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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隍娘娘上位记-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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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凉的牌位同样干净无尘,供果新鲜,香炉里的檀香才烧了一半左右,可见刚刚有人来敬过香。
不想岳麓竟然把严凉的牌位和自家父母的牌位都供在祠堂,一样的重视,曲朝露微微讶然,接着便觉得胸中哽住了一团灼烧的怨恨,烧得她不由自主的冷笑起来。
岳麓这算什么?鳄鱼的眼泪吗?
明明是他害死了严凉,却做出这样一副缅怀悼念死者的样子。
他是心虚了,还是后悔了?
然而心虚和后悔又有什么用?他背叛严凉和岑陌,害严凉死的那样惨,令蛮族一路南下奴役卫朝的百姓……在这些无法挽回的惨痛面前,那一点心虚和后悔算什么东西!
曲朝露急痛攻心,又萌生出一层怒意,面对牌位小手都在发颤,就这么立在这里,浑然不知道时间在飞速的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夜寒露重的感觉愈发明显,这时候曲朝露隐约听见了严凉的喊声。
“朝露!朝露你在哪儿?朝露!”
曲朝露猛地反应过来自己在祠堂里站了太久,严凉那边结束了,找她找不到。她忙跑出祠堂,循声而去,飞到了严凉的面前。
“阿凉,我在这里。”
严凉见到曲朝露,眸底的担忧之色褪去,拉过她的手,“朝露,你跑到哪里去了?”
“我……”曲朝露迟疑着不答,下意识的往岳麓身上看去。她看见岳麓立在门口,颓唐而疲惫的靠着门框,岳麓也在看着他们,用一种复杂的、令人难以数清其中滋味的眼神看着他们。
曲朝露咬牙凝眉,肃声道:“岳麓,我方才走进你家的祠堂了。”
岳麓眼底如流星般的划过一道惊愕,这是今晚曲朝露在他脸上所见到的第一个鲜活的表情。
严凉也望着曲朝露,没有插嘴,默默由着她面对岳麓。
她肃然再道:“我不知道你把阿凉的牌位供在小室是什么意思,你该清楚,你对不起的不只是阿凉,你更对不起那些把希望寄托在你们身上的百姓!当他们因为你的背叛而过着水生火热的日子时,你在当你的兴安侯。当异族屠戮你的同胞时,你在享受山珍海味和荣华富贵。”
她停一停,胸口有剧烈的气息如海潮起伏,厉声吼道:“在你选择成为一名武将时,就该明白自己的责任在哪里!阿凉是卫朝的武魂,难道你就没有武魂吗?每一个为了国家民族而奋勇作战的人,都是值得骄傲的武魂!”她凄声道:“你最不该丢掉的就是这份精神!”
岳麓张张嘴,想要说什么,但却什么声音也不曾发出来。
他望着曲朝露,眼神依旧那样复杂,犹如两团幽深的黑洞,藏着无数纠。缠凌。乱的心事。
严凉轻柔从曲朝露身后搂住她,温柔道:“朝露,我们回家吧。”
回家这一路上,曲朝露都没有询问严凉他究竟和岳麓谈了些什么,但她能感觉到严凉心情不好,低落而痛苦。
他一直在隐忍着情绪。
夜已经很深了,还有两个时辰太阳就会出来。太阳出来的一刻,就是曲朝露和严凉必须回到地府的最后时限。再想来人间以真身自由行走,便要等明年的祭祀城隍日了。
容娘和沁水已经先一步回到豫京地府。
曲朝露和严凉回来的时候,岑陌来迎接他们。严凉和岑陌随意说了几句话,就想去主殿加班批阅公文。
岑陌感受到严凉心情沉闷,和曲朝露交换了眼色,用眼神请求曲朝露好好劝慰严凉。
曲朝露朝岑陌点点头,微笑以对,旋即便挽住严凉的手臂,依依道:“阿凉,先别去办公了,那些文书先让武判官代为批阅。你陪我走走好吗?”
严凉凝视曲朝露。
她道:“陪我去梅园走走吧,我想看看梅花了。”
严凉颔首:“好,我陪你去。”
曲朝露当即绽放出甜美笑容,挽着严凉,与他一同往梅园而去。
梅园那里寂静无人,雪还未化,仍旧堆积厚厚的一层,两个人的鞋子踩上去发出咯吱咯吱的轻微声响,偶尔有积雪压得梅枝折断的声音,接着是梢头的雪花大捧大捧的落下来,险些落在了曲朝露的发顶。
严凉眼尖的注意到即将折断的梅枝,提前展开斗篷替曲朝露挡了一下,将那些落雪都接在了斗篷上。
暗。香浮动,红梅簇簇,曲朝露似是心驰神往,脸上飞起了粲然的笑意,松开严凉,直朝着前面跑去,提着裙子转了两圈,面对着严凉而笑。
严凉立在原地含笑注视她,只觉得这梅园纵有明。媚风姿,却也只能更衬得曲朝露芳华遗世。
风吹起严凉厚重的斗篷,露出苍色蜀锦云纹袍子的下摆,沾了几片雪花。
曲朝露也笑吟吟打量他,本就英姿不群的他在雪夜和红梅的背景中更显得玉树临风,有着夺目的光华。她恍然觉得严凉就像是一块放在匣子里的浑厚玉石,那抹沉稳的沙场戾气里夹带着摄人心魂的冰洁之姿。
他也曾居身在浮华的官场,出入宫廷的奢。靡风。流之中,但却不受浸。淫。
她爱的人,正是这样的出众呢。
曲朝露忽的莞尔一笑,转身走去红梅树下,折了一枝红梅。她手持红梅姗姗来到严凉跟前,缓缓抬起手中花枝,娇声道:“朝露撷花一支,送与夫君。”
严凉不禁轻笑两声,这一幕似曾相识,从前曲朝露撩他的时候就曾在彼岸花丛里举着一支彼岸花,将花送给他,口中说着以假乱真的“表白”的话。
那时候她胡说八道的声称自己倾慕他,如今却是真真正正的爱慕他了。
严凉毫不客气的收下了这支梅花,将红梅放在鼻前,轻轻嗅了嗅,一股甘冽的香味芬芳沁入心脾。他神情添了丝迷。醉,赞道:“很香,不过比不上夫人更要芬芳。”
“夫君谬赞。”曲朝露眸中一闪,盈然笑道,“阿凉,我见你从方才就心情不好,所以拉着你来梅园走走,放松一番。”
“我猜到了。”严凉温柔道,“谢谢你,朝露。”
曲朝露摇摇头,道:“你心情不好,我也挂心的紧,想着怎么能让你开心些。”她想了想,提议道:“我给夫君跳支舞可好?”
严凉微讶,眼底有无限动。情的光华:“好。”
曲朝露退后几步,给严凉欠了欠身:“请夫君指教。”
她如轻烟般轻轻的投入清澄明媚的背景中,踩着积雪舞动起来。旋身转了几个圈时顺手将斗篷和外衣卸下,银白底色翠纹织锦的羽缎斗篷卷着外衣落在地上,同时落下的还有曲朝露拆掉的珠花步摇。
没有了头饰和华服,曲朝露白衣胜雪,冰肌玉骨,更胜瑶台仙子。
她的舞技并不高超,甚至可以说没有什么精湛技艺可言,却是以纯然的意境取胜,心随意动,随意舞蹈,更是脱离了技艺的条条框框而显得极具灵魂。
她就这么随心所欲的舞动,枝上的红梅与雪花纷纷扬扬拂过她的青丝,落上她的衣袖与裙摆,漫成芳香的云,仿佛红花与白雪都是出自她的呵气如云。旋转舞动的她仿佛能散发出浓郁的芬芳,压过了满园梅花的香气,无可拒绝的缠绕上严凉的心。
伊人芳华夺目,遗世独立,严凉一瞬不瞬盯着她,望向她的眼神有着深不见底的情意。
曲朝露一舞终了,秋水含烟的眸子灿灿如星斗,凝睇着严凉,婉婉道:“朝露的舞,夫君可还能看得入眼么?”
她说话的同时严凉就已经朝她走来,伸手握住她的胳膊朝怀里一带,将她整个人带进了自己的斗篷里,以温暖宽大的斗篷把两个人都包裹在里头。
他揽着曲朝露在怀,嗓音低低的充满温柔怜爱:“浸朝露之清泫,晖华采之猗猗。你真不负这个名字。”他停一停,又戏谑道:“不过夫人的谎话不少,当初你我在显灵塔上定情时,你不是说你除了作画就再不会别的吗?怎么又会抚琴,又会跳舞。朝露,你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
“真没有了。”曲朝露贴在严凉胸膛上娇滴滴道:“其实我也不会跳舞的,刚才你也看到了,不过是随便舞动,难登大雅之堂。”
严凉笑道:“登什么大雅之堂,只要跳给我一个人看就好了,不许跳给别人。”说着解下自己的斗篷包裹住曲朝露,抱着她离开梅园,回到了寝殿。
他将曲朝露放在了大床上,她柔软的身躯陷进了厚厚的温暖的床褥里。
严凉轻轻覆在曲朝露身上,吻着她的脸颊和嘴唇,带着无比珍视的神色,魅。惑似的道:“与夫人同游梅园,我开心多了。夫人这样取。悦我,我也要好好报答。”他沙哑的低喃:“朝露,现在该我来取。悦你了。”
曲朝露一努嘴,小女儿家的娇态尽现。
灯火下她串了金珠的长长睫毛烁砾生辉,在眼眶覆盖下两片半月形的影子。
严凉正欲解开她衣服,不妨曲朝露从他的怀里滚了出去,滚到了大床另一侧。
严凉玩味的轻笑:“夫人躲什么?”
第55章 反击
曲朝露徐徐撑起身体跪坐在那里,背对严凉; 扭头冲着他笑而不语。
严凉抱臂; 好整以暇望着曲朝露。
有轻缓的风从半阖的窗户吹进来,轻轻扬起四周层层。叠叠的纱。帐; 将光影分割成无数片。
曲朝露就在光影中背对着严凉,轻轻解开衣。衫的系。带,滑。溜溜的布料从一边肩上滑。下; 露出一角白。皙圆。润的肩膀,搭着几缕馨香的青丝。
严凉瞬间就觉得喉咙一梗; 不禁滚动喉。结。
接着曲朝露另一侧肩头的衣衫滑。下; 松。垮垮的滑到了腰间; 大片无瑕的肌。肤呈现在灯火晕。染下,青丝如瀑垂坠在床上; 两条玉。臂像是细。嫩的莲藕轻轻动着。
衣衫停在她腰。窝的位置,细细的柳。腰不。盈。一。握。严凉眼中堆叠起情。动的狂。热; 不禁思及那漂亮柔。软的腰。肢是如何在自己的怀里扭。动迎。合; 暖。乎乎的挥。洒香。汗。淋。漓。
曲朝露撩。起下裳; 露出一双小。巧玲珑的玉。足; 脚趾上涂着紫棠色的蔻丹; 如绽开一朵一朵的小花; 更显得肌。肤洁白胜雪。
再往上一点点的露出修。长匀。称的双。腿,宛如玉雕成似的全无一丝瑕疵。随着她更进一步撩。起下裳; 严凉的喉。结滚动的更厉害; 视线追随着她慢慢露出的腿; 直抵腿。根处那若隐若现的黑色花。丛。
曲朝露便在此时回眸一笑,百媚。嫣然,抬起的手臂恰好半盖住一侧挺。立的玉。桃,那盈。然生。姿的销。魂劲儿,让严凉几乎听见自己的心跳脱缰狂奔的声音。
这样风。流。媚。骨的尤物,怕是每个男人心底梦寐以求的伴侣。可她被他得到了,只是他一个人的。严凉心中欢喜不已,几乎要忘光了先前的烦闷,他调。笑道:“夫人也替我宽。衣可好?”
“妾身领命。”曲朝露将自己褪。下的衣衫推到床下,半跪半爬的来到严凉面前,一双玉手替他宽。衣。解。带。
她就这样一。丝。不。挂的在他的面前,脸上挂着绝美的笑,神情认真而贤淑,看得严凉脑海充。血,浑身燥。热的如置身在炭火盆里,热。流滚。滚朝下面某一处冲去。
他的反应那样鲜。明而热。烈,濒临决堤。曲朝露抚到他衣下滚。烫的躯。体,脸上飞过两抹俏。红,低声唤他:“阿凉……”
她替严凉褪。下衣物,看着他高大健。硕的身体一点点暴。露在眼前,结实的肌肉,毫无一丝赘肉的体。魄,完美的身材……她脸上越发的红。艳,眉梢眼角却也兼染了甜。蜜柔情。
两人间最后的一件遮掩也被曲朝露褪掉,严凉将她压倒在床上,绵。绵。密密的亲吻落下来,虽渴。切却也温柔无比。
她的每一丝每一寸严凉都没放过,曲朝露不禁发出嘤。咛的声音,所有敏。感的部位都被严凉撩。拨着、揉。捻着,弄得她难。耐的叫。唤。
曲朝露的身子很快就笼罩上粉粉。嫩。嫩的颜色,玉。姿盈。然。
两情缱。绻时,严凉咬着曲朝露的耳。垂,在她耳边暧。昧问道:“夫人想要我如何取。悦?重的、轻的、快的、慢的,喜欢哪个?”
曲朝露咬着唇。瓣道:“慢的……还有重的……”
如她所愿,严凉身体力行的满足她,用缓慢和鲜。明刺。激她的内。壁,用猛。烈的冲。击虏。获她的心灵。
这番攻势所营造出的美妙感觉更超出曲朝露的想象,她不禁啼。叫,娇。声。喘。息,在严凉精。壮的身躯下更显得纤。细。柔。软。
“阿凉……你……夫君下手真重!”她犹如抗议又犹如赞叹。
严凉抱着曲朝露,叹息不已:“小妖。精,真是让人爱死你了!”
曲朝露不断娇。吟:“阿凉……夫君……”
精疲力竭时,曲朝露还缠。绕在严凉怀里,像是被喂。饱后懒。洋洋的乖顺小猫,轻轻颤。动着四肢平复喘。息。
严凉用褪下的素锦衣物给曲朝露擦拭身体,素锦的料子最是柔。软亲肤,在贵族人家里都是给婴孩和幼童使用的。而自从曲朝露做了城隍娘娘,严凉便把她的亵。衣都换成了素锦中最名贵的一款料子。
他仔细把曲朝露擦得干干净净的,吻着她有些潮。湿的头发,含。情道:“夫人满意吗?”
“嗯。”曲朝露羞。涩的承认了,又回吻了严凉,柔声问道:“阿凉,你现在心情是不是好了许多?”
严凉知道曲朝露还在挂心他之前心情不好的事,不由觉得温暖又感动。他揉着曲朝露瘦削而不失圆。润的肩膀,道:“你费心了。”
曲朝露试探的问:“阿凉,你和岳麓……究竟都说了什么?”
严凉深深望着她,有片刻的默然。重重红绡罗帏轻轻起伏,弥漫开一室的旖。旎温馨。他一下下抚着曲朝露的身子,道:“我让岳麓重返战场,代替我和岑陌,与钦玉联合共抗异族。”
曲朝露不由震惊:“岳麓……重返战场?”她不解道:“他害了你,还如何代替你和岑将军上战场?”
严凉道:“军中并不知晓岳麓害我一事,包括钦玉也以为岳麓是被咸祯帝夺走了兵权,给他个‘兴安侯’的虚名。从前岑陌和岳麓作为我的副将,在军中威望都颇高。若是岳麓能够重返战场接管我的旧部们和军中将士,他们都会大受鼓舞。”
曲朝露顿时觉得心酸无比,喃喃道:“原来你并没有告诉你的旧部们还有凤翔节度使是岳麓背叛了你……你就是为了让岳麓能够重回战场吗?你不揭穿他害你的罪行,还把立大功的机会交给他……”
“因为国家需要他,百姓也需要他。”严凉闭目一瞬,很快睁开眼睛,笑着答。
“可是,岳麓背叛你不就是因为不想再打仗了吗?他想和王相他们一样享受荣华富贵!这样的人真的还会回到战场吗?”
严凉吻着曲朝露的唇。瓣,低低的声音随着粗。重的喘。息扩散开来:“他会的。”他顿一顿:“这是我给岳麓的选择,若他能够成功赶走异族,便是立下了护国庇民的大功德,足以将他犯过的罪孽都一笔勾销。我告诉他,如果还记得自己曾经歃血立下的军魂,就该修正自己犯下的错误,不要让千千万万的百姓因为他而落得家破人亡的境地。”
曲朝露紧紧抱住严凉,问道:“那你呢?你让岳麓去立大功德勾销罪孽,那他害你的这笔账呢?就清没了吗?”
严凉笑色里有些无奈,但眼底的光华却明澈而坚定:“朝露,我和他的个人恩怨在民族存亡的面前不值一提。我虽含冤惨死,却惟愿家国长久、百姓泰安、豫京永盛。”
曲朝露心中益发的酸涩,却也因严凉的话而感到一种仿如洪钟在心头响彻的震撼。
严凉不愧为卫朝的武魂,他做这样的选择是为了那些活着的人。但他也会因此而难受,从阳间回来这一路才会心情那么不好。
所以就让她来陪伴严凉,给他温暖和喜悦吧。
她要忧他之忧,乐他之乐,做他心底最柔软温暖的源泉,一起将这座城、这个国守护下去……
这三天终于是过去了。
曲朝露回忆起这三天的种种,只觉得犹如一场大梦。如今梦醒了,她和严凉又回到阴森森的地府里,每天一起处理地府的工作,也时刻关注着阳间的时事走向。
主和派里真的起内讧了。
被王相一手提携上来的刘右正言,忽然就开始明里暗里的和王相争权夺利,掀起了党。争波澜。
王相身居宰相之位许多年,积累的势力非同小可,但刘右正言却因为有大长公主在背后的支持,渐渐和王相斗成了分庭抗礼的局势,极大的削减了王相手中的势力。
而咸祯帝也受到大长公主和溧阳王势力的逼迫,每天疲惫的招架,不但不得已将刘右正言提为了“参知政事”,形同副相,还因此而顾不上抗击异族的事。
严凉那日对王相的威胁警告也起了作用,王相调来了淮南府和浙江府两地的二十万驻军,将虎符交给了杉钦玉。
杉钦玉趁着咸祯帝和太后王相正跟大长公主一派斗得凶,带领主战派共同对咸祯帝施压,最后终于从咸祯帝的手里拿到了此前岳麓被没收的兵权。
杉钦玉在武将里积攒的人脉也极深,又因掌管有凤翔府的精锐驻军,再加上岳麓的回归,最终两人接管了抗击异族的大军指挥权,带领凤翔府、浙江府、淮南府总计三十万军队以及原本就在战场上的十五万大军,重新组成了一支新的队伍,朝异族发起了猛。烈的反击。
这场反击就在春暖花开的时节开始了,冬天过去,草长莺飞的春季也适合休整了一个冬天的双方大军开启新一轮的较量。
没有了咸祯帝和太后消极抗敌的皇权压迫,杉钦玉和岳麓带领严凉的旧部们放手一搏,整个军队的士气变得焕然一新。
不断有战报从边境线传到豫京,咸祯帝和太后无暇顾及,王相也无暇顾及。
远在封地的溧阳王以手中的兵权不断威胁咸祯帝,而咸祯帝所能调动的驻军几乎都去抗击异族了,他连发调令让杉钦玉带兵回京,却不想杉钦玉以“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的理由,将调令全部斩毁,完全不理会咸祯帝的命令。
对于当初咸祯帝召严凉回京问罪的事,杉钦玉始终恨之入骨。那时东平侯府的一干下人都在豫京,咸祯帝让严凉回京,严凉不能不回;而杉钦玉不同,他的根基在凤翔府,如今任凭咸祯帝怎么发召令他都当听不见。
而岳麓也已将兴安侯府的人安全送到了杉钦玉这里,同样不怕咸祯帝的调令。
咸祯帝已经无法再掌管战场的事了。
第56章 结局(上)
随着反击战的白热化; 杉钦玉带兵将割让给异族的凤翔府夺了回来。
卫朝将士们气势如虹; 异族在入侵卫朝十几年后,终于在卫朝将士的反击战中开始呈现出劣势,一点点的被向外驱逐。
众志成城,河山染血。
这一年的春天; 就是这般激烈的鲜红色; 所有的消息都被送到严凉的面前,一点一点涂染了深红色的干涸而安静的城隍庙。
卫朝对异族的战事节节胜利,使得曲朝露都不由得异常振奋,每天除了和严凉一起处理事务,还会迫切的等待着战场上的消息传来。
那些好的消息自然平添了整个阴曹地府的笑语; 但偶尔也会有将士们失利的消息漏进来; 这时候的阴曹地府便犹如被一场暴风骤雨肆虐而过; 每个人脸上都或多或少的浮现被摧折了的表情。
记得有一天,曲朝露和严凉快要睡下的时候,岑陌送了紧急的消息过来; 说杉钦玉在身先士卒时被异族捉了去,只怕是要砍了脑袋挂在辕门上。
严凉当场睡意全无; 披上衣衫就冲出寝殿; 恨不得要去求秦广王为他打开特权; 好让他亲自去敌营中救出杉钦玉。
曲朝露知道她拦不住严凉的,便也随着他一同去找秦广王; 事情的结局自然是两个人都被秦广王教训了一顿; 打发回了豫京地府。
那几日; 严凉食不下咽,精神极度紧张,彻夜彻夜的无法入眠。
偏偏初夏的日子又惹人燥热,严凉整个人都如点着的火般焦躁无比。曲朝露心疼他,便总是柔柔的抚着他胸口劝着他,一边坐在他身边执着一把蒲扇,一下一下的为他扇风。
好在后来终于传来了令人安心的消息,杉钦玉成功从异族营地里逃脱,回到己方阵营。严凉得知此事,高悬多日的心这才落回了原处。
曲朝露后来翻阅日历时,发现这一年的夏季严凉有一半的时间都在焦虑担忧。
她知道,不论他是生是死,是城隍神还是东平侯,他都那样心系国家百姓的命运,一生肝胆奉予世人,肩负孤月河山。而她所能做的便是坚定的支持他,在他陷入忧虑之时温柔耐心的劝慰他,为他做一盏冰镇的蜂蜜樱桃羹,或是焙一壶参草凉茶。
暑往寒来,这场反击战伴随着朝堂上咸祯帝与溧阳王的斗争,已从春季持续到了冬季。
又一年冬雪覆盖了豫京城,地府里也因此成为白茫茫的一片。
新年快到了,整个豫京都日渐透露出喜庆的氛围。
曲朝露回家探望了爹娘,爹娘正忙着把曲府打扫一新,悬挂五福吉祥灯,张贴“福”字。
曲昙华不在家中,早在杉钦玉出征之际就带走了曲昙华,免得咸祯帝打曲昙华的主意。
曲昙华在军营中住下,作为军医为军中负责伙食和缝补衣裳的妇女们治病。
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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