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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殿倾天之妖妃好甜-第1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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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祁汜还在身后看着呢!”我如是说道,连连转过身,朝身后望去。
然,身后莽莽苍苍一片,祁汜也早已无影无踪。
容忌不满地掰过我的脸,薄薄的唇嘟得老高。
“在你心里,是不是已然有了祁汜的一席之地?”
我正想矢口否认,忽而忆起容忌将至的天劫,心生一计,转而面露愁容,微微颔首。
容忌松开我,倒抽了一口凉气。
他站定在我身前,目不转睛地看着眼神飘忽十分心虚的我,“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在意他的?”
“自鬼蜮卷宗初相见。”我信口胡诌着,刻意挑起容忌的怒火。
“原来,我一直都不是你心中的唯一。”容忌寥落地说道,但并未见其发怒。
我怔怔地盯着身前高大的容忌,委实想不明白他的脾气怎么愈发温顺。
这要是放在之前,他早就。。。。。。
思及此,我将视线微微往下移,小声嘀咕着,“这都不生气!难不成,是身体出了问题?”
容忌缓缓地背过身去,宽厚的肩微微耷拉,颀长的背影尽显寥落。
看他这副模样,我心疼不已,连连绕至他身前,好声好气地哄着他,“乖,我诓你的!”
“当真?”容忌偏忧郁的眼眸星光锃亮,他正欲将我拢入怀中,但又有所忌惮,久久不肯碰我,一只手便尴尬地停在半空中。
难不成,是父君不让他离我过近?
我如是想着,大步上前,撞入他怀中,将他的手强行按在我腰间,“容忌,你该自信些。祁汜对我再好,但他终究不是你。我的心很小,只容得下一个你,即便是墨染尘,也无法取代你的位置。”
“是我的错,我该相信你的。只是,师父的卦,让人十分头疼。”容忌面色青紫,郁猝至极,“他说我命格已变,但你命格未变。因而,你极有可能红杏出墙,同他人生儿育女。”
提及师父,我更是头大。
也不知他是多憎恨我,竟当着容忌的面儿,如此诽谤我!
我看着容忌委屈兮兮的样子,轻捧着他俊美无俦的脸,厚着脸皮提议道,“择日不如撞日,我们不若探讨探讨授粉之道,趁早再生个一儿半女?”
容忌显然十分心动,连连颔首着。
但一眨眼功夫,他又反悔了!
“歌儿,父君说了,我要是再动你一下,他今生今世,都不可能认我这个女婿。”
原来,父君当真对容忌放了狠话!怪不得容忌今儿个如此清心寡欲。
容忌面上显出一丝愧疚,“父君所言甚是。百年前,若你有他的庇护,我纵有一百个胆子都不敢将你囚于且试天下。”
我也曾觉得十分委屈,远嫁仙界却备受欺凌。所幸,容忌一直在改变,虽然总爱吃醋,但却也在用生命宠着我。
“乖,都过去了。”
我同他紧紧相拥,静静地等候着他接下来的动静。
万万没想到,他却一点儿也不为我所动,仅仅同我十指相扣,朝着第五处古战场走去。
为此,我郁猝至极!心中甚至有点儿埋怨父君,平白无故干嘛这么吓他?
害得他根本不敢主动碰我!
身后,一群酒鬼跌跌撞撞飘来,谈笑风生。
“快走快走!运气好,第三关古战场的不竭神力就是你我的了!”
“对对!我刚听说,第二关古战场的不竭神力并非为北璃王所得,而是被一株野草捷足先登!”
“连小小的野草都有机会夺得不竭神力,你们定然也有!”
“届时,我们以烈酒猛灌闯关之人,便可轻而易举骗得不竭神力!”
。。。。。。
我侧耳倾听着这群酒鬼的谈话,虽觉他们异想天开,竟想着虎口夺食,但亦觉得灌酒这法子不错,尤其是针对容忌这类酒量浅薄之人!
第541章 诛你九族(三更)
容忌并未将身后的酒鬼放在心上,他背手负立,兀自言说道,“歌儿,我们必须尽快闯出古战场。否则,我天劫一至,恐无力护你周全。”
我一边附和着,一边夺了酒鬼手中的烈酒,朝着自己口中猛灌着。
咕噜咕噜——
容忌闻声转头,“啪”得一声夺过我手中酒壶,颇为严苛地训斥着我,“不得饮酒!你若是喝醉了非礼于我,父君定然以为是我一手设计,到时候他对我的印象又将大打折扣!”
“唔。。。。。。渴了。”我咂巴着嘴,意犹未尽地咽着口水。
容忌没收了酒壶,正色道,“我希望我们的感情,能得到父君的认可。”
“好说好说!”
我如是应着,委实没想到,向来不在乎他人看法的容忌,会如此在乎父君的看法。
轰——
天幕上,乌云遍布,忽有一道电光霹雳划过天际,不偏不倚地劈在容忌头顶,将他发髻上的金玉冠一分为二。
刹那间,他满头青丝如瀑,顺着他平滑的肩头流泻而下。
容忌眉头紧蹙,微微抬手,手中斩天剑拨开凌厉剑势,朝着暗沉天幕劈砍而去。
我满头黑线,想不到他还是如此幼稚!雷劈他一下,他竟反手劈去。这同被狗咬,转而愤然咬狗并无区别。
然,我身后的酒鬼却被惊雷吓破了胆,四个大老爷儿们相拥而泣,瑟瑟发抖,“大成天劫!虚**很快便有一叱咤风云的上神死于天劫,太惨了!”
“闭嘴!”我转头呵斥着他们,心情愈发烦闷。
“歌儿莫急,不就是小小的天劫,死不了。”容忌不以为意,淡淡地说道。
提及天劫,我心中亦愤懑不已。
这该死的容忌,做事从不顾后果!
若说逆改天命修得佛道是迫不得已,但他完全没必要亲自手刃顾桓啊!为了那阴沟里的臭虫,使得两重天劫交叠在身,真真不值当。
“歌儿?怎么面色这么难看,是不是喝醉了?”
“嗯。”我接着他的话茬,点了点头,随即勾着他的脖颈,一阵啃,“给爷笑一个!”
容忌紧绷着身体,不敢大动,深深地看着我,似是在探寻着我是真醉还是在借酒发挥。
等了片刻,我原以为容忌不会乖乖听话,不成想,他竟破天荒的抿着唇,刻意扬着嘴角,将他唇角边漂亮的梨涡展现在我面前。
他眨了眨眼,琥珀色的眼眸愈发深邃。
刀刻般的鼻子毅然挺立,浅薄的唇漾着点点笑意,好看得恍人心神!
“夫君,我醉了,站不稳!”
容忌轻轻扶着我,无奈浅笑,“笨蛋,酒量这么差还敢胡来!我若不在你边上,你该怎么办?”
“背我!”我腾地一下蹦至他背上,双手双脚扒在他身上,死死不松手。
“歌儿!父君神通广大,若让他得知。。。。。。”
我趁他不备夺过他袖中酒壶,对着他的领口,往他衣襟上浇去。
滋——
醇香酒水在刹那间弥散在鼻尖,轻而易举地将酒量浅薄的容忌熏得醉意朦胧。
“嘻嘻——”
容忌将我放下,一手戳着我的脸颊痴痴发笑道,“歌儿,我有一个秘密想要跟你讲。”
“什么秘密?”
“我有一个绝招,能瞬间解了你衣襟上所有的暗扣,你要不要见识一下?”容忌神神秘秘地在我耳边轻语。
我心中腹诽着,他怎么每次喝醉都惦记着他那不入流的绝招!不过,我并不排斥就是了。
“好!”
唰唰唰唰——
他得意地收回斩天剑,狭长的眼眸直勾勾地对上我的双眼。
刹那间,天雷勾起地火,干柴撞上烈火,我的眼里,只余下他一人。
天黑了又亮,露惊了风霜,我抬手遮着并不算刺眼的阳光,面上现出一抹得意的笑容。
容忌说过,唯有在餍足之际,戒备心才会将至最低,这话,一点不假。
大成天劫由虚**气运所定,而我,作为六界气运的集大成者,必定是化解大成天劫的不二人选。
晨曦微露,我顺走了容忌身上的天劫,丝毫不担忧自身安危,竟觉神清气爽。
“嗯——歌儿,我还有个秘密想同你说!”
容忌四仰八叉地倒在地上,墨发流泻一地。
他就像是沉睡已久的冰山美人,我既期待他睁眼刹那的万千风华,又有些担忧他得知真相后会暴跳如雷。
“歌儿,你幻化出狗眼的样子好蠢!”
“你说什么?”我满头黑线,竟不知他酒后所言是真话还是胡话。
容忌双眸紧闭,薄唇翕动,“你这么甜,比蜜糖甜,好吃得不得了。”
“小脸甜甜,小嘴甜甜,小手甜甜。。。。。。”
想不到,醉得不省人事的容忌,嘴巴倒挺甜!
我掏出他袖中的狼王笔,在他额上写上“小甜甜”三字,这才将狼王笔塞入他袖中,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
不多时,他眼皮一阵颤动,大有清醒的趋势。
我见状拔腿就跑,深怕他得知真相之后变本加厉地讨回去。
照理说,我天劫加身,本不该去往第五处古战场,但我识路的本领极差,回眸间一头栽入了第五处古战场。
咚——
我大半张脸怼上一面硕大的擂鼓,鼓声之大,如雷贯耳。
什么情况?难道天劫这么快就到了!
我忙蹲下身,双手护着脑袋,口中念念有词,“老子是天命帝王星,天劫你可小心点!若是得罪了老子,小心老子诛你九族!”
咚——
又一声响鼓乍响,我这才发觉不对劲。
抬头望向四周,才觉周遭百姓纷纷探着脖子,目不转睛地盯着擂鼓下双手护头的我。
我尴尬地干咳了两声,“唰”得一下站起身。
眼下,我的双腿本就没什么气力,再加之动作太大,便重重地朝地上跪去。
兹拉——
我下意识地拽着眼前人的衣襟,不料失手将他的衣襟划了一大道口子。
“对,对不住!”我双膝跪地,错愕地看着手上的缎面布料,支支吾吾地同眼前人道歉。
“我佛慈悲。”他温和说着,并未同我计较。
我不经意间,瞥向他后背处的**镂空,不禁感慨着,皈依佛门之人果真心大,脾气也太好了些!
第542章 甜甜施主(一更)
但我万万没想到,这和尚方才只是没注意到他后背的**镂空。
待他注意到我手中的残破布条,气不可遏,一把将我高举至头顶,朝着硕大的擂鼓鼓面撞去。
咚——
我大半个身子陷入擂鼓之中,振聋发聩的鼓声在耳边炸裂开来。
“放开小爷!”
“为何偷袭贫僧?”他松了手,手中九环锡杖猝不及防朝我后背袭来。
嘶啦——
九环锡杖划拉开我的衣襟,我只觉后背一凉,面色骤冷。
旋即转过身,我背靠着硕大的擂鼓,以此遮挡着背后**风景。
“出家人,当以德报怨才是!你这个破和尚,别欺人太甚!”我瞅着他亮得耀目的脑门儿,恨不得一掌将其劈开。
“施主,你以为,你毁的仅仅只是一件破旧袈裟?”他痛心疾首,两道直耸鬓端的浓眉倒竖,黄黑的面颊显出一丝恼怒。
我下意识地打量着他被洗得发白的袈裟,小声嘀咕着,“难道不是么?”
“施主!你毁的是贫僧一颗赤诚的心啊!”他强词夺理着,直耸云鬓的浓眉微微向下耷拉着,“本来今天高高兴兴,你为什么要弄坏贫僧的袈裟?你以为你毁的只是一件蔽体之衣,实际上,你毁的是一个一心向佛年少有为的男人啊!”
“。。。。。。。。。”
他脑子坏了?
一定是坏了!我如是想着,再不愿同一个傻子论长短。
“年纪轻轻的,坏了脑袋瓜子,怪可怜的!”我如是说着,遂掏出袖中花芯尚未带走的一锭金子,丢入他手中紫金钵中。
“施主,你莫要欺人太甚!贫僧岂是为五斗米折腰之辈?”
“和尚,你莫要得寸进尺!一锭金子能买上千件袈裟了!”
他气急败坏,怒摔紫金钵,大义凛然地说道,“贫僧的紫金钵,只装善缘,从不装这类俗物!还有,贫僧名天弋,法号无量,不叫和尚。施主,你若学不会尊重,贫僧不介意亲手教你做人!”
天意?无良?教我做人?
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我抡起衣袖,正准备胖揍他一顿,却见面色铁青的容忌一脚震碎了城门,气势汹汹而来。
“出来!”
容忌低醇的声音响彻云霄,足以盖过擂鼓余声。
至于这么生气?不就是灌了他一点点酒,占了他一点点便宜!
况且,他开心地不得了,整夜唤我“小甜甜”啊!
“东临王妃,你若再不出来,东临王就要亲自收拾你了!”容忌身侧,站着一面无表情的男子,手执喇叭花,借着向外延展的花瓣扩着音。
下一瞬,容忌身侧旋即站了千军万马,大有铲平城池之势。
完了完了!这回他定是怒极了!
我心虚不已,一颗心七上八下,恨不得即刻刨个洞,钻洞中小躲片刻。
“全城搜捕王妃!”铁手打了个响指,容忌身后的千军万马便浩浩荡荡往城中涌来。
“但凡见过腿脚不便横着走路的之人,不论男女,一并抓获!”容忌身侧手执喇叭花的男子朗声补充道。
容忌真是欺人太甚!他明知我“腿脚不便”,还这么大张旗鼓地缉拿我,他就不怕我向父君告状?
不过话说回来,这事怪我。
我若不灌他酒,他纵有一百个胆子,也不敢“顶风作案”。
“喂!你会缝衣服么?”天弋低头,看着蹲在地上默默刨土的我,朗声问道。
“嘘!”
天弋面露羞赧,以九环锡杖震地,“贫僧已修得佛道,并无三急!”
“。。。。。。。。。”
这无量法师,法号虽大,但脑子委实不太灵光。
与此同时,容忌越走越近。
纵我易了身形,但怪异的走路姿势也会被一眼识破。
我正焦灼之际,余光瞥向了天弋的紫金钵。
紫金钵仅仅比普通瓷碗大一些,但我思忖着佛家紫金钵装的全是善缘,有容乃大,再多装一个我应当不是问题。
于是,我趁天弋晃神之际,化作一道飞烟隐匿在紫金钵中,大气都不敢喘。
我前脚刚钻入紫金钵,容忌后脚便赶了上来。
他淡漠地瞥了一眼倒扣在地上的紫金钵,吓得我冷汗直冒,差点儿化作一小股涓细分流倾泻在地。
好在,他很快便收回了眼神。
“法师,可有见过一位不太高的清瘦少年?”
犹豫再三,容忌竟破天荒开口询问着天弋我的去处。
“确实见过,你是他什么人?”天弋好奇地打量着容忌。
容忌亦仔细地打量着天弋,“你可知她人在何处?”
“他撕碎了我的袈裟,许是怕我追究责任,溜了。”天弋皱眉,一思及自己破碎的袈裟,愁上心头。
容忌脸色又阴沉了几分,双拳攥得咯咯响。
不过,他并未将注意力放在脚边的紫金钵上,我便歪打正着逃过了一劫。
“慢着,小甜甜施主,你是他爹么?他撕碎了我的袈裟,畏罪潜逃,只能劳烦您替我缝补妥当了!”天弋将手搭在容忌肩头,全然无视了容忌周身的寒气,面上带着和煦笑容。
容忌琥珀色的眼眸中闪过一丝不悦,他轻拢水袖将天弋搁在他肩头的手扫向一边。
“你叫本王什么?”容忌冷声询问着天弋,咯咯作响的拳头随时随地都有可能朝着天弋懵懂稚嫩的脸颊砸去。
我躲在紫金钵中不由得感慨着天弋的不怕死。轮踩雷,这世上恐怕再无人比他厉害!
他不仅不怕死地询问容忌是不是我爹,居然还敢叫容忌帮他缝袈裟,最最可笑的是,他唤容忌“小甜甜”!
天弋看着怒气暴涨的容忌,许是被他的气场所震慑,语声怯怯,“小甜甜。施主,你额上就写着‘小甜甜’三字。”
“笨蛋,让我逮到你,非就地办了你不可!”容忌一手抹去额上墨迹,转头冷眼睥睨着身后的铁手,“本王额上有字,你没看见?为何不报!”
铁手憋着笑,毕恭毕敬地答着,“铁手以为这是你和小嫂子的闺中趣事,我等自然不好提及。况且王你又在气头上,铁手怕报了,王控制不住情绪。”
第543章 吓傻容忌(二更)
不知铁手是不是刻意将“闺中趣事”四字咬得特别重,容忌闻言,耳根微红,恼羞成怒。
天弋仍不识时务地追问着容忌,“施主,你可会缝袈裟?”
容忌生性淡漠,自然而然地无视了天弋,带着铁手转身离去。
不成想,天弋将九环锡杖随地一扔,自个儿也瘫坐在地,自怨自艾,“本来今天高高兴兴,竟被一劫匪扯坏了袈裟。现在倒好,人财两空!”
我满头黑线,天弋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人财两空”这么敏感的四个字,他竟也敢大咧咧地讲出来。
轰——
容忌甩手,就是一道劲风,朝着天弋心口扇来。
天弋反应极其敏捷,抄起紫金钵往心口一按,时间掐得十分准确,刚刚好挡去了容忌强劲的掌风。
容忌掌风疾如闪电,他是如何避过的?
我正思忖着天弋的来历,他又小跑着绕至容忌面前,摊开双手,挡着容忌的去路。
“让开!”容忌冷漠言之,周身寒气足以将方圆百米内的人冰封。
“施主,紫金钵里似有妖怪咬我,我取不下来了!”天弋着急地指着紧紧攀附在他心口处的紫金钵,急急地求助着容忌。
当啷——
容忌一拳落在他心口处,紫金钵落地,天弋如释重负。
但藏匿在紫金钵中的我,被容忌这十分凶猛的一拳,震地两眼发昏,差点儿没尖叫出声。
“妖怪!妖怪!”天弋指着化作一缕青烟,不受控制地从紫金钵中飘出的我惊呼道,这个人差点没跳入容忌怀中。
容忌一脸漠然,闪身避开大呼小叫的天弋,半蹲下身,掐着我晕乎乎的脑袋,嘴角忽而现出邪魅一笑。
我脑袋晕得厉害,再支撑不住疲累的身体,现出人形,倒在容忌怀中,装死。
“胆子不小!”容忌掐着我的脸,眸色愈深。
“容忌,这事不怪我!要怪,只能怪你长得太迷人,害得我总被你迷得神魂颠倒!”我小心地应付着他,心跳如鼓。
容忌眼下尚处于气头上,若他还未发现天劫已被我引渡,尚有饶过我的可能。一旦让他发现,估计又要如百年前那般,非闹出条“人命”不可。
容忌眉峰一挑,琥珀色的眼眸中有火星蹿过。
下一瞬,他反手将我扛于肩头,一字一句地说道,“神魂颠倒是吧?那就让你一次看个够!”
“不,不用了!容忌,你要是敢欺负我,我就告诉父君!”
提及父君,容忌怒气更甚,“一次同千百次已无区别!昨日那事一出,我少不了被父责骂一通!”
连父君都压不住他的怒气,这可如何是好?
他阔步朝着左手边一家并不起眼的客栈走去,全然不理会周遭百姓的目光。
“二位施主,请留步!你们尚未缝补完袈裟,不得离去!”天弋飞身至容忌面前,横着九环锡杖,略略扬着下巴,寸步不让。
容忌一脚将天弋踹至客栈破落门扉上,冷声质问着他,“你撕的歌儿衣物?”
他的视线停留在我背上**镂空中,下一瞬,便将我从他肩头放下,劈头盖脸地将披风罩至我身上。
天弋捂着心口,面露苦痛,“甜甜施主,你的脚力似乎不太甜。。。。。。”
容忌冷哼着,“滚!”
天弋瘪着嘴,委屈兮兮地走出客栈,但他并未转身离去,而是执拗地坐在客栈门口,同门口的石狮一般,岿然不动,形同石化。
不过,我可没心思去理会天弋,毕竟容忌比天弋难对付太多。
随意入了一间房,容忌“啪”得一声将桌椅踹至一边,使之四分五裂。
我缩了缩脖子,见长凳被容忌肢解得明明白白,连连搂着他的脖颈宽慰着他,“容忌,我可真羡慕你!有一个这么乖,这么小,可爱又风情的媳妇。昨晚的事,是一个意外!况且,你又没怎样,比较惨的是我。。。。。。”
“以后,不准饮酒。”
容忌稍稍和缓了脸色,但态度依旧强硬。
我连连点头,“全听你的。”
唰——
他旋即将我被天弋撕破的衣物扯破,扔至我面前,“缝上!成天惹祸,还敢露背!今天要是没缝好,就别想走出客栈!”
缝衣服,我还是有点儿功底的!
犹记得百年前,我曾替墨染尘绣过一面锦帕,容忌被我惊世骇俗的绣功折服,硬是把锦帕夺了去。
我如是想着,心下亦生出几分兴致,半趴在竹榻前,全神贯注地穿针引线。
容忌专注地看着我,嘴角噙着一丝似有若无的笑意。
“容忌小儿,你竟又欺负歌儿!”
父君浑厚的声音在屋中萦绕,容忌“腾”地一声站起身,连连将我扶上榻,转而夺过我手中的针线,装模作样地缝着我的衣物。
“父君,你误会了。”容忌一本正经解释道,神色肃穆。
父君身陷伏魔阵之中,怎的忽而又现身于此地?
我疑惑地看向四周,正巧瞥见屋外头顶高冠的人影,心下了然。
原是祁汜在装神弄鬼!
与此同时,容忌亦察觉到了异样。他不动声色地站起身,一转身,两指往窗柩上轻轻一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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