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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殿倾天之妖妃好甜-第1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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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以手抚额,委实头疼。容忌该不会一怒之下,兀自离了幽灵城,再不管我吧?
  封於见势不妙,藏于我身后,小心翼翼地问道,“少侠,你打得过他吗?吾总觉他想害我!”
  “你的感觉没有出错。”容忌冷漠答道,手中斩天剑寒光乍现。
  “少侠,救我!”封於的手突然环过我的腰身,浑身抖得厉害。
  我隐隐觉得容忌的脸都被他气绿了,却不知如何安抚容忌的情绪。
  唰唰唰——
  容忌略过我,以繁复剑势将封於身上衣物刮得千疮百孔。
  他一手遮住我的双眼,继而将衣不蔽体的封於悬挂在灵花田上空的血棺下。
  “容忌,他是幽灵城少主…”我低低说道,倒不是想为他求情,只是单纯怕容忌此举节外生枝而已。
  容忌收了手,仍觉忿忿不平,“你的眼里只能有我!”
  他可真是小气!一件小事儿发了大半天脾气。
  我不耐烦地说道,“世间万物精彩纷呈,凭什么我的眼里只能有你?”
  “就凭我的眼里,从始至终,都只有你。”容忌显出几分颓唐,似是因我所言伤了心。
  他的声音,如丝丝冷雨,直击我久未触动的心。待我稍觉心口不适时,容忌已然大步离开灵花田。
  他一定是以为我离了他,就走不出幽灵城,因而才这么肆无忌惮地闹情绪。
  我瞥了一眼他的身影,转身朝着反方向离去。
  脑海中,黑盒子不无感叹地说道,“宿主啊,你这七情六欲什么时候才能回来?人东临王是因为在乎,才会生气。你没心没肺的样子,怕是要寒了人家的心。”
  我也并非全无情欲,只是比常人要寡淡许多。即便找回了记忆,忆起我和容忌这几百年的点点滴滴,但依旧无法像当初那样,一往情深。
  天色渐暗,我心事重重地走出灵花田,却不知该去往何处。
  手中的地图被我攥得发皱,但仔仔细细研究了大半天,依旧不得其要领,死活看不懂地图。
  呼——
  呼——
  呼——
  眼前,无数幽灵如一阵疾风一晃而过。
  我被这些飘荡不看路的幽灵撞得重心不稳,跌落在地,心里难免有些不快。
  “他竟真把我丢在幽灵城了!”我念念有词,说到底心里还是十分在意容忌。
  “少侠,我们少主呢?”槐叔飘至我跟前,粗犷的一字眉上下抖动,情绪十分激动。
  他拎着我的衣领,将我高高举过头顶,“少主呢?”
  槐叔脸上烂肉随着他频繁点头而跟着一起一伏,那种又腥又臭的腐肉味使我阵阵作呕。
  幽灵城中,几乎所有幽灵脸上都贴着腐肉,但事实上,他们脸上并无伤痕。
  槐叔见我没答话,手攥成拳头,朝我眉心砸来。
  我侧过头,躲着槐叔的攻击,“封於并无大碍,眼下应当还在灵花田中。”
  槐叔震怒,冲我大吼道,“你懂什么?少主天黑之前一定要回主城的!他若是有什么大碍,我就将你扔油锅烹了!”
  咻——
  一道长鞭横空而出,槐叔手臂瞬间皮开肉绽。
  容忌冷着脸,扶着我的后腰,又一长鞭落在槐树叔身上,“本王舍不得斥责一句的女人,你凭什么凶她?”
  槐叔袖口被鲜血浸染,粗犷浓眉下那双锐利的眼睛朝我扫来。
  “女人?”槐叔喃喃自语道,“难怪少主对你有些不同!”
  槐叔并不是一个不知变通的主儿。眼下,他深知自己斗不过容忌,便偃旗息鼓,带着他身后一众幽灵,绕过了我们,往灵花田疾驰而去。
  “还在跟我怄气?”容忌低头,轻声询问道。
  他见我没有理他,继而说道,“是我思虑不周,竟将你一人留在灵花田中。”
  ------题外话------
  今日问题:
  斗姆元君的元神藏在何处?


第396章 芷柔血书(二更)
  “无碍,我又不是没有脚,自己会走。”我答着,转过身子,继而往空中血棺阵飞去。
  容忌拽住了我的脚踝,将我拉至他跟前,“歌儿,血棺阵不得硬闯。祁汜就是硬闯了此阵,魔性激增。”
  “你可有法子出幽灵城?”我问道。
  容忌高深莫测地点了点头,“自然是有。不过,你须得同我道歉,不然别指望我带你出城。”
  “我何错之有?明明是你将我落在灵花田,还板着一张脸,凶巴巴吓我!”我小声反驳着。
  容忌绷着岿然不动的冰山脸,强词夺理,“你心里无我!”
  我有些心虚地摆弄着衣角,心下十分担忧容忌一气之下不带我出幽灵城。
  但若是低声下气向他道歉,万一被传扬了出去,那我面子可往哪儿搁?
  思前想后,我总算想了个折中的法子,既不损面子,也不至于被他丢在幽灵城。
  “容忌,我就勉为其难让你看一下裙底,你可不许再生气了!”
  他将手放在我前额,咕哝道,“被吓傻了?”
  我杵在原地,有些尴尬地攥着衣角,开始后悔自己为何提出这么荒唐的想法。
  “行吧。”过了许久,容忌终于回过神来,背手负立,好整以暇地看着我。
  我对上他灼灼的目光,脸颊烧得更加厉害了。
  真不明白封於怎么能在人前随意撩起自己的衣摆,我用尽全身气力,也没有那个勇气在容忌面前做出这等行为,即便我还穿了里裤。
  “笨蛋,你是不是怕我将你丢在幽灵城?”容忌失笑,“走吧,我带你出城。”
  听他这么一说,我如释重负,一骨碌跳上容忌背脊,“出城,出城!”
  他偏过头注视着兴高采烈的我,嘴角笑意更深。
  不多时,他带我穿过了一片荒芜人烟的戈壁,将我轻轻放置在戈壁中央的血红棺材中。
  随后,他一脚跨入血棺之中,同我躺在了一起。我下意识地牵着他的手,心里萌生出一股暖意,再无来时的惊惧。
  然而,当棺材板彻底覆盖之际,我突发一阵眩晕,晕死在容忌怀中。
  重见天日之时,我只觉浑身酸痛,像被车轱辘压过一般,不敢大动。
  该死的!容忌定是在我晕厥之后,对我做了什么!
  我抬起手臂淡淡扫了一眼,果不其然,红痕遍布,还有几处淤痕!
  “你是狗吗?啃我很好玩?”我剜了一眼侧卧在榻的容忌,恨不得踹他两脚。
  他缓缓起身,三千青丝垂于身后,面容冷清,美眸流转,但不见丝毫情欲。
  我咽了咽口水,心生疑虑,这么个谪仙般的人儿,真的会对我下手?
  容忌倏尔下了榻,额前青丝滑落,衣袍松垮,广袖翻飞,“还不起?是时候上早朝了。”
  我郁闷地瞅着满身红痕,迟疑不肯起身,直至清霜在门外催了两三遍,这才硬着头皮,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冲出寝殿。
  啪——
  我正想迈出门槛,一不小心却摔了个四仰八叉。
  嘶——
  我也没受伤,怎会连走路都如此吃力?
  容忌大步赶来,从背后将我捞起,“这么多年过去了,体质还是这么弱!”
  “我们服下的冷香丸,莫不是假药?”我困惑地看着容忌,试探性地问着。
  “不是。”容忌迅速接话,脸颊上浅浅的梨涡若隐若现。
  “最好不是,要是让我发现了端倪,我就把你吊在城门口暴晒!”我说着,挣开他的搀扶,反将身体靠在清霜身上,借力勉强走上朝堂。
  清霜笑意盈盈地瞅着我指端的红痕,打趣道,“宫娥说,昨儿个寝殿中有女子低泣,一哭便是一整夜,还以为王从哪里抢了美娇娥来呢!”
  女子低泣?一整夜!莫不是我?
  我心虚地很,思忖着下了早朝入容忌的梦境一探究竟。
  清霜继而问道,“王,身体可还吃得消?”
  “吃得消吃得消!昨夜哭声不是本王的,是东临王的!”我连连将锅甩至东临王身上,“没错,就是这样!他因本王不理会他,暗自垂泪,哭了一夜,嗓子都哑了,娘儿们一样!”
  “是,王说的是。”
  清霜和清羽连连应着,那似笑非笑的神情分明是不信我所言。
  刚入朝堂,我就见芷柔身着麻衣,跪伏在大殿之下。
  我淡淡扫过她面前血书,总觉她可笑至极。
  她和扉烟虽为姐妹,但并无多少情谊。如今扉烟身死,她却做出这般情深意重的样子,还以血书要挟我,让我还扉烟一个公道,委实荒谬!
  我在高位上坐定,这才命人将芷柔面前血书取至跟前。
  芷柔以头抢地,声音极其凄婉,“我妹妹扉烟蒙冤至死,不可谓不凄惨,请王为妹妹主持公道。”
  我置若罔闻,缓缓地从清霜手中接过血书,低低感叹道,“大将军竟如此奢侈!”
  兰陵原就舍不得芷柔一人跪在殿下备受苛责,又听我将话题引至他身上,心生不悦,朗声答道,“我兰陵两袖清风,爱民如子,王何以妄下论断,谤我奢侈?”
  “你府上姬妾以鸡血代墨,这一纸血书,应当是要宰杀三两只鸡呢!你说,这不是奢侈,是什么?”我将八尺长的血书复而扔至兰陵跟前,嘴角微微勾起,显出讽刺之色。
  兰陵眉头紧锁,瞥了眼跪在地上一眼不发的芷柔,仍旧万般维护。
  “王,扉烟姑娘生前曾有恩于北璃,却遭人毒害,冤死于深宫之中。如若王不给个合理的解释,恐难堵北璃百姓悠悠之口。”
  我单指敲击着龙椅的扶手,将视线放至皇甫轩身上,“大司马,你说此事该如何处理?”
  皇甫轩双手拢在袖中,悄摸摸地作画,似是未料到我会突然唤他,衣袖一抖,数十张画卷次第落地,在殿中琉璃地砖上,依次排开。
  他见状,索性也不去拾捡画卷,衣袖轻轻一带,指着画卷说道,“我画卷中已然将真相画得一清二楚。扉烟姑娘因做不成王后郁结于心,吞金跳井而亡,就这么简单而已。”
  “不可能!我妹妹心性坚定,为人坚强,绝不会自寻短见。”芷柔揩去脸上不存在的泪水,愤懑言之。
  皇甫轩耸了耸肩,无奈说道,“我这副画卷差不多全都城人手一份。这已成北璃百姓认定的事实。”
  ------题外话------
  今日问题:
  顾芷柔血书是用什么来写的?


第397章 膳房嬷嬷(一更)
  “王,扉烟姑娘吞金跳井有辱北璃声誉,此事不宜张扬。”青龙谏言道。
  青龙乃北璃军中德高望重的军师,他此言一出,原本各怀异心的文武百官纷纷附和,扉烟之死便被轻描淡写地一笔带过。
  “芷柔姑娘,你可还有冤屈要申?”我噙着笑意,看向殿下低眉顺眼的芷柔。
  “王恩浩荡,芷柔并无冤屈。”她默默退至兰陵身侧。
  芷柔眼眶通红,肩膀微颤,大半个身子都倚靠在兰陵身上。
  这般弱柳扶风的模样,没几个男人受得住吧!
  果真,兰陵见芷柔梨花带雨,终是把气撒在我身上。
  “王,东临国主一直逗留在我北璃境内,恐是不妥。”兰陵义正言辞地说道。
  皇甫轩反驳道,“北璃与东临交好,实乃两国幸事,怎么到兰陵大将军这里,就变成祸事了?还是说,兰陵大将军包藏祸心,有意挑起两国争端?”
  “微臣绝无此意!只是近来民间流言四起舆论哗然,百姓们皆言东临王还成了王的入幕之宾,影响极其恶劣。”兰陵紧咬不放,仍旧揪着容忌同我的关系说事。
  我下意识地拉高了领口,就怕被人窥见我脖颈上的红痕。
  “本王如何成了北璃王的入幕之宾?你府中姬妾屡次来驿馆偷窥本王,扰得本王寝食难安!本王没法,这才入宫向北璃王求助。”容忌一袭白衣,款步走向大殿。
  他一言既出,文武百官纷纷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容忌得理不饶人,站至兰陵大将军身侧,面带鄙夷地说道,“兰陵大将军连府中姬妾都管不住,又当如何统帅三军?”
  皇甫轩浅笑道,“兰陵大将军是因为府中姬妾仰慕东临王,进而对东临王怀恨在心,伺机污蔑?”
  兰陵气得面色铁青,但他乃一介武将,本就不善言辞,一时之间也不知如何辩驳。
  我深知兰陵在军中地位,便也不急着治他的罪,“府中姬妾如此这般,兰爱卿怒及他人也是情有可原,切莫再犯。”
  “臣遵旨。”兰陵脸色晦暗,大概是觉得掉面子,随即将头低低垂下。
  “兰爱卿务必看好府中姬妾,不然惹得东临王不快,影响两国邦交可是大罪!”我悄然说着,毫不留情地在兰陵心口再插两把刀。
  噗——
  兰陵怒火攻心吐了好几口黑血,当场晕厥在地。
  芷柔见状,装模作样地跪在兰陵边上低低哭泣,但她那双水眸却一刻不停歇地在容忌身上流转。
  不知为何,我见芷柔对容忌暗送秋波,心里一阵犯堵。
  兰陵很快就被人抬了下去,但芷柔却赖在东临王身侧,寸步不离。
  “退朝!”我见状,心烦意乱,心口憋了一口气,闷闷不乐地朝后宫走去。
  容忌快步跟上,从我背后将我揽入怀中,“怎么了?”
  “与你无关!”
  “嗯?”容忌走至我跟前,轻捧着我的脸,问道,“为何突然生气?”
  一看到容忌,我就想起芷柔看他的眼神,气不打一处来。
  “是为昨晚之事?”容忌悄然问道,抱歉地看着我,“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容忌此言何意?难道,昨晚我和他……
  我见四下无人,磕磕巴巴问道,“你,你…究竟做了什么?”
  容忌薄唇紧抿,连连摇头,“没什么。”
  “是么?”我一边问着,一边暗结蛛网,趁他不察悄然钻入他的梦境。
  拨开梦境迷雾,阵阵暖风拂面而过。
  我只身站在寝殿外,借着霓虹微光,趴在门口看着寝殿内的光景。
  果真是这样!
  我一手捏碎容忌的梦境,冲着容忌劈头盖脸地指责道,“你怎能如此?!”
  容忌自知理亏,双手轻扣我肩膀,小声说道,“你没说不行。”
  我都神志不清了,如何拒绝!
  “东临王,这里是北璃,不是你东临!你若再这样胡作非为,就别怪我下逐客令了!”我将他推至一旁,冷冷说道。
  “不敢了。”他挡着我的去路,岿然不动的冰山脸上现出一丝委屈。
  他竟还觉得委屈,我才委屈呢!
  我转身,气呼呼地朝着反方向走去,“别跟着我!”
  “你又不识路,可别乱闯。”容忌抓着我的衣摆,眼里满是担忧,“若是身体不适,不若早些回寝殿休息。”
  “放手!我想静静。”我说道,不惜断了一截自己的衣袖,快步离去。
  事实上,我心里并不排斥容忌,毕竟我和他之间有那么多牵扯羁绊,有那么多美好的回忆。
  但他总是不经我应允,就擅作主张,也太不尊重我了吧!
  “登徒子!”我越走越急,不知不觉间竟来到了御膳房。
  “哎呦,谁啊走路不长眼!这可是老身亲自为王炖的乌骨鸡汤,洒了你负责得起吗?”一老嬷嬷同我迎面相撞,便颐指气使地训斥着我。
  此人甚是眼熟,我总觉在哪里见过她。
  但转眼一想,她既是宫中嬷嬷,我之前见过也不奇怪。
  老嬷嬷抬头看了我两眼,即刻回过神来,跪伏在地,“老奴该死!老奴该死!”
  “无妨。”我将视线放在她怀中的一小盅乌骨鸡汤上,漫不经心地问道,“这乌骨鸡汤,是给本王炖的?”
  “正是!王上身形消瘦,老奴看在眼里,疼在心里。乌骨鸡汤益气凝神,十分滋补,对王上身体大有裨益。”老嬷嬷从容不迫答着。
  “有劳嬷嬷费心。只是本王不喜鸡汤,今后别做了。”说完,我调转了方向,朝御膳房外走去。
  不对,我见过她!
  之前北璃月召我进宫,我记得她曾为北璃月端上一碗黑糊糊的汤药。当时我问过北璃月为何喝药,他只含糊其辞地推说体内蛊毒未解……
  思及此,我再度折返,心急火燎地找寻着那位嬷嬷。
  “嬷嬷?”
  我一边唤着,一边快速搜寻着挨个灶房,终于在一间僻静并为起灶火的灶房中寻到了她。
  ------题外话------
  今日问题:
  且歌为何不喜鸡汤?


第398章 璃月自宫(二更)
  空空荡荡的灶房中,老嬷嬷直挺挺地倒在血泊之中。
  她眼里,是骇然惧意,她青紫的唇,阵阵发颤。
  看来,幕后之人想要杀人灭口。
  我半蹲在老嬷嬷身侧,将手搁置在她额前,为她疗伤。
  她身下大滩的血迅速朝她身体里回拢,灰白的脸色稍显红润。
  “是谁要害你?”我询问道。
  老嬷嬷如鲠在喉,半个身子突然立起,随后又重重倒地。
  “嬷嬷,究竟发生了何事?”
  我掐了好一会儿她的人中,她才稍稍清醒过来。
  她转过头来,瞬间泪流满面,“王,救救老奴!”
  “怎么了?”
  “不日前,老奴意外看见先王同一虚影交谈。先王称虚影为圣君,对他毕恭毕敬。”老嬷嬷回忆着,似是太过紧张气息有些紊乱。
  等老嬷嬷缓了一口气,她接着说道,“圣君称先王为鬼火使者,并给了他乱魂针和鬼火。他还说,先王体质过弱,若想成为人上人,必先自宫,修成吸星大法,方能有所作为。”
  鬼火使者?圣君若是以五行命名,他手下除了北璃月,应当还有四个傀儡。
  “老奴苦心劝先王三思而后行,但先王一意孤行仍旧挥刀自宫。老奴别无他法,为求自保只好缄言不语。先王挥刀自宫之后,老奴日日夜夜为他熬药,以期他今早恢复康健。”
  难怪向来不近女色的北璃月能容忍扉烟在他眼前晃悠!原来他是在利用扉烟,掩盖自己已然自宫的事实。
  老嬷嬷心有余悸地说道,“老奴偷听了先王和圣君的对话,必然为他们所不容。王上,求您行行好,救救老奴!”
  我眼下头疼万分,北璃月既已自宫,想必已经练成吸星大法,应当没那么容易死去。
  也就是说,目前我不仅伤不了圣君,还得时时刻刻提防着圣君手下五大使者!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我甚至不知道其他四个使者是谁,更是防不胜防。
  “百里项渊,你斗不过我的。”老嬷嬷忽然阴阳怪气地冲我笑道,脑袋往后一拧,气绝身亡。
  我惊愕地往后撤着,正巧蹿入容忌怀中。
  “莫怕,她已死。”容忌将我抱出灶房,脸色凝重。
  “虚无界大陆神魔同窟,并无地域界限。圣君手下其他四个使者,当如何找寻?”我揉着隐隐作痛的脑袋,毫无头绪。
  容忌却十分笃定地说道,“圣君想要毁灭虚无界大陆,必先摧毁五国。过不了几日,其他四个使者均将浮出水面。”
  翌日,芷柔红杏出墙一事闹得满城风雨。
  我原以为兰陵为保颜面会忍痛将芷柔驱逐出府,不成想,三日后他竟昭告天下,将娶芷柔为妻。
  兰陵为北璃大将,我理应亲自为他主持婚事。因而,即便我不喜芷柔,也只能硬着头皮前往大将军府。
  不料,我刚入大将军府,就被一莽撞丫鬟泼了一身凉水,浑身湿透。
  “兰陵将军,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我漠然看着一身喜服,喜气洋洋的兰陵,杀意顿生。
  兰陵剜了一眼跪伏在地的莽撞丫头,也不听她解释,便以五尺长剑贯穿她的背脊,“冒犯王上,罪无可恕!”
  我正思忖着那莽撞丫头泼我凉水出于何意,惊觉凉水渗入里衣中便化作一把弯钩,顷刻间划开了我裹胸布上的暗扣。
  嘣——
  待暗扣尽数崩裂之际,容忌已然将宽大披风披在我肩上,“可别着凉了!”
  芷柔一身红装盈盈走来,她掩唇轻笑,“东临王多虑了,王上好歹是上神之躯,怎会轻易着凉?”
  容忌广袖一拂,悄然卷起桌上酒壶,对着芷柔劈头盖脸浇着。
  “啊——东临王,芷柔是说错话了么?”芷柔连连往兰陵怀中撞去,回眸之际已是梨花带雨。
  容忌一手将酒壶摔地稀碎,“你就没说对过话。”
  兰陵大概是在担忧容忌对芷柔下手,挡在芷柔面前,低声下气地向我致歉,“府中贱婢冒犯王上,实属微臣管教无方,望王恕罪!”
  “王,请跟奴婢去换身干净的衣物。”两侍婢一接触到兰陵的眼神,便极有眼力劲地搀扶着我,将我带至后院。
  原是如此!他们处心积虑地在我面前演了一出好戏,为的就是把我同容忌分开,并将我引至后院吧。
  我不动声色地跟在侍婢身后,绕过三两凉亭,入了一间点着熏香的屋子。
  等侍婢退出屋子,我一脚踹翻了熏炉,就凭这淡淡的合欢香,他们也妄想将我迷晕?
  我飞快地取出里衣中的弯钩,百思不得其解。
  这又是什么邪门的功夫,能将凉水化成弯钩?
  “呵呵,你终于上钩了!”身后,突然传来云琛阴阳怪气的声音。
  我迅速理好衣襟,并未转身,而是提起轩辕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往门口冲去。
  只是,这整间屋子都被设了结界,我刚冲向门口,就被结界弹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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