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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天敌互撩日常-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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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在甜品店见的面。”傅微屈身,十指交叉搁在膝上,若有所思:“可总觉得好像已经认识很久了。”
  容彦:“我记得有个成语专门形容这个。”
  “一见如故?”傅微说。
  “对,就这个。”容彦黑着脸说:“行了,知道你在屠狗了,我们换个话题。”
  换个话题就没话题了,容彦拍拍屁股起身道:“行了,我去抓你小女朋友录个口供,你需要陪同不?”
  “我就不了吧。”傅微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市长在里面,我还要赶工,先回去了。”
  录口供过程中,月一股脑把锅都推给了死人羽驰,她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扶在骆瞾肩膀上哭诉,骆瞾相当配合,拍着她的脑袋瓜充分演绎了一个心痛的老父亲的形象。
  憨批如容彦不疑有他,录完口供他搜肠刮肚的安慰了月两句就和骆瞾一同起身。
  月忽的扯住他外套一隅,欲言又止的模样。
  容彦面色一沉,转而蹲在床边,双手紧紧的握住月的手,诚恳无比道:“你放心,我不会让这种悲剧重演,所有伤害公民利益的人,不论他是什么,我一个都不会放过,我对着国家起誓,一定给你们未成年人创造一个安全稳定的成长环境!”
  月:“……”
  骆瞾在旁边儿煞有介事的咳嗽了一连串,对她发出警告。
  月翻了个白眼,不甘不愿的缩回床头。
  容彦和骆瞾肩并肩出了病房。
  “今天多亏了你,要不然我家这个丫头还不知道会遭遇什么样的噩运。”骆瞾说:“她被我惯坏了,脾气大的很,不过刚才我已经劝过她了,她同意明早做检查。”
  “真看不出来她居然是市长你的女儿。”容彦摸了摸鼻子:“市长看起来这么年轻,不像是有女儿的人啊。”
  骆瞾闻言一乐,立刻用手捞了捞一头有型的奶奶灰:“是吗!我也这么觉得!”停顿了片刻他道:“不过月不是我亲生的,她是我一个朋友的亲眷。”
  容彦:“朋友?”
  骆瞾:“嗯。可惜为国捐躯啦。”
  容彦更加诧异:“她竟然是军功世家么?”
  骆瞾自觉不能再说更多,这些足够糊弄容彦,让他对月敬而远之:“嗯,总之,小姑娘不想搞特殊待遇,一直让我低调,我也尊重她的意见。”
  容彦若有所思:“难怪。”
  “不过局势不容乐观,明早我会发一封正式的红头文件到搜查局,烦请容队接收一下。”骆瞾说:“血族这是有组织有预谋的造反行为,我们必须在他们成型之前将他们扼杀在摇篮里。”
  容彦:“嗯,市长,虽然你这番话说的我很赞同,但是你能不能不要一边玩手机一边笑的跟个二傻子一样跟我说这么严肃的内容?”
  骆瞾:“哎嘿?有吗?”
  容彦炸毛:“听听你这轻快的语气!!”
  骆瞾:“啊,对不住,谁让我公务缠身。”
  说完,他继续一心二用的跟月发消息。
  “为什么不让我问!我的小傅去哪儿了!”
  “容队那么慷慨激昂,你忍心打破那庄严的场面吗?”
  “我忍心,我的小傅呢!”
  “人家不要回去睡觉啊?”
  “那刀的事你帮我想想办法。”
  “我想个屁的办法,管制刀具禁止贩售携带,我身为市长决不能知法犯法,你就不能安安稳稳在家里呆两天?”
  “不行,我受不了这委屈!”
  骆曌瞅着界面,就看见对方发来一条长达十二秒的语音,他一头雾水的点开。
  月:“嘤嘤嘤嘤嘤嘤!!!!”
  骆曌:“……靠。”
  好一个嘤击长空。
  骆曌跪了。
  “行了行了,我去给你打听打听。”
  “市长爸爸你最好啦!”月说:“MUA~”
  骆曌:“……欠你的。”

  ☆、第 27 章

  第二天清晨; 骆曌安排了人领着她去影像科走了个过场; 月中途收到了徐雅的短信,告诉她月考成绩出来了。
  不高不低,都还说得过去。
  随后她又收到了来自学渣陆坚的彩虹屁。
  月忽然就对校园生活生出几分向往来; 偏生她答应骆曌要在医院里再狗两天。
  她在医院里百般聊赖的熬过了一天; 后来感觉自己无聊的都要生锈了,陆坚给她打了个电话来。
  “小白!你是要果篮还是要鲜花!”
  月:“哈?”
  “我和课代表准备一起来市立医院看你!”陆坚说,那头叽叽喳喳吵得厉害,陆坚听了一会儿又说:“课代表说作业都给你理好了一起带过来!”
  月:“你们这么闲?”
  陆坚:“不闲; 但是我们有同学爱!”
  神特么同学爱。
  月忍不住笑出了声:“那我要好吃的零食,成天在这儿喝病号粥我都喝瘦了!”
  “鲜花呢?还有贺卡?别的礼物要不要?”
  “那些花里胡哨的就算了吧。”
  “好嘞!”陆坚说:“等着,我们现在就去超市给你买零食!”
  陆坚这个皮猴成天都活力满满; 不得不说还是个挺讨人喜欢的学渣,月不禁开始期待陆坚的到来,大概会给这单调的住院生活带来不少乐趣。
  当陆坚提着一只蒜香大礼包出现在病房门口时,月两眼一翻; 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喂小白!”陆坚扯着嗓子大叫:“你别死啊!我这儿有蒜蓉虾条; 蒜香青豆,还有这个糖醋蒜罐头; 腌了好几年可入味儿了!哎你喝粥的时候搭一瓣儿贼开胃,你别死啊你死了就没机会吃了!!!” 
  月整一个人事不省。
  看来陆坚是真的很喜欢蒜,秉承着要把自己最喜欢的东西奉献给最喜欢的人儿,他特意去搜集了各种各样的跟酸有关的零食,甚至还特地把一盆蒜放在彩色小花盆里伪装成一盆多肉给搁在了病房的窗台上; 月中途醒了一趟,扒着徐雅的耳边说遗言似的叫道:“蒜跟陆坚,只能留一个!”
  陆坚:“……”
  于是陆坚只好又花了半个小时把他千辛万苦搬进来的慰问品又全部都清了出去。
  这一趟折腾了快一个小时,也不知道陆坚图啥,后来徐雅开窗通风,将屋内的蒜味儿抽干净,月才老态龙钟的睁眼。
  “你们最近还好吧?”她问。
  “我们就上学考试写作业,有什么好不好的。”陆坚说:“我看你不好才对,你怎么搞的啊?”
  “走路姿势太嚣张,被人打了。”月信口胡诌。
  这俩学生也信了。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还有没有王法了!”陆坚愤怒道:“人抓到没!”
  “抓到了。”月说:“公安大队长亲手扭送警局。”
  “感觉最近治安好差。”徐雅小声道。
  “是啊。”陆坚道:“路上巡逻的队伍多了好多,各个都配枪,阵仗吓死个人呢!刚才我们进医院还被保安排查学生证,你说这犯罪分子也不至于进医院抢劫啊!”
  “能不能说点让我开心的事。”月翻了翻白眼。
  “开心的事啊……”陆坚抓耳挠腮:“苏蓉又谈新男朋友了。”
  月:“……”
  “哎你别这副表情啊。”陆坚总觉得下一秒月回跳起来给自己一拳,不禁往后缩了缩:“那什么,八卦嘛!八卦使人快落!”
  “我听说苏蓉的弟弟被强制入伍了。”徐雅忽然开口道:“那天我听她打电话,电话那头哭的特别厉害。”
  苏蓉的父亲是政府官员这点众所周知,他们家的人如果想要进政府高层也要比一般人容易,这约等于是多了一条出路,是许多人羡慕也羡慕不来的就业优势。
  强制入伍?
  首先进军队和进管理机构是不一样的,其次,权利一下子变成了义务,这概念就大大的不一样了。
  难道会开战?
  月不由自主的捏紧了床单。
  又东拉西扯了一阵,天色渐晚,这种治安状况太晚回去并不怎么安全的样子,月给他们俩下了逐客令。
  “你们俩怎么过来的?”她问,
  “骑小绿车啊。”陆坚说:“你放心,我保证把课代表安全送回家。”
  “就你?胳膊还没人大腿粗,也就逃跑擅长一点儿。”月看了看这俩人,打心眼儿里感到不放心。
  “打个出租车吧。”她说:“我把你们送上车。”
  陆坚还想客气客气,反抗无效,月套了件外套,跟他俩一同出了病房。
  路过门诊大厅,果然有几个保安站在门边查证件。
  “学生证,身份证。”
  “刚进来查一遍,出去又查一遍,叔叔你们不累啊!”陆坚一边埋怨一边掏口袋。
  “你的呢?”一个保安看向月。
  “病号。”月亮了亮外套里面的病号服。
  “病号还到处溜达。”保安说:“回去歇着,另外两个可以走了。”
  月:“可是……”
  “请谅解我们的工作。”保安铁面无情:“也是为了你们的安全着想。”
  月无话可说,西面急诊似乎有救护车急着送重症病患进来,被强行拦住查证件,火急火燎的家属和保安大打出手,乱作一团。
  吵闹声叫骂声好哭喊声交织在一起,一锅粥似的沸腾着,在偌大的建筑物内回荡,一圈圈的回音荡开,直教人头晕目眩。
  月阖眸,皱眉。
  “行了,你回去吧。”陆坚说:“我们自己走,到家了给你发消息。”
  “嗯。”
  这种人人自危的魔幻现实,仿佛一下子回到了焦土时代。
  人们将灭世之战后的第一个五十年成为焦土时代,正如命名的那样,那时人类的社会体系刚刚建成,千疮百孔,百废待兴。
  不甘心战败的血族们分成一小支一小支游击的力量到处流窜,疯了一样的逮人就咬,一刻不停的骚扰着破坏着人类社会的稳定性,发泄着心中的怒火,那五十年中央联合政府的唯一目的就是清缴血族余孽,一旦抓到血族就会押解至英雄纪念碑跟前进行公开斩首,杀鸡儆猴。全民上下都变得有些神经质,太阳一旦下山,所有的人都莫敢踏出家门一步,他们在窗户上和门上安装纯银的铁栅栏,入夜就紧闭家门。
  这五十年足以将血族从社会上连根拔起,但是这五十年人类的文明发展毫无进步,甚至因为花费了大量的人力财力挖掘银矿、战斗和防卫而导致了一定程度的倒退。
  直到第二个五十年,历史上称为拓木时代,血族杳无踪迹,人类社会渐渐步入稳定,开始鼓励生育,集中力量解决种族内部矛盾。往后的一百年被称为青铜时代,政府的第二个百年计划是努力发展科技和重工业,强行将人类从近似于原始社会的种族发展为如今星汇时代的高等生物,勉强恢复到了灭世之战以前的模样。
  人类是顽强而智慧的生物,相比之下,血族贪婪狂妄,刚愎自用,走到这一步其实是必然的结果。
  谁也不想历史重演,没有血族就没有这些乱象。
  月忽然有些头痛。
  她走回病房,耳畔却还是能清晰的听到外面激烈的吵闹,她用被子和枕头将脑袋捂住也无济于事。
  她在骆曌的庇护下平安的度过了三百年,但是即便是这样,她还是觉得受不了。
  无论她再怎么厌弃,再怎么缩在人类的群体中逃避,种族这种事情要怎么改变啊……
  手机隔着厚厚的棉料震了震。
  月摸索了一下,按亮了屏幕。
  傅微:“睡了吗?”
  这三个字像是寒夜里的一团火,“砰”的燃烧开来,烘暖了人心。
  月用两手握住了手机,颤着手指敲打:“睡不着。”
  傅微:“我在三号楼外面。”
  月猛的一怔。
  傅微好像总是能在需要出现的时候出现。
  他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
  他为什么来呢?是感受到了同等分量的寂寞,还是因为想念我了呢?
  月在床上翻滚了一下,有些心悸的抱紧了被子。
  “你来干嘛?”她咬着嘴唇回消息,一面在心里揣测各种可能的回应。
  片刻后,傅微回道:“我来拿保温桶。”
  月:“……”
  白锦·石化·月慢慢的在手机上敲出一行字:“保温桶被我吃了,你走吧。”

  ☆、第 28 章

  原来是为了要回他的保温桶。
  月心情复杂的望着床头柜上那个被清洗的锃光瓦亮的不锈钢用具; 默默的比了个中指。
  “辣鸡小傅!”她一掀被子把头捂住了; 气咻咻道:“要保温桶,你慢慢等去吧!”
  片刻后,手机又震了一下。
  傅微:“找不到了也没关系; 能进来吗?”
  月扒拉出手机; 在幽暗中看了一眼内容,翻了个大大的白眼:“你不就是来找保温桶的吗?保温桶没了,你还进来干吗?”
  傅微:“……我也不全是为了保温桶。”
  这还差不多。
  月心里舒坦了一点,抱着病号被“呲溜”坐了起来; 专心致志的回消息:“你别进来了,我想出去。”
  “去哪儿?”
  “去哪儿都行。”月说:“我快憋死了,就想出去玩儿; 但是门口有保安,又凶又壮,要不你帮我把他们打晕了吧!”
  傅微:“……”
  月:“省略号是什么意思?”
  傅微:“到三号楼的连廊来吧。”
  月歪了歪头,觉得傅微对她有求必应; 一向很可靠; 便无条件的听从了,她裹了件衣服; 跳下床就往三号楼跑过去。
  三号楼跟四号楼之间有一条S形的封闭连廊,两边有窗户,三层楼的高度,S的弯道部分离的医院的偏门围墙极近,偏门是个老门; 传达室还有木制的屋檐,宽阔能坐半个人,傅微此时正站在围墙外面,仰首等着她。
  月发现傅微总是对这些稀奇古怪的事件触发点了如指掌,就像那天他告诉自己启明中学的翻墙点一样。
  这就好办多了,就连廊到屋檐到地面这个高度差,月抬抬腿就能越过去。
  她扎紧病号服一撑窗台就翻了过去,稳稳的踩在那木制的屋檐上,这老旧的木头发出了轻微的“咯吱”声,她很轻,倒也不至于压垮,离傅微又近了些,她不禁兴奋,刚准备从屋顶上往下跳。
  等等!说好的战五渣女高中生呢!
  翻墙翻得未免也太熟练了……
  月的表情凝固了,她战战兢兢伸脖子看了一眼下方的傅微,傅微仰着头,目不转睛的回望,眼神里似乎是闪烁着一星半点的迷茫。
  完了,这怎么圆回去……
  都怪小傅!为什么准备这么好翻的墙给她!让她一激动就放飞自我了!
  月正疯球着,忽然,她看见下方的傅微朝她张开了双臂。
  “来。”他说:“别慌,我接着你。”
  月愣了愣。
  那个怀抱让她无法抗拒。
  一直无法抗拒,就像飞蛾扑火,哪怕会粉身碎骨,也一定会一头扎进去的。
  她一阵恍惚,足下蹬地,从屋檐上一跃而下。
  她完全没有考虑到这个高度以她的重量跳下去产生的冲力是否会压断一个普通人类的骨骼。
  可她就是无条件的信任傅微。
  像是认识许久,早已熟稔的故知一样。
  “哗啦”一声,她坠入傅微的怀里,紧紧的搂住傅微的脖子,男人果真被她撞得往后连退了好几步,两人皆是狼狈的失去了平衡,稀里哗啦的摔在了凹凸不平的地面上。
  月倒还好,她像个猴儿似的挂在傅微的胸前,心安理得的拿傅微当人肉垫背,傅微摔得够呛,偏生双手还颇为执着的环住她的腰,整个人几乎展平。
  碰撞间傅微的眼镜从鼻梁上滑了下来,在他挺括的鼻尖摇摇欲坠,他的一双眼睛从后方暴露出来,瞳孔剔透凝光,眼睫纤密,双眸的轮廓是说不出的优美。
  月怔了怔,鬼使神差的凑过去,近距离的和他没有任何遮蔽的双目进行了一次友好对视。
  傅微下意识的往后缩了缩,月却施力,将他的脖子用力往前搂了搂。
  “你不戴眼镜比较好看哎。”她笃定的说:“不对,是更好看。”
  傅微的耳根红的有点儿迷离:“会,会看不清。”说罢,他慌乱的松开抱住月的双臂,抬手去扶眼镜框。
  “喂。”月凑得更近了些,小声道:“小傅,我平常可是不敢翻墙的哦!”
  “嗯?”鼻息交融,傅微的身体僵了僵,垂眸。
  “知不知道我为什么今天敢翻墙。”月步步紧逼:“因为我特别想见到你。”
  男人微微瞪大了眼。
  强行解释完,月很满意,一推傅微的肩膀从他身上爬起来,拍拍屁股欢脱道:“终于出来啦!FREEDOM!!”
  少女在月色下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展开的肢体犹如春天抽芽生发的鲜嫩柳枝,俏丽而活泼,傅微呆了呆,随后也从地上爬了起来。
  “想去哪儿?”他走到少女身边道,双手抄兜轻声道。
  “去逛夜市!我想吃串串!也不知道夜市还开不开了!”月摸了摸肚子:“有点儿饿,你是不知道病号饭有多难吃。”
  “开的。”傅微说:“不过新政策颁布要求十二点之前必须收摊,我去看过。”
  月有些诧异的侧目。
  “小傅。”她说:“你好像总是知道我要什么,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吗?”
  傅微默了片刻,唇角含了几分笑意:“可能恰好你想要的就是我想要的。”
  这个答案月很满意。
  “小傅,你为什么黑眼圈这么重啊!”
  “最近忙。”
  “是赶稿子赶的吗?”
  “嗯……”
  “那你赶完了吗?”
  “嗯。”
  “真的还是假的?我是你的忠实读者你可不能骗我。”
  “没骗你,真的。”
  “那你能不能——”
  “土豆还是藕片?”
  “小孩子才做选择题!我都要!等等,你不要转移话题啦!我想知道纪臣到底怎么样了!”
  “我签了保密合同的,出书之前不能剧透。”
  “这样啊……那你能不能回答我另外一个问题?”
  “嗯?”
  “你为什么写《百年契约》啊?”
  “因为……辞职了,需要工作。”
  “不是问你这个啦!我是指你的创作灵感是什么?”月抱着一个大纸盒,里面装着一艘五彩缤纷的香蕉冰激凌船,淋了奶油还洒了糖衣,这种天吃冰激凌也是刺激,她一边蹦跳一边扭头问:“你真的见过血族吗?我的意思是现在世界上真的还有血族吗?”
  她半真半假的问着,然后认真的观察着傅微的表情。
  傅微想了想道:“不能因为没见过就否认存在。”
  “那你觉得血族怎么样?”
  “很难说。”傅微说:“就像你不能片面的定义一个人是好人还是坏人一样。”顿了顿他道:“不过……”
  “不过什么?”
  “没什么。”
  月有些失望。
  她咬了咬嘴唇,放慢了脚步和傅微并排走着,竭力想靠的近一些:“那你觉得……我怎么样?”
  傅微:“你的香蕉船化了,漏出来了。”
  月:“哎哎哎?!?!?”
  她一低头才发现多余的奶油从纸盒的缝隙里漏出来,粘了满手,“啪叽”又滴到了衣服上。
  “啊我的衣服啊!”月气的跳脚,把被奶油泡的软叽叽的纸盒往傅微手里一塞,连蹦带跳的往路边的公共洗手间奔过去。
  傅微抱了一手粘腻,对着少女元气满满的背影,露出几分无奈的神色,转而将这堆东西一起扔进了垃圾桶,抖了抖手腕,寻思着还是应该去洗个手。
  夜市只有一个蓝色的铁皮搭建起来的简陋卫生间,位于街对面的一隅,没什么人,外头挂着一个光秃秃的水龙头。
  月正扯着衣服前襟对着细细的水流使劲儿搓着,她里面是病号服,外面是一件蓬蓬的奶油色大外套,头发微卷,背影看起来萌萌的,这时有两个蹲在路边儿吃麻辣烫的男青年不约而同的站了起来,看她落单便一左一右的靠了过去。
  “小妹妹,衣服脏了啊。”麻辣烫男甲说:“哥哥的衣服借你穿啊,里面这件脱下来得了。”
  月充耳不闻。
  “小妹妹,相逢即是缘,哥哥请你吃特别好吃的大香肠怎么样?” 麻辣烫男乙一脸猥琐道。
  “我男朋友就在路对面。”月头也不回道:“又高又帅又能打,你体会一下?”
  麻辣烫男甲有点儿畏惧,麻辣烫男乙却冷笑一声,一手搭上月的肩,把脸凑了过来。
  “看到这个没?”他张开嘴,指了指自己一颗豁口的虎牙:“我偷偷告诉你,我是吸血鬼,瞧见这牙没,我要不高兴,把你脖子咬断,把你男朋友脖子也咬断,怕不怕?”
  这位“吸血鬼”同志一张嘴喷出好大一阵口气,月被熏的眼前一黑,退了一步。
  “你说你是吸血鬼?”她伸了一根手指堵住鼻子,挤出一个毫无诚意的假笑:“我怎么瞧着你这牙一点儿也不正宗呢?”
  “嘿你别不信!” 麻辣烫男乙倒吸一口凉气,不知从哪儿拔出一根没削皮的甘蔗来,“吭哧”一口下去,“呸”吐掉,指着那缺口说:“瞧见没,削金断铁的牙口。”
  麻辣烫男甲跟一旁附和道:“就是,我这个兄弟咬过好几个人,今天难得他心情好,想请你吃饭,你可别给脸不要脸。”
  月低下头,捞了一把头发:“是吗?那你看看我这牙怎么样。”
  她再次抬起头来,莞尔一笑。
  背着路灯,迎着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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