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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殿倾天之妖妃好甜-第1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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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夜震怒,猛然缩回利爪,忽而卷起寒潭千尺浪,欲将我沉溺其中。
  他的修为十分深厚,使得寒潭之水犹如利刃一般,寒芒毕露。
  如此看来,同他针锋相对定然讨不到好处!
  思及此,我便一头栽入寒潭之中,以水式心法第十一招化骨柔潺,将自身化为潺潺流水,遁形遁影。
  然,寒潭狭小,死水亦无去处。
  我在水中挣扎扑腾了半天,仍寻不得出处。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背后,忽而传来天弋的声音。
  我如遭雷劈,迅疾闪身,一掌不偏不倚地落在他心口处,“死秃驴!”
  天弋身上的伤并未痊愈,肩胛处的金线紧紧绷着,将他的皮肉勒得血迹斑斑。
  “阴魂不散!”我狠瞪着他,一想起在古战场中所受屈辱,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
  天弋眉眼间显出几分落寞,但并未就此离去。
  他指了指寒潭之上愈发狂躁的冷夜,朝我作了个噤声的手势,旋即低声说道,“女施主,小声点儿!祖师爷一旦发怒,后果不堪设想!”
  “你又在玩什么把戏?你和他,难道不是一丘之貉?”我冷眼看着道貌岸然的天弋,心生警惕。
  天弋直耸云鬓的浓眉微微耷拉着,嘴唇微微翕动,欲言又止。
  正当此时,寒潭之上再度卷起千尺浪。
  冷夜狠戾言之,“本殿只数三下,再不出来,今天即便是天王老子到场,也救不了你!”
  我眉头一皱,一手捂着心口,委实不明白为何冷夜如此在意八荒活水。
  “一。”
  冷夜阴沉至极的声音从寒潭之上传来。
  “二。”
  他焦灼地在水面上来回踱步,哗然的水声伴随着四溅的水花,将他的声音衬托得更加惊悚骇人。
  “三!”
  冷夜语音刚落,寒潭之上便传来邪魅诡谲的冷笑声,“你的死期,到了!”
  语落,冷夜双臂一扬,寒潭之水便化作无数飞蛇,凌空跃起。
  凹凸不平的潭底,除却我和面露惧意的天弋,再无他物。
  我心下腹诽着,冷夜即便暴戾不仁,也不至于狠下心肠对小徒孙动手,便抓着天弋的前襟,准备将他抛出水面挡灾。
  但天弋速度极快,他顺势揽过我的肩头,继而以九环锡杖在潭底画了个圈,连带着我一同跳入圈内黑洞之中。
  “女施主,莫怕。”
  黑暗中,天弋下意识地握着我揪着他衣襟的手,低低说道,“祖师爷不是你招惹得起的,往后若是遇见,记得退避三舍。”
  我连连拂去他的手,冷声问道,“这是什么地方?”
  “寒潭之下别有洞天,步行数十里,便是河神故是的领土桃花涧。”天弋答着,他那双曜黑的眸中有亮光闪过,堪比辰星。
  故是!一想到故是,我心中便生出了几分欢喜。
  许久未见,也不知他近况如何。上回,他匆匆离去,我总觉情况不大对,本想着抽空去桃花涧看看,未曾想桃花涧竟藏匿在断天崖之下。
  “女施主,对不起。”天弋顺下眉眼,情绪异常低落。
  这死秃驴竟也会道歉?
  他眨了眨眼,继而说道,“贫僧扪心自问,从未做过伤天害理之事。若是手上沾染了鲜血,亦是为了天道大义,为了黎民苍生,为了虚**的平和。直至妖娆酒楼中,贫僧见女施主落泪,才知自己亦犯了大错,贫僧不该惹你伤心的。”
  “天弋,你以为你仅仅只是做错了一件事吗?你的存在,本身就是一个错误。”
  “但是在贫僧心中,女施主你才是一个错误!自从遇见你之后,贫僧总会不由自主地手下留情,害怕自己维护天道的手段太过狠戾,惹你不快。贫僧甚至想过为了你,违背天意,助你逃过双重天劫。”天弋定定地看着我,郑重其事地说道。
  “那是你的事,与我无关!”
  天弋偏执地说道,“女施主,若贫僧愿为你还俗,你可否考虑一下贫僧?”
  我冷笑道,“天弋,你当真虚伪!六根不净,还将色心当做真情!我需要你为我还俗?”
  “女施主,你只言片语就伤了一个情窦初开的男儿心!”天弋瘪着嘴,硕大的泪珠夺眶而出。
  “聒噪!”
  我再受不了哭哭啼啼的天弋,手肘重击他的心口,朝着桃花涧的方向飞奔而去。
  天弋吃痛闷哼了一声,但仍快步赶上,“女施主,还有件要事贫僧必须提醒你。祖师爷喜怒无常,你切莫靠近。眼下,他正在寒潭中渡劫,能力大大受限。若是他渡过死水劫,纵观虚**大陆,应当再无敌手。”
  “死水劫?”
  天弋重重地点了点头,“正是,死水只能活水解。因而,他即便丢失了记忆,即便能力大大受限,也能察觉你体内的八荒活水。”
  我停下脚步,好奇地询问着天弋,“你似乎很忌惮他?”
  “是啊,贫僧也不知为何。虽说祖师爷由善缘所生,但祖师爷为人冷傲,从不多说一个字,除了下棋,就再无其他嗜好。”天弋不由得打了个哆嗦,眼露惧意。
  “是他授予你天命,让你顺应天意,匡扶天道?”我再度询问着天弋,总觉得天弋并不似心性复杂之人,之所以偏执地自诩“天意”,亦有可能是被神君冷夜忽悠所致。
  天弋点了点头,“女施主是如何得知的?祖师爷虽冷傲严苛,但他所做一切,均是为了天道大义!贫僧自小就十分崇拜他,亦十分敬畏他。”
  看来,自诩“天意”的天弋,仅仅只是神君手中的一颗棋子罢了。
  这世上,哪来的天道天意?
  所谓的天命,不过是神君游戏虚**的把戏而已!
  我深觉冷夜似乎比天弋更不好对付,连连抬脚离开这片是非之地,往桃花涧的方向匆匆而去。
  天弋紧赶慢赶,终于赶上了我的步伐。他展开双臂,岿然不动地挡在我身前,紧张到声音都在打颤,“女施主,贫僧给你两个选择。”


第583章 鲜香雄蚌(一更)
  “我不做选择。”我冷冷地看着局促不安的天弋,早已将他的心思猜了七八分。
  “女施主,贫僧,贫僧喜。。。。。。”
  我直截了当地打断了天弋,“你喜欢什么,厌恶什么,与我无关。”
  天弋瘪了瘪嘴,曜黑的眸子闪着剔透的泪光,“女施主,你只有两个选择。一是离开甜甜施主,同贫僧归隐山林,贫僧会为你逆改天命,亦会为你还俗。二是卒于双重天劫。是生是死,你且考虑清楚。”
  “说完了吗?说完了就滚吧。”
  天弋更显落寞,“女施主宁可身死,也不愿与贫僧一道归隐么?”
  “这么多年,我早已看透生死。我虽惜命,但这世上总有比命还重要的东西,无法割舍。”我淡淡说着,心里眼里满是容忌的一颦一笑。
  “你既不愿离开甜甜施主,贫僧能为你做的,就只有将天劫延后七日了。七日之后,双重天劫如期而至。”天弋双手合十,双眸微闭,他眼里的沉痛化作两行浊泪,悄无声息地挂在他黄黑的脸上。
  七日!竟只剩七日了么?
  天劫临近,我原以为我会惊慌失措,但事实上,现在的我十分平静,仿若天劫只是一件稀松平常的事。
  天弋离去后,我独行数里,几经辗转,终至桃花涧。
  溪水潺潺,清澈见底。
  桃花灼灼随波逐流,不远万里,不问归期。
  淡雅如雾的水光中,故是手执三叉戟,着一袭素色长衫,外罩浅色薄纱。
  他踏浪而来,衣摆衣袖上的云图流苏随风四散,如海浪拍岸,声声碎。
  “故是!”
  我连连拨开溪涧上的层层薄雾,朝他小跑而去。
  他转过身,满头白发略显沧桑,“兄台,你可有见过我的珍珠?”
  我错愕地看着满脸褶皱的故是,始终不愿相信故是竟变得如此苍老。
  但他那双水晶般透亮的眼眸,依旧如当初那般,一眼万年。
  “你是故是他爹?”我狐疑问道。
  他微微蹙眉,“我不是我爹。”
  “。。。。。。。。。”
  看来,眼前人确是故是。
  “兄台,你可有见过我的珍珠?”故是忽而擒住我的肩膀,透亮的眼眸细细地打量着我。
  他不记得我了?
  我看着垂垂老矣的故是,心里难过至极,“是谁将你害成这样的?”
  故是伸手直戳我的眼眸,他修剪地整整齐齐的指甲来回拨弄着我的眼珠子,直至我眼眸痛得直掉泪,他才欣喜若狂地将我搂入怀中,“珍珠,珍珠!”
  “眼都要被你戳瞎了!”我竟不知,故是何时变得这么野蛮。
  故是闻言,连连松开手,他瞅着我发红的眼眶,懊恼至极,“是我鲁莽了。”
  “没事。”我揉了揉眼,知他爱珠如命,自然不会因这些小事责怪他。
  故是长长地松了口气,满是褶皱的脸上现出一抹笑意。
  忽然间,他双手捧着一抔细软的沙子,尽数朝我脸颊扬来。
  我并未料到故是会这样捉弄于我,双眸中满是细沙,硌得我睁不开眼。
  “珍珠,这是最上乘的细沙,我挑了好久,只为等你归来,尽数赠你。”故是说得小心翼翼,那双琉璃般晶莹的眸子一动不动地盯着我,仿若在期盼着我道一声欢喜。
  我双手捂着积了层细沙的眼眸,老泪纵横。
  故是终是看出了我的不对劲,“噗通”一声将我扔进溪涧中,“珍珠不哭,一会就不痛了。”
  语音刚落,他亦跨入水中,将我按在溪涧底部,以溪水洗涤着我的双眼。
  冰凉溪水入眼,带去了我眸中细沙,却带不走细沙给我留下的阴影。
  “经细沙一番磨砺,珍珠的眼迷人又坚韧!”故是松开手,颇为得意地看着我。
  竟还有人用“坚韧”二字形容眼睛?我原想一掌拍歪他的河蚌壳,但见他垂垂老矣的模样,委实不忍心再向他下手。
  “故是,你怎的老这么快?”
  故是摇了摇头,苦思冥想了好一会儿,才低低说道,“不记得了。”
  不记得了?
  难不成,故是因年老而痴傻了!
  思及此,我心疼地拍了拍他的肩,“说来也是唏嘘!几个月前,你我初见,你身子骨还十分硬朗。不成想,几个月后,你竟。。。。。。”
  故是委屈地垂下了头,“都说雄蚌有泪不轻弹,但被珍珠嫌弃,蚌难过地想要埋在珍珠怀里嚎啕大哭。”
  “雄蚌乖乖,看开点!你即便老了,也是桃花涧最鲜香爽口的蚌。”我如是说着,不自觉咽了咽口水,才觉自己许久未进食。
  “珍珠,你为何总想吃我?”故是忧愁极了,兀自蹲在地上,不住地在沙地里画着圈儿。
  “河蚌多好吃啊!鲜香多汁,滋溜一口唇齿留香,韧劲十足,回味无穷。”我匝巴匝巴着嘴,不知不觉口水已然浸透了前襟。
  故是更加郁闷,他双手托着下巴,将身子背过一边,赌气道,“好蚌果真斗不过恶珠!”
  他这副模样,同他失忆前倒是极像!
  “你可记得是谁将你变成这副模样?”我掰正他的身体,轻捧着他瘦削的脸颊,心下却想着这么枯瘦的蚌,口感定然大不如前。
  不过,我也仅仅只是想想!
  故是待我恩重如山,纵蚌肉千般好,我也不会残忍地将恩人拆骨入腹。
  故是再度摇了摇头,“除却珍珠,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我眉头微皱,顿觉不大对劲。
  一来,故是乃河神之体,岂会轻易衰老?
  再者,若是老来痴呆,也不应该独独记得我。
  兴许,这几个月中,他当真遭遇了什么变故!
  思及此,我捻了蛛网,一闪身便入了故是的梦境。
  拨开梦境迷雾,鼻尖浓重的血腥气呛得我几近窒息。
  梦中的故是,正奋力扫去北璃驿馆中的一地狼藉,将我和容忌从废墟中捞出。
  那时的容忌,受伤颇重,身体已然僵直。我无措地跪在废墟中,不知如何是好。
  故是朝我递上一面绣着小字锦帕,随后挖出他黑眸中莹润剔透的黑珍珠,将之直接塞入容忌嘴中。
  那时的我,心慌意乱,并未注意到锦帕上的小字。
  而今,我才注意到,锦帕上写着的竟是故是的遗言。


第584章 故是遗书(二更)
  “珍珠,倘若有一日,你在桃花涧发现了垂垂老矣或者气断身亡的我,莫要害怕,直接将我清蒸了罢。这是我能为你做的最后一件事了。你若吃得开心,我也就无憾了。”
  我看着锦帕上歪歪扭扭的遗言,尽管短短几十个字里写错了好几个字,但我却感动地说不出话。
  不多时,梦中的故是剜去他濯濯眼眸中的两颗黑珍珠,黯然离去。
  我一路尾随至他身后,看着他青丝成雪,看着他透着莹润光泽的肌肤渐渐黯淡,心下百感交集。
  原来,他变成现在这副模样,全是拜我所赐!
  转身出了梦境,再对上白发苍苍的故是,我心底的歉疚差点将我沉溺。
  “珍珠,为何落泪?”故是蹲在我身前,双手做西子捧心状,颤巍巍地接着我的泪珠,视若珍宝的将之印在心口。
  我偏过头,不忍再看满脸褶皱的故是,“傻蚌!为何总默默地做那么多事?”
  “珍珠,你喜欢傻蚌吗?”故是双眸晶亮,十分渴盼着我的回答。
  “一点点。”我一边答着,一边将故是赠予我的黑珍珠还给了他,“一定要好好活着。你若死了,我大概会很难过,难过到从今往后,再也不吃河蚌。”
  此话倒是不假。自我和容忌养的三只鸡故去后,我便再也没喝过鸡汤。
  故是重重地点了点头,他手中的黑珍珠转瞬间便同他融为一体。
  待他再度睁开眼眸,他已如往昔般岁月静好,风度翩翩,俊美无俦。
  “珍珠,好久不见。”故是欣喜地朝我扑来,将我紧紧搂入怀中。
  正当此时,我恰巧瞥到故是身后十米开外,定定地站在树下看着我和故是紧紧相拥的容忌,想要解释,却又觉得没有必要。
  毕竟,容忌一旦遇上这类情况,从未仔细听过我的解释。
  “真希望我的珍珠有朝一日能够珠圆玉润,白胖白胖!”故是眷眷不舍地撒开了手,念念有词道。
  “珍珠,你在看什么?”故是顺着我的视线,转过身子,亦看到了树荫下的容忌。
  故是担忧地回过头,厚薄适中的唇微微颤动着,“容忌小儿吃醋成瘾,他若一气之下将你我浸猪笼该当如何?”
  “他可不舍得将我浸猪笼,顶多三天下不得榻。。。。。。”我小声嘀咕着,尽管心生惧意,但还是站起身,朝着容忌小跑而去。
  容忌看我一脸视死如归,失笑道,“笨蛋,紧张什么?”
  完了!这是传说中的“怒极反笑”?
  “我没紧张。”我咽了咽口水,暗戳戳地打量着他。
  不知是错觉还是怎的,我竟觉得他的心情还不错。
  容忌轻轻扫去我眼尾的细沙,平静地说道,“我方才在想,除我之外,还有人爱你如生命,也是一件幸事。”
  完了!容忌气到净说反话了!
  我忙不迭地朝他扑去,虽十分不满他总爱乱生气吃飞醋,但面上功夫依旧做得十分到位,“夫君,你真好看。”
  容忌稳稳地接住了我,轻声说道,“歌儿,其实我一直明白的,这么多年你的付出一点也不比我少。是我不好,患得患失,总怕你离我而去。”
  “嗯?”我不解地仰头看向一脸平和的容忌,忍不住伸出手重重地掐了一把他的脸颊,“我不是在做梦吧?今天怎么这么老实,不吃醋了?”
  “这不是梦。”容忌哭笑不得地说道。
  “那你为何不吃醋?你没看到我和他紧紧相拥,手拉手,心贴心?”我困惑地看着容忌,甚至默默揣测着眼前人究竟是不是容忌。
  容忌终于听不下去,冷声呵斥着我,“够了!我不想知道你和他手拉手,心贴心!”
  我见他动怒,长舒了一口气。
  这样的容忌,才是我所熟悉的,虽然满身臭毛病,但也蛮可爱的。
  脑海中,黑盒子捧腹大笑,“宿主,你的臭毛病也挺多的!人家凶你,你闹脾气。人家一对你好,你还不习惯。。。。。。”
  故是许是怕我被为难,阔步上前,当着容忌的面儿,一把将我拽入怀中,“珍珠莫怕。天塌了,我替你扛。”
  容忌面色阴郁,淡淡地扫了眼故是紧扣着我肩膀的手,欲言又止。
  故是壮了壮胆,继而说道,“容忌小儿,珍珠不止是你的心头好,她亦是我的掌上明珠,你万万不要再凶她。她看上去蛮横泼辣,实则善良柔软,最不经吓。”
  “我哪有你说的这么不济?”我知故是是在替我说话,但我和容忌的事,并不想将他牵扯其中。
  容忌并未答话,转而将早前救过他性命的黑珍珠逼出体外,郑重地交予故是手中,“河神当日舍命相救,我定铭记于心。”
  故是亦一脸困惑地看着容忌,犹豫再三,终是未伸手去接容忌递来的黑珍珠,“赠你之物,岂有收回之礼?”
  容忌没了耐性,一手扼住故是的下巴,一手将黑珍珠强行塞入他口中,“好好活着。你若暴毙,歌儿会难过。”
  故是缓缓咽下黑珍珠,水晶般透彻的黑眸中簌簌落下几颗莹润珍珠,“你越来越好,珍珠又有什么理由不爱你?罢了罢了,你们走吧。往东一直走,莫回头。”
  容忌颔首,遂带着我阔步离去。
  我不放心故是,频频回头,却见他缓缓背过身,只留给我一道孤寂的背影。
  “我有点不放心故是,他从未这么伤心过。”我如实说道。
  容忌低叹道,“我亦未曾料到,你如此牵挂别人,我还能心平气和地同你说话。”
  “。。。。。。。。。”
  如此想来,容忌确有些微改变。
  嘶——
  一道裂帛声传来,将我飘远的思绪拉回。
  我低头一看,惊觉肩膀上的布料已被容忌撕下。
  “你做什么?”我防备地盯着绷着岿然不动的冰山脸的容忌,双臂紧紧环着自己。
  容忌气定神闲地说道,“衣服脏了,我看不惯。”
  这是什么破借口?衣服脏了,不能洗啊,非要用手撕!
  “那你就看得惯我衣衫不整地招摇过市?”
  容忌莞尔一笑,转而将手搭在我肩上,“这么一看,顺眼多了。”


第585章 煽风点火(一更)
  往东数里,阵阵肉香扑鼻而来。
  “深山野林,哪来的炊烟?”
  我指着不远处的袅袅炊烟,不由自主地加快脚步,心下腹诽着若是走得快些,还能分得一杯羹。
  容忌冷哼着,“他不就是盼着你食髓知味,从今往后再离不开他?”
  “你没事冷哼什么?怎么脸又黑了?”我困惑地看着容忌阴沉的脸,真不知道他脑子里装了多少浆糊。
  “有些头晕。”容忌话一说完,便毫无预兆地往地上倒去。
  “平白无故的,怎会头晕?”我轻晃着他的身体,却发现怎么也叫不醒他。
  我蹲在他身侧,将他里里外外研究个遍,依旧找不出他突然晕厥的症结,自个儿反倒被美色惑得头疼脑热。
  “容忌,你该不会在装晕吧?”我伸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脸颊,但他依旧毫无反应。
  “你再不醒,我就不客气了!”
  我搓了搓手,看着容忌莹白如玉的脸颊,脑子里全是恶霸戏耍良家少女的场景。
  要不然,我也当一回恶霸?
  自城门口“醉驾”伊始,我便生出雄心壮志,总盼着有朝一日容忌也会双腿发软跪在我面前哭着求饶。
  “那我开动啦!”
  我蹑手蹑脚地褪去他脚上的鞋履,眼角余光恰巧瞥见前方不远处愈发浓烈的炊烟,又不自觉地被夹杂着屡屡焦香的炊烟吸引,一时间饥肠辘辘,饿得眼冒金星。
  我深吸了一口气,细细辨别着萦绕在鼻尖的焦香,这不正是剁椒河蚌的香气?
  难道,故是为我摆下了饯别宴,不惜将桃花涧大大小小的河蚌一并炖了?故是可真仗义呀!
  再将视线移至容忌身上,我已经可以确定他只是在装晕而已!他一定是不希望我和故是再有什么牵扯,故而才想方设法拖住我的脚步,还企图以美色迷惑我!
  我原以为他能慢慢改了吃醋的臭毛病,想不到,他是一点儿也没变!
  “你确定暂时不醒吗?”我戳了戳容忌结实的臂膀,继而说道,“那我先去前面探探路,你乖乖等着!”
  容忌猛然睁开眼,一把拽住我刚划开的腿,使得我失了重心,重重地朝他身上跌去。
  他目不转睛地盯着我看了许久,有些懊恼地说道,“将我里里外外看了个遍,心里竟还想着那只河蚌!”
  “就看了一下下,这么生气做什么。。。。。。”
  “没生气。就是,想你了。”容忌说得含情脉脉,琥珀色的眼眸流光溢彩,勾魂摄魄。
  美男计果真好用!
  我又一次被容忌迷得七荤八素,情不自禁地将他的脸啃成了马蜂窝。
  若不是迷离炊烟化成了滚滚浓烟,估摸着直到明儿个天亮,我和容忌依旧赖在深林之中难舍难分。
  糟了!
  火光幢幢,河蚌肉香四散,故是该不会将自己也给炖了吧?
  我瞅着愈演愈烈的浓烟,心不在焉地将头撇向一旁,快速地替容忌理好衣襟,转而从袖中掏出一锭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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