

“休息什么!现在不能休息!我们才刚取得一点儿成绩而已!”西庇阿瞪起了黑眼圈包围的双眼,他想要下床,但陈志阻拦了他,他的病刚有起色,应多躺着静养。“马喜阿斯这个混蛋!我才躺几天,他就任意乱来了?我交待过,不能放松对敌人的进攻!叫他来见我!快叫他来见我!”

“你现在这个样子不能生气。”陈志好意说,“不断的战斗使士兵们吃不消了,我们确实需要休息。你也需要休息,你现在得病就是因为太劳累了。”

“不恰当的休息会让人懒惰!”西庇阿反对说,“告诉我,军团的士兵在干什么?”

“他们在休息。”陈志只当说一件平常的事,“大部分整天无事可干,聚会、喝酒、四处闲逛、说说闲言闲语,评论将领们的功失得失。就这些,你还能指望他们干出什么?”

西庇阿听得动了怒,“仅凭这些就能毁了我的军团!这是在享乐,会腐化军队的斗志!人一旦闲下来就会胡思乱想,特别是远征的异国的军队。告诉我,士兵们在想什么,他们想回家吗?”

陈志摇头,“你担心过头了。好好养病。我会与马喜阿斯交谈,把你的担心告诉他。现在你的身体才是最紧要的,要是你垮掉了,那么军团才真正完蛋了。”陈志替他盖好被褥,然后打算告辞。他只是来探试病情而已,不想打扰西庇阿休息,也不愿多说让人忧心的事。

有些话陈志还是认为应该告诉西庇阿,有些事他必须知道,但当他见到西庇阿的病还没好,而情绪仍处于激动中时,所以他忍住了,没有说出口。西庇阿要是知道了这些事,只会急火攻心,加重病情而已。最好的方法是不让西庇阿知晓,由他们这些部下将事件处理妥善。他与纳西卡商议过,但现在还没有可行办法;他也征求过赵弄潮的意见,赵弄潮认为这件事应该让西庇阿知道,而且越早越好,不过陈志和将领们都反对他的建议。西庇阿如果处于健康时期,当然应由他亲自处理,可现在他病得不轻,受不了刺激。

今日天气很不错,阳光暖暖的,照得人懒洋洋。因为是个好天气,街上的行人也比往常多了些,热门的集市里没有丝毫战争的紧迫感。陈志走在街道中,阳光照着他的脸,使他半眯住眼睛。

身后传来马蹄声,行人们发出惊呼,急忙躲闪。陈志也三两步跳至路边,为这辆急行的马车让路。这辆车令他眼熟,他正在回忆,马车竟然停了下来。

车厢的纱帘被掀开,阿米利娅探出窗口。“是利略将军吗?”阿米利娅惊喜地说,“怎么一个人 ?'…3uww'你要去哪儿?我送你一程。”

“这……不太好吧!”陈志想拒绝,却想不出好一点儿的借口。他一名单身男青年上一名未婚女贵族的车,怎么看都是失礼,并且惹人闲话的行为。

“上车吧!我有重要的事。”阿米利娅催促。

既然有重要的事,陈志不便推脱了。他只想上车听她说完,然后立刻走。

面对从前的未婚妻,陈志竟然有些尴尬,只能傻坐着,等待对方说话。

“军团里出了什么大事?”阿米利娅严肃地问。

陈志被她这一句弄傻了,他怎么也没想到阿米利娅会问这样的问题。愣了好一阵才说,“军团里的事小姐不该问。而且军团里能出什么事?都是罗马子弟,还会造反叛变吗?”

“别骗我!回来的途中我已经看见了!为什么分为两个军营,关系这么紧张?”阿米利娅质问。见陈志不说话,她又问:“军团里有人叛乱,是吗?”

陈志又是一愣,不知该怎样回答,他向来不善于说谎。良久后,勉强点了头,“能不说叛乱,只是士兵受到一小撮人的挑拨,有部分人离开了军营。”

“是怎么回事?怎么会这样?”阿米利娅急了。

“具体情况一时难以说清。这是在普布利乌斯生病后发生的事。部分士兵认为普布利乌斯私吞了本应属于他们的战利品,对此非常不满,他们要求得到他们应得的那份。”陈志为难地说,这些是他们极力隐瞒的秘密,军团发生哗变,不应该让外人知晓。“事实是,普布利乌斯绝没有私吞他们应得酬劳的心思,之所以没把这些财物分给他们,是因为他担心士兵有了财产就会堕落。等到战争胜利,会把这些还给他们的,可是他们受了煽动,根本不听解释。”

“那么普布利乌斯打算怎么对应?”阿米利娅的神色认真得像个负责任的顾问。

陈志认为自己把这些秘密告诉一个女人已经不对了,不愿再说下去。

“你快说呀!军团叛乱这么大的事,你们怎么外理得磨磨蹭蹭?”阿米利娅急问,“不行,我得去告诉普布利乌斯!”

“你不能去!他不知道!”陈志急忙阻止。

阿米利娅不过使了个小技俩,听到陈志的回答,立刻显出了震惊,“果然……你们果然瞒着他的!以普布利乌斯的个性,这样的大事不可能处理得这么迟缓!”

“千万别告诉他!他还在生病!”

“他要是知道你们隐瞒大事,不会原谅你们的!你们打算怎么做?”

“正在与叛军谈判。没有普布利乌斯批准,许多条件我们不能答应。能缓一天算一天,等普布利乌斯身体好些了再告诉他;但现在,千万别让他知道!”陈志再三强调,要求阿米利娅保守秘密,这是为西庇阿的健康着想。

阿米利娅表示体谅他们的苦衷,点头答应了。

……

就在当天晚上,阿米利娅一身黑裙,突然前往探望西庇阿。见到她身着丧服,病床上的西庇阿不大不小地被吓了跳,又见她披散头发,眼下的泪痕还是湿的,心中基本已想了为了什么事。

看见他,阿米利娅的泪水又流淌下来。“普布利乌斯,怎么会发生这么不幸的事呢?”她扑倒在床边,哭声立刻传至屋外。

第六十一节 乘虚而入(2)

“你是为了科尼利娅的事来的?”西庇阿闭上眼,深呼出口气。看见阿米利娅身着丧服,最近她没有亲人去逝,不是为了科尼利娅,是为了谁?她们从小玩到大,感情深厚。

阿米利娅的脸被泪水浸湿,“听说我的一个远亲曾死在了萨干坦城里,所以去了那里的废墟祭拜。才离开几天,怎么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我不信科尼利娅会做出那样的事!与她从小长大,又是她的密友,我会不了解她吗?她不可能干那样的事,不可能的!”

看着她哭泣的脸,西庇阿无言以对。

“通敌叛国,这样的大案怎么草率结案了?证人在哪里?证据在哪里?供词在哪里?一位将军的妻子受到牵连,怎么可以……怎么可以……”阿米利娅已泣不成声。

西庇阿眉头紧皱,这样的质问他此早会面对,阿米利娅还算温和的,要是他回到罗马,不知多少人会以这件事攻击他。他如此草率地处死妻子,给人的感觉就像为了掩饰真相,防止事件扩大而进行的灭口。西庇阿的确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任何一种答案都是错误的,因为这个案子的判决结果连他自己也不能信服。

“一定有人陷害科尼利娅!”阿米利娅抹干眼泪说,“为什么你放着真凶不去追查,而要杀害无辜的妻子呢?你就这么不信任她吗?对!她是做过许多错事,可是普布利乌斯,你摸着良心问问自己,这些年她有没有害过你?她有没有做过损害罗马的事?她连今年谁当选了执政官都不知道,怎么会关心你那张破地图放在哪儿?”

阿米利娅越说越激动,悲伤转为悲愤,她全然不顾眼前的人还在重病中,就差大骂了。

看到她满脸的泪痕,西庇阿已经非常惭愧,即使她真的骂起来,西庇阿也甘愿承受。“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你骂也可以,打也可以。她是你的好朋友,可同样是我的妻子;你和她从小玩到大,我也一样;你了解她,我就不懂她的心了吗?她对我的心思我一直都明白,可感情不能勉强,所以我坚决地拒绝与她的婚姻,我无心伤害她,只是不希望耽误她,想让她自己死心;但是,我却无法违背家族长辈的意思……我怎么会不知道她被人陷害,我对她充满愧疚……”

“你也知道愧疚?你明明知道她受了冤枉……”

“阿米利娅,听我说!”西庇阿急忙撑起身子,像是自己蒙受了冤屈般,“当时的情况不允许我追查下去,必须结束这个事件。不过我不会就这么算了,我会秘密地查下去,直到找出真凶!”

“别说了!”阿米利娅大声叫,“人已经被你杀掉了,现在追查下去有什么用?能还她清白吗?能还她的命吗?普布利乌斯,你是个伪君子!你为了情人,可以与最大的盟友敌对,差点让同盟分裂,却在关键时刻拒绝庇护自己的妻子!你为什么不像庇护那个女人般庇护科尼利娅?只要你态度强硬,可以保住她一条命的!至少可以拖上几日,有时间为她辩护!而你什么也没做,把她推给了憎恨她的人!”

“不!不对!两件事的性质不一样!”西庇阿拉住阿米利娅的胳膊,他要解释清楚,“听我说,尼利薇与王玉婷之间的事是私人恩怨,我可以通过调解缓和关系,但科尼利娅的事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阿米利娅甩开他的拉扯,“还不是因为你爱那边多,爱这边少!因为科尼利娅的案子直接牵涉到你本人,你害怕受连累,对不对?”

西庇阿不住摇头。

阿米利娅继续大吼,“普布利乌斯,你就是个自私自利的人!为了保住自己的利益,连妻子也可以抛弃!难怪大家都要离开你,都说你私吞了士兵用鲜血换来的战利品。我本来不信这种传闻,可现在信了!连妻子都可以出卖的人,还有什么做不出来的呢?”

“你说什么,阿米利娅?”阿米利娅后面的话让西庇阿变了脸色。

阿米利娅离昂下巴,鄙夷地说:“不是吗?你把本应分发给士兵的报酬扣住不发,还收缴了他们自己夺得的战利品,士兵们对你已经愤怒了,他们离开了你,到别处扎营去了。你还不知道吗?哦,是你的将官没有告诉你,他们对你也一定对你失望了,他们也要离开你了。以后你就一个人过吧!”

她转身就走,却听见身后的人快速下床的声音,然后传来一声跌倒声。

“普布利乌斯!你怎么了?”阿米利娅立刻回转,蹲下身,去扶摔倒的西庇阿,以她的力气哪里能扶起来,只好把他抱住。“你没事吧,普布利乌斯?我怎么忘了你还在生病,我对你说这些干什么?对不起,普布利乌斯!对不起!”她的眼泪又一次流淌下来,将这个病人抱得更紧。她的脸贴住他的后背,让热泪浸湿他的衣衫。

西庇阿没有丝毫责怪她的意思,反而非常感激,为她拭去脸上的泪珠。他呼唤卫兵。卫兵进屋后扶起了他。“把我的胸甲拿来!”他对卫兵吩咐。然后他对另一个卫兵命令,“去!把利略、纳西卡、马喜阿斯,把所有在附近的军团将校和顾问都给我找来,让他们统统到这里来见我!”他几乎是在怒吼,卫兵不敢耽误,立刻照办。

他握住了阿米利娅的手,语气温和了许多,“阿米利娅,现在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详细说,让我想个方法,惩罚这帮叛徒。”

第六十二节 思过

那些脱离罗马军团的叛军在半夜时收到了来西庇阿的急信。信上说,由于他生病了,所以没能及时发放他们应得的报酬,现在他将补发这些财物,请他们派人来商谈,另外希望他们以罗马的利益为重,不要再干出损害祖国的事。

西庇阿的这封信言词谦逊,一点没有将军的傲慢,甚至没有责怪这些叛离的士兵。他将所有责任归究于他的病情,因为生病,他无法了解军队的现状,现在他知道了,他听取了大家的意见,将要改正错误。

叛军们很兴奋,他们这些天的抗争不就是为了得到应得的报酬吗?他们并不是真的要背叛罗马,只是想让将军向他们妥协而已。现在他们的目的就要达到了,他们希望快点结束这件事,所以立刻派出了他们的首领。

叛军领袖们赶到了西庇阿指定的地点。这是座法庭,只不过自罗马占领这座城市后,它就没开启过,但人们相信局势稳定后它终会重新开启的。法庭之外站着十来名紫边白袍的元老,是来迎接他们的。元老们非常友好,像朋友一般邀请他们进去。

西庇阿已在法庭里等候了,他坐在大法官的坐椅上,面色苍白憔悴,眼圈略有些青黑,后背紧贴坐椅靠背,支撑他的身体。叛军领袖们没见到四周埋伏守卫,除了元老,只有他们生病的将军,感到稍稍放了心。他们中的某人说了些至歉的话,表明他们的真实意图,只要西率继承权听取他们的声音,他们就不再闹事了,没有人愿意成为罗马的叛徒。

等到他们说完,一直静静倾听的西庇阿撑着坐椅扶手站了起来,憔悴的面容使他的怒气在脸上不能得到很好展现,但这不妨碍他对他们的指责。“背叛国家还有理由了?你们以叛乱形式要求长官对你们顺从,真是无耻到了极点!这哪里有罗马的传统?才离开家园多久,你们怎么变得像迦太基人那样追求利益了?”

“随你怎么想。我们不是高尚的贵族,富有的西庇阿。”叛军中的一位领袖说,“无论来自哪里的人,为迦太基打仗就有薪酬可拿,而我们的国家什么也不给我们。为迦太基战死,家人会得一笔可观的赔偿,而我们的国家除了几句称赞的话什么也不会赐予。参与战争对我们来说是公民的义务,牺牲是一种荣耀,尽管什么也没有,可我们乐意承担这种义务,因为我们是罗马人,我们爱自己的国家,你不用怀疑我们的忠诚。但是,我们是普普通通的人,仅靠荣誉是不能生存的。我们是平民,需要自己种地养家,一切都得靠自己,不像你们贵族有那么多空闲时间去想象美德、荣誉是什么样的。我们只想着家的地还荒着,谁去种;今年有没有收成,家里的女人、老人、小孩能不能养活自己;假如我们牺牲了,他们以后该怎么生活。我们不在家乡,只想回家的时候能为他们多做些事,而你却扣着我们需要的报酬不放,要知道它们是我们唯一的收入。”

“我不给你们过多的钱财是有用意的,是为了整个军团。你们也不希望自己被胜利的果实毒害,对吧?”

“吃得太多才有害,而我们快锇死了。为国家流血是应该的,为自己谋点小利益就不应该了吗?你们这些贵族要求我们以清贫保持美德,自己却掌握着大量财富,如果金钱有害,你们应该抛弃财产才对。你住在迦太基贵族留下的宫殿般的豪宅里,而我们却在城外忍受着寒风与饥饿。你想过我们为什么愿意听你这个小孩的命令吗?你不能要求连生活都没有着落的人和你一样追求高尚的荣誉,如果你无法了解我们真正需要的是什么,你将永远无法真正指挥我们,就像现在这样。”

西庇阿的目光转向了别处,他开始了思索。

“你承诺过,只要我们来谈判就发放我们应得的东西。我们不是为这件事来商谈的吗?”叛军领袖不安地提醒,因为从面见后,他们的将军根本没提过如何满足他们的要求,而是不断斥责他们的过错。

西庇阿握紧拳头。“别妄想了,我什么也不会给你们!”他愤怒地说,“无论有多少理由,你们的行为已经使你们背叛了国家,我为什么要给叛徒发酬劳?”

他一挥手,那些元老们立刻行动起来。他们早就一对一地盯紧了这些叛军,只等西庇阿的信号。宽大的托加袍里藏着短剑,出奇不意制服了身边的人。陈志率领卫队冲入法庭,这些叛军立刻被逮捕,如同抓住网中的鱼。

有人大骂西庇阿不守信用,西庇阿只是冷笑,对叛徒需要守信用吗?他向他的传令官下令,告诉那些叛乱的士兵,谈判非常顺利,让他们到城外来领取他们想要的东西。

“请你对普通士兵留情。”陈志小声说。这些叛军领袖自然不可饶恕,但他不希望再见到西庇阿大开杀戒。西庇阿似乎没听见,直出了法庭。

叛军收到谈判顺利的消息时已经快黎明了。他们欢呼起来,连早饭也顾不上吃,奔向新迦太基城外。不过他们注定失望,因为那里根本没有发放财物的军需官居和财务官,他们被告知必须先放下武器,列队站好,这样做是为了防止他们因哄抢而受伤。他们照做了,立刻军队从城里冲出,将他们隔分为两半。许多人仍不明白将要发生什么事,只是迷惑地仰望着城墙上的西庇阿。

随后,那些叛军领袖被拖了出来,当着这些叛乱士兵面,像对待奴隶般,用皮鞭狠狠抽打他们。他们经不住折磨,开始向同伴求救,被围住的叛军中只要有人为这些领袖说一句话,立刻会被揪出人群,然后当场杀掉。在处死几名求请者后,再没士兵敢出声了。大部分叛军只能默默注视着他们的领头人们痛苦挣扎,听着越来越弱的呐喊。

当确定人群已经驯服之后,这些奄奄一息的人被钉在了地上,金属钉从他们的脖子钉入,手法残酷到西庇阿身边的将官都忍不住侧目。最后,西庇阿才下令割下他们的脑袋。

“这就是叛乱者的下场!”西庇阿以冷酷的目光俯视着连呼吸都不敢动作太大的士兵,“本来想将你们一起处决了,但想到你们其实也是受人煽动,所以饶恕你们。我宽恕你们的罪过……”西庇阿观察他们,没有人因被赦免而产生喜悦,他们除了恐惧就是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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