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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殿倾天之妖妃好甜-第1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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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忌怒气蓬勃,他单手勾着我的腰身,将我揽入怀中,并以斩天剑剑柄对着皇甫轩膝盖处重重一击,迫使皇甫轩双膝跪地。
“命里无时莫强求!”我冷睨着皇甫轩,一脚朝着他的心口踹去。
他并未闪躲,顺势抓着我的脚,往他心口处戳去,“北璃王好手段!先以魅术将东临王迷得神魂颠倒,又准备以同样的招数,降服本王么?”
我瞅着他西子捧心状捧着我的脚,恼羞成怒,“放开!”
容忌脸色阴沉,手中斩天剑毫不留情地看在帝俊手臂之上,“放开她!”
帝俊淡淡扫了眼自己手臂上深可见骨的剑伤,面上现出诡谲一笑,遂化作青烟散去。
嘶——
容忌的情绪并未因帝俊的离去而有所缓解。他提着斩天剑,将我工整的衣摆劈得如同柳条般细软。
我见他认真劈砍着我衣摆的样子,心跳如鼓,紧张地磕磕巴巴,“容,容忌,你克制些!”
容忌抬眸,盯着面色古怪的我,答道,“无法克制!我不喜你身上残留着其他人的气息。”
原来,他此举只为消弭我衣摆上沾染的皇甫轩身上淡淡的龙涎香气息!害得我误以为他情难自已,想要对我。。。。。。
阿竹见状,抿嘴浅笑,“二位鹣鲽情深,阿竹就此别过!不竭神力你们收好。”
阿竹将掌心中闪着金芒的不竭神力推至我心口处,便率着鲛人一族,浩浩荡荡地离开了这一片断壁残垣。
我单手托着闪着金芒的不竭神力,心下疑惑万分,遂偏头询问着容忌,“我怎么觉得不竭神力愈发单薄?”
容忌的视线这才从我身上移至闪着金芒的不竭神力之上。
“应当是帝俊趁你我疏于防备之际,偷天换日,以微薄仙气换走不竭神力。”容忌如是说着,遂化身一尾白龙,急急调转了方向,逆风而驰,直追帝俊。
我被他轻轻甩上龙脊,双手死死抠着他莹润似流珠的龙鳞。
容忌甚少以白龙真身示人,因而我对他的真身尤为好奇,忆起他特殊的两条龙尾,心中更是小鹿乱撞。
“说到底你也是禽类呢!”我低低说着,指尖轻触微光粼粼的龙鳞,心下甚喜。
容忌沉吟片刻,缓缓开口道,“算家禽。”
“噗——”
我捧腹大笑,竟未料到容忌会如此作答。
容忌微微偏过头,嘱咐着我,“前方疾风大作,抓稳了!”
哗——
我尚未回过神,狂风便裹挟着骤雨迎面袭来。
“容忌,你好像把我弄丢了!”我一手揩去眼睑上的细密雨珠,一边立于朦胧雾气之中,扯着嗓子呼唤着容忌。
“何方小妖,竟敢扰了本花仙的清梦!”
身后,传来一道清脆嗓音,娇嗔中带着几分凶狠。
我旋即转过身来,扫视着蒙蒙烟雨中的荒废园子,并未发现有任何的活物,这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许是雨水进了脑,幻听了!”我一手拍着脑门儿,喃喃自语着。
“唔。。。。。。你看起来不大聪明的样子!”脚下,又传来一道戏谑女声,语气中带着几分调侃,气得我直跳脚。
我半蹲下身子,循声望去,忽见一青翠欲滴的狗尾巴草弓着躯干,猫着腰藏匿在一片杂草丛中,以单薄枝叶护着几锭银子,委实滑稽。
“呵!原来是一株小小的狗尾巴草!”我用指尖轻戳着她迎风招展的身体,突然生出几分欢喜。
没想到,这小小的狗尾巴草竟还来了怒气,霎时挺直了躯干,她细若丝线的双手撑着腰杆,义愤填膺地冲着我一阵咆哮道,“你才是狗尾巴草!你全家都是!”
看着她气急败坏的样子,我忽而忆起大大咧咧的绿莺,心中更是多了一分柔软。
曾几何时,绿莺亦如这狗尾巴草这般,性情暴躁,还爱唧唧喳喳说个没完没了。
狗尾巴草忽而瑟缩着身体,细弱的小手紧紧环着她笔直的躯干,“道友,你莫不是得了失心疯?怎的用如此慈祥的眼神看我?”
听她这么一说,我这才尴尬地收回视线。
静默片刻后,我正打算转身离去,又觉不大甘心,遂学着她嚣张至极的模样,双手叉腰,义愤填膺地同她理论道,“算上在旷世神盒中潜心修炼的一百载,我也才四百余岁。在神界,四百岁的我充其量只算个乳臭未干的丫头片子。你这忒没眼力见儿的狗尾巴草,把我形容得跟个老头儿似的,竟还将“慈祥”二字用在我身上!”
“嘴长在我躯干上,同我枝叶根茎紧紧相连!我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你管得着?”狗尾巴草抬起她绿茸茸的脸面,张扬至极。
“小心我拔了你的根茎,堵了你喋喋不休的小嘴!”我作势抡起水袖,双指朝着她的躯干掐去。
第496章 花芯爱财(二更)
“道友饶命!道友饶命!”狗尾巴草见我动真格的,双手合十,连连向我求饶道。
我将视线放至她身后闪着暗芒的银锭上,颇为好奇地问道,“这些银子,你是从何劫掠而来?”
狗尾巴草闻言,将细长的身躯弓成圈状,将身后的银锭圈入怀中,凶巴巴地冲我吼着,“休要觊觎我的银子!要命一条,要钱没有!”
在神鬼同窟的虚**大陆上,只有凡人才需要银子,她一小小的狗尾巴草,竟如此另类,爱财如命,委实稀奇!
轰——
忽有一道金芒划过天际,带着寂寂火星直直朝这荒废已久的院子奔来,不偏不倚地砸到狗尾巴草绿茸茸的脑袋上,并将她圈在怀中的银锭炸成碎末。
不竭神力?我抬头望向黑压压的云端,心中暗笑,皇甫轩若是得知他梦寐以求的不竭神力,被一株顽劣不堪的狗尾巴草给糟蹋了,定然雷霆震怒。
下一瞬,皇甫轩踏扇而来,锐利的眼神一遍又一遍地扫视着这荒芜的园子,焦灼找寻着方才被他遗失的不竭神力。
我为避免节外生枝,迅疾以弱水披风遮身,并顺带将狗尾巴草遮得严严实实。
也不知这狗尾巴草是不是被砸坏了脑袋,丝毫未察觉到皇甫轩的逼近,竟还扯着嗓子仰天长啸。
“啊——惨绝人寰呐!”
“没了银子,我的人生还有什么意义?”
“不活了不活了!”
“不成!我可是旷世花仙,肩负复兴花族之重任,绝不能曝尸荒野!”
狗尾巴草一阵思想斗争之后,鼓足了劲儿,双手撩开弱水披风的遮挡,迎风而立。
“呵!这是什么蠢东西?”彼时,皇甫轩已然半蹲下身,素来冷漠的眼眸中燃起了一丝兴味儿。
狗尾巴草闻言,伸出细若丝线的手,指着帝俊的鼻尖,振振有词,“道友,你说话客气点!我才不是什么蠢东西!我乃鼎鼎有名的旷世花仙,花芯是也!”
“花芯?”皇甫轩轻蔑地看了一眼炸毛的花芯,遂站起身,一脚碾过她细弱的身躯,扬长而去。
“道友,过分了啊!”花芯整个身子被碾压成条,软软地瘫在杂草堆里,嘴上却还唧唧喳喳说个不停。
我见皇甫轩扬长而去,急急捂住花芯的嘴,附在她耳边小声警告道,“别嚷嚷!若是让他得知,不竭神力已同你融为一体,他非把你大卸八块不可!”
“唔。。。。。。”花芯稍稍安分了片刻,捋清了思路,忽而抱着我的手指,十分好奇地问道,“不竭神力是什么?能换银子么?”
我无奈扶额,耐心地解释道,“不竭神力乃无价之宝,岂是银子这类身外俗物能衡量的?你得了不竭神力,很快便可羽化登仙了。”
花芯兴致缺缺地瘫倒在杂草堆中,有气无力地说着,“没了银子,我怕是要枯萎了。”
我无语地看着爱财如命的花芯,原想瞥下她一走了之,又怕山魈野鬼觊觎她身上的不竭神力,思来想去,只好刨了她的根,将她暂时安置于我的水袖中。
“你做什么!你为什么刨我的根?我还等着来年春天,彩蝶授粉,同隔壁园子里的元宝哥哥生三俩崽子呢!”花芯没羞没臊地大喊着,毫无女儿家的骄矜。
“元宝哥哥?”我纳闷地低下头,紧盯着水袖中活蹦乱跳的花芯,竟觉十分可爱。
花芯重重地点着头,口若悬河地说着她和元宝的爱恨纠缠,“三个月前,一阵邪风横扫园子里的角角落落,我有幸在东倒西歪的杂草丛中,窥伺到了隔壁园子里俊逸不凡的白净萝卜。他形似元宝,甚得我心。从那之后,我便下定决心,要为元宝哥哥生下三两个元宝崽子!”
我满头黑线,对于她的择偶标准,甚是无语。可能在她眼中,钱财之外的东西,应当皆如粪土。
“歌儿?”容忌姗姗来迟,他淡淡地扫了一眼我水袖中的花芯,岿然不动的冰山脸上,升腾起似有若无的怒气。
“你生气了?”我疑惑地看着白衣绝尘的容忌,不由自主地咽着口水。
不知为何,近来每每同他四目相对,总会忆起红烛幕帘后的耳鬓厮磨,令我又羞又恼。
“不是跟你说过,野花采不得?”容忌一手提着花芯,看都不看她一眼,就将她随手扔至杂草堆中。
我算是看出来了,容忌这是吃醋了!
但他也太蛮不讲理了吧!竟因为一株狗尾巴草,同我置气。
我闷闷地蹲下身,在杂草堆里找寻着花芯,却被他拎着后领,从一片荒芜的杂草地里直直穿梭至北璃王宫宽敞的卧榻之上。
“闭眼,睡觉!”容忌坐在卧榻边,沉声说道。
我将身体缩在被褥之中,半眯着眼,细细地观察着倚靠在卧榻之侧,俊逸不凡的容忌。
“容忌,我睡不着,不如你给我唱首小曲儿,或者随意来段搔首弄姿的舞?”半晌之后,我轻拽着他的衣袖,大眼巴巴地望着他。
“不会。”容忌答着,见我不甚开心,这才和缓了口气,“歌儿,你身体旧疾未愈,需要静养。”
“北璃王,你切莫再任性妄为了,不然,主子怕是又要为你操碎了心!”
柳苏苏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主子,这是苏苏特意为你熬制的参汤,快趁热喝吧!”柳苏苏盈盈上前,朝着容忌福了福身子,将手中托盘上的参汤往容忌面前送了送。
我原以为柳苏苏早已被容忌封印在崆峒印之中,永不得见天日。
不成想,容忌竟又将她放了出来,我心口忽而升腾着一股闷气,语气颇酸,“百万黄金买回来的女人果真不一样!不单会熬汤,还会暖榻吧?”
“滚出去。”容忌并未用正眼瞧柳苏苏,依旧气定神闲地倚靠在卧榻之侧。
柳苏苏十分识趣,谨小慎微地顺下眉眼,轻手轻脚地退出殿外。
但我心口的闷气却未因此消散,一想起容忌忽冷忽热的态度,我气不打一处来,腾地一下坐起身,手脚并用地将容忌推搡至一旁,“你走!你若那么中意柳苏苏,尽管去找她好了!”
第497章 花芯抢夫(一更)
“找她作甚?”容忌似笑非笑地看着我,他凑至我跟前,狭长的眼眸中带着点点笑意,“歌儿吃醋了?”
虽说黄金乃身外之物,于我而言并无用处。但细细想来,他从未赠过我百万黄金,却十分阔绰地豪掷万金买下柳苏苏,这确实叫我醋意大发。
“柳苏苏命数未尽,暂时动不得。你若觉碍眼,明日,我便将她扔回驿馆罢。”容忌如是说着。
我一听这话,更来气了!容忌毕竟是东临国主,成日在北璃王宫中转悠甚是不妥,因而他大部分时间还是宿在驿馆的。若是他将柳苏苏扔回驿馆,不就意味着,短时间内,他们会宿在同一屋檐下?
“她既是你的人,你做主就好了,何须问我?”
容忌失笑,“笨蛋,她怎么就成了我的人了?”
“话本里说,男人一旦权钱加身,总想着三妻四妾拈花惹草,这话一点不假!”我瞅着榻边几度欲言又止的容忌,心中甚是委屈。
他十分认真地盯着我水汽氤氲的眼眸,忽而将我往他怀中轻轻一带,“笨蛋,怎么总爱胡思乱想?我是你的,我的人,我的心,全是你的。”
我抬眸目不转睛地盯着容忌俊美无俦的脸庞,紧张地心跳如鼓。
容忌见我两眼发直,轻声问道,“怎么了?”
我自然不愿承认自己又一次毫无预兆地被美色迷惑了心智,便侧过头,闷闷说道,“柳苏苏温柔善良,还会煲汤,说不准还很会生。。。。。。”
“唔——”我话尚未说完,就被容忌堵了嘴。
整整一盏茶功夫,我因紧张竟忘了呼吸,脸色憋得紫红,差点儿没晕死过去。
容忌察觉了异样,疾速将我松开,又好气又好笑地说道,“你为何总学不会换气?”
我捂着心口,大口地喘着气。稍稍和缓了些,我便向他伸出手,理直气壮地讨要着我平素里一点儿也不稀罕的身外之物,“我要银子!”
“嗯?”容忌显得十分困惑,但他依旧如数掏出他袖口的银票,“你要这些作甚?”
“你总气我,我要些赔偿也是合情合理呀!”我悄然将银票藏于枕下,心中却想着如何将容忌的钱财全部卷走。
等他身无分文之时,那些个莺莺燕燕定然移情别恋,不再纠缠于他。
“我把自己赔你,要不要?”容忌倏然起身,拎小鸡般将我拎下榻,往寝宫外走去。
“是不是没钱赔我,只好拿自己凑数?”我偏头反问着,心口阴霾一并散去。
片刻之后,我才凑至他耳边,低低地说道,“要。”
容忌抿嘴浅笑,嘴边若隐若现的梨涡煞是迷人。
他似是有意捉弄我,薄唇轻启,“歌儿说什么?我未听清。”
我环顾着四周,确认周边并无闲杂人等,这才又凑至他耳边,小声嘟哝着,“我要!”
容忌眉眼弯弯,琥珀琉璃眼中有星子闪动,璀璨至极。
我正思忖着他会用什么方式将他自己赔给我,不料他又开口,十分欠揍地问了一句,“歌儿方才说什么?再说一遍!”
“你又聋又老,我不要了!”我恼羞成怒,挣开了他的束缚,气冲冲地往回走去。
容忌黑了脸,但依旧未曾动怒。他推开屋门,转而将我带入了屋中,“来都来了,不若进屋一探究竟?”
刚进屋,我便觉着屋内金光灿灿一片,差点没灼瞎我的双眼。
“怎会有这么多金子?”我偏过头,疑惑地望着他,“容忌,你是不是背着我当了土匪头子,四处打家劫舍?”
容忌岿然不动的冰山脸绽出了一道裂痕,“我若是土匪,也只劫你。”
我拽着他的衣袖,连连问道,“既不是土匪,那你哪来这么多金子?难不成你背着我当了风月地里的小倌儿?”
并非我多心,而是这些金子来得太过古怪!容忌素来不爱这些身外之物,一下子从何寻得这一整屋的金子?
“我怕有朝一日,你当腻了上神,心血来潮要当一回凡人。便备了些金子,以备不时之需。”容忌耐心解释道,继而又问了一句,“歌儿心中,又聋又老的我重要些,还是这些身外之物重要些?”
“当然是身外之物重要啦!歌儿,歌儿,你叫歌儿吧?”
墙角边传来一道清冽女声,婉转清脆,宛若夜莺。
我循声望去,便见花芯激动地趴伏在金砖之上,试不试地用她小到可以忽略不计的门牙磕着金砖。
容忌黑了脸,冲着弓着腰身,激动地痛哭流涕的花芯吼道,“滚出去!”
花芯直接无视了容忌,她纤细的胳膊忽而抱起花生大小的金子,张嘴啃了一口,念念有词道,“不错,不错!是真金!”
容忌忍无可忍,广袖下倏尔飞出一道掌风,朝着花芯袭去。
“移形换影!”我怕花芯被容忌所伤,速速瞬移至她身前,悄然化解了容忌的掌风。
花芯正见我百般护她,便大着胆子,拽着我的衣摆,唧唧喳喳地说道,“歌儿,你名儿真好听!所以,你可以赠我一屋金子吗?”
我满头黑线,这狗尾巴草胃口还挺大!
“不成!金屋乃我夫君亲手赠我,我怎能转赠于你?”我虽有几分喜欢花芯,但总不能不顾及容忌的感受,因而任她求了半天,依旧未松口。
花芯有些泄气地松了我的衣摆,转而一蹦三尺高,蹿上容忌怀中。
她纤细地手脚紧紧扒在容忌衣襟之上,继而带着几分娇嗔地唤着容忌,“夫君,芯芯要金屋!”
容忌双指拎着花芯小小的脑袋,咻得一声将她扔出了窗外,遂语重心长地同我说道,“你也该有些危机意识!今后,可别什么人都往王宫里带。”
我重重地点了点头,对于花芯同我抢容忌一事,十分介怀。
屋中,只剩下我同容忌二人。
我看着神色淡然的他,终于鼓起勇气迎着他的目光,审慎问道,“容忌,若是我的顽疾无法被治愈,你是不是打算离我而去,一走了之?”
“何出此言?”容忌面上现出一丝惶惑。
第498章 臭脚大仙(二更)
“你,你之前凶猛似豺狼虎豹,近来却愈发清心寡欲,这委实不正常。”我有些失落地说道,若是平时,我定然不会胡乱吃醋,但近来,容忌对于柳苏苏的态度太过模棱两可,我便愈发没了底气。
容忌敛起脸上的笑意,十分严肃且认真地说道,“天知道我都快憋死了,你却还这么误会我!”
我见他怒意正盛,心里倒是踏实了一些。他还愿意生气,便证明他心中依旧有我。
下一瞬,他忽而嘀咕着,“不若,再试试?你好歹也突破了大成境界,也许顽疾已然不治而愈。”
我连连点头,双目一闭,便四仰八叉地倒在金砖之上,振振有词道,“择日不如撞日!”
谁知,偏偏在这要紧的关头,黄金堆后竟又传来小乖的声音!
我和容忌四目相对,面面相觑,怒上心头,恨不得将小乖拎出来暴打一顿。
我忍着心中的火气,悄然藏于由金砖砌成的高墙之后,探出半个脑袋,观察着神采奕奕口若悬河的小乖。
小乖慵懒地斜靠在金墙之上,琥珀色的眼眸一动不动地盯着蹲在角落里,双手抱膝的小野。
“你可喜欢这间金屋?”小乖询问着小野。
小野摇了摇头,“不喜!金窝银窝,都比不上我青丘的狐狸窝!”
“那小野妹妹喜不喜欢我面上的伤疤?”小乖撇了撇嘴,继而问道。
小野顾盼分明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恐惧,她磕磕巴巴说道,“父君说了,面上有疤之人十有**是穷凶极恶之徒,小野不喜,并十分害怕。”
嘶——
小乖突然将自己脸上一寸有余的伤疤撕了下来,蹲在小野身前好声好气地哄着她,“不怕不怕,这是假的!”
小野见状,长舒了一口气,纳闷地问道,“为何要将自己拾掇成面上有疤的可怖模样?”
“因为十分希望得到小野妹妹的关心呀!”小乖顺了顺小野垂在额前的细碎刘海,温柔细腻的模样倒有几分容忌的影子。
“可是,我并不想关心你啊!你现在长得比我还高,不如之前可爱了。”小野怯怯地说道,看似有几分忌惮小乖与生俱来的浑厚神力。
我原以为小乖会被心直口快的小野伤了心,不成想,他心大得很,竟指着自己用狼王笔画成的腹肌向小野炫耀道,“可爱有什么用,能吃吗?比你高,才能保护你啊!”
小野终是被小乖逗笑,反手拍着小乖圆滚滚的“腹肌”,“小乖弟弟竟在肚皮上画玄武之壳,还是有几分可爱的。”
“父君说了,可爱在风情面前不值一提!你若是再说我可爱,我就咬你!”小乖一本正经地说道。
我满头黑线,抡起袖子单手提起小乖,一把将他扔出了窗外,“臭小子,尽不学好!”
然,令我始料未及的是,被我扔出窗外的小乖转眼又变成了一大河蚌。
他奶声奶气地对小野说道,“故是干爹说过,喜欢一个人,就要极尽疼宠,将之视为掌上明珠。所以,小野妹妹,你愿意成为被我捧在手心的野珠吗?”
小野闻言,红扑扑的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转青,她一跺脚,气呼呼地说道,“我才不是野猪!更不想成为被你捧在手心的野猪!”
她说完,便朝着宫门口的方向跑去。
我心下甚是担忧小野的安危,原想跟上前去,无意间发现北弦月同凌若已然在门口候着她,这才止住了脚步,仅淡淡扫了一眼挨在北弦月身侧的凌若。
说来倒也奇怪,北弦月竟未同白晶晶一道前来,反倒是同凌若一道。
若是旁人也就罢了,但凌若一直对北弦月有情,长此以往下去,是要吃苦头的。
容忌见我愣愣地看着北弦月远去的身影,大半天没回过身,遂挡住了我的视线,“北弦月又让你忆起北璃月了?”
“无中生有!”我淡淡说道,转而看向院子中兀自瘫在地上的小乖,心中颇为无奈。
小乖合上蚌壳,躲在一隅默默哭泣。
杂草丛中,忽而传来一阵异动。一阵疾风拂过,花芯已然闪身至小乖面前,想方设法地准备撬开蚌壳。
“她不愿意做你的野珠,我花芯愿意啊!小乖哥哥,不若就让我来做一回你的掌上明珠吧!”花芯挺直了细长的躯干,毛遂自荐道。
我心下腹诽道,花芯果真是没心没肺见钱眼开!
为了钱财,她不惜铤而走险,当着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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