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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誉之剑-第1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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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适合他——预言者。
西庇阿握着酒杯,却不喝里的美酒,神情呆了几秒。“看来我得去拜访吉斯科。”他放下杯子,走向衣箱。
箱子里放着他的礼服,找开箱盖,西庇阿伸手取衣。就在这时,眼前银光闪过,一把匕首飞入衣箱,将一颗蛇头钉在箱壁上。西庇阿先是一惊,只觉得好险,之后竟然大笑起来。
陈志将匕首连同毒蛇一同拔了出来,蛇还没死透,扔到了地上仍在挣扎。“有人故意放进去的,这种东西不可能自己钻入盖好的箱子里。”他擦干净匕首,把它插回靴里。
“吉斯科?”西庇阿猜测。
“他的人进不来,唯一进过这个房间的外人只有刚才的‘姐姐们’。她们是西法克斯的宫女,不过被吉斯科收买了也说不定。”陈志分析说。
“你认为西法克斯为什么要杀我?”西庇阿自己思考着,眼神中却露出不确定。在他的想法中,西法克斯不具备杀死他的理由。
“说不定是为讨好吉斯科。迦太基人一定很想要我们的命。”陈志问,“还想去见吉斯科吗?”
西庇阿沉思了片刻,发出冷笑,“西法克斯如果想杀我,用他的军队把我们包围起来,直接将我们丢进鲤鱼池就行了,连尸体也不会留下。放毒蛇这种小手段不是他能干出的事,女人伎俩,更像是吉斯科的作风,甚至连吉斯科也不知道,是他的蠢材手下做的。我当然要去见吉斯科,为什么不去呢?只不过……”他提起礼服,向陈志展示被匕首划破的大口子,“衣服变成了这样,我穿什么呢?”
“什么也不穿啊!”陈志说笑道。
西法克斯正巧也在吉斯科的住所内,听见西庇阿到来,把他吓了一跳。不等仆人通传,西庇阿已经带人直入大厅。里边的人正在会饮,见到不速之客,惊呆了。西庇阿穿了件贴身短衣,下摆不及膝盖,更让人惊奇的是,他手里提着条蛇。
“西庇阿将军,欢迎。你的穿衣风格每次都让我们大开眼界。”吉斯科优雅地说,引来一片笑声。
平常的人,特别有身份的人,即使身着衬衣也得长过膝盖。不及膝盖的衣服通常是奴隶的装束。
西庇阿拭去额头上的热汗,对宾客们说:“这件衣服很不错,方便运动。我刚打猎回来。”
“即使如此,你也该换身衣服。你不尊重我们,也该尊重自己的身份吧!”吉斯科鄙夷地浅笑。
西法克斯插话了,“西庇阿,你出去打猎怎么不叫上我呢?我好久没有狩猎了。”
“陛下,我在宫里打猎呢!”
“在宫里?”
“对。王宫里也有猛兽,你看!”
他将死蛇扔出。侍女们吓得尖叫。
吉斯科瞪了身后的副官波斯达一眼。西法克斯则尴尬得合不上嘴。
西庇阿得意洋洋,“这东西很毒,结果还不是被一刀毙命了!留着吃吧,听说很美味!”说完,他甩头便走。
陈志以为他有许多话要说,没想到么这快就结束了。可能他的确想了许多话,但这条毒蛇改变了他的思路。
“一群混蛋。”西庇阿边走边骂,“利略,收拾东西,我们回西班牙。”
“你知道是谁干的了?”陈志问。
“一群混蛋!”西庇阿还是骂。
第八十节 嫌疑人
“是你做的?蠢材!就不能用干脆点儿的手段?这种小伎俩,丢我的脸!”吉斯科送走了宾客,对着波斯达一顿臭骂。
波斯达老实地站着,一脸委曲,等长官训话完毕,才谨慎地解释,“不是我干的,阁下误会了。我的确想干掉他,但也不会用这么愚蠢的手段,可关键是,我还没找着下手的机会!”
“蠢货!”吉斯科为自己副官的办事效率又起了火。
“会不会是西法克斯?”波斯达猜测。
吉斯科不这么认为,“不会是他。这样做将彻底破坏他与罗马的关系。西法克斯现在正希望自己从我们与罗马的角力中获得最大利益。如果是他做的,他不会使用这么蠢的手段,明显是个缺乏实力的家伙做的。西法克斯想杀死西庇阿还不容易吗?为什么要寄希望于不能确定结局的蛇呢?”
“阁下,您的分析非常有道理。那么会是谁呢?难道是西庇阿自己?”这个推论连波斯达自己也连连摇头。
“你就不能想点儿有用的?别管是谁了。”吉斯科将思绪从断掉的线索外拔了出来,“无论这个人是谁,有一点很确定。经过这次事件,西庇阿对西法克斯将产生极大的不信任。西庇阿的第一怀疑对象一定是我,但这里是西法克斯的宫殿,国王陛下也难脱嫌疑,对迦太基来说,是个好机会。”
“您说得太对了!我们要加强与西法克斯的联络!”波斯达附和说,“那么,西庇阿……”
“不能放松对他的警惕,他永远都是迦太基的大患,必须除掉!另外,这么长时间了,你竟然没找着一次下手机会?你的愚笨让我失望透顶!不能再有下次了,否则我让你到乡下摘葡萄!”吉斯科催促波斯达快去办事,他想休息了,往*走去。
波斯达恭敬地目送,“反正你已经失望习惯了。”他咕哝着。
回到寝宫的西法克斯也想着同一件事,不过他发现自己身边连一个可以商量的人也没有,全是附和他的言论的小人,他只能独立思考。他认为是吉斯科做的,吉斯科有非常充分的动机,如果真是吉斯科,西法克斯可算遇上了难题。西庇阿如果在他这儿出现意外,他与罗马的合作将彻底化为泡影,说不定罗马还会向他宣战。
他需要罗马的力量,因此他必须安抚西庇阿,年轻人显然很生气,但吉斯科也是不能得罪的。为难的时候,侍者来报,西庇阿派人来向国王告别。西法克斯一下子从床榻上蹦了起来,他与罗马合作的事还未谈定,西庇阿现在不能走。
西法克斯奔向西庇阿的住所,果然见到侍从们在收拾行装。他见到西庇阿,亲切地说:“为什么因为一条蛇而破坏了我们之间的友谊呢?我已经下令彻底追查,一定要抓住凶徒。”
“国王陛下,我想你误会了。”西庇阿说,“西班牙来了急信,那里出了点事,我必须回去。一条小蛇能让西庇阿害怕吗?”
“是这样吗?”西法克斯张望左右,仆人们都各忙各的,距离较远。他小声说:“那么我们的合作怎么办?”
“只要陛下诚心,这种事还需要谈吗?”西庇阿停顿了一会儿,后又接着说,“罗马对阿非利加的土地没有兴趣,这块地方对我们来说太遥远,而且炎热的气候不适合我们居住。我们想要的是迦太基的财富,以及对他们的无礼进行报复。”
“说得对。”西法克斯赞同地拍手,“你们的要求非常正当,我们努米底亚人坚定地支持罗马人申张正义。”
“我们罗马人也支持努米底亚人在这片本属于他们自己的土地上争取合法权利。”西庇阿微笑着说。
西法克斯非常高兴,向西庇阿伸出手,“那么这样说定了!”
西庇阿也同样伸出手,与国王的手握在一起。“我拟好了份盟约草稿,陛下看一下吧!”西庇阿带着国王到了书房,将早已写好的草稿交与国王。
国王读了数遍,发现西庇阿已经在上面签了名字,并盖上了印鉴,仿佛就等着他大笔一挥,盟约即可成立。国王又犹豫起来,“这是件大事,我需要与大臣商议。”
“陛下当然可以考虑,不过我等不了。陛下,西班牙的事务还等着我处理,吉斯科还想要我的命呢!”西庇阿也不着急,不过他自己是要急着回去了。
西法克斯左思右想,摘下戒指,在盟书上盖了印……
“西庇阿回去了?”得到消息的吉斯科非常意外,西庇阿的行动出算他的意料,“什么时候走的?”
“刚出王宫不久。”密探回答。
“波斯达!”吉斯科唤出了老实的副官,“通知船上的人,截住西庇阿,不能让他跑了!”
波斯达点头领命,立刻冲出门。但在门外,却被人拦住了,西法克斯领着宫廷侍卫,出现在门外。
“吉斯科将军,你与西庇阿都是我的客人,不要令我为难。来陪我下会儿棋吧!”国王平和地说。宫廷侍卫把守住了每一个出入口。
第八十一节 成为领袖的代价
吉斯科一路怒气冲冲,一点儿小事便要冲波斯达发火半天。他拿波斯达出气,拉拢西法克斯的计划砸了,西庇阿也没抓着,无法向议会交待。
回到迦太基城,在向议会陈述前,吉斯科决定以私人关系先与议员们谈谈,议会成员中多有父亲生前的朋友。第一位拜访的是议会中威望最高,保守派的领袖人物汉诺议长。由于征战在外,吉斯科除了在会议上,已很少见到这位元老了。这次私下见面,他发现他老了很多,发丝已经全白,手背和脸颊起了斑点,皱纹层层叠叠,像干旱中的田地。
“吉斯科来了?我本来打算请你过来。”汉诺放下浇花的水瓢。
“您有事找我?”
“是啊!好事。”汉诺拉住吉斯科的手,“我们到里面谈。”
吉斯科心生疑惑,汉诺主动找上他的好事?他自己可是一点好消息也没有。
汉诺整理着零乱的书桌,吉斯科发现他的手在颤抖。像汉诺这样的政坛老手不可能因情绪变化而使身体失控,只有一种可能——他真的老了。
“你一定奇怪,这种事为什么要亲自做?”汉诺边收拾桌面,边说,“书房里时常有重要文件出入,我不放心奴隶进来。以前这些事都是我女儿在做,现在是我在做。不过人老人,手脚始终不利落了。”
吉斯科想起了安娜特的事,新迦太基陷落后,她落入了罗马人手中,至今生死未卜。
汉诺接着说:“我给西庇阿写过信,我打算将安娜特赎回来,多少钱都愿意付。西庇阿不同意,他甚至不提出条件。”
“西庇阿这个人假风liu,真正经。您不要担心了,他有没有对您承诺,会保护安娜特毫发无伤?如果他承诺了,一定会做到。”吉斯科说了些让汉诺安心的话。汉诺不会无缘无故地提及某件事,吉斯科揣测不透他的真实意图。
“能不叫人担心吗?我只有这么一个孩子。现在有些人在背后取笑我,以前做过缺德事,现在该绝后了。”
“是谁在背后中伤?应当割了他们的舌头。”
汉诺摆了摆手,不想追究。
“议长阁下,不如您收个养子吧!”吉斯科建议。
汉诺苦笑着摇头,“不了,这些房产、庄园、金银,我全打算留给安娜特,以及她未来的丈夫。”
“可您的政治理想总得有人继承吧?安娜特不能做议员,至于您的女婿……恕我直言,他在哪儿?人民还没看见他的影子。”
“现在还谈什么政治理想?”汉诺叹息说,“现在议会中得势的是巴尔西德党,我们这帮人老了,不是退休,就是去逝,斗不过他们了。前段时间,塞德巴尔与那些家伙争执,由于过于激动,当场晕了过去。他以前犯过类似毛病,这次估计不行了。他希望由最喜爱的小儿子继承议员席位,米隆那孩子我们看着长大的,他什么德性,是个能干大事的人吗?几个大点儿的儿子他又信不过,我们也信不过,塞德巴尔的大儿子根本就是与巴尔西德党一伙的,老二、老三也好不到哪儿去!米隆是笨了点,但好歹与我们一条心,只有靠我们这些老人多指点,但愿经过磨练,他能变个样。所以吉斯科。”他握住了吉斯科的手,“年轻一辈中只有你最有能力,我们很看好你。”
吉斯科又惊又喜。汉诺的话来得太突然,他是什么意思?议长的意思是打算提拔他为派系领袖吗?吉斯科镇定住心情,他们的确老了,是该退休了,保守派年轻一代中吉斯科自认没有能比得过自己的。
汉诺笑眯眯地说:“无论出身,论地位,论资历,他们没一个比得上你。但有一点很遗憾——你缺少了点功绩。”
“阁下,我为迦太基浴血奋战,怎么也比什么也不干,躺着睡觉的某些人有功劳吧?”吉斯科不服地说。
汉诺连连摇头,认为吉斯科的想法很不正确。“吉斯科,人家什么也不做,没有功绩,但也没有错误;而你做的事不少,犯下的错误也多,功绩反而看不见了。你以前为控制军队费心心力,我们都记着的,可是卡谟那大败成了你难以洗去的污点。现在巴尔西德党的议员成天拿这事攻击你,如果不是我们还控制得住局面,他们早把你抓起来了。要堵住政敌的口,你得为迦太基干成件大事,所以我才将与西法克斯谈判的任务交给你,可没想到,这件事你又没办成。不仅没办成,还将西法克斯推向了罗马人那边!”
“阁下,你都知道了?”吉斯科奇怪汉诺知道得太快,他并未提前派人告知谈判结果,消息应是与他一同到达迦太基的。
“这样的大事件,我自然有办法知道。吉斯科,如果这个消息公布出去,你的麻烦大了!丢了伊比利亚已经是大失误,又丢了个盟友,恐怕我们也无法为你担保。”汉诺遗憾地叹气,“但反过来,如果你能让西法克斯背诵罗马,重新成为迦太基的盟友,将是大功一件。好好想想吧!”
汉诺的意思,吉斯科明白了,这是他最后的机会。失败,保守派势力将不再庇护他;成功,他有可能成为保守派的领袖。
见到他在考虑,汉诺更进一步说:“办法已经为你想好了,只等你同意。吉斯科,索福尼斯巴年纪不小了,把她嫁了吧!”
“嫁给谁?”吉斯科惊愕地瞪住了议长。
“嫁给西法克斯。”议长回答。
“不行!索福尼斯巴是有婚约的姑娘!”
“我们知道。但马西尼萨发过誓——不复国不结婚。要是他无法恢复王国呢?你打算让索福尼斯巴等到什么时候?西法克斯衷情于索福尼斯巴很久了,她一定会幸福!”
“西法克斯的年纪比我还大!”
“可他爱你的女儿。国王承诺,只要索福尼斯巴愿意,立刻封她为王后。以你的才智,那个国家很快就会被你这个国王的岳父控制住。”汉诺做了个伸手抓握的动作。
“我们不能这样做!马西尼萨怎么办?他与索福尼斯巴的关系越来越好,索福尼斯巴开始喜欢他了,说不定他愿意放弃那个可笑的誓言。索福尼斯巴是我唯一的女儿,我不希望政治婚姻毁了她!汉诺阁下,你是可以体会我的心情的!这么多年来您没有强迫安娜特嫁人,不是因为爱她,尊重她的选择吗?”吉斯科很不赞同这个好办法。他无法接受议会对他家事的粗暴干涉。
汉诺并没有因被拒绝而生气,只是平淡地说:“考虑一下吧,这是个不错的主意。利害关系我已经讲清了。”说完,他让吉斯科回家。
第八十二节 嫁女
自从跟随王子殿下返回迦太基后,他与王子无事可做。听说迦太基将进一步与西法克斯改善关系,王子一直为这事闷闷不乐,但幸好闲下来的日子与索福尼斯巴相处的时间多了,心情总算有所好转。
加鲁随时侍奉王子左右,有时候王子与索福尼斯巴在一起时,他总是自觉地保持距离。有幸近距离观察未来的王妃是一种荣幸,她如传闻中的那样美丽,即便出现在沙漠中,沙漠也会开满鲜花。以前听说她的脾气古怪,但相处下来,加鲁觉得传闻并不属实,索福尼斯巴面对陌生人时的确有股美人的高傲,可与她相熟了,她是个很容易亲近的人。
“明天我们去东边的郊外。有一次我和随从经过那里时,发现了座风景非常漂亮的湖泊,我不知道它叫什么,不过还记得路,你会喜欢的。”马西尼萨殷情地邀请。
索福尼斯巴隔着面纱微笑,“你说的是爱利萨湖吗?我去过,的确很美,就像爱利萨女王那样。”
“你已经去过了?”马西尼萨很失望,“我以为那是我的新发现,想给你惊喜。”
索福尼斯巴笑得更美,“迦太基境内没有我没去过的,不如我们到远一点儿的地方。亚历山大里亚我还没去过,都说那是最繁华的城市,比迦太基还要富有。”
“东方的城市人多,自然热闹。但那里太远了,我想你父亲不会同意,而且我也不能为了玩耍去那么远……”马西尼萨婉拒。
“我知道,你是要干大事的人。我说的是等你完成了大事,我们再一起去。”索福尼斯巴表示出理解。
然后马西尼萨陷入了沉默。加鲁知道他在想什么,王子时常在他面前倾诉,担心自己一辈子也不能光复王国,那样不仅是自己的耻辱,同时也害了索福尼斯巴。他想过放弃从前发下的誓言,与索福尼斯巴结婚,但誓言怎能反悔,马西尼萨痛苦着。
回到宅院,索福尼斯巴看见仆人正将一匹纯白的马牵向马厩,非常高兴,提着长裙奔向后院。“父亲!”见到了吉斯科,索福尼斯巴扑进他的怀中,“父亲,为什么不提前送个信呢?我都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与西法克斯的谈判还顺利吧?”
吉斯科不做回答,只是看向跟来的马西尼萨,“你休息得还好吧?”他问。
“休息是不错,只是太闲了,很不习惯。”马西尼萨回答。
吉斯科满意地微笑,“假期结束了,你该忙起来了。”
马西尼萨立刻抖擞了精神,他就等着找点事做。
“你为我到乌提卡去一趟,看看那边的海军情况,顺便联络乌提卡的议员和我方派系的军官,我会给你份名单。你去找他们,明天就去。”吉斯科安排说。
“父亲,这么急?”索福尼斯巴不高兴了。
“罗马人即将渡海,我们的备战能不急吗?”吉斯科说。
“罗马人会渡海?”马西尼萨虽然想过这种事,但没想到罗马人会这么快。
吉斯科无奈又紧迫地点点头,“这次我在西法克斯的宫殿里遇见了西庇阿。他是个有野心的年轻人,积极拉拢西法克斯不就是为了渡海吗?”
“那么西法克斯的态度呢?”马西尼萨很关心。
“他选择了罗马,又一次成为了迦太基的敌人。”吉斯科遗憾地说。
马西尼萨非常高兴地接受了吉斯科的安排,立刻告辞,准备明天的行程去了。
“索福尼斯巴,你过来。我想和你说说话。”吉斯科温和地对女儿说。
索福尼斯巴跟着父亲进了屋。
她等着父亲说话,可父亲什么也不说,只是看着她。“父亲,你为什么看着我?”她说。
吉斯科收回了注视,“我发觉我的索福尼斯巴越来越漂亮了。我的女儿,告诉我,你喜欢马西尼萨吗?”
“父亲,你问这个干什么?”索福尼斯巴羞涩地回答,“实话告诉你,我很讨厌他!”发现父亲惊诧的表情,她又笑着说:“那是从前。起初我真的很讨厌他,虽然是王子,可黑得像烧焦的木头,当时我还气愤呢,父亲为什么给我找了这么个未婚夫?后来,他成了亡国的王子,什么也没有了,我曾高兴过,心想这下父亲你一定会嫌弃他,把他赶走了。”
“那么现在呢?”吉斯科关心地问。
“现在?”索福尼斯巴抿着嘴唇微笑,“我还是讨厌他!讨厌他立什么誓言,不和我结婚!因为他失去了国家,所以我对他的看法改变了。他不是一个只知享受,等着继承王位的王子,他有大志向。或许你们只认为他的志向是复国,但我了解他,并不仅是如此,他想要的不仅是曾经的王国,他要的东西更多。”
“他还想要你,对不对?”
“讨厌!我没跟你开玩笑,父亲!”索福尼斯巴认真地说,“后来我还担心父亲嫌弃他,幸好我的父亲不是势力小人。”
“我当然不是。不过索福尼斯巴,马西尼萨发过誓,没有光复王国,他不会结婚的。你打算怎么办呢?”
“不会!马西尼萨一定能做到,他有这样的能力,只是缺乏实力而已。”索福尼斯巴充满信心。
吉斯科有很多话难以说出口了,索福尼斯巴是那样的满怀希望,这是他心爱的女儿,他怎么忍心说出破灭她美好心愿的话呢?
第八十三节 奇货可居
马西尼萨赴乌提卡为吉斯科办事,赶路很急。一方面由于迦太基与西法克斯的关系恶化,意味着迦太基将会对他产生重视;另一方面他一心想快些回迦太基,原因自不用说,跟随王子的人都知道。
其实吉斯科传达的信息并不算重要,派马西尼萨前往实在大材小用,但马西尼萨乐意跑腿,把这件事看成了迦太基对他重用的开始。
王子殿下一路上总是微笑着,随从们心愉快。加鲁也感到兴奋,他们大展拳脚的日子不远了。
“加鲁,你的那位小姐虽然说得有道理,但她不是预言家,她也没想到事态会发展成现在的局面吧?西法克斯站到了罗马一边,迦太基与他彻底决裂了。”马西尼萨得意地说。
加鲁只得微笑。他曾将王玉婷的担心告诉了他的王子,让他警觉,不过局势没有向王玉婷担心的那方面发展,这是再好不过的事了,加鲁并不希望她说中。
希普塞尔议员本来就是巨富,以前在伊比利亚做大生意,但现在的伊比利亚不需要迦太基商人了,战事失利使他损失不少。他曾在议会上为此破口大骂,包括议长汉诺在内的议员们均被他的唾沫喷溅过,但就是这个得罪了所有议员的人居然也成为议员了。民间流传着他收买选民的谣言,不过知道内幕的人都了解流言不可信,选票在迦太基的选举中作用不大,一个人能否当选看的是他的家世出身,以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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