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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天敌互撩日常-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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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在。”月说:“灭世之战刚开始的时候我就跟他走散了。”
“真令人惋惜。”维克说:“也就是说你们白锦家如今只剩你一个了。”
月没说话,她放弃了拿她的手机,站直了,冷冰冰的看着维克。
“你知道为什么你们白锦家会到头来只剩下你一个吗?”维克说:“就是因为你们跟人类走得太近。”
月翻了个白眼,嗤笑出声:“维克,虽然我只活了你三分之一的时间,但是你也别觉得我记性差到什么也不记得,如果我没记错,我母亲是病死的,我父亲是因为不同意君主立宪制被元老会处死,至于我哥,他也是因为灭世之战导致流离失所才会跟我走散,这跟人类有半毛钱的关系吗?”
维克懒洋洋的挑眉,来回踱步,不紧不慢道:“人类跟我们向来是宿敌,不,理当是食物链上下的关系,你会跟你的猎物成为朋友吗?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这一点你必须明确。”
月:“可你已经被你的猎物逼到无处可藏了,岂不是很讽刺?”
维克被呛了一下,正视她,语重心长:“人是多么狡猾的动物啊,从蝼蚁一样卑微脆弱的存在,使用阴谋诡计一步步赢得灭世之战,将我们这样高等的种族踩在脚下,你平时与他们相处的时候听他们一口一个吸血鬼的叫着,都不会觉得屈辱吗?”
”
月:“我脸皮厚,不会。”
维克歪着头,深灰色的眼瞳里闪烁着莫测的光,良久才道:“小姑娘,迷途知返,回归族类,我答应你,不会有人介怀你们家族的历史过失,我们摒弃前嫌,万众一心,联合起来,一起重新拿回世界的权柄。”
是反叛党无误了。
月咬了一下嘴唇,笑起来:“维克,你长得这么帅,干嘛非得当个传销组织的头头呢。”
“不是传销组织,反叛军。”维克说。
“你看我手不能提肩不能挑,就是个弱不禁风的学生妹。”月比划了一下自己:“你一只手就能把我拎起来,你也说了我是个病猫,还是不要跟你们一起参加这种危险活动了,再说了。”她垂眸,咬牙:“我们家族才没有什么历史过失。”
维克道:“想要和人类和平共处,这从根本上讲就是一个错误。你帮他们出头,他们会感激你吗?你甚至不敢让他们知道你做了什么,因为他们一旦知道,就会想出一万种方法毁灭你,或者把你拆了做研究。”
月摇头:“让我的亲身体验告诉你,与血族内部的这些肮脏不堪的事情相比,人类民主多了,你们这样的血族,除了吸血,还懂别的吗?这跟原始的野兽有什么区别?怎么好意思说人类低级?况且,我父亲死于元老会之手,你觉得我还能跟我的‘同族’们毫无芥蒂的相处吗?我又不是憨批!”说完,她脸上的假笑消失得一干二净,转身要走。
这时羽驰从一旁冒了出来,垫着脚挪到了维克的耳边,颤声说了一句话。
“歌德死了?!”维克愕然:“她杀的?!”
月倏地驻足,她抬头看着无边无际的夜空,背后响起了维克托拉的怒吼:“白锦家从头到尾都是冥顽不化的异数——”
“是叛徒,是傲慢的祭品,是该下地狱的存在。”月微笑起来,与维克托拉一同重复着这些古老的痛骂和诅咒,继而旋身,朝维克托拉亮出了尖锐的獠牙。
什么摒弃前嫌,虚伪的面具要撕掉就那么容易,假以辞色还不如直接宣战。
这些话,哥哥并没有在她跟前提起过,他们白锦家也从来没有人将来自族人的诋毁判词放在眼里,她第一次听到是在灭世之战的时候,她落了单,在硝烟弥漫的废墟里被血族的军队找到,那个将领认出了她的模样,发出了冷冽不堪的嘲笑。
然后就将她捆吧捆吧扔进了人类军队布置的地、雷圈里。
这个种族自大狂妄。冷血残酷,凭什么活着?凭什么统治世界?
他们不配!
维克站在原地没有动,反倒是手下的那几个纯血种暴动,西方血族强壮,极擅长肉搏,月在刚才跟维克动手的时候就已经意识到她的不足,她没有武器就根本不是这群人的对手。
好在她轻巧灵敏,避了两下,看见了想要偷偷溜走的羽驰。
她脑海里骤然间浮现出了那天她亲手了结的那个污血种,冲她卑微可怜的乞求着。
“我想回家……”
回不了家了。
她骤然间头痛欲裂,深吸一口气,猛地朝着羽驰扑了过去。
“咔擦”一声,她拧断羽驰脖子的瞬间,肩头遭受重击,她几乎感受不到是对方的什么部位击中了她,力道极重,她像块破布似的飞出去好远,在坚硬的地面上呲了一段距离,重重的磕在台阶上。
疼痛和眩晕铺天盖地而来,如果是个人类大概已经被拦腰折断了吧,月艰难的撑着地面,支起上半身四下搜寻着有没有能用的武器。
然而无果。
远处,那些身披夜色的野兽一步步逼近了,维克抄兜走在最前面,他蹲下身,抬手掐住了月的脖子。
“像你这样毫无归属的活着,我都替你累。”他的口气充满了无奈和怜悯:“不如死了算了。”
他骤然间收拢五指,窒息感袭来,月瞪大了双眼,耳畔可以清晰的听见自己的喉骨发出可怕的声响。
她抬起手乱抓,双手被维克轻易的捉住,温柔的搁在胸前。
“上帝保佑你。”他饱含嘲讽的微笑起来。
就在此时,寂静的暗夜中突兀的响起了一声枪响。
“砰”
☆、二更
一颗银色的子弹撕开夜色; 正中维克的背心。
维克往前冲了一下; 和月双双倒在了地面上。
解除桎梏的瞬间,月大口大口的呼吸,伏在地上剧烈的咳嗽; 她余光掠过维克脊背上的伤口; 隐约有银色的烈焰在窦道内持续燃烧,试图生长的新鲜血肉被火焰烧化,血汩汩的流淌出来。
银色子弹,让血族伤口无法愈合的特殊武器——当年军械部的伟大发明。
“有搜查局的人!”维克被七八双手搀扶着爬起来; 忍着被灼烧的疼痛咬牙低吼:“快走!”
“那她呢!”有人指着月。
“得扔一个诱饵给搜查局,转移他们的注意力。”维克道:“别管她,走!”
逃得还真快……
月苦笑; 她扶着墙踉跄着爬起来,听见四面八方传来一些嘈杂凌乱的脚步声,有的远有的近,大概隔了一条到若干条街道不等; 想来这次真的是搜查局。
她正要逃走; 忽的止步。
她的手机还留在羽驰的尸体旁边,现在逃走就太刻意了。
她犹豫了片刻; 跌跌撞撞的跑回现场,看见有密集的人影从一个方向急掠而来,她二话不说,捂着眼睛发出一声尖叫。
“人在那边!”
为首的男人大喝一声,整只武装队伍包围过来; 月透过指缝看见了许久不见的容彦,她神思电转,扑到地上把手机往怀里一裹,仰头直挺挺的倒下去。
“小姑娘!”容彦吼了一声,一步上前将月捞住,打横抱起来,四下警员戒备,子弹纷纷上膛却莫敢擅自发射,月软趴趴的倚在容彦怀里,双目紧闭。
烟味儿,汗味儿,唯独没有硝烟味儿。
那颗子弹不是容彦发射的。
那是谁?
月被送到了市立医院。
当急诊科医生给容彦开了长长的一条检查单的时候,月才意识到自己从狼窝跳进了虎穴。
“我不做检查!”她拿着病号被把自己裹成个粽子,在床上滚来滚去的躲避护士的追捕:“我不做检查!!”
“哎哟喂。”容彦头都大了,站在床边儿耐着性子好言好语:“小姑娘,扎针不疼的,就像蚊子叮了一下,一秒钟就搞定了。”
“我不!我就不!”月宁死不从。
“你别不信啊,真不疼。”容彦说:“不信我挨一针给你看。”说完他把袖子卷了起来,对护士道:“你扎我。”
护士:“我针一次性的。”
容彦:“……”
容队觉得自己非常不适合言传身教,还是暴力作业比较适合他,他把两边袖子都捋了起来,扑过去掀月的被子。
“放手!!”月土拨鼠式尖叫。
“给我做检查去!”容彦大吼:“我外勤都不出了把你送医院来你不做检查我抽你啊!”
被子争夺战猛男容彦最终获胜,月盘腿坐在光秃秃的病床上,愤怒的盯着容彦看了两秒,嘴巴一瘪嚎啕大哭:“你凶我呜呜呜呜呜呜——”
容彦:“……”
怎么说哭就哭了呢?
“我凶吗?”容队指着自己的鼻子扭头问护士。
“请问你是患者的监护人吗?”护士面无表情。
“不是。”
护士:“……那你给我出去。”
容队悻悻然退出了病房,临走前不忘把被子丢回床上。
他一脑门官司的去外头抽烟,同时给骆曌回了个电话。
“我调了全市的街道监控数据,发现一共十六个地方的监控数据出现持续性空白,就对这十六条街进行了排查。”容彦的神情肃穆了下去,低声说:“运气很好,查到第二条街就发现了目标。”
“很好容队。”骆曌的声音发紧:“你现在在哪儿?”
“市立医院急诊。”容彦说:“救了一个启明中学的女学生,叫白丞月,估计是路过,感觉被吓得不轻。”
骆曌吓得方向盘差点打歪了:“你说她在医院?!”
“嗯。”容彦说:“脾气大呢,检查一个都不肯做。”
骆曌几乎要背过气去,忙道:“行了我知道了,我现在过来,辛苦容队了。”
他挂掉电话,急匆匆的冲上了高架。
见了鬼了,容彦居然把月送到医院去了。
人类的那些医疗检查,随便做一个小女王都得露馅儿。
容彦抽完了一根烟,想起那丫头片子的言行举止,那叫一个糟心。
他又不是监护人,操那么多心做什么?爱咋咋地。
他把烟屁股按在垃圾桶上,半天又叹了一口气。
就因为不是监护人才更糟心。
正烦着,远远的过来一个人。
黑裤衬衣大外套,长手长脚,朗月清风,骑着个大杠二八老破驴,龙头上挂了个不锈钢的保温桶。
这家伙,如果不是穿的那么帅气,简直像是从拓木时代的改革文艺画报里走出来的老村官。
容彦眯了一会儿眼睛,感觉糟心值达到了巅峰。
靠,傅微。
傅微把那叮呤咣啷的老破驴停在草坪边上,疾步走过来,冲容彦打了个招呼。
容彦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监护人,你怎么监护的?小女朋友都被人骗到小巷子里去了,要不是我及时赶到,还不知道要发生什么无法挽回的事。”
“对不起,我下次注意。”傅微走到跟前,拎了个塑料袋给容彦:“以示感谢。”
“什么东西?”容彦纳闷的接过,傅微没跟他多话就径直和他擦肩而过,往病房的方向去了。
“哎傅微,我告诉你我现在是搜查局的编内人员了,你这个算是贿赂高级政府官员,我是不会轻易被你腐化——靠!波霸奶茶!”容彦大叫:“你他妈能不能走点心!你当你哄小姑娘呢!!”
傅微当然没空听容队叨逼叨逼,他刚走到急诊病房门口,就听一个护士急道:“106病房的病人逃跑了!”
一下子急诊就乱了起来,保全也出动去外面找106病房那个不省心的病人了,傅微面无他色的拉开病房门走进去,顺手将门反锁上了。
106病房里灯也没开,幽暗静谧,床上空荡荡的,被子乱七八糟的堆在床尾,窗户大开,窗帘被冷风吹得浮动,清冷的月光伴着路灯的光少许射入,白霜似的铺在地板上。
傅微将不锈钢的保温杯放在床头柜上,走过去将窗户关上,锁好,拉上窗帘,然后信步走到了那架双开式的衣柜跟前,屈指叩了叩衣柜的门。
半晌,门里传出闷闷的两个字:“请进。”
傅微唇角不经意的扬了一下,“刷拉”将门拉开了。
伪装做跳窗离开的少女此时就抱膝坐在衣柜里,缩成小小的一团,仰起脸来瞅着他。
半昏半明的环境下,她的一张面孔雪白晶莹,眼瞳发亮。
“为什么装作逃跑?”傅微蹲下身,和她平视。
月看了他一会儿,低声道:“我不要做检查。”顿了顿她补充了一句:“我饿,跑不动。”
傅微伸手拍了拍她的头:“出来吧。”
月乖乖的从衣柜里爬了出来。
“什么东西?”她吸了吸鼻子好奇道:“好香啊。”
“先上床。”傅微说。
月很听话的爬上病床,眼巴巴的看着床头柜上的那个不锈钢保温桶,眼睛都直了。
傅微将保温桶的盖儿移开,辛辣的香气扑面而来,月对着那一汪红油目瞪口呆道:“毛血旺!你做的啊?”
“嗯。”傅微点头看,又从一旁的塑料袋里拿出一杯奶茶:“嫌辣的话还有奶茶。”
“哇!”月被这周到服务感动到无以复加,她接过筷子抱着保温桶开始大快朵颐。
“小傅,里真素偶的偶像!”她被辣的大舌头,稀里哗啦的发表感慨:“里怎么几道偶在仄里!”
傅微犹豫了一下道:“容彦告诉我的。”他搬了张椅子坐到床边,略带了些小心翼翼的问道:“鸭血……吃得惯吗?”
“好,好次!”月小鸡啄米似的点头。
傅微“唔”了一声。
月狂吸一杯奶茶下去,脑子隐约回来了点,她心想自己深更半夜出现在偏僻的小巷子里,身边还有个机车男的尸体,既然是容彦打电话给傅微,那家伙指不定描述成什么没眼看的情节,她咬着吸管斟酌着开口:“其实今天……是羽驰把我约到那个小巷子里的。”
傅微:“嗯。”
“羽驰这个人真的不是什么好东西吼……”月磕磕巴巴的说:“先约徐雅,后又约我……真是狗改不了那啥!”
傅微:“嗯。”
“我觉得……羽驰干这种事还挺合理的。”月试探性地说:“就是没想到……我去了他居然就凉了。”
傅微:“嗯。”
“你怎么是这个反应啊!”月急了,一拍床板。
傅微愣了愣:“我应该有什么反应……”他话说了一半,忽然响起了容彦的话。
“小女朋友都被人骗到小巷子里去了,要不是我及时赶到,还不知道要发生什么无法挽回的事。”
傅微恍然大悟。
他出其不意的伸手,搂住月的脑袋瓜子往胸前一按,拍了拍她的后脑勺,边拍边轻声道:“不怕,没事了,有我在,羽驰不敢再来了。”
月:“……”
羽驰死的透透的了,再来就见鬼了好不好!
不是,她只是想知道这种说辞的合理性到底有多少……小傅怎么突然就……这么感性起来了。
她趴在傅微胸前蒙了一会儿,鬼使神差的伸出手去搂住了傅微的腰。
说不出是什么感觉。
死里逃生后,她也会出现短暂的倦怠,想什么都不思考,就这么安静的安全的发一会儿呆。
小傅真好。
就在这时,病房反锁着的大门突然被人一脚踹开,骆曌火急火燎的把头伸进来大吼道:“我的小宝贝儿啊DADYY来看你——”
当他看见床上温馨抱抱的两个人,表情顿时裂了。
☆、第 26 章
月也惊了; 猛地推开了傅微; “蹭蹭蹭”往后挪,一屁股坐在自己的枕头上,又拽了病号被把自己裹住。
“小傅!”她瞪着眼睛; 略有心虚的转移话题:“那个……这是市长!骆曌市长!”
傅微回头。
骆曌心想我正要看看这个胆大包天的逼犊子长什么样子; 敢拱我家带刺儿的玫瑰花,在和傅微对视的一瞬间,他浑身一怔。
“小伙子。”骆曌浓眉轩起,喃喃道:“我们是不是见过?”
“是的。”傅微点点头; 起身:“我辞职的时候找您盖过公章,不过您当时好像在忙别的事。”
骆曌:“啊……”
好像是有这么回事。
当时他在干嘛来着?……哦对,在帮小女王找学生证。
“你市长怎么当的啊!”罪魁祸首在那儿毫无歉疚感的比比比:“有人拿你公章盖了你都不记得人家长啥样!幸亏是小傅; 要是坏人把你公章偷了可怎么办!”
骆曌飞了一记眼刀过去。
傅微道:“行了,我先出去,你们父女俩聊。”
“他不是我爸爸啦!”月说:“小傅你别误会了!”
“啊是是是。”骆曌生怕傅微下一秒脱口喊爹,摆手道:“她是我……一个朋友家的小姑娘; 我算是养父; 勉为其难可以称作家属或者监护人,你别瞎叫。”
傅微笑了笑; 将那扇被踹的变形的门扶正,侧身出门。
骆曌盯着傅微的背影边看边踱步到床边,“啧”了一声刚要发出老父亲的感慨,月弹出一根手指,差点没戳到他鼻孔。
“不准瞎问!”
骆曌慢慢的把她细细一根食指拨开:“行了不问; 搞得好像还有问的必要一样,我反正老了,管不了你了,你爱咋地咋地。”
月“啪叽啪叽”眨眼:“干嘛这么说?好丧气哦。”
骆曌看起来不爽的有点儿明显,月扑过去抱着他的一条胳膊使劲晃:“市长爸爸,你老当益壮,不要轻言放弃啊!”
骆曌把她从胳膊上揩下来,板着一张脸道:“我是不是说过让你别管?”
月振振有词:“那是个意外。”
“意外?要不是容彦运气好,查了两条街就查到了,我今晚是不是就该引咎辞职给你收尸去?”骆曌越说越生气,伸出手去在月的脑袋瓜上狠狠地推了一把:“你要是有个好歹,我怎么跟——怎么跟人交代。”
月瘫在床上沉默了一会儿,神色阴郁:“有什么好交代的,死都死了。”
骆曌哑然。
“我知道,让你保持视而不见是一件很为难你的事。”还是骆曌率先打破了僵局:“但是答应我,以后不要那么冲动,有什么计划好歹也先支会我一声,有什么需求也跟我讲。”
“我想要一把刀。”月倏地正色道:“我输就输在没有武器,我要有刀,把他们一个个头都拧下来。”
“你的君威呢?”骆曌说:“你不是一生气就会从眼睛里放射出帝王的威严?”
“……全是纯血种,我威个屁啊。”月翻了翻白眼:“还有一个腹肌跟石头一样的俄罗斯毛子,下手狠得要命,差点没把我脖子拧断。”
“全是纯血种?”骆曌一改戏谑神色,颦眉道。
“我见到的就有这个数。”月伸出一个巴掌:“自称反叛军,跟个传销团伙一样,上下阶层洗脑成功,忠心耿耿,还试图拉拢我入教,被我严词拒绝,怎么,我早就说感觉不太平,你还不信。”
“我信,我这不是刚去开完会回来么?”骆曌说:“偷偷告诉你,中央早就察觉了,阿尔法市提前两个月就拉起了戒备模式,最近那个‘评级’,啊,我估计还没评到启明中学,说是评级,其实是筛查。”
月倏地记起来了,那天的“莅临指导”。
“还有市公安的那个容彦,直接被提拔成了搜查局中队,可见多缺人手。”骆曌低声道:“要不你这几天先别上学了,去我家住几天避避风头。”
“我避什么风头?我又没做坏事?”月说。
“我怕两边都对你不利。”骆曌说。
傅微在走廊上找了一处长椅坐下,他发了会儿呆,随后打了个呵欠。
倏地远处飞来一根烟,傅微灵敏的转头,抬手接住。
“嚯,这么困,做贼去了啊?”容彦痞里痞气的走过来道:“抽根烟醒醒。”
傅微看了他一眼,把“赶稿子赶的”几个字咽回肚子里,摇头:“不抽。”
“瞧你那副清高样子。”容彦倚在墙上说:“哎,我就真挺奇怪的,你这样当初到底是怎么进的搜查局啊?”
傅微没说话,容彦锲而不舍的凑过来,往他身边儿一挤道:“你说咱俩都没有军功背景吧?怎么你就能进搜查局,我就只能进市公安?那几年真是恨得我牙根痒痒。”
“你现在不也进了搜查局了么?”傅微垂眸,看了一眼他腰间的银色弹夹:“如愿以偿了。”
“时势造英雄。”容彦大气的拍了拍腰带:“你放心,我一定会保护好贝塔市公民的安全,只可惜。”他犬牙紧咬:“今晚没用上。”
傅微平视前方,淡淡道:“那群东西跟人不一样,你不能太讲道理。”
“这我明白。”容彦说:“我在央局参加过集训了。”顿了顿他低声道:“那天,对不住。”
“没事。”傅微说。
傅微这人真的挺容易把天聊死,容彦在超低的气压里浸泡了一会儿,忍不住了,绞尽脑汁的想出一个话题:“你跟那个刁钻的小丫头,怎么认识的啊?”
“小白?”提到这个傅微果然活泛了一些,侧目道:“我也不知道。”
“你不知道?”容彦纳闷道:“怎么认识的你不知道?失忆啊?”
“我们在甜品店见的面。”傅微屈身,十指交叉搁在膝上,若有所思:“可总觉得好像已经认识很久了。”
容彦:“我记得有个成语专门形容这个。”
“一见如故?”傅微说。
“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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