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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魅少年女帝--影歌月舞-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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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是薄情帝王家【二】

再想到她离宫出游的可笑理由——求子、祈福!

真真是无比讽刺。

新的子嗣没有求到,反而夭亡了一名儿子。

福祉?更是荒谬无从谈起了。

思及此,昔日那些温存,在冷漠寡情的帝王眼中瞬间灰飞烟灭。

淡淡道:“是酚儿福薄命浅承载不了帝王之家的垂怜。爱妃这些日子都去哪里了?”

宠妃见皇帝神色有异没了往日的笑颜,只当他是丧子哀痛。

站起盈盈身姿前行两步,S型火辣的曲线便倚上皇帝的胸前。

声音柔的仿佛能掐出水来:“皇上不要过度伤心了,有臣妾陪着你呢!

臣妾一听说此事,立刻快马加鞭的赶了回来,就是担心皇上的龙体……”

妖娆媚语中,柔弱无骨的身体被皇帝生硬的推开了。

“爱妃注意点自己的言行,这么多宫人都在看,成何体统!”

宠妃愣了。一双狭长上挑的凤眼惶恐的眨了眨,瞬间盈满泪水。

双手紧紧攀住皇帝的右臂:“皇上……是嫌弃臣妾了么?”

皇帝皱眉,龙袖一挥将她的双手甩开。国字脸上厌恶难掩。

“爱妃不是出宫去祈福、求子了么?现今宫中丧子、降祸。别冲煞了你求来的福气。

朕看你还是尽快回寝宫休息去吧,朕累了,要进去陪离儿。”

话音落,拂袖而去。

宠妃怔怔站在原地久久无言。萧南轻轻扯了扯她的胳膊示意她先回宫休憩。

她像个木偶般走到殿外,大片的落雪瞬间纷飞了悲凉的视线。

宫女们撑开了油纸伞遮挡在她头顶又为她披上白色的软裘披风,忽听她一声冷笑。

“哈哈,哈哈哈……夜夜温馨梦难寻,昨日旖旎今黄花。

宠幸时视若明珠易碎怜,翻脸时弃如敝履都嫌累。

只是可怜了我三年来繁花似锦的岁月韶华!”

萧南听的神伤,低声告诫道:“谨言甚微,此话可是有大不敬嫌疑的!”

宠妃哈哈大笑:“大不敬?他现在都懒得看我一眼,我为何要敬他?

若卸下他那高高在上的权贵身份,他的内心仅剩下各种被遗弃的孤独和无奈。

我真傻,以为缺失温暖的人会更加敞开心扉的去爱别人,给予、照耀他人……

殊不知,你缺了什么,就会在什么问题上变态!”

最是薄情帝王家【三】

宠妃最后那句话,在萧南听来尤为敏感。

“缺什么,便在什么问题上变态!”神色黯然,他也爱缺失。

父母被燕辰图害死以后他就再也没有感受到任何不计利益的关爱了。

不管是亲人还是朋友,付出的都是目的性极强的有偿付出或置换付出。

付出的尺度比例和你本身可利用的价值成正比。

幼年的心在这样的成长环境中慢慢冷却,直至漠然的看着这一切世间潜规则。

拜师学艺,留有余地的交友。最终……遇到了比他更加冷面的冷倾邪。

心甘情愿的跟在他身后,见到了莫舞影。

那个眼眸中清澈纯净的不沾染一点尘世烟火的‘少年’让他慢慢敞开心扉开始了少言寡语的新生。

那个不小心劲爆说是女生的家伙,又逐渐的钻入他伤逝的内心。温暖填补着他对人世的失望。

虽说未经她允许就让她住进了自己的心里,可所有不争的事实告诉他——

他萧南也和窦宇一个命运:只能是小丫头的“亲人”。

只要没有被抛弃,以什么样的身份留在她身边他真的不在意。

这次陪着宠妃一路风雪巡游,寒洌的天气没有成就多么完美的观光兴致,倒是更加了解了眼前这名妖娆魅惑的女人。

本以为此女拜金追权攀龙富贵,年方二二就已经先后服侍过两个国家君主的记录让他和同伴们都心有默契的认定一件事:

此人妖孽,段位极高。遇之绕行。若不小心正面冲突了,请立即倒地装挺尸保命!

之前的入宫获取消息情报和这次出行之初,他对此女的认知也绝对没有脱离这警惕性极高的一句话评价。

可,真等到一路车马风霜的并行近一个月,环境逼迫的二人不得不以各种面对面的暧昧眼神拥挤在狭小的共用空间时……

才发现自己和同伴们看到的只是表象。

风雪中他站在一株傲立的腊梅前感叹:“无需绿叶衬娇艳,自由清香满虬枝。好一株雪中傲梅,像世间忠贞坚强的女子般散发着淡淡清幽香气。”

最是薄情帝王家【四】

宠妃站在一旁冷眼旁观缓缓开口:“腊梅和忠贞无关!

它代表独特的美丽,理智、思想的力量。面对改变随时反省!

还有……萧南小弟弟,以我的阅历告诉你一个事实,不是所有的忠贞坚强都叫智慧!”

萧南投过去不解的目光。

宠妃幽幽而语:“一女不侍二夫虽然是古训美德,但不见得适合所有女子。

若不幸嫁错郎君,你是该收起尊严被蹂躏一生还是该奋起反抗抑或选个月黑风高夜,逃出升天?”

见萧南表情呆滞未能消化这些反动言辞,眉黛飞扬自嘲一笑继续道:

“比如我,飞上枝头了也不见得就变成金凤凰。大燕国皇帝宠我,可他生来狠戾。

得宠的代价是要比他更加游刃有余的分析人性需求,主要是……分析他的精神、肉体需求。

被你们虏来宛月国,皇帝宠我,是因为我家世清白没有庞大的势力威胁他的政权。

我这种命运,说好听了叫做良禽择木而栖,说的不好听了是浮萍顺水飘零。

今日龙颜一悦随手赏你支金钗,明日心情不喜赐你一条白绫。

或者……直接口谕一旨让你用那支金钗自刎明情鉴!”

萧南当时被这番话惊得久久无言。

此刻突然忆起宠妃当日的言辞,盯着宠妃神采流转的凤目询问:

“之前你话中意思好像你从未爱上过这两位皇帝,可你刚才明明表现的很……伤感。”

何止伤感,简直一副受打击要香消玉殒的绝望样!

宠妃轻笑,眉眼间倾洒了一地妖冶,垂睫时难掩眼底深深的悲凉。

“深宫帝宅,锦衣玉食卧拥封号,这些是太多女人梦寐以求的虚荣。我也一直赖以为生。

但,我深深明白一个道理——不能动情!

王对你的好,可以感动可以心领可以夸张撒娇。若不怕树大招风树敌太多,也可以张扬跋扈的炫耀圣宠。

唯独不能爱。当一个女人真爱了,就会掏心掏肺手捧灵魂尊严的全部奉上,轻则没了新奇感失宠。

重则飞蛾扑火变成深宫帝苑中的一抹幽魂。

不是冷宫痴颠半生相绝了红尘烟火,就是某日就寝而卧后再也见不到第二天的晨曦日光!”

最是薄情帝王家【五】

萧南听的脊背发冷,讪讪道:

“你的想法,是不是……有些偏激了?其实生活还是很美好的!

这一个月的时间我们不是一起经历见证了很多庶民的温馨生活么,他们虽地位卑微却活的很知足幸福。”

宠妃目光迷离,无暇的面部肌肤渐渐浮起了一抹憧憬。

“人心总是欲壑难填,吃过了饕餮盛宴的肠胃是不甘于青菜稀粥的。

我虽然也羡慕他们那种卑微的小幸福,却还没有超越自己躯壳的享受欲。”

莞尔一笑掩埋了深深寂寞。“一入宫门深似海,最是薄情帝王家。

我对里面那个男人,还有些不可言说的依恋……

正因如此可能我要输了,因为我动情了。心里想要给他的孤独开一扇窗。奈何……

圣心凉薄心门紧锁!

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我作茧自缚,纵是生命凋零在这座宫殿里,亦无怨无恨。

所以,你回去告诉你的那位狂妄的小主子,若信任,就给我颗解药。

若折磨,就给我一个香消玉殒的痛快解脱。

人和人之间的债,本就不该这样复杂繁琐。恩怨情仇、施与受,不要看得太分明活的太较真。

否则会承受不了离别的苦,宽恕不了诀絶时的恨……”

萧南整个人呆了。

看着眼前这名妖娆女子,红衣在雪地上被风吹起,舞动成一朵魅惑的妖花。

花蕊灵魂却透着树木根深蒂固样的深刻……和蛊惑!

想到一个月间的相处,她展臂跳跃在雪林中轻舞,她拉下帽檐遮住面颊将一锭金轻轻放入乞讨的盲妪手中。

她像个孩子般撇开高贵的身份蹲在塘边观他钓鱼,亲自下厨烹饪,又一身布衣的盘膝而坐端着缺了边沿的海碗对他嚷嚷:

“来,萧南!我的假表哥……今日我舍命陪君子,喝光这坛黄酒你和我说点你的故事!”

这样的女子,可单纯明媚,可妖娆极致。可随遇而安,可观人灵魂……

她留给自己的路,却是飞蛾扑火。

心,突然巨疼。

伸出半空的手想要如往常般抚顺她鬓间碎发,却因时间地点的改变,失落僵在半空。

最是薄情帝王家【六】

宠妃娇媚一笑,莲步款款而行。

“反正我的现状就是这样了,宅得深宫怨,望穿帝君心。

你赶紧回去看你那位少主吧。他……也是个灵魂孤独者!

一下失去两名同伴,想必现在内心也在痛苦煎熬中。”

萧南闻言神色瞬间黯淡。清秀的面庞伤感尽显。

“嗯,你多保重我有空就来宫中看你。我进去和茉莉花打个招呼这就回去了!”

礼节性的慰问了卧床的茉莉花,又被他叮咛嘱托的为莫舞影传话。

心中同样强烈牵挂着那个香肩纤瘦的少女,她以男儿身份背负着那样多的责任,此刻又痛失臂膀自身内伤……

该有多疼痛。

以她那凡事不言痛不倾诉的性情,一人要独自承受多大的哀伤?

归心似箭的身影被这浓浓的担心催促的如流星追月,策马狂奔在空旷的大雪街道上。

行人罕见,只有马蹄声在沙沙落雪声中寂寞回响。

半柱香的时间后,气喘吁吁的人和马已经停在了使臣行馆大院的门楣前。

将手中缰绳扔给举伞而出的侍卫,三步并两步的奔入前殿。

几乎和燕御霜撞了个满怀。

“你被鬼追?抢这么快干什么?!”

燕御霜自从目睹了心上人和云歌月拥吻后,一天都没有好心情。

丫环侍候们被他骂了半天后都自觉绕行。

萧南此刻夺命般横冲直闯的和他撞了个满怀,立刻引发了他的微词。

萧南本就心急如焚,突然被燕御霜责骂,心中立刻无名火起。

从面容服饰上判断出眼前人是燕御霜后,揪起他的衣领咬牙说道:

“少主住在寝殿哪个房间你最好立刻就带我去,否则我不介意现在就为我死去的两名兄弟报仇!”

燕御霜这才抬头认真打量着眼前急火火的少年。

脑海中努力搜索了半天人,得出一个悲摧结论:

此人,他不认识!

一个陌生人的愤怒,还是口中唤邀月‘少主’扬言为两名兄弟报仇的陌生人!

最是薄情帝王家【七】

燕御霜早已感到邀月的同伴都不待见他。

他并不知道人家是因为他的父皇和他的身份,

误以为是他们的两名同伴在救他的过程中牺牲了,导致大家集体的愤懑。

所以陌生的萧南这句“不介意立刻为死去的两名兄弟报仇”更让他有所畏惧。

好汉不吃眼前亏,他赶紧放下了皇子的架子,低头哈腰的把萧南引入了寝室。

萧南见莫舞影惺忪初醒脸色比记忆中更加苍白,心底狠疼了一下。

声音柔下去缓缓道:“少主,我回来了。”

突见分离近一个月的萧南,莫舞影开心的从床上爬起站起来给萧南一个大大的熊抱。

像个孩子般雀跃道:“太好了,才惦记如何通知你咱们要回大燕你居然立刻回来了。”

旋即又扁嘴抽泣:“萧南,丁琉、丁璃二人不在了!是我……没有保护好他们。”

萧南闻着她发丝清香,感受着她身体的温热和难过抽泣牵引的颤抖,心跳加剧不能自已。

抬起双臂想要紧拥,却忐忑紧张的停在半空。

最终,手掌轻轻落在莫舞影瘦弱的背部,一下一下轻抚拍弄说着:

“我都听说了,所以才着急赶回来的!不是你的错你不要自责。你的伤……怎样了?”

极力控制情绪力求淡定,可声音因紧张还是扭曲出了轻微跑掉的颤音。

“咚咚。”

“咚咚!”

“咚咚……”

强劲的男人心跳声,在安静的室内、在极力想压抑和近距离感受震动而倾听的二人之间,被无限放大夸张。

仿佛整个世界只独存着那一种节奏和力量的倾诉……

莫舞影察觉到了萧南的浑身紧绷,假装不经意间分开二人身体距离。

抬头端详眼前少年数秒后忍俊不禁笑靥满面。

伸手指着萧南道:“分开才不到一个月,你……居然长胡子了……”

萧南一脑门黑线。难道之前自己一直被这丫头无视?!

最是薄情帝王家【八】

萧南一脑门黑线。难道之前自己一直被这丫头无视?!

郁闷辩解道:“我都十九了,早有胡子了好不好!”

莫舞影大惊:“十九?我记得咱们来宛月国的时候你明明十五……”

萧南几乎泪奔。心声:话说,呆了快四年了难道俺都不长的?!

唇角抽搐的牵起一抹揶揄笑:“你当年来的时候不是还不到十岁?难道你现在也才十岁?”

莫舞影恍然顿悟般表现出了个极其配合的痴呆状。

“哦……原来我都十四岁了!那歌月哥哥就该十九了!

对哦,他十八岁生辰貌似早过去了!

哎呀!那他满了十八岁没有回家,岂不是要被他那个将军爹爹知道他跑来宛月国了?”

萧南翻了翻白眼,绝望的判定:这孩子内伤引发痴傻了!

让萧南更想暴走挠墙的是,原本一场温馨的小别重逢,就因这么一打岔,变成了关于云歌月回去后该怎样避祸的大讨论……

吐血三升!妒恨无限。

避开燕御霜,二人谈了谈宠妃的情况,并商定拖住燕御霜不要让他入宫以免故人偶遇引发出更大的风波。

萧南的回归,让大家更是加紧锣鼓的为返回大燕的‘潜逃’做着准备。

车马用度都是小事,虽琐碎琳琅,但在红颜详列清单分工众人的情况下,很快就搞定了。

剩下的就是研究路线和人员出城分布。

想要兴师动众车马隆隆的出城,肯定行不通!

皇帝虽然对他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允许他自由出入,也仅限于‘使臣别苑——傲姿——莫舞影原先居住的豪宅’这三点一线。

燕御霜和受伤却不知道恢复到何种程度的莫舞影,在宛月国皇帝眼中看来,就是两枚自由行走的炸弹。

关乎着两国外交协议是互利还是互功!尤其是大燕国准太子燕御霜,更是他保国民安全的重要筹码。

他一直在焦虑等待,等着那份从边关处加急传来的情报或者他国文书——燕辰图的态度!

最是薄情帝王家【九】

燕御风一行出了宛月国国境已经近半月了,燕辰图的态度,应该也快传递到了。

事实很给他这位一国之君面子。

正为此事忧心的茶饭不思寝不能寐时,收到了边关出紧急传来的燕辰图信笺。

看完后脸色惨白如纸,受惊中从龙榻上恍惚而起,赤着脚穿着件单薄若无的裘衣站在地摊上,怔怔而立。

刚浅浅入眠的宠妃被惊醒,惶恐的看着皇帝失了威严的狼狈样,柔声却忐忑的问道:

“皇上……出了何时如此惊慌?”

皇帝视线失焦,抓住宠妃的手慌乱回话:

“爱妃,大事不好了!燕辰图他……和朕翻脸了!”

宠妃一个激灵坐了起来,燕辰图!那个她曾经再熟悉不过的男人!

那个如狮如虎如狼负尽天下的男人。他信中写了什么,将宛月国皇帝吓成这样?

第二天,一早赶到别苑的云歌月刚从锦被中唤醒迷糊沉睡的莫舞影,准备例行帮她疗伤加速恢复筋脉。

便被没敲门便闯入的萧南夸张的叫唤声惊到无法动弹。

萧南喘的上气不接下气看着惺忪而起的莫舞影:

“少主,快快收拾一下,咱们现在就逃!皇帝马上派人来抓你!”

莫舞影和云歌月都呆若木鸡看着萧南。期待他的下文。

“宠妃的贴身宫女一大早来找我传的话,说昨夜皇帝接到边关急件,是燕辰图的亲笔信笺。

说宛月国皇帝密谋绑架燕国皇子,获救后又扣押人质要挟!

还说他窝藏大燕朝廷钦犯——燕御狂!

让他半个月内将完好无损的燕御霜和燕御狂的项上人头一起送到两国边境处,交给燕国官员。

否则就挥军北上,马踏宛月国……”

陡然变故让莫舞影百思不得其解。

燕辰图怎会知道她在宛月国?难道是燕御风说的?

这猜测只维持了一秒,便被她摇头否决。

那个七岁孩童的清澈眼神和那声情真意切的“哥”绝对不会是伪装。

她确信!

最是薄情帝王家【十】

萧南胡乱抓过莫舞影的披风丢到她手里示意她赶紧穿外套,语气急切道:

“是宠妃冒险在惊慌的皇帝压惊水中放了少量安眠药!

本来那名宫女夜里就被她打发出来了,可没能出宫这才拖到天亮!

估计这会皇帝也差不多该醒了,你们动作快点。红颜他们已经将出行的车马准备好等在街口了!”

莫舞影感叹,多亏萧南回来当日的一番促膝长谈后,将永久性解药给了宠妃。

她的那番施与受的理论,点醒了莫舞影的执念。

宠妃实践了她的承诺,没有卸磨杀驴,关键时刻还挺身救了她一把,让她无比感激。

边穿鹿皮靴边对萧南吩咐:“快去把燕御霜叫醒!”

萧南和云歌月同时侧目:“这都火烧眉毛了,你还带上那个废柴累赘?!”

莫舞影黛眉轻挑,目光凌厉:“去叫人!”

萧南耸肩拌了个俏皮鬼脸,转身而去。

云歌月愤愤而语:“就只因为顾念和他有血缘关系?”

莫舞影摇头,如墨的黑眸倒映在云歌月双瞳:“不,因为他不该死!”

紧急收拾着细软,眉头深锁推断着燕辰图是如何得知自己在宛月国的。

一时无解。

别说她想不明白缘由。

就连跟随燕御风一同返回大燕的冷倾邪和窦宇对此事也不知情。

原来燕御风一行刚入燕国境内,他的随行侍卫就偷偷溜走了半晌。

因为太担心燕御霜的安危,怕回宫后被燕辰图一怒之下腰斩,战战兢兢的将宛月国发生的事情一一密报给当地官员了。

那官员为了邀功表现,急忙上表一书星夜兼程送到皇宫。

燕辰图立即网络情报汇总分析后,终于发现那个看似不起眼的风月场所——傲姿,很恰巧的开了三年多。

加上谍报人员对邀月公子的描述,不管是身形、年龄还是深不可测的武学,都疑似当时突然失踪的燕御狂!

想到那名半夜潜入寝宫划花了他的脸,抢走了他的爱妃的可怕少年,

燕辰图恨不能扒其皮、抽其筋、餐其肉、饮其血、碎其骨!

最是薄情帝王家【十一】

虽然燕辰图无法断定宛月国的那名邀月公子到底是不是燕御狂。

可他‘宁负天下人也不容别人负我’的狠戾性情令他最终决定修书一封发给宛月国皇帝。

一是要回儿子燕御霜,二是安上一个莫须有的罪名借刀杀人。

借宛月国皇帝的刀,杀了那名疑似燕御狂的邀月!

心中阴鹫的想:攻打你宛月国的想法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只是一直没遇到合适的契机而已。

既然天都助我,那这场吞噬臣国的战争机会更加不能错过。

若那邀月公子是孽种燕御狂,就借宛月国皇帝的手结果了小崽子的性命。

免得自己亲自动手落得个残杀亲侄子的骂名!

若邀月另有其人,那也只能怨他命贱。

纵使再才艺满身文武双绝,也只能做燕御狂那小畜生的替死鬼……

一抹阴暗的猜测浮出:万一宛月国皇帝狗急跳墙挟持着燕御霜不放人,那他也要挑起这场战争!

弑父杀兄都已做得,也不怕搭了这么一个扶不起的阿斗儿子。

何况……他还有燕御风!

年纪尚小聪慧过人,废话不多沉稳内敛。又是妍妃的孩子!

也不用担心会过早篡位夺权……

燕辰图在深宫里邪恶的思绪疯狂滋长着,冷漠狠绝的表情笔墨难绘。

而,几乎被他从亲情羁绊中抹去的燕御霜,此刻却被莫舞影塞进马车,强硬的按着对脸部进行易容。

“邀月!你给我脸上抹得什么东西?脂粉么?这味道太变态了,我不化妆不化妆!”

狼吼着挣扎着几乎将瘦小的莫舞影推出车外。

坐在对面的云歌月抬手一巴掌抽在了他扎了假发髻的头上,厉声喝斥:

“你是要形象还是要命?要不是因为你这个累赘,我们哪里需要乘马车出城?

给我乖乖听话,你的爪子要是再碰邀月一下,我就给你削了去!”

燕御霜郁闷之极,恶狠狠的瞪着云歌月敢怒不敢言。

十来分钟后,被画成女人的燕御霜又在云歌月杀人的目光中不情不愿的换上了一袭大红色女装。

尴尬之极的缩在马车的角落座位上,一脸愤懑。

最是薄情帝王家【十二】

前面驾车的萧南突然表情严肃,回头对车厢内三人低声警告:

“前面城门口果然比往常多了兵丁把守查看,你们留心些!”

马车辘轳前行至城门口,兵丁呼喝盘查的声音隐隐传入莫舞影耳际。

“马车停下来检查!车里面有没有十三四岁的少年?”

马车缓缓停下,听到萧南阿谀奉承的腔调:

“几位官爷,车里是我们府上的小姐少爷和奶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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