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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殿倾天之妖妃好甜-第1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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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故是攻势凶猛,以水汽凝成的箭羽尽数刺入容忌臂膀之中。
  他再度化成人形,发髻上的玉簪顺势滑落,满头青丝在风中狂舞。他清澈的水眸中,头一次显现出之前从未见过的狠绝,“松手吧,不然你两条胳膊都要废了。”
  容忌胳膊上新伤旧伤叠在一起,紧抱着我的手臂隐隐有些发颤。
  我费劲地抬眸,看着他额上的细汗顺着额前的碎发滴滴滑落,原本已然将生死置之度外的我,突然舍不得就这么离去。
  容忌察觉到我的视线,微蹙的眉头须臾间舒展开来。他唇边漾起若隐若现的梨涡,回以温柔一笑,“别担忧,我没事。”
  故是手中三叉戟指着容忌的胸口,但他的视线却落在了气息奄奄的我身上,“珍珠,同我回桃花涧可好?我定将你视作掌上明珠,你不喜细沙,我便烤河鱼喂你。你不喜细刷,我便以指腹抹去你周身棱角。你若喜欢容忌,我亦可幻做他的模样。你若喜欢鲜香河蚌肉,将我食之入腹亦无妨。”
  我喉头干涩,发不出声,只能略带歉疚地摇了摇头。
  故是颓然,化作一只硕大的河蚌,在废墟尽头处的暗黑之地,抚琴清吟,虽全然不在调上,但他却唱得十分投入。
  不多时,他眸中之泪化作细碎珍珠,如瀑般一泻而下。
  若在平时,我尚会逗弄逗弄他,但现在,我连抬眸的气力都没了。
  我指端全无感觉,半截手指趋近透明,乾坤之力在体内横冲直撞仿若下一瞬,身体就会如烟花般炸裂开来。
  容忌见状,忙不迭地抱着我瞬移回北璃王宫。
  “忌儿,你可算回来了!”天后焦急迎上前,带着一股香风,刺鼻至极。
  容忌急唤着清霜,“速速去请南羌神医。”
  他一脚踹开寝殿的桃红榆木大门,“歌儿,坚持住。”
  天后应当是发觉了容忌被故是以水汽凝结的箭羽刺得血窟窿密布的胳膊,失声尖叫,“忌儿,你快放她下来!胳膊受了这么重的伤,还抱着她,你就不怕落下病根?”
  容忌面色冷沉,小心翼翼地将我抱上榻。
  “忌儿,你还好吗?”天后亦坐在我卧榻之侧,担忧地询问着容忌。
  “你出去,我须得替她疗伤。”容忌将天后推至一边,轻手轻脚地扶起我,同我掌心相对。
  道道强劲霸道的热流顺着我的掌心涌入我的体内,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安抚着我体内躁动的乾坤之力。
  但不知为何,我身体愈发寒凉,周身肌肤愈发透明,仿若下一瞬就会化作飞烟,无迹可寻。
  “忌儿!你竟为了她,损耗了你尽半的神力!快住手!”天后在一旁焦急地嚷着,竟扯断腕上珠串,以拇指大小的念珠将我和容忌相合的掌心隔开。
  念珠被容忌的神力碾成齑粉,但容忌却因天后这一莽撞之举,被神力反噬。
  噗——
  容忌捂着胸口,嘴角不断有血溢出。
  他适时扶住向后仰去的我,语气陡然转凉,“母后这是何意?”
  “女人没了,还能再娶。万年神力没了,倘若遇上危急状况,你当如何自处?”天后振振有词地说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歌儿本就是天煞孤星,你认识他之后磨难不断,兴许就是被她克的!”
  “出去。”容忌凉薄说道,对天后下了逐客令。
  天后仰面大哭,“容渊狠心弃我而去,现在,忌儿竟为了这么一个祸水不要我!我这是什么命啊!”
  “追风,铁手,将天后拖出去!”容忌性情寡淡,但对天后一直敬重有加。
  这一回,他竟未唤天后为“母后”,想必是气到了极致。
  我虽陷入昏迷之中,但意识却格外地清醒。不仅能听到容忌紊乱的心跳声,还能感受到他无措的手紧抓着我愈发透明的手指。
  不多时,南偌九风尘仆仆赶来。
  “竟流了这么多血!”南偌九看向卧榻上奄奄一息的我,低叹道,“北璃王身体本就十分虚弱,如此一来,更是雪上加霜!”
  “会如何?”容忌急急问着,同我十指相扣的手冷汗涔涔。
  “凶多吉少。”南偌九如是说着。
  “小子莫慌,老朽来也!”无涯雄浑之声在殿中回旋往复,他一闪身凑至卧榻跟前,将宽厚且满是老茧的手放置在我额前,颇为感慨地说道,“真倔!老朽故意将河神引入卷宗之中,原想借他的滔天神力助你一臂之力。不成想,你竟豁出了命,将圣君打得落荒而逃!”
  原来如此!我就说无涯好歹是我师伯,为何会不顾我的意愿将我卖给河神,原来他只是弄巧成拙而已!
  无涯搁在我额前的手愈发灼热,他说着说着又扯到师父头上,“了尘那老秃驴,运气真真是好!白得了你这么个资质非凡的徒儿!你既是首位闯过第一关古战场之人,你便是第一关古战场之中不竭神力的主人了!”
  ------题外话------
  问题:
  河神故是的原身是什么?


第458章 曦玥破局(二更)
  “不竭神力?”容忌困惑问道。
  无涯高深莫测地答着,“古战场坍塌之后,怨气尽散,那之中的不竭神力本该自然而然沿承至她身上。然你们走得太急,我只好先取了不竭神力再转接至她体内。”
  “为何歌儿得了不竭神力,依旧不见好转?”容忌为我掖好被角,连人带被将我抱入怀中。
  即便是隔着厚实的被褥,我一样能感觉到他胸膛的温热。
  但我的身体,犹如坠入寒冰窖洞之中,从头到脚彻底凉透,无论容忌再怎么努力,也无法将我的身体捂热。
  “不至于啊!丫头虽受了重伤,连残魄也给毁尽,但她体内的不竭神力已然同乾坤之力融合,保命应当是无虞的!”无涯如是说着,显然他也不知我昏迷不醒的根结所在。
  南偌九审慎言之,“北璃王受损心脉均已被不竭神力修复,但她旧疾未愈,每每葵水之时,腹痛如绞。原本好好调养生息,症状当有所缓解。可她在最虚弱的时候,大动干戈,元气大伤,几无逆转的可能。”
  “当真没法子么?”容忌将手轻轻搁置在我腹上,自责至极,“若是我不同你生气,若是我快些找到你,你就无需这么辛苦,一人抵抗着圣君,默默扛下所有的伤与痛。”
  独孤曦玥忽然现身,快步走入大殿之中,“你们出去,我有要事欲同东临王商议。”
  无涯吐了一口浊气,背手负立,朝着殿外走去,“天降帝王星,汇集着六界最后的气运,定能逢凶化吉的!”
  南偌九亦是一声不吭,默默走出了大殿。
  殿中,只剩下独孤曦玥和容忌,外加一个昏迷不醒的我。
  “东临王,北璃王旧疾并非无药可医。”独孤曦玥笃定地说道。
  “说来听听!”
  独孤曦玥紧附容忌耳际,同他耳语道。
  我十分好奇独孤曦玥同容忌说了些什么,但眼皮沉重,耳力因极度虚弱的身体大不如前,竟是一点声响都没听到。
  容忌声音骤冷,“本王凭何相信你?”
  “世人皆知南神医可活死人,肉白骨。却不知毒医也能悬壶济世,妙手回春。”独孤曦玥继而说道,“北璃王当初刚诞下麟儿,身子尚未恢复,就遭诛仙台下八十一道天雷劫,心脉尚且能修复,但阴毒难祛,身子亏损,势必大不如前。现如今,只能以至毒丹药,攻克她身上残存百年的阴毒。”
  容忌接过独孤曦玥递上的至毒丹药,果断将其服下。
  “东临王,你这是?”独孤曦玥大惊失色,“你可别小看了我的丹药,轻则消去千年神力,重则毒毁神识,后果不堪设想。”
  “无妨。”容忌如是答着,将嘴中至毒丹药渡至我口中。
  丹药入口,我腹部的绞痛即刻得到缓解,冰凉的指端疾速回暖。
  想不到,独孤曦玥的法子如此管用!
  “东临王,莫忘了我方才对你说的。至毒丹药只能救北璃王一回,若是还有下次,即便我师父还在世,也是回天无力。”独孤曦玥出言提醒道。
  容忌欣喜若狂,将我搂得更紧,“歌儿,还疼不疼?”
  “东临王,切记!北璃王的身体已经不容许出现一星半点的闪失。”
  “知道了。”容忌审慎答着,周身气场陡然转凉。
  独孤曦玥究竟同容忌耳语了些什么,我怎么总感觉不太对劲?
  尽管我很想睁开双眼,很想亲口询问容忌,方才独孤曦玥对他说了些什么,但我眼皮依旧十分沉重,喉头极度干涩,连发声都是个问题。
  不知沉睡了多久,等我意识回拢之时,身体疼痛全消,经脉通畅,神力涌动,比起尚未通过第一关古战场的我,强了不少。
  扫帚般冗长的睫毛在我脸颊上来回扫着,我原以为躺在我身侧的是容忌,尚未睁开眼便翻了个身,企图钻入他怀中。
  然,我半睁开眼,竟看到傲因放大了无数倍的绿眼在我面前灼灼发光。
  “傲因,你做什么!”我一下弹跳开来,双脚踩在冰凉地面上,心有余悸。
  傲因挠着脑门儿,冗长的舌头垂坠胸前,一卷一伸磕磕巴巴地说道,“主,主人大病初愈,傲因给你找了好几个心鲜的猪脑脑。”它双手捧着黑盒子,轻手轻脚地打开盒盖,将盒子中腥红一片的猪脑高举在我眼前。
  腥臭味扑鼻而来,委实不好闻。
  我后退了几步,连连摆手道,“留着给盒盒吧!它神识同我相融,虽盒身在你手中未曾受伤,但它神识有损,亟需静养。”
  傲因闻言,紧张地将黑盒子抱在怀中,绿宝石般的大眼睛水汽氤氲,“傲因的盒盒好可怜,傲因喂你吃脑脑。”
  “蠢兽!一边去!本大王才不吃脑脑,本大王要去勾栏院,听小曲儿,饮美酒,睡美男!”黑盒子合上盖子,不满地抗议道。
  “美男?盒盒觉得傲因美不美?”傲因显得十分紧张,连最爱的脑脑都丢之一边,扑闪着铜铃般的大眼,冲黑盒子撒着娇。
  黑盒子不假思索地说道,“不美。”
  傲因委屈至极,但又极不甘心地强调着,“烛照说过,傲因是男子。盒盒喜欢男子,是不是也喜欢傲因?”
  想来,傲因是情窦初开了。
  但,自诩目空一切的黑盒子似乎长了个万年榆木脑袋,想等它开窍,估摸着还需要几度斗转星移。
  我移开了视线,再不管它们吵吵闹闹,心里倒是有些想念容忌了。
  原以为一睁开眼就能见到他,不成想,我醒来大半日了,也不见他踪影。
  “清霜姐姐,容忌呢?”我走出殿外,正巧撞上同追风打情骂俏的清霜,随口一问。
  清霜尚未答话,容忌便从他们身后徐徐走来。
  他面容冷峻,琥珀色的眼眸里寂静一片。
  他淡淡扫过我未着鞋履的双足,眉头微蹙,但终究没有言语。
  我怕他责骂,心虚地缩回双足,局促不安地看着他,“容忌,我不是故意不穿鞋的。只不过忽然觉得珠圆玉润的脚趾挺可爱,想同你分享来着。”


第459章 改书名(换封面)
  容忌琥珀色的眼眸清清浅浅地扫了一眼我的双足,薄唇紧抿。
  他面上波澜不惊,虽不至于冰冷如霜,但也瞧不出半分喜色。
  我心下更加纳闷,若是平时,容忌见我转醒,应当欣喜欲狂了。但眼下,他淡漠的神色让我隐隐有些心慌,总觉得哪里透着古怪。
  “容忌,是我脚趾不够好看?”我仰着头,对上他琥珀色的眼眸,竟觉他眉眼染了层淡淡的忧郁。
  容忌收回视线,将双手拢向身后,一身仙气让人望尘莫及。
  “是不是独孤曦玥对你说了什么?”我心下觉得有些委屈,但更多的是疑惑。
  “本王在北璃叨扰多日,感念北璃王款待,特此前来,向北璃王道一声别。”容忌说着,面色如霜。
  容忌肯定有事瞒着我!但究竟是何事,我毫无头绪。
  “你不许走!”我扑上前,紧紧拽着他的胳膊,深怕他在我眼皮底下溜走。
  追风和清霜识趣地退向一边,北璃王宫中的侍女纷纷瞪大了眼,不可置信地看着我和容忌。
  “我没看错吧?王竟冲着东临王撒娇!”
  “没看错!想不到咱们王竟还有这么柔软的一面!”
  “我怎么感觉东临王似乎移情别恋了?竟对王的示好无动于衷!”
  ……
  容忌眉峰一挑,悄然拂去我的手,“东临政务堆积,我须得回去一趟。”
  我不顾他的推拒,抓着他的胳膊,轻轻撩起他素色广袖,“胳膊上的伤如何了?”
  “无碍。”
  尽管我有直觉,他态度的转变同独孤曦玥同他的密语有关,但我心里依旧堵得慌。
  “容忌,我好晕。”我双眼一闭,歪歪斜斜朝他怀里扑去。
  “真是不让人省心!”容忌暗叹了一口气,打横将我抱起,朝寝殿中走去。
  他轻手轻脚地将我安放在卧榻之上,替我掖好被角后,作势转身离去。
  我眯着眼,见他已然站起身,赶紧翻了个身,兀自摔下榻去。
  砰——
  我重重摔在地上,因着葵水,小腹坠胀无比。
  “怎么了?”容忌蹲下身,大手放置在我腹部之上,面上显出焦灼之色。
  “痛痛,想要你哄。”我紧紧抱着他的脖颈,不给他再度逃离的机会。
  容忌眉头紧拧,担忧地询问道,“哪里痛?”
  “你不理我,心好痛。”我像八爪鱼一半,挂在容忌身上。
  容忌失笑,继而又将我抱上榻,“怎么突然开窍了?这么多年,你鲜少撒娇的。”
  “留下来,陪我。”我抓着他的手,抚过他指端的薄茧,在患得患失中沉沉睡去。
  铛铛铛铛——
  我被一阵锣鼓声震醒。
  “娘亲亲,快醒醒!再不醒,父君要被人抢走了!”小乖扑闪着水灵灵的大眼睛,拽着我的胳膊焦急地说着。
  我一骨碌坐起身,顶着乱蓬蓬的头发,抓着圆乎乎的小乖问道,“他人呢?”
  “父君和独孤曦玥在驿馆对弈。”
  岂有此理!容忌是想气死我吗?
  我心急如焚,穿着里衣气势汹汹地冲出了北璃王宫,往驿馆赶去。
  “东临王,你给我滚出来!”我提着轩辕剑,一脚将驿馆的红漆大门踹裂。
  脑海中,黑盒子窃笑不止,“宿主,你觉不觉得这叫风水轮流转?想当初,你随意一个举动都能让东临王气到抑郁,现在竟轮到他气你了!”
  “闭嘴!”
  我飞身进了驿馆,一剑劈在棋盘上。
  棋盘四分五裂,棋子散落一地。
  独孤曦玥站起身,她额间横亘着的暗红绸带衬得她肤白胜雪。
  容忌岿然不动地端坐着,薄唇轻启,“北璃王有事?”
  “你冷落我,就不怕我爬墙吗?”我反问道。
  容忌面上显出一丝纠结,沉吟片刻之后,“你身体不适,不宜爬墙,以免拉伤筋骨,得不偿失。”
  “忌儿,你为了救她双手差点废了,她却想着爬墙!依我看,将她休了得了。”天后从屋里款款走出,旋即拉着独孤曦玥的手,笑容可掬,“我看着曦玥就很不错。”
  “母后,我和容忌之间的事,还轮不到外人插手!”我眸色一凛,同天后针锋相对。
  天后旋即和缓了态度,面带委屈地朝容忌走去,“你看看她,可还有半点女子的模样?”
  我将视线移至容忌身上,若他帮着天后指责于我,即便有不得已的苦衷,我想我都会愤然离去。
  “歌儿怎么没有女子的模样?倾国倾城,绝世无双。”容忌如是说道。
  天后吃瘪,摔袖忿忿离去,“你就等着天下人耻笑你吧!不守妇道的女人能要?”
  “何为妇道?我只知夫道。”容忌站起身,牵着我的手,将我带出了驿馆。
  我满心欢喜,“我就知道,你心里还是有我的!”
  一欢喜,我腹部突然疼痛难忍,血迹淅淅沥沥顺着腿脚往下流淌。
  之前我明明感觉身体已经大好,怎么忽然又流了这么多血?
  我低头看着地上的点点血迹,无助地看向容忌,“你是不是该关心一下我?”
  然,容忌却突然松了手,扬长而去,“北璃王,本王明日便会离开北璃,你且兀自珍重罢。”
  “你给我等着!”我气急败坏地朝他扔着碎石子,但又不舍得扔中他。
  容忌停在身前,“歌儿,照顾好自己。”
  我低头看着自己衣摆上近乎狰狞的血迹,心下五味杂陈。
  据我推测,我昏迷期间,独孤曦玥定是同容忌说了些什么。
  也许,我身上旧疾并未好全,一旦动情就会促发旧疾。
  不过,这仅仅只是我的猜测,我依旧无法确定容忌突然变得如此疏离的诱因。
  “歌儿?”
  容忌前脚刚走,祁汜便从天而降。
  他玄色龙袍加身,水墨广袖迎风飞舞,红缨金冠,周身散发着的王者气度让人无法漠视。
  “云秦国主是将我北璃当成自己行宫了?”我不悦地看向他。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祁汜目光寡情如刀锋般冷漠,面部线条凌厉,丰姿神逸。
  我被容忌气得不轻,抬脚往反方向走去。
  “朕此次前来,是来恭贺你顺利突破第一关古战场的。”祁汜拦住了我的去路,细细地打量着我,忽而问道,“心情不好?怎么这么憔悴?”
  ------题外话------
  今日问题:
  布尔是怎么死的?


第460章 朕选择你(二更)
  我并无闲心理会祁汜,一路疾行。
  祁汜突然拽着我的胳膊,企图以他虚无界王者之威震慑住我,“朕在问你话!”
  “我不想回答,不行么?”
  “你信不信朕一手就能掐死你?”祁汜气得咬牙切齿,鹰隼般锐利的眸子紧盯着我的面庞,阴晴不定。
  祁汜语音刚落,另一只手已然扼住我的脖颈。
  我寸步不让,手中淡金色的气旋挥之即出,“小爷心情不好,休来烦我!”
  祁汜避着我手中的气旋,绕至我身后,顺手将我圈入臂弯之中。
  “身体不适么?怎么流了这么多血?”祁汜和缓了口气,手臂稍有松懈。
  我本想将他推至一边,但见容忌又从街尾匆匆赶来,便由着祁汜将我禁锢在怀中。
  “嗯?”祁汜困惑地看着我,面上更加焦虑,“疼傻了?居然没有推开我!”
  我并未答话,只定定地望着眨眼已闪至身前的容忌。
  容忌在见到我同祁汜极其暧昧地凑在一块之时,脸黑到了极致。
  出乎意料的是,他并未同祁汜大打出手,轻哼了一声摔袖而去。
  “你和他吵架了?”祁汜疑惑地问道。
  我见容忌走远,顿觉祁汜搁在我腰间的手十分碍眼,“放手,滚!”
  “呵!你是第一个敢利用朕的女人!”祁汜收回手,眼里带着些许兴味。
  我满头黑线,完全猜不透祁汜的心思。被人利用,竟还能笑得如此开怀!
  祁汜突然将我抱在怀中,唇角微微扬起,“别动!朕带你寻欢作乐去。”
  “没兴趣。”我闷闷不乐地答道,心下正思忖着如何弄清真相,如何留住容忌。
  然,我想了大半天,也没想出一个万全之策。
  祁汜眼神悄然瞥向我衣摆之处的血迹,喃喃自语道,“身体还是要养好,朕还想着你为朕生个一儿半女。”
  ……
  我连连将他推至一边,以轩辕剑挡在身前,警惕地看着他,“你可别忘了,第一关古战场的不竭神力已然融入我血脉中,眼下的你,未必是我的对手。”
  “朕只是心疼你。”祁汜淡淡说道。
  “云秦国主的心疼还是留给你宫中的莺莺燕燕吧,我不需要!”
  祁汜鹰隼般的眼睛柔和了许多,他双臂一扬,将冗长的广袖甩至身后,忽而将我的手捧在掌心,浅淡且坚定地说道,“三千佳丽与你之间,朕选择你。”
  他若是干干脆脆同我打一场,无论谁输谁赢,我心里尚还舒服些。但他突然柔情四溢,倒让我不知如何招架了。
  我抽回手,手心在衣摆上蹭了又蹭,就怕身上沾染了祁汜的气味,惹得容忌不快。
  不过转念一想,容忌亲眼目睹我和祁汜那般亲密的模样都无动于衷,想必也不会因为我身上沾染了祁汜的气味而吃醋了吧。
  “歌儿,只要你一句话,朕便可屠尽云秦王宫所有女眷。今生今世,生生世世,朕独独宠你一人。”
  想不到,祁汜说起情话来,比起容忌有过之而无不及。我不由一阵恶寒,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你喜欢我什么?我可以改。”
  祁汜面容阴郁,双拳紧攥,手面上的青筋尽数暴起,想必是被我挫伤了自尊心,恼羞成怒。
  片刻之后,他尽量压下满腔的怒火,但他的声音陡然转高,“你再说一遍!信不信朕将你就地正法?”
  “不信。”我轻蔑地看了他一眼,“你若是敢动我一下,我就敢倾北璃兵力同云秦对抗到底。虚无界大陆五足鼎立,云秦、北璃若是两败俱伤,你猜,得益者是谁?”
  祁汜一向是野心勃勃的上位者,看似行为乖张不讲章法,但其实他对虚无界大陆的形势早已了然于心。
  他悻悻收回了手,从怀中掏出一份请柬朝我怀中扔来,“风月阁新来的花魁娘子今夜初次遴选恩客,五国文人雅客尽数奔赴北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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