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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殿倾天之妖妃好甜-第1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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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妖娆酒楼门口,娥皇、女英两位仙子身着彩带,一位半侧着身子将纤长细腿曝于人前,一位上身略略前倾,姣好身段尽收眼底。
  她们二人见来者是我,亦十分讶然,“这不是我们仙界太子妃么?”
  “休得无理。北璃王、东临王,里边请。”玉妖娆未见其人,先闻起声。
  我偏过头,漠然扫了一眼容忌,一脚狠踩在他鞋面上,“不是说不认识玉妖娆,她为何识得你?”
  容忌紧攥着我的手,兀自解释道,“我虽来过一次,但绝不是因她而来。”
  “那是为谁?”我逼问道。
  容忌尚未答话,玉妖娆便亲自迎了出来。
  “歌儿!”她热络地拉过我的手,将我往妖娆酒楼里带去。
  “想不到,竟能在此处遇见你。”我看向妩媚风情的玉妖娆,嘴角噙着淡淡的笑意。
  玉妖娆却显得十分无奈,“歌儿,你有所不知。我在鬼蜮中苦苦寻找,依旧难寻鬼王妃下落,便思寻着将妖娆酒楼搬至鬼蜮之中,以此引得鬼王妃前来。”
  “不出所料,顾桓眼下亦处在妖娆酒楼之中吧?”
  玉妖娆连连颔首,“他此刻,正在二楼厢房同酒楼之中的花魁娘子,花天酒地呢!”
  花天酒地?这不像是孤傲阴鸷的顾桓所为啊!
  我询问道,“花魁娘子是何来历?”
  玉妖娆带着我穿过醉生梦死的一楼大厅,直直往二楼走去。
  她低声说道,“她名且舞,不止名讳同你相似,形容样貌与你也有几分相似。因而,四海之内,奔她而来之人络绎不绝。”
  我疑惑地看向容忌,“该不会是你给她起的名儿吧?”
  容忌矢口否认,“绝无可能。”
  玉妖娆亦开口替容忌解释道,“她于十年前来到妖娆客栈。我记得送她前来的,是一位身材颀长的翩翩少年。少年说她命硬,并未取名。倒是她自个儿要求,有朝一日她若坐得花魁之位,便以且舞之名宣告四海。”
  透过雕花木窗,我静立于窗外,看着同顾桓耳鬓厮磨的且舞,始觉她与我确有几分相像。
  姓名相仿,容貌相似,我看这且舞,分明就是来者不善。
  “上回,你兀自前往妖娆酒楼,就是来寻她的吧?”我看向立于我身侧只言不发的容忌,心中委实不是滋味。


第520章 入幕之宾(二更)
  “三年前,我偶然听闻妖娆酒楼中,有一人同你颇为相像,便入了妖娆酒楼一探究竟。”容忌简而言之。
  三年前,我尚还在旷世神盒中休养生息。那时候的容忌,并不知我仍存活于世,因而即便他纵情妖娆酒楼,同且舞春风一度,亦是无可厚非。
  但我心眼甚小,眼里容不得沙。若容忌当真碰过且舞,我定然不再理他。毕竟,让我执念三生之人,绝不能有如此膈应人的污点。
  “碰过人家没有?”我心里虽有几分担忧,但依旧鼓起勇气,开门见山地询问着容忌。
  “没有。”容忌沉声答着,“我原以为,妖娆酒楼中之人是你,因而才风急火燎地赶至此地。发现你不在妖娆酒楼后,便离开了。”
  玉妖娆巧笑嫣然,“歌儿无需担忧,东临王确无单独见过且舞。且舞毕竟是妖娆酒楼名扬四海的花魁,其入幕之宾,我亦单独编了本花名册。花名册尚在我屋里,我这就给你取去。”
  待玉妖娆离开,容忌倏然沉了脸。
  他狠狠地掐着我的脸颊,颇为气恼地说道,“笨蛋!怎么总疑神疑鬼?我的人,我的心,从始至终,只属于你一人,独属于你。”
  “知道了知道了。。。。。。脸都被你掐圆了!”我一边埋怨着,嘴角却忍不住上扬。
  容忌见我兀自发笑,误以为我正乐不可支地看着窗内风景,连闪身挡在我身前,将雕花木窗遮得严严实实,“他们有我好看?”
  我连连摇头,正要同容忌一道离开,顾桓却一脚踹开了屋门。
  他一手揽着风情万千的且舞,一边挑衅地看向容忌,“既然来了,不若进屋坐坐?”
  顾桓怀中的且舞,半遮着玉颜,不胜娇弱。
  “春宵一刻,千金难买。你们继续,我们就不叨扰了。”我虽十分好奇且舞的来历,但委实不喜屋中气味,片刻都不想停驻。
  “堂妹,留步!”且舞忽而从顾桓怀中钻出,朝我盈盈走来。
  我惶惑地看向她,嘴角带着若有若无的嘲讽,“姑娘,你莫不是认错人了?”
  且舞不动声色地划开自己的手腕,任血珠落至掌心处,“至亲之血,才得相融。你若不信,大可试试。”
  “不必了。”容忌绷着岿然不动的冰山脸,一字一句说道,“歌儿有我足矣,何必为了不明来历的堂姐,受这皮肉之苦!”
  滴血认亲做不得假,我倒想试试这位自报家门的堂姐,同我究竟有无血亲关系。但容忌不愿我受半分伤害,他既替我拒绝了且舞的请求,我也便就此作罢。
  毕竟,这位从石头缝儿蹦出的堂姐,我并无半分好感。
  顾桓阴鸷的眼神在我脸上停留片刻,继而又搂着怀中且舞进了屋中。
  顾桓情绪十分不好,全然不顾被他一脚踹得四分五裂的大门,狠戾地将且舞扔至地上。
  我看着且舞雾气迷蒙的眼,却生不出半分同情。
  “此地鱼龙混杂,随我尽快离去。”容忌对于娇弱不堪的且舞不屑一顾,转而强行移开我的视线,将我往楼下拽去。
  “歌儿!十年内,且舞的入幕之宾,均在名册之中。”玉妖娆将手中的花名册交予我手中,转而忧心忡忡地说道,“妖娆酒楼阴差阳错地取代了原先的古战场。若是无人破解妖娆酒楼门口的诡异阵法,我们怕是要葬身此地了。”
  我翻看着花名册,才发觉且舞的入幕之宾屈指可数,即便不是王侯将相,亦是一方霸主。
  十年间,祁汜来过不下百次,叶修亦来过数次,就连鲜少出幽灵城的封於都来过一次。
  容忌淡淡地扫了一眼花名册,面上忽而现出一丝得意之色,“歌儿选夫婿的眼光不错!”
  “你不也来过一次?”我好笑地看着容忌,转而指着花名册上封於的名儿询问着玉妖娆,“你可知封於来访的具体时间?”
  玉妖娆迟疑了片刻,忽而果断地答道,“十天前。对,正是十天前!”
  “没记错?”
  玉妖娆笃定地点着头,“十日前,云秦国主祁汜来找过且舞。不过他同往常相差无二,对着且舞自斟自饮,饮下一壶烈酒便扬长而去。破晓时分,且舞刚要歇下,封於便闯进了妖娆酒楼,直奔且舞闺房。”
  “他做了什么?”我急迫地追问着玉妖娆。
  玉妖娆面露窘迫,“闻其声无外乎是周公之礼。”
  我同容忌面面相觑,均未料到封於这么快就卷土重来!
  “封於才恢复元气,便迫不及待寻来妖娆酒楼,目的定然不单纯。”容忌如是说着。
  我亦思忖着封於奔赴妖娆酒楼的目的,神游天地之外。
  “小心!”容忌忽然将我拽至一旁,为突然从廊道尽头处飞驰而过的一群猪让出了一条道。
  传闻,妖娆酒楼中,沉迷声色且无酬金可付之客便会被幻化成待宰的猪。因而,酒楼之中,时常有待宰的猪四处逃窜,宾客对此亦是见怪不怪。
  但奇怪的是,我总觉为首那头猪的眼神十分熟悉,似乎在哪里见过。
  “容忌,你可识得那头猪?”我指了指一闪而过的猪群。
  容忌满头黑线,“我怎会认得猪?”
  想来也是,为首的是头雌猪,容忌对于除我之外的异性,向来是不屑一顾的。
  玉妖娆爽朗笑道,“歌儿若喜欢猪,我择日送你几头便是!环肥燕瘦,任尔挑选!”
  我连连推诿道,“不必了。我只是有些好奇罢了。”
  “酒楼里的这些猪,前身均是贪得无厌为达私欲不择手段之人,甚是无趣亦不值得同情。”玉妖娆一边答着,一边指着左手边的厢房,同我和容忌说道,“方才,妖娆酒楼门口忽而多了一诡异阵法,一时之间我们怕是出不去了。酒楼满客,只余下一间厢房,你们若是不嫌弃,大可前去休憩片刻。”
  “多谢。”我淡淡答着,细细打量着忙于张罗酒楼生意的玉妖娆,心下总觉她既能在此混得风生水起,定然有不为人知的过人之处。


第521章 无法抬头(一更)
  夜半时分,我静卧于厢房中的软榻之上,躺了一两个时辰,依旧全无睡意。
  顶上,是顾桓和且舞。
  “且歌,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究竟是选我,还是容忌?”顾桓阴鸷的声音从顶上不偏不倚地飘入我耳里。
  且舞小声纠正着,“恩客,我是且舞,不是且歌。”
  “且儿,若真是你,该多好!”顾桓自以为深情地喃喃自语着。
  “真是恶心!”我光是听着,便觉汗毛直立。
  这就是顾桓所谓的深爱?也太轻贱了些!
  我无奈地将头埋入枕下,翻来覆去,不得安生。
  “新来的?”隔壁,一寂寂女声传来。
  “嗯。”
  回话之声,如空谷清泉,十分悦耳,亦十分耳熟。
  不过,仅仅只是一个音节,我亦无法判断隔壁男子是谁。
  吱呀——
  屋门大开,我亦惊坐起身。
  “歌儿,怎么还没睡?”容忌轻手轻脚地关上门扉,踏着窗槛外通明的灯火朝我缓缓走来。
  我尚未作答,他便听见顶上及隔壁的动静。
  他眉峰一拧,兀自说道,“此情此景,确实不好入睡。”
  “你去哪了?”我揉着眼,看向容忌在暗夜中灼灼发亮的眼眸。
  “想我了么?”容忌反问道。
  我摇了摇头,“想你作甚?”
  “口是心非!来,叫一声夫君听听!”
  容忌解下披风,顺势坐在卧榻之。他单手扣着我的下颚,眸光流转,“既睡不着,那就别睡了吧。”
  “你休想以美色惑我!方才去哪了?”我连连朝卧榻里侧缩去,虽觉此刻的容忌好看得叫人心神荡漾,但依旧未到理智全失的地步。
  容忌收回手,琥珀色的眼眸在暗夜之中显得格外明亮,而他眼底的惆怅亦一一撞入我心坎中。
  他定然有事瞒我!
  过了许久,容忌才缓缓开口道,“歌儿,有许多事,不知道便可得过且过。一旦知晓,除却没完没了的烦忧,再无其他。与其在爱与恨的边缘苦苦徘徊,不若糊涂一回,两耳不闻窗外事。”
  “若是一直被蒙在鼓里,我会觉得自己是个傻子。”我如是说道,虽知容忌刻意隐瞒,极有可能是在为我着想。
  容忌似被我说动,神色凝重,薄唇翕动。
  十分不凑巧的是,正当容忌准备和盘托出之际,隔壁又传来声音。
  “嗯。。。。。。”
  我纳闷地嘀咕着,“这声音,怎么这么像小卓?”
  容忌眉头紧皱,一脚踹在并不算牢固的壁体上。
  壁体轰然坍塌,隔壁屋中两人反应极快,抄起搁在屏风上的衣物便仓皇逃窜。
  等我踩着一地砖石,置身隔壁屋中之时,除却叮当作响的风铃,再无其他动静。
  我掀开重重珠帘,无意间发现帘幕上晶莹剔透的珠子上,镌刻着方才屋中发生的一幕幕。
  帘幕上,肥硕女子万般欺凌小卓。小卓明明有反抗之力,却全然无心思反抗,只睁着一双蓄满泪水的银瞳,绝望地望着顶上。
  “我竟认不得小卓的声音!我若是早些发现是他,他亦不会平白无故地被人欺凌。。。。。。”我内疚至极,双手捂着心口,几近窒息。
  容忌亦十分歉疚,“是我不好。我没料到,他竟也收到风声!”
  小卓虽无洁癖,但向来洁身自好。天知道,他是怎么熬过来的!
  思及此,我顿觉天旋地转,踉跄摔倒在地。
  “你乖乖呆在屋中,别胡思乱想。我去寻他!”容忌将手脚冰凉的我挪到榻上,转身风急火燎地出了屋,四处寻觅着小卓的踪迹。
  容忌前脚刚出门,我后脚便跟了出去。但他速度太快,眨眼功夫就不见人影。
  我穿过歌舞笙箫喧闹吵杂的大厅,原想寻玉妖娆问个究竟,不成想,竟不知不觉地来到了猪圈。
  猪圈中,横陈着数十头猪。它们早已将魂魄典当给了妖娆酒楼,因而眼神空洞,恰似行尸走肉。
  我淡淡扫了一眼死寂昏沉的猪圈,并未发觉异常之处,便准备转身离去。
  “嘶——”
  我刚转身,便发现一目无焦距的女子定定地站于我身后,吓得我倒抽一口凉气。
  “南鸢!”我定睛一看,才发现眼前女子竟是南鸢。
  数月未见,她怎的如此憔悴!难道,她还未走出阴霾,对于秃鹰当日的欺凌耿耿于怀?
  南鸢柔声应着,“且歌姐姐,是我。”
  “你怎会在此地?”我疑惑问道。
  南鸢幽幽地叹了口气,“说来话长。”
  南鸢毫无焦距的双眸聚集了些水汽,待她抬眸之际,硕大的泪珠夺眶而出。
  “你扭着脖子了?”我纳闷地看着低着头但抬着眸的南鸢,一手放至在她后颈处,却发现瘦弱的南鸢,后颈处竟堆砌了一堆横肉。
  “且歌姐姐,我无法抬头了。”南鸢的声音带着一股幽怨,使得人不寒而栗。
  无法抬头?
  南鸢微倾着脑袋,眼眸使劲往上瞪着,乍眼一看,倒像是在翻白眼。
  我瞅着古里古怪的南鸢,审慎询问道,“为何无法抬头?”
  “且歌姐姐,你救救小卓,救救他。”南鸢冰凉的手抓着我的胳膊,像是抓着救命稻草一般,紧抓不放。
  我轻拍着她的手背,全然忽略了她诡异的眼神,将她往厢房方向带去,“你和小卓为何会出现在妖娆酒楼?”
  “数日前,小卓同我说要出门一趟,便匆匆离去。我不放心,尾随他身后,一同入了妖娆酒楼。翌日,他竟成了妖娆酒楼里的小倌,我心急如焚,想找他说个清楚,他却直接将我扔出了妖娆酒楼,不许我再来。”南鸢低泣着,她的头亦从始至终,垂于心口。
  我轻轻扫去袖口处的泥沙,无意间发觉南鸢手心亦满是泥沙,遂以锦帕拭去她手心泥沙,宽慰着她,亦像是在宽慰着自己,“别急,小卓定然不会出事。”


第522章 南鸢之死(二更)
  “但愿如此。”南鸢顺下眼眸,哀惋地叹着气。
  我将手再度搁至她厚实的后颈处,柔声问道,“脖子怎么扭的?似乎很严重!”
  “不碍事,这一切都不重要了。”南鸢如是说着,转瞬便在我身前消失地无影无踪。
  我抓了个空,迷惘地望向四周。
  灯影幢幢之中,那些寻欢作乐的人似乎都生出了双影,看得我眼花缭乱,一时之间,再寻不到南鸢的踪迹。
  啪——
  忽有一双温热的小手轻拍我的肩膀,我转身一看,见是玉妖娆,这才松了口气。
  “歌儿,黎明将至,速速回屋中歇息吧!”玉妖娆眸光潋滟,面色好似破晓之际天幕上的霞霰,红润之中带着点点光泽。
  “我寻了你大半日!”我急急询问着她,“不日前,可有一名唤小卓的银发少年入住妖娆酒楼?”
  玉妖娆连连点头,“确有此人!歌儿认得他?”
  既然认得,玉妖娆为何迟迟不告诉我,小卓也在妖娆酒楼之中?
  我颇有些气闷,反问着她,“他是我弟弟,我怎会不认得?”
  玉妖娆耐心地解释道,“歌儿有所不知,妖娆酒楼从不过问来者出身,因而我亦不知他是你幼弟。小卓公子来时,以轻纱遮面,我原打算让他摘下面纱,但他执意不肯。我见他身材颀长,嗓音清婉,思忖着他即便不露脸也有资本在妖娆酒楼中立足,便破格留下了他。”
  我眉头微皱,一时间竟不知玉妖娆可信与否。
  玉妖娆亦看出了我的困惑,直截了当地说道,“我一介女流之辈,苦心经营着声势浩大的妖娆酒楼委实不易,没点背景自是无法走到今时今日。但歌儿放心,我心中自有底线,亦从未想过加害于你。我光是听闻你散尽魂魄救回北璃臣民之义举,就已热泪盈眶。”
  她信誓旦旦地说着,眼眸清澈见底,眼神媚而不俗。
  “倒是我错怪你了。”
  我如是说着,心里已然信了玉妖娆的说辞。她明艳大方,虽极有手段,但并不像阴险之人,行事光明磊落,堪称女中**。
  “这事也怪我!若盘问得仔细些,兴许我就能猜出小卓公子的身份!”玉妖娆低低说着,转而拉着我的胳膊,将我往厢房中引,“黎明将至,歌儿速速随我回屋。”
  我奇怪地问道,“何故?”
  “黎明阴煞邪气颇重,妖娆酒楼常年于黎明破晓之际,宰杀牲畜。届时,游魂野鬼,邪祟怨念将弥散整座酒楼。”玉妖娆继而补充道,“我掌管妖娆酒楼亦快百年了,这些规矩皆乃上一任掌柜所定,其中缘由,我亦说不上来。”
  “你不是妖娆酒楼的创建者?”
  玉妖娆摇了摇头,“不是。百年前,六界坍塌,我于废墟之中飞升至虚**,恰逢海市蜃楼,便鬼使神差地顺着奇景,来至此间酒楼。酒楼掌柜突然暴毙,我便顺理成章地成了新主,并将酒楼易名为妖娆酒楼。”
  玉妖娆一来此地,原酒楼掌柜居然突然暴毙!我不认为这是巧合,也许,幕后之人在百年前,就已经开始设局布阵,只等着百年后的今日,我与容忌自投罗网。
  哒哒哒哒——
  耳边,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嘶——
  我尚未反应过来,便闻后厨方向,牲畜嘶鸣之声。
  “歌儿,进屋吧!后厨在宰杀牲畜呢。”玉妖娆轻拢着我的衣袖,示意我快些进屋。
  我微微颔首,不经意间瞥向袖口泥沙留下的污渍,陷入沉思之中。
  南鸢手心为何会有**泥沙?她又不需要用脚走路!
  糟了!
  我大惊失色,连连拂去玉妖娆缠在我胳膊的纤纤素手,朝着后厨方向狂奔而去。
  “歌儿,怎么了?”玉妖娆紧随其后,亦十分焦灼地询问道。
  我心乱如麻,一脚踹飞后厨破落的木门,却见容忌和小卓已身处后厨之中。容忌面色凝重立于一旁,小卓则跪在屠宰场中央,怀抱着被砍断脖颈的南鸢泣不成声。
  “怪我,都怪我!”我自责至极,昨日傍晚时分,南鸢随着猪群从我面前一闪而过,我竟未认出她!
  “这怎能怪你?”容忌将我搂至怀中,轻声抚慰道,“歌儿,幕后之人布局已久,你必须振作,我们需要从长计议。”
  “容忌,我方才见过南鸢的!她抬不起头,后颈肥厚,双手满是泥沙。我本应想到万物苍生,独独猪抬不得头,我原本能救下她的!可惜我没有!”
  正当此时,小卓怀中尸首分离的南鸢恍若空气一般,消失在尘埃里。
  小卓扑了个空,跪在屠宰场中,徒手刨着坚硬结实的石砖地面。
  他银白的头发被鲜血点染,猩红一片。
  他赤红的双眼挂下两道血泪,看得人触目惊心。
  不多时,小卓抹去面上血泪,手执屠刀,朝着身前数十位跪伏在地,吓得瑟瑟发抖的屠夫走去,“以命偿命,今日,你们都得死!”
  “小卓公子饶命!
  “公子饶命!”
  。。。。。。
  容忌阔步上前,按住小卓手中屠刀,“歌儿不希望你手染鲜血,这些事,交给我就好。”
  “我自己的事,自己解决。”小卓强行掰开了容忌的手,刀起刀落,眼前数十屠夫当场毙命。
  玉妖娆颇为头疼地看着后厨的惨状,并无多言,只得命人速速将尸体抬走。
  叩叩叩——
  待玉妖娆处理完后厨中横陈的尸首,且舞忽而叩响了后厨的破落不堪的木门。
  她半倚在门边,一双狭长的眸子总往容忌身上瞟去。
  “堂弟,节哀顺变!”且舞瞅着屠宰场中双目赤红的小卓,低低劝道。
  她面色凝重,但那双眼眸顾盼神飞,总不自觉地朝着容忌瞟去,一看便知其心思不纯。
  小卓猛然回头,“咻”地一声,将手中屠刀朝且舞脸颊掷去,“我只有一个姐姐,你算是哪门子的堂姐?”
  “不论你认不认,我们均是一脉同出!顾公子有请,你们去不去随意,我只负责传话。”且舞如是说道,转身之际,忽而朝容忌身上摔去。


第523章 她比你乖(一更)
  容忌背手负立,若清风霁月,在昏暗的后厨中熠熠生辉。
  他轻蔑地瞟了一眼朝他扑去的且舞,悄然向后退了半步。
  不料,且舞反应极快,用她细碎的舞步调整了姿势,旋风般疾转过后,不偏不倚地倒在容忌怀中。
  她髻上的那抹紫色鸢尾,暗香涌动。
  容忌嫌恶地将她推至一边,拂去衣襟上沾染的脂粉味,冷冷地说道,“想死?”
  且舞应声倒地,冗长的裙摆四散,莹白脚踝上,缠着一条红线,更衬得她风情万千。
  “且舞并非有意为之,东临王海涵!”她双手撑地,颇为费劲地从地上爬起,狭长的眼眸中泪水氤氲。
  我因南鸢一事歉疚难当,又见且舞在容忌面前矫揉造作,愈发心烦意乱。
  啪——
  我扬起手臂狠狠地甩了她一巴掌,仍觉不尽兴,正想再度动手,顾桓突然闯进后厨,将且舞护在身后,转而朝着我的小腹便是狠狠的一脚。
  “顾公子,我没事。你万万别为了我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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