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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人间当奶妈-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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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定公主听完顿时就不淡定了,“五弟不是生病了吗?为何要驱邪?”
“你五弟得的不是病。太医院的人都来看过了,瞧不出毛病。国师说你五弟是中了邪祟,得驱邪。”
“这。”还不等安定公主提出反对,太后就打断了她。“哀家知道你在想什么。可是,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只要有希望总得试一试。”
听闻,安定公主也就歇了劝阻太后的心思。她自然是不相信这些神神叨叨的东西,也看不惯叶久卿这个国师。但是架不住皇祖母相信,父皇母后相信。
一旁的虚谷子见了也不生气,还是笑呵呵的。太后看了看这虚谷子,从外貌打扮上看确实没什么特别的。她的心里直打鼓,这人靠谱吗?
压下心中的思绪,太后开口道:“道长,既然您已经揭了榜。那麻烦您快来看看我的孙儿。”
“太后莫急。贫道心中自然有数。”只见那老道掐指一算,扣了一个诀,半晌回道,“贫道刚刚四处观望了一番,发现这殿内妖气极重啊。”
听到这话,安定再也忍不住了,“大胆!竟敢当着太后的面胡言乱语,小心你的舌头!”
“安定。”太后警告地看了她一眼,又说道,“还请道长不要怪罪。她年纪轻不懂事。”
“无妨。”虚谷子抚了抚胡须笑道,“贫道可否看一看五殿下?”
“道长请便。”说着,太后就将安定拉到一旁。
那虚谷子上前探了探。只见李元历陷入了沉睡,眉宇间有一抹黑气。他从袖口掏出了一个小玉瓶,从里面倒出了一粒药丸塞进他的口中。然后左手抚上他的额头,右手掐了一个诀,口中念念有词。
“天地玄宗,万炁本根。广修万劫,证吾神通。三界内外,惟道独尊。体有金光,覆映吾身。视之不见,听之不闻。包罗天地,养育群生。诵持万遍,身有光明。三界侍卫,五帝司迎。万神朝礼,驭使雷霆。鬼妖丧胆,精怪亡形。内有霹雳,雷神隐名。洞慧交彻,五炁腾腾。金光速现,覆护真人”这段金光神咒组成了一道金色的网覆盖在了李元历的身上。
紧接着,那黑气就好似有了生命一般自李元历额头冲了出来。顿时,金光万丈,那黑气像是被金光给压制住了,一直在不停的挣扎。没过多久就化为乌有了。
紧接着那道神咒组成的金网便进入到了李元历的体内,消失的无影无踪。这场面让一旁的太后还有安定公主等人看的目瞪口呆。
床榻上,李元历动了动,费力地睁开眼,转头一看,什么情况?皇祖母还有皇姐怎么都在这里?还有这个老头是谁?他记得他从国子监回来后突然很困很困,然后就睡了一觉。这大家都是怎么了?
太后看见李元历醒了非常激动地奔了过去,“历儿啊,你可算醒了。吓死祖母了!”
“皇祖母?皇姐?我这是怎么了?你们怎么都在这儿啊?”李元历现在一头雾水。
“皇弟,你已经昏睡三天了。”一旁安定公主解释道。
“什么?”三天?怎么可能呢?
紧接着太后说:“国师说你是遇上邪祟了。这位是虚谷子道长,是他刚刚救了你。还不快谢谢人家?”
虽然搞不清楚状况,但李元历还是乖乖地道了谢。
这时,太后又开口道:“来人,赏黄金百两给虚谷子道长!”
“谢太后美意。这赏金就不必了。”虚谷子背着手摇头拒绝,“贫道一个方外之人也用不上这些。”
“那道长的意思是?”
“这赏金还是留给有需要的人吧。贫道见南方每年都有水患,百姓苦不堪言。这金子还是留着给他们修堤坝吧。”
“道长真是宅心仁厚啊。”太后感叹道,“那就依道长所言。”
虚谷子又道:“既然五殿下已经平安了,贫道也该离开了。”
“道长这么快就要走吗?”太后本还想挽留一下虚谷子,问他讨教仙门之事。
虚谷子含笑点了点头。说着,他便化作一缕青烟消失了。
这可把承乾殿内在场的所有人都给吓了一跳。尤其是安定公主,她觉得她可能要改变一直以来的想法了,可能这个世界上真的存在神鬼妖怪。
第6章 因由
经过了整个冬天的沉寂,冰雪消融,已是早春时节。今日的国子监还是一如既往的热闹。
李元昱和陆志安还有一帮世家贵族子弟正凑在一块儿听薛放说他听到的异闻。他们讨论的话题正是前两日在城西发现的奇怪的女尸。
这薛放是何许人也?他乃国子监消息第一灵通之人,人送外号百事通。薛放他爹是刑部尚书,家里还有两个格外优秀的哥哥。因为不指望着他光宗耀祖,所以他家里对于他还是管的比较宽松的,所以他经常会去研究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
“这是真的!我昨晚在我爹书房门口偷听到的。”薛放瞪大眼煞有其事的说,“如果我撒谎骗人就是小狗!”
陆志安听完翻了个白眼,“你蒙谁呢?这凶手怎么可能是妖怪?”
“子不语怪力乱神。薛放,我说你,别因为不知道就瞎编。”众人都表示算了吧,谁信。
当然,在场之中还是有一个人相信薛放的话的。那就是李元昱。他没有跟着其他人一起反驳薛放,只是说:“你怎么确定是妖怪做的?”
那薛放一听有人没有直接反驳还提出问题来,瞬间感觉洋洋自得,“尸体的外表没有一个伤口,但是血液全被抽干了。这不是妖怪,能是什么?普通人能做到吗?”
陆志安一听用胳膊肘捅了捅李元昱,悄悄问他:“恪之,你理他干嘛?你不会是信了吧?”
“我信。”李元昱答道。自从元宵节那天以后,他就相信了这个世界上有妖魔鬼怪。
“你们在聊什么呢?这么热闹?”突然一个声音插到人群当中来,众人抬头一瞧,纷纷行礼。“五殿下安好。”
原来是李元历。前两日他因病告假修养了几天。看面色已经恢复如常了,这是病好回来了?众人心里直打嘀咕。
“各位不必多礼。”李元历虽然是皇后嫡子,但是没有身居高位之人的架子。“刚刚看你们聊得如此投入,这是在聊什么呢?。”
众人互相使眼色,本想将此事翻篇而过,却不料薛放这个大嘴巴子愣是没理会他们,“我们在讨论前两日城西女尸的那个案子。”
李元历一听点了点头,“我听说这个案子已经归刑部管了,想必不日便会有结果。你们这是?”
薛放还想开口的时候,李元昱便开口打断道:“听闻前几日五哥病了,如今身体好些了吗?”
“不碍事,只是风寒昏睡了几日。皇祖母就是大惊小怪,还张贴皇榜请神医。这宫里的御医那么多,还请什么神医啊。”李元历摇头说道,“太浪费了。”
“五哥痊愈了就好。”听闻,李元昱只是笑笑,心里的疑惑越来越重了。
元宵节那一日,他和五哥都被猫妖挟持了。然而回去后就好像只有他一个人记得当时的事,而五哥却不记得了。而且,他明明听说五哥得的是梦魇遇到了邪祟,不是风寒。而皇祖母明明张榜贴的是寻找奇人异士,却为何变成了寻找神医?
更奇怪的是身边的人都这么认为。就比如前两日,他听他大哥说揭榜的是一个衣着破烂的游方道士,而今早却说那个揭榜的是个乡野大夫,而且还是个神医,那个神医还让太后把赏金拿去给南方修堤坝。就连街上的百姓都在夸那个大夫妙手丹心。
感觉一下子,所有人的记忆都被篡改了一样。五哥也是,太后也是他大哥还有百姓们也是,好似事情的本来面目就是他们想的那样。真相只有他一个人记得。
一旁的薛放还想开口说点什么的时候,郑博士来了。众人纷纷散开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郑博士是国子监里的老学究,教授他们律学,行为板正。授课方式就是照着书念,无趣的紧。所以,每次郑博士的课总是能躺倒一大片。
“名者,五刑之罪名;例者,五刑之体例。名训为名,例讯为比,命诸篇之刑名,比诸篇之法例。但名因罪立,事由犯生,命名即刑应,比例即事表,故以名例为篇首。”郑博士对着书摇头晃脑的念道。
底下的学生已经有好几个开始打瞌睡了。正当李元昱将要进入梦乡的时候,坐在他旁边的陆志安偷偷用胳膊肘捅了捅他。李元昱还以为被郑博士发现了,吓得他立马坐的笔直。他可不想被郑博士告小状。他爹魏王倒没什么,就是怕他大哥。
他大哥是他父王十年前在边疆巡防的时候带回来的,据说是他父王一个拜把兄弟的儿子。父母双亡,父王怜惜他,不忍好兄弟的独苗流落在外,就给他接回了王府,并收为义子。
这大哥什么都好,就是为人太板正。上一次元宵节溜出去就被大哥禁足了那么久时间,这一次要是被他知道上课睡觉还知道会怎么罚他呢。
前面郑博士正对着书摇头晃脑地念着,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李元昱这才反应了过来,他瞪了陆志安一眼。陆志安见了也不生气,小胖手偷偷塞给他一张字条。李元昱压下心中的疑惑打开字条。
一旁的陆志安看了,压低声音偷偷问他:“怎么样?去不去?”
李元昱本想摇头拒绝,但陆志安下一句话就让他改变主意了:“我姐也会去。”接着,李元昱硬生生地把摇头变为点头。
李元昱心里一直隐藏着一个秘密,那就是陆静柔,武安侯家的嫡长女。陆静柔长他三岁,性格温婉,容颜秀丽。自从那次陆静柔带着陆志安来他家见了那一面以后,她的身影就静悄悄的进驻到了他的心里。
他年纪小,也不知道什么叫□□,但是他可以肯定的是,他喜欢陆静柔这个文静温柔的小姐姐。李元昱家里就一个大哥,母亲早逝,父亲魏王早已不管事,家中就一个差他许多年岁的严厉大哥。那些堂姐妹年纪大的嫁人了,年纪小的还在襁褓当中,总之与他年岁相当的姐妹一个都没有。
“真不知道我姐有什么好的。规规矩矩的一点意思都没有。”一旁陆志安轻声嘟囔道。
“陆志安!”只见讲台上,郑博士正吹胡子瞪眼地看着他。这可把小胖子吓得一哆嗦。
“博……博士。”陆志安哆哆嗦嗦地站起来。
郑博士脸拉得老长,“你来说说看,这五刑、八议是哪五刑?哪八议?”
“这……”陆志安憋红了脸半晌闷不出一个屁来。
“哼!料你也不知道!”郑博士板着脸说道,“回去后把《唐律疏议》第一篇给我抄十遍。”
“是。”陆志安哭丧着脸坐下。
本以为郑博士叫陆志安回答这事就算过去了,没想到郑博士转头就说道:“世子,你来说说。”
李元昱心里直打鼓,虽然昨晚他温习过,但让他一字不差地回答出来他心里也没底。沉了口气,他开口道:“五刑是指笞刑、杖刑、徒刑、流刑、死刑。八议则为议亲、议故、议贤议能、议功、议贵、议勤、议宾。”
郑博士听后点点头摸了摸胡子满意道:“不错。坐下吧。”
李元昱长吁一口气。其实刚刚郑博士正对着他,郑博士背后薛放一群人把书摊着给他看,就这么偷偷摸摸地作弊,郑博士也没看到。心里暗自想,总算混过去了。前面那头,薛放和何宇文朝他挤眉弄眼,李元昱冲他们笑了笑以示感谢。
下学后,陆志安看着薛放他们几个就气不打一处来。“哥几个太不仗义了,就光会帮他,不帮我。”陆志安愤愤道。
薛放嬉皮笑脸地对着陆小胖子说,“谁让你刚刚不信我说的。哥们可是很记仇的。”
“你。”陆志安刚想反驳几句,就看到女学那边一群贵女走了出来。在那一群人中,他一眼就看到了自己的亲姐陆静柔。一旁的李元昱眼睛早已经粘到他姐身上了。
陆静柔今日穿了一身烟霞色绫罗半袖陪着一条莲青色罗裙,手臂上搭着一条月白的帔子,头上简单地插着一只白玉簪。年岁不大却已能从眉眼中依稀看出将日的丽色了。
陆静柔也看到了陆志安他们。她莲步轻移,缓缓地走到陆志安面前。好看的脸蹙起眉头:“听说你今日又被博士罚了?”
一旁的薛放和何宇文几个看热闹不嫌事大地添油加醋道,“是啊,郑博士问他,他没答上来,被罚抄书了。”
陆静柔听完后一脸严肃:“回去后肯定要被阿爹罚了。”陆志安整个人就跟霜打了的茄子一样焉了。李元昱在一旁不说话,悄悄打量着陆静柔。
这时,不知谁提起七日后放河灯的事。李元昱顿时想起课上陆志安给个小字条,他鼓起勇气问了陆静柔是否会去。陆静柔笑了笑道:“既然我阿弟要去,我这个做长姐的当然也得跟去。免得他又惹出什么祸端来。”
听完李元昱心里欢呼雀跃,而陆志安心里却苦不堪言。有他阿姐在,别想玩的尽兴了。
此时李元昱还不知道,七日之后,他的人生就此拐了一个弯,从此就跟脱缰了的野马一样,朝着未知的地方奔去,并且一去不复返了。
第7章 纯阴女
最近刑部尚书薛文急的头发又多白了几根。不为别的,就为了那城西的女尸案。这凶手作案方式不明,作案地点也不限,简直就是毫无头绪。
就在今早,城中又发现了两具尸体。而且,死状和城西的那个一模一样。这几个死者皆为女性,从身家背景还有平时的人际往来看,她们都没有任何关系。这些死者有种田的农妇,有茶馆老板的女儿,甚至还有一个官家小姐。
薛敛看了一眼自家父亲苦大仇深的脸,在一旁默默安慰道:“爹,你都几天没好好合过眼了。要不您先休息会?卷宗我来看。”薛敛是薛文的大儿子,当年殿试三甲,现今二十有余,跟着他爹在刑部做事,任刑部侍郎。
薛文听了摆摆手,“这案子一日不破,为父一日心中不安。如今,这城中又多了两名死者。这案子越发扑朔迷离了。”
薛敛不说话,翻着手头上的卷宗。城西那名死者是个种田的农女年方二八,家中并无其他亲人,尸体是在一个庄稼汉在田里发现的。
今早两具尸体一个是城中有福茶馆张老板的女儿,年十四,正是说亲的年纪。根据她的母亲说法,那天张小姐一个人去永乐坊的糕点铺子买蜜枣糕,然后迟迟未归,夫妻两个都把附近找遍了也没找到人。直到第二天早上在永乐坊的巷子里发现了尸体。
另一具是大理司直文修远的庶女,不过十二,死在了闺房中。而根据伺候文小姐的贴身丫鬟小环说的,那天晚上她突然觉得很困,然后就睡着了,什么都没听到。
这几个人,死因相同,死亡地点不同,年纪不同,家庭背景不同。感觉除了都是年轻女性没有任何不同的地方。这些日子刑部已经有不少传闻传出来了,底下人纷纷猜测是妖物所为。薛敛对此自然是嗤之以鼻。
薛敛仔细地看了几个人的资料,上到祖上三辈下到生前喜好,事无巨细。
第一个死的是城西那个农女、接下来是十四岁的张小姐,再接着是十二岁的文小姐。死者年龄间隔两岁。年十二、十四、十六,脑海里好似有一根线将这些线索串联在一起。
他将这几个死者的生辰年月记在纸上,向衙里告了假跑到长兴坊那一排的算命摊上。结果在他意料之外却又在情理之中。这些女子都是阴年阴日阴时出生。
“那这阴年阴月阴时有什么说法吗?”薛敛焦急地问道面前这个胡子发白颇有些仙风道骨意味的算命先生。
那白胡子老头抚着长长的胡子一脸高深莫测,“老夫在江湖上闯荡多年倒是听过一些传闻。纯阴之女本身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只是对于有些练邪功的来说,纯阴之女的血可是上好的提升功力的良药。”薛敛听闻感到匪夷所思。
付了钱后,薛敛一脸冷凝地起身。他现在得回刑部将这事禀报上去。
明皎此时就坐在离薛敛不远处的茶摊上。刚刚二人的对话一字不漏地传到了她的耳朵里。联想到这些日子里长安城出现的被吸干血的女尸,她心里有了计较。她面前坐着的是一个穿着破道袍拿着酒葫芦的老头。此人正是多日前救了李元历的虚谷子。
“真人此番来长安所为合适?”明皎话语一转,“不会是为了这城中女尸案件来的吧?”
虚谷子微微一笑,喝了一口酒缓缓道,“都说钟山应龙一族骁勇善战足智多谋,大公主果然冰雪聪明,这么轻易地就猜到了贫道此行所为何事。”
明皎笑道,“都说蓬莱山虚谷子真人行踪不定,喜爱惩恶扬善。如果这长安城没有恶,那真人为何而来?如此一来便不难猜出真人此行的目的了。”
“呵呵,不错。”虚谷子点头道,“不过,贫道此行不单单为了这妖魔而来。”
“真人是说这鸿蒙紫气?”明皎不难猜出,毕竟这鸿蒙紫气已经引起各方妖怪的蠢蠢欲动了。要不是明皎在魏王府里布下结界给李元昱身上下了护身符,那小鬼头估计早就被妖怪们撕碎了。
她给李元昱的玉哨子乃昆仑山寒玉所制,又被她佩戴在身上多年,由她的龙气浸淫早就不是凡物了。那些妖怪一嗅到钟山应龙氏的气味都不敢轻举妄动,是以李元昱才能安稳度日。
“没错。这鸿蒙紫气泄露到凡间,各地都不太平了起来。”一说到这个,虚谷子眉眼间凝重了起来,“贫道听闻,大公主此次下界是为了混沌青莲而来。”
明皎点点头,“前些日子,魔族进攻天界的事想必真人有所耳闻了吧?”见虚谷子了然她又继续说道,“虽然魔族被打退了,但是混沌青莲下落到凡间,鸿蒙紫气外泄。我奉天帝之命下界寻回混沌青莲。”说着她又叹息道,“可惜我自下界以来并未寻到混沌青莲的踪影。”
虚谷子摇头道,“大公主有所不知。这混沌青莲下界的时候已经分裂成五块碎片,这五块碎片已经分散到了东南西北中各个地方,对应着五行。要想找回这混沌青莲必须得去这五行极致之地。”
“五行极致之地?”明皎第一次听说这个词。
“还有这鸿蒙紫气。它与这混沌青莲相生相息,有了它就等同于路引,它会把你带到该去的地方。”虚谷子道。
“我在长安城看到了鸿蒙紫气,那是否混沌青莲就在这附近?”明皎急切地问。
“这就得大公主自己琢磨了。”说着虚谷子拿着酒葫芦大摇大摆地起身离开。
东西南北中,五行金木水火土。东土大唐,中央土。没错!鸿蒙紫气出现在这里都是有理由的。李元昱那小鬼鸿蒙紫气入体,这一切都是有理由的!正当明皎拨得云开见月明的时候,大街上突然跑过了一群衙役捕快。什么情况?
茶摊又来了两个新客人,他们在明皎隔壁桌落座。茶师傅给他们倒茶的时候,两人交谈了起来。“这前面又发现死人了。”
“晦气。”另一个人喝了口茶长叹道,“这才几天啊?都第四个了。看来这长安城也不太平喽。”
第8章 暗流
刚回到刑部的薛敛屁股都还没来的急坐热,底下人又来汇报,刚刚在宣义坊又发现了一具尸体。
这一天之内已经是第三具尸体了,弄得长安城百姓人心惶惶。薛敛带着手下人急急忙忙赶到案发地。这一次死的是平康坊天香楼的一个小丫鬟,平日里就负责做一些粗使活计。昨晚鸨母差她去长兴坊买酒,可是一晚未归,直到刚刚在长兴坊的王记酒家后门巷子里被人发现。
死因也是失血过多,身上不曾有明显的伤口,跟前三具尸体一样。薛敛一脸严肃地听着底下人的汇报。一旁不远处,天香楼的鸨母正一脸嫌弃地拿帕子捂着嘴,心里想着真是触霉头,让那丫头去买个酒,结果人死了。这死了人多晦气,短时间内还有什么客人敢来天香楼啊。一想到大把的银子没了,老鸨的脸色越发难看。
“大人,那位就是天香楼的老鸨。”陈虎指了指巷子口那站着的打扮的花枝招展的中年妇人道。薛敛了然,走了过去。
那老鸨一见薛敛过来,立马赔了一个大大的笑脸,“这位官爷,这人我也认了,该说的,我也都说了。请问我可以走了吗?”
“不急。本官还有点事想要问你。”薛敛沉着声道。
那鸨母一听垮着脸,“我什么都不知道啊。我只是差她去买个酒,她的死可不能赖我啊。”
“本官心里自有决断。这丫鬟红梅,你可知道她的年岁和生辰八字吗?”
鸨母一听有些诧异,这跟这个案子有关吗?虽然不耐烦,但也还是耐着性子回答了,“我哪能记得一个小丫鬟的生辰八字啊。不过我记得她的卖身契上应该有写。”
“赶紧差人去拿她的卖身契。”薛敛对陈虎道。
“是。”
不一会儿,陈虎就从天香楼拿来了丫鬟红梅的卖身契。只见上面写着永平年十年正月十五午时生辰。他收起这张纸,对老鸨道,“你可以先回去了。”
那老鸨一听如如获大赦,“那奴家就告辞了。”
老鸨走后,薛敛对陈虎道:“你差人把尸体收殓一下。我有事需要去求证一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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