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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夫难驯,僵尸夫人不好当-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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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接二连三地涌出,原本还臃肿的尸体成了一盏纸糊的灯笼,只剩下薄薄的、千疮百孔的皮肤还覆盖在骨头上面。
怪鱼的目标并不只是它们,还有一部分敏感地察觉到我们的存在,跳进水里,柔软的身体划出一道道漂亮的S型,向我们逼近。
混乱中也不知道是谁骂了几句脏话,工兵铲重新出现在我们手中,当第一条鱼接近时,阿扎看准时机狠狠下铲,铲掉了它半个身体。
纵然我们有利器在手,可毕竟活动范围还局限在河里,水质又浑浊不堪,想要铲除掉它们不是易事。
惨叫声在洞窟里回荡着,我们忙着保护自己的安全,顾不上看水鬼们的情况。但从声音来判断,它们估计要全军覆没了。
我一刻不停地用工兵铲刺入水底,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的地方。见识过它们的厉害后,就更不能让它近身了。
倒霉的是,一条怪鱼还是找到了突破口,张嘴咬响了我。虽然还没感觉到疼痛,但我还是下意识地叫了一声。随即,我的右脚有强力的拉扯感,原来是它咬住了我的潜水袜。
幸亏潜水袜不同于普通的袜子,厚度居然抵挡住了怪鱼的牙齿。我庆幸之下,赶紧扬起工兵铲,斜刺里铲断了那条鱼。
大半截身体顺着水流飘走,但它的前半截头颅还死死地咬着我的潜水袜。我用工兵铲挑了几下,它的牙齿依然勾着袜子的纹理,我无奈地戴上布手套,下手取下鱼头。
原本拿出来后应该当即将鱼头丢掉,但我很好奇它长什么样子,于是手贱地将鱼头拿到面前,看了一眼。
首先对着我的是它的嘴巴,呈一个圆盘的形状,里面布满了一圈又一圈的尖锐牙齿,像是百年大树的年轮般圆而密集。牙齿画着圈生长,呈漏斗状延伸到黑乎乎的体内。光是看它的嘴巴,就足以让我的密集恐惧症发作了。
牙齿微微向里弯起,作用类似于倒钩,难怪一开始的水鬼怎么着也扯不下它。想到这样一张嘴巴曾经咬过我的脚,我连忙将它丢出了老远。
“不行了,太多了!”傅斯连咬着牙拍飞一条鱼,喊道。
“我们跑还来得及吗?”我喘着气问道。
“上游未必安全,别忘了这具是从哪里飘来的。我们一跑,没准就跑进人家的老窝里了。”苏为康闭着眼睛铲下去,嘴里念着一堆乱七八糟的祷告词。
“你们看上面,那里或许可以暂时躲避一下。”虞非白抬起头来,指着上方,说。
我们这才发现,在我们的斜后方的山壁上有一处高高的石台,形状很像是冲浪板。我初步判断了一下,上面至少有一米左右的空间可以站人,问题就是高度太高了,我们谁都没办法上去。
“我有个办法,不知道你们敢不敢试试。”傅斯连从背包里找出了几样东西,飞快地组装着。
他拿出来的是一段结实的登山绳,还有一个银色的金属钩子。钩子如同虎爪形状,用精钢打造,上面有五个钢爪,每个钢爪又分为三节,抛出后可以勾住任何地方,正是飞虎爪。
石台前方有几根结实的石柱,我们给他让开了些空间,傅斯连挥着飞虎爪,头一次就成功地勾住了上面的一根柱子。他用力拉扯着登山绳,确定足够结实后,说:“我先上去探探。”
“我可以上去。”说话的是阿扎,他的头颅飞了起来,先行去打探。
等他飞了进去,他很快又落了下来,说:“那里很安全,好像上面还有一个洞口,可能是出口!”
正文 第172章 七鳃鳗
第172章 七鳃鳗
“太好了!”听到这个好消息,苏为康大喜。
“我先上去,你们两个接着上来。”保险起见,傅斯连嘴里叼着一把匕首防身,敏捷地顺着绳子攀爬上去。
这时,怪鱼似乎知道了我们的意图,攻击得更加频繁了。即使是在水里,我也能听到它们牙齿急不可耐地磨动的声音。
傅斯连很快就到达了石台,他将背包脱下来放好,对我伸出了手:“你上来,我拉着你。”
从底下到石台至少有三米的距离,我背着重物,忐忑地爬了上去。
飞虎爪所勾住的石柱位置偏向于洞壁,虽然离得不算近,但我能勉强将脚踩上去,用作支撑。
我以前没有试过攀岩之类的活动,现在背着几十斤重的背包爬上去,心里很是没底。背后的重量总是拉扯着我,我的腿又得努力在光滑的壁上立足,幸亏那些水鬼常年在上面爬行,多少留下了些凹痕。
底下几人在坚守着阵地,为了让他们更快地上来,我咬了咬牙,忍住全身的酸痛不断攀爬。
“小心!”
爬了没多久,苏为康爆出一声警告,随即一条怪鱼飞到我的旁边。
那条鱼原本从水里跃起,打算去袭击阿扎的头颅,结果让他的头发给打飞了。怪鱼像一颗乒乓球,不受控制地撞到了石壁,正好跌进我的手臂。
它撞得晕头晕脑的,雪白的肚皮正对着我,漏斗似的尖牙与我的脸相差不过几公分,随时都有可能给我破相。我分不出手来拍开它,情急之下双脚用力一踹,硬生生从山壁上荡开。
登山绳带着我急速后退,本以为我离开后那条鱼就会因为失去支撑而落入水中,怎知它早在我动作时飞身一扑,牙齿勾住我的衣袖,跟着我在空中耍杂技。
怪鱼的尾巴如藤蔓般缠上手臂,将身体翻了过来,正面对着我。它宛若一条有毒的蛇,靠着我手的支撑抬起头来,狠狠咬下去。
在它伸头咬我的那一刻,我侧头躲开,并将手放低。由于惯性,我从石壁上荡开后又荡了回去,我原本可以靠双脚稳住自己,但我放弃了。
在触及山壁的时候,我侧着身子撞去,附在手上的怪鱼首当其冲,大半个身体都压扁成了肉泥。
半烂的鱼黏在我的手上,我来不及理会它,赶紧攀着绳子上去。在上头,傅斯连及时地伸出手拉了我一把,将我安全地带到了石台。
我像一滩烂泥般坐了下来,屁股仿佛生了根,连挪动的力气都没有了。
烂成两截的死鱼落在地面,傅斯连用小刀挑了挑,说:“我还以为是什么,原来是这个。”
“这是什么鱼?”这生物的长相实在奇特,我都要怀疑它是不是什么外星生物了。
“是七鳃鳗,淡水类,靠吸食鱼类的血肉生活,饿极了也会攻击人类。能吃,无毒。”他拿着小刀轻轻拨开,剩余的鱼身就掉进了底下的河里。
“我真佩服敢吃它的人。”
“事实上鱼肉很美味,英格兰国王亨利一世酷爱此物,曾经因为吃了太多的七鳃鳗而死亡。”
说话间,苏为康也爬上来了,傅斯连抓着他上来,继续之前的话题:“我觉得我们可以弄点来吃。”
“吃这个?!”苏为康的嘴巴张成了o型。
我本以为他和我一样抗拒,结果两秒后,苏为康兴奋地探出头来,对下面的人大喊:“喂!傅斯连说这个鱼可以吃!快抓几条肥美的上来,杀它全家,吃它全族!”
虞非白踩着石壁快速登上石台,闻言挑了挑眉:“鱼唇给你吃怎么样?”
“它的嘴巴那么锋利,我觉得可以砍下来串一串,给你当护身项链戴。”接话的,是傅斯连。
“我觉得我已经够伶牙俐齿了,还是给你补补吧。”虞非白不动声色地抛了回去。
忽然间,底下的河流汹涌地翻滚起来,像是有千军万马过境。我们俯身一看,这可不得了了,短短的时间内河水里出现了成倍的七鳃鳗。按照这数量,说是倾巢而出也不为过。
我们的人只剩下易立多和阿扎两个没有上来,只见他们的脚下黑压压一片,数不清到底有多少条鱼。易立多给阿扎比了个手势,阿扎的身体先行攀爬,而他的头颅则继续对付着七鳃鳗。
等我们接到了阿扎的身体,在旁边观看的傅斯连手一抖,匕首即刻滚落。
成群的七鳃鳗竟然渔网般包住了易立多,拉着他跌入了河水里。阿扎的头颅心急火燎地探入头发,搜索他的方位,可蹦出来的只有试图啃咬他的鱼。
“怎么办,我们要下去帮他吗?”苏为康急得握紧了手。
“我们下去又能怎样,他是僵尸,不怕咬,好歹也能撑一会儿。”傅斯连虽然担心易立多,但是还很冷静。“如果有什么大规模点的武器就好了。”
“我们在祭坛那里还拿了枪啊!”苏为康说道。
“没用的,这么乱,谁能瞄得准?”虞非白摇摇头。
我抱着背包,茫然极了。虽说易立多严格上是一个死人,然而他还是我们的朋友,断不能让他就这么给啃光了肉,成为一具能走的骷髅。
“看看看!他站起来了!”时刻关注着局势的苏为康眼前一亮,喊道。
我们纷纷看下去,易立多很顽强地站起来了,这次,他学着我之前的方法,疯狂地在石壁上碰撞,借此来撵走七鳃鳗。可是有的鱼位置不对,每次的碰撞,都让嘴巴更深地刺入了皮肉。这方法即使有效,可也是在变相地害自己。
我看得着急,身体不觉继续前倾,全身的重量都几乎压在背包上了。这时,里面有样东西咯到了我,我皱着眉换了个位置,忽然想起了它是什么玩意。
我掏出了我的衣服清凉喷雾和一个打火机,问在旁边帮忙的阿扎:“阿扎!你的头能同时用这两样东西吗?”
“你拿喷雾干什么?”阿扎的头颅飞了起来,奇怪地看着我。
我说:“这里面的成分有酒精,而且它还是喷雾。所以你。”
“我懂了!”阿扎一点就通,“还好你带了这个。”
“那就拜托你了!”我将东西交给他,郑重地说道。
阿扎的头发变得更长了,像两只手般接过东西,吹了声口哨:“放心吧,我可爱玩火了!”
他朝易立多俯冲过去,左边快速地按压着喷雾,右边则按下了打火机,并放在喷雾的前面。喷出来的酒精遇火即燃,转而成为了一道火龙,喷向那些七鳃鳗。
火焰的威力不可小觑,顷刻间就烧死了好几条鱼。余下的烫得松开了口,陆续跌进水里,飞也似地逃了。
“快走!”阿扎换了个位置,喊道。
易立多身上还挂着好几条七鳃鳗,但已经不足为惧了。他在阿扎的掩护下抓住登山绳,用最快的速度爬了上来。
喷雾恰好用完,阿扎丢掉烫手的打火机,旋转上升,与他的身体合二为一。
易立多面无表情地将身上的七鳃鳗一一扯下,我们几人则眼疾手快地用刀子结束了它们的生命。最后一算,居然有十几条。
“哈哈,刚好解决了我们的午餐。”虞非白数了数,说。
“可是这要怎么弄才能吃啊?”我依然担忧七鳃鳗的构造和普通的鱼不同,万一处理不当,那可是玩命的。
“我来吧。”傅斯连自告奋勇地承担起了主厨的任务。
经过大火的炙烤,七鳃鳗落败而逃,河面没多久就恢复了平静。只不过上面飘满了零碎的水鬼尸体,还有些浮起来的七鳃鳗死尸,看起来颇像血河。
我们互相给对方检查了伤势,被七鳃鳗咬过的地方用酒精消毒,再擦药,基本就没有什么问题了。倒是易立多的情况比较严重,傅斯连拿了一瓶上好的尸油,让苏为康用棉签蘸了给他擦伤处。
从下面看的时候,我以为这里仅仅是一块凸出来的平台,实则别有洞天。它是一个巨大的天然洞窟,里头还长着几棵快枯死的树,旁边则是一个洞口。虞非白在洞口探过,暂时看不出有什么情况,还得等大伙儿休息后再去查探。
阿扎劈了些树枝来生火,七鳃鳗正好准备完毕。傅斯连将切成块状的鱼肉倒进锅里,还不忘遗憾地说:“波多尔人会用红酒来炖七鳃鳗,可惜没有带来。”
尽管没有红酒,但最后的成品还是做得相当不错。慢炖出来的七鳃鳗汁液浓厚,鱼肉鲜嫩美味,也难怪会有人一次性吃到撑死。我们狼吞虎咽地吃着鱼肉,险些连鱼骨都给嚼碎吞进了肚子里。就连剩下来的汁也让苏为康找了些压缩饼干出来掰碎,蘸着吃光了。
吃饱后,他们一个个倒在地上满足地回味。阿扎吃得不够过瘾,还伸手抓了几把带着鱼香味的空气闻了闻。
我倒了些矿泉水来洗锅,为了节省水资源,我连湿纸巾都用上了。这个锅是用硅胶做的锅壁,氧化铝做的底,不但安全无毒易清洗,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容易折叠。
相比起来,它能节省很多空间,用完后只要随意折叠,它就会成为一张圆圆的盘子。越到后来,我就越佩服傅斯连的能力。多亏了他列的清单,我们才能采购到那么多合适的用品。
“我给你铺了一下地,你先睡一会儿吧。”虞非白走了过来,说。
“你也很累了,你先休息吧,我还不困。”看着他那若隐若现的黑眼圈,我心疼极了。
“我一个人睡多无聊啊。”虞非白拉着我的手,柔声道:“那你陪我好不好?”
我的心暖成了一颗融化的糖,“好。”
正文 第173章 发现盗洞
第173章 发现盗洞
为了不耽误行程,尽快找到墓穴,我们分批休息了两个小时后便继续出发了。我看到了他们所说的洞穴,高度无法站人,宽度容不下两个人并肩而行,更像是什么动物打出来的杰作。
但傅斯连却从上面的印子判断出来,那是一个盗洞。
“所以我们是要开始爬狗洞了吗?”苏为康用手丈量着洞口,打趣道。
“那就把这钻洞第一人的荣誉留给你吧。”虞非白笑眯眯地做了个“请进入”的姿势。
当然,出于安全起见,最后还是让虞非白去打了头阵。我们排着队进入盗洞,一边匍匐前进,一边担忧盗洞是否结实,会不会随时坍塌下来。
盗洞并不是平坦的,有一定的坡度,但从感觉上来说不是很明显。我们在爬一个斜坡,通往的或许正是我们要找的墓室。
“这条路不会有诈吧?”阿扎嘀咕道。
“很难说,这是前人打的洞,运气好的直接打到了墓室,运气差的出去就掉进了机关,有来无回。”虞非白故意转过身来,将头灯拉到下巴的位置,照得他的脸鬼气森森。
在队伍最后面的傅斯连突然停了下来,摸着洞内的痕迹,说:“不,这个不是打进去的洞,是为了出来而打的。”
“你怎么看出来的?”在我看来,这就是一个人类手工挖出来的洞,其余什么信息都没有。
“盗墓者是用铲子打出来的盗洞,我们刚进来的时候铲印很乱,证明是仓促之中打出来的,可是越往里面,铲印就越是匀称。如果是你,你会打成这样吗?”傅斯连指着洞口的铲印,说。
“所以他们是为了从某个地方逃出去才打了这个洞啊。”我明白了他的意思,随后,一个惊悚的问题来了:“他们为什么要在这里打洞?下面不会有什么东西吧?”
“我不能保证没有。”傅斯连悠悠地说道。
“你懂得还真多,你也是读考古学的吗?”苏为康问道。
傅斯连低了低头,说:“常识而已。”
他的猜测并没有错,走到后半段的时候,盗洞打得十分整齐漂亮,甚至还比一开始的要宽敞许多。然而,也出现了一些不该有的东西。
黄土累积的洞壁上出现了紫红色的斑驳痕迹,面积很大,分布零散,我大胆地用指尖去碰了碰,泥土居然还是湿的。
“这是什么东西啊。”苏为康戴着手套,从泥墙上面扣下了一个东西,用近似于哭腔的声音说。
乍一看去,那不过就是一片薄薄的泥土,可是苏为康并没有直接捏着它,而是拿住了几根黑色的毛发。泥片靠墙的一面是黄黑色的,连着头发的那一面则是红褐色,若靠近了看,还能看到密密麻麻的毛孔。
这一块东西,居然是人类的头皮。不知什么原因,它的一部分黏在了泥土上,逐渐合为一体。至于它的主人,十有八九就是打洞的人了。
这点发现让我犹豫起来,然而,虞非白的一句话传来,打断了我的思考。
“到底了。”
我们到底该不该下去?
苏为康举起手上的东西,“哥,你确定吗?”
虞非白无视那头皮,自己迫不及待地跳了下去,半晌,说:“别磨蹭了,下面什么都没有。”
“真的?”苏为康小心翼翼地问道。
“我骗你做什么,下来,我扶你,这儿有点高。”隔着一个人,我看不到虞非白的表情,但他的声音很是平静,下面确实是安全的。
苏为康将那头皮丢了出去,跳出了洞口。几秒后,洞外传来落地的声音,接着,是虞非白在说话:“念衣,出来,我会接住你。”
我不假思索地加速爬了出去,洞口离地面约两米高度,我的身子微微前倾,对准了朝我张开手臂的虞非白,准备跳下去。
就在我低头的那一刻,底下猛地扑出来了一个血人。他的头顶秃了一片,有的地方还缺了头皮,身上的皮肤也翻了起来,露出血淋淋的肉。他浑身都是血和尘土,双手高举,恶狠狠地扑向虞非白。
虞非白本可以闪开,可他却选择了蹲下。血人扑了个空,由于用力过猛而不由自主地走多了几步。在他靠近的时候,虞非白两手撑住地面,双腿闪电般连踢出去,踹得血人的膝盖骨发出“咔擦”的声响,并跌倒在地。
事发突然,我落下来的动作已成定势,哪怕半路杀出一个血人我也没法转身,只能直直摔下去。而虞非白在雷霆之间的一连串动作不仅踢走了血人,还继续留在了原地。随后,他立刻起身,接住了我。
我惊魂未定地喘了口气,说:“那是僵尸吗?快把它给解决了!”
“他还活着。”虞非白的话,令我又是一惊。
“哇靠,大粽子啊!”苏为康吓得贴住墙壁,飞快地跑到我们的身边。
“你去接应其他人,我来收拾他。”虞非白满腔怒气地走向血人,一把揪起他的衣领,说:“你是什么人,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说实话,那血人的情况实在是太糟糕了,无论谁都不敢相信他还活着。可是,他真的说话了。
血人一开口就从嘴里喷出了些带血的沫,喉咙咕噜咕噜的响,像是有什么卡在了里面。“咳咳。救,救命啊!”
“为什么要救你?”虞非白提起他,将他靠着墙壁放下,自己则退开了点距离。
血人剧烈地咳嗽起来,“死了……都死了。好可怕啊!不,不要过来,我知道我错了!啊!”
他说的话一点条理都没有,连看着虞非白的眼神都是涣散的。他的声音愈发的凄厉,仿佛面前有一只饿鬼在狠狠捏着他的五脏六腑。在一串破音的尖叫后,他站起身来,凶狠地说:“你这个怪物!”
“你认识我?”虞非白眯了眯眼。
“哈哈哈,叔叔,你放心地去吧,我们都死在这里了,哈哈哈!”血人不再理会他,兀自扬天大笑。
“这里怎么会有活人?”随后跳下来的阿扎惊呆了。
这个人虽然疯疯癫癫,但身上可能会有我们所不知道的事情。虞非白本想让他冷静下来,从他口中套话。可是血人的笑声就像是一个上了发条的玩具,没完没了地运转着。
最后,笑声戛然而止。血人扭头看向我们,眼神却虚无没有焦点。“啊,来了!别咬我!”
说着,血人惊恐地抓挠自己的身体,头上一撮头发给扯了下来,左手臂一块皮肤也给抓破了。他边挠边跑,不断回头看向自己后面的上空,似乎有看不见的东西在追他。
血人在黑暗中看不清楚路,竟然绊到了一块石头。在他摔下来的地方,是一个沉重的青铜鼎。血人的额头好巧不巧正撞到了鼎上的提手,“当”的一声,一切归于平静。
他宛如一团揉好的面团倒在了地上,鲜血从头上流出,渗进地上的泥土里。就那么短短的时间里,他居然就死了。
我的耳膜还因为他的笑声而隐隐地刺痛,在安静之后,仿佛还能听到回响。我不明白的是,他是谁,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又遭遇了什么?
难道盗洞是他打的吗?
“他死了吗?”苏为康的声音在发抖。
“我去看看。”傅斯连说着,大步迈去。
“不用去看了,就他那情况,就算不死也活不长了。我们都不知道他发生了什么,最好不要直接碰他。”虞非白用湿纸巾擦了擦手,说。
“那你不会有事吧?”他曾经碰过血人的衣服,会不会也受到影响?
虞非白将一个脏兮兮的布手套丢掉,说:“我没有直接碰他。”
在爬盗洞时,为了不擦伤手掌,我们都戴上了手套。出洞后还没来得及脱掉,于是它就成为了虞非白的保障。
尽管心中疑虑重重,但我们还是没有去理会那个血人。其实我们都知道,闹出那么大的动静,他存活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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