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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殿倾天之妖妃好甜-第1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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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背影寥落萧条,就是不知,顾桓看到她抬手抹去脸上泪痕时,心里可有萌生一丝愧疚?
  顾桓拭去他脸颊上离殇滑落的泪珠,阴鸷的眼眸中无喜无怒,平静无波。
  等他们稍稍走远,容忌突然捂住我的口鼻,他附在我耳边轻轻说道,“瘴气有毒,闭气。”
  有毒?我怎么感觉空气中带着甜甜腻腻的香气,使人心旷神怡?
  “既然有毒,为何你不遮掩住口鼻?”我奇怪地看着容忌,敏锐地察觉到了他身上的一丝异样。
  “此瘴气乃食色之魔捕食法器,我皮糙肉厚,他看不上。”容忌笃定地说道,一手捂着我的口鼻,一手扶着我的腰,不紧不慢地跟在顾桓和离殇身后。
  我心下腹诽着,容忌对于自身的理解为何会有那么大的偏差?他若算得上皮糙肉厚,世间怕是没有晶莹素素雪了!
  不过,我的思绪很快就被眼前的庞然大物所吸引。
  食色之魔足有三丈高,他身躯趋于透明,腰腹被五彩斑斓的色彩所覆,面上盖着一层厚厚的水粉,脸颊处两圈红得艳丽的腮红使得他原本粗犷的面容更显滑稽。
  他拦在顾桓和离殇身前,轻佻地看向离殇,“你们二人,谁陪我?”
  离殇下意识地挪至顾桓身后,悄然说道,“以你的修为,对付他绰绰有余!”
  顾桓沉吟片刻,颇为歉疚地说道,“古战场凶险万分,我应当暂且保留实力。否则,遇上更为凶险的情况,我们当如何招架?反正,你已然中了食色之魔的瘴气,半个时辰之内必然情动。”
  离殇错愕地看向顾桓,不可置信地质问着他,“顾桓,你的良心呢?”
  顾桓淡淡说道,“离殇,这百年之中,你强迫过我多少次?”
  “你!”离殇气得浑身发颤,但她已然将修为尽数传给顾桓,身体极其虚弱。资质平平的修道者她尚且无法应付,更别提道行深厚的食色之魔了!
  我冷眼看着迷瘴中躲无可躲的离殇,只觉她愚昧至极。今日的一切,亦全是她咎由自取。
  迷瘴中,食色之魔拽着离殇的脚踝,将她往树洞里塞去,
  顾桓气定神闲地盘腿坐在树洞前,调息打坐。
  树洞中,离殇呜咽声如泣如诉,先是带着些隐忍,再是理智全失,直到最后全然沦陷,呜咽化作喉中涩然的干嚎。
  我被离殇毛骨悚然的干嚎彻底震慑住,不由自主地往容忌身上靠
  容忌捂着我的口鼻,将我搂得更紧,“莫怕,我在。”
  半个时辰之后,食色之魔餍足离开树洞,他庞大的身躯连起身都有些吃力。
  “那姑娘,不错。”食色之魔剔了剔齿间沾染上的口脂,提了提松松垮垮的腰带,扬长而去。
  令我始料未及的是,仅仅半个时辰的时间,离殇浑身上下,颜色尽失。
  她惨白的胳膊从树洞中缓缓伸出,旋即是她花白的头发,再是毫无血色的脸颊。
  “顾桓,我自认为对你所做的一切,全是因为爱。殊不知,你却将这份厚重的爱,视为负担,弃之如敝履。”离殇浑身上下,仅有的颜色,便是她那双染满沧桑的黑眸。
  顾桓并未作答,他全然未将狼狈不堪的离殇放在眼底,慢条斯理地拂去衣襟上的落叶,淡淡说道,“仅这一次,你都受不了,可有想过,这百年间,我被你逼迫时的绝望?”
  “你当真如此作想?”离殇颓然瘫坐在地,失魂落魄。
  顾桓轻蔑地瞥了她一眼,云淡风轻地说道,“你跟着我,也有些年头了!我也不是不讲情分之人,金疮药拿去,自己上药。”
  离殇眼眸中渐渐死去的深情厚爱,竟因顾桓朝她扔去的金疮药死灰复燃。
  她双手将金疮药捧在怀中,白森森的唇瓣向上扬起,“谢谢。”
  离殇极易满足,顾桓稍稍缓和的态度都能叫她开心大半天。
  但在我看来,现在的离殇,卑微且辛酸。
  “顾桓可真狠!”我感慨道,他那狠戾的性子同沁奴相差无二,同云琛如出一辙。
  果真,血脉中的狠戾,再怎么努力,也无法完全祛除。
  “咦?今日运气不错!竟遇上一绝代佳人!”食色之魔颤巍巍地朝着我和容忌走来,他腹部堆砌的横肉随着他的步伐左右乱晃,如阵阵余波,令人生厌。
  他目不斜视地盯着容忌,嘴角不断溢出的口水飞流直下。
  “这世间,竟还有如此飘然若仙的男子!”食色之魔怔怔地看着容忌,将我往后一甩,随即搓了搓宽大的手掌,轻声细语地询问着容忌,“你来自何处?年方几何?婚配与否?”
  容忌久未被调戏,面上有些挂不住,耳根红透。
  食色之魔双掌捂脸,扭扭捏捏地晃着他庞大肥硕的身躯,“你眼眸中有我。”
  “滚。”
  容忌恼羞成怒,手中斩天剑毫不客气地冲着食色之魔心口刺去,却因食色之魔忽然靠近,使得斩天剑偏离了方向,不偏不倚地划拉开食色之魔松松垮垮的腰带。
  “唔。。。。。。如何?此处的浓墨重彩,可有叫你魂牵梦萦?”食色之魔竟害起羞来,双腿呈内八式扭曲着,我光是看着他的背影,便觉十分油腻。
  容忌沉眸,双手紧握斩天剑,再度朝着食色之魔要害处重击去,招招致命。


第517章 低估美貌(一更)
  “生气了?脾气倒不小!”食色之魔宠溺地看向容忌,任其劈砍。
  容忌狭长的眼眸微眯,凌厉杀气倾泻而出。
  食色之魔大概是被美色所惑,全然无视了容忌周身喷薄的寒气,单指挑着容忌下颌,兴味盎然地朝容忌挤眉弄眼,“你很好看。”
  我心下腹诽着,食色之魔其貌不扬,但他眼光倒是顶好的,竟一眼相中了容忌。
  容忌淡淡地扫了我一眼,不咸不淡地说道,“你似乎很开心?”
  “没有的事!”我可不想惹怒容忌,连连挡在容忌身前,单手将他同食色之魔隔绝开来。
  我原以为凭容忌一己之力,对付食色之魔应当是轻而易举之事,但却忽略了容忌在瘴气中暴露过久,瘴气之毒深入肺腑,使得他犹如滚水浇身,烫手得很。
  食色之魔见我挡了他的视线,愈发狂躁,硕大的手掌朝着我脸颊扇来,“碍眼的东西!”
  “和风细雨!”我以水式心法第七招,将乾坤之力凝萃于掌心之下,朝着食色之魔横肉堆砌的肚皮轰去。
  绵绵雨丝触及他色彩纷呈的肚皮,便化作密密麻麻的水蛭,深入其腰腹,蚕食着他肥硕的躯体。
  我趁着他双手抓挠着腹上水蛭之际,偏头看向愈发灼热的容忌,“你委实低估了自己的美貌!这下好了吧,一不小心竟中了瘴气!”
  容忌薄唇紧抿,冗长的睫毛轻轻颤动,清冷的气场慢慢变得炽热。
  “你走吧,不用管我。”容忌气闷说道,将头撇向一边。
  玉颜朱唇,媚而不俗。
  我呆呆地看着容忌,频频晃神。纵是同他朝夕相处的我,都无法抵挡他突如其来的媚态,更别说惯于追逐美色的食色之魔了!
  “乖,我马上带你出去!”我见容忌面色不善,再不敢轻慢。
  他本就洁癖深重,于他而言,食色之魔轻挑的眼神都是无法容忍的。
  眼下,食色之魔已然将腰腹上的水蛭纷纷抠出,他一边极为残暴地将容忌背靠着的榕树连根拔起,一边还注意着自己面颊上突兀的腮红,尽可能地撅着小嘴,朝容忌撒娇道,“我将毕生所得颜色赠予你,作为嫁妆,如何?”
  “跟我抢人?”我仰着头,冷眼看向扭扭捏捏的食色之魔,指尖天雷之火簇燃,朝着他腹上横肉掷去。
  食色之魔横手扫去腹上烈火,俨然将我视为了眼中钉,“他是我的!他是头一个解下我腰带之人!”
  “我是唯一一个解过他腰带的人,你拿什么同我比?”我心中顿生愤慨,提着轩辕剑,朝着食色之魔腰身砍去。
  食色之魔肥硕的身躯被轩辕剑劈成两半,他腹内脏器染着纷杂的色彩,尽数喷溅至我脸上。
  但奇怪的是,食色之魔庞大的身躯里并无多少怨气。因而,足以令妖魔邪祟闻风丧胆的乾坤之力对他而言,并无多大用武之地。这正如重拳击在棉花上,效用甚微。
  不多时,食色之魔破碎的身躯渐渐回拢,又恢复了原有的体格。
  他冲着眉染寒霜的容忌莞尔一笑,“美人儿,随我回山洞!”
  容忌琥珀色的眼眸略显迷离,只紧紧拽着我的衣袖,寸步不离地跟在我身后。
  我一手拦在食色之魔身前,细细地打量着他,忽而瞥见他心口处突兀的一片空白。
  难道,他没有心?
  “你的心呢?”我指着他空空如也的心口,沉声问道。
  食色之魔缓缓低下头,肥硕的手指在心口处一阵乱掏,过了许久,顿悟,“被狗吃了。”
  我满头黑线,“竟还有如此荒唐的事?”
  “确有其狗。都怪夜色下的霓虹太晃眼,使得我看花了眼,误将白狗当花狗,误将璞玉当珍珠!”食色之魔回忆着往事,痛心疾首,“我不仅被它通体雪白的毛发反噬地体无完肤,还不慎被它叼走了宝贝心肝!”
  原是如此!我一边搀扶着摇摇欲坠的容忌,一边以指端蛛网将食色之魔罩入其中。
  想来,梦境中成百上千的恶狗,足以将他困上大半辈子了!
  “歌儿,你好凉。”容忌以滚烫的指端轻触我的手背,嘴角笑意愈发深刻。
  “所以呢?”我兴味盎然地瞅着傻乎乎的容忌,情不自禁地掐着他红扑扑的脸颊。
  “所以,我想用往后的每一天,温暖你。”容忌语落,便将头靠在我肩上,神志不清地呓语着,“我的歌儿,小手冰凉。我要多喝热水,将你捂热。”
  我宽大的水袖中,忽而传来阵阵爽朗笑声。
  刚刚醒转的花芯笑得前仰后合,她不知从何处寻来的狼毫笔,竟将容忌发懵的模样一一描画了下来。
  “你做什么?”我戳着她毛茸茸的小脑袋,悄然问道,“你该不会是想凭着这些画作,向容忌索要封口费吧?”
  花芯眉眼弯弯,乐不可支,“歌儿,你真是最懂我的歌儿!金主好面子,定然会花重金赎回这些不可传世的佳作!”
  “你就不怕容忌杀你灭口?”我委实佩服花芯的勇气,我都不敢做的事,她竟全做了。
  花芯狡黠笑着,“金主若是敢欺负芯芯,芯芯就将你们探讨授粉之道时的模样一一描画下来!”
  “你竟敢威胁我!”我抡着水袖,正准备好好教训花芯一顿,不料被神智不清的容忌迎头撞上。
  他小口地嘬着我的鼻尖,低醇悦耳之声溢出朱唇,“歌儿,你好甜。”
  “哈哈,金主巧用美男计,为得歌儿不择手段!”花芯兴奋地立于我肩头,眉飞色舞地解说着。
  虽然此刻的容忌亦十分迷人,但古战场中危机四伏,我片刻都不得掉以轻心。
  “容忌,醒醒!”我晃着他的胳膊,企图将他走失的神智唤回。
  他单手捂脸,眉头微蹙,“我牙疼。”
  “嗯?”
  容忌薄唇轻启,纤长的手指向我的鼻尖,“你好甜,甜得我牙疼。”
  “从哪儿学的花言巧语?”我一手挪开他越凑越近的脸颊,心下愈发狐疑。
  “妖娆酒楼。”容忌双手捧着脸颊,笑意炎炎。


第518章 金主惧内(二更)
  花芯眉心一跳,口沫横飞,“不得了不得了!金主也犯了世间男子都爱犯的臭毛病!歌儿,揍他!”
  我眸色一凛,揪着容忌红透的耳根,质问道,“你去妖娆酒楼做什么?”
  “嘘!小声点儿,若是让歌儿知晓,她定然不再理我。”容忌说完,两眼一闭,直挺挺地往后仰去。
  “起来,你给我解释清楚!”我怒不可遏,想不到容忌竟瞒着我,偷偷去过妖娆酒楼!
  容忌双眸紧阖,呼吸渐趋平缓,竟在我怀中沉沉睡去。
  我正在气头上,原想将容忌扔在此处,但又怕他遭遇不测,只得心不甘情不愿地将他扛在肩头。
  “歌儿,我发誓,我再也不去妖娆酒楼了!”容忌呓语着,嘴里念念有词。
  花芯趴在我另一个肩头上,单手托着毛茸茸的脑袋,颇为感慨地说道,“想不到,金主如此畏惧歌儿!”
  他表现得越畏惧,我则越气愤。若是心里无鬼,他没理由苦苦瞒着我,毕竟我又不像他那样霸道,这不许,那也不许。
  等我将他扛至第三处古战场,天已微微凉。
  他睡眼惺忪地睁开眼,正巧对上瞅着他阵阵发笑的花芯,虎躯一震,低喝道,“你怎会在本王榻上?”
  “滚下去。”我见他已清醒,早已麻木的肩头一松,将容忌轻轻抖落在地。
  咚——
  他应声摔落,迷茫地坐在地上,瞅着我愈发黑沉的脸色,犹疑问道,“怎么了?”
  “可认识玉妖娆?”
  “不认识。”容忌反应极快,他摇了摇头,旋即站起身,将我搂入怀中。
  去过妖娆酒楼,竟还说自己不认识妖娆酒楼的当家掌柜?
  我来了火气,再不同他废话,转身朝第三处古战场的玄色城门走去。
  “歌儿,你生气了?”容忌后知后觉,紧跟在我身后,低低补充了一句,“我若说认识玉妖娆,你可否不要生气?”
  “从我眼前消失!”我淡淡地说着,一脚踹开了玄色城门。
  花芯担忧地扯了扯我的衣袖,“歌儿,你这么凶,会不会吓跑金主?”
  “我说认识她,你不高兴。我说不认识,你也不高兴!你究竟要我怎么做?”容忌拦在我面前,定定地盯着我,振振有词地质问着我。
  “我高不高兴与你无关。你若是觉得碍眼,大可以去妖娆酒楼找你的红颜知己!”
  容忌堵在我身前,一言不发地看着我。
  我亦抬着头,一言不发地看着他。
  他琥珀色的眼眸中,除却我,再无他物。
  但我脑海中,满是他在妖娆酒楼花天酒地的模样。别看他平素里寡淡清冷,一旦沾酒,妖娆妩媚,风情万千。
  一炷香后,容忌终是败下阵来,“虽然我不知自己犯了什么错,但惹你不开心,便是错了。”
  “哼!你是不是背着我,去妖娆酒楼花天酒地了?”
  “哼!你是不是背着歌儿,藏了许多私房钱?一定是这样!不然,你哪来的银子逛窑子!”花芯双手叉腰,一想起容忌的钱财极有可能落入其他人的腰包,急得直跳脚。
  容忌揉着隐隐作痛的太阳穴,小声解释道,“玉妖娆我不认识,妖娆酒楼倒是去过。不过,妖娆酒楼并无特别之处,我仅仅待了一个时辰,便出来了。”
  “一个时辰还不够久?”我反问着他。
  “我在妖娆酒楼既不沾酒,也不沾色,天地可鉴!”容忌信誓旦旦地说道。
  我见他认真严肃的样子,应当没有诓我。
  既不为酒,也不为色,那他去妖娆酒楼干嘛?
  我正想发问,容忌突然从身后取出一血迹斑斑的针毡,二话不说,直接跪了上去。
  嘶——
  寸长的细针扎入他膝盖之中,我单单在边上看着,都觉得疼得心肝颤。
  容忌先声夺人,“我保证,再不去风月之地。若有下次。。。。。。”
  我知他刻意转移着话题,但又不舍他这么虐待自己,便不再追问,连连捂住了他的嘴,“我闻不得血腥气,你快别跪了。”
  容忌闻言,这才收起针毡,如释重负。
  花芯看着他血迹斑斑的膝盖,吓得瑟瑟发抖,“金主,你膝盖疼吗?”
  我亦十分担忧他膝盖的伤势,见他并未理会花芯,继而又问了一遍,“苦肉计很好使?”
  容忌眉头微拧,双膝一曲,整个人往我身上摔来。
  我明知他是故意为之,但见他演得这么用心,便顺了他的意,扶着他精窄的腰,一手撩起沾染着他斑驳血迹的裤腿。
  容忌悄然压下裤腿,“我没事。”
  “还说没事?”我瞅着他膝盖上触目惊心的伤口,心疼至极,“你听好了!你整个人都是我的,往后若敢肆意弄伤自己,看我不扒你一层皮!”
  “好。”容忌嘴角噙笑,灼灼的目光直勾勾地盯着我,“我是你的。你若想扒我一身衣,也未尝不可。”
  还别说,他油嘴滑舌的样子,怪可爱的。
  “原来金主惧内!”花芯啧啧称奇,“授粉时不挺强势?怎么这会子跟换了个人似的!难道,金主还有同胞兄弟?”
  “花芯,你再提一次授粉,信不信我真将你扔给皇甫轩?”我看向肩头双手叉腰,口无遮拦的花芯,脑仁隐隐作痛。
  花芯闻言,乖乖地钻入我的衣袖,再不敢胡言乱语。
  不成想,皇甫轩从天而降,气势汹汹地朝我走来。
  他指着我袖中的花芯,义愤填膺地说道,“本王乃第一任天帝转世,现为南羌国主,难道还配不上你?”
  “你有钱吗?”花芯从袖口探出毛茸茸的脑袋,反问着皇甫轩。
  “钱财乃身外之物,唯有你这般凡夫俗子才会趋之若鹜!本王仙力滔天,即将突破大成境界,岂是你这株野草可肖想的?”皇甫轩寸步不让,据理力争。
  不过在我眼里,他此刻同花芯争锋相对的样子,同他平素运筹帷幄的样子大相径庭,狂狷中透着几分幼稚。
  花芯眉眼弯弯,捂嘴笑道,“皇甫轩,你这么穷,一定娶不到媳妇儿。不过,你也不必伤心。你长得还不错,去做个小倌儿,兴许还能赚些钱财。”


第519章 花魁且舞(一更)
  “花芯,你再说一遍!”皇甫轩怒极,双指掐着花芯毛茸茸的小脑袋,差点儿没将她并不结实的头盖骨捏碎。
  我正想出手阻拦,皇甫轩倒先松开了手。
  他后退了一步,双眸中满是志在必得,“踏破铁鞋无觅处!原来,不竭神力竟在你体内!”
  花芯趁皇甫轩稍稍松懈的空当,赶忙钻入我衣袖之中。
  她背过身躯,被皇甫轩掐得青紫的小脑袋低低地耷拉至心口。不多时,便有灼热的泪珠次第落在我手臂上。
  我抬起水袖,看向花芯倔强的背影,连连安慰道,“芯芯莫怕,我在一日,便护你一日。”
  花芯微微颔首,抬起纤细的胳膊胡乱拭去泪珠,“芯芯不怕。”
  皇甫轩冷哼着,“蛮荒小贼,偷得本王的不竭神力,已是占了天大的便宜,竟还好意思哭!”
  花芯扶正了自己青紫的小脑袋,旋即将自己脚底的泥巴一一抠下,朝皇甫轩鼻尖上扔去。
  皇甫轩并未料到花芯还有胆子攻击他,愣愣地杵在原地。
  “野草,你竟然敢!”等皇甫轩回过神来,他气急败坏地扫去鼻尖上的污点,恨不得将花芯的脖颈拧断。
  “你才是野草!我是狗尾巴村最后的希望!”花芯语毕,将我水袖轻轻一拢,四仰八叉地倒在我袖中,呼呼大睡。
  “北璃王,本王的不竭神力,你是不打算还了吗?”皇甫轩稍稍克制了自己的情绪,冷鸷地质问着我。
  皇甫轩的脸皮,的确够厚!花芯身上的不竭神力明明是他捷足先登,从阿竹手中夺去。也是他自己一时疏忽大意,遗失了不竭神力,阴差阳错地落至花芯身上。
  现在倒好,他竟还怪起我来!
  “帝俊,你不是我的对手。”容忌只身堵在皇甫轩身前,将我和皇甫轩全然隔开。
  皇甫轩语塞,摔袖而去,“总有一天,我会夺走你的一切!”
  容忌并未将皇甫轩所言放在心上,淡淡回着,“我等着那一日。”
  岂知,皇甫轩今日一席气话,一语成谶。
  城门口,仅剩我和容忌四目相对。我依旧十分介意他瞒着我,兀自跑去妖娆酒楼花天酒地,因而,并无兴致理会他。
  他却忽然不着边际地询问了一句,“歌儿,除却小卓,你可还有其他血亲存活于世?”
  “何意?”我反问着容忌,总觉他话中有话。
  “罢了!即便是有,你也无从知晓!”
  我十分好奇容忌的言外之意,难不成,除却小卓,我当真还有血亲存活于世?
  正当我神游天地外之际,浑身雪白的离殇恰如行尸走肉般,朝着破落的城门缓缓走来。
  她踮着脚尖,冗长的指甲深深嵌入沙地,每走一步,身体像是扶风弱柳,颤颤巍巍,不胜娇弱。
  我同容忌面面相觑,虽觉深受情殇之苦的离殇十分可怜,但亦知这一切全是她咎由自取。
  视线可及之处,忽有一危楼耸入云端。
  我半眯着眼,看向灯火通明的危楼,颇为纳闷,“何以平地起高楼?”
  危楼四壁,绘着神态各异的才子佳人。
  这其中,既有九天玄女红缨仙倌,亦有八荒妖女谛听四兽,时而气势滂沱,时而断指柔肠,令人望而生叹。
  “百尺危楼,竟能同黑风客栈相媲美,定然不简单。”
  容忌眸光深邃,定定地看向危楼,审慎言之,“妖娆酒楼虽扎根南羌,但无往不至。即便是危机四伏古战场,妖娆酒楼亦是出入自如。”
  妖娆酒楼声名远播,今日一见,果真名不虚传。
  单单是四壁上那惊世的画作,放之四海,皆可称得上是至尊佳作。怪不得,四海之内,五国异士纷纷趋之若鹜。
  妖娆酒楼门口,娥皇、女英两位仙子身着彩带,一位半侧着身子将纤长细腿曝于人前,一位上身略略前倾,姣好身段尽收眼底。
  她们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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